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如此,一开始就开大一点的房间了,至少还有个沙发啥的,西子都没感觉,这潜移默化的,她对胡军已经渐渐开始改观了,搁以前,管他去死。

她这么想,就不知道胡军也是这么想的,要是搁在上午那会儿,他做决定之前,这地上睡着的一准是西子,谁让她非跑这破地方来住,可现在胡军心里头,西子就是他媳妇儿,媳妇儿是啥?得疼着,得宠着,得护着,让自己媳妇儿吃苦受罪,不算个老爷们。

胡军和他家几个哥们一样,骨子里都挺大男人主义,当然也格外霸道,疼是疼,宠是宠,你要是敢出幺蛾子,整治起来也毫不手软,西子这媳妇儿真有点扎手就是了,不过他有的是招,你身手再好,在炕上你也施展不出来不是?

胡军这脑子里越想这些,越睡不着,加上这里也不是星级酒店,地上别说地毯了,连地板都没有,就是地砖,硬的不行,隔得他的腰都生疼,一层薄薄的被子根本管不了啥用,真是好些年没受过这样的罪了。

他翻了个身,脸正对上西子,两人眼睛都睁着,谁也没睡着,对看了几秒,西子先开口了,却是句废话:“地上硬不硬?”

胡军哼了一声:“横是没你那床舒服。”

西子瘪瘪嘴:“要不再要一床被子给你扑地上?”“得了吧!这也不是啥星级酒店,服务没这么好。”胡军心里还以为这丫头心软了,要让他上炕了呢,哪知道是加被子。

西子默了一会儿:“你也信佛?”胡军哧一声乐了:“除了我自己,我谁都不信,信什么佛?没用的东西。”

西子愕然:“那你跟我爸说的那些…”胡军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眼巴巴瞅着西子:“媳妇儿我憋得慌…”西子那眉头还没竖起来,胡军接茬说:“你让我抽根烟成不?反正我也睡不着。”

西子暗暗松了口气,白了他一眼默许了,胡军拿出烟盒,点了一根烟塞在嘴里,把烟灰缸搁在地上,也就吸了两口就掐灭了。

“怎么不抽了?”西子还纳闷的问。

胡军把烟盒放桌子上:“解解馋得了,你不喜欢烟味,明儿我出去再抽,我家死了的奶奶以前信佛,那会儿我爷爷得了肝癌,我奶奶为了我爷爷啥法都想了,最后就拜佛烧香,还弄了个居士当,这些都是我奶奶活着的时候,听她老人家念叨的,咱爸爱听,我就说给他老人家听。”

过了好半响西子才说了句:“我头一次见我爸这么开心,胡军,谢谢你!”

胡军向后一倒:“媳妇儿你这谢的太虚了,没诚意,要真实在的,床那么大,就让给我一半得了,地上真挺硬的,我保证一定老老实实睡觉。”

要是以前。打死西子都不信胡军这家伙的保证,可现在,忽然就觉得这男人或许没她想的那么坏,细琢磨琢磨,就是第一次见面,他那个油嘴滑舌的痞子样儿,给她的印象太深了,后来在交管局又听了点他的花边,就觉得这人一定是个色狼纨绔,不过,这都好几个月了,没真见着他跟什么女的胡来过。

加上今儿晚上他对财主老爹的孝顺劲儿,西子那心真就没那么硬了,响了几分钟,往那边挪了挪,空出一半地方来。

胡军也就是这么一说,真没指望西子这丫头能让他上炕,因此看到空出一半的床,好半天才回过味了,那嘴咧的,都快到耳朵后面去了。

麻利的翻身上了床,躺在床上,软软呼呼的,枕头上还有他家媳妇儿的味儿,那滋味挺美!翻了个身,她媳妇儿已经扭到另一边,背对他躺着,胡军真有心往那边再凑乎凑乎,可还没动,就听她媳妇儿的警告响起来:

