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知道这是他的地盘,她哪里能不晓得,张思洁如今那是星辰饭店不住的,隐隐有着些老板娘的派头,可这个男人,不在张思洁那里享受着软玉温香,跑她这里干嘛?

“张思洁在哪里,我自然在哪里,人在上头的总统套房里头,你恐怕是摸错了房间吧?”她那眸光儿从他身上掠过,还有意无意地掠过他那里,已经是有些个扬头的意味儿,尤其是她那眸光往一掠过去,更是觉得有些激动的样子。

她立即收回个视线的,偏过脸去,那脸更红了,这叫发自真心的,还真就不是她能控制的,老实说,但凡人见着一个人光(溜)溜地站在自个儿面前,能把人当成个还穿着衣服的,真有些难度!

脸红,说明她还是个正常的!

方正大大方方,要说他大大方方的,还真就是辱没了大大方方这四个字,也不是厚脸皮的,他哪里是有脸的,压根儿子不要脸的,深更半夜,脱个光,占着人家的房间,美其名曰为等着佳人,这叫做不要脸!

“得,抹什么的,敢情当我毒药呢?”他扯开一抹子恶劣的笑,露在她面前,又想凑近她,夺得一抹子香。

他就离她很近,近得都能感觉到他身上传过来的一股子啥的,好象叫做压力的东西,让着灰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那气势便有些弱。

“你别过来,你应该去楼上!”她提醒着他。

一见着她后退,他到是笑得挺欢,那漂亮的狭长丹凤眼便是微微眯起来,透着诱惑的意味儿,就跟着那狐狸一样一样的,美丽是美丽,可美丽后头那藏着的淬了毒的心,任何不要想着轻易靠近,一靠近,便就是四个字:万劫不复!

“楼上,我去楼上做啥子?”他问得很无辜,像是听不懂她在说些个什么。

那个无辜劲儿,好象还能拉扯出几分受伤的样儿,瞅着她,好象他一片心意给她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给辜负了似的,就瞅着她,“你说,鸯鸯,你怎么能把我推给别人,那上头的人,你也好意思叫我去碰她?”

话里话外说的,无非是指责着她的不关心还有不在乎,还有着对张思洁的不屑一顾。

她蛋疼了,呃,是叫没蛋也疼,她是胸闷,跟这么个人讲话,还真就是扯不清的,扯得清才是怪事儿一桩,她一转身,但要往着门那边走过去。

“你要是今儿个敢开门出去,我也敢光着身子出去,到时看看,别人会怎么说?”他下狠话了,可是脸上还是带着笑意的,就是打定着主意不让她出门。

她那个脸色呀,一下子就变得难看了,脚步自是停下了,这人言可畏什么的,她还真就是没能像他这样没有顾忌的,他是没事的,单身汉一个,她若是单身的,那么现在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大不了,当成个风(流)韵事一回!

可现在还真就是不能,从她的房里出来个光着身子的男人,这男人还不是别人,还是方正,她能想象着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见过无耻的,还真就没见你这么无耻的!”

她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双眼里都要冒火了!

他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得意的样子,要是让别人瞅见了,还真是抹不开视线的,这便是长得好看的缘故,长得好看,那一笑一动之间,都是吸引着人眼球,谁都不乐意舍得这么个人去。

“我这也算是无耻?”他摸着自个儿下巴,将她全身从头到脚都给好好地瞅上一遍的,嘴里还弄个“啧啧”有声的,“我真看不出来,跟着许慎在陈法那里都能翻云覆雨的人,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这话刺得灰妹心疼,不止是心头,全身儿都让他的话给刺得生疼,心里头的那股火怎么也是压不住的,先头,她还是按捺着性子,现下,真是暴躁了,索性着扬起手,一个巴掌就是冲着他过去的。

“你这个混蛋!”

他不躲,就让她打,那记巴掌硬生生地落在他的脸上,白皙的脸,一下子晕红着半边,有些个残阳如血的感觉,他瞅着她,眸光如炬,“我就是个混蛋,这话我到是还挺爱听的。”话说得很慢,他神色里的几分得意一直没有散去,“鸯鸯,我这个混蛋能给你的更多!”

她到是真不屑听他的话了,什么叫做他能她的更多?她还需要着什么东西?

“你想给的,我不要。”她用双臂抱着自个儿,想找一些支撑似的,竭力地想让自己的心安稳着下来,不想有一丝的波动,“我真不要,方正,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是不要的!”

