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脸红了么,我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果然比平时烫了一些。

小凤又问我:“秦五那里怎么说了?“

我得意的咧开嘴巴,笑了:“秦师兄那里搞定了,以后他都不会骚扰我了!我给他道歉了!”

小蕊啧啧两声,捂着脸颊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说:“哎呦,可怜的秦五,你真的去道歉了?”

我很认真的回答她:“嗯,道歉了,秦五师兄也原谅我了,以后就没有那些绯闻了!”

“唉……”小蕊索性叹息上了,看了一眼我,摇摇头:“我觉得秦五遇到你,真悲剧!”

桂亮跟着好奇:“你怎么让秦五颓败的啊?”

我羞赧的捂脸:“我哭着给他道歉了!”

哎呦,大家的表情都震惊了,就连小凤都叹息了:“哎哟,秦师兄这次估计气都不顺了!”

= =,她们不该同情的是我咩?

会不会是本末倒置了?!

PART21

……头疼欲裂的小满娘,前来更新……

周末下午,柴勤来接我们了。

餐厅定在了学校巷头上的一家名叫有颗松的酒家,因为是周末,座位都满了,我们去的时候,只剩下了楼梯口的一小块地方是空着的,我们五个人就蜷在楼梯口,看来往的人端着盘子匆匆而过。

柴勤点了不少菜,红红绿绿的堆了一桌子,大家都开始动筷子的时候,她突然站起来第一个敬我的酒,我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也跳起来回她的酒。

“小满,敬你,以后请多多关照!”她很认真的跟我说。

我看她一仰脖子,也一仰脖子,丢下酒杯一看,立刻囧了,她酒杯里明明还有半杯酒,刚刚估计只是意思意思抿了一小口,我却以为她一口吞掉了酒,傻乎乎的跟着喝了整杯酒。

我有些郁闷,因为刚刚那杯白酒上了头,头此时有些晕,眼睛都有些模糊:“你耍赖……你没有喝掉!”

柴勤莞尔,朝我眨眨眼睛,给我又满上一杯,嬉笑着对我说:“刚刚是我错了,来来来,我们认认真真的干一杯,小满,我敬你!”

我摇摇头,看她一仰脖子,然后把酒杯对着我,给我看,我立刻有些不自在了,小声的讨饶:“能一口一口滋下去么,我嗓子被刺的痛!”

柴勤笑了,有些得意的朝我点点头,芮小凤给我夹了块菜,塞进我的嘴里,我想起白酒的辛辣,一仰脖子,还是滋溜一下将酒杯里的白酒都给喝干净了,从食道到肠胃都火烧火燎的痛。

“好,很干脆,小满!”柴勤帮我又满上酒。

小蕊和桂亮似乎有些不开心,两人一左一右,同时敬了柴勤一杯酒:“柴勤,生日快乐,咱们一口闷?”

柴勤干笑着,连喝了两杯白酒,这下除了芮小凤,大家脸上都带了红晕。

饭菜很可口,可是大家似乎和柴勤都没有什么共同语,都闷着头吃饭,我头昏昏的,筷子在菜上面悬着好久,才逮住一下。

柴勤挪了几次筷子,都给我一把夹住,不禁有些恼,停下筷子,索性托腮问我:“小满,我们一起来猜拳头吧,三局两胜,输了的人要帮助赢了的人做一件事!”

我放下筷子,伸出手来,晕头晕脑的说:“好吧,石头剪子布,我看不清我的手指,你看清楚了告诉我输赢!”

柴勤的嘴角抽了一下。

大家都兴致勃勃的看我们俩猜拳,我每次伸手出去,都会很有气势的拍在桌子上,豪气万千,柴勤被我拍得冷汗淋漓。

三局里面,因为要撑着桌子保持平衡,我一掌拍出去都出了布,诡异的是,柴勤居然也咬着牙连出了三次拳头,第三次完胜的时候,柴勤惊愕的抬起头来,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小满,你真是大智若愚,我猜了三次,居然都给输了!”

“啊?你怎么猜的?”我有些好奇。

柴勤高深莫测的看我,说:“第一局,那是你的运气,咱们不提。第二局的时候,我想,你该变化一个手势了,你出得那么快,我估计是个剪刀,索性就出了拳头,可是你还是布。第三局的时候,我想你布都出了两次了,肯定要换一个,我如果出拳头,最坏的打算是个平手……没想到你这么狡猾!”

哎呦,她想太多了!

我也很严肃认真的回答她:“其实我就是觉得一巴掌伸出去撑着桌子方便,不用费神看自己的指头,这样挺好!”

小蕊噗的一下笑出来了。

柴勤的脸更黑了,似乎很不开心。

我想起她今天是寿星,实在不应该让她不开心,又开口说:“其实今天是你生日,不猜拳都得让你开心点,你说吧,可以让我唱生日歌,可以让我背你回去……什么都可以,我尽量满足你!”