“胡军,你要是敢动什么歪心思,别怪我不客气啊!这里可没别人,打你个半残废,我不负责。”

胡军被噎了一下子,这丫头有多狠吧!不过也明白,这不是着急的事,早晚他连本带利得找回来,等到哪一天,看他收拾不死这丫头,现在就跟他掉腰子吧。这时候胡军也没想到,这一天来得真挺快。

很快,胡军就发现上了炕整不了真事,还不如睡地上舒坦呢,连前带后,算起来他得当了好几个月和尚了,身边除了西子,就没第二个女的。明明身边躺着的就是自己媳妇儿,可憋得他那些子子孙孙,都快逆袭从鼻子眼儿出来了。

五积六受啊,五积六受,下面那反应,胡军坚持了半宿,最后还是没坚持住,悄悄下地,钻进浴室里去打手枪,一边打,那脑子里就是他媳妇儿那白皙的小脖子…滑腻的腿儿…呃…这出息的,让叶驰几个知道,这辈子都得笑死他。

胡军一边在洗手池洗手,一边暗暗叹息,洗了手出来,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就他媳妇儿浑身那股子香味就跟春/药似的,直劲儿往他鼻子眼儿里头钻,没一会儿又上了听…

这一晚上,胡军折腾的,天没亮,他就起了,出去沿着河边跑步,发泄心里那股子欲/火,跑了一圈回来,就看见他家老丈人在河边上,一招一式练太极拳呢。

财主老爹一见胡军也是一愣,心里那股子疑惑就冒了出来,谁没年轻过,刚结了婚的小两口,哪对不是恨不得一天到晚都腻在床上,怎的就他这女婿个别,一大早这才五点多,就起来跑步,新婚燕尔蜜月期,忙活了一晚上,他女婿咋还这有精神头呢?

大老远的,财主老爹就瞅见胡军了,那跑步根本就不是慢跑,跑的那叫一个快,跟发泄似的,财主老爹心里虽疑上了,可也没动声色,跟胡军打了招呼,爷俩一块儿回去了。

回去,他闺女也起了,吃了早饭,赶着去烧第一炷香,信佛的都讲这个,拜了佛,许了愿,晚上这顿饭才算开斋了。

胡军的战友叫常剑,正经的满族子弟,据说什么镶黄旗瓜尔佳的后裔,开的馆子叫御膳房,卖的是宫廷菜,跟这地方,倒是正合上岔口,因此火的不行,不提前预定都没坐。

自然,胡军有这个特权,来了就直接招呼进了顶级包厢里头,常剑后脚匆匆就赶了过来,一进包厢,见着胡军就哈哈一笑:

“接着你的电话,我还以为你忽悠我呢,没想到真来了,前几年我这儿开张那会儿,请你们几个来捧场,好家伙,你们几个这顿不满意,嫌东嫌西的,说我们这儿如今风水没清朝那时好了,美女越来越少,不说你们几个公子少爷嘴刁,可着满世界找,那漂亮妞儿能有多少,有一半都进了你们四个的嘴…”

常剑这家伙的毛病,嘴没把门的,再让他胡说下去,自己这刚有点起色的追妻大计,说不准就彻底黄了。

“咳…”胡军尴尬的咳嗽一声急忙拦着他:“常剑,这是我老丈人,这是我媳妇儿西子,爸这常剑,我战友…”

“啥…”常剑那表情,就跟看见UFO似的:“你结婚了?我咋不知道?”

胡军呵呵一笑:“没大办,咱们战友我一个都没通知,就家里人吃了顿饭.”

