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虽然和罗哥见面了,但是杨语芯没想到罗哥压根不理会她怀孕的事儿,反而还奚落了她一番,杨语芯没办法只能在药店买了打胎药,吃了之后这几天身体一直不舒服,特别是今天,小腹疼的不行。

傅冽回到家里,觉得有点不放心,看见母亲在家,就顺嘴提了一句杨语芯在外头的事儿,傅母心酸,便打开门出去了,看看杨语芯到底怎么回事儿。

傅冽刚准备休息,突然就听见了母亲喊他名字,连忙从床上翻身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接下来傅母和傅冽一起送杨语芯去了医院,杨语芯那时候已经疼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送到医院后医生的话让傅母一脸错愕。

吃药打胎导致宫内不干净,必须进行清理,作为生过孩子的傅母当然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傅母想不到看起来乖巧的杨语芯竟然会未婚先孕,且不提杨语芯这么小年纪,从她自己吃药打胎这事儿,傅母就知道这事儿杨语芯怕是早就知道了。

办理住院手续,交费,接下来的事儿傅母就不在插手了,通知了杨家人,就拉着傅冽回家去了。

高考成绩出来了,傅冽和凉凉考上了京市的同一所大学,黑子和江舟则踩在了本地大学的分数线上,杨语芯就不太好了,分数太低,大学都够不上,而且出了那件事之后,杨家已经彻底不打算让杨语芯继续读书了。

反正过两年就二十岁了,到时候找个男人嫁了,这女孩儿读书多了有什么用,还不是得嫁人生孩子。

开学季

大学校园内到处都是人,傅冽拖着行李箱,紧迫盯人跟在凉凉身后,杜绝每一个想搭讪的男性,顺便宣布主权。

凉凉的行李都在傅冽的手上,反而乐的轻松,至于某个男人宣誓主权的事儿,凉凉表示:没关系,大佬你高兴就好。

四年后,毕业了,凉凉此时已经成了一名已婚妇女,毕业之后两人留在了京市发展。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地板上铺了一层绒毛地毯,中间的空地上堆满了一些彩色的积木,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一脸严肃地拿着一块积木,他旁边还跟着一个两岁的小奶娃,两小团子那有五分相似的小脸上同样的严肃的表情看起来特别萌,简直心都要萌化了。

黑子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盯着两只小团子,然后抬眸看向旁边沙发上的傅冽,啧了一声,开口道:“傅哥,你家孩子不像你啊?”

“嗯,像孩子他妈。”傅冽笑着回了一句,视线扫了一眼自家儿子。

“确实,像娘娘,还是娘娘威武啊,想当年高中时娘娘可是辣手摧花,靠的就是那一张漂亮的脸,你这两儿子像娘娘将来怕是不得了,小傅子,你可得好生伺候娘娘,否则娘娘那天把你踹了,你这两白胖儿子可就便宜别人了。”黑子开口调侃道。

傅冽脸色一黑,直接抬腿踹向黑子,黑子哎了一声,嬉皮笑脸地退后些许,避开了傅黑的动作。

傅冽气笑了,同黑子也有两年时间不见了,这货还是一样欠抽。

这次黑子和江舟一起来京市发展,第一时间就来傅冽家里了,准备叙叙旧。

江舟坐在一旁,淡定地喝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两只小团子听见几个大人说话,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父亲然后又看了看另外两个叔叔,蹬着小短腿朝着傅冽跑过去。

傅冽伸手抱住扑过来地儿子,开口问:“怎么了?”

“爸爸,黑子叔叔和江叔叔什么时候结婚?”小团子奶声奶气地开口道。

“噗……咳咳咳……”江舟这会儿淡定不了了,口中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他和黑子……结婚,什么鬼?

谁说的,出来,江舟保证……打死他!

傅冽也是一脸懵逼,回过神后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咳咳,儿子,这你从哪听来的?”

“我听幼儿园小明说,大人结婚才能睡在一起,我早上看见黑子叔叔和江叔叔睡一间房,他们不是要结婚吗?”奶团子疑惑问道。

这下,傅冽也抬眸,看向黑子和江舟,他记得昨天两人分别睡两间客房,为什么儿子说他们一起睡,莫非……

“打住打住,我早上找江舟有事儿,出来碰巧被你儿子看见了,劳资可是正经直男,才不是弯的。”黑子激动地解释道。

卧槽,必须解释啊,这关系到他的清白,能不解释吗?!

“咔哒!”一声,大门打开,一道纤细婀娜的身影走进来,傅冽怀里的小团子立即蹦哒下去,朝着门口那人扑过去。

“妈妈,黑子叔叔和江叔叔要结婚了。”

卧槽,别瞎说,他们没有,刚才还什么时候结婚,这会儿就变成要结婚了,什么鬼?!

黑子:……

江舟:……

凉凉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黑子和江舟,红唇微启,绽放一抹笑颜。

“恭喜恭喜,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生个屁啊,他拿什么生,咳咳,不对,他们是清白的啊。

看向傅冽,兄die,你解释一下啊!

傅冽对上哥们那一脸期待,清了清嗓子,起身走到凉凉身边,柔声开口道:“你回来了,工作累不累,我让吴嫂煲了汤,你待会儿喝点。”

掀桌,有异性没人性,他们还能说什么,友尽!

凉凉望着傅冽,心里甜滋滋的,这样的生活很不错,男人孩子热炕头,这辈子,值了。

时光,无比柔软,见证着所有经历的过往,岁月,沧桑依旧,沉淀着生命中的那些悲欢离合,时光深处。

阳光温淡,岁月静好,你不来,我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