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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此时的眼睛,如此明媚,像那时候她二十岁第一次到京都的样子。

那时候她眼里不算纯净,但是装起无辜的时候,人畜无害。

今天晚上对她二十岁的印象特别深刻。

他对那时候的李沁儿没有好感,一看就是心机城府特别深的女孩,跟裴锦程演个戏,真的把申璇气得要打她。

如果不是裴锦程说是假的,他真要以为李沁儿就是裴锦程*的爱慕虚荣的女大学生。

想起初遇时的一些光景,他眸底的笑意深了些,“那就走回去,走得消化了,再吃。”

“好主意!”南心双手一合,拍得“啪”一声响,眸里的星光随着“啪”的一声响后,变成了百瓦灯泡,亮得刺眼。

南心只是觉得,难得伤心一回,难得放肆一回。

今天不为别的事,就为了自己白日里想吃的东西,就在外面折腾一宿又如何。

就短暂的任性一次,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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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路边白色的框线内,南心拿钥匙摁了遥控锁,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拎出平底鞋出来。

“穿着高跟鞋一直走,我可受不了。”

楚峻北手里拎着两袋东西。

一个袋子里装着易拉罐装的啤酒,一个袋子里装着打包好的烧烤。

他不讲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丑态百出的女人摇摇晃晃的穿鞋子,他也不去扶她,只是看着。

她也并不计较有没有人扶,拎着自己的包包,快摔了,她就扶着后备箱的任意一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坚决不让自己成为烂醉如泥的醉汉。

“其实吃烧烤,喝啤酒的感觉很不错,等我哥醒来了,我就带他来这家店吃。”南心蹲在地下系鞋带。

可是下一瞬,她又耸耸肩,“还是算了,他要求那么高,等会又要说我没品味。等他醒了,我还是顺着他点好。”

她穿着黑白色的职业套裙,上白下黑,很是分明。

可是脚上却穿着一双牛仔蓝的板鞋。

没了白日里的干练和虚假的强势,此时的南心像一个刚刚大学毕业,被强行穿上职业装的女孩。

俏皮得很。

“兴许你哥做的烧烤,味道更好。”

“对啊!”南心抠着后备箱的内箱边缘站起来,“就是说啰,我哥那手艺,简直不用说了。”

“......”他看着她笑,替她拉下后备箱盖子。

从这条街上离开,南心去翻楚峻北拎着的袋子,翻了罐啤酒出来。

“嗑!哧!”易拉罐拉开的声音伴随着气体冲出罐体,白白的涌出来,南心尖着嘴把冒出拉口的泡沫舔进嘴里。

“你要喝点吗?”南心歪着头问楚峻北,“我帮你开一罐?”

“我想喝的时候,自己会开。”楚峻北走路的时候,眼睛总是用余光看向周围。

他拎在手上的东西太不和-谐了,他怎么能拎这种东西?

可当时她站也站不稳,手里还拎着女士包,现在手里多了一罐啤酒。

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

啤酒沫子沾在南心的嘴唇上。

楚峻北本想伸手去给她擦掉,他把两个袋子并在一起,腾出一只手来,刚抬起来,头顶的路灯刚刚打下来让她此时的脸庞格外清楚。

丁香小舌滑出她的檀口,伸出去便要舔走了那些细碎的泡沫。

那时的时间如此快,又是如此慢。

他伸手过去,兜过她的头来,便俯首吻上她的唇,将她嘴周的沫子,都扫了个干净。

啤酒的沫子一个个在舌尖爆开,爆得舌尖都有些震得发麻。

“唔.....”南心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堵得无声,发出的声音也已残破。

手中还捏着啤酒罐子,一用力就发出“嗑嗑”的脆响。

头顶的路灯是橙色的光,像白天挂在天空的太阳。

有针芒一样的光从他们的头顶投下来,如此明亮。

想吻她的那念头,不过是一个突发其想。

而吻下去这个念头,却是随心所想。

酒精在此时,变成世界上最美丽的泡沫。

一个个泡沫的表面像是晕着七彩的光,飘得他们周围全是。

南心脑子里出现幻觉,她变成了一个公主,她的白马王子来吻她,她为她的白马王子生了一个可爱的孩子,叫闯闯。

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她想着,此时的她应该穿了婚纱,她的王子穿了黑色的西装礼服。

闯闯是个肉嘟嘟的花童,他的小肉手抓起一把撒花,掷向天空,那些花瓣都从天而降,落到了她和她的王子的头顶和周围。

楚峻北觉得南心有两个时候是最美的,一是自己吃了药的时候,二是她喝醉了的时候。

这两种 时候,她的吻都是甜的,是带着香甜气息的那种 味道。

这两种 时候,她的唇是软的,舌是的滑的,无一不美好。

他兜着她后脑的手松开,捏着她的下颌,头顶的灯光打下来,他捏仰起她的脸,用眸光钉进她的瞳仁。“以后有什么事,告诉我,不是跟顾展唯商量,而是找我。”

她呆呆的看着他,“......”

