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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动,一道白光在齐洛儿头顶一闪而过。

齐洛儿只觉头脑一晕,困意直袭上来,伏在那里,睡了过去。

切忌——对她动情

手一动,一道白光在齐洛儿头顶一闪而过。齐洛儿只觉头脑一晕,困意直袭上来,伏在那里,睡了过去。

月无殇深深地看了乐池一眼:“到底是怎么回事?”

乐池叹了口气:“你还记不记得二百年前我对你说的,你命里有一道大劫?”

月无殇微一挑眉:“记得!当时你说我这劫是个极凶险的劫数,搞不好会连小命也保不住。难道我的劫就是她?”

乐池点了点头:“以卦象来看,是这样没错。”

月无殇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眸子里的光芒有些莫测:“你说她会杀了我?不可能!以她的实力,她就算不吃不喝再修炼上八百年,也绝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我的命一向很硬,我就算站在那里任她砍,她也未必能伤得了我分毫的……”

乐池叹了口气:“你莫忘了,她是天女。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月无殇抬眸看着他:“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乐池目光冷凝:“一大片血海,血海之上还有极强的佛光……”

月无殇皱眉:“什么意思?”

乐池摇了摇头:“很诡异,我也参不透。也未必是她杀了你,但你的劫数一定和她有关!”

月无殇不语。沉吟了半晌:“那——有没有补救的法子?”

乐池望天掐指而算,叹息了一声:“你这个劫数十分凶险,化解很难,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现在就杀了她!”

月无殇脸上阴晴不定,看着伏在桌子上睡的昏天黑地的齐洛儿,眸子里光芒闪烁。忽然哈哈一笑:“既是劫数,又岂是现在杀了她就能完事的?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就不信,会逆转不了这小小的乾坤!老子活到现在,大大小小的劫已经历了不知多少了。也不在乎多她这一个。”

乐池正色道:“我也知道,她既然是天女,就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杀的。但为了整个魔界的安危着想,王上你还是离她远一些。切忌——对她动情。”

月无殇不怕我趁机跑掉?

月无殇哈哈大笑:“动情?哈哈,放心,我好歹也活了上千年,怎么会对一个十几岁的毛丫头动情,我只是觉得她比较好玩而已……”

……………………………………………………

齐洛儿再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她睁开眼睛,向四周看了一看。

雕花的大床,鲛绡的床幔,天蓝色的窗纱随着晨风飘动。

整个房间,装饰古雅,锦帐香浓,床温被暖,倒像个大户小姐的绣楼。

这是哪里?我记得是在那个什么酒楼吃饭,然后来了个乐痴……他要开天眼给我算命,然后,然后——我怎么睡过去了?

这里,不会是那酒楼的客房吧?

齐洛儿四面看一看,却看不到半个人影。房门虚掩着。

她跳下床,开了门,向外看了一看。

咦,居然连个守卫也没有!这月无殇不怕我趁机跑掉?

齐洛儿正满腹狐疑,楼角处一个绿影一闪,一个碧衫女子走上前来,恭敬地对她施了一礼:“姑娘,你醒了?”

齐洛儿看了她一眼,见梳着双髻,苹果脸儿,双颊上漾开粉嫩色的红晕,看上去清秀可爱。手里托着一个托盘,盘中是几样精致小菜。

见齐洛儿看她,她主动轻轻介绍:“姑娘,是王上派奴婢来侍候您的。”

“这里是哪里?你家主子呢?”

“回姑娘,这里是蜃楼宫内,王上——王上大概正上朝罢?”那小丫头恭恭敬敬地回答。

“上朝?没想到月无殇也和人间的帝王一样,也上朝下朝的——”

“原来我是被他又带回来了。可是,那乐池给我看的结果是什么?我怎么忽然睡着了?”

她心中隐隐觉得有些古怪,但月无殇不在这里,她也没法询问。

梳洗了一下,无情无绪地吃了一顿早饭。

又等了一会,她再也沉不住气,试着走了出来。

月无殇倒也说话算话,果然没有再禁她的足。

他不再见她?

这一路虽然也碰到几个守卫,却无人阻拦她。

她记忆力甚好,很快的,便又找到了乐池所在的‘天籁酒楼’。

乐池对她的到来似乎并不感到奇怪,欣然将她让进静室之内。

齐洛儿也不绕弯子,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乐先生,你给我看的到底如何?还请说个明白。”

乐池笑容淡淡:“姑娘是大有来头之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齐洛儿微微挑了挑眉:“我不想听这些假,大,空。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乐池摇头。

齐洛儿脸灰了一半:“有什么不能说的?”

乐池淡淡地道:“事关天机,不能泄露太多。姑娘以后成就不凡,但要记得做事要留三分余地。感情的事不要轻易涉及便可。”

齐洛儿摸了摸自个的脸,又一个说自己是天女的。

倒不知道自己这天女转了这么一大圈是来做什么的?

天女应该比仙或者魔都要高级吧?

可看自己现在这样子,可实在不像什么天女……

而且自己也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只想回自己的世界,假若回不去,能将云画追到手,和他双宿双飞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她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便索性也不再问。

那乐池得了齐洛儿的手机,尚不会使用,齐洛儿教了他一会,又和他扯了一会闲话,便出去了。

她又走到蜃楼宫的大门口看了一看,这蜃楼宫整个是漂浮在海上的,离陆地足有十多里。

魔宫的人进进出出都会把那虹桥放下来。

那海水似乎也不是普通的海水,齐洛儿曾扔下一块石头,那石头居然瞬间便化成了齑粉。

普通人根本无法下去。唯有鲛人可以在里面自由畅游。

怪不得这家伙不再禁我的足,原来他知道没有他的命令,根本出不去!

