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红唇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南祭月满意的勾起了薄唇,低头,细细的吻住了那红肿的柔软唇瓣,“水儿,叫我月?”身下更是恶意的动了动,本想引诱她的,却将他自己的火点燃了!终于忍不住低咒一声,健腰一挺,猛然进入了那从未有人触碰的女子禁地!

“啊!痛身体猛然间被撕裂,霍水猛然清醒,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南祭月的背部,指甲嵌入了白皙的肌肤里,划下一道道血色的痕迹!“唔,痛!不要我不要了!走开。”原来第一次真的那么痛,霍水觉得她快死了,整个人像是被硬生生的撕成了两半。

“唔女人,你好紧!”南祭月狠狠地咬牙,俊脸因为忍耐而有些扭曲,额头很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微微喘息双手抱住了身下不停挣扎的小身子,柔声轻哄着,“水儿,乖!不要乱动一会儿就不痛了乖。别哭了那不停滑落的眼泪,看得他的心一阵阵的抽紧!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从此刻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了!这样的认知,竟让他的内心深处涌出异样的狂喜,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二十多年来,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你走开啊!不用你假好心,痛的又不是你”他的温柔软语,让霍水觉得更是委屈,这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平呢?为什么女人第一次要那么痛!身体的疼痛虽然还未缓解,身体刚刚被疼痛抵制的欲望却又涌了上来,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唔痛,难受“该死的!”本就已经无法忍受,南祭月蓦地低咒出声,身子猛的动了起来,“女人,这是你自找的该死!这个女人她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吗!?

“唔痛!”疼痛与欲望交织,霍水忍受不住嘤嘤哭了起来小小的空间,火红色的大床上,两抹身影抵死缠绵着,嘤嘤的哭泣,娇柔的轻吟,粗重的喘息,交织出一曲最和谐动人的乐章,桌案上的龙凤烛燃烧着,一点点的燃尽。

不知过了多久,大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停歇,男子面色红润,极其的享受,沾染了情欲的俊脸更显邪魅,薄唇正肆意的啃咬着女子粉色的颈间,早已被红痕遍布的肌肤上又重新迎上了痕迹。反观男子身下的女子,小脸酡红,月眸氤氲,激滟的波光从半眯的眸子溢出,红唇徵张不停的喘息着,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模样,“不要了南祭月,你混蛋!我说不要了一这家伙简直就像是八百年没有过女人似地,这都多久了,他居然没有一丝一毫停下的意思,鸳鸯散早该解了!

身子已经疲累到了极致,思绪清晰了又迷蒙,迷蒙了又清晰,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她觉得她就要死在床上了“女人,你的话真多!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南祭月闻言倏然眯起的凤眸,身下更是猛然加大了力度,双手抚上那嫣红一片的柔软,肆意的揉捏着。

“混蛋!轻点儿“霍水差点晕过去,难以承受的低咒出声,该死的!这混蛋!唔…她受不住了!强烈的快感一波波的袭来,本就累极的身子根本禁不住,不消片刻,便再次晕了过去晕过去前那一眼恨恨的警告,让南祭月低低的笑了出来,怜惜的抚上那张布满欲色的嫣红小脸,低哑的开口,“水儿,你可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你可是要负责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欲望竟然可以如此强烈,可是碰上了她,似乎就激发了身体内潜藏的兽性,只想要狠狠地占有她!

女人,这次,你再也别想逃了!

房间的龙凤烛早已燃尽,一片黑暗,大床上的男子一个人也演的酣畅淋漓…。

密闭的房间里尽是缠绵后留下的欢爱味道,混合着玫瑰花的芬芳,交织着流散在密室中的每一处。

石门的轰响之后,一抹修长的白色身影无声的进入了密室,在走进黑暗的房间,闻到了那浓烈的欢爱气味,顿时身形一颤!险些没有站住脚,良久之后,才猛然回神,疾步走向了黑暗中的大床边,长指点住了大床上累极而陷入昏睡的两人,伸手扯过薄薄的丝被将昏睡的小人儿抱在了怀里!银眸在黑暗中迸裂出森寒的冷光,狠狠地凝视着大床上昏睡的男子,蓦地收紧双臂,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小人儿,走出了黑暗的密室!