常剑也不是瞎子,刚进来的时候,当然也瞅见了正座上坐着的财主老爹,跟一边的西子,常剑那也算的上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一打眼就看得出来,别看这老的挺有点土,可那浑身上下带着骨子有钱人的味儿,不像个寻常人。

边上的小丫头年纪看着不大,穿的也简单,就一身白色的短袖运动服,姿色真挺平常,至少跟他见过大的,胡军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比起来,这个丫头青嫩的不起眼,可就这么个青嫩不起眼的丫头,竟然就把胡军拿下来,让他甘心情愿结了婚。

说起来,常剑自认挺了解那哥儿四个,家世牛,背景深,能力强,长的帅,当兵那会儿,就是无敌啊!后来更别提了,叶驰,左宏,封锦城,比起胡军来,还算靠点谱的,最起码前后都结婚娶媳妇儿了。

可胡军…前几个月他去B市办事,还是胡军招待的,他一共去了三天,三天里,胡军身边的妞儿就没重过样儿,这才多长日子,就扯了证儿了。

常剑就不得不把目光转向西子,仔细端详了端详,姿色是平常了点,不过皮肤水嫩,瞅着年纪小,青春无敌的,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没有胡军一贯稀罕的那种狐媚劲儿,凛然有股子隐隐的英气,挺飒爽。

跟边上他爹坐一块儿,不知道的真不能想到是亲父女,根本不像一套,可胡军那明显有点紧张的表现看来,这媳妇儿不是娶假的,是真正的大房夫人,胡家的长房长媳。

常剑迅速收起戏谑轻忽的表情,正儿八经的叫了声:“大伯,嫂子…”

这声嫂子叫的西子真有点不大习惯,可听在胡军耳朵了,不知道咋的,就那么中听。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明儿V了,虽没三更,但正是开荤嘿嘿!!!

21、二十一回

西子本来对胡军那点好印象,在听了常剑刚才那顿嘚啵,几乎消失贻尽,自己还挺有先见之明的,胡军这家伙就不什么好人,好容易有点的好的脸色,又有点素上来。

胡军恨不得一拳结果了常剑这小子,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趁着常剑出去张罗菜的功夫,直接尾随出去,一提溜常剑的后脖领子,进了旁边一个空着的包房:“你小子成心搞破坏不?瞎说什么?我媳妇儿听了,晚上不让我上坑,你负责啊!”

胡军说的实打实的上炕,可听在常剑耳朵里,就会错了意思,常剑知道刚才自己开头那几句话坏了事,嘿嘿一笑忙赔罪:“怨我,怨我还不成吗,都怨我,放心,我这儿有招儿,保证你晚上能上得了嫂子的炕*”

“招儿?什么招儿?我跟你说,你小子那些阴招坏水,不许给我使,里头不是那乱七八糟的女人,是我媳妇儿。”

“得,得,我知道,我知道,军哥就放心吧!”

俩人说的话挺一致,那意思根本就南辕北辙。胡军进了包厢,不大会儿,常剑就提了两瓶茅台进来,开了瓶,先给财主老爹倒上,老爹那也个酒里的行家,一打眼看那颜色,看挂杯的粘稠度,那醇厚的酒香,就知道十年以上的陈酿,如今难得了。

胡军刚要给他媳妇儿也倒上,常剑伸手一拦:“我这儿有自酿的宫廷御酒,清廷后宫里的娘娘们喝的,比咱这茅台都稀罕,滋阴美容,嫂子喝正好…”

说话儿,服务员就搬了个拢着炭火的红泥小炉进来,上面放了一个金光灿灿的珐琅壶,不大会儿功夫,一阵阵清淡的酒香就飘了出来,胡军给西子倒了一杯,酒色湛清碧绿,看着那么透亮好看。

西子浅浅抿了一口,没啥酒味,跟饮料似的挺好喝,一杯一杯的…等吃完了饭,那壶酒被她喝了个点滴不剩,却不知道这酒后劲儿大,坐着没觉得咋样,出了饭店,一过风,西子就有点站不住了,晃悠两下,胡军急忙扶她,西子跟没骨头一样,筋软体酥的就栽倒在胡军怀里了。

“这丫头这出息的,至于吗?”财主老爹有那么点酸溜溜的嘟囔了两句,瞧两人这意思,反而放了心,看看手上的表说:“我直接回B市,就不跟你们打搅乱了。”

