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三人的嘲笑声中,汪真真筷子里的猪蹄“哐当”掉进了鸭汤里,溅了她一脸,引来了更加大声的嘲笑。

汪妈吃了定心丸,顿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自家女儿找了这么个一表人才的女婿,再也不用夸奖别人家的女儿了,自家这个蠢货闺女才是最有出息的。

果然是傻人有傻福,汪妈终于信了。

闲聊了几句后她突然和颜悦色地对朱仲谦说:“仲谦,阿姨准备让真真搬回家住,你周末有空没有,过来帮真真搬个家?”

气氛本来好好的,丈母娘突然杀了回马枪,朱仲谦噎了一下,心里滴血嘴上却热情地说:“有空的,搬家这种事哪能让她一个人干,阿姨你放心吧。”

汪爸汪妈看着他,更加满意这个女婿了。

丈母娘突然来这招明显就是不满于他昨晚拐带汪真真回家,生怕*的两个人在婚前做点偷鸡摸狗的事来,朱仲谦的同*居二人世界计划暂时落了空,下定决心还是早点把婚事定了,反正他老爸老妈也催着他早点成家生子,每次一回家就说谁谁谁每天抱着孙子在他眼前晃,把他羡慕地心脏病又要犯了。

他略一沉思,今天还是周三,离周末还有两天,这两天就要速度办了她!

等以后她回家住有了门禁,他就不方便拐骗了,这两天必须破除一切阻力办了她!

汪真真拿晓得男人一旦用下半身思考问题,那么必然是快很准的,她只当他是被她妈的搬家计划给打击到了,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心说,丈母娘从中作梗,看你这色狼怎么办!

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着,其实是在互相较劲。

我看你以后还怎么耍流氓?

该耍还是要耍,只要有一颗想耍的心,随时能耍!

朱仲谦体贴地又盛了一碗鸭汤给汪真真,柔声说:“来,多喝点,补身体长力气的。”

她爸妈在心里给这个女婿打了个一百分,汪真真却觉得他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毛骨悚然。

似乎她的命运,跟鸭汤里的那只老鸭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旺旺去猪先生家里见公婆咯

第67章 朱家

这晚汪真真就被她妈以“母女很久没有促膝长谈”给强留在了家里,朱仲谦知道丈母娘的心思,恋恋不舍地跟汪真真道了别然后就回去了。

这天晚上汪真真的房门被她妈一关,不出意外接受了严刑拷打。

再三拿狗命保证她和朱仲谦虽然待了一个晚上,但也就是搂搂抱抱了一下,什么越轨的事也没发生,汪妈才绕过她,开始说正事。

“你这找的对象条件呢,确实高出妈预想的一大截,要是你为了嫁有钱人找个有钱的,妈肯定不能同意。但是你们俩高中就要好成那样,小伙子惦记你这么多年,你自己也喜欢他,我跟你爸也就不拦着了,祝福你们。”

“明天你去他家,身份不一样了,不能乱说话听到没有?也别太畏缩,显得小家子气,落落大方有问有答,他们家虽然比咱们家强,但是咱家也不差啊,你爸爸是工程师,我当了一辈子老师,你外公还是大学校长呢,记住咱们是,没什么好自卑的,你要是不嫁仲谦,你也能嫁个好男人,没什么好抬不起头的。”

汪真真忙弱弱强调:“妈,我就想嫁他…”

“我有说不让你嫁他妈?”汪妈作势抽了女儿一下,“我就打个比方。还没到时间呢就急着想嫁过去,白养你那么多年了…”

“妈,我没有要嫁啦,我哪舍得您和老爸啊…”汪真真上前搂住她妈又是撒娇又是灌蜜糖的,总算把她老娘给哄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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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汪真真就被她妈从床上挖了起来,做头发,逛街买衣服,还花了半天买了要带去送给朱仲谦爸妈的礼品,等忙完这些,太阳也快下山了。