走出密室之后,伸手按下了对面密室的石狮形按钮,足下一点,白色的身影倏然跃出长廊,消失在晨曦的薄暮里…。

花无悔蓦地从密室之中走了出来,看到对面同样打开的石门顿时一震,心中蓦地涌上了不好的预感!“水儿?!”脚步凌乱的冲进了对面的密室之中,被粉色柔光盈满的房间里,看到了那扇与方才那间密室同样的暗门,鼻息间闻到了欢爱后的气味,顿对面色一白!空气里除了还有玫瑰花的味道,还有…鸳鸯散?!居然是鸳鸯散!为什么会这样?怪不得昨夜世伯怪怪的,一定是为了撮合他们才下了鸳鸯散!鸳鸯散,无解,必须与同时中药的一男一女,阴阳交合,方能解!如此一那水儿!?不!不会的!水儿为什么没有过去他那儿?这里又是怎么回事?昨夜,他似乎听到了水儿的声音?难道。

呼吸一紧,心似乎在瞬间被什么紧紧地扼住,无法呼吸,猛然望向了面前黑暗的内室,声音轻颤。”水儿,不会是你的对不对?一定不会是你的!?“颤抖的伸手拿起了架子上的夜明珠,走进了黑暗的内室。

夜明珠柔和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幽闭的空间,鼻息间尽是男女欢爱后留下的淫靡味道,俊脸更是惨白了几分,一眼便望见了大床上修长的男性身躯,未着寸缕,背部有着明显的血色抓痕!那身形…竟然是那么的熟悉?疾步走到大床前,一看到那张邪魅的俊脸,桃花眸一沉,“果然是你!?”搜寻了一圈,却没有看到霍水的踪迹,心中不禁浮起希冀,难道,不是水儿?若不是,那月他是跟何人?

脚下的柔软触感,让花无悔一怔,低首一看,不禁倒退数步,“那”…那是水儿的衣服!?不!不可能的!怎会是水儿呢?那丫头,那么鬼精灵,不会的,定不是她的!“转眸仔细的搜寻着,每看到一件衣物,心中便沉上一分,痛上一分,却仍然自欺欺人般的不肯相信!

一抹紫光吸引了花无悔的注意力,一个箭步冲过去,从大床上拾起,紫色的玉珠在指尖发出幽然的光芒,灼痛了他的眼睛,“紫霞珠。竟然是紫霞珠!?”水儿,是你…竞然真的是你…。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是我的!是我的!而如今,居然与师弟”…要我情何以堪?

手指紧握成拳,用力的砸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身子颓然的倒下,靠着大床滑落在地面上,“水儿“桃花眸中溢满了深沉的痛,无法阻挡的溢了出来!他从小守护着的水儿如今竟然称了别的女人?那个人不是别人,还是他的同门师弟!天下间,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吗?

他一心宠溺,一心爱着的水儿,他一直在等她!一直在等她长大,她为什么宁愿来这里,也不愿与他在一起?她就那么讨厌他么?

蓦地感觉到不对劲!即便南祭月再累再昏睡,他如此大的动静他不可能不醒的?他一定是被人点了穴,若是如此,那水儿呢?水儿?!思及此,花无悔猛然间起身,看到房间里的一切,顿时眸色一沉,用床单的将裸露的南祭月包裹住,抱起来,离开了密室…一搜画舫乘风顺水而行,没有雕梁画栋,却是精致清雅,白纱随风扬起,多了几分缥缈除尘的脱俗之感。

画舫的房间里,一抹修长的白影坐在床榻上,安静的凝望着床上昏睡的女子,银眸中布满了隐忍的痛楚,双手紧紧地握住才能强忍住去轻抚她的冲动,禁不住开口轻唤出声,“水儿”

在看到那露在锦被外白皙颈脖上那刺目的嫣红痕迹,顿时眸色一沉,布满阴霾!双拳握的咔咔作响,最终松开了双手,掌心已是一片粘腻,从怀中掏出了白色锦帕慢条斯理的拭去掌心的血迹。从怀中掏出一个通体碧绿的玉、瓶,修长的手指捏住了锦被的边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掀开了锦被。

凸凹有致的娇躯,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嫣红的痕迹,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纯然安睡的小脸,樱唇红肿,小脸上的还留有未干的泪痕,整个人如同绽放在雨中的桃花,只是他的心却阵阵抽痛!他的水儿。银眸中的痛苦愈加的浓重,伸手倒出了玉瓶中的透明液体,修长的手指轻颤着将透明的液体抹上了娇嫩的肌肤。

一瞬间,花香四溢,肌肤上嫣红的痕迹在轻轻的按摩下消失无痕,恢复了最初的盈白如玉,没有一丝瑕疵!没有任何欲念,只有满心的沉重,修长的手指用百花蜜将霍水身上每一处都抹了一遍,原本斑斑吻痕的身子变得白皙无暇!看到恢复如常的娇躯,云间重重的松了口气,当他是自欺欺人也罢,至少这样他看着心里会好受一点,他以为回到了万茶山庄之后便会安全一点,他完全没想到霍邱会那么做?!竟然给水儿下了鸳鸯散,他知道的时候已经太迟了,鸳鸯散无解,他只能等待!他一直守在假山外,天知道,漫长的一夜他是怎么过来的!一想到,他的水儿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心就像是被凌迟一般的痛!整个人似乎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让他无法呼吸!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那个人竟然不是花无悔!在看到那一摸一样的双子门之后,他便了然了,又是心痛,又是生气!她一定走进错了房间,才会进了那间房!

他真的气疯了,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她非要折磨死他,看到他心痛致死才安心吗?