她压根儿不想听他想给什么,就不愿意听。

不听最好,听了,也许,心里头起那么个念想,人大抵都是这样子的,有些个不能自控的,她还没有觉得自己能抵挡着一切诱惑的自制力,所以最好还是不听不想不见。

方正的眼里凭添着一丝难见的厉色,又似着做出着一副捧似受伤状,“真叫人伤心的!”他还发出感慨,往前一迈,就站定在她的面前,将她的身影挡了个十足十,“鸯鸯,你真个叫我伤心的!

她真不明白男人了,尤其是这个男人,别个男人她自认还是搞懂一点儿的,许慎嘛,不就是为着他家那个许娇儿出头的,厉声,只是看着她现在幸福的嫁给别人不甘罢了,可这个方正,她真个是摸不清了。

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人来的,按她来看,男人心,更比着海底针还细,细得让她都弄不明白了,呃,她在想,也许她从来就闹不明白男人这么一种生物,前头还能对她冷眼相待的人,现在就成这样子。

“你会真伤心?”她狐疑地看着他,觉得这世上还能有比这个更荒谬的事儿吗?“方正,你有时候说的假话,都有让人当成真的,可惜我不能!”

面对着那么张脸,谁都会愿意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是真的,就是张思洁也是,下意识地就相信了,自以为她自个风情独具的,能抓着人!

可真不是,他不是那种人,他是那种看上去很美丽,内里不知道是什么烂渣渣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她是这么认定的。

方正摇摇头,那眼神一个变的,变的能溺死人,那里头的深意真能溺死人的,一汪汪的,冲着她过去,像不要钱似的,“鸯鸯呀,这是你自己弄的,按着你以前那个鬼样子,我到是不看你一眼。”

她不知道是应该笑,还是应该哭来的,最后只能是哭笑不得的,回避着他几乎要把她给都溺死的视线,半歪着脑袋,就是没看他,“合着我得谢谢你对我另眼相待吗?”

她笑着,压根儿没当真,这事儿,谁能当真人了?谁愿意当真谁就去,她不乐意!

“得,跟你说真没劲。”方正换个声儿,“总觉得你有点不一样的,明着叫每个人都哥的,可是你掩饰得不对头,叫我瞅见你那个小眼神儿,可不就是个厌恶的,我们对你有多厌恶,你就有多厌恶我们,那戏演得可真叫一个好的,喝个酒,也不怕疼的,就自个儿摔在那里,我可是一直等着你起来的…”

她懵了,不知道那时已经让人看出她在装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半歪着的脑袋也立时直立起来,瞪着他,那目光恨不得把他给吃了,不过,她还算是脑袋里还有丝叫做理智的东西,把话儿给兜回来,落在一个正点上。

“你是怎么知道许慎那事儿?”这事儿比较重要,她心里揪着呢,“他告诉你的?”

这事儿,她知,许慎知,还有个叫徐技的娃娃脸,现在还多个她,别人做点事,都是暗地里的,她不过是那么心不甘情不愿一回,怎么就弄得这么多人晓得?

她真个好奇的!

“你不知道许慎那家伙有个怪癖吧?”方正又笑了,笑得得意,不是一点点得意,那是满脸的得意,跟个小人得志似的。

怪癖?

说到这两个字,一下子让灰妹的脸色变得从青到白,从白到又到青的,有什么个怪癖,能比闹得沸沸扬扬的“艳照门”更能惊人的?

无非是这个,她一手伸,想抓住他的领子,可人家压根儿没穿衣,哪里有什么个领子让她抓的,无非就是碰着他的脖子,她立时地缩回手,偏就是——

他出声了,不是普通的出声,是那个出声,是呻(吟)声,或者叫做粗喘声也好,总归是他不要脸的发出声音,似满足的喟叹。“你也晓得害怕了,我还以为你自己想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当成没发生过?”

她还真是这么想的,至少在她有好办法整治许慎之前,是这么想的,但没料着,许慎那人真够贱的,贱成这样子,他自个儿愿意一演活春(宫),她可是不乐意的,他要贱就自个儿一个贱去,凭啥什么得拉着她?

她火大了,只是,眼前的人,也不是啥好人。“你把这个告诉我,想干嘛?”

他这算是提醒,许慎那东西,一般肯定是轻易人不给看的,却让他给知道了,他还在自己面前说,那岂不是等于背着许慎的,这么做,也一定有他的理由!

“我不想怎么着,你大可以跟着陈法,但是,你得陪我,一、三、五、陪个三天就行,其余的时间,你尽可以跟陈法一起?”

方正没有迟疑,大大方方地提出自个儿的要求,说得是理所当然,没有一丝的不自然,仿佛他说的事是天经地义!

然而,他的态度,却让心慌着的灰妹一下子冷静下来。

她索性地站在原地,兀自做出个镇静自若的样子,也显得她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眼神里带着一点点的不屑,“方正,你呀,还真就别在我面前不要脸了,是你亲手成全的我跟陈法,现在来搞这一套算是个怎么回事?”