“记住了吗?”

她讷讷点头,他的拇指揉着她的唇角,而他自己的嘴角,缓缓勾起,滑出满意的弧光。

“下次再让我逮到,饶不了你。”

南心觉得自己听错了他表达的意思,那么霸道的语气中,噙着笑意说出来,似乎......

似乎带着一股*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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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在这里说一下,每周六女儿要在外面上课,要很早就出门,所以我周六的更新都是平时攒的,我有提前做过准备。但是周六一整天我在外面,如果没有攒够,周日的更新就会晚一点。我没有无故断过更。

昨天晚上八点过到家,收拾完孩子就已经不想动了,有孩子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精力旺盛到只有睡觉那一刻才会停下来。大人跟在后面跑,体力和精力都无法与之抗衡。

我实在没精力码字,决定休息,周日的更新周日现码,昨晚八点过决定睡觉的时候,我就置顶通知了凌晨没有更新,群里我通知了,但聊天刷下去了没办法,微信我也通知了。自认为我是一个认真负责,并且为读者尽可能想得周到的作者。

我没有对不起亲们,我每天都有更新,我一有特殊紧急情况都想办法通知读者。

我只是晚点更新,到了孩子寒假,更新时间可能更乱,我没办法让亲们人人都理解,但是我会在这里提前说明。我只有一个孩子,她需要我的陪伴。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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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我们就在一起吧

若是错觉,便错了吧。

不是每次错觉都会如此美好。

一想到闯闯会像花童一样为自己撒花,南心就做梦做得不想醒。

南心低了头,是一瞬间害羞弥上心头的垂首,她甚至矫情的用手指勾住了楚峻北的手指,捏紧,往前走。

越是想要装作自己什么也没做,越是觉得心跳加快。

好象做了亏心事一般,她看着树影路灯下方一块块的方形地砖铺就的人行道,扯着别的话题,“我心里想着,明天靳永钟大概会到京都来了。”

感觉到她手指的细软,心中一丝异样缓缓滑过,这一丝异样像是有撩动能力的手,拨过心上的弦,悠悠一颤,他的手掌展开一下,她的手突然感知到他的挣脱。

才一瞬,小手*,她正莫名伤感。他的手掌已经接住她的手,裹在掌心,淡淡开口,“为什么?”

南心心里陡然吸了一口气,方才还在*的心,有了安放的位置。

是酒精清醒了一半,被楚峻北拉着手,把公司里发生的事,慢慢的叙述给他听,像是在兑现她以后有事都找他的诺言。

他听得认真,把她说的话都记了下来。

路边光影变幻,车辆在大路上往来,非机动车道偶尔还有骑着自行车的人。

大都市永远不缺的,就是人气,哪怕是半夜。

这一些人气,也让走在路上的行人,感到安全。

而南心的安全感,来自于拿手包裹着她手的那只手。

说完白天的工作后,她长叹一声,“他的性子就是这样,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要来一趟。

上次靳家各房管事的人说,闯闯到了六岁,我哥还没有醒的话,我就可以一直做闯闯的监护人。

他就急了,要来京都把闯闯抱回G城去养。

我说他给我的燕窝有问题,他哪能控制得住那暴火脾气,一准要来京都给他的眼线敲边钟。更要警告我。”

一提到闯闯,楚峻北便莫名其妙的有些上心,“闯闯的监护人,一直都是你,这怎么能有变?”

