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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那边卷成昆虫蛹的假小子怒吼:

“李珑央,你给朕滚出来,好大的胆子,竟敢女扮男装欺君,把所有人糊弄得团团转。”

谢灵言偷偷从帷幄中冒出个小脑袋。

正对上皇帝火光冲天的眼睛。

哇,糟糕了,皇帝发火了,眼睛都变色了。

看来还是火山爆发的那种。

“滚出来也行,至少给件衣服吧,我这样怎么出来。”她拽住帷幄包住自己,可怜兮兮的对他说。

景无月听了顿时眉毛打了几个结。

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

他在发火,正是怒气冲冲的时候。

这个女人还不怕死的叫他给她一件衣服。

这脑袋到底是什么草包做的,一点害怕也没有。

反射神经迟钝得要命。

真想一把把她拖出来狠狠的揍一顿。

不过——

景无月无力的到衣柜边拎了件衣服出来,眼神凶巴巴的丢给她。

“快穿上滚出来,不要让朕的耐性耗光,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切,有什么好果子吃,要头一颗要命一条。

反正死不了。

所以谢灵言淡定的穿上衣服,磨蹭了很久才出来。

“呵呵,皇上,你的穿衣很有品味啊,这里的衣服真漂亮。”

景无月斜睨着她,一眼看破她的伎俩:

“别拍马屁了,没用的,你这次犯了这么大的错误,难道以为能侥幸过关吗?”

在算上以前她捉弄自己的事。

这次非要报仇不可。

想起这女人假冒断袖对自己恶心巴巴的调戏。

想不冒火都不行。

“呃,皇上息怒。”

看来这回糊弄不过去了。

你就不能有骨气点

看来这回糊弄不过去了。

宫九阙啊,不是她不够意思,谁叫皇帝突然闯进来。

所以出了事,不能怪她,只能怪他运气不好。

谢灵言酝酿了一下,开始挤眼泪,无比悲惨的说:

“报告皇上,不是我胆子大,都是被迫的啊,还不是宫九阙那家伙,为了逃避婚事,死拖着我来扮演断袖骗他家老头子。我也是受害者啊,你要罚就罚他吧,我一点也没意见。”

她二话不说就把宫九阙供了出来。

还把自己描写得可怜兮兮。

完全就是被恶霸压迫着干坏事,一点也不关她的事。

暗示皇帝该找某人算账,别拿她开刷。

景无月看她声泪俱下的说着自己如何如何可怜。

宫九阙如何如何混蛋。

不禁头上的青筋又多了几条。

他心里暗想,九阙也算遇人不淑。

居然找了个这样墙头草,一吓她就把九阙供出来了。

真是没骨气啊,没见过这么没骨气的女人。

不过没骨气到这种程度,也算奇葩了,令人很无语。

“你倒死怕死得很,都不用威迫利诱,马上就招了。”害得他想好的逼供都排不上用场,也够无奈的,“你这个女人,九阙怎么会找到你扮演的,一点也不专业。”

“反正怎么胡诌最后也会被你弄得招供,何必抵抗呢,我一向从顺如流,不浪费大家时间。”

某女得意的说,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行为很无耻。

景无月被噎住,什么叫厚颜无耻。

面前的女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你就不能有骨气的抵抗几下再顺从?”

“不好意思,我一向都没骨气,骨头软得很。”某女无耻多了就习惯。

面对这样的发展,景无月觉得自己脑袋都大了。

“就是因为要骗九阙的爹,你才扮演他的恋人?你接近母后有什么企图?”他冷静一下,又觉得疑惑。

有古怪

“就是因为要骗九阙的爹,你才扮演他的恋人?你接近母后有什么企图?”他冷静一下,又觉得疑惑。

谢灵言那个冤枉啊,立即辩解:

“本来宫九阙要我扮演一次搅黄他的婚事就行了,谁知道那么倒霉,那天刚好碰上你们。你母后也太多管闲事了,害得我经常要往宫里跑,你以为我想,这里都无聊死了。”

听到这番毫不留情的埋怨,景无月挑眉。

让她进宫陪母后,她居然说倒霉。

还嫌无聊,这女人胆子肥得很。

即使心里真这么想,也不该说出来。

不过说实话,接触这么久。

这个女人除了逗秀点外,性格乱七八糟点外。

貌似也没什么心机,也没什么特别可疑的地方。

而且以她这种极品性格,想掀起个风浪,也不容易。

不过,还是有点可疑——

怎么这个女人的性格和说话方式那么像那个妖女?

景无月不禁眯起眼睛,绕着谢灵言转起来。

谢灵言不知他看什么,只觉得他的眼神诡异得令人发毛。

连忙护着胸前,大声骂:“看什么看,你想怎样,别想趁机占我便宜,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哼,你应该知道,现在是谁能不放过谁?你犯了欺君之罪还那么大口气,是觉得朕不会罚你?”