问的毫不留情,把他做过的事儿,给他丢过去,让他个没脸的

她想的到是好的,可是方正那是谁呀,他要做,就不怕别人说的,什么人言可畏这种事,能让他放在心上?

指定是不能的!

大凡不要脸的人,都有着一套强大的心理防御能力,一般人还真是没法子破开的!

“明着来,有什么的,暗地里才是乐事,你说我说的对不?”

方正伸臂把人给揽住,贴着她的身子,把自个儿给贴过去,贴着她的柔软的身子,大腿还就是不省事的,顶开她的双腿儿,硬是挤进去。

058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讨价的,一个还价的,不知道会弄成个什么样子…哎,后台把这章给抽没。58章她要是再听不懂他的话,那就叫做白活这世上一遭的!树要皮,人要脸,这话是不错的,可是这是对一般人的,因为一般人都是要脸的,方正与人不一样,他不要脸,真个是不要脸的,叫她一个有丈夫的人,跟他暗地里来往,把她当成什么人了?一脚踏两条船,红杏出墙头?她想到这个,脸色更加的难看,不止是青白相间,现下更是黯淡下去,脸上那是丝毫光彩也没有,整个跟着灰败许多,木在那里,跟个木头人似的。方正端看着她的表情,极是喜爱看她这种六神无主的样子,落在他的眼里便是添上几分滋味,低下头,就欲要吻住她。她还是有几分理智,还知道这会儿是要紧关头,把自个儿的脑袋偏过去,躲开这一下,一躲便就躲开,等开这一下,只是,还真躲开不成?“你说的出这样的话,我可做不出这样子不要脸的事来!”她怒瞪着,那种目光都要恨不得从身上瞪出来两个洞不可!当然是没得让她这么容易的,方正来,说的出那种不要脸的话,也是能做得出不要脸之事的人,说得出,做得到,大抵就是他这样子的。他那脸上的表情,反而是纵容的样儿,凝视着她,能从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都渗出来腻死人的味儿,“跟许慎行,跟我就不行了?”这话还是戳着她的心窝子,虽说是第二次听到,还是让她全身都疼,疼得都没有力气,哪里还有这种人,想揪着她的这种事儿,让她就犯吗?“我真不行,真不行…”她是真不行,永远也没打算有跟着陈法之外的人发生那些个关系,与许慎,她还可以说是自己不是自愿的,可这个人,面前的这个人,当真是个妖孽来的,就仅仅是一个眼神,也能叫她忍不住多看几眼的。她眨着眼,眼里已经湿了,染着湿意,似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儿,嘴辰已经是刷白,却是微微地颤动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住她,让她融化在他的唇下,一点点地为着他恢复着娇艳的色彩,更为着他绽放开来。“你行的——”他说得斩钉截铁,且没有商量的余地,揽着她的腰肢,手臂一紧的,几乎都感觉着能将她的腰肢给折断的,凑唇过去,贴着她的脸颊,嫩得要挤出水来似的肌肤,让他真想一口咬下去,又是舍不得弄伤了她,“你行的,鸯鸯,你行的,这事儿,就我们俩知道,别人都不会晓得的…”他就像伊甸园里的那条毒蛇,一步一步地诱惑着她吃下禁果,诱着她往着迷途里去,再不得回头的机会。她瞪着他,瞪着他的脸,那张脸,精致的没有一丝瑕疵,就像是上天给予最完美的成品,骄傲、得意、甚至是志在必得,或者是蓄势待发,都有,都是交织在他的脸上。“你——”她一时间,真是说不出话来,嘴里头有再多的字,也是组织不出来什么完整的话来,“你无耻——”后头的三个字,她还是硬挤出来,从早已经没有牙膏的管体里挤出来强求着挤出牙膏来似的,挤得好是痛苦,心里头更是难受,挤出来这些话的时候,她的手脚也跟着朝着他打去。“方正,你无耻,你这个无耻的!”她嘴里悲愤地低吼着,那是从心底里涌起来,不管不顾地抓向他的脸,毁了他那张妖孽的脸才算是出她的心头之气,双脚更是踢向他,“我饶不了你这个无耻的人!”方正一点儿也没有躲避的意思,脸上让她给抓了个正着,似着上天给勾勒出来的脸瞬间多上两道血红血红的印迹,看着有些个触目惊心的,更兼着双腿给她杂乱无章地踢个正着,发出微弱的闷哼声,颓然地倒在床里。他这一倒下去,还正在动手的灰妹有些个愣住,没想着他是这么易倒的,让他一下子给唬住,愣愣地站着那里,瞅着捂住双脸的男人,露出他指缝间的那两道血红的印迹,大有美丽的东西,上头突然间出现破裂的缝隙,着实是大煞风景。突然间,她到是笑了,笑得没心没肺的,笑得没啥诚府的,“方正,我可跟你说好了,你愿意有什么龌龊的想法,我不管,我真不管,但是,你要是想拿着那件事让我就犯,那是没可能的!”方正好象是真为着自个儿的脸伤心着,人还蜷缩在床里,双肩个微微颤抖着的,好象是受着了委屈,双手就是捂着脸,不肯松开了。