柴勤的脸稍微的和缓了一些,对我说:“小满,我可不要你唱歌背我回去哦,我要你帮我做另外一件事情!”

小凤放下筷子,赶在我前面开口:“只要不是小满为难的事情都可以!”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小凤,朝着柴勤点点头。

柴勤听见小凤开口,似乎有些意外,眼角瞄了瞄小凤,扭过头来朝我抬起下巴:“我今天没有想起来,不过你记住了你欠我一件事!”

我觉得再也无话可说,闷闷的嗯了一声,垂下头一个劲的吃菜。

本来小凤之前同柴勤还是有说有笑的,这次接了柴勤阴冷的目光,也闭了嘴巴,闷声吃菜。

一时间桌上的气氛非常沉闷。

吃晚饭的时候,我看见柴勤整个都意兴阑珊了,对小凤说:“我单位还有事,得赶回去,下午卡拉OK就改天吧!”

卡拉OK这码事还是桂亮提出来的,当初柴勤提前收了礼物的时候,显得特别开心,一口就答应下来,这下似乎心情不好了,整个彻底推翻了。

我天生就是左嗓子,唱歌从来不在点上,所以柴勤说不去了,我反而松了一口气,跟在小蕊后面就要下楼。

柴勤在我后面问我:“你最近还见着叶朝陵了么?”

我愣了愣,条件反射的回答她:“周一他让我们宿舍去他学校看运动会呢!”

柴勤的眼神立刻变得有些诡异,她冷冷的看向我身后紧跟着的小凤,冷笑着问:“小凤,我都不知道朝陵让你们周一去呢!”

小凤没有答她的话,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扭着脸回答她:“叶师兄没有直接请我,他是在信件里邀请小满的!”

柴勤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膀,快要转弯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小凤的旁边,和她肩并着肩了。

有颗松的楼梯是陡且窄的,转弯这块,尤其的狭窄,柴勤走在小凤的右边,两人挤得紧紧的,我感觉小凤的手臂都贴着我的后背了。

我扭头看小凤,她的眉头皱着,似乎极力的给柴勤挪一个位儿,我正想拉她过来走我前头,突然,柴勤脚下一滑,一伸手,照着小凤的后背就推了过去。

我向来四肢敏捷度高于大脑,双手将小凤一推,自己被柴勤给拍个正着,整个人头仰着就滚了下去。

“小满……”

小蕊和桂亮都吓呆了,一人一只手,都来拉我,可惜我滚落的速度超级的迅猛,我抱着头,一路嘴巴条件反射的哦哦哦抖着音跟个大轮胎一样滑了下去。

脚踝在落在实地上的那一刹那,正巧坐在了我的屁股下面,我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嘎嘣声,心理防线立刻崩溃了,抱着头动也不敢动的盘坐在那里。

“小满,你要不要紧?”小凤第一个冲下来,面无人色的一把把我抱在怀里。

我颤抖着,以一种诡异的坐姿,虚弱无比的泪流满面:“小凤……”

“恩恩恩,你说!”她差点哭了,一个劲的摸我的头。

“我说……”我傻了,一个劲的抓她的胳膊,虚弱着对她说:“小凤,这个学期的党费我还没有交呢!”

说完这话,我哇的一声就给哭上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就这么乌鸦嘴啊?电视里革命烈士牺牲的时候,不都这个台词么?

我靠……我哭得更伤心了。

小蕊和桂亮听到我嘹亮的哭声,这才回过神来,七手八脚的跑过来,帮着小凤把我从地上拔起来。

柴勤也吓坏了,伸手去碰我那已经失去了知觉的脚踝:“小满,是不是脚断了!”

她这个问句刚一脱口而出,我就被吓得顿住了哭声,傻乎乎的看着闻声匆匆忙忙赶过来的老板娘。

大家都围过来,看我傻在那里,都一人一句的逗我说话:“小满,你说句话吧……”

“是不是摔着脑子了啊,怎么小姑娘都傻了?”

“哎呦,对不住对不住,你动动手脚吧!怎么都不说话,哎呦,这下糟了!”老板娘忧心忡忡的看我,举着手里的价格表,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小凤一个劲的抹眼泪。

大家都一个劲的瞅我,我也高深莫测的瞅着大家。

深思熟虑之后,我终于开口了:“那啥,打个七折成不?”,我瘸着脚,坚强无比的一指着老板娘手里的账单。

老板娘眼瞅着松了一口气,拍着我的肩膀嗔我:“没事没事,脑子好的很呢!还知道还价!”

其实我刚刚真的什么都没有想,听到柴勤预测我脚断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周一,到底该怎么去参加叶挚友的运动会。

要不咱们租个轮椅,一路推过去?

