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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我想有些事,你还是不该插手,不管南方还是北方,靳某人做的事,只关乎靳家,并未触到他人利益,说到底,是楚少不小心僭越了。”

不小心僭越,这几个字用得妙。

既说了楚峻北多管闲事,又说他是无心之失。

既说了中心思想,又逼不得已要保全楚峻北的面子。

“怎么能说是僭越,我明明管的就是我的事。”楚峻北端起面前的圆眼小杯,杯子抬到鼻前,嗅着茶香,缓缓道,“我想二爷已经忘了上次我们碰面的地方。

我记得当时二爷也是有事,约了南心。我还好心问过二爷需要不需要相送。”

靳永钟看着楚峻北悠哉品茶的样子,他对面前的茶,半分兴趣也没有!

“二爷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想当时,你一定看出来了,靳南心是我的人。”

话音一落,手中的茶杯扔置在茶案上,杯里的清茶未进楚峻北的喉,却漾洒了一桌,差一点,泼到靳永钟的衣服上!

条件反射的,靳永钟站起来一退!

那动作令人万分尴尬。

见楚峻北眉眼森冷,抬眸凝绞着他,靳永钟硬了硬背,再次坐下来,“楚少这话说得可就见笑了,南心跟楚少什么关系,我并不关心,我要让人带走的,不过是闯闯。”

楚峻北淡“嗯”一声,凝眸扬眉时,已有凌人之势,强硬而不可捍动!“既然二爷明说了,我也不仿明说,的确,闯闯不关我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靳南心是我的人。

靳南心带着闯闯才能稳固在靳家的地方,这个大家都明白,二爷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想把闯闯带在身边?所以既然你可以,她靳南心为什么不可以?!

而且她带着闯闯,已经两岁了,吃住都在一起,有很深的感情,你突然从她身边抢走了人,这么做不会影响到她的情绪?她情感上就能接受?这还能单纯说只是闯闯在谁身边养活的问题?

二爷千里迢迢到京都来,动了我的女人,你跟我说,是我僭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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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南心找上门来

靳永钟不想楚峻北居然公开承认靳南心是他的人!

“楚少可以把她娶了去,不是更好?”靳永钟心想,既然是你的人,你就娶了她,这样就可以大方把靳南心从靳家除名。

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除非上门女婿,私生女哪有一辈子留在家谱上的道理!

楚峻北也没有料到靳永钟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让他娶靳南心?

呵!

现在离还没离呢。

裴锦程以前就说过一些南方大的门阀那些封建统治,女人的地位的确不高。

祖治严明的大家族里,对血统的要求很高。

就算是妾生的孩子也会好得多,但是若是没有名份的私生子,那待遇可就两样了。

入不了家谱,得不到公平的遗产继承只是其一。

就算入了家谱,也不会是纯黑炭墨的笔迹,以后家里发生变故,被其他门房夺了权,私生子的命运就是被家谱除名。

靳永钟想让他娶靳南心?

难道是想让靳南心从靳家除名?

楚峻北眼中盛有诡谲,“二爷这话说得严重了,不能说我要跟个女人在一起就要娶她。

那我要娶多少个太太了?

而且,楚家家产这么丰厚,娶一个太太的慎重度不是买水果,怎么可这么随便?

我这个人对结婚没有兴趣,但是靳南心跟我一天,我就得护她一天,你可以等我们分手了,再来从她身边抢人,我没有意见。”

“那你们什么时候分手?”

“.....”楚峻北挑了挑眉,看着已经被气得破罐子破摔的靳永钟,哈哈大笑,“才开始就结束,二爷,我楚峻北可不是这么不长情的人。”

靳永钟无语。

长情又不结婚?

长情还怕靳南心分财产?

这不是扯蛋吗?

