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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夏摆手:“我不行,也不高。”

另一名妇人从怀里掏出一锭刺眼的金元宝,放在何夏手心:“这有何难,无非是念念经打打禅,有银子大家一起赚嘛!”

何夏托着沉甸甸的元宝,满脑子都是:盘缠盘缠,逃跑的盘缠。

她想了想,雷腾云不可能让她独自走出他眼皮子底下,所以她依依不舍地将元宝还给妇人:“不行,我不能离开这家客栈。”

俩妇人看出她小有心动,试探道:“莫非有人管着?”

“嗯,走出去打折腿。”何夏坦言相告,雷腾云经常这么吓唬她。

“那你实话告诉大娘,想赚这笔银子不?不止这一个金元宝,这只是定钱。”

“……有点想。”

“此人是你的?……”

“也不是我什么人,就是一特不讲理的恶霸。”

两妇人面面相觑,一个兴奋地鼓掌,一个开心地拍大腿,哎哟喂,原来是同道中人,话说这丫头还真够倒霉的,前脚碰上地痞流氓,后脚撞上人贩子。

于是乎,她将金元宝和一个小瓷瓶递给何夏,心怀鬼胎地讲解道:“将药粉掺在酒里,可令此人足足睡上半天,待那人醒来之时,你都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如此以来,银子也赚了,更不会该打受罚,此计如何?”

何夏一手捂元宝,一手攥瓷瓶,世间还有这种“好”药么?那她还真想留一瓶,一日三餐喂给雷腾云当下酒菜。

“我还是得想想……”何夏站起身,娘说过,天下不会掉馅饼,因为天帝并非武大郎。

俩妇人都是老油条,深知逼迫得越紧,越容易适得其反,所以她们客客气气送何夏到门口:和蔼道,“慢慢想,想好了来找咱们,咱就住在二楼拐角“乙”字房。李老爷家就在客栈对面,来回还不到半柱香的时辰,好好考虑哟……”

何夏应了声,边琢磨边离开。

妇人望着她的背影,慈颜变狞笑。

“老姐,你说这丫头会上当否?”

妇人眼中划过一道凶光,冷哼道,“那便要看她的造化了,一百两一条命,这笔银子咱必须得赚到手!”

晋阳城富商李老爷过世,李家公子为显现其孝心,出重金购买陪葬尼姑及和尚各三十三名,如今就差一名尼姑。俗称:人殉。

人殉习俗在黄河流域尤为盛行,所谓人殉葬制度——并非陪葬奴隶或战俘,而是以妻妾为开端,家世越显赫,人殉越多,几十乃至上千不等。由此彰显死者生前尊贵的地位。处死陪葬者的方法不尽相同:吊死,毒死,砍头,活埋最为常见。其中绝大多数陪葬者亦是迫于无奈逼迫至死。

何夏歪着头返回客房,屁股还未坐热,雷腾云又再吆五喝六。

“虾皮剥了。”

何夏看看虾,看看酒杯,看看他可恶的脸。

雷腾云见她神色异样,不由拧起眉:“你别找事,赶紧过来。”

何夏拖沓上前,刚欲剥虾皮……

“你洗手了没?”

何夏又溜达到水盆边涮了涮手,坐在桌边,屁股刚粘上椅面……

“叫人换酒。”

“……”何夏瞪了他一眼,慢悠悠打开房门,扯开嗓门大喊:“我家大老爷有命,立马换一坛上等猫尿!”

雷腾云就知晓她故意找茬,“呯”的一声拍下筷子:“闲来无事讨打玩儿?”

倘若无人煽风点火,何夏也不觉得有多委屈,如今有了一条“光明”后路,心里的小火苗还真就蹿起来了。

她重重摔上门板,双手环胸颠颠脚:“我就不明白了,你咋就那么多事儿呢?米饭硬了不行软了不行,茶凉一点都嗷嗷叫,最可气的就是睡觉还要点长明灯,你睡我不用睡啊?!一看就是亏心事做多了,生怕小鬼半夜三更找你索命是不?!”