伸手盖上了锦被,轻柔的掖好,怔怔的望着那张小脸发呆,修长的手指轻抚上了那绝美的小脸,浓淡适中的柳眉,纯净清澈的月眸,小巧精致的小鼻子,嫣红诱人的唇瓣,每一处都是最天然纯美,清纯之中带着娇媚,娇媚之中带着魅惑,魅惑之是无尽的纯净…轻柔的声音带着隐忍的嘶哑,“水儿不是答应我了么?若是早些日子随我回了桃花坞,今日便不会演变到如此境地了…,”

画舫依旧徐徐而行,水波荡漾,两岸花红柳绿,他的世界却在一夕之间变得黯然失己。

长时间的沉睡之后,霍水终于悠悠转醒,长睫颤了颤,缓缓张开了月眸,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木质的屋顶,雕刻着桃花印记,也没有了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欢爱气味,而是清新宜人,飞这里是哪儿?

她不是在密室中和南祭月那混蛋在一起吗?怎么会在这儿?疑惑的转眸便看到了窗边那抹伫立的白色身影,熟悉的身姿让霍水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师师父?!“天!师父怎么会在这儿?是他将她带出来的吗?这么说,他已经知道了…。

心中一慌,立即变想坐起身,这一动,全身像是散了架般的酸疼无力,特别是腰间和下体…该死的!南祭月那混蛋吃壮阳药了吗?疼死她了!小脸痛到扭曲,视线陡然间看到了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顿时一惊!掀开锦被,身上未着一物,欢爱后留下的痕迹也不复见了…,身上清爽而干净,完全没有粘腻的感觉,这么微是师父他帮她洗了身子,还替她除去了痕迹?用锦被紧紧的包裹着自己,霍水紧紧的咬着唇,想开口却不知如何开口,“师父,我…,”

她要怎么说?难道,说自家阿爹设计了她,然后她白痴的进错了房间,中了鸳鸯散不得不跟南祭月行男女之事?她说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看着那抹谪仙般的身影,心中涌起浓浓的苦涩,原本她想将自己交给他的如今,却已成空。

他是有着根深蒂固思想的古代人,会如何看她?现在,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了…。

她醒来,他便一直站在那儿,没有转身看她一眼,连一声也不理会她,她还要说什么?他将她带出来也算是帮了她的大忙,不然被众人看到她与南祭月那般之后,怕是难逃和亲之命了!他的心思她了解的,只是没想到在所有男人眼中那层膜都是那般重要,唇角凄然的溢出一抹苦笑,“师父,谢谢你。”

声音带着微微的嘶哑,大略是她哭的太多了,一想到南祭月那混蛋无休无止般的索取,心中便恨得拿刀去砍他!等恢复了,一定会去找他算账的,这混蛋!一切,都是他害的!

强忍着身体的酸疼,裹着锦被下了床,脚尖落地,却发觉没有鞋,罢了,直接赤脚踩在了木质地板上,在房门巡视一圈,也没有看到任何衣物,心中不免苦涩更甚!没想到,有一日她霍水会活的这般狼狈…。

将身上薄薄的锦被裹了裹,至少还能挡住,罢了,就这么出去吧,到了一方楼就好了!抬眸望向窗边那抹白影,心中一紧,这是在船上,也好,人少了,她也不至于太丢人!”师父,你保重。”

短时间内,她是没脸去见他了,或许有一日,他想通了,她也许会去找他的吧?也只是也许,因为将他放在心里最深,也最难放开,去了,她怕她会舍不得。

深深地望了一眼,将他的身影印在脑海,自此之后,便留作想念吧!伸手推开了身旁的窗户,扑面而来是清晰的湖水气息,深吸了一口气,足尖一点,便欲施展轻功离去…。

腰间一紧,一双长臂已经紧紧的圈住了她的腰肢,下一刻,已经被拥入了一具熟悉的温暖怀抱中!

熟悉的桃花香萦绕而来,让霍水有一瞬间的想要落泪,她对他的眷恋已经那么深了,若是要割舍,必定痛苦不堪!声音因为泪意而变得有些嘶哑,“师父”

他不舍得让她走了吗?

“要走等穿了衣服再走。”云间低低的开口,声音已经不复轻柔而是低哑的,隐隐带着怒气,双臂亦是越收越紧!这丫头,她竟然想要离开他?保重?!呵…是一辈子也不再见面了吗?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她真是该打!竟然如此轻易的就离他而去,不是说喜欢他吗?就是这般的浅薄的喜欢吗?

霍水重重一震,身子在陡然间僵住,暖意从指尖迅速退去,视线却是越来模糊,眼前的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最后,竟低低的笑了出来,“呵。…不用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何必还要在乎那些?放开吧。…”她还以为他会舍不得她?原只是想说这个”…心中的希冀在瞬间被无情的击碎,闷闷的疼!

什么喜欢?什么爱?全是狗屁!喜欢她会在乎那些吗?

