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会管。

她已经求助过几次,可那些狱警就像觉得她小题大作一般,根本不给予处理。

沈玥昔几乎是绝望了,每每看到这对大姐大的时候,恐惧就袭上来。

她已经来不及穿衣服,想跑就要光着身子。

被两个力气很大的女人摁在墙上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对方拿着她的裤子绑了她的手。

嘴里被塞进了自己脱下来的脏衣服。

沈玥昔瞠着双眼想要大叫又叫不出来,双腿被分开的时候,那恶心的手指又捅了进来。

另外一个总是吃醋的女人,就用力的捏她的胸,根本不是捏,是一种恨不得掐破的仇恨 。

想叫都叫不出来!

“男人有什么好?还不如我让你爽呢!”大姐大笑得眼里淫光泛泛。

拖把的棍子塞进了沈玥昔的身体里,她越是疯狂的扭动,对方越是加快速度抽-插。

“宝贝儿!比你遇到的那些男人家伙大吧?”两人都笑起来,“是不是!出去了我有更好玩的宝贝儿让你爽!”

沈玥昔的脸上,不知道是洗澡水,还是泪水,一阵阵的往下流。

若早知道进来会被折磨成这样,她死活也不进来这种地方,一定不会去撞顾展唯,不给任何人加害她的机会!

地上的水,红了起来,有血水从沈玥昔的双腿间流了下来。

拖把被扔在地上,棍子的头上沾着血迹,被冲下来的水淋干净了。

沈玥昔双后被吊在放喷头的支点上,两个女人在她身上咬,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

五月的深夜,凉得舒服。

楚峻北穿了一件薄棉的T恤站在华顶别墅的楼顶。

头顶是月亮,有清辉如纱覆下来,楼顶的一切景致无灯也明。

这个地方能看到华顶北门的灯。

他曾经告诉南心,从那边一路往南,他可以送她回娘家。

以后骑行,带她回去。

可现在他却不准她回去,他把葬在京都,无论靳斯翰说什么,他都不肯。

不是说嫁鸡随鸡吗?

离了婚?

他早撕了离婚证就不算是离了婚。

反正他就是这么不讲理。

寂寞不是没有经历过,可是每天在寂寞里滚着刀子,只有跟南心在一起后,才有过那种痛的感觉。

他不知道紫色的婚礼会是什么样子。

他只能把家里能种上的花的地方,全都换成了紫色的品种。

家里的*单,被套,都换成紫色的。

过段时间,他要把家里重新贴上带着紫色花瓣的墙纸。

南心的灵魂如果还在,是不是能看得到?

可是她走了,他自己连忏悔都不敢。

悔都不敢去悔。

曾经把她伤成那样子,若不然,她也不会去自杀。

全部都是他害的,是他毁了她。

如果那件事情发生了,他像往常一样,无论发生任何事,都把她拉在身边,她一定不会想到了结自己的。

楚峻北点了只烟,站在楼顶吸了起来。

身边好象来一个人,拿了一件薄外套过来,披在他的身上。

他把烟头扔在地板上,伸手搭在替他理衣服的手背上,“南心。”

“先生,我是周姐。”周姐轻叹着声,“你去睡吧,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

楚峻北回身过来,看到周姐的眼睛,没有一天是不肿的。

他知道这个家里,不是他一个人舍不得南心,只是每个人的情感不同。

周姐听不得闯闯问她,妈妈去哪儿了。

她每次骗了闯闯后便一个人躲进房间去哭。

楚峻北张了张嘴,点头便转身回到楼下。

南心真是好狠的心,她丢下这么大一家子人,就这么走了。

楚峻北没有回四楼主卧,他总是一个人睡客房里。

他不敢去主卧,会睡不着。

如果躺在*上,身边摸不到人的时候,他就会很深刻的感受到南心不在了。

所以干脆在没有南心味道的房里睡,他还能安睡一阵。

翌日一早,楚峻北又是仅次于周姐起*的人。

他去叫闯闯起*。

闯闯一直跟周姐睡,楚峻北趴在*上,用还没刮的胡子去扎闯闯的脸,“小懒鬼,起*了。”

闯闯迷糊着哼哼,没睡醒又瘪瘪嘴巴。

楚峻北最爱看闯闯这个样子。

他的嘴巴真是跟南心一模一样。

连瘪嘴时装委屈也是一样,看着看着,他觉得眼睫又潮 了。

手掌轻轻的抚在闯闯的脸上,在想着,闯闯以后长大了,会更像南心吧?

如果闯闯以后当爸爸了,会不会生个女儿?

会不会隔代遗传,长得和南心一样?

楚峻北用力的一吸鼻子,他赶紧坐起来,大口的吸着气,仰起头才没让眼泪流出来。

早餐做好了,周姐在楼下叫吃饭。

楚峻北记着南心以前照顾闯闯的样子,把闯闯抱起来,让他去上厕所。

给闯闯刷牙,洗脸。

给闯闯换衣服。

近段时间来,他越做越熟练。

牵着闯闯下楼的时候,靳斯翰已经早一步坐在厅里。

楚峻北让闯闯爬到凳子上去坐上。

闯闯爬上自己的位置,拿着餐具,开始叫人,“舅舅 好,北北好,鸠姨好。”

“闯闯好。”

三人都回应了闯闯。

两只大狗围在闯闯边上,周姐把大狗拉开,给它们准备食物。

闯闯把稀饭喂进自己嘴里,“北北,我想看电影。”

“看什么呢?”