偏偏他还无法反驳。

现今社会,几对在一起的人,就非要结婚的。

楚峻北再次给自己煮了杯子,沏了茶,这次他倒是慢慢的将茶水送进了嘴里,饮了个干净,“其实靳家这些事,我是没心情去管,但是既然二爷专门来一趟京都,实在辛苦,不想二爷以后还这么辛苦,所以有些事情,我还是给二爷提个醒比较好。

靳家对燕窝的把控很严格,有自己的燕屋和海岛,但是若有些人从外面收小燕屋的燕窝以次充好,万一哪天不小心砸了招牌......二爷到时候若是找出这样的人不好下手,也不用担心,楚某人手里有证据,一定让对方死是心服口服......二爷可以来找我,免费提供。”

这顿茶没有別完,靳永钟走了,面对楚峻北最后的威胁,他不得不让步。

那个从外面收小燕屋燕窝的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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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峻北晚上又约了人,应酬到晚上十一点才回到海景园。

这一天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靳永钟离开的时候,楚峻北觉得心里爽点触到了。

他这人有时候有点奇怪,通常什么都能看得顺眼,但是千万别让他碰到不顺眼的事。

若是那样,他就会好好的出脚踩踩,踩平了就顺眼了。

靳永钟最不该的是,那天他明明和靳南心演了戏,不管真假,靳永钟是看在眼里的。

明知道他是靳南心的靠山,还想在他嘴里拔牙?

这种丢面子的事情,他楚峻北是绝不会容忍的。

至于收小燕屋燕窝这种事,他也不过是乱猜的,哪知道靳永钟还真干了这些的事,做贼的就是心虚,有什么办法。

心情不错,晚上酌了两杯。

故意不坐电梯,脚步有淡淡的虚浮感,走楼梯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一楼到十七楼。

他一梯梯的慢慢上,走到自己房门外的时候,十一点二十了。

十七楼,他居然走了二十分钟。

可想而知他是有多慢。

开了门,打开灯,黑得发亮的轩辕Gui从白得无尘的地板上惊坐起来,没来迎接他。

楚峻北换好鞋子,走到大厅,把手中的车钥匙往茶几上一扔,正好扔在便签条上。

他实在不记得白天记过什么事,于是拿起便签条来看。

字写得真不算好,但还算秀气。

“楚先生,我身上没有带钱,从玻璃小缸 里拿了五个一元硬币,改天还你。

谢谢。

靳南心。”

哦,靳南心。

今天她的确没钱,从法院出来,手机和包都没有带。

那后来去医院身上也没钱?

有钱为什么不还他?

看到谢谢两个字,楚峻北不禁想起今天在人群中,她抱着昏迷的孩子,深深的对着人群鞠躬,不停的流泪说谢谢的样子。

屈指揉了揉眉心,这女人有这么弱吗?

那次她和裴锦程两个人到京都的时候,可是能说会道,小嘴利得很呢。

楚峻北体内有酒精乱窜,醉意氤氲,心情说不上好,但绝对算不上不好。

干脆倒在沙发上,拿着大巴掌大的四方型小便签便躺在沙发上,继续看便签条。

这字迹只能算是秀气。

看来靳家人不练字。

山水江南,一听就诗情画意。

南方人不是对舞文弄墨挺有兴趣的吗?好多文化名人都是南方人。

可这字还不如他写得好。

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南方人?

楚峻北在沙发上睡着了,一-夜无梦。

Gui也是难得没有叫他起chuang,因为主人昨夜睡的不是chuang,它摸不清状况,还是不要去叫的好。

门铃叮咚响起来,Gui吠了两声走到关着的站口,又钟响般吠了两声。

楚峻北以为是钟点工,钟点工不会这么早过来,一般都会家里没人的时候过来。

扰人清梦。

现在想睡也睡不着了,Gui吠个不停,再好睡眠的人也经不起狗这么乱叫。

楚峻北从沙发上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沙发上委屈了一-夜。

趿上拖鞋走向玄关处,步子懒懒的,拉开门正想转身,看到门口站着的女人和小孩时,楚峻北脑子里最后一点瞌睡虫被甩干净了。

眼前一亮。

南心穿休闲套装,拉着闯闯站在门口,看到楚峻北时,缩肩一笑,倒是甜美温婉。

今天没穿职业装,今天不是上班?

呃,不对,上班带孩子干什么?

不对不对,上班带着孩子上他这里来干什么?

“靳小姐?”