朱仲谦准点过来接汪真真,汪真真爸妈比她还要紧张,千叮咛万嘱咐的,终于把汪真真送出了门。

紧张的不止她爸妈,其实汪真真更紧张,朱家她也不是第一回去,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的身份还只是朱仲谦的同学,仗着年纪小讨长辈欢心是很容易的事。

但现在可不一样了,她是以他女朋友的身份去他家,用脚趾猜也知道他爸妈一定会用苛刻的目光审视她、考验她,一想到今天要面临的大考,汪真真紧张地心都揪起来了。

这他爸妈要是问起来她这些年干了什么,她该怎么应答啊,难道说她最近画男人和男人搞在一起,还搞了很多年,因此红遍台湾吗?

人生唯一的成就似乎有点见不得光,想到这,她痛苦地地想咬自己的舌头。

朱仲谦也在注意她的不对劲了,上车以后一直沉默不说,隔几秒就挪一下屁股,挪完屁股就整理衣服,衣服齐整了又开始折腾鞋,鞋子上仿佛沾了灰尘似的擦了又擦看了又看,总之就没一分钟是安静的,看起来比他这个司机还忙。

前面一个红灯,他刹车停下,问:“我说你能安分点坐着吗?你这动来动去的,我看着累。”

“猪头…”汪真真一下子哭丧了脸,扑了过来:“咋办?我紧张!我紧张得都快喘不过来气!”

“是吗?”朱仲谦捧着她忧愁的小脸,“那我给你人工呼吸。”

“不正经!”汪真真“pia”一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推开这张厚颜无耻的脸:“没同情心!我都紧张成这样了你还捉弄我!”

朱仲谦发动车子,似乎不太理解她的困扰:“你学学我,我昨天见你爸妈也紧张,深呼吸两下,再厚脸皮一点,就行了。”

“那能一样吗?你是金龟婿,我是丑媳妇,咱俩的待遇能一样一样吗?”

朱仲谦也多少能体会她的心情,毕竟他昨天也刚经历过,他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乖了,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再说你也来我家吃过好多次饭了,我爸妈是会为难人的家长吗?哪回你来不是把你当猪一样喂?”

汪真真想了想,也是,每次去他家都能受到热情招待,朱爸朱妈对她都很友善热情,现在应该也一样吧?

“是吧?”朱仲谦见她被说动了,最后打消她疑虑,“你不是一直爱吃我妈做的鱼头豆腐汤吗?今天就做了,就等着你这吃货呢。”

汪真真一听,算是稍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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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仲谦的爸爸生病以后就搬到了现在住的别墅区,别墅区坐山拥水,空气清新,出门走点路就能看到一条淙淙溪流,溪流后面就是植被丰富的连绵小山,依山傍水的环境非常适合老人养生。

车一路开过来,沿路的风景很好地纾解了汪真真紧张的情绪,不过等朱仲谦驶进小区,把车停在自家车库准备下车时,汪真真突然抓住他的手,脸色苍白:“我…我想回家。”

“我…我还是紧张…好紧张。”

“我站不起来了,腿抖…”

朱仲谦对这个关键时刻就掉链子的女人完全无可奈何,只好见招拆招:“都到家了,爸妈等着我们呢,那要不我抱你进去?”

“不不不…”汪真真哪能让他这么干,这不是找死吗?

她咽了下口水,双拳紧握:“我自己走!”

“这才乖!”朱仲谦微笑地摸摸她的脑袋,“小怂货我看好你哟。”

“你个大魔头老娘这辈子算是毁在你手上了!”汪真真骂骂咧咧地下了车,被他牵着出了车库。

在汪真真心跳如擂鼓中,朱家的大门缓缓打开,跃入视线的是朱妈妈保养得宜的脸,那张温婉的脸上满是热情洋溢的笑容,汪真真刚磕磕巴巴地喊了一声“阿姨好”,手就被她亲热把握住了。

“真真啊,阿姨好多年没见你了,真是越长越水灵了!”朱妈止不住夸赞。

“妈你什么眼神啊?明明就是越长越丑了。”一旁的朱仲谦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汪真真几乎哀怨地转过头去,用目光控诉着他。

为毛你们到哪都要这么不遗余力地黑我?老娘看上去很好欺负吗?