“G城就是这样,各个大门阀都很封建。重男轻女这一点,我们G城,特别是G城的大家族是非常严重的。现在C国,能公然娶妾的,也就我们G城吧?”南心叹了一声,头有些晕,甩了甩头。

“而且还不止我是女人这个原因。我身份尴尬,靳永钟一直用血统的事在靳家各房中挑唆,说是私生女抚养正嫡血脉是对靳家祖宗的亵渎。

所以当初闯闯抱回国的时候,他就要抢闯闯的抚养权,若不是我一直藏着靳家家主大印,而且把我哥保护起来,靳永钟早就得逞了。

靳家这个封建门阀的一些制度,在某些方面来说,也算是帮了我,他们很看重我哥和闯闯,一部份人还是觉得大房的男丁还没死绝,家主就该是大房正嫡的。

靳永钟暂时不敢做得太出格。”

他心下有了计较,“他明天到了京都,你跟我联系。”

“嗯。”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应着他。

一条路,要走多久才会到尽头。

一个场景,到底是幸福还是悲伤。

她觉得两人并肩而行的样子很幸福。

忽然忆起还有第三个人存在的时候却很悲伤。

南心怀念曾经的自己,那么勇敢,敢冲,敢挥霍,敢碰壁,那时候不管是李沁儿,还是靳南心,都是勇敢的。

如今的靳南心胆小,谨慎,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想的比做的多。

一件事,会遇想一百个后果,会因为那个最可怕的后果而放弃一件有前景的项目。

曾经的她天不怕,地不怕,只看最美好的结果,会因为那个最美好的结果而放下一切包袱,勇敢追逐。

是老了吗?

是老了吧。

她心中不禁落泪,我的闯闯才两岁,可我已经老了......

“那个,那天晚上那个......”南心支吾出声,字句不连,连沈玥昔的名字,都不敢一口气吐出来。

他在她还没问完的时候,便说道,“她叫沈玥昔。

我有个姑姑叫楚碧晴,她丈夫叫沈宗业,沈玥昔是沈宗业大哥的女儿,是我姑姑的侄女。

你在京都这么久,应该知道沈家在京都也是大门阀。

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是我曾经爱进骨子里的一个女人。”

南心听着最后一段话从楚峻北的嘴里说出来,意料之中,伤感的情绪却超出了意料之外。

“哦。”淡淡的一声,不敢再追问下去。

她也曾经深爱过别人,明白那种爱进骨子里的感觉。

那种感觉证明自己年轻过。

而再也没有那种感觉之后,便老了。

楚峻北侧首垂眸时,看见她的耳廓,那一声“哦”,有点敷衍,像是无所谓,又像是无奈。像是没有情绪,又像是妥协后的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让他心里高兴了几分,“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在一起,楼下的客房,我和她,各睡了一间。”

她还是低着头,方才那一阵的萧瑟落寞像是被夜风吹走了,声音又有些上扬,虽然是同样一个字,已经道出了不一样的心境,“哦。”

他这是在和她解释吧?

有几分高兴,但却不再像之前一样想些天马行空的幻想,不过是一晚上而已,他和沈玥昔也许还有以后。

这种感觉又像方才一样,瞻前顾后。

他是不是也一样,曾经爱过一个人,爱进骨子里,然后就再也喜欢不了别人。

无论做什么,都先想到后果,千万百计的不让自己受伤。

不敢相信向自己靠近的人,总是觉得他们的话没几分真实性。

总是把心门关起来,不向任何人打开,以此来保护着自己,不让自己走向曾经的毁灭。

不毁灭便能苟活。

“楚峻北,我们是不是都老了......”

老了的人,都是不敢再爱的人。

“为什么?”他看着前方走不完的树影,握着她的手,松了一下,又握紧。

“......”她久久没有回答,直到她的手被他捏疼一下,才反应过来,还没有跟他解释。

于是她侧脸看他一眼,“如果有一天,我们都老了,如果到时候我们的感情生活都还没有发生变化,就在一起吧,就算没有爱情,老了有个伴,也是好的,谁说不能将就?我看很多人将就着也过得很好。”

这是南心离开G城后,第一次如此勇敢。

她像个历经千帆的老人,想要看破一切,不再去乘风破浪,只想将找个人,陪在身边,保护她和闯闯,享受平淡。

他停下来,拉着她的手站定,看到她眼睫毛映在眼肚上的阴影,“为什么想得这么远?”

“未雨绸缪啊。”

“这也行?”

“有什么不行?”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似乎遇到了难题。

很久以后,在南心以为他不会说什么的时候,他拉着她继续往前走,道,“到时候,再说。”

南心再次喝了一口啤酒,想力证方才自己是喝醉了才说了一堆胡话,“喝得每个细胞都可以打酒嗝,感觉自己好堕-落,呵呵。”

在她自嘲一声傻笑后,他突然道,“如果以后我们身边都没有别人,我们就将就在一起。”

她说得也对,谁说不能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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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她靳南心亏多少,我楚峻北贴多少

南心一直觉得,楚峻北说的话,是给了她希望。

至少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怕是不会轻意说出这些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