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很熟?"boss眉峰一挑,边剥小核桃边问。

"啊?也没有啦......"我一定要谨言慎行,千万不能曝光我的易大神!

他把核桃肉递过来,我赶紧张嘴去接,没想到他忽然缩回手去,我扑了个空,只好嘟着嘴软软地看着他,小核桃好香,好想吃......(*_*)

"叶向暖,"

"你喜欢我么?"他背着光的轮廓显得有些扑朔迷离。

"啊......"我给他忽然这么一问,脸都发烫了:"喜......喜欢啊......"

"喜欢我什么?"

"嗯......喜欢你对我很好啊,给我吃好吃的东西,还处处护着我......"我讲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头越埋越低,不好意思说他太好看太迷人,我一见他就走不动路,满脑子晕乎乎......(@_@)

"那如果,有另一个人对你更好,给你更多好吃的东西,你会不会也......喜欢他?"

"不会!"我忽然一激动地脱口而出,说完却找不到有效的理论依据,可我真的觉得boss就是boss,就是世界上无可替代的存在,就算给我一个比他温柔帅气体贴千万倍的男人我也不稀罕,我就喜欢他,只想和他亲嘴,只有看到他才会手软脚软!

词穷的我为了表示所言非虚,连核桃仁都顾不上了,赶紧噘嘴啾上他棱角分明的唇,顺便用那只没坏的手勾住他的脖子!他愣了愣,不到一秒就抢回了主动权,灵活的舌尖急切地在我口腔内翻搅不停,我被他亲得昏昏沉沉,不知他怎么就从桌子对面挪到了我身边,沉重的躯体几乎全压在我身上,压得我越来越低,都快躺下了......

好像不太......对啊,虽然他亲得我很舒服也很陶醉,可这里是火车啊,最重要的是易大神和安以娜就在隔壁,这里要是稍微动静大点那里一准能听见,更别提门外随时可能来来往往的乘客......

哦漏!我不要在这里啦!(>_<)

所以在boss忘情地把手放到我身后的拉链上时,我硬是鼓起勇气推开了他,我们俩都喘得不行,boss的衣领豁开了些许,露出隐约的精壮胸膛,我不敢看他的脸,只能暗暗咽了口口水,假装若无其事地去翻包------

"啊,我发现我有X诺,这比X宁好,我给他们送过去!"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包间,移上门后忍不住背抵着缓了好一会儿......哎呀这脸红耳热心乱跳的,被安以娜看见肯定就知道我们做过坏事了......( ;′Д`)

可一闭上眼我就能看见boss垂着长长的睫毛,露出漂亮锁骨的诱人模样------啊啊啊啊不行了我要兽化了!(?д?)

我赶紧冲到洗手台边洗了把冷水脸,把燥热难耐压下去几分,这才心怀忐忑地走到安以娜他们的包厢门口,看门没关还留了条缝,就打算敲门入内,可在门缝中惊鸿一瞥的画面,却让我生生停住了敲门的动作------

我我我......我居然看见安以娜正低下头亲吻柏恺的脸!

这太出乎意料了!他们俩不是一直不对盘吗?!(?o?;;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跟中了定身咒一般呆立门前,这才发现柏恺似乎吃了药睡着了,对她的行为并无感知,而安以娜的脸上此刻却带着让我极其不熟悉的温柔和哀伤,她轻轻拨弄着他的头发,又帮他拉了拉被子,眼神专注地仿佛全世界只有这一个人,自然并没发现我的存在。

这下我是彻底不可能进去了,偷窥更是不合适,我只能带着重度震惊慢慢挪开,两眼发直地离开------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一直都对他凶神恶煞趾高气昂的啊,怎么可能(o_o)......在百思不得其解中我回到了自己的包厢,却发现boss已经和衣躺下,昏暗中看不清他是不是已经睡了,可我想他也确实累了,便轻手轻脚地锁了门,走到他身边去给他盖被子。

可走近了才发现他并没有睡,只是睁着眼看着窗外更迭的夜景,说是夜景其实什么都没有,就是一片漆黑的农田而已,可他却看得很专注,眼神里有一种我不知该如何解读的东西。

"药送过去了?"

