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当刘晔想着说些好听的话,来哄哄他的时候。

羌然则又会很正经的告诉她说:“我知道我该回应你的感情,不过我觉着我大概不会对你这样的女人动心。”

刘晔鼻子都要气歪了。

就算再恶心的流氓渣子也不能在床还没上完的时候就说这个恶心床伴吧?

尼玛!!

哪怕等做完再说啊!!

刘晔就很郁闷的问他:“哦,那我跟你理想的对象肯定有差距了?”

羌然听后就会很理所当然的告诉她:“恩,你跟我理想中的对象有很大的差距。”

为了顾及刘晔的情绪,羌然还解释了一句:“不是说你不够好,只是你跟不上我的节奏。”

情商低的节奏吗?

刘晔手指头勾了又勾的,真的很想挠他脸上几下。

“你逻辑思维上有很大的问题。”羌然居然还说的有眼有板的。

刘晔不明白的皱起了眉头。

看着刘晔懵懂的样子,羌然笑着俯下身,贴贴她的脸颊,“就拿观点来说,你解释下观点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个人的意思想法嘛……”刘晔觉着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啊。

“观点是一个点。”羌然淡淡的更正着:“对我来说目标很明确,就在那一个点上,不是这个点就是那个点,可在你看来观点却是一条直线,在那个线上的都可以称之为同一个观点。”

刘晔有点被绕迷糊了,观点那些,她有时候是会想法很多,遇到不清楚的东西,在知道后就会做出调整,有时候觉着不对劲了,也会想这改进,所以这个就是没有观点了!?

可是只有一个点的那种,也可以说是固执不思进取吧?

生活本来就是互相妥协融合的过程,交流,然后互相吸取对方的东西。

可是刘晔什么都没说。

因为没那个必要,就跟当雇员的就算知道自己的老板是绝世傻X也不能直接顶嘴一样,特么饭碗的问题,在没有足够的底气的时候,就得让傻X张狂着。

再说她跟羌然本来就是俩物种,不管身体亲密成什么样,心就没一刻可以同步沟通的时候。

大脑那就更是千差万别,彼此全然的不同了。

他觉着她智商低,她还觉着他情商低呢,什么人才能把整个星球从上到下的人都得罪遍啊?

就跟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反而还得意洋洋的。

而且有时候说羌然是神经病都侮辱神经病。

就拿楚灵的事儿来说,楚灵再不对,打也打了关也关了,你倒是差不多处理清楚啊,现在还给楚灵关着呢。

刘晔开始还觉着这个羌然是吃醋了呢,可现在她可不敢那么想了,特么绝壁是羌然这个冷血家伙把楚灵那事儿了给忘了吧?!

羌然没有感觉出刘晔的情绪变化,他低下头亲密的吻着她的脖子。

刘晔郁闷的呼出口气。

他觉着不喜欢她也没关系的。

反正她已经明白言情小说都是骗人的了。

早知道这样的话,她就该买点知音看,特么上面有的是贤妻良母血淋淋的例子。

她只要努力的做到不惹他就好了,可刘晔发现她刚要退缩着不主动讨好羌然的时候。

哪怕只是一天不说那些讨好的话,羌然就会立刻的提示她一下。

会用那种很自然很正常的口吻问她:“你今天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那表情简直就跟等着吃肉的大尾巴狼似的。

刘晔只好忍着恶心的贴近他,跟念经似的重复着那些恶心巴拉的话。

什么你好厉害啊,觉着跟你在一起很开心啊,你说的话好很有深度啊……

大概是嫌刘晔词汇量太贫瘠了,羌然某天还给她拿了本《最甜蜜的情话》给她看,让她增加些必要的文学素养……

刘晔都傻眼了,特么最甜蜜的情话……

要不又要这么埋汰她啊!

刘晔倒不会傻了吧唧的认为这是羌然在对她动心了,特么世上的渣男千千万,总得有一款喜欢吊着女人,享受女人爱慕眼神的新型渣男来丰富渣男的品种吧。

第46章

刘晔真要被这个羌然给烦死了。

特么渣男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那种每次见面都要对着他说甜言蜜语,这种事情?!