雷腾云正色道:“米饭不用你煮,茶水不用你换,我说花银子让店伙计点灯,你又说不习惯半夜有人推门进屋。女人,不可理喻!”

今不知两人是面相反冲还是怎的,他平日从不反驳,这一反驳可麻烦了,令何夏一口闷气噎在胸口。何夏气得七窍生烟,她也不知哪来得勇气,怒步冲上前,将一桌子酒菜翻倒在地,而后叉腰愤愤道:“是谁不讲理?!我根本不想跟你同行,是你连威胁带吓唬才把我弄出少林寺的!你这人咋这么混蛋呢?!——”

雷腾云冷冷地注视她,眸中怒火冉冉,一掌拍于桌面,只见桌板四分五裂碎开。

何夏见他真火了,先是愣怔,气势随之荡然无存,不由小蹭步退后。

雷腾云阔步上前,一把揪起何夏脖领,“咚”的一声抵上坚硬的墙面,怒然一指指向何夏脑门:“绑你怎了?就绑了!你奈我何?!”话音未落,他一脚踹开门板,咆哮道:“喊!大声喊,雷腾云不但绑人还杀人,你给我喊啊!——”

何夏确实未见过他真正恼羞成怒的一面,那架势,好似随时可以将她捏得粉碎。她还知晓怕字咋写,眼眶一红,扑簌簌掉眼泪。最没出息的是,不止是流眼泪,竟然还吓得尿裤子。

“我要回家,我想我娘,呜呜……”

“……”雷腾云绷着脸,瞄向她湿漉漉的裤管,怔了怔,已知此举过分了。

他松开手,何夏两腿一软瘫倒在地,雷腾云见她依旧哭哭啼啼,叹了口气,蹲□,明知不该笑还是忍不住扬唇:“至于么,吼你两句就吓得尿裤子?”

何夏不回话,一把鼻涕一把泪,横向蹭开几尺,她真被吓坏了。

雷腾云欲言又止,走到门外吩咐了店小二几句,而后扶正一把椅子,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不一会儿,店小二在旁屋准备好洗澡水,雷腾云应了声,捏住何夏腋下,双臂平身,远距离架走何夏。

“噗通”…… 何夏连衣服带人跌入大木桶,她也不叫嚣了,可怜巴巴地擦了把脸上水渍,雷腾云指向另一个盛满热水的木桶:“洗两次再出来。”语毕,他阖门离开。

何夏不敢反抗,轻声啜泣,默默洗澡,雷腾云是魔鬼,必须跑,必须的……

待她洗完,才发现没准备换洗衣裳,她又不愿意找雷腾云帮忙,钻入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而后卧在床头继续哭。娘啊,闺女好惨呐,呜呜……

一个时辰之后

房门敲响,何夏不予回应,还将被褥猛过头顶。

“何夏!你还好吧?”雷腾云的声音稍显急躁,他一直在门外等候。想到何夏小受气包的模样,他第一次因担心而不愿离开。

他敲了数声无回应,推了下门板,察觉门闩反锁,他沉了沉气,猛然一脚踹开门。

何夏瞪大眼,仿佛受惊的小猫,裹着被子使劲往墙角钻。

雷腾云见她活着,下意识舒口气,刚欲向前一步走……

“别过来别过来!——”何夏惊慌失措地尖叫。

“……”雷腾云微拧眉,反脚踢上房门,径直走到床榻前,何夏则慌乱地站起身,脑顶不幸撞上床顶架,因动作太猛太急,这一下撞得着实不轻,雷腾云见她摇摇欲摔,快步上前,用胸膛挡住她身体。

何夏依附在他肩头,吃痛地闷哼,眼泪哗啦啦狂流。

雷腾云没有哄人的经验,他生硬地拍拍何夏脊背,语调毫无起伏地道歉:“是我错,日后再也不对你鬼吼鬼叫。”