“你还笑,你这个女人也忒狠了点,打人别打脸,这都不懂吗?”“打人不打脸?”她居高临下地瞅着他,瞅着他那个小样子,明明是蜷缩着身子,可有意无意地仰着身体,让她看个真真切切,倒三角的身材,还真就是个好身材,“我就不懂了,打你这张没脸的,不挺好的吗,让你也知道要脸的!”听着这话,没有一丝安慰的意味,方正坐起来,大赤赤地坐在那里,什么叫做遮挡一下也没有的,他就是大大方方,不吝啬地露着他自己的身子,面对着她的目光,双手也跟着离开他自己的脸,将那留下指甲印的脸给露出来,“你看看,要是留疤了,你可得怎么赔我?”“还赔?”她真是让他给有些恶心到了,还说赔,她都没叫他赔她自己的清白人生,他还好意思叫她赔他这个破脸,人不要脸到这个地步了,还真是没药可救的。“要不,你到陈法面前,把我跟许慎的事说出来,我想他会赔你的!”“你的心真狠——”他眉眼间露出个遗憾的神色,还有模有样地摇摇头,“鸯鸯呀鸯鸯呀,你以为陈法还真能为着你出头吗?”他的话说得灰妹心头一凉,她心里头总有些自卑感,自个儿以前的那些个混账事,她虽说是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不能代表着没有发生过,那些事儿,是真实地发生在她的身上,她直不起腰来,一直压在她的心头,总觉得自个儿脚下站的是块薄冰,一不小心用力,那薄冰儿就破碎了,让她给掉下去!也许是她想太多,也许是她太没有安全感,连自个儿的亲妈都是向着外人,她心里头的不安那是可想而知的,让着方正一说,更是到达到临界点。可她还是做出个要强的姿态来,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就瞪着他,不无讽刺地冲着他,“要不,我们去试试?看他会不会为我出头?”这话是咬着牙说的,她心里还真就是没底的,与陈法一起一直快乐着的,他替着她挡下陈律的恶言恶语,在父母面前还护着她,她那颗心呀,就跟着朝他倒下去,有点拔不出来,又觉得可能是幸福来得太快,让她有些都不太敢相信!“好呀,要不,现在就走?”他是个眼利的,一下子就看穿她的强硬外壳子,那个内心里呀,早让他给捅破,他作势站起来,欲往着浴室走进去,“还有回去的班机,一起走?到陈法的面前,让着陈法听听?”她急了,她乱了,真慌乱了!“不行——”她真就是承受不住那个事儿给戳穿的后果,更承受不起陈法纵容宠溺的目光变成嫌弃,一想到那个画面,她便是不管不顾地揪住他的手臂,此时顾不得他身上没个遮蔽物的,“方正,真不行,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她挤出个笑容,只是,那笑容不是出自真心的,真真是难看极了。这个举动,正是合方正的心意,他欲擒故纵着,就等着她上来,还真就是让他给料着了,她是个外强中干的,让他给唬住了。“商量?”他回转身,瞅着她,主动权如今落在他的手心里,到是不想用强的,这女人嘛,得自个儿把自个儿给松开来,才有意思,也只有许慎那个家伙的,真个是没情趣的,强来的有什么个乐趣,“我们还有什么可商量的吗?”她知道没有什么可商量的,可让她像跟着许慎那样子,把自个儿给躺平了,让他上自己的身子,为所欲为,还真就是有些接受不了,这种事,她清楚得很,有一便会有二,有二就有三,到最后落下去的人还是她。看得挺清楚,事儿她也分析得头头是道,架不住是他这样的人,端着张迷惑人的脸,话里话外那个意味儿,让她都没有脸见人的,“多长时间?”她那是咬牙问的。方正有些不满意地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起个小脸的,黑色的眼睛里可是明明白白地写着不满的,“这还没有开始,就想着结束了?”那话语里的提醒意味儿很浓,她要是听不出来,也算是白认识他一回,“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她只得放软态度,把话说得尽理婉转些,“方正,我真没有什么的,我有的,这别的女人也是有的,她们有的,我到不一定有的,比如着这楼上总统套房里的那位,她要身段有身段的,要模样也有模样的,她能红得这么快,你也是晓得原因的,应该有个好手段,你要是想好好地享受一回,真不如找她的!”她把张思洁给拉出来,一点儿也没心虚的,本来嘛,方正与张思洁就是那种关系,圈里圈外,哪个是不晓得,张思洁也急着从先前的圈子把她自己给扯干净了,这会儿,拉着方正,自是不愿意放手的。“啪啪啪——”这算是他给她的回答,觉得她说的很精彩,“嗯,说真的呀,鸯鸯,这张嘴儿,说出的话,还真叫我不喜欢听——”“听”字一出口,他就已经用着虎口箝着她的下巴,用了点力,满意地见着她眼里闪过的惊慌,竟涌起一种变(态)的快(感),就补上一句,“疼不疼?”