敬告读者

这篇本来是玉树赈灾时,我用来悼念的,现在正好补上一些我想说的话。

这篇文章从写到现在,有不少的读者很代入的跟我沟通过,有一位读者跟我说,我做过小凤,把自己的朋友介绍给喜欢的那位做网友,看着她们在一起,羡慕嫉妒恨,做了好多小动作。还有读者说,文里这件事我做过,文里那件事我也做过。大学啊,多少回忆!

鞠躬谢谢这些将自己宝贵青春代入其中的朋友们!

但是,也有不少的朋友,如同圣母一样光洁,佛光普照,为人处世,可能在现实生活里谨慎聪慧,她们怎么代入不了,这其实很正常,但是,一旦代入不了以后,她们便觉得小凤这样的人不会真实存在的,因为她没有遇到过,小满这样的人也肯定不存在,因为她本人智慧无双!

我要说的是,不好意思,她们都存在,傻事也做得够多,但是这个故事却是高于生活的,如果一篇文章,写实朴实,那么这篇文是记录文,如果一篇文章,进行了艺术加工,让你开心,让你欢乐,那么这就是搞笑文,没有矛盾的冲突,没有单纯小满的傻事,我想,这篇文不必写下去了,请去看同类题材的正统文吧。

你有你读文的想法,我有我写作的思路,如果说我没有按照你的思想和期望去设定人设,铺开情节,那么只能很遗憾的提醒你,这个故事是由我来写的,而不是你读我写的,不按照你的设定去写文,并不是我不在认真的写!!对不起,相反的,我个人认为,写一篇搞笑轻松文,其实要比许多其他类型的文来得更加心力交瘁,更加认真一百倍!你可以指责我文笔薄弱,可以指责我没有将它发展成你期许的故事,但是!!!你没有权利指责一个,反复删文,反复码字,半夜2点仍然在考虑故事情节的作者,你不负责任的一句话,其实某种程度上已经给了我一个嘴巴。

不好意思,小满的人设,我不会改变了,不管她做多少傻事,显得多么小白,我也不会改变了,至于会不会把故事拖得不好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喜欢看的,请跟下去,不喜欢看的,也请高抬贵手,去寻一篇喜欢的,你认为不小白,很好看的文去看。

还有,我写文,我无罪,更不会低人一等,读者和我是平等的,请不要用佛光普照的姿态来恩泽我,我不会仰视你,同样,也不需要读者来仰视我!更多时候,我喜欢跟看我故事的人一起放声大笑。

如果不喜,不必勉强,我们都会寻找到让自己哈皮的途径,不必要一边唾弃着,一边高姿态的扬高下巴对我说,白是白了点,也不出挑,但是贵在没有VIP,所以我会一直跟下去云云,谢谢,我不会感激这样的读者!

BTW,最后慎重的强调一点,我的文章,好像一直都是小白文,女主,一直以来都是抽风状态的,跟过我文的人都应该有些了解,不喜欢的童鞋,请寻找最爱的文,我希望大家都开开心心的!

最后放一篇蔡康永先生的微薄:你永远都有更好的事可做: 不喜欢正在读的这篇微博? 立刻跳开,去读別的.不喜欢正在看的这集节目? 转台,去看别的.不喜欢新交的这个朋友? 闪人,去认识别人.不要浪費生命,去忍受这些不必忍受的事.忍受完,又浪費生命去抱怨或咒骂,這太划不来了.你一定有更好的事可做的。……《康永,給殘酷社會的善意短信》

同样的道理,你不喜欢正在读的这篇文,并且有可能不喜欢这篇文了,请立刻跳开去,阅读自己喜爱的,不必忍受,不必圣母,谢谢!

PART22

……有份量的一章,补上,哎呦喂,码好了就放上来了……

检测的结果还算让我欣慰,只是骨裂而已,可就算骨裂,也让我吃了大苦,周一的时候,脚肿的跟馒头一样,表面一层肿得亮晶晶的,我把脚塞进鞋子的时候,吃了很大的苦,疼得眼泪都要掉了。

小凤见我苦着脸一个劲的边抽气边穿鞋子,就问我还去不去警校,我一拍胸脯,坚持要跟着大部队去。

我觉得我还能撑着,这么好的天气,集体行动总比缩在宿舍长蘑菇好,我还特地挑了件大红色的连衣裙,觉得穿着以后精神也振作了几分。

我以一种跳动的姿态去乘公交车,活力无穷,行人都向我行注目礼。

“哎呀,小满啊,你真算是彻底为叶朝陵挚友奉献牺牲了!”小蕊和桂亮她们都托着我,生怕我跳着跳着就扑倒她们几个,都是手臂伸得长长的,身子往后躲着。

我很紧张的捂她的嘴,并且非常担忧的告诫她:“你待会不能瞎说,我会尴尬,叶朝陵也会尴尬!”