她只得怏怏回来,唯今之计,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连数天,齐洛儿都没有见到月无殇的影子,她也曾试着去寻他,但他不是在朝中议事,便是出了蜃楼宫,不知去了何方。她根本见不到他!

他不想再见她?

一连数天,齐洛儿都没有见到月无殇的影子.

她也曾试着去寻他,但他不是在朝中议事,便是出了蜃楼宫,不知去了何方。她根本见不到他!

除了身边有个小丫头侍候,并没有其他人过问她的事情。

她倒也乐的逍遥。似乎所有的人都将她遗忘……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齐洛儿心情常常无来由地烦躁。

幸好圣女绫还在她的身上,齐洛儿有一天偶尔舞动,竟发现圣女绫上面有一行行的文字,随着舞动荧光闪烁。

她好奇地摸了一摸,只觉一股清凉的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脑海,仿佛无数信息蜂拥而至。她头脑一阵晕眩,跌坐在地上。闭目半天才缓过神来。

细一思索,脑中似乎多了好些东西。

她心中一动,闭目静坐,脑中自然而然浮现出一些修仙的法诀。

“难道我无意中竟得到了什么武林,不,是仙法秘籍?”她心中喜欢。

只是那法诀深奥难懂,枯涩艰深,又都是一些古语,她根本看不懂。

不由叹了口气,想起了云画师父,或许问他他会知道的。但现在自己根本出不去。

而师父他们也进不来,

有心去问月无殇,但这家伙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对她避而不见。

只是将自己软禁在这蜃楼宫,不闻不问的。让她摸不到头脑。

周围的人对她隐隐总有种敌意,她也没兴趣找他们聊天。

闲极无聊,只好去找乐池。

二人谈谈音乐,说说闲话,一来二去的,齐洛儿和乐池倒成了好朋友。

这一天,齐洛儿在乐池那里出来,一见时辰还早,便又跑到蜃楼宫门那里去看。

刚刚跑到门口,便见那贝壳的大门缓缓向两旁打开。那道虹桥又弹了出去。

接着一个声音高喊:“王上回宫!”

齐洛儿心中一动,向虹桥上一看,

虹桥尽头,月无殇携月紫樱飘飘走来。

倒像是偷情被人抓包了

齐洛儿心中一动,向虹桥上一看,

虹桥尽头,月无殇携月紫樱飘飘走来。

二人身法极快,眨眼间便至虹桥这边。

“义父,走慢一些,我想看看海景。”

月紫樱声音略有些沙哑,却绝对好听,有点熟悉,又好象很陌生,略显虚弱,且透着许多疲倦,仿佛带着种催人入眠的魔力,

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衣衫,长长的衣摆拖在地上,随着她的走动像是起伏不定的紫云。

而月无殇依旧是一身白衣,美眸半眯,唇角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看上去玩世不恭而又风流肆意。

二人停在虹桥之上。

月紫樱抬起水盈盈的眼看了看月无殇,继而微微垂下.

睫毛纤细黑长,轻轻一颤,动人心魄,“义父,多谢义父为紫樱庆生,紫樱好喜欢。”

月无殇顺手拂去她长发上的一根细草:“傻丫头,为你庆生是应该的。今天玩的可还尽兴?”

月紫樱笑靥如花,娇靥上闪过一抹红晕,眼睛里更是一片梦幻色彩:“天池,雪山,琉璃森林这些地方都是紫樱最喜欢的。今天义父撇下繁忙的公务,带着紫樱在这些地方游了一遍,紫樱真的好欢喜……”

她双眸晶亮,微微的海风吹的她紫发如锻带般飘扬。

站在那里,如飞舞的精灵,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月无殇哈哈大笑:“还有让你更喜欢的事情,你瞧——”说

到最后两字,他衣袖一扬,一道紫光自他衣袖中飞出,砰地一响,如同一道亮丽的烟花在海面上炸开。

顿时将整个夜空全部照亮。璀璨而夺目。

海面翻滚如潮,无数鲛人女子身着彩装在海面上飞舞。

天上圆月大如圆盘,海面上鲛人的舞蹈如梦似幻。

宫门口聚集了无数看热闹的人群,大家齐声欢呼:“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狂欢之声如同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倒像是偷情被人抓包了2

狂欢之声如同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齐洛儿夹杂在人群之中,看着这一幕,心里似有些东西在起起伏伏。

似酸楚,似失落,混合成一种说不清的味道,一路蜿蜒,到心脏时,刺出细细的疼。

就好像有什么尖锐的器物,在柔软的心房上,捅出小小的凹陷来。

那样和谐的一幕落在她的眼中竟然有些刺目。

她低垂下眸子,嘴里似有微微的苦涩。

慢慢退了出来。

“齐姑娘,你也在这里?”

有人在她肩上轻轻一拍。

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润如玉的脸。

“乐池先生,难得你也出来了。”

齐洛儿微笑,将酸涩的情绪悄悄掩藏。

乐池微微一笑:“今天是紫樱郡主的寿辰,听说有狂欢节目,我便出来看看。”

此时,满空的烟花还在绽放,那一刹那的色彩似乎比明月更加璀璨。

齐洛儿回头看了看,小脸上乐开了花:“节目很精彩呢。你瞧,海面上还在放烟花,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璀璨的烟花,还有那鲛人的舞蹈,啧啧,美不胜收啊。”

乐池看着她几乎有些夸张的笑容,眸子中闪过一丝黯然。

牵了她的手:“齐姑娘,你好像不太高兴?”

齐洛儿一愣,勉强一笑:“你这是从何说起,我哪里不高兴了?”

乐池只是看着她,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