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那不是蓝云吗?宁儿听着君心顺口说出来的答案偷偷地笑了:这小丫头倒真可爱。

“快走拉!”

“恩!”

她们在院路里走着,准确的说,是君心在走,宁儿在跑。

风吹着宁儿的发在身后,耳边凉凉的是风的抚摩,她突然想起了昨日,是蓝云将她抱回了房间,那时风就在她的耳边吹过,比这风更大些。

蓝云,你是用了这神行术吗?你倒对我真好。

君心把宁儿带到一座大院里,那里有不少人在准备着乐器,彩绸。

“你在这里准备着,等会儿会有人安排你舞的,我去忙了哦。”君心说着将宁儿交给院里的一位年长的乐师,就准备离去了。

“等等,我的舞衣破了,我没有舞衣。”宁儿这会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跳舞的衣裳。

“你刚才怎么不说啊!”君心愣了一下,轻声抱怨到。

“我忘了,你一拉我走,我忘得更干净了。”宁儿不好意思的说到。

“也是,哎呦,我,我想办法好了,你在这里先准备着,我去找!”君心一跺脚一边快速的离开,一边大声的说着。

宁儿笑着看她似一阵风似的走了后,便在院子里跟君心交代的那位乐师说了自己擅长的是袖舞,而后那乐师安排了一个人为她弹曲。于是他们两个便在院子的一角里,一个弹,一个听,宁儿则寻找着曲子里面的节奏,脑海里想着舞的动作。

可正当宁儿编了一半的时候,她听见了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她曾在宫廷里听过,是番邦蛮地独有的乐器葫芦丝吹奏而出的声音。

宁儿扭头朝那声音处看去,她看到了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在那里随着声音而扭动着腰肢。那女子的腰是裸露的,只有那类似束胸的上衣下垂的流苏稍微遮掩着,将腰肢若隐若现,而那女子的下身的着装更是奇怪,似裙非裙似裤非裤看起来有些像个灯笼。在那女子的身后,还有从头顶处披下的一巾到腰部,这一身水蓝色的装扮很奇怪,但是却有种说不出的奇异之美。

宁儿看着那起舞的身影,忽然想到了月娥,那份的腰肢摆动,还真是如出一辙。

夕阳洒着余辉的时候,院子里的一处处排练者都停止了练习与配合。这一日,宁儿只是听了琴音和看了各种各样的舞和一些杂耍。她很新奇也很放松,这些东西她从来没见过,却令她沉闷的心轻松了许多。

“你真的不用练吗?”宁儿身边的琴师终于开口问话。那是一个很清秀的男子。

“不用,我记下你的曲子就可以了。”宁儿回答着。

我没有舞衣,如何练袖舞呢?更何况腰上还有伤,只是跳一两曲尚可,多了,那伤口怕是要裂,而蓝云估计又要拉着脸了。宁儿心中自语着。

“我都不知道你的舞,这如何与你合作?”他似乎有些担心。

“你不必操心,你只需依着你的曲子就是,我已经记下了曲调和节奏,我会合着而舞的。”宁儿在皇宫里的时候,就依旧习惯如此了,这还是春带着她这样随乐而舞的。

“恩,好吧。”他回答着,脸上还是有些担心。

“舞衣!”君心的声音出现在院子里。

宁儿寻声看向她,她已经很快的走到了宁儿的面前,那小圆脸依旧红红地。

“走了,回去换衣裳,顺便吃点东西,一会我直接带你去舞,你不用跟着他们等着了。”君心拉着宁儿,又要急行。

“哎,可是他们…”

“你不管他们,他们的舞衣可都拿来了,你呢?衣裳都没在跟前,走,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走拉!”她回答着,将宁儿拖离。

抚琴的清秀男子看着君心将宁儿拖走,手指勾了琴弦,口中轻喃:“舞衣?原来你就是让他操心的那个女的啊…”

--清秀男子,指勾弦,柔音温雅道:各位看官,丢些票票给我家妈妈可好,免得我回去后,遭她虐待啊!-

第三十四章 诧异

宁儿与君心再次在院落中急行,依旧是君心在走,宁儿在跑。

终于在走了大约一半的路程后,宁儿猛地将自己的手从君心的手里扯了出来:“不行了,我,真的,跑不动了。”

