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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期间汪真真也不敢懈怠,因为不能按时交稿台湾编辑已经以死相逼,汪真真只好放了朱仲谦的鸽子,自己在家赶画稿。

朱仲谦约会被拒,只好厚着脸皮主动上门上汪家求给饭吃,吃完也不走,汪真真的房间进不去,只好苦逼地陪准岳父岳母聊聊天下下棋,到了九点的时候再被赶稿中途出来放水的汪真真赶回家。

汪真真的房间他进不去,主要原因是汪真真在画限制级BL漫画,并且最近在密集炖肉,这些自然是不能被朱仲谦看到的了。

幸好隔天朱仲谦就去外省出差了,临走前问她大姨妈大概几号能走,汪真真报了个日期,朱总裁很深沉地“嗯”了一声,说:“那么,珍惜最后几天做处女的日子吧。”

“你滚!”汪真真红着脸挂了电话。

心里砰砰直跳,说实话,有点小期待呢。

《那些年,森田研一和朱仲谦床上那些事》已经进行到□□部分,大魔王森田研一为了自己的小情人,不惜和死对头硬碰硬,更不带保镖,单枪匹马闯进死对头的大本营,以一敌百,营救被囚禁的朱仲谦时,甚至替他挡了一枪,但好在性命无虞,大魔王骨子深处的残暴被彻底勾了出来,神勇无敌地炸了对方巢穴后,帅气地带走了自己虚弱的情人。

朱仲谦终于认清自己对于森田研一的深爱(其实是认命,知道这辈子都逃不开大魔王的魔爪了),当他豁出去命救自己时,他就知道他要用一辈子的忠诚来回报他,他再也无力向命运抗争,逃跑途中沉默地为他清洗伤口,在他强烈的眼神暗示下,低下头用舌头舔去他手臂上的血迹,他隐忍倔强的眼神让森田研一情不自禁,眼神一暗,不顾有伤在身,猛地扑到了爱人身上辛勤耕耘起来…

在森田研一的爱情哲学里,爱就要身体力行!

朱仲谦感受了一夜爱人霸道的爱情哲学,然后昏死了过去。

这对情路坎坷的恋人暂时过上了一段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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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汪真真已经日以继夜赶稿,但奈何前段时间过于懈怠,说好的稿子依然没有按时上交,在汪真真结束大姨妈的这一天,在印厂排版一切就绪的情况下,台湾杂志社依然没有等到稿子,而等待预售的读者已经把编辑部的电话打爆,总编大发雷霆 ,立刻让汪真真的编辑订了机票,要是一个星期后汪真真还交不出稿子,她也不用回来了,在大陆呆着吧。

汪真真下午接到编辑的电话,那位叫申依的编辑口气绵软,一口好听的台湾腔,告诉她她乘坐的航班大概是晚上九点到达本市机场,因为人生地不熟,她又是头一次来大陆,请汪真真到时接个机。

汪真真嘴上忙不迭地答应,心里已经吓得屁股尿流,没想到自己没按时交稿,台湾那边竟然空递编辑过来现场催稿,顿时感到压力很大,吃晚饭的时候,面对一桌朱仲谦带回来的海鲜大餐,竟然难得的食不知味。

而此时正在汪家吃饭的朱仲谦也有些食不知味。

他好不容易结束繁重的工作回来,本想把汪真真拐到他那里,秀一秀自己在国外锻炼出的厨艺,烧一顿烛光海鲜大餐,配上一瓶红酒,放点浪漫又慵懒的BossaNova音乐,如此浪漫的氛围一定能让女孩子卸下心防,与他一起共沐爱河。

不得不说他想的挺好,可是他忘了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种叫做“丈母娘”的可怕生物。

