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倾然嘴角扯着笑意,她虽然知道他不过是哄自己,但是她听着也开心,不过,眼前突然闪过慕容蓝心的脸孔,她的心里就一沉:“慕容蓝心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东方锦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安倾然继续道:“看来,她让我主动让出太子妃的位置,是因为她想自己当太子妃吧?是不是你们之前有什么约定,我一不小心就成了破坏你们缘分的坏人了?”

她的语气里透着酸意,这让东方锦的心里又不禁得意起来,他终于开口道:“慕容蓝心的事情我之前和你讲过一些,我对她没有任何念想,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做出这样荒唐的举动来…”

“怕她自己一个人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嗯,我清楚。”东方锦叹了口气。

“对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安倾然终于将自己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这是她一直想问的问题,“你对于高位有何感想?”

“高位?什么高位,在我的眼里,那不过是一个烂事缠身不给人自由的位置…”东方锦不屑地语气。

安倾然的心里一动,她应该想得到,东方锦这样的人,绝对不希望被拘束,哪怕被那万人敬仰高高在上的宝座。

上一世,他估计就是报了这样的想法,与世无争的,却让人那样的算计,那算计他的人里也包括了自己,想到这里,她苦笑摇头。

东方锦以为她在担心自已根基不稳的事情,搂着她肩的手不由地加大了力度:“倾倾,你在担心什么?听着,无论你担心什么,你要记着,还有我呢,我是你的相公,我替你撑天,替你入地,明白吗?”

“撑天入地?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安倾然浅笑出声。

“不管你做什么,倾倾,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

有点感动。

安倾然想起刚才东方夜的恶行,想跟他说说,但她相信自己能够办到。

“你不是在转移话题吧,你这棵大桃树还挺招蜂引蝶的,真是的…”安倾然又旧事重提。

“我会处理的,和她好好谈谈。真是不知道她怎么会变成之样,以前在皇宫里的时候,她倒是知礼懂大体,显然不是她变了,就是以前在装像,我更想知道,她是不是背后有人指使…”东方锦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今天他也觉得那慕容蓝心实在太过份了。

“不行,你不要和她接触,她虎狼之心,你再不防…”下面的话安倾然没有说,她可怕东方锦中了什么诡计,到时候生米熟饭的,自己岂不是吃亏,“我想了,经过今天的这件事情,她该会收敛些吧。”

“你在吃醋吗?”东方锦对这种感觉可是很新鲜,又臭美的问了一句

“这还用问,看不出来吗?”安倾然瞥了他一眼。

“当然听得出来,只不过再温习一下,还有,我这棵大桃树保证,以后只吸引倾倾这只大蝴蝶,对其它的狂蜂浪蝶不屑一顾,好不好?”

安倾然没有开口,只是抿着嘴笑了。

“为夫都这样说了,你给个表示嘛…”东方锦开始小孩子一样扯着她的袖子。

安倾然扑哧笑了:“好啦,让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就好…”

东方锦心里欢喜,飞快地在她的脸颊亲了一口,等安倾然转头瞪他的时候,他又又正儿八经地目视前方,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不是他做的一样。

两人这会儿已回到了东宫,一进院子,东方锦便将安倾然横抱起来,安倾然笑着捶他:“放我下来,让人看到不好。”

“有何不好,这是东宫,我们的家。”东方锦一脸的理直气壮。

旁边的小宫女们个个低头屏息,不敢抬眼,恨不得把耳朵都闭上。

安倾然更是面热耳烧的,她不挣扎,索性只埋头在他的怀里,一路进了大殿,东方锦放她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又居高临下地伏在她身上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浅笑:“怎么样,和夫君在一起的感觉是不是很放松?”