我宁儿喘着粗气,摆着手:“如果这样,跑回屋里,再跑着去那酒宴的地方,我想,我是不会有力气舞了,你让我还是走着好了。”

“哎呀,你要跟着我坚持啊,当初我跟着我师父练习的时候,他可比我走的快多了。我那时都能跑着跟下来。你看你,我那时才几岁啊,你比我还大点呢,你连我都跟不上!”君心插着腰,小脸红扑扑的。

“我,我真的,跟不上啊!”宁儿继续喘着粗气,心中却有些担心,照这么跑下去,恐怕伤口那里是会裂开的。

“好了,好了,我走慢点了!”君心撇着嘴迁就了宁儿,却迅速的拉着宁儿的手,开始拽着她在院落里算是正常的步行。

走了好一阵,宁儿的气才算是顺了过来。

“君心,你说你姓岳,岳是大姓,那你就不是这山庄里的家奴吧?怎么还做着丫头的…”

“你弄错了,我姓的是月亮的月!我其实也说不清楚我算不算家奴,反正做的是丫头的活。”君心歪着脑袋回答了宁儿。

“那你是怎么到这山庄的?”宁儿好奇着,想想着一个和自己同为十六岁的女孩,却在九年的习武日子,想来她七岁的时候就应该在这个山庄了。

“我怎么到山庄的?打从我记事起,我就在山庄里了。”

“那既然你是山庄地。怎地不冠蓝姓?”她地回答宁儿有些不明白。

“师父说我是他在一个月夜出去玩时拣回来地。说我靠在一个凉亭边上哭。他问我家在哪里。我不知道。问我爹娘是谁。我也答不上。后来看我可怜。他就把我带回来了。从那以后我就是师父跟前地丫头了。一边跟他学武。一边伺候他起居。也就因为我是他月夜里在君心亭捡地我。所以师父才给我起名叫月君心。”君心说地很随意。脸上没什么忧伤与回忆地难过。

“拣回来地?你怎么说地…那么轻松…”宁儿轻声说完。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一直以来都觉得我很惨。可是秀秀也好。君心也罢。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惨。原来不是我一个这么惨。

“难道你觉得我要去哭吗?”君心看着宁儿。笑了。笑地竟十分好看:“我才不哭呢!现在地日子过地不是挺好吗?我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那个亭子呢。也许是爹娘丢了我。也许是我自己走丢了。总之我是回不去地。而我现在可以跟着师父。有什么不好呢?等我练出一身地好功夫也要跟师父一样仗义天下!”

宁儿看着她拍了下胸口。她地笑和这样地自信刺痛了宁儿:是啊。好像我总是在哭。一次又一次地在哭着。为什么我就不能坚强呢!

“想什么呢?走快点拉。”她笑着。还蹦达着。雀跃地如同十一岁时地宁儿。

穿过桃花林的时候,宁儿下意识的就拧着头在那些粉白里寻找着,她想寻找她熟悉的身影,只是她没能找到她想找的一丝一毫。

“你很喜欢桃花?”君心在身边询问着。

“为什么这么问?”桃花是很美,美的能让宁儿想起春,想起他的舞,同时也能让她想起羽,因为每次宁儿都是在这桃花林中才能见到他。

“我早上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穿着画满了桃花的衣裙。第二次来找你的时候,你站在桃花林里。现在,咱们回来换个衣裳,你还要使劲的看着桃花,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桃花!”她扬着下巴。

“我喜欢那桃花里的人。”宁儿笑着回答。

曾喜欢如花的春,曾喜欢在花里的羽,想起他们两人眉眼间的相似,这大约是我与他的缘分。因为舞遇到了春,春令我更加痴迷了舞。而舞令我被羽记住,因为舞,他将我找到。我曾喜欢看春舞动的样子,如今,心里却惦念着羽,也许和春的缘为的就是能认识羽,爱上羽…

“桃花里的人?桃花仙?”君心疑问着,突然有些不高兴起来,“好了,快进去换衣服吧!”她将宁儿推搡着,送进了屋,自己却站在外面。

桌子上放着一包东西,宁儿猜测那是舞衣,手刚要碰上,门外就是君心的声音:“桌子上的就是舞衣,你赶紧换吧!”

