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谁的手机?”

“我,我的…”

眉锋一挑,聂冷的表情有点严厉过了头:“你的?”

哭丧着脸,韩易扬这会儿心里也有点虚,只能讨饶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呐!老大,我错了还不行么?我真是小看那丫头了,她什么时候从我身上偷走手机的我一点不知道,而且,就一个手机她就把咱基地全黑干净了,这丫头,太不简单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扬子啊!你小子要立功了。”

“啊?我立功了?立什么功?”

“特等功。”

玄幻了,太玄幻了,天要下红雨了喂~!

老大不但没有训他,还算他立功?他是干了多么英勇无畏,又丰功伟绩的大事情啊?他怎么不知道?

顺利地从内什么高级别墅区逃回家后,宋悠悠装模作样地在孤儿院里躲了三天,三天后,她又精神抖擞地上学去了。毕竟人家是个‘好’学生,毕竟人家也还是要备战高考的,所以,就算这世界人心太险恶,她也还是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哼着小曲儿进了十一中的大门,宋悠悠习惯性地跟守门的老大爷打招呼:“大爷,你今日个喝豆汁了没啊?”

“喝了喝了,你呢!吃过早饭了没?”

“吃了吃了,大爷我上课去了啊!您好好啊!”

“去吧去吧!”

一番有爱的对话,大爷微笑着跟她挥手,宋悠悠倒退着回了大爷一个拜拜的手势,扭身便踩着小碎步上了楼。刚走进教室,却见同学们眼神儿都不对,宋悠悠心里毛毛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还没来得及掏出书包里的书,教导主任突然便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她的身后。

“宋悠悠同学?你来啦?”

艾玛!灭绝师太到此,霸王如宋十一妹也只能甘败下风了。

转身,一脸的嘻皮笑脸,宋悠悠的表情很狗腿,口气也很狗腿:“主任,我请过假了,三天病假,那病假条我交上去了呀?你不会没看到吧?”

教导主任心情似乎不错,也没像平时一样拉着那张长马脸,只扶了扶眼镜,很高兴地说:“看到了。”

“那,您还来找我是有别的事儿?”

话说,平时看习惯了教导主任总是一幅晚娘脸,要不就是一张扑克脸,要不就是一张母夜叉的脸,现在,突然看到人家笑得这么‘甜’,不知道为什么,宋悠悠觉得,看完之后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然,因为,你现在对我们学校来说,很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物。”

艾玛!很重要还不行,还得加上很重要很重要这种琼瑶式的说法,宋悠悠瞬间觉得,自己越发地不好了:“主任,您这话说的?什么意思?”

笑容有点僵,宋悠悠不禁在心底打起了鼓,话说,不是她偷偷黑了教导主任的爱派,将她私藏的a片都删光了的事情,被发现了吧?不能啊!以她那出神入化,登峰造极的超一流水准,要能被教导主任抓住,她还能在网上混么?

可是,教导主任为毛要看着她这么笑?

擦!笑得好渗人!

chapter10:人见人怕,鬼见鬼愁

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内,宋悠悠双目圆瞪,嘴角呈不规则夸张上翘形,模样呆滞,表情滑稽。

“纳尼?”

扶了扶自己新换的大黑框眼镜,教导主任又拉长了一张大马脸:“纳什么尼?说人话!”

“主任,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教导主任马脸一黑,又换了幅后妈脸孔:“我像是会开玩笑的人吗?”

“不像。”

话说,教导主任要是把眼镜拿下来,再把那头发盘上去弄个大旗头,活脱脱就是一现代版的容嬷嬷。这形象,这个性,还真没多少人敢说她在开玩笑,就连宋悠悠,也不得不服,人教导主任这气势,唉呀呀呀!只有一个字,凶!

“宋悠悠,我跟你讲,像你这种出身的小姑娘,你知道多少人巴不得有你这种机会吗?这就是一天下掉下来的大馅饼砸到了你的头,你还一幅要被逼着上吊的表情?像话么?”

靠!这话说的,什么叫她这种出身,她什么出身了?不就是没爹没娘住在孤儿院么?还有,z大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一间出了名的铁血名校,校纪校律堪比军校还夸张,一旦进了那里,就跟进了x战警所在的变种人学校一样。那是想偷懒也是偷不成了,更别说在那种地方摸瞎打混玩完四年大学了。

所以,还真让教导主任说对了,让宋悠悠这丫去z大上学,还是那就是活生生逼她去送死,跟上吊本质上就是一回事儿,对她来说压根没区别。

“可是,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命好呗!”

