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文连载三个月,我有差不多三分之二的时间在通宵,谢谢你们包容我永远无法固定的更新时间和更新量……结局拟了四个版本,最后选了这个,希望你们会喜欢TvT

虽然写过两本校园文,但我确实是第一次碰高干/军旅的题材,总是把握不好度,搞完之后一改二改三四五六改,实不相瞒全文完结之后好几个地方我还想再重写一下……

等我摸清了高干的违法线,我就再来写一个兵哥哥……!你们等着我……!!

(另外解释一下上一章的车,私信发我微博就会有关键词自动回复,记得不要加字少字鸭!!微博系统很蠢,辨别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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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1、之前征集过出版名的《别老惦记我》,最后定了《靠近你又怎样》,应该快上市了,实体书有新增番外……!!希望到时候你们能来捧场哈哈哈哈哈。

2、《那就不要离开我》的实体书应该会和《那就死在我怀里》差不多同期上市,不知道会不会改名,有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在微博 @南书百城 通知哒。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书上市时一定会有送书活动,所以你们可以来微博找我玩,或者参加抽奖鸭……!!

3、然后关注一下我的晋江作者专栏吼不吼~ 开新文会有提醒哒!

4、下一本书应该会开哥哥或者教授,大嘎都先来收藏一个好吗!两本的文案都没有完全定下来,但差不多就是这样,贴上来你们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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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哥倪清时的《好想弄坏你》:

【偏执病娇外交官 x 恃美行凶摄影师】

一别数年,狭路相逢,南姜被堵在停车场。

高大的男人气势逼人一如当年,两只手压在她身后的车前盖上。

热气呼在她的耳畔,声音低沉,几近病态:

“你拿走我的钱、不告而别的那一天,我们还剩九十七个姿势,没有解锁完。”

“……”

“说吧,今晚——”他一边说一边解领带,语气闲适,充满暗示,“你想回家,还是在这儿?”

=

公众眼中的外交官倪清时,清冷神秘、自律禁欲,是只可远观的天之骄子。

只有南姜知道,这个家伙在卧室、阳台、浴室、厨房,以及一切只有她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地方……

掐着她的腰,压着她的唇,眼神幽暗、声音低哑,一遍又一遍地喊她的名字时——

是多么的,不可描述。

又是多么……让人承·受·不·来:)

tag:伪高干/破镜重圆/回忆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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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教授的《几点了你还不睡》:

【全媒体记者软妹 x 斯文败类大学教授】

陆摘年纪轻轻获奖无数,性情寡淡难以近身。从国家队退役,到南大任教后,依然不沾烟酒、无欲无求。

直到他家,住进一个超·级·爱·熬·夜的小女孩。

生活规律、禁欲多年的陆教练……突然开始彻·夜·失·眠。

夜深人静,陆摘躺在床上,听隔壁房间敲键盘的声音他决定去批评她。

敲开房门,柔软的灯光垂下来,小姑娘穿着睡衣揉着眼,神情无害又可怜。

他那句到嘴边的“几点了还不睡你等着猝死吧”,出口,就成了一句毫无威严的——

“还剩多少作业?有没有我能写的?”

tag:半校园/伪师生/大数据/可能是个励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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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春天来啦,祝诸位好!这章25字也有红包!

谢谢你们,下本……不,番外见!!!

--南书百城

2019/03/15

第71章 卖萌

午后阳光丰沛,阳光炽烈, 蝉鸣如同涨潮时的海水。

难得有个安逸的午后, 上午刚刚下过雨,空气里还泛着潮,阳光懒洋洋的, 透过咖啡馆大片的落地玻璃窗, 映在人身上。

店内在放一首很柔软的歌, 倪歌望着窗外, 道路上车水马龙, 异国他乡,景物倒是大同小异。

“……倪?倪。”

她走了一会儿神, 被坐在自己对面的人轻轻拍醒。

“倪。”arthur语气担忧,用蹩脚的中文问,“你病了吗?”