宁儿笑了:这小丫头总是急性子。

伸手解开包袱,那是一件粉白的衣,她将衣服打开,却愣在那里。

这,这个…

宁儿有些惊讶。

那是一身画满了花的衣裳,如同那件花衣。只是这衣裳上的花是鲜红色的,不是粉白,也不是那点点花印,是朱砂的痕迹。

两袖的长长水袖上,也花着红色的花,点点红色的花瓣,在白衣上鲜艳的夺目。

宁儿看着这衣裳傻了:这是梅花还是桃花?这衣裳上的花究竟又是谁所画?难道还是蓝云?

“君心”宁儿喊着她,想要问她,这衣裳是怎么会事。

“快点吧,没时间了,赶紧换上了走,有什么路上说。”君心在门外大声的说着,她的口气有些急躁与不耐。

宁儿隔着窗,扫了一下外面的天色,那烧着红霞的天诉说的落日的光。

也许,酒宴是要开始了吧。

宁儿也没有工夫去想的太多,忙解衣换上这件洒满了鲜红的衣裳。只是在换衣的那刻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了张妈还有云妈妈说的话,“要听话”。

当她穿好衣裳,叠好水袖,拉开大门的时候,君心似乎已经很急了。

“你总算是换…好了。”她的话还是如倒珠子一样的蹦出来,只是中间卡了一下。“你穿这件画着梅的衣,比那件桃花的好看了许多嘛!想不到你穿红色的要漂亮很多,看来将来给你做件红色的舞衣好了。”

红色?我自然知道我穿红的会好看些,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喜欢红,不过,红还有一个原因会让我喜欢,那是因为红总是媚的,鲜艳的媚,夺目的媚,热烈而醒目。只是,只是现在的我,却对红,有了新的理解,红的原来是血!

“如果可以,请不要为我做红色的舞衣。”宁儿对君心说了她的想法,此刻的她对红是很敏感的。

“为什么?你穿红的很好看啊!”君心一脸的疑惑。

“我不喜欢。”宁儿低声说着。

我说的这话究竟是不是谎言呢?女人总是希望自己会漂亮些,可是我却无法告诉她,那红会告诉我恨,告诉我痛,还告诉着我,它是血。

“快走吧,你不是说我们要去迟了吗?”宁儿对着君心岔开了话题。

果然,君心一听这话,抓着宁儿又开始练她的什么神行术,只是宁儿却只有努力的跑着,免得自己被她拽倒。

很快,在她的这份生拉硬拽下,宁儿终于喘着粗气跑到了一处大厅的偏厅里。那里已经坐满了那些白天与她在一起练习准备表演的人。

“好了,等着安排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君心的话音才落,这人就几乎飞一样的消失在宁儿的眼前。

宁儿笑着摇摇头,看向厅内的人,此刻大家竟都看着她。宁儿扯了扯身上的梅衣,寻到那个琴师,向她走了过去。

搁着墙,可以听见隔壁大厅里喧嚣的声音,宁儿似乎可以看见那热闹的场面。曾几何时,她也曾是在皇宫的楼宇金銮中看着那热闹场面的人。丝竹之声,爽朗的笑,混杂着,张显着属于他们的快乐。

“这是你的舞衣吗?”即将合作的琴师轻声问着。

宁儿点了点头。

“很好看,你穿着也很漂亮呢!这画的是…”他牵起宁儿的袖口看着她的衣裳。

“是梅。”宁儿将袖口扯了回来,叠着水袖。她不想他碰着衣裳,尽管这个男人长的还算俊秀。

“可是,我觉得不像。”他歪着脑袋,“我倒觉得是桃花,红色的桃花。”

“红色?有红色的桃花吗?”宁儿嗤鼻。

“为什么不能是红的呢?难道云就一定要是白的吗?我若说它是蓝的,那它也就可以是蓝的啊?”他微笑着,说完就去抱着他的琴了。

“云是蓝的?”宁儿重复着,虽然不懂,可是却有又似乎察觉到什么。

“娜古阿依,点你们的舞了。”管事的人进来了,她喊走了那个奇怪打扮的美丽女人和乐师。

很快隔着墙,宁儿听到了一些唏嘘声,她知道,他们一定是在惊艳着。

很快在异域的曲调里,隔壁的喝彩声阵阵袭来。

“你准备好了吗?”琴师走了过来,“下个就是我们了。”

“你很紧张吗?”其实宁儿很意外,这里,好象只有自己不曾紧张。甚至自己想的不是怎么跳好舞,而是如何可以不受伤,而是如何可以回到桃林小屋找羽。

羽,今天夜里,你是否会出现在桃林,又或出现在我的屋里呢?