一听这话,宋悠悠脸皮儿颤了颤,瞬间有点抽,要这叫命好的话,那她情愿一直苦命下去。

“主任,您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学生吧?您真的觉得我适合z大?”开什么国际玩笑?她这种学校小霸王,江湖小太妹也要被特招入z大了?这不跟拉登被招进了联合国当秘书长一样扯淡么?这像话吗?像话吗?

“总之,那边特招的文件已经下来了,让我们保送你去z大,去不去,你自个儿决定。”

“那好,我的决定是…”

一听说能自己决定,宋悠悠郁闷的心情当即一扫而光,正豪情壮志地打算拒绝这‘天降横祸’,岂料,教导主任压根就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清了清嗓子,教导主任正色道:“不过,我和校长还有你的班主任都觉得,你要是去了,对你,对学校都是件大喜事儿,所以,我们校领导经过会议后一至决定,同意你进入z大继续深造。”

“不对啊主任,不是说让我自己决定的?”

教导主任摊了摊手,说:“你请了三天假对不对?然后我们也找不到你的人,z大那边一直在催着要回复,所以我们只能代你交了申请书了。”

擦!申请书都写了现在还跟她说个屁啊?

还美其名曰说什么去不去随她,这是随她吗?分明是逼/良为/娼啊!

那一刻,宋悠悠的内心正在激烈斗争。

左脑告诉她现在就掀翻教导主任直接走人,右脑告诉她事情还未到最后一步不可以太冲动。可是,是可忍,熟不可忍!她的生活,她的未来,为什么要被眼前这个马脸老姑婆来帮她左右?她可是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宋十一妹啊!怎么能咽下这种鸟屎气?

心一横,宋悠悠傲然道:“我不去。”

一听这话,教导主任也不乐意了:“宋悠悠同学,这就是你不对了,虽然我也知道你会选择拒绝,是因为太害怕到了z大后比不上别人而自卑,可是,自暴自弃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们和是迎难而上,打倒它,克服它,战胜它…(此处省略若干热血字眼)”

猛翻着白眼,宋悠悠好几次都想要打断教导主任的话,但是,理智最终占了上风,她忍,她忍,她终于忍着听完了教导主任的长篇大论,她以为忍过这一段差不多也就可以了。可是她错了,因为,教导主任果真不愧是教导主任,嘴皮子真不是盖的,除了说,还是说,而且是一直说说说…

“你知道你去z大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你去z大后你的同学能多有面子吗?你知道你去了z大后,咱们学校能有多风光吗?再说了,以你这种成绩,你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后,你还能考上什么好学校?说不定也就只能回家卖鱼蛋了,所以…”

同学的面子?学校的风光?还有教导主任的意义?

要换了平时,教导主任这么嘴贱她是懒得理的,毕竟还要在这里上学,不得罪人日子才好混,可是,忍无可忍,那就勿须再忍了是不是?嘴一挑,宋悠悠打断教导主任的话,语气有点邪:“主任,我一没签字,二没答应,谁说的去谁去,反正我不去。至于您说的那一切好处,我只想说,关我鸟事?”

知道宋悠悠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倔丫头,教导主任也没有跟她绕弯子,直接哼道:“你是没签字,可是,你的监护人已经替你签了。”

“监护人?院长吗?她不敢。”

宋悠悠所在的孤儿院院长是个老修女,平时总是喜欢一边划着十字架,一边虔诚地说着阿门,是个出了名的好好人。这种大事儿,院长就算真的要签字也一定会通知她,绝不可能擅作主张,自己替她做这个主。

“他敢不敢我不知道,可是,你爸爸敢。”

一听这话,宋悠悠乐了,有些不怎么给面子地喷道:“爸爸?主任,您今儿个早上吃药了没啊?怎么说话好像有点不清不楚啊?我怎么都不知道我还有个爸爸啊?”

话到这里,她还故意扬着脖子直嚷嚷:“在哪儿,在哪儿啊?”

“在这儿呢!乖女儿。”

比她还不爽的口吻,骤然下降的室温,兵临城下的杀气,聂探驾到,时空静止,万物冷凝,就连宋悠悠同学呼出来的气,都似乎已冻成了冰。

如此气场,有如王者归来,教导主任不自觉地抖了好几抖,这才紧张地扶了扶自己的大黑框眼镜,有些不自然地看着宋悠悠说了句:“啊对了,宋悠悠同学,今天你刚好来上课了,所以我得赶紧帮你把所有手续都办一办,还有很多事情要等着要我去处理,我就先走了,你和你…你爸爸,好好谈!”

chapter11:吐血三升,无语问天

“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大了,总之,教导主任一走,宋悠悠突然抽风了似的大笑起来,而且是笑得前仰后合,捧腹不止。

眉头都懒得动一下,聂冷只是斜斜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是看着一个蛇精病,对,就是用那种看病人的眼神看着她,可说出来的话,偏还云淡风轻:“好笑吗?”