“……”

倪歌有些抱歉, 赶紧摇摇头:“没有。”

微顿,她又软声道:“不好意思,我刚刚走了一下神……请说法语吧,没关系,我听得懂。”

“倪,我的新书什么时候都可以谈, 如果你今天累了, 我们可以改天。”然而arthur非常坚持, 用中文继续道, “或者我送你去酒店, 你先睡一觉?”

“别别,就今天吧。”

“倪。”arthur很执着,“你可以回去休息,我们明天见。”

“……”

倪歌头痛欲裂。

她捂住脸:“明天我不想见你。”

外面阳光正好,日光流泻在arthur肩头,明亮的光芒一束束照进来,灰尘浮动,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进去,温暖而模糊。

他沉默半秒,妥协:“那就来谈谈实习的事吧,你愿不愿意留在巴黎?”

倪歌想起来了。

刚刚他就是问了这个问题,她才情不自禁,开始发呆。

她想了想,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挺直背脊,语气柔和而坚定:“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留在巴黎。”

——这是她来巴黎的第三年。

平心而论,回顾这几年的交换生活,倪歌非常庆幸自己出了国。

她在巴黎不仅学到很多东西,也极大地扩充了朋友圈。无论是在翻译技巧还是在语言熟悉程度上,她的收获都很大,明显感觉自己迈上了新台阶。

——但是。

在巴黎遇见《地平线之外》的作者arthur,并且这人竟然是她实习报社的老板,是她做梦也没想到的事。

在倪歌的印象里,《地平线之外》的作者非常冷门,别说在中国,就是在他们自己的国家,也没什么人看他写的书。

以至于她偶尔在脑海中勾画他的形象,想到的都是范进一类的人,一生郁郁不得志,凄苦无依、漂泊不定,又愤世嫉俗。

结果完全不是这样。

arthur家有一个家族企业,他是唯一合法继承人。只不过他的心思全在写书上,不怎么打理生意,才偶尔开家报社来玩一玩。

——好巧不巧,倪歌在巴黎的实习单位,就是他开的报社。那是巴黎最大的传媒单位之一,是留学生们趋之若鹜的地方。

但是因为倪歌最开始在心里给arthur树立的人设过于穷酸,所以她完全没把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只以为是同名。

直到她在实习一个月后的某天傍晚,在公司门口,遇到小心翼翼的、怕吓到她的、不敢大声跟她讲话的……公司老板:)

倪歌才知道。

当初黎婧初的事情被爆料出来,连带着arthur的书也小小地畅销了一阵子,这场跨国侵权案在网上闹腾了一年多,才渐渐平息下去。

于是arthur非常好奇,最初是谁发现了这些事。

他顺藤摸瓜,摸到了倪歌。

倪歌得知这一切后,内心卧槽极了。

她非常委婉地问:“您已经家财万贯,为什么还笔耕不辍?”

“因为一直没能靠写书出名,我很遗憾。”arthur非常正经地道,“再不写出点名堂来,就要回去继承家业了。”

倪歌:“……”

他转过来,摊手反问:“这样很没意思,不是吗?”

“……”

哦,反正你有钱,随你便吧。

于是,倪歌在公司里除了实习,也兼职帮arthur译书。

他开出的价格是市价的五倍,倪歌往往只拿正常价格那部分。虽然以前就很喜欢他的书,但这家伙总让她想起自己之前在jc时,那位一言难尽的翻译组组长。

因此私下里,她一直很小心地跟arthur保持距离。

如果不是为了公事,她连饭都很少跟他一起吃。

arthur大概也察觉到了,但在他眼里,女朋友没合适的还能再找,可翻译没了,很难找到第二个顺眼的。因此为了不回去继承家业,他也非常礼貌地,与倪歌保持着距离。

只在眼下这种谈公事的时候,才把她叫出来——

arthur不懂,“为什么?”