从今以后,她霍水再也不需要什么狗屁爱情!她要随心而活,随性而活,再也不要在乎谁的心了!

“我不许你那么说自己!”云间闻言气极,沉声喝道,他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嘲讽!双臂不断的收紧,似乎要将那纤细的腰肢折断一微。

心,却狠狠的疼了一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说?其实,那也并不是她的错,可是一想到,他的心就疼!疼的难以抑制!

“呵…我说的事实不是吗?“霍水再次轻笑出声,呼吸有些凌乱,双手握住了腰间的不断收紧的长臂,“再不放手,我要被你勒死了!“当她的腰是什么?唔…昨夜的酸疼加上他的用力,简直让她无法忍受!凭什么受伤的总是她啊?

云间闻言猛然间松开了手臂,却依旧没有放开手,他怕他一放手,她会离开!大手抚上那柔软的腰肢,轻轻的揉捏着,“疼么?”

温热的手指轻柔有力的按压,缓解了不少酸疼,只是,心却更疼了!霍水忍受不了的挣扎起来,“你到底要怎样?我知道你在乎,我也不会强求你继续喜欢我?就这样好了,让我走!“他的温柔只会让她越心痛,越是难以自持!一分一秒,她也不想待下去!直至现在,她连一眼也没看到他!就那么讨厌她么?讨厌到连看她一眼也难以忍受!

云间闻言呼吸一窒,心旋即痛的无法抑制!双臂颓然的放开,银眸漫上浓烈的痛苦,是,他在乎!该死的在乎!就是因为越爱她,才会越在乎!才会放不开她!

腰间的禁锢消除,霍水却觉得心也一并空了,清绝的小脸变得苍白,红唇却勾起一抹笑来,“师父,以后就做师徒吧,今后各自珍重…。”她不会再去见他了,她会忍不住,若是一直不见他,或许有一日能忘记。

以后就做师徒?!这几个字如箭般刺入心扉,云间身形一颤,看着那抹欲离开的纤细身影,闪电般的抓住了霍水纤细的手臂,哑声开口,“你什么意思?!”

只做师徒?好一个只做师徒!他不许,绝不允许!

手臂一紧,提起的气息散了,霍水本就心痛难当,他又一次阻止,让她彻底的爆发了,猛然转身,大吼了出来,“你疯了吗?到底要怎么样啊!?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她已经放弃他了,还要她如何?他已经对她如此了,为什么还要三番两次的阻止她!

“对!我是疯了!”云间低低的开口,银眸死死地盯着那张清绝纯然的小脸,在看到不停滑落的眼泪时,顿时慌了手脚,“水儿,别哭!”长臂一伸,直接揽住那不停抖动的小肩膀,静静拥入怀中,看着那星芒般的眼泪一颗颗滑落,心像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扼住,无法呼吸!声音满是无奈与慌乱,“水儿,别哭了…别哭了!再哭船要淹水了…。”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擦拭着那落下的眼泪,无奈却是越擦越多,简直哭成了泪人儿霍水不说话,其实是哭的说不出来话,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哭的这般厉害,他也是温柔的哄她,她心里就越是难受!忍不住扑进了那温暖的怀抱,闷声哭了出来,双手捶打着云间坚实的背,“呜呜…你以为我想失身吗?我哪儿知道阿爹阿爹会设计我…你竟然还对我…对我这样…你知道不知道,我好心痛啊。…师父,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呜呜”还说爱我?我才不信”再也不信了!呜呜。

正文 第六十八回:简直就是一个妖精

那哽咽的声音,伤心欲绝的语调,让云间心痛极了,紧紧地抱住了那娇软的小身子,感觉到那眼泪浸湿了薄薄的衣衫,灼痛至心,“水儿!我不是我是恨我自己!我没有办法帮你解鸳鸯散”

他明知道她中了鸳鸯散,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刻,天知道他有多难受!他救不了她!救不了她。

霍水闻言,瞬间哽住,挣扎着抬起了泪湿的小脸,声音一抽一抽的,”真…的?”

他不是因为嫌弃她?他真的不在乎?

“自然是真的!”云间点头,银眸中漫上凝结的深情,伸出修长的手指抚上了那张被泪水染湿的小脸,轻柔的拭去泪痕,“别哭了,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水儿的泪水有这么多,险些将这船给淹了…”

指尖流连的在凝脂般的小脸上,从浓淡适中的柳眉,到被泪水沾染亮若星辰的月眸,玉‘琢般的小鼻子,还犹有些红肿的樱唇,纯然清绝,魅惑天成,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人心悦这张脸究竟是迷惑多少人才肯罢休?如今,那一张平凡的容貌已经吸引了那么多的目光,若是这张脸也露出来,不知会引起怎样的轰动?