景无月被她无礼的口气,弄得极其不爽。

哪个人犯了欺君之罪不是吓得跪地求饶,哆嗦得话也说不出。

这个女人不但不害怕。

还顶撞自己。

若不是自认为自己不敢罚她,就是觉得罚了她也不会怎样?

普通人哪会不把性命放在心上。

有古怪。

“我又没犯错,都是逼迫的,你如果不是昏君,就不该罚我,你罚了我,就是个蛮不讲理,飞扬跋扈的暴君。”

谢灵言有恃无恐的反驳。

根据她这段时间的了解,虽然刚开始昏君给她的印象差到极点。

他的怀疑

根据她这段时间的了解,虽然刚开始昏君给她的印象差到极点。

但是经过接触。

她发觉他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随便就杀人的暴君。

他还是挺能分清是非,就是脾气不好,爱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估计今次他了解了事情经过,也不会拿自己怎样。

“拿话来压朕。”景无月幽暗的眼眸浮出一抹若隐若现的轻蔑。

他逼近谢灵言,一股花木的清香飘入鼻子中。

令人觉得心旷神怡,比起其他女人的脂粉香气。

竟然让人觉得更舒服,自然。

这样的香气没有一丝妖魅。

真的是她吗?

他疑惑,伸手挑起她尖尖的下巴,讽笑:

“其实偶然做个暴君也不错,特别是遇到你这样冒犯朕的女人,朕真是很乐意破个戒。”

轻飘飘的语气,话中的寒意却令人不寒而栗。

谢灵言明知道他即使杀了自己,也不会有事。

但是被他有力的手钳住下巴。

撞上他冷电般的目光,心中竟然升起一股寒意。

他那么眼神,不像开玩笑。

自己游魂时一直和他打打闹闹,所以总不把他放在眼里。

可是现在拥有实体时。

却觉得这个男人的可怕。

自己不是游魂就完全失去了对他的控制。

如果自己真是个真人。

恐怕等待自己的是不太妙的结局。

靠,这个暴君还是挺狠的。

“你不是真想杀了我吧,你怎么向宫九阙交代?”

谢灵言有些搞不懂他的意图了。

“朕杀一个人需要向一个臣子交代吗?何况你不过是他找来的掩护,你觉得他会为了你和朕翻脸吗?”

景无月好心的告诉她她的价值不过尔而。

谢灵言倒吸了口冷气,难道真是来真的?

“难道就因为我冒犯你,就要把我杀掉。那我向你道歉行不行,别那么残忍嘛,凡事都有个商量。”

撞回来就行了

“难道就因为我冒犯你,就要把我杀掉。那我向你道歉行不行,别那么残忍嘛,凡事都有个商量。”

景无月放开她下巴。

见到她总算有点害怕了,心里的气才消退些。

嘴上却凶狠的说:“想放过你也行,把你的来历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否则就等着脑袋换个位置吧!”

谢灵言赶快按摩了几下下巴。

靠,这么用力干嘛,下巴都被他掐碎了。

没有一点怜香惜玉。

不过他干嘛问自己的来历,他是怀疑自己是有什么目的入宫吗?

这个多疑的家伙,真把自己当奸细了。

可是若想在这个家伙面前编造一个合情合理的来历。

似乎也不容易啊。

特别是听过他对圣女凤钥的怀疑分析后。

她觉得自己说出的来历一定会漏洞百出,被他抓住辫子。

那时自己不是奸细。

都被他怀疑成奸细了。

谢灵言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可怜兮兮的说:

“皇上,我比你更想知道自己的来历,事实是这样的,两个月前,我因为不小心被一辆马车撞了,刚才撞坏了脑子,以前的事全都不记得了。”

不会编造咱们就扮失忆。

她失忆了,看他能奈何得了她。

景无月眯起眼,半分不信,然后笑眯眯的说:

“哦,失忆了,真可怜。既然马车能把你撞失忆,说不定再撞一下记忆就会回来,就这样办吧,朕让人去拖辆马车来。”

谢灵言瞠目结舌,看着面前这个笑吟吟的皇帝。

心里那个泼凉泼凉,连心尖都颤抖了。

人渣啊,这到底是什么人渣。

居然能满脸温柔的笑容说出这么歹毒的话。

简直是开天辟地第一号混蛋。

竟然要对一个弱智女子做出如此变态的事。

哼,现在还是木偶人,咱奈何不了他。

等到自己成了游魂状态,一定要好好恶整这个混蛋。

认出她

等到自己成了游魂状态,一定要好好恶整这个混蛋。

“皇上,这好像太血腥了吧,万一没撞回记忆,把我给撞得脑袋开花怎么办?”拜托他还有点人性好不好!

景无月状似为难的思考,然后邪恶的笑:

“开花就开花吧,朕还没见过人的脑袋怎样开花,也是一个不错的体验。”

谢灵言浑身发毛,倒地不起。

晕,这个狗皇帝好歹毒,丫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