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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若欢天喜地的呼喊一声,“太好了。”

越看越喜欢

“你想干嘛?”他夸张的用棉被遮住身体,眼中全是满满笑意。

温若若顺势靠上去,吐气如兰,用嗲到惊人的语调道,“爷,您对若若真实太太太体贴了。”

“若若,行了,咱不闹了,好好说话成不?”预感成真,颜赢推搡抗拒,小妮子不知死活的在玩火,他是顺水推舟的给她一记深刻教训呢,还是继续正人君子的忍下去?真是难以抉择啊。

“爷,您别忘记了君无戏言。”毛手毛脚不停歇,还不忘记提醒别人要注意谦谦风度,温若若压抑着不笑出声来,“瞧您,脑门上全都是汗,夜深天寒,可是大意不得。”不知道从哪里扯出她那方皱皱巴巴的小手绢,胡乱擦抹几下,又随手丢弃于脑后,“让若若帮您宽衣,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以后哇,每天晚上咱们都要这样相拥而眠,就都不会觉得冷了。嘻嘻,反正爷是君子,是好人,一言九鼎,蹦出个唾沫星子砸到地上都是碗大的坑,若若信您。”

说罢,手脚麻利的扯开中衣的缎带,瞪着灯泡似的小眼睛,啧啧有声的赞叹,“爷,您真帅,怪不得那么多宫妃姐妹们打破了脑袋也想得到您的注意力,即使您不是皇上,光凭这长相,这气质,这身段啧啧啧啧”

话说到这儿,颜赢若是还能继续忍着,他就不是君临天下的日冕帝。

淡淡的浅红薄雾遮挡住眼睑,他仍维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岿然而坐,任温若若上下其手,大吃豆腐,“对你看到的,可还满意?”

“当然满意了,爷,您是男人,自然不知道自己的魅力。”两指轻佻的捏捏他尺度合宜的宽肩,温若若玩的上瘾,丝毫没有大祸临头的警觉,“相信我所说的吧,若若从来都不撒谎的。”

她是越看越喜欢。

我来保护你

颜赢失笑,一点都不介意她的轻佻放肆,不漏痕迹的侧开身子,让她能更轻而易举的掀去衣衫,露出古铜色的肌肤。

——遍体鳞伤。

先前颜融玩笑似的纹刻在他背部的花纹已经再一整晚的热敷之中消失殚尽,而下边残留的痕迹,却是旧伤所留。

温若若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瞧见他半裸的身子,就被那些个细密的疤吸引住全部注意,冰凉的指尖搭上去,担忧地睇着他,“皇上,这些是怎么来的?您没御驾亲征,上过战场吧?”

“练功的时候不小心擦到的。”一语带过,轻描淡写,颜赢本来就是不习惯向别人诉说辛苦的男人。

可若若又怎会相信他简单的敷衍,“您喜欢玩胸口碎大石吗?”不然光是练武功,怎么能把身体糟蹋出这么多伤口。“如果不是亲眼瞧见,若若才不会相信,皇帝的身子上会受过这么多伤。”那些粗浅不一的疤将过往都纂刻在颜赢的身体上,有几道延伸至脊背,似是匕首冷锋留下的。

这还能单纯的说是练武所伤吗?

他没事自己往自己身上戳刀子??

那些惊心动魄的过往她不曾有机会参与,偏偏还要瞧见遗留下的存在,心很痛,一波波的战栗,袭击不止,也许连她自己都还不适应这陌生的情绪。

颜赢抚了抚若若满脸疼惜不舍的俏脸蛋儿。“想得到必先有所付出,小若若,我得到了,以这些小小的代价来交换也算是值得。你别绷着小脸嘛,不信你戳戳看,早就不会痛了。”

温若若的的脸颊偎了上去,“这里以后不许再出现新伤,一点点都不可以,因为”抬眸,比月光更加清丽的瞳眸直直对上他,坚定道,“若若以后会保护好燕隐哥哥的。”

颜赢的笑容缓缓消失不见,直愣愣的望了那张认真异常的小脸,许久,他轻叹一声。“小若若,一颗心都给了你,难倒,你这贪婪的小家伙还要我将整个人都双手奉上吗?”

