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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背后抱住他道:“陛下,莠儿好难过。”

“怎么难过啊?”他邪恶的语声传来,带着快要压抑不住的笑。

可是身后的人儿就是什么都不肯说,只用饱满的身体不住摩擦着他的后背,下身的***被她无意识挑拨得胀痛难忍,玩笑再也开不下去。

“该死。”圣殷低声咒骂,然后转过身去,快速地将她压到身下。

惊呼声还来不及发出,她就感觉到他已经深沉的进去。

长时间空虚后一下子被充实,舒服的快感袭来,莠儿忍不住尖叫,“啊——好舒服,嗯——”

她的满足感让他男人的虚荣心瞬时膨胀,此刻,已经分不清什么恩怨情仇,一个女人对他最真实的感觉让他有些激动,轻轻拥住她,用身体给她回应。

温暖而宁静的寝宫里,糜漫着诱人的香味,羽帐内不时传来的欢声,令门外守候的宫人脸颊飞红,低着头捂口轻笑。

圣国诺大御花园内空空荡荡,一场战乱后,后宫嫔妃已寥寥无几,皇上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竟将那些无子嗣的嫔妃全部都放出宫去,只剩下二十人不到的后妃们,让整个后宫显得冷冷清清,再无从前争斗的繁锦与穈乱。

可是,当看到皇上与娬洛单独相处的画面时,就又会感到特别的温馨,宫中嫔妃众人,缺一个谁,少一个谁,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小姐,你为什么就这么放过那个苏姑姑了,她可是害过您啊?还有皇后娘娘,没有想到她居然是那样的人,亏我当时还一直求她。”绿绮在一旁边问道。

娬洛静坐在石桌前,手炉里炭火融暖,亭子里偶尔吹过的阵阵凉几让她不自觉得拉了拉身上的狐裘。

第一百七十二章

第一百七十三章

第一百七十三章“皇后娘娘已经成那样了,就不必追究了。”她语声平淡,目光望着远方出神。

绿绮愤愤不平的道:“就算皇后娘娘可怜,可以宽恕,苏姑姑这个恶妇怎么能就这么轻易饶恕她呢?”

娬洛收回目光,低着头凄口一笑,“说什么宽恕,现在我跟你一样,只是宫里小小的奴婢,皇上怎么肯为我做主呢?那样的坏人自有天来惩罚,何怕为了她玷污手指呢?皇后娘娘不就是例子吗?”她转过头看着她笑。

绿绮稍微释怀些,可脸上仍不见喜色,她黯下神色小声的道:“皇上这些天对小姐好像都很冷淡,一直拿你当成丫鬟使唤,小姐好傻,您抛弃苏姑国王后娘娘的位子,也抛弃陛下,难道就是想回来做这卑贱的宫女吗?”

娬洛不语,只是低头微笑,她口中卑贱的宫女却是她梦寐以求的好归所,她可以用御用女官的身份紧随在他左右,可以时常看见他,这已经让她覍得很幸福了。

又怎么会不满足,觉得身份卑微呢?

看到她笑,绿绮不解的道:“小姐笑什么?奴婢的话有什么不对吗?”

娬洛缓缓抬眸,将她拉到身边,“不是你说的不对,而是我现在觉得很安心,这样就足够了,以前动荡飘泊的生活已经远去,绿绮,难道你现在觉得过得不好吗?”

“只要小姐觉得好,奴婢又怎么会觉得不满呢?奴婢只是在为小姐感到不值而已,皇上已经连着好几天都宿在景颐宫,而且还——”她说到这里便不再说下去,怯懦得觑着她越来越黯淡的脸色,当看到小姐又蹙着眉头时,她不禁暗自懊恼,深怪自己多嘴。一股苦涩的滋味在心中蔓延开来,不觉让人仰郁,娬洛放开她的手,轻轻站了起来,琼庭里暗香浮动,远处杜娟花嫣红似锦,今日的阳太似乎太艳了些,抬眸望去,双眸映着日光,被它烘烤的干涩、疼痛。