"......嗯。"我只好嗯,不敢把我看见的说出来。

"那早点睡吧。"话音刚落,他翻了个身,背冲着我。

我愣在那里,总觉得有点不对,他怎么会对我那么冷淡?于是我忐忑地摸摸他浓密的头发:"才九点......你要睡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嗯。"

这下我真的觉得不对了,赶紧倚到他身边,贴住他的耳朵小声问:"......你在生我的气吗?"

闻言他转过身,神色有些欲言又止,我紧张地伸手去摸他的脸,却被他轻轻握住,放在胸口:"暖暖,你是不是很怕我?"

他很少叫我暖暖,平时不是连名带姓就是干脆省略,总是给我一种天塌下来他也不会眨一眨眼的沉稳感,可现在的他却有一种奇异的脆弱,仿佛忽然变得不是那么沉稳自若,有种陌生的宠溺和依赖,让我的心莫名其妙地揪了起来......

我急得连忙摇头:"我怎么会怕你呢?你不要乱想啊!"

他摸摸我的头,笑容浅浅:"没关系,是我太急了。"

啊?搞了半天是为了这个?我......我要怎么才能让他知道我并不是排斥他,只是每次都无法天时地利人和,我也很急嘛嘤嘤嘤嘤(T ^ T)

"不是的......我......"

"别解释,我可以等。"

"唉呀不是啦!"都快急死我了!>_<我低下头去亲他的嘴角,一下一下轻轻地吮:"我喜欢你,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他渐渐激动起来,撑在身后的大掌开始用力揉我的背,我喜欢他这样有点野蛮地吻我,幅度大得接近于啃咬,却特别让人动情......

我们吻得滚成一团,他很快反客为主地把我压到身下,滚烫的手带电般熨贴着我的皮肤,却依旧留着一丝清醒把我受伤的那只手拉高抵住,防止在摩擦中蹭到。他的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摸索到我背后,拉链被撕开的清脆声响犹如一声定身咒,我们都是一愣,动作也停止。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反复被锁后,现在无奈地变成了乱七八糟的重复内容,为提醒爪机党,特在此提醒,误入!!!

对手机党造成的不便歌爷表示由衷歉意和无奈,只要你在任何能联系到我的地方提出,我都会尽量送到你手里,谢谢!

43

-楔子-

"明天晚上最佳女歌手的颁奖嘉宾是柳静言,"柏恺顿了顿,肃然的侧颜在半明半昧的光线中看不出情绪:"到时冷静点,别犯傻。"

华丽穿衣镜前那妖娆背影蓦的顿住动作,女郎骤然回眸,眼底的寒光比礼服中整片袒露的美背更白亮煞人,下一秒,指端捻着的那枚精巧发饰被狠狠掼出去,霎时惨烈地在地板上分崩离析。

"告诉主办方,我拒绝出席明天的颁奖礼。"

她踩着三寸高跟鞋如女王般摇曳而去,此时他终于变了脸色,额角青筋暗浮,生生从齿缝蹦出三个字------

"安以娜!"

她高高抬起尖俏的下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挽住欲落不落的眼泪,他的呼喊没能让她的步履有一丝犹疑,却让一颗晶莹的泪珠,无声无息地坠落在风里。

她想,这男人真是世上最蠢的男人了。

可这样爱着他的自己,又算什么呢?

-三年前-

彼时的柏恺在经纪人这条道上还没走顺,手下只有个把二三流艺人,总免不了要带她们去给土财主唱□白喜事。那次去的是偏远的X县,这穷乡僻壤的,半夜想喝口酒都无处可去,只能摸进镇上一家门庭俗艳的小酒吧,权当过过瘾。

那酒吧人气倒是很不差,酒气烟气滚滚而来,他找了个僻静的位子低调坐下,静静观察着众生相。往来酒客却没一个认得出他,只是自顾自聊天谈笑。

他淡淡一笑,不觉感叹自己也算能屈能伸,万人场子里众星拱月的日子能过,无人问津的小破馆子也能安然入座,人生嘛,不就这么回事么?