恶狼扑羊

附唇在侧,他忍不住亲了又亲,“既然如此,你可要做好准备,皇帝陛下可不是任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若若,从今晚后,你要好好对我哦。”

她窘的说不出话,对颜赢突如其来的厚脸皮很不习惯。

他循循善诱,准备智取。拉住已经垂下去的柔荑,放回到最后一根缎带旁,“若若,继续继续,还差一根了,你马上就要成功咯。”

她怎么还敢去碰?

那可是烫手的山芋抹上强力浆糊,沾上想甩掉都难,就只好强咬牙关死挺着炙热的温度变凉。

直觉告诉她,颜赢一反常态的‘热心’之后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尤其是挂在唇瓣上的笑,怪渗人的。

一伸手,把被丢弃于身旁的被子扯过来,胡乱的蒙在头顶,也遮挡去月光下泛着异样色泽的肌肤,“夜深了,该睡了,明早还有事呢,燕隐哥哥,晚安。”

他哪里肯放她安稳入睡,是小妮子先点燃的一把火,燎原之后又想拍拍屁股闪开,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呢?

“若若,我开始后悔了,也许我们小心一些,并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吧。”完全不予理会被子里头那只“毛毛虫”的挣扎,整颗茧已教颜赢给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放着。“反正娘亲也是在十五岁的时候就生下了我和瑶瑶,她能做到的,我家若若一定也可以。”

这是什么逻辑嘛,根本就不成比例的推理,温若若很想理直气壮的蹦出来和他对抗,可一回想起月色下,颜赢宛若天人的性感,她那点小小的勇气就又消失殆尽。

算了,当回孬种忍一时之激动,免得等会真没台阶下,再生出更大的杯具。

“我很困,燕隐哥哥!!”刻意加重语气,希望能唤醒颜赢少得可怜的理智,她本来该是他的小妹妹,而他也答应着要耐心的等她长大。

可不能因为小小的撩拨,立即变身成恶狼,准备扑上她这只柔弱善良的小绵羊。

叫您自己看着办

笑闹了大半夜,颜赢也没能得逞,再亲芳泽。

天快亮时,‘小兔子’不抵睡意,栽倒在颜赢怀中。

天知道,他心里斗争了许久,刚刚下定决心,不再苦巴巴的守在一旁当正人君子。

而她,居然睡着了。

一尺银丝悬挂在唇边,小猪似的微微打着酣。

在外边疯跑了一整天,回宫后又一直忙活着帮他热敷,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她的失眠症又犯了,现在也是累及了才沉沉睡过去,颜赢猜想,现在就算是怒雷劈了房顶,她也不会张开眼吧。

睡意全无,他把若若揽抱在怀中,心头宁静一片。

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这么舒服安详的放空自己,任由思绪飘荡,那些积压了许久的东西,都暂时丢在一旁,让他可以还原成最初的无忧。

“瑶瑶啊,这就是你当年坚持着要交换的原因吗?你就那么笃定若若可以把这份幸福带给我吗?”第一千次问天际的启明星,可是那颗沉默的星星从来都不肯给予他正面的回答,无言的眨眨眼,便隐入破晓的光线之中。

长叹一声,手臂再次收紧,怀抱里暖热柔软的躯体提醒了他真实的存在。

时隔多年,他也终于能有一个自己的家,一个深爱着的女人。

这在以前,几乎是不能想象的。

九曜脚步轻轻的来到房门前,站定。“爷?国师大人从深夜起就跪在宫门前,求见陛下。”

瞧瞧,才惬意一会,麻烦就又找上了门。

颜赢小心的将若若挪到床榻最里边,用檀香熏过的被子裹紧了她的身体,这才静悄悄的起身,到勤政殿的外间让九曜服侍着穿衣。

“老爷子那边可有话传进来?”在九曜面前,颜赢一向用尊称来称呼颜曦。

“有!老爷子说叫您自己看着办。”

被亲爹丢出门

看着办?