与他相处的美好时光令她觉得幸福、满足,可是当他与夏昭仪双双滚到床上,接连几次欢爱过后,她只身守在帐外侍候,一颗心无比疼痛。

有什么爱能比这个还要残忍呢?她必需要遵从圣命,恭敬的守在帐外,然后帮他沐浴,擦洗身子,他身上残留的淫糜气息令她作呕,转过脸去一下一下的帮他擦着背,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她的心,撕裂般的痛。

这些天,一闭上眼睛,她就会看到夏昭仪偎在他怀里对她冷笑的样子,耳边就会响起他温柔唤她的声音,“莲宜——”

娬洛缓缓闭上眸,用极平淡的语声道:“没有什么值不值,只是身不由已而已,以后你遇到心爱的人也会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的。”

绿绮不再多说话,静静的站在她身后,顺着她的目光,一起看那锦红的杜娟和惨白的阳光,主仆二人凭栏而立,风髦被风吹过,和着缤纷落樱翻卷浮动。

远处两名宫人朝这边过来,娬洛转过身轻迎过去,立在屏廊下,“什么事?是不是皇上召见?”她问道。

来的宫人福了福身道:“皇上下了朝,此刻在文政殿,要娬洛小姐过去。”

绿绮上前微笑着道:“知道了这就去,大冷的天劳烦二位来召,这些银子拿去买些酒暖暖身子罢。”她将两绽银子分别塞到两位手中。

两个人推拖一翻,最终收下,冲娬洛福了福身子算做答谢。

她向她们点头微笑,转身往文政殿走去。

绿绮跟过去道:“小姐,要不奴婢还还陪您过去罢。”她实在担心皇上再会像从前那样对待小姐,每次被叫去服侍,她都跟着紧张半天。

娬洛摆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都是宫女,还带什么丫头,万一让皇上看见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难听话出来讽刺我了,你快跟着她们一道去罢。”

“可是小姐——”绿绮不甘心的再次争取,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好了,你快去罢。”她不等她将话说完就打断她道,脚步匆匆往文政殿方向去了,绿绮站身后,看着她身影独立坚决,越走越远,无耐的转身随着两位等候多时的宫女去了。

文政殿里兰香弥漫,一进去便让人有神清气爽的感觉,娬洛不敢抬头看御岸后的他,只身跪到当庭,“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宫里生着火盆,将殿里熏得暖融融的,隔着袅缈薄雾,圣睿目光深邃的望着她,冷声道:“说什么万岁,你眼里哪还有朕?”

他话里讽刺味十足,娬洛惶恐的道:“皇上此话是什么意思?”

圣睿将手中奏折扔到桌子上,靠上椅背冷声道:“你大概是还不懂得宫中女官职位的重要,有哪个宫女敢像你这样当职时间跑去御花园里赏花,过得倒比朕还自在啊!”

刚刚下朝回来没有看到她身影,心内漠明一阵慌乱,以为她走了,失去她的惶恐让他大怒,同时又深深恐惧。

他的话虽是刻薄,但也属实,娬洛自知失职,端端跪在他脚下,低下头道:“请皇上恕罪,奴婢以后再不贪玩了,一定格守本份,将本职事物做好。”

现在的她少了些峰茫,屡屡迁就的样子,让他心中疼痛,每次事后都深深自责,是否话说得太重了,可是不知为何,一见到她,就会忍不住想要让她痛苦,看到她臣服在他脚下的样子,似乎才可以让他安心,觉得她是真心的。

如果她要留在他身边的话,那就得把心也交出来,现在他还不相信她是真得爱上了自己,这种不自信的感觉迫着他一现试探她的真情,“过来。”他冷声命令道。

娬洛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来,他已经很少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了,每次都是用吼的,她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站在他旁边。

他身上龙涏香的味道清淡怡人,让她有些迷惑,不自觉得低下头,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刻温存的时光。

第一百七十三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你还不磨墨在干嘛?”