放松才见鬼,安倾然觉得面对他更是紧张,他就象一个随时就会炸开的东西,大多数的时候,他的身体都滚烫的,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暴发,又来骚扰她什么的。

不过还没等她想好,他一张大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透着平滑的衣领很轻松的探了进去,现在,他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而且手法越来越娴熟,往往让安倾然几乎不能自持,她不知道该怪他还是该怪自己,本是自己的坚持,最后倒变成了对她的惩罚,他的气息特别的好闻,这也是她心痒不已的原因之一,不过,他的软唇如蜜,带着酒香,安倾然又不知不觉地被带进梦境…

半个时辰后,安倾然觉得自己的身上一凉,她懒懒地睁开眼睛,却看见东方锦的背影,他又出去了,不用说,经过刚才的那一番‘自作自受’,他去泡冷水澡了,这对他的身体非常不好,安倾然抚着自己的脸,滚烫的,好在自己是女人,不用忍的那么辛苦,想到这里,她扯动嘴角,那个家伙还真有自持力,刚才差点了,她的衣衫都所剩无几…

很快东方锦回来了,果真如她所料,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色绸衫,那发披在肩上,还湿漉漉的,安倾然起身拿起棉巾,东方锦乖乖的坐在软塌上,任她擦拭头发,看着他的样子,安倾然有些心疼,轻声道:“要不,我们分房睡吧。”

“不。”东方锦简单地一个字,态度却很坚决。

“可是,我怕你会…”

“我没事,练习久了就好了…”东方锦自己说完就笑了,原是自己的定力不足,得多练习。

安倾然皱着眉头,想笑,但又觉得有点酸:“其实…”

可是她觉得自己十三岁,身体真的不行,倒真苦了他了。

东方锦回眸一笑,握住了她的手:“我不与你分房,我们永远都不分房!”

这倒象是誓言。

安倾然不再说什么,只是继续温柔地给他擦头发,终于擦干了,他的发丝很好,又长又柔顺,握在手里,从指尖柔顺地滑过,如水般,她意犹未尽地把玩着,东方锦从镜中看到安倾然娇羞的样子,他眼底也尽是温柔,樱唇轻启:“娘子,我们入寝吧…”

他叫了她一声娘子?

安倾然一愣之下,已被他牵着入了床帷,这回东方锦真的只是拥着她,什么也没做,安静地闭上了眼睛,倒是安倾然,睁着大眼睛,眨呀眨的,看着他安静如孩童般的睡眠,她眼眸里现了一丝笑意,安静地伏在他怀里,静静地数着他心跳,心里无比的宁静,慢慢地涌上了一种叫幸福的东西,让她的心满满的,再放不下其它了…

秋风里,月华寺的后山。

东方炎一身红色的袍子,与满山的红叶融为一体,遥遥地看去,倒也是风姿翩翩,只是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尤其看见山下走上来的蓝色纤瘦的身影,他的表情就更难看了。

那蓝衫女子,正是秦香凝。

她眉头轻蹙,看着东方炎:“不知宁王约我出来有何急事?”

她可是找了借口才出来的,以前并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她真的以为有急事。

看着她美艳的面容,东方炎刚才的怒气这会儿倒消了许多,他嘴角勾起一丝邪笑:“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想见你,还非得急事吗?”

秦香凝一窒,她没有想到他这样回答,终于想了想她道:‘原来宁王只是想约我一起游山?’

游山?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三百一十六章 秦香凝被强【求月票】]

东方炎笑了,他还真没有这个心情,在见到她之前,他本来想着好好地训一通她,让她知道,她是自己的王妃,不要管闲事,学得聪明点,更不能心里有别人,可是见到她,他突然有了别的念头,只开口道:“跟我下山。”

秦香凝瞪着他,她才上来。

“我备了些酒菜…”东方炎脸上挂着笑意,还有不容拒绝。

秦香凝叹了口气,自己的哥哥被太子废了,她在宴会上那样做,一是心不甘,对太子又恨又爱的,自己也搞不清楚,只是不想让他和安倾然痛快罢了,她事后也知道自己有些莽撞,可是她当时真的是按捺不住。