常剑忙道:“我让司机送您老人家回去。”

西子老爹倒也没拒绝他的好意,反正也不远,西子老爹扬长而去,把他家宝贝闺女直接丢进了狼嘴里。

常剑开着胡军的车,也没回他们住的那快捷酒店,非要尽尽地主之谊,直接载着小两口去了,他半山的小别墅。

到了门口,把别墅的钥匙丢给了胡军,嘿嘿笑了笑:“我就不进去了,你们两口子就在这住吧,空气好环境佳,度蜜月正好,明儿中午以后我再过来,带着你俩去棒槌山玩玩。”

说完,开车走了,胡军怎么就觉得,常剑那小子话里有话呢,低头看了看他怀里的媳妇儿,不禁点点她的额头:“不能喝还喝这么多…”

胡军前些年来,也住在这里,因此轻车熟路,抱着媳妇儿就进了他以前常住的客房,开了灯,把西子放在大床上,西子哼唧两声,翻了个身,闭着眼,也不知道睡着了,还真醉了,小脸红的跟那三月的桃花一样,不止脸儿,脖子,耳朵…呃…

胡军那不咋争气的生理反应,又冲上来,遂扔下他媳妇儿,直接去里面浴室冲了个冷水澡,降了温才出来。

胡军这一出来可就有点傻眼了,他家一向保守的小媳妇儿,竟然趁他洗澡这会儿功夫,不知抽什么风,把身上的运动服都脱了,他出来的时候,她还在扯她上面的胸/罩,嗖…胡军就感觉自己鼻孔里一热,急忙用毛巾捂着…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不成自己想媳妇儿都想魔怔了,这产生了幻觉吧!胡军闭上眼又睁开,正好就看见他媳妇儿把胸/罩扯下来,胸前两团白嫩嫩的软、肉,就这么直直进了他的眼…

他媳妇儿还不满意,三两下就把下面那小裤裤也脱了,光溜溜啊!光溜溜的…他哪个小媳妇儿胡啊…

胡军飞快冲过去,扯过被子,直接就给他光溜溜的媳妇儿悟了严实,说话都不利落了:“媳…媳妇儿…媳妇儿你这干啥啊…”

不是胡军矫情,主要是以他对他媳妇儿的了解,不可能这么一顿饭的功夫,就想开了,而且那眼神儿怎么看,怎么有点不大对劲儿…

西子如今真有点迷糊,跟做梦似的,不知道今夕何夕,就觉得热,浑身那股燥热上来,难受的不行,难受的要爆炸了一般,好容易凉快了点,胡军又拿被子给她捂上,她能乐意…

死命挣扎着,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被子撩开了,碰触到胡军刚冲了凉水澡的身体,觉得异常舒服,一把就抱住了胡军,闭上眼,连着哼唧了好几声儿…

那软糯的音儿,钻进胡军耳朵里,那就跟最顶级的催/情药没两样儿,本来胡军忍的就实在辛苦,西子就不行这诱惑之事,胡军那都快化身为狼了,何况这会儿,这丫头脱了清洁溜溜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

温香软玉…滑腻的触感…胡军脑子里那点儿勉强的理智,忽悠一下就飞了,眼里就剩下他光、溜/溜的小媳妇儿…那眉眼…那艳若桃花的小脸蛋儿…那微微张开,呼着气,不时哼唧着的小嘴儿…那胸…那腰身…

胡军张开大嘴就噙住了他媳妇儿勾人的小嘴儿,撬开唇,直接深入…里面凉丝丝,香喷喷,带着股子氤氲的酒香,那滋味儿…且这丫头不知道咋了,今儿晚上超级配合,那小舌头勾一下,勾一下,撩拨的胡军浑身那火嗖嗖的着起来…

