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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荷殇,你真的,不是一般人!

我陈诺服了你了!

本来以为韦小宝是和江慎修坐一个包间,跟着他走到包间门口,才看到门板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天地会”。

和他一起在包厢内坐好,我问:“你既然是天地会的高层,为什么要去江家当营养师?”

韦小宝竖着食指,摇了两摇:“佛曰,不可说。”

“切,装什么神秘。”我扭头看向人群中央的擂台。

韦小宝在身边静默片刻,问我:“陈姑娘,你方才是不是耍了我?”

“我们今天早上吃的是香菇饺子。”

“那又怎么?”

“你说我牙齿上面有菜叶…”

“我们昨晚上不是吃了醋溜白菜么?原来你晚上睡觉之前都不漱口的啊…”

我俩华丽丽的冷场之后,一坨黑衣服的大侠脚步沉稳地走上了擂台。

嗯,不用质疑我的量词,他就是圆滚滚的一坨。

那一坨在擂台上站好,抱拳,朗声说到:“诸位英雄好汉大家早上好!两年一度的画山论剑,在这个白雪纷飞的日子里,开幕了!”

掌声如潮水,差点把我的耳朵废了。

然后这坨就开始了叽叽歪歪一大堆客套话。

我指着他问韦小宝:“那人是谁?”

韦小宝正从腰间拿下一个皮袋子,甩了一句话过来:“他是剑男门的掌门任我剑。”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盯着他那个皮袋子:“这个东西是干吗的?”

韦小宝斜瞟一眼过来:“这个是我们西域人装酒用的酒囊。”

听到酒字我眼睛亮了一下:“有酒?!我能喝一口么?!”

“这酒很烈…”

“没关系没关系!”

“……”韦小宝思忖了一下,把那酒囊递过来:“你喝一小口就好,这酒喝死过人的…”

我嗯嗯嗯地应着,接过沉甸甸的酒囊,仰头就倒…

咕嘟咕嘟喝酒声中,掺夹着韦小宝的声音:“…这酒因为是装在皮囊里面,所以我们都叫它皮酒…皮酒是我们西域的特产,我和天地合的陈总舵主商量了一下,即将把这个产品在中原推广…诶诶!你怎么喝了那么久了…诶诶诶!!!你别把它喝完啊!!!…”

把酒囊里的酒喝干净,我擦了一把嘴巴,大叫一声“好酒!”就咚地一声摔到地上去了…

————

一有意识,我就直接从床上蹦将起来。

韦小宝看着我,笑眯眯的。

“你在酒里面下了药!”我叉着腰,严厉指控韦小宝。

韦小宝不置可否,指指桌上的碗:“你先喝粥,喝完了我再告诉你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哼!喝就喝,反正也不怕你下毒!”

操起碗,喝粥!

饿死我了…

“诶,你慢点儿,粥刚刚出锅,很烫的…”

我翻了个白眼给他。烫死干你屁事!

不过,真的好烫好烫…

嘶嘶抽着冷气把那粥喝完,我才有空去注意时间地点。

可是研究了半天,我还是没有研究出点有建设性的事情来…

韦小宝见状为我解惑:“不要东张西望的了,我们现在是在离画山千里之外的一个小镇上。”

“估计楼坠江慎修他们为了找你,把整个画山都掀了吧…”

“你什么企图!”

“我什么企图?”韦小宝的目光飘向远方:“陈姑娘,你愿意听一个来自未来世界的人的故事吗?”

很久很久以后,有一个聪明伶俐活泼可爱的小男孩。

小男孩的家庭很美满,爸爸有钱,妈妈有貌,小男孩有智商。

然后,小男孩慢慢地长大了。

长大了的小男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种马文遍地的x点看网络小说。

x点上面那些睡觉也能练功、一出门就遇到美女、一掉崖就能拿到武功秘籍、没事就秒杀boss的大侠的美丽人生,一直是小男孩所向往的。

再然后,有一天,小男孩出车祸了…

当小男孩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的不是医院白白的天花板,而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女人。

那个老女人逗着他,高兴地说:“夫人夫人,是个男的!”