“哪会淹船…”霍水懊恼的蹙眉,伸手握住了脸上流连的指尖,月眸定定的望着那双温柔的银眸,“师父,你还要我吗?”尽管他掩饰了,那眉宇间的痛色还是昭然若揭。

云间闻言一怔,对上那双认真的月眸,心中一痛,轻轻的漾开一抹笑,“要,我怎会不要水儿,不管水儿如何,水儿都是我的!”想到方才她要决绝离开的模样,还有那一句一句的珍重,心中就不免气愤,“以后,再不许说什么离开我,不见我的话,知道吗?我会生气的,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他真的会被这小东西折磨死,若她再轻易的说要离开,看他怎能惩罚她。

“那还不是你?要不是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怎么会要离开?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我要走,你非但不拦着我,还说等穿了衣服再走?我差点被你气死了!”霍水不满的垮下一张小脸,谁要他害她误会了!那一瞬间,她才发现他竟在她心中那么深了,痛的不知所措。在二十一世纪,她还没来得及好好谈一场恋爱就被带到了这个地方来,也不知道爱上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如今,算是知道了,甜的时候甜死你,痛的时候痛死你!

“呵呵 ”看着那满是纠结的小脸,云间轻笑出声,挣脱了那只小手的钳制,紧紧地抱住了那温软的小身子,“傻瓜,我说的实话!这船上是没有衣服的,只有到了桃花坞才有,你觉得等你到了桃花坞之后,你能走得了吗?”

这个小笨蛋,他怎会那么容易就放开她!在这人世二十五年,他一直都是淡漠相对,没有什么牵挂,没有大喜大悲,因为没有在乎便也无所谓的活着。在他眼中,生与死,都是同样,并无任何区别。

而这丫头,却忽然闯进了他的生命里,以那样措手不及的姿态,一点一滴,无声的融入他的生命中,等他发现,早已入了血液,融入骨髓…“你…”霍水闻言错愕的瞪大月眸,有些不可置信的抬眸,却只能看到那尖尖的下颚U没想到谪仙般的人儿也会算计,真是令她大开眼界了!

“师父,你要带我回桃花坞吗?”她此刻离开,家里会乱成一锅粥了罢?乱死最好,一想到阿爹和那花老头一起设计她,她就气得半死!又不能对那两个老头怎么样?真是憋屈死了!

阿爹是秀逗了吗?居然设计自己的女儿,没想到这古代竟然还有如此开明的老爹?她该放鞭炮庆祝吗?

竟然想将她与那狐狸凑一块儿,那狐狸究竟怎么迷惑那老头了?真是看不出来,不仅迷惑女人心,连老头心也逃不过!狐狸就是狐狸!

也好,她就消失一段时间,让你们知道知道本小姐的重要性?

思及此,伸手揽紧了那精瘦的腰身,小脸蹭了蹭那温暖的胸膛,“师父,我跟你回去”

桃花坞,她还真是想念那盛开的桃花林了呢?这次没有小桃子那个电灯泡,她与师父来个二人世界,哈!真是太好了!

“真的吗?”云间闻言一震,银眸中一点点的漫上欣喜,以为自己听错了,“水儿,你真的愿意随我回桃花坞么?”这次,她跟他回去,他绝不会再让她有离开的机会了!水儿,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真的!”霍水转头,红唇吻了吻那温热的胸膛,轻轻的笑了,“水儿要跟师父回家,回属于我们的家…”家,这个字真温暖,真好。

“我们的家,只属于我们的家”云间闻言心中狠狠地颤动着,清俊绝美的脸上缓缓漾起一抹幸福的笑意,双臂不停的收紧,感觉到怀中那温软的小身子,叹息出声。家,桃花坞便是属于他们的家。

精致的画舫在水上缓缓前行着,两抹身影紧紧地相拥着前面隐隐传来了鼎沸的人声和靡靡的丝竹之声,霍水微微一怔,蓦地睁开了月眸,是一方楼!到一方楼了!

细微的动作,云间却察觉到了,徵徵放开了些,俯首,轻柔的开口,”怎么了?”听到那声音,银眸微微一闪,一方楼!“水儿,你想去一方楼?”这丫头所做的事情,他又岂会不知,没想到她居然在外偷偷的建了一方楼。对于这一方楼的一切,他还是觉得诧异,这样的奇思,她究竟是如何想到的?

“嗯?”霍水愕然,抬眸对上那双澄澈的银眸,呵呵笑道,“师父,你都知道的是不是?”她可没忘记,他上次可是在一方楼外找到她的!

“知道。”云间轻轻点头,如实回答。

“唔霍水闻言垮下了小脸,整个人无力的软在了云间怀中,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我真是失脆总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想到都知道,只有我自以为是的还在沾沾自喜她怎么就那么失败!一个一方楼而已,他们竟然都知道了,太打击她了“好了,别泄气了,其实,水儿已经很棒了!”云间好笑的扬眉,伸手抬起了那张闷闷不乐的小脸,“你想去一方楼看看吗?”