挺青嫩个丫头,可真作死呢,胡军那火上来,放开她的小嘴,沿着脖颈…一下一下啃噬…滑过她漂亮的锁/骨…含住顶端嫩红的樱桃…吧唧,吧唧跟个吃奶的孩子似的,贪婪不知羞…

大手也向下滑…下边已春水潺潺,胡军现在也没心思琢磨,他媳妇儿这反应对不对劲儿,眼里心里就剩下了那档子事,今儿他的办了他媳妇儿,就现在,哪还顾得想后面的事…

手指一探,他媳妇儿就呜呜哼唧了一声儿,那声音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过…直到手指碰到了那层薄薄的膜,胡军心里那股子欲火也化成了怜惜…

忽然,他特想好好看看他媳妇儿,屋里的灯挺亮,胡军身子下滑,撅在床上,两只胳膊劈开他媳妇儿两条柔软的玉/腿,去看中间那处最私密的桃花谷…不知道是不是他情人眼里出西施,怎么看,他媳妇儿这里怎么好看…那森森丛林下,埋着的蚌壳,肥美鲜嫩,有点淡粉的色泽,加上不停从那蚌/壳缝儿里,流出的潺潺春水,瞅着那么可口…胡军鬼使神差,脑袋直接就凑了上去…

西子也没想到,自己这头一回儿就弄成了这样,前面喝了助兴的药酒,又碰上了胡军这个花丛里混过来的高手,就她那点微末道行,根本抵挡不住…

胡军那舌就跟条小蛇一样,在丛林秘谷中来回钻,钻的西子嘴里都叫岔了声儿,那都不知道自己在云里,雾里,火里,水里了,就觉得不够,觉着空,可直到胡军真闯进来,那撕裂般的疼,还是把西子的神智,短暂拉回来少许。

可惜不过几秒,又被接踵而来的快/感淹没,那种几乎灭顶的快/感,令西子的理智再也拼凑不起来,化作了漫天的烟火,灿烂了一拨又一拨…她臣服于身体最直接的意愿,随波逐流…

这丫头真能要了他的命,那紧/致…粘/稠…蠕/动…那呻/吟…扭动的腰肢,迷蒙的眼睛,桃粉色的肌肤,滑腻腻能腻死人的春水…这就个妖精,能要了他命的妖精…

胡军就跟一个征战前线奋勇杀敌的将军一样,脑子就剩下了冲锋,而且,这丫头这浑身软的就跟没骨头一样,他怎么摆弄,怎么有…那滋味真正销魂蚀骨…

不得不说,虽然这次阴差阳错凑了巧,可以后,胡军私下里真没少跟常剑要这种酒,真他妈好使,最重要,这东西没丁点儿害处,还真滋补养身,后来他小媳妇儿让胡军养的,那叫一个水灵,尤其在床/上…

当然,这事得偷着来,一年里也不见得能使上一两回,怕他小媳妇儿发现了,这福利可就彻底没了…

22、二十二回

爱不释手!胡军头一回儿,对一个女人产生了爱不释手的感觉,其实,若仔细想想,自打一开始,对这丫头,他就有那么股子稀罕的意思,就这丫头一见着他,就跟看见什么有害生物一样,一脸嫌恶,一身防备,他想近乎近乎,不死也得内伤,真有点儿不敢。

本来还打算着,跟红军长征一样,攀雪山,过草地,折腾个十万八千里,才能把他媳妇儿顺当的抱进怀里,哪想到,这快就达到了目的,可这目的到的有点太快,弄的胡军总没啥真实感。

尤其心里清楚,弄不好,就常剑那小子那酒的问题,不然,凭他媳妇儿的对他的意思,不可能如此顺当的让他吃干抹净。

即便媳妇儿让他里外上下吃了好几个来回,恨不得连骨头缝里都舔了一遍,可还馋儿,那滋味儿跟抽大烟似的上瘾。

他媳妇儿这一身细皮嫩肉…那个白生生…嫩滋滋…香喷喷…开着灯你就找,通身上下连个小痦子都找不着,唯一就耳朵后头有块朱砂痣,可那鲜红的色儿,映衬着他媳妇儿白嫩的耳廓,胡军最喜欢留恋的地方,都不知道亲了多少回了。