脑残都干不出来吧!!

偏偏就要被羌然一脸理所当然的催促着。

而且这个人是不是二五眼啊,她说甜言蜜语的时候就差直接望外吐泔水了,他居然都没觉出什么不对来!!

这种事情!!

放在任何正常男人的身上都会发觉不对了啊!!

有时候看他一脸的得瑟,刘晔真的很想跳起来给他俩巴掌。

这种人到底在得瑟什么啊……

而且有没有这么倒霉的事儿啊,她都觉着讨好不上了,就讨好不上了白,现在居然还要逼着她讨好,这么做,好像她跟死皮赖脸离不开他一样。

她真不知道这个羌然到底在享受个什么……

刘晔都要被憋死了,偶尔她想着豁出去的跟羌然闹一场的时候,可只要面对着羌然,不管心里有多大的不满,只要一对上对方的脸,她就会有一种被对方压的死死的感觉。

上次她就忍不住的提了下不想再学习那个《最甜蜜的情话》了,羌然倒是看上去还算通情达理,居然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很快的给她换了一本《最动听的情话》。

那书的厚度看着比《最甜蜜的情话》还厚一倍呢,刘晔真是心里要默默流泪了。

而且之前她偶尔还会觉着羌然跟她之间有那个粉红色泡泡,可自从被羌然取过卵后,她就再也没有那种感觉了。

在心里她有点怕这个羌然,那是一种基于饲主跟宠物的关系,不管饲主再喜欢,宠物依旧是宠物,肘子也变不出猪蹄来。

所以很多时候,不管她多么努力的镇定自己,可只要看到了对方的脸,就会被对方的气场压的说不出话来。

可是总这么憋着,她都怀疑自己要被憋死了。

她也就偷偷的扎了一个纸人,没事就扎两下解气。

因为随时都被人“保护”着呢,身边就没断了羌家军的人监视,她也不敢做的太明显了,只能偷偷的扎两下解气。

而且她挺忙的,最近一段时间她听了小田七的建议,拜托观止向联邦政府申请,终于在穷人区申请下来一块地。

其实联邦政府倒更愿意她把酒店的地址安在富人区,不过刘晔想好了的,她开酒店的主要目的也不是要赚钱。

说不好听的,真需要钱了随便买点头发指甲都能赚了,她只是想做点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事儿。

那么跟那些精英派的富人来比,大概是受了野兽他们的影响,她倒觉着穷人区的那些家伙们才是她要重点扶持的目标。

酒店呢,她想做成一半盈利一边慈善的。

因为古代的时候会有有钱的人在灾难舍粥舍饭,她开饭店不是为了让更多人吃她做的饭更开心嘛。

她也就想着隔三差五的可以做一次慈善。

其他养育院的那些,她正在找着资料,想着弄妥当了,就拜托野兽去做。

她在羌家军里半步不能离开,所有的想法都只能靠着小田七跟野兽。

最近小田七忙的很,那么小的小家伙学起东西快的把观止都惊住了。

野兽跟小田七比学习能力就一般般了,不过好在野兽有点全才的意思,即便智商不高,可是身体素质简直就跟开了挂似的好。

那天她正趁着身边没人呢,忙就把写着羌然名字的小纸人拿了出来,刚说扎两下解气呢。

就被回来请示她的野兽给看见。

野兽不知道她手里握的是什么,刚要开口问。

刘晔却是吓坏了,她脖子上戴着这么一个监听器呢,万一让羌然听见,她之前做的那些努力可都白费了!!

她赶紧的捂上小纸人,激动的摆着手。

幸好野兽最近沉静了很多,脑子也转的快了。

野兽没吭声,最近因为在学习写字,他找了很多白纸在桌子上,他也就抽出一张来,快速的写道:“那是什么?”

刘晔也不瞒他什么,在纸上写着:“我骂羌然的!!”