去一方楼?霍水闻言一怔,垂眸看了看身上的丝被,唇角抽了抽,“不用了她这个样子要怎么去?而且,她又没有易容,自然是去不成了。小桃子说,舞倾在一方楼等她,这伴事还没解决呢?真是苦恼!宫凌兰一想到那日那双沉痛的绿眸,心中就隐隐的揪紧…。

“在想什么?”徵凉的指尖轻抚在眉间,霍水徵徵一怔,猛然回神,扬唇一笑,“没什么。”她怎么又想到他了,既然已经那样了,就那样罢!散了,也好,何况,他还是凝碧妈妈的儿子。

“是么”云间收回了手,语气不明,银眸隐隐一暗。这丫头,方才想到了谁?为何是那样的眼神,似乎很心杰她在心疼谁?

画舫已经接近了一方楼,却是从一旁行过,那热闹的氛围是清雅悠扬的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霍水正想伸头透过窗户去看,一阵掌风袭去,窗户立即嘭的一声关上了。

霍水愕然,唇角微微一抽,“师父,我不去了,你让我看一眼还不成么?”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那一眼她还可以瞄到莫惊水呢?惊水美人啊,好久没见过了呢?好想再听听他的琴声,唔,“你这个样子能看么?”云间伸手抚上了那张绝美的小脸,眸中有着无奈,为何他的水儿偏偏生了这样一张脸,他只要平凡的她就好!霍水,祸水,这名字取得还真是适合了!

“我的样子怎么了?“霍水愕然,伸手抚上了脸颊,柔滑如玉,虽然与寻常差不多,但她还是感觉到了不同,“师父,你将我的人皮面具呢?”这张脸,她不习惯啦,天天都顶着那张脸,如今,这张真的脸她倒觉得像是别人的了…。

“这样,你就不会淘气了!“云间笑了,明明是狡猾的语气,那笑,却还是谪仙般的纯美。

“…“霍水闻言唇角抽了抽,“师父,你变坏了…,“他竟然也能想出这么复杂的事情了,罢了,不让她出去她就不出去了。

画舫与一方楼相对之时,忽然从一方楼内飘出了悠扬的琴音,绵延如雨,缠绵如雾,如泣如诉,缠绕住了人的心神,让人不自觉的迷醉。

这琴声…,霍水一震,欣喜的叫道,“是莫惊水!师父,是莫惊水的琴声呢?“她以为还要等到下一次,没想到,这次便听到了,虽然没有看见人。

那激动的模样,让云间的俊脸立即沉了下来,双手紧紧握住了胸膛揪住衣襟的小手,银眸中流动隐隐的幽光,“水儿,莫惊水,你知他是什么人么?“他十年未出桃花坞,前些日子出来听的最多的除了水儿的传言,便是第一公子莫惊水了?寄居小绾楼,他原以为此莫惊水非彼莫惊水,没想到竟然是同一人!

这琴声一出,他便已听出来了!

“嗯?“霍水闻言疑惑的眨了眨眼,“师父?你什么意思?莫惊水是什么人?他的身家背景我倒是一无所知,只知道他叫莫惊水,我可是花了五十万两黄金才将他买回来的!怎么了?师父,你别告诉我,你认识他啊?”

“认识?“云间徵徵敛眉,银眸中涌出淡淡的愁思,“又岂是认识?”他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又岂是认识?

“啊?不会吧,你们…你们真的认识啊?”霍水不可置信的瞪大月眸,小嘴微张,“快说说,你们是什么关系?”天!师父竟然认识莫惊水?这两飞,还真是八竿子也打不着一块儿去!不过,这两个人的气质和个性倒是挺像的…。

“好,我告诉你…”云间转眸,看到那张错愕的小脸,不免失笑,伸手抱住了霍水,两人靠坐了柔软的床榻上,幽幽的开口,“我与惊水是同门师兄弟,自小一起长大,只是在十五年前,不知是什么原因?一夕之间,他居然同师父决裂了!他与师父决裂之后,便离开了桃花坞,从此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了。没想到,他现在居然在你的一方楼?水儿,你可知惊水是从不肯轻易弹琴的?所以,当初听到第一公子莫惊水时,我才没有认为一方楼的莫惊水就是我的师弟。如今,听到这琴声,我才认出了他。

霍水的嘴巴已经涨成了‘0,型,不可置信的摇头,“师父,你们”…你们竟然是同门师兄弟?“这世界真小,十五年没见面的人,居然在这儿碰到了,而且是因为妩半晌,才压下了惊讶,“你说他不会轻易弹琴?切…我就听过三次了。而且,每次一方楼来客人,他都会弹的好不好?”

“或许是生活所迫吧?”云间低低的开口,眉宇间有着浓的化不开的哀愁,“师父临终前,嘱咐我两件事,一伴是收你为徒,另一间,便是将惊水找回去,将他带到无涯洞去。”

“那你现在知道是他了,你要将他找回去吗?“霍水闻言担忧的问道,他要是将莫惊水找回去了,那她的一方楼咋整?第一公子没了,她得少赚多少银子啊?她的五十万两黄金还没收回本呢?