闯闯的小手从南心的手中脱出来,也不管门内是不是还站着一头超大猛犬,就去抱住楚峻北的腿,奶糯着声气撒娇,“北北,你想我了吗?我都想死你了。”

Gui起了狗皮疙瘩,抖甩了身体,像是从水里刚刚跑出来般甩抖得那么厉害,但它没有吠,以大欺小,恃强凌弱总不是它的风格。

楚峻北搞不清状况。

靳南心来干什么?

昨天他们分开,是在什么时候?

对了。

医院!

他们在医院闯闯的病房那里分开的。

那时候她正说离婚协议的事!

这么一大早的跑过来,难道是因为昨天他替她找到了闯闯,为了表示感谢,她一大早带着孩子过来跟他签协议 ?

狡猾的南方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实在了?

“靳小姐,你来干什么?”

南心今天头发发成两片,披着的,头发黑亮直顺,是闯闯让她这样梳的,闯闯说,“麻麻,电系(视)里的那些姐姐和阿姨的头发都系(是)这样滴哦,飘油(柔),就是介么技信(这么自信)!”

那小子还甩甩头,飘着眼风,可爱死了。

南心被他缠得没办法,只能披着。

看到楚峻北,心里没了那些算计,倒比以前大方自然得多,手背到身后,脚并着踮了两下,清新之气,散发开来,“哦,那个,那个,昨天的事情,谢谢你,我带着闯闯过来,跟你说声谢谢,然后,然后.......”

楚峻北出声打断道,“你今天不用上班?”

“嗯,今天专门过来过来,不上班。”

楚峻北眸色缓缓沉下,专门过来?

专门过来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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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从此我们是领居啦

闯闯抱着楚峻北的腿就不肯松了,然后想要往上爬。

他才不管两个大人在聊什么军 国大事,反正他就是要北北抱。

“北北,闯闯昨天星病(生病)了哦。”闯闯仰头望着楚峻北,额前浅短的流海处有些湿了。

京都的夏天很热,走道里没有站一会,再加上孩子一使劲,汗就出来了。

楚峻北一弯腰,把孩子抱了起来,转身替闯闯脱了鞋,放在门口的鞋架上,进了厅。

他没再跟南心继续聊天,只是淡淡道,“进来吧。”

南心趁着楚峻北没看见的时候,用力的伸展了一下双臂,给自己放松了一下。

吸了口,才走进去,站在门口换鞋,“闯闯,你下来吧,那么重,别总让楚叔叔抱着,怪累的。”

“麻麻,我有秀(瘦)耶!”闯闯趴在楚峻北的肩头有些脸红,急于辩解,“我昨天晚上都没有乱吃东西。”

“闯闯,是瘦!瘦!你连吃字都能说清楚,瘦字怎么说不清楚?”南心为了闯闯的普通话,真是操碎了心。

偏偏这小子并非所有类似的音都不会发,而是有些卷舌卷得非常好,h和f也分得清楚,就是部分字,怎么纠正都没用。

习惯真可怕。

但愿上幼儿园的时候,普通话能好起来。

“我说清取(清楚)了啊,是秀(瘦)啊,秀啊。”闯闯撑起来,扬着脖子大声解释!

小男孩的脸涨得通红!

楚峻北抱着这个宝贝疙瘩忍不住大笑,这小子是怎么做到心不亏理不让的说自己普通话很标准的啊。

楚峻北往沙发里一坐,抱着闯闯,“早上吃了什么?”

“鸠(粥)啊。”

“闯闯,我发现你生病之前,普通已经很标准了,这才过了一夜,都倒退了,下次咱可别病了啊。”楚峻北发现,他对闯闯永远没办法生气。

孩子太美好了。

“嗯,其习(其实)我也不想星病(生病)......”闯闯很无奈的耸耸肩,他软软的搂住楚峻北的脖子,轻叹一声,小眼神里都是落寞,把小嘴巴挨着楚峻北的耳朵,轻声道,“可系(可是)我没有粑粑,没有人保护我,我也没办法.....”

楚峻北原本还跟闯闯嘻笑着说话,因为一大早闯闯让他的心情变好了。

可当闯闯说完这段话后,他怔得像是被冻住了一般,一动也无法动。

闯闯才两岁。

仅仅两岁。

他有时候机灵可爱得像个天使,就算他不喜欢靳南心,对闯闯却毫无免疫。

就是这样一个孩子,语气如此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