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告诉过自己远离。
而这时候的憨货在李太子爷的眼里,那就是一只明明已经逃不掉的猎物了,偏还一脸自信又坚定的神情。
娇小的身子却本能的往后靠。
你说这两样的东西结合在一起,是怎么样的可爱,又是怎么样的销魂。
男人是什么?
那就是个凭感观的东西,你这一个小动作让他喜欢了,那此时在他的眼里心底,你就是个尤物。
李太子爷突然觉得这车里有点热,口渴。
第三十五章:观察
只过明暮雪这憨货紧张了一路,对方也没有再开过一次口,更没有给过她一个眼神。
没有回宿舍,没有停车,一路往城外开,半夜里透过车的远灯能看到四下里都是树林和山,车子也颠簸起来。
昨晚只在局子里吃了碗泡面,出来就遇到了李太子这拨人,直到这一刻不要说吃东西,连水都没有喝一滴。
憨货眼下顾不上生气了,她脑子不停的转着,想着怎么用迂回战术让对方能主动开口问她饿不饿。
不过显然再想到这男人长了一张毒嘴,她决定还是饿着肚子更对她有利一些。
‘咕噜’肚子已经不挣气的叫了起来。
憨货红着脸。
李太子爷坐在前面用眼角的余光一扫,你看看她还在那移着身子,一副这声音是她动的时候发出来的,绝对不是从肚子里发出来的。
就这点道行,还在李太子爷火眼精精下耍小动作,怎么可能不被小瞧。
憨货见车子里静静的,没有人看她,她暗吁了口气,才又坐稳了。
可是肚子饿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她抬起头望着前面的首长,不知道名子不知道是谁,只在医院里接触过,然后就开始了生活里有了他的影子。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会让她有自卑的感觉。
可天生又带着点小不服人性格的憨货,又不肯在对方面前低头
就像这一刻,面前的李太子爷清冷的声音问她,“饿了?”
明暮雪微扬着下巴,心里却暗咒着猫哭耗子假慈悲。
早就没有吃,上午和这人坐车到现在,已晚半夜了,她又不是泥做的,怎么会不饿。
该说是人都会饿。
现在听到她肚子叫来关心了,假慈悲。
“那也得挺着,到营里要下半夜。”
看,下一句清冷的声音果然没有好话。
明暮雪知道他就是这样,前一句让你误会以为他在关心你,让你心动,然后下一句就会带你进深渊,让你恨不得咬掉他一块肉。
“不说话代表着赞同还是无声的抗议?”李太子爷的身子动了动,侧过身子看她。
慵懒又随意的动作,却让人觉得这男人太媚。
明明是一身的军装,可你看他,每个动作都能让你觉得享受。
而在他的面前,你有如同蝼蚁的感觉。
他就像天生的王者,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而往往你发现对方这般优秀的时候,自己的心里会不舒服。
就像此时的憨货,她心里有点苦涩。
在外人面前她一向是坚强独立的,可又有谁知道她承受了多少?
或者她的外在是刚不可催的,可是她知道当有一天遇到一个厉害的,她坚强的外表就像一块易碎的玻璃,轻轻一碰就碎。
所以在外人的眼里,憨货是坚强又自立的,甚至还有着自己的一抹孤傲。
却不知道她的孤傲是一层保护伞,在保护着自己。
如她与许文军七年的恋情,她可以面上混然不在乎的先甩对方。
那是因为在憨货的脑子里,她永远不会向另一方低头,她先提出来就是她甩人,她占上风。
所以你说她没良心也罢,说她冷血也罢,她都是先把自己放在了保护层内,然后再考虑其它。
就像现在,她知道对方是军人,还这么多的人,对方不会怎么样她,所以没有搞清怎么回事,点了她的名她就来了,反正到了部队也要看到调令的。
所以你说她傻,她脑子可精着呢。
当然了,这种精的前提是她只做对自己有易的事。
开了营区,外面的天都微亮了,憨货被推醒的时候,车上早就没有李太子爷了,过来叫她的也是司机。
你在看憨货,她睡眼朦胧,“他呢?”
叫的这个亲蜜。
只说他呢。
就像一对恋人,女人醒了看不到男人,会问这么一句。
不过司机显然误会了,憨货不知道李太子爷的名子,所只能人叫李太子爷为‘他’。
你在看看她这初睡觉的神情,眸里含水,物里看花,朦胧的能让你陷进去。
男人爱什么?