好有压迫感呐。

颜赢头痛莫名,心里太清楚老头子的脾气了,他越是平心静气、云淡风轻的跟你讲,心里憋的劲儿就越足。

如果真的以为他是毫不在意,不慌不忙的对待,或是没有在他忍耐的时间之内完成,后果自负。

瞧吧,一向自诩仙风道骨的吴琥烁被整的连夜跪宫门,这位向来眼高于顶的主,再大的风浪也只是慢慢悠悠不着急,从颜赢认识他到现在,还是头次见他如此呢。

“九曜?叫你跟着去听风,告诉朕,你都打探到什么了?”一晚上不见贴身侍卫,却是被颜赢派出去采风了。他是老爷子身边最依赖的侍卫的儿子,也多年没有拜见过亲娘,借这个机会溜进去悄悄探听一番,应该不会特别引人注意。

九曜的手臂一顿,尴尬道,“皇上,属下被父亲亲手丢出了门连娘亲都没见着。”

也就是说,怎么去怎么回来的,两手空空,无功而返。

对那个面目清冷的九鼎,颜赢印象颇深,大多时间他就像一条没有面貌的灰黑色影子,静静站在颜曦身后,存在感非常的低。

对颜曦忠心耿耿,命丢了也不眨一眨,当年本不该是还在襁褓中的九曜过来服侍他,紫浩帝心目中的最佳伴驾人选其实是九鼎。可没想到,他宁可被老头子踹成重伤也不肯离开,死皮赖脸的抱紧了颜曦的大腿,荣华富贵视为过眼云烟。

他是把命都交给了颜曦的。

那份忠诚外人永远都无法理解。

九曜去的目的其实早就被看穿,于是独生爱子也不讲情面,想当个大小通吃的小密探,哼哼,亲爹那关就过不了。

回到后,颜赢不问,九曜也没主动提,没完成主子的命令,心里觉得极不光彩。

“算了,你爹的脾气朕知道,这事儿暂且揭过去,走,去瞧瞧国师有何说法。”隐隐猜到吴琥烁前来必定与颜初瑶的事有关,快四年过去了,颜赢真的想从他那里探听些消息出来。

不可能的任务

吴琥烁倚靠在宫门前,瑟缩着抱紧身子,抬头望天。

冬日的星空,少有的深邃璀璨,星辰按照各自的位置排列,忽明忽暗。

“国师大人,您都看了一晚的星星了,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啊?”看门的小太监陪着吴琥烁一整夜,心里堆满好奇,终于在他揉脖子的时候逮个机会插话进来。

瞥了那没长胡子的伪男人一眼,他费力的移动了下身子,肋骨下方冷咧咧的痛,提醒着他时日无多。

郁结的心情,口气自然不好,“怎么?看星星就一定要出事?发呆行不行?”

小太监吃了个鳖,也不恼火,仍然笑嘻嘻的,“大人,瞧您说的,像您这种人间的神仙,怎么会用一整晚的时间去做那么没意义的事情呢?小的虽然不才,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他往手心哈了一口气,抱紧双臂,使劲搓了几下,“真冷啊,看来今年又是个好年景。”

吴琥烁没理他,垂下头接着发呆。

其实他刚才望天状,也不过是在思索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是没法把长公主弄回来,七爷会剥了他皮呢?还是直接敲碎了骨头喂狗。

刚刚夸下的海口,想起来都汗颜啊。纵观整个大燕国,又能找出几个像他这种术士呢?唉,天下第一神算的名头又不是他自己喊出来的,那可是经过了千锤百炼的无数次考验而不毁的金字招牌呐。

他已经代表了这一行的极致,那么还能去哪里找比他更厉害的牛人,一起出力,把远在另一个空间的长公主给‘请’回来呢?

“大人,听说您算的可准了,能不能给奴才也算一卦?”小太监蹭了半天,其实就那么点小心思,他在宫里也有几年了,察言观色的本事与时俱进。“总管大人正想调一批可靠的人手进长公主府伺候,奴才也想去,您给看看有希望没?”