“嗯。”云间低低的应了一声,“我答应师父,就一定会做到的!”

“噢”霍水,垮了,她已经看到她的银子长着翅膀飞走了“水儿,你在船上等我,我去去便来!”云间抬眸,俯首,吻了吻霍水光洁的额头,低低的开口,“乖乖的等我回来,不许乱跑。”

温软的触感让霍水微微一怔,点点头,“…”她这个样子能往哪儿跑啊?

“水儿,我走了。”云间起身,走到窗户边,回眸微微一笑,推开窗户,白衣一闪,瞬间消失不见!

窗户嘭的一声,紧紧关闭,完全阻隔了外面的一切!

霍水愕然的躺在了柔软的床上,有气无力的长叹出声,“唔…,真想去看看”

可惜,她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出去嘛!可恶!为什么不给她衣服穿!

一方楼,惊水阁一抹白影轻盈的跃入窗内,白色的锦靴无声的落地,薄纱后一抹雾色的身影端坐着,在来人到来之时,指尖的琴声戛然而止!

莫惊水徵微扬唇,优雅的起身,同时开口,“好久不见了,师兄。”

“惊水,你还认得我?”云间的语气没有多少诧异,因为听到这曲子时,他便已知道他知道了他的到来。这首曲子,是两人小时候一起弹的,而距离今日已走过去十五年了…。

“惊水怎会不认得师兄呢?只有师兄不认得惊水罢?”修长如玉的手拨开了薄纱,一张温润如水的俊脸抬起,雾色的长衫仿若随时都会随之散去,将他清润的气质衬托的淋漓尽致。

“惊水,十五年没见了。”看着那静静而立的修长的身影,云间忽然间有些感叹,对上那双温润的眸,轻轻开口,“这些年,过的还好么?”一个八岁的少年,独自闯荡江湖,究竟吃了多少苦?他从不曾经易弹琴的,水儿说他如今弹琴是那般随意了,他的心点点的刺痛着。是生活所迫么?他至今不知,十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师父不肯相告,他也无从得知。

“自然过的好了,师兄不是都看到了么?”对上那双涌动的银眸,莫惊水心中一颤,他还关心他么?十五年了,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早已习惯了师兄果然如他所想的一半,谪仙般俊美的面容,满头银发与银眸是他的标志。那天,惊鸿一瞥,他便认出他了,纵使过了十五年,他还是轻易的认出他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扮成那个人的模样,将霍水带走了。这其中的原因,他却不知。霍水,与他究竟是何关系?师兄妹么?

“惊水,跟我回去!”云间定定开口,疾步走过来,抓住了莫惊水的手腕。

“回去?去哪儿去?”莫惊水闻言嗤笑,立于原地不动,“师兄,我只是想见你而已,你回去罢,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

“自然是回桃花坞,那儿才是你的家!”他的淡漠,让云间拧眉,银眸掠过一抹痛色,哑声开口,“惊水,虽然我不知道十五年前你与师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管如何,十五年过去了,也该够了!况且,师…师父他已经仙去了即便是这样,你还不肯原谅他么?”

“你你说什么?!”莫惊水闻言一惊,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一向温润的眸中溢出了浓烈的涌动,再也没了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仙去?你说他仙去了?你说死了!?你说他已经死了!”

“惊水!”云间看得出来他还是极在乎师父的,“十年前便已经仙去了,从你离开之后,他便每日以酒麻痹自己,年纪大了,身体每况愈下,最终飞”

莫惊水颓然的后退几步,无力的跌坐在软榻上,温润的眸中满是痛苦,面容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低低的开口,“师兄,你知道么?十五年前,无意间发现了师父的秘密,原原来他竟是我的亲生父亲!而我的娘亲却是因他而死,他根本不配做为一个父亲!我无法原谅他,才会离开,可如今,连他也死了一直支撑着他的恨也在瞬间消失了,如今在这世上,还剩下什么?尽管恨他,为何听到他死去的消息,他的心会那么痛!那么痛“惊水,师父不是那样不负责的人,你一定是误会他了!师父临终前,让我带你到无涯洞去。我想那里,肯定会有答案的!”云间缓步走过去,握住了莫惊水的手,一点点的收紧,“你还有师兄,师兄永远都是你的亲人!”

莫惊水闻言重重一震,伸手握住了反握住了云间的手,温润的眸中有着迷离的流光,半晌,低低的开口,“好,我跟你回桃花坞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弄清楚!

船体轻微的抖动,房间内,霍水猛然睁开了眼睛,有人上船了!

是谁?是师父么?

霍水疑惑的坐起身来,迟疑了一下,轻轻开口,“师父?是你么?”师父回来应该走窗户才对吧?,好吧,走门才正当行径。

画舫外的人听到声音似乎惊了一跳,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小姐?!

这声音霍水一惊,连忙翻身下床,不可思议的呢喃,“小桃子?”随即走到了门后,扬声问道,“小桃子?是小桃子吗?”