“我马上要回国了。”倪歌解释,“我已经定了下周的机票,只要拿到实习证明,就可以顺利结业回国。”

“你这样说,会让我不想给你实习证明。”arthur坦诚,“我不希望你离开巴黎。”

“即使我离开巴黎,我们也可以继续合作。”

“但你离开巴黎,我就见不到你了。”

咖啡馆里沉寂一秒。

倪歌笑了:“我们可以视频通话,如果以后有机会,也欢迎你到我的祖国来做客。到时我会和我的先生,一起招待您。”

arthur意外:“你结婚了?”

“回去就结。”

“那就是还没有。”arthur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要走,一下子有点急,“倪,巴黎有什么不好?你留下来,世界会比现在更加和平。”

倪歌被最后一句话逗笑。

arthur见她发笑,心里更加一头雾水:“也许老板和职员的身份给你造成压力,但有钱不是我的错,你不应该歧视我。”

倪歌笑着捂住脸。

过了一会儿。

“抱歉,arthur先生,我刚刚有一点点失态。”她眼里还漂浮着残存的笑意,光芒星星点点,明亮极了,“可是你知道吗?在我们国家。”

“……?”

“破坏我和我未婚夫的婚姻。”她一本正经,“是要判刑的。”

“……??”

她放下咖啡杯,抬起眼,云淡风轻地笑道:“说吧,你想坐几年牢?”

***

倪歌如愿拿到实习证明。

走出咖啡馆时,夕阳西下,步履都轻快起来。

她的学分早就修满了,拿到实习证明,就可以回国。

她想现在立刻跑回去,亲亲容屿。

或者……让他亲亲她。

倪歌越想越开心,一路小跑回宿舍。进门之前,收到容屿的视频电话。

她与国内时差七个小时,这边黄昏,那头已经是深夜。

容屿大概刚刚洗完澡,穿着柔软的家居服,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有几缕碎发塌下来。低头看屏幕时,眉眼深邃,棱角分明,英俊而不失硬朗。

有种明亮的清俊。

他叫她:“倪倪。”

“嗯。”

“吃饭了吗?”

“吃啦。”她故意把两个字的读音都拖得很重。

容屿眉梢一挑:“你不是不能吃辣?你吃什么辣?”

“……”

倪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她眉眼弯弯,两只眼笑成月牙:“好端端的,你卖什么萌。”

容屿眼底也浮起笑意。

傍晚时分,盛夏蝉声千鸣,天边的云朵被染成霞色。

倪歌一边说一边推门进屋,室友们都不在,她干脆就在桌前坐下,将手机放到小支架上。

“你今天还好吗?”

“嗯。”容屿点头,老实播报,“非常健康,有起有落。”

——容屿是在倪歌离开半年之后,被批准复飞的。

她知道那是他的梦想,所以尽管她很不放心,但同时也为他高兴。

他们都在做自己想做的事。

因而这两年来,尽管聚少离多,他们也不约而同地,从来不提异地恋的困扰。

反正……

容屿想。

她很快就要回来了。

脑海中一浮现这种念头,他就觉得屋子里很空。

舔舔唇,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她身后的宿舍里:“我给你那个罐子,你放哪儿了?”

“放在书架上。”倪歌将镜头转过去,给他看,“我没有扔。”

“嗯,我看见了,把镜头转回去。”容屿潦草地看一眼,发现还有接近五分之一瓶,眉头立刻皱起来,“我不是让你一天拆一个?怎么还剩这么多。”

“我就是每天都拆啊。”倪歌不知道他写了多少张,但她偶尔会拆到“如果今天天气好,我就允许你多拆一张……如果不好,那你再多拆两张”“今天吃花椰菜了吗?没吃的话,多拆两张”——这种内容。

所以……

“有时候还不止拆一张。”

“是啊。”容屿突然觉得烦透了,“你怎么不再多拆点。”

拆完那一罐,就能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