声音很是轻柔,似羽毛一般飘落下来,落在地面都是悄无声息的,听的人,哪里还敢听他的声音,可是那个声音不放过她的钻入她耳里,他的薄唇就在她的耳垂边,正扯着牙齿啃着她的耳垂,想听不见也是有难度的。“疼——”她说了,是忍不住才说的,耳垂让他啃的,那里酥酥痒痒的,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好不难受,男人的气息更是醺得她难受,“方正,你饶了我吧——”她忍不住哀求,还是舍不出去自己这一身烂皮肉,打算着伏低做小一回,让她做什么都行,别碰她,不要碰她,她还想跟陈法好好地过日子。“饶了你?”方正拉过她的身子,下半身朝着轻轻地一拱,“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应该是你饶了我吧,这一晚上的,时间都用来浪费了,我还没尝着鲜,是不是太不应该了?”薄薄的衣料压根儿就挡不住他一拱,隔着那衣料,恰恰地抵在她的双腿间,那种硬实,那种火热的温度,都让她下意识地一个缩,双腿微有些不太识相地发软,她到底是个女人,已经是经过人事的女人,那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似有种欢迎的愉悦感。“方正,我真不能,真不行的,不管几天还是几次,我都不行。”她在求着他,求着他别让她没有活路可走,“他会知道的,他要是知道,我可没…”没脸——方正扯开一脸子笑,笑得很美丽,让他的脸更显得几分堕落的色彩,骨节分明的手指拍上她的脸,那种似纵容的意味,“怎么可能知道,你不说,我不说,谁会晓得?”“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深呼吸着,双手揪着他的手臂,不肯放手,“方正,我求求你,你要是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你别…”她说不出那话儿,两眼不仅仅是湿意,已经是渗出泪水来,可怜兮兮的。他不为所动,一点儿也没有,就瞅着她的脸,这还不止的,把个薄唇往她脸上凑,硬是把泪水儿都给吮吸了,温势的唇瓣,伴着他的呼吸,足以叫她的脸都染着红晕。“你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是能给我的?”方正不紧不慢地离着她的脸,微扯开两公分的距离,“要不,你说来听听?”她的样子落在他眼里,不过是入戏不够深,全让他给看出来,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什么事儿落在他眼里,都是逃不过去。她有什么东西?不用想,她压根儿没有值钱的东西,就算是值点钱的东西,她也觉得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他是谁呀,方正呀,有钱呀,那不是普通的有钱,有什么东西是他没见过的没用的,还用着来找她的?反正是说穿了,他不肯放过她,才是惟一的关键点。她索性地就豁出去,再不济,至少也让她可以保全着自己,“你要是再逼我,我跟陈法离婚,你觉得怎么样?”收起装出来的可怜样,站直着身体,放开他的手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离婚?”方正笑得乐不可支,没一会儿,那个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是严肃,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着,似有些同情的色彩,“你要是想毁了他的仕途,大可以去做的,陈家的根基不在那里,你觉得出了那事后,又加上你们的事,他还可以多大可能会有光明的前途?”她随便都可以,可以做到最卑微的地步,可她不能让陈法因她的原因而受累,这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更不愿意自己成为他的阻力,一点儿也不愿意,她帮不上忙也就罢了,怎么还可以给他添乱?她靠着雪白的墙壁,头一次觉得这个幸福离她还真远,好不容易有着盼头,如今却支离破碎,她守着最后的界线,妄图为自己留一片净土,可世上本就没有净土,她哪里能留得住?“一三五不行,时间太多。”她咬着牙,与他开始谈判。他知道她是聪明的人,会知道怎么选择的,于是听到从她嘴里出来的还价,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反而是饶有兴致地瞅着她,轻轻地摇摇头,“不行——”

