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公子…我们已经离开那个地方快有半个时辰了…”
“齐言你不待见我~~~你宁可轻功上树替小诺诺掏鸟蛋也不肯为我跑这么一趟~~~呜呜呜~~我好伤心~~~”
“…璟公子你和小诺在那边的树下坐着等我我去去就回…”
“小齐言你真好~!记得要那个老板多给我放点胡椒啊~~~”
最后,因为馄饨不是热和的,齐言被司空璟念了好几天。
“什么事情小诺?”
“刚刚我在山上看到了一只老虎!”
“…然后呢…”
“你说要是养一只小老虎该是多么地威风啊!”
“…我可以装成没有听懂你说什么么…”
“不可以!快去快去给我掏虎仔仔!”
最后,齐言没有掏到虎仔仔,反而被虎妈妈刮伤了胳膊。
“齐言!!”
“小诺…璟公子…你们有什么事情…”
“你看那边的悬崖上好大一朵野花啊~!”
“…我恐高…”
“切!不早说!让我们白高兴一场!”
“不过你上次不是上树掏鸟蛋了么?!齐言你欺骗了我们纯洁幼小的心灵!齐言你是坏人!”
“…我去摘…”
最后,幸好司空璟反应灵敏及时拉住了差点掉下山崖去的他,要不然齐言一缕英魂就不知该魂归何处了…
不过,齐言终究还是摘到了花,这次任务之成功动作之迅速让我深为赞许。
最后的最后,我和司空璟种种恶行导致了只要我俩开口叫齐言齐言就会不由自主地浑身打哆嗦。
可怜的孩子,愿佛祖保佑你。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直接到了齐言的门派算了…
过渡不要了…
目前默默写文状态不佳…
完全是在凑字数。
800+ 》 1500+ 》2200+
莔了。
在家生活好滋润,滋润到写文木有动力…
哎…人生没有追求了…惨淡了…凄凉了…
此章是在撒花大人的呼唤下码出来的…
大人们伪装一副催文的样子来催默默码字吧…
(我邪恶了…)
白衣和示威
我揉了揉眼睛,前后左右张望着。
这片树林很大,满林子的参天大树,一眼望去,无边无际的绿色。
抬头,隐约看到层层绿叶中的一角蔚蓝天空。
阳光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洒在地上,像打碎了一地的闪着七彩光芒的琉璃。
静,让人觉得平和的静。偶尔,会有几只小鸟扑腾翅膀起飞落下,不显突兀的声音让这份宁静显得更加寂谧。
我撵着毛驴咯噔咯噔地走了两步,再四下望望,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个残酷的现实-----
我和司空璟齐言走散了。
唉,早知道会这样就不学那个什么张果老倒骑毛驴了…司空璟和齐言什么时候驾马绝尘而去都不清楚。
千金难买早知道啊。
我倒转毛驴往后看。
司空璟上路的第一天就告诉我说枝兰和枝菊尾随我们而来,她俩现在应该跟在我后面吧?
我使劲地看,却仍是和前几次一样,没有看到司空璟口中的白衣的衣角。
难道司空璟是骗我的?
不像啊…
我挠了挠后脑勺,试探般地叫了一声:“…枝兰?”
树林里没有动静,唯听见微风吹拂树叶响起的沙沙声。
“…枝菊?”
我又叫了一声。
树林里还是没有动静,唯听见鸟儿梳理羽毛的唰唰声。
难道这两个女人见色忘主…追着司空璟去了?
…有可能…
不管了,先出了这林子再说。
…沿着这条小路应该可以出去的吧?
顺着小路绕来绕去,我绕到了大路上。
我相当无语地看着一路上满地都是的白衣男人。
我敢说,这是我在遇到广寒宫众白衣女后第一次看到那么多人一起穿白衣服。
这个场面那是相当地壮观啊!
沿途望去,唯见…
白衣!白衣!还是白衣!
我和齐言在前几个小城镇和天雷教那城市都没有见几个人穿白色衣服。
所以这时候,不能适应眼前景象的我起了很严重的生理反应----头晕目眩欲吐。
我还以为齐言说的江湖大侠喜穿白衣是糊弄我好玩来着,原来是真的啊…
穿白衣和不穿白衣----闲人浪客和粗人村夫的区别?
真是搞不懂这些名为大侠的男人们…
穿白衣服有什么好的,易脏难洗太阳照着还明晃晃地扎眼。
看司空璟把那一身紫色穿得多么狂狷多么洒脱~!
看江慎修把那一身黄色穿得多么讨喜多么贵气~!
看齐言把那一身蓝色穿得多么英俊多么…傻帽…
咳咳,想远了。
齐言要是知道我这样想他,会不会哭啊?
一定不能告诉他…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一个白衣男人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又一个白衣男人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再一个白衣男人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我紧握拳头,心里异常烦躁。
想必此刻我的脑门上青筋四起。
白色污染!这绝对是白色污染!
强忍心底的恶心感,我有惊无险地抵达了这个大城市。
在享誉全国分店遍布大江南北的悦来客栈住下后,我开始思考如何美化这个世界。
一家一家地偷?