女人的眼泪战胜了对与错,轻易令男人忽略最初为哪般。

他这一开口相劝,何夏反而泪水绝提:“我想回家,我想爹娘想弟弟,你放我走吧,求求你,让我回去吧,呜呜……”

雷腾云思忖片刻,搂住她坐于床边,双手一环将她揽入怀中:“先别哭,这样吧……”

何夏听他语气柔和,拉了拉被子角,抬起一双泪眸,惨兮兮地等待好消息。

“除了放你走,其他事都可以答应你。”

“……”何夏吸了一大口气,眼泪再次大面积溢出。

“你干啥啊你,我跟你有仇啊?……”她已泣不成声,带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雷腾云缓慢地眨眨眼,这丫头少根筋怎的,一路上由着她又打又骂,吃好住好还不是怕她吃苦受罪,难道她就感受不到一丝一毫别样情愫吗?

何夏哭了许久,压根未看不出雷腾云是在生闷气,且认定他不回话就是默认。她从被窝里抽出一只手臂抹眼泪:“你就痛快说了吧,是不是不把我活活折磨死誓不罢休?……”

“嗯。”雷腾云低沉应声。

“……”何夏顿感天昏地暗,望天留遗言:“爹娘,闺女不孝,不能再服侍二老,您们自当没生过我吧。来世!我先杀了这个王八蛋,再投胎给爹娘当闺女,呜呜……”

雷腾云抿了抿唇,不知怎么做才能令她停滞哭泣,所以学着她的模样也望天,一本正经道:“爹娘,此女便是二老未来的儿媳,她不疯,就是脑子笨。”

“他爹娘!倘若你们在天有灵,别让他再造孽了,快带他走吧!……”

“何夏爹娘,倘若你们在天……”

“你给我闭嘴,我爹娘还活着呢!”

“哦。”

何夏愤恨地怒视他,他皮笑肉不笑,无意间一垂眸,目光落在何夏赤.裸的身躯上。

何夏顺着他的视线下滑眼皮,而他的眸色已从黝黑转为深褐色,经她三番五次的遭遇证明,他即将兽.性大发。

“你就不能放过一个快被你折磨死的秃子?!……”

雷腾云充耳不闻,双手一环将她拉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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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

雷腾云对何夏的“蹂躏”简直达到肆无忌惮的程度,好似她一生下来就是为他准备的女人,占多少便宜亦是理所当然。

“呜……”

何夏已从大哭转为轻声啜泣,主要是她实在没力气哭天抢地。

雷腾云此刻比她更痛苦,血脉不断膨胀,欲.火攀升,他却找不到发泄的途径,不难预见,在这样下去,血气方刚一条汉子,迟早成了“萎靡不振”的太监。

彼此密不可分地贴合着,身躯沁湿在滚烫的汗水中,何夏一手护着胸,一手推拒他肩膀,他的皮肤如火焰般炙热,肌肉如岩石般坚硬,烫得她手心发麻。

就说洗澡水宽裕吧,也不带连续洗三次的,快洗掉一层皮了。

“想想法子,我很难受……”雷腾云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一缕缕温热的气息掠过她的耳垂。何夏缩了缩肩膀,亲亲抱抱都忍了,自当大发善心救助苦难众生,可他能再无耻点不?还要她想办法帮他解脱?

“你平日不都用匕首……”何夏话到一半又有些迟疑,因为注视他伤痕累累的手臂。每当他不能自控时,他便采取最直接的方式“解决”自己,长此以往,新伤叠旧疤,整条胳膊都快废了。

“我就纳闷,满大街都是女子,你咋就不能换个人祸害祸害?……”何夏真希望他扑别人去,关进大牢为最佳。

提到此事,雷腾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要说“蛊梵毒掌”之毒不该存有针对性,比如指定染指某人之类的暗示,或者有,他不得而知?