她要是再听不懂他的话,那就叫做白活这世上一遭的!

树要皮,人要脸,这话是不错的,可是这是对一般人的,因为一般人都是要脸的,方正与人不一样,他不要脸,真个是不要脸的,叫她一个有丈夫的人,跟他暗地里来往,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一脚踏两条船,红杏出墙头?

她想到这个,脸色更加的难看,不止是青白相间,现下更是黯淡下去,脸上那是丝毫光彩也没有,整个跟着灰败许多,木在那里,跟个木头人似的。

方正端看着她的表情,极是喜爱看她这种六神无主的样子,落在他的眼里便是添上几分滋味,低下头,就欲要吻住她。

她还是有几分理智,还知道这会儿是要紧关头,把自个儿的脑袋偏过去,躲开这一下,一躲便就躲开,等开这一下,只是,还真躲开不成?

“你说的出这样的话,我可做不出这样子不要脸的事来!”她怒瞪着,那种目光都要恨不得从身上瞪出来两个洞不可!

当然是没得让她这么容易的,方正来,说的出那种不要脸的话,也是能做得出不要脸之事的人,说得出,做得到,大抵就是他这样子的。

他那脸上的表情,反而是纵容的样儿,凝视着她,能从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都渗出来腻死人的味儿,“跟许慎行,跟我就不行了?”

这话还是戳着她的心窝子,虽说是第二次听到,还是让她全身都疼,疼得都没有力气,哪里还有这种人,想揪着她的这种事儿,让她就犯吗?

“我真不行,真不行…”她是真不行,永远也没打算有跟着陈法之外的人发生那些个关系,与许慎,她还可以说是自己不是自愿的,可这个人,面前的这个人,当真是个妖孽来的,就仅仅是一个眼神,也能叫她忍不住多看几眼的。

她眨着眼,眼里已经湿了,染着湿意,似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儿,嘴辰已经是刷白,却是微微地颤动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住她,让她融化在他的唇下,一点点地为着他恢复着娇艳的色彩,更为着他绽放开来。

“你行的——”他说得斩钉截铁,且没有商量的余地,揽着她的腰肢,手臂一紧的,几乎都感觉着能将她的腰肢给折断的,凑唇过去,贴着她的脸颊,嫩得要挤出水来似的肌肤,让他真想一口咬下去,又是舍不得弄伤了她,“你行的,鸯鸯,你行的,这事儿,就我们俩知道,别人都不会晓得的…”

他就像伊甸园里的那条毒蛇,一步一步地诱惑着她吃下禁果,诱着她往着迷途里去,再不得回头的机会。

她瞪着他,瞪着他的脸,那张脸,精致的没有一丝瑕疵,就像是上天给予最完美的成品,骄傲、得意、甚至是志在必得,或者是蓄势待发,都有,都是交织在他的脸上。

“你——”她一时间,真是说不出话来,嘴里头有再多的字,也是组织不出来什么完整的话来,“你无耻——”

后头的三个字,她还是硬挤出来,从早已经没有牙膏的管体里挤出来强求着挤出牙膏来似的,挤得好是痛苦,心里头更是难受,挤出来这些话的时候,她的手脚也跟着朝着他打去。

“方正,你无耻,你这个无耻的!”她嘴里悲愤地低吼着,那是从心底里涌起来,不管不顾地抓向他的脸,毁了他那张妖孽的脸才算是出她的心头之气,双脚更是踢向他,“我饶不了你这个无耻的人!”

方正一点儿也没有躲避的意思,脸上让她给抓了个正着,似着上天给勾勒出来的脸瞬间多上两道血红血红的印迹,看着有些个触目惊心的,更兼着双腿给她杂乱无章地踢个正着,发出微弱的闷哼声,颓然地倒在床里。

他这一倒下去,还正在动手的灰妹有些个愣住,没想着他是这么易倒的,让他一下子给唬住,愣愣地站着那里,瞅着捂住双脸的男人,露出他指缝间的那两道血红的印迹,大有美丽的东西,上头突然间出现破裂的缝隙,着实是大煞风景。

突然间,她到是笑了,笑得没心没肺的,笑得没啥诚府的,“方正,我可跟你说好了,你愿意有什么龌龊的想法,我不管,我真不管,但是,你要是想拿着那件事让我就犯,那是没可能的!”

方正好象是真为着自个儿的脸伤心着,人还蜷缩在床里,双肩个微微颤抖着的,好象是受着了委屈,双手就是捂着脸,不肯松开了。“你还笑,你这个女人也忒狠了点,打人别打脸,这都不懂吗?”

“打人不打脸?”她居高临下地瞅着他,瞅着他那个小样子,明明是蜷缩着身子,可有意无意地仰着身体,让她看个真真切切,倒三角的身材,还真就是个好身材,“我就不懂了,打你这张没脸的,不挺好的吗,让你也知道要脸的!”