他冰冷的语声打破她的沉思,先前美妙的感觉瞬间化为灰烟飞灭,娬洛尴尬的抬起头来,走到桌边兑水,研墨。圣睿支起身子,重新握起毛笔,旁边堆积如山的奏折,身为一国之君没有一刻空闲的时间,这些都不免让他心绪烦乱,紧蹙的眉头似乎锁着无尽的愁绪。

她小心翼翼的磨着墨,偶尔偷偷的瞄他一眼,从来都是他在高处,她伏身在他脚下,现在突然反过来,换她自高而下看他,发现他在专心做事情的时候,也会有温顺的一面,又微微皱着的眉增加了些认真的感觉。

一种甜蜜的感觉浮上心头,娬洛偷偷的笑了。

圣睿烦燥地从奏折里抬起头来,有她在身边他无论如何都投入不进去,犹其是看到她一直看着自己偷笑。

“你笑什么?”他冷冷的置问。

娬洛被她吓了一大跳,惊吓得抬起头道:“奴婢没有笑啊?”

糟糕的是这句话说完,她立马就发现有一阵冷风吹过自己的牙齿,怎么会是在笑啊?她慌忙捂住嘴,讪讪的低下头,现在,想狡辩都难了。

“跟我来。”他冷冷的起身向外走去。

她带着疑惑的心情跟过去,不明白他要带她去哪里,慢慢的走出来,当看到门前停得那辆轩车时,他高大的身子已经上了车了,车里传来他的声音,“不上来在干嘛?”

一旁的漠云过来对她说道:“小姐,上车罢。”

“我们这是要去哪啊?”娬洛疑惑的问。

漠云却不再说话,低着头恭请她上车,他的意思很明显,皇上没有让他说话,不敢多嘴,她只能放弃,踩着宫人放好的脚凳上去,在车里找了个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

车子缓缓开始行驶,向宫外方向走。

与他共乘一辆车,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错综复杂的感觉,她现在只觉得怪异,怎么时间竟可以改变这么多东西,将一个人放在心里,由憎恨变为强烈的依赖与不舍,她轻轻转过头去看他,他阴骘的表情似乎隐忍着随时就要爆发的怒气。

娬洛回过头来乖乖坐着,觉得还是不要去惹他的好。

就这么只身出来,毫无准备,她身上只穿着一身单薄宫装,刚刚的狐裘早在进殿之前脱了下来,现在虽然坐在车里,却仍能感觉到寒风从四面八方吹进来,她不自觉得抱住自己,瑟缩了下身子。

圣睿则穿了轻暖的风髦,看到她冻得发抖,没好气的道:“没人跟你说出门要加件衣服吗?”

他语声有些责怪的意思,她却笑了,这话分明就是在关心,娬洛低下头窃喜不已。

自己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可是这个女人却仍像白痴一样傻笑,不知道过来他身边取暖,圣睿气得冷哼,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她惊讶的同时,更多的是欣喜。任凭他目光怎样冷酷与不耐,但行动都无一不显示——他还爱着他。安心的偎在她怀里,他宽大温暖的披风包裹着自己,突然懂得了,再简单的一些动作也可以让恋人之间的爱意彰显,留恋。

车子径直出了宫门、城门,停到郊外的一片树林里,冬日枯叶落尽,铺就脚下柔软的路,踩在上面咔咔作响,她披着他的披风缓缓的跟在身后走着,不知道他要将自己带去哪里,娬洛默默随行,就算前方是万丈深渊,也会毫不犹豫跟过去。

可显然不是,他只是站在一棵大树下出神,十分感慨的样子,手指摩挲着树杆粗糙干烈的纹路,一声叹息沉沉落进她耳朵里。

阳光下她芳艳逼人,明媚的双眸映出璀璨光亮,他出神的看着她,从前故人的剪影一暮暮的浮现在眼前,他有些迷惑了,眯起眼睛看她,分不清现在是真是幻。

娬洛仔细打量着这棵参天大树,除了比别其他树都在粗状之外,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她猜不出他来此的用意,单只为了看这棵树吗?她转眸看他,竟发现他也在看自己,惊惶的瞬间低下头去,连忙逃离他的视线外靠到树杆上,紧张的长长呼气。