高声的喝彩,宣告着那奇特的舞结束了。当她们回到偏厅的时候,管事的人叫了宁儿的名字。

“舞衣,该你了,等下老爷和诸位碰完酒喊上的时候,你们就进去该跳的跳,该唱的唱吧。”管事的说完,就离开了。

宁儿站在大厅的侧门口,想着等下是否会看见羽。当她看到那走出来的艳丽舞伎时,她忽然发觉一丝不对。

奇怪!昨天大家不都是一身白衣的嘛,不是蓝云说是他母亲的忌日吗?怎的只一夜相隔,这里却彩衣昭昭,还欢歌笑语了呢?

--大家周末愉快哦!来,票票快来哦!-

第三十五章 相像

正在宁儿诧异的时候,她听到了管事的招呼:“上吧。”

宁儿深吸一口气迈了步子,那琴师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起入厅,此时蓝盟主正和厅内几个人说着客套的话语,言语中听来倒似很高兴一样。

低首微步,盈盈款款的向众人环行施礼后,宁儿低着头瞥了一眼身在侧后方的琴师。他已经抱着琴坐了下来。琴架好后,他看向宁儿,等待她的示意。

宁儿手擒着那红白色的水袖捧在面前,遮挡了容颜,慢慢抬起了头,而后微微点头。

若水之音流畅,若风之啸盘旋。那流水的音一出来,宁儿便带着她的水袖在场中开始千娇百媚。

两手一抛一洒,宁儿的容颜便在众人面前展现,她专注的闻音而舞,并没注意到厅内的人已经脸色已变,而蓝盟主更是一脸的沉色。

曲调婉转,水袖翻飞,曲音流畅,水袖缠绵。

舞,宁儿终究是爱舞的,纵然进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这场中宾客里有羽,有蓝云。但是她却选择了忘记。此刻的她不看他们的眉眼,而是倾心于舞。不为别的,只因为此刻,她真的想舞,她想舞的让羽记得。毕竟因一舞而相识的两人,也许舞是可以唯一唤起他记忆的东西。

那年的舞,宁儿是倾心的,快乐的。此刻她虽不复快乐,暗自忧伤,可是今日再舞时,她依然只愿倾心。

红,触目着,白,凌乱着。红白的交错,红白的翻滚,宁儿生生的在自己的水袖里沉醉:终其一生的舞可好?终其一生的舞着可好?羽啊,若你真的将我遗忘,我愿一生就这么舞着,将自己埋进舞里,将自己的情留置水袖,留置脚尖,留置在舞里。春,我突然间好似明白你为何可以舞着笑,舞着哭,是不是那流泪的你活在舞里,是不是那笑的你,将自己沉埋在舞中?

红白的水袖带着夺目带着缠绵,终于倾泻于地。宁儿仰着身子跪倒在水袖中喘气。可她的眼眸却停在一个人的身上。

不是羽。是云。

因为她忘情地舞完后地一仰却正好是仰在了云地面前。

他皱着眉。可是宁儿却知道他不是在对自己不满。因为他地目光在另一处。宁儿顺着蓝云地目光而去。她看到为她奏乐地琴师正抱着琴起来。他地眼神有些怪怪地。而他地嘴角竟带着笑容。

没有鼓掌声。没有客气声。只有蓝盟主听不出情绪地声音:“起来吧。”

宁儿依言起了身。眼却已经扫过众人地面容寻找着羽。

终于在一片各色面容中。她看到了羽。依旧是冷冷地眼。可是他地脸上已经浮现了迷惑地神情。似乎有些困惑。

宁儿好想喊他,可是她知道在这大厅里她不可以。就在她强忍着想法,对着蓝盟主行礼准备退下的时候,她听到了蓝盟主的声音:“几位觉得这舞如何啊?”

“啪!”有酒杯落了地。

宁儿懵懂的看着向那落了酒杯的人,她不明白自己的舞怎么了,竟让他将酒杯都拿不住。

“这舞…蓝大哥,她,她是何人?”那人惊慌着站了起来,眼看向宁儿。

“很熟悉吧,这舞消失了多少年了,我都以为今生无缘再见了呢。可是我却看到了。”蓝盟主说的很模糊,话语里似是有一丝激动却脸上是平平的表情。

“大哥,她和那…她是谁?”另一位客人也开了口。

“洛老三,别激动,还有宋老二,你也坐下吧。她不过是个我从青楼里找来的妓子,因为看着像便寻她到了这里,想春儿的时候可以看看她,也算是聊以慰籍。”蓝盟主说着伸手示意那二人坐下,然后对宁儿说到:“好了,你们下去领赏吧!”