关了灯,窗帘扯开,半山的月光从落地窗照进来,落在他媳妇儿身上,真跟整块羊脂白玉扣成的玉人一样,透亮透亮的那么美,要长头发就好了…

胡军摸了摸他媳妇儿的短发,大嘴忍不住又凑上去嗦嘞她媳妇儿红嫩的小嘴,总之,这一晚上,西子先头深醉全迷糊,后来给胡军折腾的,基本算疲倦的昏睡了过去,有点直觉,也下意识的生理反应。胡军这一晚上又舔又亲,又啃又咬的,就没消停过,即便昏睡着,西子毕竟不个死人。

胡军其实也挺困得,毕竟男人经过这么好几回过来,损耗的精气神儿,可比女人大多了,可就不舍得,心里更知道,等这丫头醒了,还不知道怎么跟他闹呢?下一回也不知道啥时候。

越想这个,胡军越觉得这次得够本了,因此,西子这第一次真没被胡军少折腾。可再怎样折腾,也有天亮的时候。

阳光从半山那边缓缓升起,出于人体一贯的生物钟,咱们西子同志醒了,眼皮刚一跳,胡军立马放开她,麻利的躺在一边,闭上眼装睡,可眼睛却没全闭着,从底下的眼缝儿,打量他媳妇儿的反应,也警惕着。

毕竟以他对他媳妇儿的了解,要真大怒起来,失了理智,没准直接冲他的要害来,他也不能坐以待毙,总得为俩人将来打算,他还想跟他媳妇儿滚床单呢,还得生大胖小子,一家和乐的过日子呢,总不能这才结婚就整成太监。

可也不能现在就跑,他媳妇儿究竟怎么反应,胡军还真猜不打出来,主要对那药酒的功能,还不了解,单纯的助兴,还有别的作用…

昨个晚上,几次折腾摆弄,后来他把她媳妇儿摆成跪/趴的姿势,他媳妇儿都特乖的配合了,而且那小嘴哼唧出的音儿…胡军差点没死他媳妇儿身上,总觉着她有感觉的,因为超配合,这不能算迷奸吧!

再说,那药酒可她自己个喝的,他当时还劝来着,怕这酒后劲儿大,可她媳妇儿小手一挥,眼睛一瞪,那意思你少管,所以说,若论起责任,胡军觉得,自己还受害者呢,当然他不处男了,可这事儿,也不能以第一次来论对错不,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

不过,胡军这小子奸诈油滑的,还真歪打正着了。西子眼皮挑了挑睁开,入眼就白花花的房顶,跟房顶上的牛眼灯,浑身不用动,也觉得酸疼酸疼的,跟不自己的身体一样。

她大脑很清楚,这才她最没法办的事,昨个晚上的事,后半截想不起来了,可前半截她真记得一清二楚。

怎么感觉热,怎么脱了衣裳,怎么光溜溜,非抱着胡军不撒手…还有,后来她哪个淫荡劲儿…呃…西子抬手捂住自己的小脸,这以后可咋见人啊!

他媳妇儿没在预料中动武,可那可怜招人疼的摸样儿,真正冲到胡军心窝子里一样,胡军装不下去了,翻了个身,去掰她媳妇儿脸上的小手,可她媳妇儿手劲儿贼大,就不松手,好容易活动了,她媳妇儿一翻身趴在枕头里,头埋在下面,瓮声瓮气的:“你滚一边去,甭理我。”

那个别扭矫情啊,说出的话不中听,可听在胡军耳朵里,真正松了口大气,虽说拿不准他媳妇儿昨晚上到底啥状态,可现在看来,肯定明白她自己先招的他。

胡军如今这个庆幸啊!庆幸他媳妇儿个非观异常清楚的丫头,不随便冤枉好人。念头刚转到这儿,她媳妇儿嗖一下起来,飞快出手,捏住他的胳膊一扭,翻身直接把他按在床上,膝盖还顶着他腰,手掰着他的胳膊向后弯起…