“去去去,一边去!爷俩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朱妈挥苍蝇似的把朱仲谦给撵走了,牵着汪真真进门,温言细语地说,“真真,咱别理他,他就是闷骚。”

“阿姨我知道的,他现在可腹黑了。”汪真真忍不住也开黑。

“对对,”朱妈妈仿佛找到了同盟者,拉着她说个不停,“他小时候我都以为他多老实呢,就怕他太老实以后出去被人欺负,现在别人不被他骗就很好了。”

汪真真心里泪流满面,她可不就是那个“别人”吗?才好了没几天就被他忽悠过来见家长了?这速度是不是太闪了啊?

不过刚一进门朱妈妈就拉着自己热聊倒是让她颇为意外,毕竟隔了那么多年,朱妈妈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冷淡陌生,还是高中时温柔的模样,开门前的疏离感顿时一扫而光,汪真真心里松了口气。

“妈,你俩能不能别一见面就开始组队?”朱仲谦一脸无奈。

朱妈看似在瞪儿子,眼里却含着笑意,显然心情不错:“臭小子,原本你妈我还是一个女人跟你们两个老少爷们单打独斗,真真一来就好了,二比二,大家以后走着瞧。”

“哟老太婆,儿子女朋友一来你就忙着组娘子军了?”一道洪亮的嗓门从楼梯那边响起,说话的正是朱仲谦的老爸、宏科掌门人朱济舟。

相比保养的很好的朱妈妈,朱济舟这几年明显苍老了许多,兴许是常年奔波于工作,他华发早生,满脸风霜,但一双锐利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透着这个年纪成功男人独有的犀利,仿佛只消看他一眼,就已臣服在他的威严之下。

汪真真以前就有些怕朱爸,到现在就更怕了。

“叔叔好。”她乖巧地叫了一声。

“真真啊,长成大姑娘喽,过来让叔叔瞧瞧。”朱爸笑容满面,招呼汪真真过来。

汪真真听话地走过去,嘴甜道:“嘿嘿,叔叔你还是这么帅,阿姨更不得了,简直是逆生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叔叔你拐骗未成年少女呢。”

朱爸朱妈一起跟着大笑起来,朱妈是个女人,女人最爱听这类好话,汪真真的话显然取悦了她。

朱爸笑得皱纹都出来了,吓唬道:“你这孩子,夸了我半天,敢情是给你阿姨灌蜜糖。”

汪真真理直气壮地一把抱住朱妈的胳膊,眉角飞扬:“我这不刚跟阿姨结成娘子军吗?”

一家人又是哈哈大笑。

朱仲谦在旁看汪真真耍宝,乐得做配角,他眼中有激赏:小样儿,表现不错嘛,我还担心你要怂呢。

汪真真的眼睛与他对上,得意地飞了个眼神给他:那是,姐姐我上哪都是长辈的贴心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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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走过来说晚餐已经准备好,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向餐桌走去,准备吃晚餐。

让人胃口大开的菜摆了一大桌,里面果然有一道鱼头豆腐汤,鱼头汤已经熬成乳白色,一看就非常鲜美。

朱妈亲力亲为,盛了一碗汤给汪真真:“来,先喝碗汤垫垫胃,阿姨记得你以前就爱喝这个,每次能喝好几碗。”

汪真真乖顺地喝汤,喝了一口以后脸上露出了非常享受的表情,眼里放光:“阿姨,还是以前的味道!好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

“嗯嗯。”

“你就是馋。”朱仲谦又开黑,看向父母,“爸妈,你们不知道,她以前那么积极要来咱家跟我做作业,其实就是为了来咱家吃饭。”

汪真真斜了他一眼:“切,还说我呢,你来我们家也很积极,我爸做的东坡肉你恨不得舔盘!”