她以为东方炎是为这事来找她,却又不象,她是宁王妃了,不管怎么说,定远候府还指着她呢,哥哥不成了,她不能让定远候府垮下去,而且这分不报,他们一家的这口气都出不去,这一世怕是到死都闭不上眼睛。

但凡小人,怕总是想自己的事情,她从来没有觉得她哥哥对安倾然用强有什么错。

她一直觉得她的仇恨理所当然。

东方炎见秦香凝虽然面有疑惑但仍是跟上了他的脚步,他的心里舒坦了点,自己是她的男人,她到底还记得这一点。

秦香凝因为会见他,远远地让家人奴仆的都躲开了,连月华寺都没有进,那些人只以为她进寺上香呢,结果宁王带着她从另一条路下了山,下山的途中,东方炎握起了她的手,秦香凝挣了一下,但一看东方炎脸上的表情就停止了挣扎,她看他的脸色,想起自己宴会上的表现,总觉得气短。

当然,她以后还得指望着他呢。

她不能连这棵树也失去。

“这才乖。”东方炎嘴角的笑带着一点得意。

女人嘛,还真是好哄。

东方炎带着她上了马车,两人共乘,马车里,东方炎的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他的手摸着秦香凝的脸颊,又慢慢地往下,直接按在了她的胸前,秦香凝往旁边躲了躲:“宁王找我出来,真的没有什么急事?”

“怎么?你希望我出什么事情不成?”宁王挑着眉头看她。

“不敢,只是想问问…”秦香凝平时也是口舌灵俐之人,今天因为她有短受制于人,更因为这是她的前程,还是定远候府的前途,她当然不敢大意。以前她都没放在眼里的人物,现在还得受制着,她心里自然不痛快,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耐烦。

东方炎看在眼里,怎么看不出来,他心里更坚定了自己的主意。

好歹,这个女人不如安倾然,但也数一数二的,到底是京城四绝呢,如果不是自己正巧救下了她,她还不知道要便宜谁呢。

宁王对于秦香凝也没有什么不满意,但也说不上有多忠情,可是在他隐约的窥到她对太子的态度之后,反倒挑起了他内心的争强好胜来。

秦香凝根本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隐约的觉得不对劲。

终于到了一处酒家,东方炎扯着秦香凝直接上了二楼的雅间,秦香凝一进屋子才发现 ,那雅间与平常的酒楼不同,带着隔断,里面透过雕花的镂空屏风可以看到粉色的床幔!

她惊讶地看着东方炎:“这是酒楼吗?”

“怎么不是?来人,摆菜。”东方炎对后面的跟班一本正经的样子。

秦香凝便半疑惑地坐了下来。

东方炎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美丽的容貌,又倒了杯茶放到了她的面前:“渴了吧?”

秦香凝去接茶杯的时候,东方炎将她的手握住了,因为抖,那茶水洒了一桌子,秦香凝看着东方炎:“宁王请松手。”

“如果我偏不呢?”东方炎直视她的眼睛,“你是本王的女人,只是时间的问题,本王还摸不得吗?”

“可是到底我们还未成婚,这于礼不合。”秦香凝因为不喜欢他,所以特别的反感,脑海里有那么一刻还想着,若是对面的是东方锦这样待自己,自己不知道怎样的欢喜呢,如里还有半点力气拒绝呢。

“于礼不合?可是本王说合,他怎么就不合。”东方炎对她的反抗有些气大,不禁变本加厉起来,站起来一扯,将她整个人扯在了怀里,秦香凝这会儿不敢高声喊,但是身体的挣扎却很坚决,这更刺激到了东方炎,索性他一用力,将她给抱了起来,转过屏风就往里间走去,两个人一起砸到了软软的床上,秦香凝知道,今天他让她出来,也许这就是直接目的,只是她不懂,为何他不约在这里,还约在月华寺,绕了那么一段路呢。

她哪里知道东方炎只不过是临时起意而已。

“宁王,住手!”秦香凝喊叫道,“你想做什么?”