“呃,媳妇儿,媳妇儿,松手,你松手啊!胳膊要折了,要折了…”

两人都赤裸着,这要外人瞧见一准以为两人正爱爱呢,反正如今这爱爱的手段品味,啥样儿的都有,还有抽鞭子,烧蜡油的呢,没准人就好这一口,殊不知,这真刀实枪的格斗啊,就没穿衣裳。

西子膝盖顶着他的腰,手指掐着他的脖子:“说,昨个晚上那酒不有问题,不你使的坏。”

到了这时候,胡军太明白,那就得打死也不能承认,承认了,这辈子说不准就没下回了,不承认,就没他的事,有了昨晚上一回,以后他磨啊磨的,第二回也不难。再说,昨晚上那事儿真跟他没关系。

想到此,胡军吸着气辩白:“媳妇儿你可人民警察,咱可不兴整冤案,昨个晚上我还一个劲儿劝你少喝来着,你当时咋反应的,还记得不?”

西子小脸一红,手里胡军的胳膊又扭了扭:“哎呦…媳妇儿,胳膊折了,胳膊真折了…”

“就算我喝多了,非要怎么样,你就没点原则意志力,你不会推开我啊!你这人民警察国家干部白当了…”

胡军嗤一声乐了,嘶…哎呦…不过这乐还没乐明白,胳膊就一阵钻心的疼:“媳妇儿,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既然你知道你自己喝醉了,还按着我就冤枉好人了吧!”

西子哼了一声松手,一松开,胡军刚要起来,被西子狠狠一脚踹下床:“赶紧的,穿上衣裳,恶心死了…”

胡军哎呦一声,这腰…亏了下面铺着地毯,不然这奋斗了一晚上,立下汗马功劳的腰,可就遭罪了。

胡军颇有几分哀怨的瞥了眼他媳妇儿,他媳妇儿已经披着个床单,下地了,一步一一步缓慢的往浴室那边挪动,那姿势,那模样儿,胡军不禁有点愧疚上来,他媳妇儿怎么说,昨个也第一回,他太不知道节制了。

可一想到昨个晚上,她媳妇儿那可人疼的劲头,胡军呃一下,忙捂着自己下身,吃了一晚上竟然还没吃饱,兄弟克制点儿吧!要不以后就没得吃了。

西子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这一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到处青红的痕迹,她的皮肤白,又敏感,那时候在部队,每次淤青都得半个月才好,后来摔打惯了,身上更总带着淤青,可自打转业还真没有过了,今天竟然比她第一次在部队里练格斗对打那次还狼狈。

胡军这混蛋,不知道做爱,还咬人呢,她这浑身都没一块好地了,西子泡了热水澡,才觉得血液流转了周身,略好了一些。

她穿上浴袍开门出来,胡军正在浴室门口站的笔直,等着她,令西子怀疑,这混蛋不心虚了。

显然他也刚洗过澡,头发还有点潮湿,垂下来,令他看起来比平常年轻许多,尤其身上也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一打眼过去,年轻帅气,就眼神有点闪烁,看着不像什么良善之辈。

西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走到那边,坐在床上擦自己的头发,胡军本来想上前儿献献殷勤,被西子犀利的眼神定住。

这丫头真不可爱,跟昨个晚上,简直一天一地,西子擦了两下,把大浴巾甩在一边瞪着他,开始继续算账:“昨个晚上我喝醉了,你可没有,你不会推开我啊!你死人啊!”

