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刻,花满月眼中一凛,双手发力,就往身上的男人击去。

“雪儿不乖。”可惜,几乎同时,花满月的双腿被狠狠的拉开,就在花满月的双手就要接触到百里惜月的身体的时候,刺痛传来,让花满月全身痉挛,双手也瞬间失去了本该拥有的致命力量,变得虚弱无力。

“雪儿,就算你的小爪子有剧毒,但是在朕的面前,这双小猫爪子,最好安分守己的放着。”一个抽出,花满月终于能从剧痛中缓口气,可是不等她缓过神来,攻击已然升级。

狂霸十足的占有,自此开始。

花满月稚嫩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抵抗甚至逃离的希望。

只能在欲望的海洋里,随波沉浮。

百里惜月宛若那欲望海洋中的掌舵者,带着花满月破浪而行。

“真是倔强的小家伙。”伴随着喘息,压抑的呻吟,只听得百里惜月征服意味十足的话语传来。

随即传出的就是更加激烈的喘息以及压抑不住的呻吟。

“叫出来…”暗哑的嗓音带着威胁,也带着诱哄。

“好累。”已经被折腾的精疲力竭的花满月,终于屈服了,困顿无力的祈求。

她真的没力气了,这身体虽然经过调养,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但是只有关键时刻才知道,不足就是不足。

“看在你第一次的份上…”

“看在你听话的份上…”

“今晚饶过你。”

随着最后最强劲有力的进攻,花满月的意识已经呈现了白雾。

只知道,迷糊中,她被拥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沉沉睡去。

这一刻,不在有防备,不在有担忧,有的只是沉沉睡去的娇颜,那么娇弱,那么恬静。

拥抱着花满月的百里惜月则是一脸满足,眼中闪现的是无比的温柔。

“乖乖的呆在朕的身边,朕一定会好好的疼你,宠你,若是不乖,朕一定会折了你这双锋利的小爪子,让你那儿也去不了。”低沉温柔的话语,依旧让睡梦中的花月儿下意识的蜷缩了身躯,眉头也不安的皱了起来。

“你记着,不管你是北羽雪,还是花满月,你都只能是我百里惜月一个人的,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心也只能是我的。”对于花满月的占有欲,百里惜月自己都没有发现会如此的强烈,此时此刻,享受着这分满足和充实,感受着这分沉甸甸的幸福感,他终于知道了真正的幸福是什么?

那就是…

一个吻烙在了怀中女孩的额头上。

拥有了她,就拥有了幸福。

一夜之间,有谁知道,右相府里,花满月的后院已经物是人非。

看着一干陌生的面孔,看着精神饱满,神采飞扬坐在屋中翻看着她桌上的书籍的男子,花满月想要起身,才发现全身酸软。

“醒了?”随着百里惜月的开口,已经有人端进热水,准备好衣裙。

俨然是宫中做派。

“皇上不觉得屈尊降贵吗?”看着自己的私人空间被无力侵占,花满月就算再隐忍也有了火气。

“看来,雪儿是喜欢朕亲自服侍。”眉一挑,百里惜月已经大步走向床边,在侍女们退出的同时,也一把捞起了身无寸缕的花满月。

白净细嫩的肌肤上,紫红色布满眼帘,百里惜月的眼中风暴再起。

避开视线,任由花满月浸泡于热水中,坐回书桌前,翻看着日常被花满月翻阅的经书。

第八十章

“小姐,尚书府的林小姐送来邀请函,请小姐明日里,尚书府小聚。”一个花满月还不想记住名字的丫鬟在花满月懒懒起身后,恭敬的送上了帖子。

“人呢?”不去管一旁自在的宛若在自个家里的百里惜月,花满月问道。

这都大半月了,该钦佩于百里惜月的滴水不漏还是苏沐的迟钝,整个后院的人全都换了,就连她这屋子里住了这么一个无赖,居然都没有察觉。

从不参加聚会的花满月,突然间觉得去一趟也不错,最少能离开这无赖的男人一时半会,就算这个想法连自己都鄙视,但是,她真的累了。

这种累,不是心累,而是身体的极度疲乏。

每一夜,百里惜月都宛若一匹永远不知餍足的恶狼,不把她折腾到精疲力竭,决不罢休。

这院子本是她最为安心的栖息地,此刻却成为了她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

每时每刻,只要意识清醒的那一刻,她都在庆幸自己早早逃离了风月王朝,逃离了那被禁锢的生活。

“在院外候着,小姐是否召见?”虽然这口吻已经改了些许,但是字里行间,以及那神态上的敬畏,那不是一个侍女对小姐该有的,而是一个侍女对最尊贵的女人才会有的敬畏。

即便,称谓是小姐,但是看看那怡然自得的皇帝百里惜月,谁又敢有怠慢。

“不用了,告诉她,我明儿个一定到。”懒懒的瞥了一眼侍女,花满月给出了答复。

虽然这里从自由的境界变成了禁锢的牢笼,但是她还是不喜欢有人踏进这天地里。

“是。”虽然答得干脆,但是对于递向百里惜月的请示花满月视若无睹。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算来算去,她的人生居然会和百里惜月纠缠,真是讽刺。

“出去透透气也好,免得整日了呆在这地方,这小脸蛋越来越假。”闻言,百里惜月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表示了赞同,只不过一屁股做到花满月身后的举动,以及双臂一环,花满月的身子就不得不倒向他怀里的举动,怎么看都是霸道无比。

“有个问题,一直想问问皇上,可是…”挣扎无用,索性找了个舒服的位子依偎在百里惜月的怀里,花满月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百里惜月怎么会看上自己?