听着这话,没有一丝安慰的意味,方正坐起来,大赤赤地坐在那里,什么叫做遮挡一下也没有的,他就是大大方方,不吝啬地露着他自己的身子,面对着她的目光,双手也跟着离开他自己的脸,将那留下指甲印的脸给露出来,“你看看,要是留疤了,你可得怎么赔我?”

“还赔?”她真是让他给有些恶心到了,还说赔,她都没叫他赔她自己的清白人生,他还好意思叫她赔他这个破脸,人不要脸到这个地步了,还真是没药可救的。“要不,你到陈法面前,把我跟许慎的事说出来,我想他会赔你的!”

“你的心真狠——”他眉眼间露出个遗憾的神色,还有模有样地摇摇头,“鸯鸯呀鸯鸯呀,你以为陈法还真能为着你出头吗?”

他的话说得灰妹心头一凉,她心里头总有些自卑感,自个儿以前的那些个混账事,她虽说是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不能代表着没有发生过,那些事儿,是真实地发生在她的身上,她直不起腰来,一直压在她的心头,总觉得自个儿脚下站的是块薄冰,一不小心用力,那薄冰儿就破碎了,让她给掉下去!

也许是她想太多,也许是她太没有安全感,连自个儿的亲妈都是向着外人,她心里头的不安那是可想而知的,让着方正一说,更是到达到临界点。

可她还是做出个要强的姿态来,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就瞪着他,不无讽刺地冲着他,“要不,我们去试试?看他会不会为我出头?”

这话是咬着牙说的,她心里还真就是没底的,与陈法一起一直快乐着的,他替着她挡下陈律的恶言恶语,在父母面前还护着她,她那颗心呀,就跟着朝他倒下去,有点拔不出来,又觉得可能是幸福来得太快,让她有些都不太敢相信!

“好呀,要不,现在就走?”他是个眼利的,一下子就看穿她的强硬外壳子,那个内心里呀,早让他给捅破,他作势站起来,欲往着浴室走进去,“还有回去的班机,一起走?到陈法的面前,让着陈法听听?”

她急了,她乱了,真慌乱了!

“不行——”她真就是承受不住那个事儿给戳穿的后果,更承受不起陈法纵容宠溺的目光变成嫌弃,一想到那个画面,她便是不管不顾地揪住他的手臂,此时顾不得他身上没个遮蔽物的,“方正,真不行,我们打个商量好不?”

她挤出个笑容,只是,那笑容不是出自真心的,真真是难看极了。

这个举动,正是合方正的心意,他欲擒故纵着,就等着她上来,还真就是让他给料着了,她是个外强中干的,让他给唬住了。

“商量?”他回转身,瞅着她,主动权如今落在他的手心里,到是不想用强的,这女人嘛,得自个儿把自个儿给松开来,才有意思,也只有许慎那个家伙的,真个是没情趣的,强来的有什么个乐趣,“我们还有什么可商量的吗?”

她知道没有什么可商量的,可让她像跟着许慎那样子,把自个儿给躺平了,让他上自己的身子,为所欲为,还真就是有些接受不了,这种事,她清楚得很,有一便会有二,有二就有三,到最后落下去的人还是她。

看得挺清楚,事儿她也分析得头头是道,架不住是他这样的人,端着张迷惑人的脸,话里话外那个意味儿,让她都没有脸见人的,“多长时间?”

她那是咬牙问的。

方正有些不满意地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起个小脸的,黑色的眼睛里可是明明白白地写着不满的,“这还没有开始,就想着结束了?”

那话语里的提醒意味儿很浓,她要是听不出来,也算是白认识他一回,“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她只得放软态度,把话说得尽理婉转些,“方正,我真没有什么的,我有的,这别的女人也是有的,她们有的,我到不一定有的,比如着这楼上总统套房里的那位,她要身段有身段的,要模样也有模样的,她能红得这么快,你也是晓得原因的,应该有个好手段,你要是想好好地享受一回,真不如找她的!”

她把张思洁给拉出来,一点儿也没心虚的,本来嘛,方正与张思洁就是那种关系,圈里圈外,哪个是不晓得,张思洁也急着从先前的圈子把她自己给扯干净了,这会儿,拉着方正,自是不愿意放手的。

“啪啪啪——”

这算是他给她的回答,觉得她说的很精彩,“嗯,说真的呀,鸯鸯,这张嘴儿,说出的话,还真叫我不喜欢听——”

“听”字一出口,他就已经用着虎口箝着她的下巴,用了点力,满意地见着她眼里闪过的惊慌,竟涌起一种变(态)的快(感),就补上一句,“疼不疼?”