雷腾云嗅了嗅何夏的肌肤,她的身体除了散发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儿之外,还掺杂着少许的中药味儿。

但,高涨的情绪无暇令他加以分析,手指不由自主滑向她两腿之间,何夏本能地并拢双腿,她在无奈之余,不得不承认身体已产生一些怪异的反应,随着他手指的触碰而感到燥热,喉咙发涩,令她既害羞又欲拒还迎,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仿佛一棍子打中她的头,昏昏迷乱,使她辨不清什么才是心底真实所想。

雷腾云一手托起她的背部,迫使她上半身弓起,视觉的冲击令他欲罢不能,理智飞出九霄云外,俯身,恣意吸允着,手指再次游移向她紧护的部位……她的肌肤相当稚嫩,却要遭受他如狼似虎的侵犯,正如何夏对他的指控:是个禽兽。不过话说回来,像他这般憋屈的禽兽,还真不多见。

“疼!……”何夏顿感撕裂般的钝痛,不由惊声喊叫:“干啥?你用什么东西扎我?……”

她胆怯地一路摸下,摸到他的手指,手指淹没在她都不曾探究过的位置内,何夏眸中大惊,天呐,一根手指伸进她身体里了?!她从不认为那种地方可以容纳任何异物。哦不对,可以放下一颗“种子”,极限仅此而已。

何夏眼前浮起一副惊悚的画面,会不会当她站起来时,五脏六腑、大肠小肠一定会顺着“伤口”流出来?……

“娘,娘,救命啊!……雷腾云要把你闺女开膛破肚,救……”

话音未落,何夏因惊吓过度,眼前一黑,晕了。

与此同时,雷腾云体内毒性退散,他猛地抽回神智,懊恼地低咒一声,先将棉被盖紧何夏身躯,轻拍何夏脸蛋:“何夏,何夏?……”

何夏却毫无知觉,雷腾云跳下床,蹲在床边,一筹莫展地凝望她……仔细想来,这丫头还真是遭罪,遇到他这么个不管不顾的主,确实是倒霉八辈子。

一时三刻之后

何夏悠悠地抬起眼皮,正巧对上雷腾云一双黑眸,她有气无力地询问道:“我站起来是不是就死了?……”

“嗯?……不会。”雷腾云不知她哪冒出的怪念头。

“你的手可以捏碎石头,随便戳我几下我就变成漏西瓜了,你想宰了我就痛快点,干啥在我身上凿洞?……”何夏眼泪汪汪。

“……”雷腾云不知所云,摸摸她额头:“生病了?”

何夏生怕动作太大,肠子啥的喷出体外,更不敢随意扭打身体,她小心翼翼地撇开头:“我要给自己留具全尸,免得爹娘伤心,你走吧,让我安静地死去……”

雷腾云蹙起眉:“胡扯什么呢你?”

何夏小幅度扬手,不耐烦地轰赶:“滚滚滚,杀人犯,变态,何夏做鬼也不放过你。”

雷腾云听得越发糊涂,站起身,捏住何夏的肩膀,将她连被子带人一同抄起,何夏惊叫一声,夹紧双腿,捂住脸颊,死亡!……到来了。

雷腾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知她为何惧怕站直。

何夏紧闭双眼,瑟瑟发抖,虽说五脏六腑都归她所有,可她今生不愿与它们相会!

雷腾云思忖片刻,附在她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听罢,何夏怔怔地睁开眼:“你没骗人么?不是你戳破的?那为啥感到疼?……”

“……”雷腾云叹口气,轻拍她额头:“我真不知你是傻,还是特傻。”

何夏一听死不了,心情豁然开朗,她又趴在他耳边具体问了问。

待雷腾云回答完毕,转身离开后,何夏小脸又绿了。

她问:为啥用手指戳她,挺疼的。他回:今日疼不算疼,等他解除蛊梵毒掌之毒,才是动真格之日。

何夏攥了攥拳头,不行!这日子不是人过的,她决定了,赚来银子赶紧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