野兽最近刚开始学着写字,字歪歪扭扭的,可是他写的很认真。

刘晔看着野兽用狗啃的一样的字迹写着:“他让你生气了?”

“很多很多。”她要气的地方很多。

野兽大概明白了什么,也在写着羌然名字的纸上用力的戳了两下,还写了几个字,“我给你报仇!!”

刘晔感激的看向他,努力的笑了笑。

不过在羌家军的地盘跟羌然对着干,那不是找死嘛。

她深吸口气的,写着:“谢谢你,可现在还不能。”

而且不光不能那样,还要哄着他。

拼命不怕,可就怕拼也白拼,死后还要被人拿去展览,或者被解刨克隆出无数个倒霉刘晔来。

这么想着还不如凑合活着呢,只要不放弃,总有想出办法的一天。

野兽应该是察觉了什么,他认识的字还不多呢,他迟疑了下,又低头写了起来。

那些话都很笨拙,有些字还是错的。

刘晔低头看着,一个字一个字的,为了避免被羌家军他们看到,他们在纸上写的字迹都很小。

她看着那些一个个的字迹。

这个傻大个在用在简单最朴实的言语安慰她。

在这种环境下还能站在自己身边的人,都是真心为她好的。

刘晔发自内心的感动着。

她也快速的写着那些想对野兽说的话,不断的写着,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写的纸条越来越多,刘晔到后来都不敢写了,估计再写就藏不住了。

她赶紧把那些纸张都叠好,交到野兽手里,比划着烧掉。

野兽用力的点点头。

在这种环境下他们必须谨慎再谨慎。

刘晔有野兽安慰心情还算不错,可在回到夏宫的时候,受苦受难的时刻就又要来了。

她不明白羌然这是在做什么,嫌她白天太闲了是怎么的,不断的给她增加各种繁重的工作。

羌然居然还有脸问她:“正常的男人跟女人之间,就是这样吗,丈夫出去工作,妻子在家照顾家里。”

刘晔真的很想翻白眼。

她最近被羌然折腾的都要三魂去了俩了。

平时跟小田七他们准备酒店的事儿就够忙的了,现在好不容易回到夏宫还要伺候这么个活阎王。

而且最近羌然就跟吃了春药似的,她都不明白他怎么就没完没了的发起春来了!

而且这人是变态吧!

晚上折腾她就算了,睡觉还不老实,前夜好好的还给她一脚踹到地上去了,那一下踢的她差点没疼晕过去,肚子半天呼吸都是疼的。

而且就算羌然终于是不乱踢了,可是他的睡姿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变的很恶心,胳膊腿就没一刻老实的。

偏偏这个羌然又死沉死沉的,好几次压着她肚子,她差点都呼吸不上来了。

睡个觉好要玩命,这刺激也太大了。

她都想抱着被子跑出去避难,可是羌然哪里肯干,她刚露出那么点意思来,羌然就会凝住目光的看她。

吓的她赶紧改口说是在开玩笑呢。

最后刘晔只好想着办法的抱着羌然的手脚,就连睡觉都一刻不敢放松的安抚着他,顺着他的睡姿,用力的搂着他板正他的姿势。

早上的时候,那累的就跟去工地扛了一晚上的砖头似的。

刘晔很难不抱怨,可是又不能说那些话。

羌然这个人只有你顺着他的,他偶尔心情好了,喂她的饭菜,她如果有点迟疑觉着不对胃口了,他立刻就会拧起眉头的盯着她看,就好像她犯了多大的错误一样。

每次不管她怎么解释委屈,他都会逼着她把那些饭菜都吃下去。

此时听见羌然这么无耻的问话,她却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哦了一声,敷衍着:“是吧。”

羌然什么都不会听出来的,他只会歪着头的看她。

刘晔现在很讨厌他这么看自己,她怕自己下意识翻白眼的动作会被他瞅到。

今天不知道羌然想起什么来,刘晔刚回到夏宫就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了,桌子上没有摆着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