没那个命,偏偏还成了事

“长公主府?”吴琥烁喃喃重复,那不是瑶瑶公主的地盘吗?平素里严防死守,谁也不让碰的地方。听说那里后来被皇上给封为了禁地,轻易不许人靠近,怎么忽然就要派宫人去伺候,难倒皇上就这么笃定,他一定能把公主徒弟给请回来吗?“长公主近身伺候的宫人呢?她可不大喜欢新人呐。”

这在宫里也是出了名的秘密。

瑶瑶公主身边的每一个人,至少都跟了她十年以上,想随便安插个人手进去,难如登天。

“唉,国师大人,长公主早就不住在宫里了,难倒您不知道吗?”小太监压低了嗓音,生怕多嘴的八卦被隔墙之耳听见,可是不说的话,他又觉得憋闷的难受,“皇上把那宅子送给了温贵妃啦,都已经入住进去小半年咯。”

吴琥烁默默咀嚼这个名字。

温贵妃,来历不详,原为紫霞宫侧妃,寂寂无名。

后来一朝得了皇宠,练级跳的升到皇贵妃位置,他曾经接过宫里的娘娘送来的生辰八字,几乎可以肯定这位娘娘送去备案在玉牒上的八字是假的。

如果按照那个来推算,她是标准的地煞命,波折不断,除非有高人护着,否则能活到成年都是奇迹。更别提能伴在天地护佑的圣主左右了。

很简单的道理,没那个命,偏偏还成了事,他几乎敢用脖子顶着的那颗乱糟糟的脑袋肯定,其中一定有蹊跷。

之前是事不关己,吴琥烁也懒得追问,胡乱的凑合几句,托人给来央求的娘娘回了话,也就不再搭理。

现在,她住进了长公主府,这事儿可就得好好琢磨琢磨了,以日冕帝那种软硬不吃的脾气,温贵妃的存在,显然极度不和常理。

思绪转来转去,有一丝淡淡的线牵引着吴琥烁,可每当他快要抓住时,又消散不见,令人扼腕不已。

脑袋轰的一声

“皇上对这位贵妃娘娘真的很宠爱,连瑶瑶公主的府邸都当成礼物送出去了。”不知是说给小太监听,还是跟自己嘀咕,吴琥烁心不在焉的摇晃脑袋。

“可不是嘛。”小太监心有戚戚,“不过贵妃娘娘可是个善心人,跟在她身边的,每个月的薪俸照发,赏赐不断,皇上也时不时的赏些小玩意下来,嘻嘻,瞧着他们没事就挂身上炫耀,宫里边哪个太监看了都要眼热。而且啊,这温娘娘是少见的善心肠,从不打骂宫人的,跟了这样的主子,又能时常亲近皇上,那可是修了大福气才能遇到的好事哇。”他说的口沫横飞,双眼灼灼全是向往的神色。

“温贵妃是何时入宫的?”摊开手掌,摆出掐算的架势,吴琥烁不动声色地问。

小太监一瞅,还以为是‘诚心’感动了国师大人,开心的嘴唇忍不住哆嗦,“娘娘是四年前的初夏入宫,奴才记得一准没错,那天也是我值守,陛下啊”贼眉鼠眼的往四周扫视片刻,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偷听后,才凑到吴琥烁的耳边低语道,“陛下是用马车把娘娘悄悄载进宫的,那时候呦,温娘娘的相貌丑陋不堪,又黑又小,连奴才看了一眼都不敢再瞧第二眼,怕吓着了。”啧啧两声,似是感叹世事无常,“女大十八变,这话真是半点不差,才短短的几年功夫,奴才再见到娘娘,却是不敢认了。”

吴琥烁的脑袋轰的一声。

四年前的初夏,丑的惊人的小女娃,难倒她竟然是竟然是

他失态的傻愣着,半晌不言。

小太监立马紧张起来,“大人,您是不是算到了什么?奴才没那个福气到长公主府伺候吗?”