宋悠悠又被噎到了,收放自如地停了笑,反唇相讥地问:“不好笑吗?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您这是干嘛?想当爹不会自己生一个?跑来随便认人家闺女算怎么回事儿呢?还是,您压根就不能生?所以只能抢别人闺女过把瘾?”

本还想着,看在这厮是聂小萌那丫的大哥,她打算以后万一不幸遇上了也会好好说话的,可是,这厮天堂有路他不走,偏要来犯她的地狱小偏门,她能不跟他急已经不错了,还想让她好好说话?

没门儿。

见她停了笑,聂冷终于收回他那种让人分裂的眼神,冷冷道:“笑够了?笑够了就跟乖乖跟我走。”

“凭什么?”

“就凭这个。”

晃了晃手里那张薄薄的纸,聂冷的表情有若雾里看花,怎么叫人也看不清。

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纸,宋悠悠随便扫了几眼便气得浑身发抖,靠!监护人委托书,院长,她菩萨心肠,博爱虔诚的院长居然也出卖她,而且,还是卖给这个老狼,宋悠悠郁结了,当时便气得心肝脾肺肾都异位了。

“随便弄张纸就想糊弄我啊?我才不信。”

嘴上虽然这么横,但宋悠悠心里其实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这东西既然是从老狼手里拿出来的,这事儿就绝对假不了,可心里认了嘴上她不能认啊!

认了她就输了,输得渣渣都不剩。

“信不信由你。”

这已是既定事实,就算她不信,也已具法律效用,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再跟她多做解释,反正,解释了她也未必会听。

“我撕了它,看你还凭什么说这是事实。”

唰唰几下便撕烂了手里的委托书,宋悠悠气愤地将纸碎一把扔到了聂冷的脸上,一张小脸因怒气涨得通红。她自诩混世魔女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真真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小纸片叭嗒一声贴上了聂冷的脸,然后,又雪片似地飞落在地。由始自终,聂冷的五官都不曾动一下,甚至,都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抬。仿佛那些抽打在他脸上的碎纸片,不过是空气。

不多时,吃人般的眼光,稳稳落在宋悠悠的脸上,x光地似地从上扫到下,又从下扫到上,空气里隐隐飘浮着不安份的因子,伴着似有若无的焦糊味儿,就仿佛,火山喷发的前夕,山灰与空气交织而出的味道。

那一刻,宋悠悠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表情有点儿蔫。

终于,聂冷背在后面的手,缓缓抽了出来,将手里拿着的一大叠纸铺排在办公桌上,聂冷的声音很冷,冷得有些不近人情:“继续撕吗?这儿还有。”

“你,卑鄙…”

哇靠!那家伙,他是算准了她会撕委托书吗?居然复印了那么多份?吐血三升,无语问天ing…

“你有十分钟的时间跟你的老师和同学们告别,如果没有人愿意跟你告别的话,那么,现在就可以走了。”一如既往的冷冽作风,就连说话的口吻,从头到尾都透着强势两个字,明明是在打着商量,但话到了聂冷的嘴里,怎么听就怎么像命令。

“走?去哪儿?”

“z大。”

一听这话,宋悠悠倒吸一口冷气,啊擦!这老狼不是传说中的神探吗?他不去查案,跟这儿凑什么热闹呢?

“我不走。”

算准了他不敢在学校这种对她直接动手,宋悠悠银牙一咬,索性就耍上赖了。一屁股坐到了教导主任的办公椅上,手抓着桌角,脚扒着桌脚,昂起小脸,宋悠悠一幅要和聂冷死磕到底的架式。

聂冷垂眸,斜斜睨了小丫头片子一眼,那表情,那眼神,还有那无动于衷的态度,就跟看着一个要糖吃没吃着的小屁孩一般不屑。牵了牵嘴角,聂冷的表情很严肃:“如果你不去,我会撤回所有投资在你们学校的项目资金。”

一席话出口,宋悠悠的双手不自觉地将桌角扒得更紧,嚷嚷道:“关我屁事,撤,你尽管撤!”