正摁灭烟头打算走人,耳朵却被一道清亮声线狠狠钩住------

他讶异回头,只见台上一个浓妆艳抹,却稚气未脱的女孩正自顾自地唱着歌,那女孩个子很高,修长身形被廉价小礼服包裹得曼妙至极,神情却冷冷淡淡,嘴角那微微的弧度仿佛在嘲笑这蝇营狗苟的众生相,那种世故与懵懂交融的感觉,倒是让人不免多看几眼。

此时她正好唱到高|潮部分,这连原唱都需要运足力气的最高音,她居然眉头都未曾皱一下,那音质明亮得似一把利刃,陡然穿透他的耳膜,没有半丝犹疑,唱完后她却头也不点地漠然离去,既不献媚也不接收点歌挣小费,就只是低着头匆匆往后面走。

他不知不觉留了心,后来他看见满嘴黄牙的老板在暗处数了几张钞票给她,又腆着脸去摸她白嫩的手,却被她毫不留情地一掌拍下。

他想,这付性子实在不适合娱乐圈,却还是鬼使神差地把她带回了公司。

16岁,青葱幼嫩得能掐出水的年纪,她的眼里却充满防备和怀疑,让他反复出示各种身份证明。后来即使是通过试音获得培养资格,她还是依然对一切将信将疑,也不像别的女孩那样兴奋善舞,天天冷着张脸。

也难怪她心存疑虑,因为长得太出挑,又早早出来负担家计,遇过的男人个个想占她便宜,顶着星探名号骗人的更是数不胜数,让她早早看透了可怖的人心;这个柏恺却不一样,他寡言少语的像个哑巴,又胡子拉碴得让人猜不出年纪,细看眉头还有个可怖的疤,整个人没有半分这个圈子里的浮躁之气。直到她被安排跟了他,都不知到底该叫他声恺哥还是恺叔。

签了约,公司给她起了个洋气的艺名安以娜,而她捉襟见肘的困顿身份,则连同土气的本名一起被尘封进无人知晓的深处,摇身一变成了拥有贵族血统,美丽又高智商的哈佛天才少女。

这等同于抛宗弃祖的谎言她实在接受不了,可十年青春已砸进合约,自然只能任人搓圆搓扁。

可终究还是想不通,憋得慌的她忍不住跑去问柏恺,可还来不及开口,就得到了毫无波澜的一句------

"在有资格说话前,最好先闭紧你的嘴。"

初始她气得七窍生烟,只觉得自己入了狼窟从此身不由己;可细细咀嚼却又无可反驳,只有够红的明星才有资格指摘公司决定,像她这样的预备生公司里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能不能成功出道都不好说,又有什么资格耍个性?

可让她费解的是,为何她还没开口,他就知道了呢?

她想,这男人真像一个谜,他看似对什么都不关心,却什么都知道。

还有,她发现他有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眼珠幽黑得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清冷深邃得摸不着底,这与他粗糙的络腮胡矛盾地共存着,倒像是一张天然面具,遮住了他的喜怒哀乐,让他神秘地难以触碰。

不过,与她何干?

贵族总要有贵族的样子,于是她的生活开始被各种礼仪谈吐类的魔鬼式培训占据,吃饭喝水走路样样被诟病、被纠正,简直苦不堪言。

她到底还年轻,受够后变着法儿偷溜过几次,有一次被柏恺抓了现行,他也不骂她,只是将她初来时背的那只旧布包扔到她跟前,语气淡然------

"要逃何不逃得远些,安小钰?"

她死死盯着那只蒙尘的布包,末了一声不吭地回去上课,自此再没动过逃课的念头。

公司有心将她打造成新一代劲舞偶像,礼仪课初见成效后,又给她加了不少舞蹈课,可她虽然手长脚长,却并无多少舞蹈细胞,摔得鼻青眼肿便成了家常便饭。有时一天下来练得虚脱,却又怕上镜显胖而吃不上顿饱饭,只能对着一小碗菜叶,哼着自己才懂的旋律,直着眼在练功房里发呆。

多寂寞,多难熬。

柏恺有时会来看她,却始终只是沉默地看着,她摔得再狠他也不曾伸手拉过一把,有时她真怀疑自己变丑了,否则怎么会有男人这样对待她?