“等等!”那被称宋老二的人一听蓝盟主的话又站了起来:“蓝大哥,她确实长的像,虽说这人遇相仿之人算是缘分,可是没道理,这舞也像的入同她就在此处舞一般,难道这女子和…”

“宋老二啊,我看你是糊涂了吧。”蓝盟主忽然笑着说到:“你再好好想想她的舞,不过有形而无实,若是春儿来跳,只怕不是此等效果。难道你们忘了,当年春儿一舞的时候,大家足足捏着酒盏,呆了好半天吗?”

“这…”宋老二蹙着眉。

此时那洛老三伸手扯了宋老二道:“宋二哥,您确实激动了,想当年,咱们大家被一舞几乎震慑了心魂,还惹的蓝大哥不快,让嫂子她…哎,过去的事不说了,免得蓝大哥伤心,想来蓝大哥是见这丫头面容颇相像,便教了她这舞,蓝大哥不都说了吗?聊以慰籍的嘛。”

洛老三的话让宋老二似恍然大悟一般,一边对着蓝盟主作揖,一边口中说到:“蓝大哥,天虎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激动而已,确实没想到时隔这些年还能在见到,有些冲动了。现在想来,这舞的确是神似罢了。”

“宋老二,你快坐下吧。是我的不对,一心想你们看看,这丫头学的想不想,却没想到当年的事…罢罢罢,是我的不是,我们还是继续喝酒吧!”蓝盟主说着对宁儿再摆了手。

宁儿正听的一头雾水,想着他们怎么提到了春,却看见蓝盟主示意自己下去,只好停止好奇,躬身告退。

宁儿和琴师往回走,可是却在宁儿的脚眼看就要迈出这厅门的时候,却听到了异动。

“啪!”

“什么人?”

“喀喇”

“嗡~”

“别伤他!”

混杂的声音一时响起,宁儿惊诧的回头之后,却看到了诡异的画面。

为她伴奏的琴师被蓝盟主一把锁了喉。而琴师的琴成了两半。蓝云伸出一手阻止着,可另一只手上却夹着一个东西。

亮晶晶的细长银物和蓝云那细长的指配在一起,宁儿看着没觉得什么惊险,反倒觉得很好看。

“为什么不伤他?他竟向你丢暗器!”蓝盟主的声音里有怒气,但是宁儿却觉察的出来那并不浓重。

“爹,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伤不了孩儿的。”蓝云说着,将那细长的东西跟手缩进了袖子里。可这个时候宁儿不由的叫了一声,因为她的手背传来了疼痛,她的脸开始冲向地面,她的膝盖触了地。

她是被人架了胳膊又被人踢了膝盖跪到地上的。

“放开她!”一句话却是两个声音!

宁儿惊讶的想要抬头看向羽,因为她听出来说要放开自己的除了蓝云的声音外还有羽的声音,可是才抬头却又听到了蓝盟主的声音,“恩?”

宁儿努力的昂头看向蓝盟主,此刻他正惊诧的看着为宁儿出头的羽,他的眼神里充满着疑惑和震惊!

--票票丢来,琴儿多谢--

第三十六章 对话

“出手的是那琴师,与她无关,一个舞伎总不必为难,放她回去吧,爹不是还说什么聊以慰籍吗?”蓝羽在蓝盟主的注视下冷漠的说完,竟不理睬周围人的反应,径直走向了蓝云。

“那玩意借我看看。”蓝羽向蓝云伸出了手。

押在宁儿身上的力量消失了,宁儿揉着胳膊一边失望的起身,一边看着蓝云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蓝羽。

“爹,把他交给我处置吧。”蓝云说着走到了蓝盟主跟前。

“虽然可以给你处置,可我想知道这小子敢在我无忧山庄动手,是个什么心思。”蓝盟主的手依旧在那琴师的脖子上。

而此刻那琴师脸色有些涨红,但是他的表情却依然含着笑,多少令宁儿觉得这里面有什么故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