不行。太费神了。
跑去澡堂偷?
不行。要是一不小心被发现了…我岂不是嫁不出去了?
去晒衣服的地方偷?
还是不行。万一大侠们个人卫生搞得不勤快…那岂不是漏网之鱼多多?
我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着脚步,苦思冥想着。
小白在桌子上安安静静地吃着青菜,阿黄趴在旁边看着我,脑袋随着我晃过来,又晃过去。
时间静静地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地过去。
最后,我摸了摸怀里的黑令牌-----
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
面对眼前堆得仿佛小山一般的白衣服,我发自内心地钦佩天雷教教徒的办事效率。
“回姑娘,在本城共偷得白衣五千三百二十一件。其中客栈所得三千二百件,民房所得…”
我一边喝着蜂蜜水一边听着那管事汇报情况。
“并,按姑娘吩咐全城布坊的白布都买回来了,共计…”
“好了好了。”我挥了挥手,管事的合上簿子,退到一边站好。
“还有什么我等可为姑娘效劳的?”坐在我对面的本城分舵舵主身子前倾问到。
“没了。找到司空璟了和我说一声。”
我跳下太师椅,阿黄摇头晃尾地迎上来咬着我的裤脚呜咽呜咽地叫着。
我蹲下来拍拍它的小脑袋:“好的好的我马上带你上街去。”
大街上的场景让我深感内疚。
我应该叫天雷教教徒在偷走白衣的同时留点衣服给那些大侠的…
满街乱跑的裹着被子的男人…真的是,太有伤风化了…
这是一个空气清新阳光灿烂鸟语花香的早晨,如果忽视街上的大声喧哗的话,这又会是一天美好的开端。
…外面究竟在吵什么啊吵。
我不耐烦地推开客房的窗户。
“什么?你说天雷教分舵被众裹白纱蚊帐的大侠包围了?!”
“对!昨天不是很多大侠的白衣被偷了么?打探出来了,是天雷教干的!”
“这天雷教也太缺德了吧,穿白衣碍他们什么事了,难道他们只许自己穿不许别人穿么?”
“就是!独拉风不如众拉风,天雷教的人真是太没有亲民思想了。”
“还有…”
“那是!还有…”
接下来外面众人开始讨论白衣的七七四十九种穿法,我悄然关上窗户。
都叫他们干事小心一点了…居然还给我走漏风声!众怒难平啊…
不过,偷了白衣买了白布我以为就无后顾之忧了,原来蚊帐还有白色的…
失算失算。
吃了早晨,我带着阿黄小白去天雷教看热闹。
围观的百姓好多,我左蹦又蹦就是看不到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场景。
而积极性高昂的阿黄顺着围观者的裤脚裙角嘶溜一下就钻到前面去了。
我一急,提气纵身一跃,踩着几个观众的头跳到了里面。
我还没来得及向无辜被踩的人道歉,就有人抓住了我的手腕,扯着我一下掠到了天雷教大门前。
“这就是要求我等偷大侠们白衣的小姑娘!”
那舵主举起我的手朗声说到。
真是没有合作精神。一般这个时候被抓住的人不都是顶住压力大揽责任的么?
这个舵主的人品不行,回头叫司空璟换了他去。
带头那人向前迈了两步,抱拳粗声粗气地说到:“请姑娘给我等一个解释!”
“解释!解释!”
后面一干人立即振臂高呼。
“否则我等就在天雷教门前静坐绝食!”
“静坐!静坐!绝食!绝食!”
我翻了个白眼。
你们静坐绝食干我什么事,死了倒清净,留着你们浪费国家粮食就算了还有损市容市貌。
不见我有反应,那些个大侠就直接盘脚在地上坐下,大有不到海枯石烂不起身的架势。
其中有两个人跑到旁边,在包袱里翻出一个卷轴,再跑到众白衣人身后,拉起横幅-----
“静坐绝食抗议天雷教剥夺我等穿白衣的权利!”
这准备做得倒是很充分。
我在那管事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会意的他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坐就坐!谁怕谁!
天雷教的人搬来了一把油亮油亮的太师椅,我一屁股毫不淑女地坐上去,接过管事递来的蜂蜜水。
坐好坐稳坐舒服了的我一挥手,身边的那个天雷教教徒扬起一面大旗,起劲地挥动着。
旗面上,七个大字金光闪闪------
“我是陈诺我怕谁!”
看着那带头大侠满脸青紫的样,我冷哼了两声。
跟我斗,也不掂掂自己多少分量!
中午了。
管事的在我的吩咐下命人搬来了一个大桌子,摆了满桌的鸡鸭鱼肉。
我一边咂着嘴啃着鸭腿一边斜眼看那群大侠。
他们只是低头闭眼不看我。
好!有骨气!
“来来阿黄尝一口,这个烤鹅烤得那是里嫩外焦香喷喷地可好吃了呢~!”
我听到了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还有这个红烧里脊,绷脆绷脆的多有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