这话说的真不中听,胡军忽然发现,跟他媳妇儿就不能来硬的,你越硬,她越硬,就跟娟子似的,突然,胡军就想起他的好哥们左宏来了,那家伙对待他家娟子的战略,貌似他可以拿来一用,根本早忘了,当初对人家左宏哪个不屑的劲儿。

胡军的念头一转,就跟心窍忽然开了一样,颇有几分委屈的道:“媳妇儿,我也想威武不屈,富贵不淫来着,可媳妇儿你的力气身手,我真不成,再说,你昨个抱着我非得…”

“住嘴…”

西子脸红的跟五星红旗一样,大喝一声:“不许说,昨晚上那事,算我倒霉,反正你也没吃亏,可那突发事件,没有以后了,知不知道,也不许再提…”

小霸道又别扭的西子落在胡军眼里,忽然觉得,这丫头咋这招人喜欢呢。

23、二十三回

“军子,哥哥跟你说,这女人真不能太宠,太宠媳妇儿,纯碎是给你自己找罪受,这可是金玉良言,你的记着。

叶驰盯着胡军,说的满正经,跟知心大哥一样,今儿他媳妇儿被老丈人留在娘家了,叶驰郁闷的不行,可老丈人发话了,让闺女在家里住几天,叶驰也不能反对,有心跟媳妇儿一块儿住娘家,却被他家小媳妇儿赶了出来,嫌他管的太多,一惊一乍的。

时萧如今是让他宠坏了,还记得当初那会儿,自己一瞪眼,那也是低眉顺眼挺害怕的,如今在小媳妇儿心里,他这个老公排最后一个,勉强落在他家混小子后头,郁闷也没法儿,谁让都是他宠出来的。

因此,这会儿跟胡军俩人坐在楼顶的空中花园里,才忽然想起了这么一句颇有几分感慨的话来,他这句话说出来,胡军嘴里刚喝进去的啤酒,噗一下就喷了出来。

胡军放下酒瓶子,抹抹嘴,笑了个前仰后合:“叶驰,你这话真好意思跟我说啊!就算咱是光着屁股长起来的交情,有时候,这脸皮还是要顾一下的,太厚了也不成样儿,就你在你家时萧面前那熊样儿,这会儿来跟我说这个,你不觉得,是天下最大的笑话吗。”

叶驰却丝毫不以为意,喝了一口酒,嘿嘿一笑:“我是废了,一开头就没压住我家媳妇儿,你还有希望啊!这才刚结婚,谁上谁下,谁硬谁软,还大有可为。”

胡军那腰杆子硬的,真有爷们样儿,胸脯一挺,大话毫不犹豫就甩了出来:“那当然,我们家就我说了算,谁跟你们几个似的没出息,外头耀武扬威跟个霸王一样,回了家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在媳妇儿面前怂的,都恨不得舔媳妇儿的脚巴丫子,我说一,西子敢说二,看我抽不死她。”

低头看看表,站起来:“你自己喝着啊,我先回去了啊!”

叶驰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胡军撂了两句狠话跑了,叶驰把瓶子里剩下的啤酒干了,啪一下墩在桌子上,郁闷的不行,低低哼了一声,自言自语:“我他妈还就不信了,你胡军真这么硬气,还不就便宜便宜嘴儿。”

要说叶驰真挺了解自己哥们的,胡军呢?爷们的话是说了,过后自己都觉得,这张老脸有点烧的慌,暗骂他咋这虚伪呢,就他在西子跟前那样儿,说句实话,比那哥仨真好不多少,说不准还不如呢。

至少人家那是想上就上,想办就办,哪象他,天天憋得五积六受,看得见,吃不着,想伸手就怕,纠结的,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咋就这么没用呢。

好歹在承德过了一礼拜蜜月期,两人也大小景点都溜达了一遍,白天还好说,到了晚上,他再想近乎,那连门都没有,西子那丫头防他防的,那叫一个彻底。

就两人在坝上住一个小帐篷里,中间都隔着三尺远,就跟他有啥传染病似的,胡军这个郁闷劲儿就甭提了,偏偏开过一次荤腥,这次荤腥又让他深刻的不行,跟他家小媳妇儿比起来,以前那些女人,忽然就显得有些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