汪妈一听他出差回来了,还从海边城市带回来一箱海鲜,二话不说抢过汪真真的电话热情地说:“仲谦啊,晚上过来吃饭吧,阿姨也不跟你客气了,真真爸爸最擅长烧海鲜了,哦,你的海鲜别全拿过来,拿一点过来就好了,你拿回家给你爸爸妈妈尝尝。”

朱仲谦的美好计划宣告流产,晚上拎着海鲜乖乖来了丈母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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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爸的厨艺了得,一顿海鲜大餐媲美酒店大厨,汪真真却胃口不佳,一脸心事重重。

她快愁死了。

她心虚地看了一眼正和他爸聊NBA的男友一眼,生怕台湾编辑一来,自己画BL漫画的事被戳穿。

她死也不能让他知道他是她BL漫画的主角之一,还是下面的那一个。

她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朱仲谦见她有心事,一脸关心地问:“怎么了?海鲜不好吃吗?”

汪真真下意识就想瞒着他,不告诉他台湾编辑跨海过来催稿,晚上她打算一个人去机场接机。

结果她还没开口搪塞呢,她妈就抢先一步说:“她能吃得下吗?拖着稿子不交,人家台湾的编辑都专门飞过来催了,真真你晚上接机的时候跟人家好好道歉,人家小姑娘飞过来也辛苦,你要好好待客,记得带人家去吃个夜宵。”

汪真真下午接到电话的时候好一顿抓狂,还跟她妈诉苦了一番,所以汪妈是知道那编辑要来,并且汪真真晚上要去接机。

汪真真完全傻掉了,千防万防的想着怎么在朱仲谦面前瞒天过海,却完全忘了她妈就是个不定时炸弹!分分钟卖女儿!

她还没来得及回过神,身旁的朱仲谦马上接话道:“哦,你编辑晚上到吗?机场太远了,我开车送你们。”

他善解人意地朝她笑:“对岸同胞过来,咱们总要让她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是不是?”

汪真真张着嘴,筷子里的虾掉到了碗里。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你们猜到猪先生将如何狂暴地开启OX模式了吗?

第71章 机场》》》小餐馆

这顿饭汪真真吃得是心惊肉跳,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法子阻止朱仲谦一起去接机,只好盯着他的手机,盼望来一通紧急电话把他弄走,但想了也白想,晚上根本没人找他。

吃完晚饭坐了一会,朱仲谦就拉着汪真真迫不及待出了门。

她心里狐疑,这才晚上七点多,到机场也就八点不到,至于那么早出门吗?

很快她心里的疑问就得到了答案,朱仲谦把车开到了江边,把她抱在腿上,一边吹着江风,一边上下其手,一个礼拜不见,他化身月光下的饿狼,那架势活似要吞了汪真真一样,可怜汪真真画了半辈子黄色漫画,实战经验却是一点没有,被朱仲谦挑逗得娇喘连连,差点城门失守。

此时的朱仲谦也不好受,狭小的空间无法发挥,再热烈的吻也只是饮鸩止渴,他还想做更多。

汪真真拉扯着自己皱巴巴的裙子,羞耻心作祟,她的注意力并不集中,推挤着他:“别闹了,会被人看到的,哎呀,有人来了啦。”

她喘着气按住他往下游走的手,带着几分撒娇几分求饶的嗓音还有那盈满雾气的眼睛都让朱仲谦心里的那把火烧得更加厉害了。

他红着眼,嗓音因为压抑而更加低沉,手下更加肆意地揉弄她:“求我呀。”

汪真真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哀求,“大爷,求你。”

“求我给你是吗?”朱仲谦声音邪魅蛊惑。

“不…”汪真真的嘴唇被偷袭,反抗的声音被迫咽了回去。

朱仲谦变本加厉,汪真真溃不成军。

上回在家她都没被他弄得这般□□过,他的手在那隐秘的地带施展魔法,三两下就将生涩的她带入了陌生的天堂。

汪真真感觉一股酥麻电流随着脊椎从下而上,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

“啊”一声,她两眼一黑,瘫软在朱仲谦身上。

“喜欢吗?”朱仲谦在她耳边恶劣地问。

汪真真成了案板上的鲇鱼任他宰割,只好红着脸瞪他:“喜欢你麻痹。”