小蕊暧昧的笑一笑,算是答应我了。

咱们一行四人,穿得真是个姹紫嫣红,到了警校大门口,警卫就把咱们都给拦下来了。

“通行证!”

小凤有些怯怯的看我,我立刻跳出来,问:“没有那啥,不可以进去么?”

那个小警卫有些不耐烦,用眼睛鄙夷的看我:“还要登记,重要的时候,还得是亲戚关系!”

我被震惊了,压根没有想到那么多。

我刚想报上叶朝陵的班级和姓名,小凤连忙拦住了我,抢先说:“我们找XX班程林。”

我觉得小凤这个说法可信度不高,我又紧跟在她后面解释:“咱们都是他的表妹,堂妹!”

小凤小蕊和桂亮脸都红了。

噗……那个小警卫眉眼都笑弯了,直点头:“好好好,大妹子们站好了,我去看看!”

他跑进值班室,拨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似乎有人嗯嗯嗯的答应着。

果然不久就看见程林一脸汗水的跑了出来。

小警卫笑得贼兮兮的,一拍程林的肩膀:“喂,登记好了,把你的好妹妹们都领进去吧!“

程林的脸立刻就红了,一个劲的偷偷看小凤,我们每个人都跟在他后面登记了身份证和时间。

“走吧,还没有开始呢,先去我们宿舍?”他一回头看见我跳着走,很惊讶:“禾满,你脚怎么了?”

我立刻镇定的瘸了几步,装作无关紧要的样子:“扭了一下,没有关系!”

程林立刻相信了,迈开长腿在前头奔,小凤和小蕊扶着我,艰难的跟在他后面。

间或有穿着警服的学生哥扭头看我们。

小凤的脸一直红通通的,垂着脸,不愿意抬头看周围,我有些好奇叶朝陵挚友的生活环境,极力的转头四处打量。

这个学校其实不算大,但是挺精致的,到处都是绿油油的植物,一路走过去,地上连片纸屑都没有,非常干净。

不过明显的能感觉到警校那种特有的约束力。

小蕊今天和我穿得一样精神,身上的衣服是件桃红色的短打旗袍,走起来摇曳生姿的,一路走过来,还有警校的学生哥冲着她吹口哨。

她有些恼,一边扯衣服一边怒气冲冲的自言自语:“禾满,咱们穿得太显眼了,这里都是警服,咱们穿这么显眼,真违和!”

我一低头,看自己身上鲜红的连衣裙,丝毫没有觉得不妥,于是我很真诚的安抚她:“小蕊,我觉得挺好看的,你看大家都冲我们笑呢!”

程林一回头,傻乎乎的冲我们一乐:“哎呦,禾满,你今天穿得真喜庆,跟探亲的小媳妇一样!”

我立刻在脑海里浮现起一副小媳妇低眉顺眼拽着布包袱的图像来,立刻干笑着拽拽衣服,觉得他这么形容,我大概可以理解小蕊低落的心情了。

他们的宿舍在学校最里面,程林他们班的同学见着我们一行人,都好奇的跟过来了,有人试探着问:“程林,都谁家的亲戚啊?”

程林不理他们,脸红红的领着咱们四个人往里面冲。

转了一个弯,眼见着绿树的掩盖中出现了一栋男生宿舍楼,我们几个人一出现,楼上的窗户啪啪啪的都打开了。

口哨声吹成一条边,太壮观了,跟集体催尿一样。

我觉得很可乐,也撅着嘴巴朝他们吹口哨,一边吹一边大笑,桂亮无言的瞪了我一眼,一转脸看见从宿舍里跑出来的唐琛,脸立刻红了。

“桂亮……”唐琛脸红红的冲过来。

“唐……琛!”哎呦喂,我都不知道桂亮有唱山歌的天赋,这一声唐琛叫得转了不止八个音。

然后两人开始公然的眉来眼去了。

然后是小蕊的联谊对象,最后出来的是朝陵。明明是跟大家一样的警服,可是穿在他的身上,就特别英俊正义,他的小脸一直是绷着的,看谁都是淡淡的一瞄,可是给他一瞄,我觉得我整个人都颤了一颤,心跳都有些加速。

他一出来,小凤的整个状态就变了,捏着我胳膊的手立刻不自觉的收紧了,低低的叫了一声:“叶朝陵!”

我跟在小凤后面也干干的叫了一声:“叶朝陵!”

叶朝陵冲我们点了点头,淡淡的打了个招呼,走到我的面前,问我:“周六没有寄信么?”

周六的时候,我脚给摔着了,不方便跑出去寄信,索性没有写,周一的时候,叶朝陵当然不会收到我的信。

我愣愣的点了点头。

叶朝陵又说:“所以我没有写回信!”

我又点点头,然后不知道开口怎么跟他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