吴琥烁心里乱糟糟,哪有心思再给个小太监推算命理,“时机未到,你再等等,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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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插播一段题外话。

今晚又要开工了。我从傍晚时分开始酝酿感情。先吃了一碟瓜子,一只鸡爪,三只巧克力派,和两杯酸奶。回到房间,沐浴更衣。擦一遍爽肤水,擦两遍润肤露。往房间里喷一点香水,泡了一壶玫瑰花茶,花十分钟啜饮。打开空白word文档。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感觉灵台空明,心平如镜。然后,睡着了。

泪奔,简直就是我的真实写照,现在你们知道为啥最近更的这么少了吧?

因为我每天都重复上边的动作,得瑟个不停

掩面,码字去。

又摇头又叹气

茫然望天,苦笑不止。

他这一生,前十几年坎坷不断,家道中落,灾劫接踵,几百年攒下的业报,一股脑爆发的威力是惊人的。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契机,有所缓解,娶了媳妇儿生了娃,虽然还是独子,人丁不旺,可至少运气回转了许多。

哪料到,原以为的一帆风顺,其实还是凶险连连。

过去,他夹在日冕帝和长公主之间当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长公主离开的事,他还是夹在了紫浩帝和日冕帝之间,成了最无辜也最‘受伤’的夹心馅饼。

现在,七爷说要请长公主回来,而那个交换来的小丑娃却阴差阳错的成了皇上的宠妃,难倒他又要被夹在两父子之间,被撵碎成一片片,连囫囵个都瞧不见吗?

天好冷,夜好黑,他好可怜

怎么办,该怎么办,他居然还傻傻的送上门,想找皇上索要当年的那个女娃的线索,呜呜呜,幸好在门前与多嘴的太监闲聊几句,否则待会陛下会不会直接‘送’他飞上天,化为扫帚星,划出一条长长的弧线,最终消失在天际啊。

使劲把袍子裹紧了些,吴琥烁的脑袋整个埋进衣襟,扭头想走。

小太监手脚麻利的扯住他的袖子,“国师大人,您说的太模棱两可了,过两天孙总管就要甄选太监了,您倒是给个建议,奴才是该去,还是不去呢?”

“去吧。”他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心思管小太监的烦恼呢。

“真的啊,太好了。”一蹦三尺高,能得到大燕国的国师大人的指点,小太监的生命之中霎时被阳光笼罩。

吴琥烁在人家心情提到最高点时,叹息着摇摇头。

小太监的笑容僵在远处,“国师大人,您别吓唬奴才,您这又摇头又叹气的,究竟是怎么了?”

快走快走,大事不妙

快走快走,大事不妙

“没事,你别管我。”叹息声更大,吴琥烁哀悼着可预期的不幸。

小太监搞不清楚状况,被他深沉的脸色惊的几乎要哭出来了。

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国师大人习惯了话到嘴边留半句,报喜不报忧是他的‘职业习惯’。难倒他的意思是自己可以顺利进入长公主府当差,可是却会在里边遭遇到更悲惨的命运吗?拿他为什么还要送上门去,与荣华富贵相比,在宫门前守门其实也不错,又清闲,事情也没那么多

小太监沿着墙角蹲下去,手指在地上画圈,胡思乱想不停。

吴琥烁压根就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向前走了几步,抬眸望天,启明星闪闪烁烁,破晓的晨光马上会洒遍整个皇城。

还是回家抱抱媳妇儿和儿子好了,身子冰凉,心更是没有半点温度,他现在急需要些温暖,来驱散越来越浓重的不安。

脚步声靠近,一小队人撑着宫灯疾行。

尖细的声音离老远就大声呼喊,“国师大人,留步留步,老奴来传旨了。”

吴琥烁回眸一瞧,认识!后宫第一太监总管孙安,日冕帝器重又得力的老太监。

于是抱拳笑道,“孙总管,好巧,居然在这儿遇见你。”干笑数声,紧赶慢赶的说话,“我看了一晚上星星,就不陪总管多聊,后会有期。”

快走快走,大事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