说到这里,韦小宝眼中已泪光盈盈。

而我在纠结种马文、网络小说以及薄丝是什么东西…

“哎…”韦小宝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我就这样,穿了。还穿到了东突那边去…”

“东突?”

“呃,其实是就是你们口中的西域…说东突是反国家反社会的,要被和谐掉的…”

“和谐?”

我消化了一下他说的话,觉得他就是值得供许临研究的、魂移的活生生的例子啊!

嗯,得想个办法把他带回去,打包送给许临!

但是在这之前…

“我有问题!”

“陈姑娘有什么问题?”

“种马文网络小说还有薄丝是什么意思啊?”

和韦小宝讨论了一下,我知道了魂移在他们那里的官方名称,叫穿越。

穿越…穿越…为什么我老想到我是客栈的那道菜——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陈姑娘陈姑娘…”

韦小宝拿手在我眼前使劲晃。

“叫我陈诺!”

“…陈诺啊,你发什么呆啊?”

“我想吃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你想吃你的手?”

“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就是海带炖猪手啦!你真的是来自未来那个拥有五千年文明的国度么?!真白痴!”

来自未来世界的韦小宝告诉我,他这个案例,是他们那里最恐怖的婴儿穿。那些穿过来的人,往往一生下来就会被周围的人死死地爱上!

说到这里,韦小宝的目光变得凄戚迷离。

我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被很多人爱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你看我娘亲就知道了…不过不要紧,我们要相信!道路是曲折的,而前途是光明的!”

韦小宝娇躯一震,缓缓扭头看我,深沉地问到:“你,是穿来的?”

我觉得很诡异:“呃,为什么这样说?”

韦小宝缓缓重复了一遍那句“道路是曲折的,而前途是光明的”,说:“这是我们高中政治课本里面的话啊口胡!”

“口胡?”

“还有什么,高中?”

“…老大你不要问了,I 服了 YOU了…”

“爱服了油?”

“…暴走!”

于是,韦小宝就在小小的屋子里面,暴走了…

和韦小宝唠嗑了那么多废话,我俩各自睡下。

即将进入梦乡时,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刚刚光顾着和他说未来世界的事情,都没有问到他为什么要绑架我!!

真扭曲…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梨花体,貌似有些大人不知道…

于是默默上百度!

——

梨花体”谐音“丽华体”,因女诗人赵丽华名字谐音而来,因其有些作品形式相对另类,引发争议.又被有些网友戏称为“口水诗”。赵丽华,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作家,曾担任第二届鲁迅文学奖诗歌奖评委,兼任《诗选刊》社编辑部主任。现在,赵丽华的诗歌风格和仿制她诗歌风格的诗歌,被人们称为“梨花体”。

付上其诗歌一首,其他的可在百度百科中看到,很有喜感

《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诡异江湖(推翻重写)

“戴上这个。”

韦小宝说着递过来一张黑色的面巾。

“为啥?”

我没有接。

“现在你的肖像售价大有看涨的趋势…你这脸可比咱福娃卖得还要好,不知道陈诺的人是要被广大人民群众鄙视的…”韦小宝把面巾塞到我手里:“快戴上。不戴的话咱一下就被江慎修他们的狗腿子发现的!如果是这样身为绑匪的我很没有面子诶…”

“哦…”我把面巾往脸上一绑,看了看镜子,说:“可是武侠小说上面的女侠们不都是戴着斗笠的么?再说了大白天的戴黑面巾很诡异诶…”

“斗笠…那些三流武侠小说对你的荼毒还真是不轻啊。才一个晚上你叫我去哪里找斗笠?而且这大风天的戴着斗笠走路人随时有被风刮走的可能…给你带面巾才是科学的!”

“原来是这样的啊…”我受益匪浅,不过转念一想,觉得不太对劲:“可是你应该做了很多绑前准备吧?花那么多时间还专门到江家去当那啥营养师,就不能抽点空去给我买个斗笠么?”