朱爸朱妈看小两口吵得热闹,乐呵呵在一旁看,朱仲谦生怕她提起自己的黑历史,幽幽道:“好男不跟女斗。”

等了半天,他问,“妈,我的鱼汤呢?”

朱妈完全变了脸:“自己没手吗?多大的人了,还要你老妈伺候你?”

“你们这些女人啊…”朱仲谦感叹地位降得太快,只好自己去盛汤。

这一餐吃得并没有汪真真想象中的拘束,因为朱仲谦爸妈态度和善,气氛反而很愉快,但汪真真谨记她妈的教育,吃得特别文雅淑女。

朱爸问:“真真,听仲谦说你毕业以后就专职画画?画的什么?”

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

汪真真一下子神经紧绷,整个人都坐直了,恭恭敬敬答道:“叔叔,我在画漫画,这个一直以来是我的兴趣,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想把这个兴趣当成自己的事业了。我觉得我也可以。所以大学毕业以后我辞了事业单位工作,一直专职到现在。”

她严肃的小脸透着对事业的追求和狂热:“叔叔虽然我现在还不太红,但我觉得我有激情,给我们年轻人一点时间,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朱仲谦悠然地喝了一口汤,心说:小样,那么能忽悠。

朱爸点点头,赞许道:“对,叔叔支持你,年轻人有舍就必有得,人生苦短,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才对。”

“爸,您可真是,您当时对我可不是这么说的。”朱仲谦忍不住开腔。

朱爸一脸严厉,透出大家长的威严:“你跟真真能一样吗?真真是女孩子,女孩子要担负生儿育女的任务,在事业上就可以随心所欲一点。男人就不一样,男人身上有责任,怎么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朱仲谦不说话。

父子俩之间顿时剑拔弩张起来,汪真真傻住了,这是要开吵了吗?

朱妈看不下去了,“你们父子俩少说两句,没见把真真吓住了吗?真真别慌,这父子俩一碰面就这样,两个臭老爷们脾气都这样,我受不了了,改天我离家出走去。”

汪真真忙耍宝附和:“阿姨来我家吧,我的床很大的。”

“不行!”朱仲谦首先不满地跳出来了,“那张床我还没躺过呢,怎么能让我妈先躺。”

汪真真脸红起来,软绵绵地拍他一下抗议,朱爸朱妈在旁,笑着看小两口打闹,心情十分惬意。

朱仲谦心情开怀,对他妈说:“妈,我爸是□□主义者,我申请加入你们娘子军,从此我们家三比一对抗法西斯□□。”

“你这臭小子!反了你!”朱爸抓起筷子作势要抽他,但眼中含笑,显然心情很好。

朱妈笑呵呵地给老公夹菜:“你看看你,当领导多失败。”

朱爸柔情蜜意地看了老婆一眼:“说什么呀,家里的领导不一直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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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得既热闹又开心,朱爸朱妈都欣喜非常,一直要汪真真以后多来家里吃饭,他们老两口吃饭很冷清。

汪真真知道自己这是过关了。

酒足饭饱,朱仲谦拉起汪真真的手:“吃好了,我们俩上去做作业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PS:前几天码字码的累成狗,关哥申请休息两天,周末来更新。滚床单快了。。

第68章 朱家

“有没有搞错,都毕业多少年了还做作业?”汪真真嘀咕着被强拉上楼了,脸上却泛着娇羞的笑。

“重温写作业的感觉啊,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开门之前,朱仲谦转头对着她理所当然地说,只是笑容透出一丝神秘感。

汪真真对他的笑容无法抗拒,突然也有些怀念当时无忧无虑的时光了。

朱仲谦的房间因为平时他很少回来住的缘故,显得有些冷清,房间里的东西都摆放得一丝不苟,更像个精致的样板屋。

“我还是喜欢你们家以前的那套房子,感觉比较温馨。”汪真真环视了一圈他的房间评价道,“猪头,你真的长大了哎,你的房间现在都找不到那些傻透了的变形金刚了。”

“那套房子卖给远房亲戚了,反正我也不需要那些小玩意了,都送给亲戚家的小男孩了。”朱仲谦“咔嚓”一下锁了门。

汪真真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愉悦地转了一圈,见到他锁门,脸色微窘:“你锁门干嘛啊?”