有些事情想逃避都不行,圣睿发现自己真的爱上她了,那种思念的感觉即便她就在身边,也会覍得还不够,不够帖近,时常都想将她拥入怀中好好呵护,可是男人的自尊心却不断盅惑他要去伤害她。

看她背转身悄悄落泪的时候,他的心就像是被撕扯着一样,痛彻心扉。

“娬洛——”他轻声唤她。

娬洛缓缓抬眸,怯懦的移步到他跟前站定,仍旧靠在树杆上。

看到她目光游移,始终不敢看自己,圣睿眸中映出苦涩,用黯哑的嗓音道:“你为何还要回来,既然走了就彻底消失,为何还要回来。”

他眸中苦楚令她心疼,声声置问更是让她无从回答,娬洛苦笑着,低头不语,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一直都只是跟着心的方向前行,没有计较过对错,直到她听到圣朝被围攻的惨状后,那一刻,才突然警醒,原来她已经离不开他了——这个从前恨过、爱过、伤害过的男人。

犹其当得知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时起,便对他有了重新的理解,肚子里的小家伙仿佛能将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牵到他身上,不住的担忧、思念,踏出姑苏皇宫的那一刹那,她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爱上了从前的仇人。

“为什么不说话。”圣睿再次问道?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

这动作暧昧得令人心悸,柔情让她心尖颤抖,慢慢抬起头看他,他幽深的眸子泛着深情,娬洛缓缓微笑,眼角有些湿润,他终于开始重新接受她了吗?

长久以来的委屈全部爆发出来,垂眸,泪水无声的落下,她轻轻捉住他的手,微笑着道:“自从知道怀了皇上的孩子后,奴婢没有想过要离开,终生待在浣衣局也心甘情愿。”

第一百七十四章

第一百七十五章

第一百七十五章她大胆的表白让他有些吃惊,有些感动,他甚至开始要相信她,被她眸中真诚所打动,可是他突然笑起来,冷冷的抽回手道:“即便你愿意留下,而你的颛王爷肯吗?”

这些天,他不是没有注意姑苏的消息,只因太平静,所以不得不令他怀疑,这一次圣殷竟然不再追过来,平平静静的另册了王后,选了后宫嫔妃,整天与艳姬歌女嫔妃众人一道嬉戏赏乐、饮酒作乐,好像是刻意的想要忘掉娬洛一样。同样深爱过,所以他不相信他能这么轻易的就将她忘掉,放她走。

突然提到颛王爷,娬洛有些悲怆,这三个字已经好久都不曾听到过了,现在,他在她心目中就只是苏姑国的天皇陛下,从前颛王爷的影子已经一点点消失怠尽了。

他终是不相信她,凄笑着缩回手,她幽幽的道:“颛王爷如果要来,早就来了,何苦等了这一个多月还不见动静。”

“你倒是很了解他啊!”他略带着讽刺意味的语声冷冷传来。

娬洛笑道:“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奴婢当然了解他,颛王爷在奴婢心里占着很重要的位置,但却唯独不是皇上想得那一种。”

说好了要坚强的,可不知为何看到他如此,心中苦涩便像止不住一样肆意蔓延开来,她嫣地背转过身,不愿意让他看到她忧伤的样子。

“你真的已经放下他了吗?”他向前两步,紧挨着她道。

他呼出的热气幽幽舔舐着她后颈,娬洛冷冷的道:“到现在皇上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吗?”

她的落漠的背影显出忧伤的样子,圣睿捉住她肩膀迫她转身面对自己,“别丢给朕背影,看着朕说话。”看到她转身的样子就会想到她离去时的背影,令他十分排斥。

她泪水连连的看着他道:“你终究还是不相信我——”

她凄楚的模样令他心疼,不自觉得想要为她拭泪,手指伸到半空却又颓然落下,猝然背转过身,冷声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自己,十多年前就在现在所站的这个地方,我遇到了生平最爱的一个女人,可到头来她终究还是离我而去,连一句告别都没有,十多年后原以为可以用禁锢的方式将你囚禁在身边,没想到,被锁进去的却是自己,连凌贵妃跟皇后都能背叛,我不知道我还能相信谁?何况你一直恨我。”