“绑架你是临时起意,本来打算只买一个麻袋装你…谁知道你那么合作,于是麻袋英雄无用武之地鸟…”

经与韦小宝协商,他同意我把黑色面巾换成低调的淡黄色。

不过他对我面对绑匪仍如此平和的态度很是奇怪:“按理说被绑架的那人对绑匪不应该是又撕又咬大哭大闹的么?你怎么就一点过激反应都没有?”

我斜瞟了他一眼:“你想要我怎么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不不不…”韦小宝连忙摆手澄清:“不过你一点都不想让你亲人知道你还是好好的么?”

“当然想啊,可是你会让我跑去报平安么?”

“呃…这倒也是…”

“再说了上次五良派天雷教他们就是利用我失踪一事发了一大笔横财,我这也是给他们个捞钱的机会…”

不过不知道这次七夕又会想出什么鬼点子…厨艺大赛?服饰大赛?竞技大赛?歌咏大赛?

拭目以待好了。

穿戴整齐,雄赳赳气昂昂跟在亦是蒙面的韦小宝身后,买马买干粮买大衣买东买西买这买那。

路过菜市场时,看到广告栏前堆满了人。

有八卦!

一向对八卦嗅觉灵敏的我正欲向前扑去,被韦小宝拉住了领口。

挑眉,怒目而视:“干吗啊你!我要看八卦!”

韦小宝皱着眉头看那广告栏的方向,说:“事有蹊跷,我们先回去。”

回到客栈,掩好窗户,点起蜡烛,韦小宝才解了我的哑穴。

我决定先以沉默来表示我的不满,回头再弄点啥粉粉来整死丫的。

韦小宝大叔好像一点愧疚感都没有,看也不看我一眼,更不要说嘘寒问暖了。

在我俩冷战时,响起了敲门声,空空空、空空,三长两短。

韦小宝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放下手中的书,疾步走过去开门。

房门打开后,一个赭色衣服的男人侧身迅速蹿到屋子里面。

韦小宝合上门,转身。

赭衣人屈膝,向韦小宝抱拳行礼:“陛下。”

“不必多礼。”韦小宝说着,却站着不动:“你起来吧。”

我冷眼看着他俩,继续不语。

韦小宝走回桌边坐下,右手随意放在桌上,对赭衣人说:“我吩咐你办的事情,都办妥了么?”

赭衣人往我这边看了一眼,沉默。

韦小宝随着他看了我一眼,说:“你当她是透明的就好,说吧。”

我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他们。

嗯,架势要做足,但是偷听一样不可或缺~~

赭衣人似乎掂量了下,才回答到:“回陛下,您要属下办的事,属下已经办妥了。”

“嗯哼。”韦小宝说:“那就好。”

“不过,上次拂薇的事情…你们给我办砸了!”

嗯?!拂薇?!莫非这个男人就是上次欲将我撕票却没有成功的两个男人中的一个?!

迅速转头,看到赭衣人脸色大变,单膝跪下:“回陛下!属下和瓦尔胆敢以生命保证!拂薇小姐确是被扔下了悬崖!”

“哼…”韦小宝冷笑,说道:“既然拂薇被你们弄死了,那么入京在十二王爷府住下的西夷公主是谁?!”

赭衣人冷汗涔涔而下,说:“属下不知。”

“你说得倒轻巧。一句属下不知就可以推卸所有责任了么?!”韦小宝拍桌而起。

赭衣人腿一晃,双膝及地:“陛下…”

“你不用解释了。”韦小宝打断他的话:“按我订下的规矩,办事不成该如何?”

赭衣人虎躯一震,深深磕了一个头:“陛下!!”不可不谓声泪俱下。

韦小宝不再看他,风轻云淡地说:“你退下吧,记得和瓦尔一起到宗人府受罚。”

赭衣人垂头丧气地再磕了一个头:“属下遵命…”

说完,咻地一声,破窗而出。

韦小宝叹了一口气,看向我,问:“你在想什么?”

我指指那窗户:“我在想他为什么不走大门…”

次日早晨,天才露出一点点儿鱼肚白,韦小宝就拿他冷冰冰的手把我冻醒了。

把手里的碗递到我面前,韦小宝说:“你再不起来,我就把这碗里的雪倒到你被子里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