“我们要专心写作业啊,免得有人打搅我们的学习兴致。”朱仲谦一脸理所当然。

他走到落地窗边,“唰”一下关上了厚重的窗帘,将夜晚的光线隔绝在窗外。

啪嗒。

灯又被关了,整个房间完全黑了下来,黑暗笼罩四周。

房间里静得只剩下两个人频率不同的呼吸,猫捉老鼠的刺激游戏眼看就要开始。

灯一关只能看到门边他隐约的轮廓,高大而富有压迫感,这隐秘的游戏让人心跳加速,汪真真局促不安地坐着,已经开始担忧自己今晚的命运。

这个男人饱暖思□□,又关起门来想干坏事了。

关键是他父母还在楼下啊,这位大哥你是不是太猴急了一点啊?!

她强撑笑容:“干什么关灯啊?我说,这么黑还怎么写作业啊?”

她站起来,摸索着要去找墙上的开关,企图为自己争取哪怕一丝光明,但是她对这个房间的熟悉度哪及得上房间的主人,她在墙边一通乱摸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已经如鬼魅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地贴了上来。

腰被搂住,他在她耳边“呵呵”低沉一笑,只是这样就让汪真真腿软全身酥麻。

“我们开发个写作业的新方法好不好?”

“什么?”汪真真声音微颤,然后就感觉自己到了半空中,他把她抱起来了!

“啊!”

“你做什么啊?猪头!!叔叔阿姨还在楼下啊!我叫了哦?我真叫了哦?”

“你叫啊!正好我还没听过你的叫—床声,你可以叫的响一点,让我爸妈也听听看。”朱仲谦将她扔在自己的蓝色大床上,犹如魔王一般,一脸邪佞地看着黑暗中自己觊觎多年的小猎物。

被他这么一通威胁,汪真真顿时吓得闭嘴了,小声抗议着:“你不要乱来哦,你爸妈还在楼下呢,你要是敢乱来我就不理你了。”

“放心,不打算今天晚上办了你,就是吃个开胃菜,聊胜于无。”朱仲谦满意地伏□体,志在必得的开怀语调,“都说了,开发个写作业的新方法而已。”

汪真真得知贞操暂时安全,稍稍放心一些,就有些鄙视地说:“没笔没纸的,写作业啊?”

她很快就知道自己问了一句蠢话。

“怎么会没笔没纸呢?”朱仲谦湿滑的舌舔了她的嘴唇一下,“我的舌头就是一只笔啊,毛笔!至于你…”

他抚过她高耸的胸口,向上撩起她的裙角,一路蜿蜒向上,最后抵达中心处那片从未被开发过的森林:“你可不就是一张白纸吗?”

“你说,我们写草书,还是小楷?我看行书也不错,行云流水,富有线条美。”

汪真真为自己有个“神经病男友”而倍感头疼,眼看他已经覆了上来准备在她这张白纸上“挥毫泼墨”了,除了舌头,还手脚并用上下齐来占她便宜,好心提醒了句:“我说你今晚吃了几块猪蹄吧,作为一张有洁癖的白纸,我能不能要求你先去刷个牙去去你毛笔上的猪蹄味啊?”

被坏了兴致的朱仲谦愤怒地抬起头来,满脸气急败坏。

“MD,汪真真你给我闭嘴,老子制造的气氛全被你给恶心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