她心里泪流成河,这男人不过出了一个礼拜差,回来就乱发情,江边虽然人迹罕至,可是到底会有人过来啊!高中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哥们这么奔放啊!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的挺刺激的啊…

“口是心非。”朱仲谦掰着她的下巴摇了摇,霸道地把她的手按在他下面,那个万恶之源上,“你爽过了,礼尚往来,该我了。”

汪真真挣扎,扭扭捏捏的:“我又没叫你那什么…”

住仲谦不乐意了,“哦,有你这样不负责任的女友吗?你摸摸我兄弟,这都成饿成什么样了,嗷嗷待哺呢!”

“旁边正好是江啊,你跳下去游一圈就好了嘛。”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朱仲谦磨着牙忿忿不平,“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再惹爷爷生气,就马上拎你去最近的酒店办了你!”

汪真真咧开一口白牙,“爷爷,孙女马上就伺候您。”

她这透着禁忌味道的调皮回答马上让朱仲谦身体里的欲-火飞窜,他咒骂了一声。

“妈的,小妖精,老子这辈子算是败在你手上了。”

因为上次搬家的时候有了经验,汪真真这天生画画的手越发灵巧,带着朱仲谦攀上了天堂。

一通忙活下来,两个人都累虚脱了,说着情话,抱在一起欣赏窗外波光粼粼的江景。

远方有游轮发出沉闷的“呜呜”声,在这有情人相聚的静谧夜里,听来也是美妙悦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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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离机场已经不远,朱仲谦开了半个小时就到了机场,时间将近9点,编辑申依的航班还未到达。

来的路上汪真真已经盘算好了,当着朱仲谦的面绝口不提画稿的事,尽量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比如本市的美食,还有值得一去的景点,而朱仲谦并不了解她画画的事情,自然也不会追问,躲过了今晚,她就绝对安全了。

汪真真越想越觉得自己机智。

申依的航班晚点了半小时,汪真真靠着朱仲谦玩了半个小时游戏,总算把她给等来了。

“真不好意思耶,让你们久等了。”申依是个娇娇柔柔的台湾软妹子,谈吐优雅,就像大多数台湾妹子一样说起话来嗲嗲的,跟她一比,汪真真简直是彪悍女汉子。

在软妹子面前汪真真都不敢大声说话了,压低嗓门装女人:“没事没事,我们也刚到,没等多久啦。”

申依还是一再有礼貌地道歉,汪真真不想跟她废话,趁朱仲谦等在不远处没走过来,拉过她说:“依依啊,我跟你说件事哦,你一定要答应我啊。”

“什么事?”申依也有些紧张。

汪真真双手合十哀求:“待会你见到我男朋友,千万别提我画BL漫画的事哦,他是直男,很反感腐女的,要是被他知道我画BL,我会很惨的。”

“那个那个,稿子的事情,我们俩明天出去逛的时候再说好了。”

申依十分善解人意:“好的,我理解,我保证不提。”

汪真真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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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依见了朱仲谦以后果然守口如瓶,除了一再感谢他们深夜来接机,并不多话,从机场出来以后,她跟汪真真坐在后座,两个人亲亲热热地聊着天。

“总编只给我三天假哎,真真你造吗?你不知道我们老板有多变态,我这次过来这边还带了好多工作,资本家真的很可恶,喝人血吃骨头的耶,等我赚够了环游世界的钱,我就炒了他。”

汪真真呵呵一笑,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专心开车“资本家”,附和道:“资本家是挺可恶的,等你炒了他,我也炒了我那个资本家,跟你一起环游世界去。”

“咳咳。”

前面一直话很少的司机咳嗽了一下。

申依头一次来大陆,对窗外的一切都感到新鲜,并没有发现朱仲谦的异样,热情地对汪真真说:“真真我跟你说哦,我跟你算半个老乡哦,我麻麻出生在这里,三岁的时候被我外公外婆带去台湾的,听说我这次过来这边出差,我麻麻还有外公外婆都好高兴,拜托我去看看他们的老房子,这个地址你造吗?”