“看随便。”

“好,晚上我带你去看看。”

“北北,你叫麻麻回来陪我们一起去,要学习也要我们的。”

楚峻北嗓子突然有些涩哑,“好。”

靳斯翰叫了周姐,“周姐啊,吃了饭你带着闯闯到花园去玩玩。”

“好的。”

楚峻北直觉是靳斯翰要说南心的事情,不然不会支开闯闯。

于是他也静静的等 。

等到闯闯带着狗出去遛了,靳斯翰和楚峻北依旧坐在餐厅的饭桌上。

“峻北,京都靳氏的业务 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我选了新的总经理 放在这个位置上,可以不用我在这边管了。

我要回南方了。”

楚峻北知道靳斯翰要走,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也是正常的。

“什么时候,我送你。”

“下周一,闯闯和周姐都要跟我回去。”

楚峻北的脸色突然沉下来,“大哥!周姐可以跟你回去,但闯闯不行!”

靳斯翰拿楚峻北没有办法,他甚至一次次妥协,“峻北!闯闯是靳家的孩子。”

楚峻北觉得自己的手指尖开始发凉,靳斯翰在和他商量一件可怕的事情。

“他是南心的!”

“对,可南心也是靳家的,闯闯自然也是靳家的,而且,你和南心早就已经离婚了。”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南心是我的!”

“峻北!”靳斯翰深蹙着眉,声色凝沉,“你带着闯闯怎么生活 ?你还很年轻,还会遇到好的女人,不要老是沉浸在过去,这对你不好。你应该忘掉她,重新过正常男人的生活。”

楚峻北平时里没有任何表现,这时候才觉得自己脆弱不堪。

他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件同南心有关的东西,更何况是一个和南心有着血缘关系的孩子。

他不能失去!

绝不能!

双肘撑在桌面上,手掌用力的揉了揉脸,“不行不行,大哥,别把闯闯带走,把他留给我,你把闯闯留给我。

我就这么个要求,我已经没了南心,不能再没有她的孩子。

我看着闯闯的时候,就觉得南心还没有走。

你把他留给我。我会好好养大他的,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照顾他。

以后他就是我的儿子,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你放心。

你把他留给我!”

靳斯翰就这么怔怔的看着楚峻北为了一个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在南心离去后第一次哭得泪流满面的求他,“大哥,求你了,把闯闯留给我,如果我连闯闯都没有了,真的会彻底垮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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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字更新完毕,亲亲们明天见。PS:这个文出版的部分我只出落落和铭俊XI,或许会把正文主角的番外送一个。出版消息我会在微博更新,大家关注新浪微博【九月如歌】

207:永远在一起吗?永远

楚峻北无法接受闯闯也要离开他的事实。

诚如靳斯翰所说的,他和南心离了婚,孩子是南心的,靳家有绝对的抚养权。

他没有任何资格要闯闯的抚养权。

可是如果连闯闯也没有了,一直横在他上方的那根稻草就要压下来,哪里承受得住。

他不知道后果将如何。

但他知道,他将再也没有任何念相。

闯闯有和南心一模一样的小嘴巴,他每天看着闯闯笑的时候,就能想到南心开心的样子。

如果闯闯从此离开他的生活,他一定会越想越悲伤。

悲伤到脑子里只有南心哭泣的样子,半疯半癫的样子。

不想说那变成事实将如何,就连现在想一想都心脏窒闷疼痛。

靳斯翰看着楚峻北的样子,当即便红了眼睛。

楚峻北对闯闯怎么样,他一直都看在眼里。

闯闯是南心的儿子,可是楚峻北对南心的儿子没有半点保留,依旧照顾得很周到。

他能说什么?

但闯闯是不能留在北方的。

楚峻北还需要一个全新的人生,他若是一直沉浸在过去里,将永远走不出来。

“峻北。”靳斯翰沉了沉声,又默了半晌。

楚峻北依旧双肘撑在桌面上,双手捂着脸揉,有些发泄似的揪了头发。

南心的葬礼过后,他第一次如此失态,失控。

“大哥!我是真的爱南心,我失去她已经让我痛不欲生,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怎么描述,我讲不出来,只知道一想到南心我就很痛。

我有多恨我自己,恨我当初没有好好保护她。天天做梦都是自己去找她了。

我也知道我还有责任,爸妈只有我一个儿子,我得活下去。

可是你给我一点力量。

闯闯离开真的不行。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懦弱。

我参过军,受过高强度的训练,我不该这么软弱,我不过是失去了一个女人。

可是我如此懦弱,我恨不得去找她。

你就算可怜我,你让我为了我的父母再多活些年月。

闯闯是南心的孩子,只要南心留的念相在,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否则......”

楚峻北一字不停的诉求,一口气说完已经趴在桌面上,连抽泣之声亦变得弱了起来,“撑不住的!我真的不行.....”

靳斯翰大吸一口气,他往后背靠了靠,想要轻松些来说这件事不给楚峻北带来压力。

本来做着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的动作,却再也敲不下去了。

手指在桌面上颤得厉害,靳斯翰阖了眼睛,“峻北,闯闯还小,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如果他在你身边......”

楚峻北突然抬起头来,眼里的无望和脆弱一览无余,“我要的就是他来耽误我的时间。我现在时间太多了,每天都不知道做什么......”

时间多到每天都要去墓地,在那里站很久。

如果闯闯在就好了,每天要送闯闯去幼儿园,接闯闯放学。

闯闯可以填补他生活很多无法去涂的空白。

每每听到闯闯说着不标准的南方普通话的时候,他就经常会想到南心是来自南方的那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