东方炎闻言突然停了手,压在她的身上,直直地盯着他,眼底除了明显的谷欠望还带着一丝冷嘲:“我想做什么?还用问吗?我现在明白地告诉你,今天我就想要了你的身子!”

他说话的语气还挺斯文的,慢声细语,但听在秦香凝的耳朵里,简直是巨雷,她摇头:“不,宁王,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

“我…我们还没有成婚,若是我们现在这般,等合房的时候,没有元帕交待,怎么办?”

“我会有一百种方法对付过洞房元帕的检验…还有其它的问题吗?”东方炎继续问道。

“不…还是再等一等吧。”秦香凝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她自己倒是急得满脸通红的。

东方炎仍旧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等什么,反正你的身体早晚都是本王,你要等着留给别人吗?”

秦香凝的脸色一僵,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她不动了,东方炎开始动作起来:“你这样就对了…”

他边说,那嘴便没头没脸地亲了下去,秦香凝有些发呆,她不知道这个宁王是如此急功好色的人,自己以后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她心里越发地不喜欢他,只闭上了眼睛,东方炎见状捏着她的下颌:“怎么?不满意?本王可不想强迫一个死人,你如果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可是会很失望的…”

秦香凝咬着下唇,半晌,勉强地扯出一丝笑容,她的手环上了他的腰身,虽然很被动,但东方炎对她的服软的表示很满意,京城四绝之一,就在自己的身下,他简直信心爆满,那动作便急切粗bao起来,只几下,秦香凝就被扯光了,她还未长开的身子让她自己觉得更加地尴尬难堪,双臂不禁抱在胸前,东方炎这会儿哪容她反抗,只按下了她的双臂,头就埋在她的身前又吸又咬的,秦香凝忍痛不成,叫出了声,这声音更是让东方炎加快了动作,很快褪去了自己的衣服,秦香凝闭上了眼睛,她觉得自己非常羞辱,虽然她已是宁王妃,可是这个宁王这样的行为,明显是对她没有半点尊敬,这让她的心里产生了恨意,却不知道该恨谁,不禁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东方炎一路向下,牙齿在秦香凝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红的紫的,难看的印痕,他满足她的沉默,手指探向她的身下,打着转,秦香凝这会儿除了羞恨就是羞恨,哪里还能去体会,见不起作用,东方炎自己也不客气,再等不下去,直接挺了进去,秦香凝痛得大呼了一声,几乎昏了过去,东方炎听到她终于出声,身体开始律动起来…

秦香凝痛得嘴里不知所云,最后只是求他慢点,但东方炎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她,只顾得自己痛快,不断地冲杀,那空气中开始有了血的腥气,秦香凝几乎昏了过去,额头一直在流着冷汗,脸也是苍白得吓人,东方炎眼底流血,只看了她一眼,装作没有看见,更是加大了力度,一扯将秦香凝扯着半坐在他身上,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胸,嘴里呼喝出声,那热气扑在秦香凝的脸上,让她不由地反打起冷战来,她只觉得自己被拆碎了,什么都散了,全身都在痛,这是一种刑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就在秦香凝要昏过去的时候,东方炎算是放出了自己的热量,停了下来,秦香凝觉得自己从地狱走了一遭,她没死,命真大。

她软软在伏在东方炎的身上,只顾着喘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东方炎反倒意味十足地问她:“怎么样?本王强不强?”