汪真真瞅了眼地址,是老城区的一条小街,正好就在她高中附近,说道:“放心,这地方我知道,明天我带你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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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早,为了尽地主之谊,汪真真带申依去吃夜宵,去了常去的夜宵馆子,点了一份烤鱼,还有一些特色烤串。

汪真真见其他桌的顾客都叫了啤酒,心血来潮地建议道:“我们也叫两瓶啤酒吧,依依你难得来一趟,没酒庆祝怎么行?”

朱仲谦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申依掩嘴娇滴滴地笑:“真真你好讨厌哦,明知道人家酒量不好的。”

“没事,我带男人来了,他有的是力气的,咱俩醉了他一人扛俩,绝对能把咱俩弄回去。”汪真真出口尽是豪迈。

“好耶,那我们喝喝酒助兴好了。”申依笑微微同意。

朱仲谦作为接送的护花使者,还要开车,自然是不会喝酒,他默默在旁陪吃,还负责在汪娘娘酒杯空的时候倒酒,一看就是个死心塌地的忠犬。

碍于朱仲谦在场,申依的言谈举止一开始还有些拘束,不过等烤鱼啤酒上来以后,她神情放松了许多,不得不说,这世上几乎所有友情都是吃吃喝喝培养出来的,跟汪真真碰了几次杯以后,申依就展现出爽朗个性,说了一些编辑部的奇葩事件以后,话题开始不知不自觉转向汪真真的漫画作品。

汪真真举着酒杯,还没说“干杯”,就见对面的申依一仰头,酒杯空了,她望着桌子上迅速空下去的两瓶啤酒,咽了咽口水。

她幽幽认识到,这位妹子的酒量好像确实不太好。

更可怕的是,不仅酒量不太好,似乎酒品更不好。

她似乎已经完全忘了机场里的约定。

“真真,你都不造你这本书有多红哦,每一期连载一上市,马上被读者们抢光了,还有好多读者打来电话想要你的联系方式,都好想你来台湾开签售会哦,有个小MM说她真的好想亲口告诉你,她有多爱朱仲谦哦。”

“哦,还有!”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猛地抓住了汪真真的手,“真真你造吗?朱仲谦已经连续三个月荣登腐女最爱小受排行榜NO 1了耶。”

汪真真呆若木鸡。

她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感官都集中在身旁的男人上,只听他的手一下一下地叩击着桌面,犹如地狱里魔鬼发来惊悚的颤音。

汪真真欲哭无泪,心里哀嚎着:汪真真你这个傻逼,你为什么要提议喝酒啊,为什么啊,啊啊啊…

这一刻,她深深地体会到什么是“No zuo no die”。

作者有话要说:顶锅盖更新。。

第72章 小餐馆

汪真真胆战心惊魂都快被吓跑一半了,她战战兢兢地转头打量朱仲谦,想跟他周旋周旋把事情给糊弄过去,可他神色如常,视线跟她一对上,说:“你们俩喝着,我有事去打个电话。”

他拍了拍她肩膀,凑到她耳旁亲昵说:“别让她喝太多,你们两个人我还真扛不回去。”

“那你去吧。”

汪真真朝他绽放羞涩又心虚的笑容,目送他走到门外打电话。

她有点放心了。

朱仲谦是直男,而且是很忙的直男,自然也从未接触过“腐女”“小受”这样的字眼,没听懂是正常的,至于刚才叩击桌面,她歪头想了想,他工作时偶尔会做这个小动作,所以刚才他多半是走神思索工作的事呢。