他不再自称朕,说话时哀伤的模样就像是一个承受着情感煎熬的男子,而不再是至高无上的皇上。

想想,娬洛也不觉替他悲哀,凌贵妃与皇后娘娘都是跟在身边那么多年的女人,却做出了那么伤害他的事,他只是不说而已,其实又怎能不痛呢?凌贵妃的死,皇后娘娘的疯颠,颛王爷的叛乱,她的离去与孩子的夭折,每一样都是致命的伤害,何况一起来,他就是个铁人也会受不了的啊!

娬洛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请相信我,真的无意伤害你,孩子的事只是意外,若有可能的话,奴婢愿意再为皇上生一个孩子。”

她的话如一阵暖风,轻轻吹过他心涧,抚平那些斑驳的伤痕,冰肆前嫌的喜悦让他唇角绽出一抹笑来,转过身来抱住她道:“一个怎么够?朕现在后宫无人,怎么也得生十二个?”

娬洛又惊又羞,小手捶着他胸膛,“我又不是猪,怎么能生那么多?”

“多生几个孩子,以后你走了的话,至少还有孩子陪伴我啊!”他脸上现出落漠神情。

她心疼的将他拥进怀里,“不会的,皇上,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洛儿。”他将她紧紧拥到怀里,她身上散发冷香的味道,缭绕着他的***,不是***,而是一种纯粹的想要拥有她的***。

他温润的唇覆上她的。

“皇上。”娬洛轻吟一声,娇羞的偎到他怀里,圣睿却不就此满足,抬起她下巴现次吻上去,不再浅浅偿过,舌尖顶开贝齿,汲取她口中怡蜜。

他们身高的差距让她不得不踮起脚尖,一个吻下来几乎有些站立不稳,他轻笑着将她放到地上,身下有柔软的树叶并不十分硬,阳光的普照反倒还觉得有些暖和,第一次,两人发自内心的肌肤相亲,紧紧抱在一起。

他的手不自觉的伸到她衣下,几个月的***积压下来,此刻再不能抑。

娬洛阻止他道:“皇上,现在是在外面,而且还是白天。”

他爱怜的捏捏她的鼻子,轻声笑道:“你想到哪去了?朕只是熟悉一个手感而已,并没有要怎样?”

她羞红了脸,娇嗔的道:“皇上——”

远远的看到这一幕,漠云尴尬的住了脚,隔了十米远的距离,提高音量道:“皇上,甄承相说有要事要禀告皇上,此刻立等在宫中。”

外声的介入,娬洛条件反射般的推开他坐了起来,脸上飞红一片,圣睿也有些尴尬,轻咳了两声道:“嗯,朕知道了,你先去马车旁等着。”

漠云忍住笑,应声而去,坐到马车上等着两人出来,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样就好,千万别再出什么意外了,皇上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再也承受不了任何伤害与打激。

“他走了。”圣睿将她转过来,低头欲再次吻下来,娬洛尖叫着跳开,嗔怪的道:“皇上,漠大人说甄承相有要事禀告,现在应该马上回宫,你怎么能——怎么能只想着这样的事呢?”

说到最后,她自己已经羞到不行,语声轻若蚊咛。

圣睿不依,强行将她按到地上又亲了一通,才总算放开她,笑着道:“那晚上——你等着朕。”

如此轻佻的话在恋人之间就显得十分自然和谐,娬洛羞红了脸,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他率先站起身来,再将她拉起来,“走罢。”

林子里鸟儿歌唱着幸福的调子,暖阳普照,就连风声都那么顺耳,被微风吹拂过的感情舒适怡人。

第一百七十五章

第一百七十六章

第一百七十六章文政殿里弥漫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悲哀气氛,甄老丞相抚摸着女儿痴笑着的脸庞,心如刀割般沉痛,好好的一个女儿就这么给毁了,他将来又怎么有脸去天上见自己的玥儿她娘,想到此,他不禁老泪纵横,痛哭出声,“这是造得什么孽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