强你十八辈祖宗。

秦香凝在心里问候。

东方炎见她没有动静,那未拔出的谷欠望又一次昂起了头,他兴致又起,将秦香凝翻个身,掐着她的腰,又律动起来,刚刚爬上地狱的秦香凝觉得自己又被踢了下去,她张嘴喊道:“放过我…求你,停下来…”

她的这句话不说还好,宁王倒听反了,就算是他没有听反,也不会停下来…

屋外的侍卫只听到越来越弱的惨叫声,面无表情,他们的宁王做这件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他一直自诩自己非常生猛,所以,当然那身体不好的女子受不了了,果真,那惨叫声没有了,所是昏了过去吧?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三百一十七章 偷情男女]

秦香凝确实昏了过去,不过东方炎并没有停下,反而换了一个姿势,畅意的很,他就知道,这种小女子最紧最好玩,没有想到,她比别人还紧一些呢,又热又涨的感觉真不错,终于,东方炎又一次释放了,床单上此刻已是狼狈一团,惨不忍睹,他倒是不管不顾,躺在了秦香凝的身边,满意地笑了…

秦香凝回到府内后,几乎病了半个月,她想起东方炎禽兽一样的对自己,她就欲哭无泪,她觉得自己被他给伤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今后的生子,若是就此落了病根,她哭都找不到庙门,不知将东方炎骂了几百遍,仍然不解心头之恨,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只是暗怪自己遇人不良,是命苦,也怨不得别人了。

**********

城郊。

淮园。

是三进的小院子,但却是气派非凡,旁边也没有邻居,只这一家,有经过的百姓也不知道这园子到底是谁的,只以为是哪家富房的行院呢。

此刻,二层的小楼里传来了一阵女子的笑声,却听到那声音停了下来开口道:“表哥,你这个园子真好看,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嫣然,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呢。”东方夜的声音也随后响起。

二楼是一间卧房,此刻安嫣然正躺在东方夜的怀里,两人寸缕不着,安嫣然最近的身体发育得非常快,俨然已是少妇的样子了,这让东方夜非常满意,看来自己最近的勤劳耕耘也不是没有效果。

自从宫宴后,两人就频频见面,安嫣然当然会找各种借口,反正现在自己的娘亲也不在,连瑾瑜对自己虽然说表面上过得去,但毕竟不是自己的亲娘,她怎么会看管自己那么严呢,再说还有那个安明辰小崽子让她费神呢,所以,不过是一个借口,她就可以出来,她每次出来后,都与东方夜在这个园子里会面,两个行尽鱼水之欢,各种样式都尝个遍,起初她不懂其中的甜头,但身子开了,适应了之后,她自己倒觉得这真是有十足的妙趣,怪不得古今的王公天子,走卒贩夫,都过不了这美人关呢。

她后来再见东方夜,一半是讨好,另一半也是按捺不住自己的**了。

“表哥,你说,我是不是又长高了些?”安嫣然娇声问道。

东方夜的手在她的胸上游走,嘴里道:“嗯,不但高了,还大了…”

“表哥,你说什么呢!人家不理你了。”

“是吗?你舍得不理我?我怎么瞧着你特别爱理我呢?”东方夜板过了她的脸,亲了一口。

这张脸与安倾然的脸孔多少有些许的相似,这让东方夜的脑子里一下子闪上了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他不禁心里起了醋意,却又不好发泄,只突然地翻身而上,安嫣然见他如此,只当自己的魅力难挡,不禁喜上眉梢,眼里现了得意,东方夜也不管她的反应,动作着自己的动作,他只当身下的是安倾然,任自己百般揉搓,娇声连连才好…

半晌,动作止了,安嫣然伏在他的怀里,媚声道:“表哥,我们这样常来常往,到底也不是一回事…”

东方夜已是半睡状态,只嗯了一声,安嫣然脸上露出了喜色:“其实我想呢,现在我虽然未及笄,但安倾然不是也一样,这前有车后有辙的,上行下效,也不会有人说出什么…”

她扭头,发现东方夜已经睡着了,不禁叹了口气,脸色黯了下来,现在她与表哥如此,虽然算是抓住了他的身体,可到底不是一回事,自己的借口已是用得差不多了,再下去府里的人早晚会怀疑,到时候,自己更没有脸不说,想见表哥也不容易了。

她现在非常想进康王府,在将军府里,自己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安倾然在宫里如鱼得水的,那太子还那样宠她,她享受了好事,老天不能这样不公平吧?