估计是想到什么工作上的事,出去给下属打电话发号施令去了。

汪真真后背都湿了,松了口气瘫在椅背上,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看了眼面前把酒当开水喝的申依,她头疼,生怕她待会再漏出什么来,赶紧不动声色地夺了她手里的酒杯笑着劝道:“依依,别光喝酒啊,尝尝这烤鱼,夏天吃这个很爽了,我们这的人夏天都爱吃这个。尝尝,这鱼可是我们江里现捞上来做的,特别新鲜。”

申依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到烤鱼上,神态认真地尝了几口,表情有些勉强:“真真,我吃不惯哎,口味太重了。”

“好辣好辣。”她吐着舌头扇风,连忙拿起啤酒往嘴里灌,眼看一杯又见底了,麻利地又拿起啤酒又自己倒满了。

一边喝一边还自言自语,“好解渴哦。”

汪真真目瞪口呆。

姑娘你喝的可不是解渴的水,是酒啊!

这TM眼前坐的是软妹子吗?

真汉子还差不多!

她只好卖着笑脸又贴上去乞求:“依依啊,你不要再在我男朋友面前提我的漫画了好吗?一个字也不要提呀!要是被他知道我在画BL,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申依眼神有点迷蒙,一瓶半啤酒下肚,显然已经有点喝高了,半响以后打了个嗝,这才反应过来。

她拍着胸脯保证:“真真你放心好了啦,我一定会替你保守秘密的啦,我嘴巴很紧的哦,跟朱仲谦的菊花一样紧哦。”

局面已经失控,汪真真买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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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着怎么结束这顿煎熬的夜宵,赶紧把半醉的编辑弄回酒店,这时朱仲谦打完电话回来了,她马上一脸紧张地看着他,犹如老鼠见了猫。

“在聊什么呢?”朱仲谦坐下来笑着看着她俩,“你们刚才在聊的东西我好像都没听懂,要不你解释下?”

听他这么问,汪真真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她马上扯开笑容,笑得阳光明媚:“你不用懂的啦,你懂了就是跟我抢饭碗了,猪头你放我一马吧。”

“放你一马?”朱仲谦重复了一下,敷衍地笑了笑,夹了一口烤鱼入嘴,慢条斯理地品尝,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成年以后他的城府就很深了,汪真真有点怕他这样子,说实话心里有点毛。

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FIONA打来的,汪真真好奇这女人这个点怎么给她打电话,看了身旁专职吃东西的男人,接起来“喂”了一声。

“真真啊!啊!啊!”电话里传来FIONA撕心裂肺的尖锐声音,差点把汪真真的耳膜震破了。

“FIONA你这是怎么了?”她吃惊地问。

“真真你在哪呢?”

“我在外头吃夜宵呢。”

“老板是不是在你边上?真真你出来啊,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跟你说啊啊啊啊!我好伤心啊啊啊!”FIONA又开始大声惨叫。

“这…”汪真真面色犹豫,这节骨眼上她要是走开了,申依要是漏点什么出来,她会吃不了兜着走啊!

“啊啊啊!真真啊!我可怎么办啊!你帮帮我啊!”FIONA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一贯乐天派的FIONA想必遇到了什么挫折,朋友有难她又怎么能见死不救?

汪真真挣扎片刻后站了起来,对朱仲谦说了句:“FIONA好像有什么事,我跟她聊聊。”

她又对申依招呼说:“依依我出去接个电话哦,你烤鱼吃不惯,再点其他的吧。”

申依朝她释出一个憨笑,脸上升腾起酡红,她举起酒杯说:“真真,没关系的啦,我有酒就行啦。我跟你说哦,我尝过好多国家的啤酒,发现你们这里的啤酒很对我口味哎,好解渴哎。”

汪真真的嘴角抽了一下。

妈的,这台湾来的女汉子已经醉了,这才喝了几瓶啊?就醉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