“小姐!真的是你啊?!”门外浅桃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兴奋,见房门还是紧紧关闭着,不满极了,“小姐!你居然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哪有?”霍水闻言唇角抽了抽,果然是这丫头!一手抓紧了丝被,一手拉开了房门,直接转身朝床榻走去,“进来,把门给我关上!”刚走了两步,蓦地发觉不对劲!这丫头怎么知道她在这儿的?现在,她不是应该在万茶山庄忙成一团才对吗?

月眸一凛,倏然冷冽,转身,望向了来人,”你是谁?!”在一方楼附近,来的人自然都是些恩客,而这里往来来回的船只良多,怎会有人无缘无故的跑到别人的船上?除非,有什么目的!而且,偏偏是师父一离开,便出现了,说明已经跟了他们一段时间了!

看到那熟悉的身形与容貌,霍水冷冷一笑,“没想到还是个易容高手?”不仅外貌如此相像,就连浅桃的脾性也摸的一清二楚,若不是熟悉之人,又怎会了解的这么清楚?这人,定是她认识的!月眸一寒,沉声怒道,“说!你到底是谁?!”呵…?这是什么表情?怎么呆了?

来人不可置信的盯着霍水,震惊的目瞪口呆,完全忘记了反应…霍水愕然,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没有易容,下意识的想动手去捂住小脸,想想还是算了,反正她已经看了!足下一点,身影一闪,已抵制来人身前,伸手紧紧地攫住了来人的下颗,“说!你到底是谁?!不然,休怪我无情!”

来人似乎丝毫没有察觉霍水眸中的杀意,只是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呼吸有些紧,“你你真的是?!”真是不敢相信,眼前这绝美的人儿竟然是她!?若不是那熟悉的眼神,熟悉的声音,断然无法相信!还有她靠近时的桃花香,这是她无疑!霍水啊霍水,没想到你竟然骗了所有人!一抹笑溢出了唇角,模仿着浅桃的声音开口,“小姐,你觉得你能对我怎么样吗?”

“你可以试试看?”霍水闻言无声的笑了,月眸却越发的冷冽,攫住来人颈间的手蓦地用力,顿时,身子一软,无力的后退两步才勉强稳住了身形,“唔你”怎么回事?她怎么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立即尝试着提气,果然内力尽失!全身绵软,内力尽失,流功散?!该死的!狠狠地咬牙,瞪向了面前的人,“你竟然敢给我下流功散?!”

“为何不敢?”来人笑的得意极了,忽然走了过。

见她一走过来,霍水一惊,急急的道”你,别过来!”这混蛋!竟然用浅桃来迷惑她的戒心!更该死的是她还上当了!可恶!就是在开门的那一瞬间才让她有机可趁!这个人真是阴险,若不是因为浅桃,她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她!

死丫头,这次我可被你害惨了“不过去,你觉得可能吗?”来人步履丝毫没有停顿,直接上前,俯身,将绵软无力的霍水拦腰抱了起来!

身子一轻,霍水有一阵的慌忙,“放开我!你到底是谁?要带我去哪儿?!”对上那双易容的眼睛,顿时一怔,这眼神研熟悉?不行!师父马上就会回来了!看不到她会着急的!思及此,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大叫出声,“师唔”混蛋!竟然点了她的哑穴‘“真是不乖!来,先好好睡一觉,到了,我会叫醒你的”修长的手指直接点了霍水的睡穴,怀中的人儿在昏睡前还无力的骂了一句,“你混蛋…”

混蛋?呵…,”他就混蛋了又如何?

身形一闪,抱着怀中昏睡的人儿,从打开的大门,飞掠而出,湖面的起落,人影已消失不见…片刻之后,一抹白影一抹雾色的身影推开画舫的窗户,轻轻的跃了进来‘“水儿,我回来了!”云间扬起一抹温柔的笑,转身在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时,笑容僵在了脸上,水儿?!

水儿?莫惊水闻言一怔,霍水?她也在这船上?幕地,蹙眉,“师兄,不好!这里有流功散的味道!”

“果然是流功散!”云间面色一变,银眸迸裂出冷冽的寒光,“是谁劫走了水儿!?”心中的痛缓和了,却更加担忧起来!水儿的警觉性不该变得那么低,让她无法挣扎的便带走了她的,必定是熟识之人!但走,为何用了流功散?该死的!若是那个人敢对水儿做什么,他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师兄,你”看到云间那冷酷的眼神,莫惊水一震,不敢相信谪仙般的师兄竟然会出现这样的眼神?霍水在师兄心中究竟有多重要?他们恐怕不只是师徒关系…那个丫头,居然连师兄也逃不过了么?

“惊水,我必须要先找到水儿!对不起,桃花坞,暂时不能回去了!”云间低低的开口,银眸凝结,双拳紧握!水儿还那副样子,若是那几个人中的其中一个,该死的!他要疯了!早知如此,应该将她带在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