那个女人,若是善茬也罢了,心地也是阴毒得很,她凭什么可以要风得风,而自己就不行呢?

她这些日子早就想和表哥提入府的事情了。

安嫣然又叹了口气,翻了个身,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怎么也睡不着。

**********

皇宫内。

云皇后忍着,到了宫里没有人的时候一阵大咳,半晌才缓了口气,看看周围没人,她才放心,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近大限,这几天她强撑着,在外人面前一点儿也不能表露出来,尤其在皇上的面前,刚才自己差点露了馅,找了个借口才回来。

她坐在贵妃塌上,怔怔地出神,自己这一离开,她最放心不下的当然就是太子,害自己和太子的人到现在也没有个眉目,她怎么能放得下心呢?

所以,她才计划周全才是。

更何况这一次宴会让她看清了,太后对太子并不好,如果好的话,怎么可以针对太子妃?

东宫。

安倾然正在绣花,忍冬进来了,悄声近前:“太子妃,您吩咐的事情奴婢已经办好了…”

安倾然放下手里针,微笑着看她:“忍冬越来越有本事了…”

倒将忍冬说得脸一红:“奴婢哪有什么本事,不过听话些罢了。倒是太子妃您好有计谋,奴婢真是望尘莫及的…”

安倾然点头:“好,我自己的本事倒没有什么打紧的,只是想着以后给忍冬寻个好人家才是最重要的,你说呢?”

“小姐,奴婢不想嫁人…”忍冬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安倾然不再逗她,开始想自己的事情,她让忍冬去办的事情就是回将军府找她信得过的丫环,在沈之云的面前说东方夜的好话。

上次宫宴之后,安倾然不知道沈之云对东方夜的好感到底有多少,所以,她觉得自己还得加把柴,前一世交好的三个女人,她让她们都进康王府,看看最后会有多热闹,而且沈之云这一世按情形看来,与自己走的近,她如果成功嫁进了康王府,那么,她自然会与那对姐妹为敌,而且她也不傻,自己可是太子妃,她不结交?

安倾然打好了算盘,只等着最后收网。

剩下的事情就是宫里的了。

她本来不想进宫的,却偏偏的上了太子的贼船,少不得还得为他们共同的命运而谋划,她觉得自己的心力有些不及了,只是那些敌人们还在外面残喘着,并未受什么大创,她怎么甘心?

她的计划其实非常奏效,沈之云这会儿在将军府里已是犯了花痴,她期望着什么时候宫里能再举行宴会,安倾然再请她入宫。

她说实话,非常感谢安倾然,虽然她没有成为自己的嫂嫂,但现在看来,反而对自己更有帮助了。

沈之华不以为意,对于妹妹和安倾然走得这么近,他对于安倾然给他的羞辱,他可没忘记,又听妹妹说她的脸恢复得比以前还好,他的心里更起了恨,心想着,她不嫁自己,没准早瞄上了太子,与他暗中有勾搭,倒反过来说不下嫁,真是越想越生气。

他至于有什么样的计划,会怎么报复安倾然,这都是后话,这会儿没有人在意他。

夜深了,凤宫的灯火还很明亮,云皇后正坐在桌前,手持着笔认真的写着什么,最后盖上了自己的凤印,她看着那黄绢,终于松了口气,眼底流露的全是不舍,但到底还有点儿欣慰。

她写的是一道旨意,这是留给安倾然的,不论什么时候她都不许人伤害她。

也算是最后的保障。

她希望云启帝可以顾念和她的情义,在有大家的时候,站在安倾然的身边,保她和太子周全。

她极喜欢安倾然, 只是皇上心里对安倾然还有些介蒂她是知道的。

他大概想的也是红颜祸水之类的事情。

九月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