义愤填膺地嚷完,宋悠悠犹自不解恨,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道:“你们那么好的学校,怎么就看上我了呢?像我这种吊车尾的差等生,去了z大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何必呢?就算你有我的监护权,你也不能勉强我,如果你非要带我走,那就是强盗行为,目无法纪,知法犯法,强抢民女,无法无天…”

好吧!她承认自己抓狂了,凌乱了,语无伦次了。

可是,学校也不保护她,孤儿院也不收留她,当她只能用自己瘦弱的肩头,独自面对这种丧尽天良的‘黄世仁’的时候,她除了这么赖皮还能怎么做?

老实说,聂冷还从来没有见过比宋悠悠更脸皮厚的女孩子。

齐耳的短发,整齐的学生裙,精致的小脸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如果不开口,完全就是一标准的乖乖牌小甜心,可只要她开口了,就仿佛火星撞了地球,完全的颠覆,彻底的幻灭。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不过简单地接触了两次,聂冷已深刻地认识到了一点,对于眼前这种小丫头,除了以强打强,以暴易暴以外,再没有其它更有效的办法。

不笑,不怒,不冷也不热,聂冷只是慢慢弯下腰来,直视着宋悠悠的双眼,用一种比较欠抽的口气说:“我本来打算给你们学校建一个图书馆,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不过,如果煮熟的鸭子都飞了,你猜,你们校长会不会开除你?”

啊擦!图书馆,这不正是老校长梦寐以求的么?

这丫的手段,简直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直击要害啊!他如此大的手笔,老校长又怎么可能招架得住?可是,强买强卖她倒是听说过,还没见过像他这样强行让人家上大学的。这厮,简直已经无下限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chapter12:妈妈咪呀!

磨着牙,宋悠悠据理力争:“我又没犯什么错,校长没理由开除我。再说了,就算要上大学也得等我高考后呀!我还没毕业呢!”

“无所谓,我们特招。”

无语凝噎,叫苦连天!

特招两个字一出,宋悠悠的脸便忍不住开始大抽特抽,脸抽完了嘴角还接着继续抽,直抽得她肠子都在绞着疼:“靠,你特么有完没完,不就是让你出了下丑么?你至于这么报复我?”

无视于她的控诉,聂冷帅气地抬腕,看了看表,好心地提醒道:“你还有三分钟时间,真的不去告别一下?”

“告你妹啊告,我不去。”

头一偏,小丫头又开始耍横了,不过,无论她是真横还是假横,人聂冷压根就不当一回事,只继续慢条斯理地说:“既然不想告别,那就走吧!车早就在外面等着了,别让司机等太久。”

霸道,绝然,冷漠,无情!

这就是聂冷,这就是他一惯的行事作风。只要他想做的,便一定会做到,不给人以任何机会反驳,也不给人以任何条件拒绝,只要他想要,就只能是一个结果。

宋悠悠的手脚还扒着桌子,可连人带桌已被人搬出了办公室,眼瞅着这厮又一次要对她实施公然绑架,宋悠悠痴了,呆了,彻底傻眼了,这厮确定是一私人侦探?真不是从什么地方越狱出来的变态狂魔?

“我…,&,¥¥,¥6”

(此处再次省略三字经若干字)

一路被‘挟持’回某处,直到被带进了聂冷的书房,宋悠悠才发现,原来这位大叔并没有带她回传说中的z大,而是将她带到之前绑她回来的那个地方。闹了一路的宋小妞突然就不闹了,只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直勾勾看着那个阎王一般的男人换衣服。

呃!说换衣服其实有些过,人聂冷不过是将外套顺手脱了挂到了衣架上。不过,就算人家脱了外套还有一身白衣黑裤挡着,但目测之下,宋悠悠有些不纯洁地觉得,包裹在白衣黑裤内的肌理似乎很健硕。

啧啧啧!看不出来啊!

这老狼还挺有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资本啊!

挂好外套,聂冷下意识地解着袖扣,才解了一颗,突然发现那小丫头眼神儿有些不对头,那感觉,就好像他是条被打光了鳞的鱼,正被她用眼神‘猥亵’着。

眉一拧,聂冷的表情很严肃:“看够了没?”

“没有?”

说实话是美德,不撒谎是好孩子,她宋悠悠可是好学生,好学生自然是不说假话的。不怀好意地瞅着秀/色/可/餐的老狼,宋悠悠眼神儿有点色。

话说,这阵子虽然挺倒霉,不过福利还不错!

“那你还想怎么看?”

“最少也得是我上一次的程度,怎么样?要不要再脱两件?”

一语双关,意有所指,听到这句邪乎的话,聂冷的眉头又开始打上了结。

不想在意的,但脑子却莫名又浮现出那天的影象。白滑如玉的身体,吹弹可破的肌肤,欲露还休的小梅花,还有两条大长腿,只这么随便一回想,便感觉体温有点热,这丫头长得还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