直到有天,他无意中听见她瞎哼的曲子,才破天荒地发问:"什么歌?"

"自己写的。"

"曲谱呢?"

"不识谱,就随便哼哼。"

"还有没有?都哼给我听。"

三日后公司例会,他破天荒地提出终止她的舞蹈课程,改为突击训练吉他和乐理创作。高层起先不同意,觉得劲舞偶像是最保险的包装策略,怎么都亏不了,可创作路线就有些剑走偏锋,花费和变数一样大,不值得挺而走险。可他出奇地坚定,谈了三个小时都不曾有半分妥协。

末了,高层终于被他难得的坚定和执拗勉强说服,他们终于得来三个月期限,学得好自然可以一试,但若是学不好,便要乖乖走回那条稳妥的老路。

一个不识谱的人,却要在三个月内达到以吉他简单创作的程度,任务之重丝毫不弱于练舞,还在茫然的她,转眼间十枚玉雕般的指甲已被尽数剪去,柏恺破天荒地天天来坐镇,看她笨拙地练琴,艰难地学谱。她仗着天生的超强乐感总不肯好好记谱,觉得那又枯燥又死板------

"我哼着录下来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双声部和弦你也哼?三声部四声部呢?"他敲敲桌板,语气无可置疑:"继续练。"

她那葱段般幼嫩修长的十指很快就练得茧破血流,进展却偏慢,依旧被三月之限逼得苟延残喘,精神压力达到史上最高值。

小女孩哪里受过这种苦?终于有天她气急地摔了琴,他也不发火,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到她身前,挡住她的去路------

"别再和我说什么大道理,"她气不择言:"就当我吃不了这苦,对不住你了!"

他捡起琴,掸掸灰,拨弄间琴音缭绕,竟然是她始终练不会的那一曲!她愕然,半天才找回声音:"......原来你会弹?"

他轻轻摇头:"不会。"

她愕然:"怎么可能?"

他耸耸肩:"你学我就在旁边学,如此而已。"

说着,他向她展示指尖新生的茧,比起她来只多不少。她顿时大受震动,哑口无言,自此对他敬畏异常,再不敢喊一声痛或累。

三月后,终于险险过关。那天她累得够呛,他却带她去了公司专属的录音棚,两人趁没人在里头摆弄了一下午,又让她试了麦。她被那套精密仪器吸引地流连忘返,像个孩子般小心翼翼地摸了又摸------

"我以后也能在这里录歌吗?"

"这是最普通的一间,你会去更好的。"

那一刻,她眼里的惊讶和不可置信取悦了他,再强硬再任性终究也只是个孩子,他忽然想到自己,于是浅浅笑了笑。

而那个16岁的女孩,却因为那稍纵即逝的笑容,而第一次感觉到了失速的心跳。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平地起高楼虽然艰辛,但识了谱练了琴总比从前有章法,在最简单的和弦伴奏下,她那些瞎哼出的小段落也渐渐汇集成了正规小样,虽稚嫩倒也清新。她自己也渐渐有了兴趣,总爱捉着老师要学更难的和弦,恨不得一口吃成个胖子,他看着,眼底有微微笑意。

有时她也会被繁重的训练逼得没了灵感,变得垂头丧气,柏恺就带她去近郊采采风看看景,兴致来了也会和她一起卷了裤管下水捉鱼,她本来就青春貌美,撒起欢来常引得路人驻足痴迷。

他不免也多看几眼,却是有节有制,仿佛彼此间有道无形的铜墙铁壁横亘其中,无法逾越。

那次她脚下一滑没站稳,绵软娇躯便整个撞进他坚实怀抱,他立刻目不斜视地撑住她后退,空出距离。

她暗暗不悦,他大她12岁,让她叫声叔叔都不冤枉,凭什么躲躲闪闪好像嫌弃她似的?小女孩的微妙自尊心开始作祟,自此以后,她闲来无事总爱状甚无意地蹭他一下撞他一下,可他却始终如一,毫无反应,像截木头。