声音很是轻柔,似羽毛一般飘落下来,落在地面都是悄无声息的,听的人,哪里还敢听他的声音,可是那个声音不放过她的钻入她耳里,他的薄唇就在她的耳垂边,正扯着牙齿啃着她的耳垂,想听不见也是有难度的。

“疼——”她说了,是忍不住才说的,耳垂让他啃的,那里酥酥痒痒的,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好不难受,男人的气息更是醺得她难受,“方正,你饶了我吧——”

她忍不住哀求,还是舍不出去自己这一身烂皮肉,打算着伏低做小一回,让她做什么都行,别碰她,不要碰她,她还想跟陈法好好地过日子。

“饶了你?”方正拉过她的身子,下半身朝着轻轻地一拱,“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应该是你饶了我吧,这一晚上的,时间都用来浪费了,我还没尝着鲜,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薄薄的衣料压根儿就挡不住他一拱,隔着那衣料,恰恰地抵在她的双腿间,那种硬实,那种火热的温度,都让她下意识地一个缩,双腿微有些不太识相地发软,她到底是个女人,已经是经过人事的女人,那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似有种欢迎的愉悦感。

“方正,我真不能,真不行的,不管几天还是几次,我都不行。”她在求着他,求着他别让她没有活路可走,“他会知道的,他要是知道,我可没…”

没脸——

方正扯开一脸子笑,笑得很美丽,让他的脸更显得几分堕落的色彩,骨节分明的手指拍上她的脸,那种似纵容的意味,“怎么可能知道,你不说,我不说,谁会晓得?”

“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深呼吸着,双手揪着他的手臂,不肯放手,“方正,我求求你,你要是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你别…”

她说不出□,两眼不仅仅是湿意,已经是渗出泪水来,可怜兮兮的。

他不为所动,一点儿也没有,就瞅着她的脸,这还不止的,把个薄唇往她脸上凑,硬是把泪水儿都给吮吸了,温势的唇瓣,伴着他的呼吸,足以叫她的脸都染着红晕。

“你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是能给我的?”方正不紧不慢地离着她的脸,微扯开两公分的距离,“要不,你说来听听?”

她的样子落在他眼里,不过是入戏不够深,全让他给看出来,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什么事儿落在他眼里,都是逃不过去。

她有什么东西?

不用想,她压根儿没有值钱的东西,就算是值点钱的东西,她也觉得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他是谁呀,方正呀,有钱呀,那不是普通的有钱,有什么东西是他没见过的没用的,还用着来找她的?

反正是说穿了,他不肯放过她,才是惟一的关键点。

她索性地就豁出去,再不济,至少也让她可以保全着自己,“你要是再逼我,我跟陈法离婚,你觉得怎么样?”

收起装出来的可怜样,站直着身体,放开他的手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离婚?”方正笑得乐不可支,没一会儿,那个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是严肃,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着,似有些同情的色彩,“你要是想毁了他的仕途,大可以去做的,陈家的根基不在那里,你觉得出了那事后,又加上你们的事,他还可以多大可能会有光明的前途?”

她随便都可以,可以做到最卑微的地步,可她不能让陈法因她的原因而受累,这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更不愿意自己成为他的阻力,一点儿也不愿意,她帮不上忙也就罢了,怎么还可以给他添乱?

她靠着雪白的墙壁,头一次觉得这个幸福离她还真远,好不容易有着盼头,如今却支离破碎,她守着最后的界线,妄图为自己留一片净土,可世上本就没有净土,她哪里能留得住?

“一三五不行,时间太多。”她咬着牙,与他开始谈判。

他知道她是聪明的人,会知道怎么选择的,于是听到从她嘴里出来的还价,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反而是饶有兴致地瞅着她,轻轻地摇摇头,“不行——”

059起

“我也不行。”她板起脸,自己退后一步,坐在床沿,低着头,没看他,“一三五出门太扎眼,时间得我来安排,你不许插手。”

方正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直直地朝着她走过去,半倾身,双臂搭在她的双肩,“看今天你的表现——”

这比他说答应还是不答应更难,她的脸胀得通红,一抬眼,就惊见他的东西就在自个儿面前,冲她的脸点点头,那种气势,让她有些吓到,不是没有经历过,而是没有这样子经历过,让她还真是有些吓到。

“你离开点啦——”她嫌弃,连忙地低下头,似要与他划清界限似的,尤其是他的那家伙,那么大赤赤地冲着她过来,从心理上还是不太能接受着。

这种心理是跟那个做了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的道理是一样的,都是顾着面子,不要里子的,面子上过得去,还能告诉她自个儿没事的。

方正一贯地眯着眼睛,还算是听她的,直接地站上床,“你让我高兴了,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