还不就是爱女人这水做的模样。
憨货原本长的就嫩弱无力的样子,再用这水眸看你,能把你的魂都吸进去。
“去收拾东西。”清冷的声音让司机归了魂,造了个大红脸跑了。
心里还在低估,团长在哪里长了这么一个尤物,说是医生,到像个林妹妹。
后车门空了,外面的灯光照进来,憨货本能的闭上眼睛,光弱下来之后,她才又睁开眼睛。
眼前就是一张放大的妖孽脸,冷的像从冰窟里刨出来的。
憨货打了个冷战,睡间全没,睡间清醒了。
第三十六章:矛盾体
“你看什么?”
久久的沉默之后,明暮雪瞪过去。
从惊吓中已经平静下来的她,又有了勇气。
“其实我很佩服你。”李勋慢慢的收回目光,人也退开了车门。
明暮雪并没有高兴,“这一句就够了。”
这男人嘴毒,前一句总是好话,后一句却能气人吐血。
憨货早就下定了决心,听这人说话只听前部队。
李太子爷笑了。
对,是笑。
在憨货眼里,这笑的含义就太气人了,他在笑你,笑你什么,你怎么理解都可以,只要不往善意那方面想就行。
憨货下了车,打量着四周,一座座楼房,还有横着枪站岗的兵。
然后就是看不到尽头的树林。
“吃夜宵吗?”李太子爷已经边往过走连解上衣的衣领,却没有将就明暮雪,“不跟上来就找人带你回住处。”
明暮雪先前还在刚强的想说‘不’,可是见这人跟本就不在乎她饿不饿的时候,马上小倔强的脾气就又上来了,小跑的追上去。
“我的调令呢。”说的理直气壮,就像个堵气的小孩子。
你看看她,下巴扬的高高的,小樱桃大小的红唇也嘟着,你看她的时候,她马上就把把眼神调开。
明明是吃吃东西,偏还一副‘我不是为了吃东西,我是为了看调令。’
李太子爷也不搭理她,自顾的走着。
憨货呢?
原本心里就委屈,你说她刚被局子里关了一晚,出来还没把朗月交代的事情办了呢,现在就被这人给带到这来了。
人生地不熟,也没有管她。
现在就是吃饭都要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想到这些,憨货心里不是滋味了。
再想到只知道嫁人的妈妈,又分了手的许文军,她现在失踪了也没有人理会。
憨货虽然有时迷糊,可心里也有数。
“吃辣吗?”李太子爷见这小女人在那独自委屈着,开口问她。
所以说,你看看这是不是惯的。
咱们李太子爷那是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感受?
可你又不得不承认,与这憨货在一起,你就会不知不觉的去宠着她惯着她。
结果憨货呢?
她不耐烦的把头一扭,也闹起了小脾气,“随便。”
看吧。
所以说她就是这欺负怕硬的性子。
你不搭理她的时候她委屈,你搭理她了她不矫情上了。
所以说这女人啊,最难哄。
李太子爷扭过头,就见她嘟着嘴,皱着眉,一向不哄女人,烦女人闹小脾气的李太子爷,这个时候到觉得女人这副样子还挺可爱的。
女人。
对,李太子爷说的是女人,而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吃饭的餐厅在一楼,里面的灯开着,整齐的桌椅,地面上的地砖擦的都能当镜子用。
憨货眼角扫到前面大步走进去的身子,才抬脚迈上去。
李太子爷随意的挑了个座位坐下来,挑挑眉。
憨货哼了一声,偏不在他示意的位置上坐,扯了斜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桌子上干干净净,都快要和地面一样干净了,更不要说吃的东西了,什么也没有。
明暮雪觉得这人在耍她,不过看他斜眼打量自己的样子,她又不想开口。
想等她忍不住开口?
她偏不说,看他能怎么样。
“你几岁了?”李太子爷抽了只烟叼住,此时他军装敞开着,里面的衬衣衣领靠近的两个扣子也解着,露出光滑的喉结。
慵懒的靠在椅子里,带着点邪气的眯着对方。
“首长,我可以确信这里是部队吗?”明暮雪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她这副样子,让李太子爷又想起来在医院里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这副派头来。
“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成绩优秀,在学校里的时候外科专业也攻读了,最后为什么选择男性专业?”李太子爷叼着烟并没有点,也学憨货的样子靠到桌前,盯着她,“我有烟没有火。”
部队里不允许吸烟。
这也是为什么憨货刚刚那样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