怪人,活该快三十岁了都没个女朋友,她忿忿地想,不觉嫩唇都咬红。

经过整整一年的培训,她终于凭一首全创作单曲初露锋芒,又加上靓丽年少,音乐才华却不遑多让,没露几次脸就便引得猎艳成性的纨绔子弟们蠢蠢欲动。娱乐圈本就是富人们的后花园,红不红有时只看有没有人捧,公司便理所当然地给她接了几个饭局,希望她能好好施展一下"魅力"给将来铺路,却出乎意料地被柏恺一口回绝。

"你以为你是谁?"牵线的那个高层在那设局的公子跟前丢了脸,不禁恼羞成怒:"你当自己还是当初那个呼风唤雨的柏恺?现在不是你的年代了,不懂就一边去!"

他神色动都没动:"要想成大器,就一定要爱惜羽毛,我的艺人,我自有规划。"

"说得轻巧!不肯陪酒?她要是没找到靠山,case崩了你负责?"

柏恺只稳稳吐出三个字:"我负责。"

彼时安以娜早已呆立一边,娱乐圈的繁杂靡烂不是没听说过,但这单纯而充实的一年早已消解她所有警惕,让她误以为只要努力就能拥有自己的天空,此刻听见"case"这个残酷的字眼,方才知道自己有多单纯,那处境又有多悬。

大约是他姿态实在太顽固,末了高层愤而作罢,拂袖而去。初时倒没多大反应,可没过几日,她的通告便莫名其妙

44

"醒了?"

耳边忽然传来沙哑而慵懒的男声,他用下巴蹭蹭我的脸,新生的浅浅胡茬扎得我痒痒的,热气更是吹的我脸发烫,我打定主意装死,闭着眼一声不吭。

"会不会不舒服?"他再度轻语:"起来擦擦再睡吧。"

擦......擦什么擦!我把心一横挺尸到底,脏一点也就算了可要我现在起床面对他我实在做不到!T^T

他那里安静了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他跨过我轻轻下了床,我眯了条缝看看他在包里翻着什么,结实的背肌看得我脸红心跳的,我赶紧垂下眼,趁着这个空档把胸前被他掀开的那两片布往回勾,却是怎么都不得要领,正捉急着,上方却传来他稳稳的声音------

"不能这样弄,还是我来吧。"

灯光骤然被拧开,我如惊弓之鸟般望着他:"不要!我,我自己来!"

我抖着手弄了半天才扣上搭扣,又满世界找我的小内内,他则稳稳当当地双手环胸作壁上观,眼看我找得快抓狂了,才慢条斯理地以指尖勾着那块小黑布晃到我眼前:"你是在找这个?"

我赶紧一把抓过想要穿起来,却忽然想到......

怎么办好怕啊我不敢往下看,生怕看到血案现场什么的......好疼啊肯定流了很多血嘤嘤嘤嘤他怎么就那么狠得下心呢......(T_T)

"给你这个。"

我尴尬地抬起一点眼皮,看见他手里拿了一盒湿纸巾,于是接了过来,可我真的没勇气往下看......

"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我魂都吓飞了------谁来教教我这个时候该怎么办?有没有哪个学校能出一门"如何在意外xxoo后体面善后"的课程?!

我赶紧抽了几张捏在手里,同时不断建立勇气;他却忽然走过来,无视我的抵抗把我狠狠搂进怀里,掰过我的下巴就亲上来,舌尖直接抵住嗓子眼,吻得又深又密。

一吻过后天旋地转,我晕乎乎地听见他说:"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从没有安慰过事后害羞的女孩。"

我简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被他抱着的感觉却又如此安心和暖和,好像那里就是我的家一样,于是就这样倚着他躺了一会儿,这才忽然想到------

"上次在你家......我喝醉的那次......你没有......吗?"

他低低地笑了:"我倒是想,可你醉得像头死猪,关键时刻吐了我一床,后半夜就光给你善后了。"

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羞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却还是忍不住嘴硬:"喝醉了你都不放过我,你这个坏人......"

"谁叫你夹着我的腰不放?还哭喊着让我不要走......"

"你,你骗人!"我急红了脸:"你还骗我说我强|暴你,真是太坏了!"

"我没说过,是你自己以为的。"

"你你你......"我一时语塞,完全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