如果是因为自己和北羽墨的关系,那么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北羽墨的女儿了,就算是这星月王朝的右相千金,但是这身份,百里惜月又怎会放在眼里?

他究竟为何要圈养自己?

想来想去,百里惜月想到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在当今年代里,最为天下所不容,但是却又可歌可泣的同性之爱。

百里惜月和北羽墨携手多年,同生死,共患难,就算后来,君臣有别,可是一个不立后,一个不娶妻,为的是什么?

曾经,她也曾怀疑过,他们是和那太后的关系非同一般?

可是,他们的表现,怎么看都像是在掩饰什么?

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花满月真的无法知道,百里惜月为何要盯上自己?

“问。”没等到后面的话语,百里惜月开口了,一直手揽着怀中这消瘦的小身体,另一只手抚触着那丝滑的黑发。

他发现,花满月不喜欢打理长发,更多的时候,总是让其自然披散着,最多也就是一根发带系在身后。

“你什么时候厌倦我?”本该出口的问题,在舌尖打了个顿,出口的时候自然就变了。

她可以无惧无畏,可是她还有牵挂。

她不能挑衅百里惜月的权威,他自始至终在她的心里都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摆布的男人。

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国家的皇帝。

百里惜月放在花满月腰间的手臂一收,力道大到好似要勒断花满月的腰,双掌一托,一举,花满月整个人就跨坐在了百里惜月的身上,身下是让她应接不暇的利器,此刻正愤怒的叫嚣着。

“雪儿的心中,还想着谁?”百里惜月阴霾的双眸狠狠的盯着花满月,冷冷的问道。

谦亲王欧阳宫沥…

太子欧阳宫澈…

花满楼…

还是…北羽墨…

他永生都忘不了,那一天,那一刻,那连她自己都惊惧的表情。

想到这儿,百里惜月就有种被背叛的感觉,虽然北羽墨从来就没有归属于她,但是那是之前,从那一晚,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他彻底占有她的那一刻,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都只能属于他。

“不是,只是一直觉得奇怪,我似乎除了年龄小点,好似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皇上怎么会看上我呢?”没有针尖对麦芒,花满月软软的趴在了百里惜月的身上,疑惑的开口了。

可是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怪怪的。

就好似,这风月帝王百里惜月,就是一个恋童癖者。

虽然十三岁的年龄不算太小,宫里也不乏侍候的女子,但是百里惜月听来,怎么都觉得有种嘲讽的意味。

“这里,好好的记住了,你北羽雪,或是叫你花满月,此生此世都只能是我百里惜月的女人,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都只能属于我,如果雪儿敢有异心,若是有谁敢觊觎我的小野猫,那么,雪儿应该知道,我会怎么惩罚那些觊觎者?怎么惩罚背叛者?”百里惜月一直都是风月王朝宽仁的君主,那是因为所有的黑暗的为人所不耻的行径都是由丞相北羽墨执行的。

言下之意,已经明了。

“皇上,是义父给了我家,是义父给了父亲的温暖,是义父让我体会到了身为女儿该体会享受的一切,义父是我此生最感激,无以为报的人,无论何时,不要伤害他,我会陪着他,但是这后院之门,只为皇上敞开。”花满月这无异于坦诚的话语,让百里惜月眼中阴霾慢慢散去,但是怒火却熊熊燃烧。

“你在跟朕谈条件?”挑起胸前的小脸蛋,若是花满月答得不合心意,他大有狠狠教训一番的打算。

“花满月有什么资格和皇上谈条件,花满月只是恃宠成娇,贪心的希望在享有皇上的怜爱之时,也能尽到女儿的孝道。”莞尔一笑,花满月的话语,无疑让百里惜月意外,也让百里惜月不解。

照理,他知道花满月的心中没有他,可是为何能如此平静的接受这一切,并且还如此的逆来顺受?

这不是她的性格,可是为何面对如此的花满月,他总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曾几何时,他幻想过无数次,若是他占有了北羽雪,面对她的极力反抗,他该如何做?

可是,为何一切来的如此平顺的时候,他反而质疑了?

这样的花满月,还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北羽雪吗?

她究竟在想什么?

为什么她的举动总会出乎他的意料?

“雪儿知道就好,雪儿知道怎么才能让朕高兴?”手往下滑,直接落在了那qiao臀上,狠狠一把,顺势往下一按。

百里惜月倒要看看,如今的花满月能够谦卑恭顺到何种程度?

她骨子里的傲气难道都没有了吗?

却不想,花满月默默的领会了他的意思,直接抽掉了他的腰带,手已经准确的找到了火热。

直接的刺激,紧接着就进入了让百里惜月眷恋的温暖,不用花满月想着如何挑逗,百里惜月已经在那紧窒中疯狂。

本该花满月主动的,最后成为了百里惜月的再一次的攻城掠池,花满月只是把瘦弱的身躯交付这精力旺盛的恶狼,任由情欲颠覆。

“好好休息。”一番激越之后,在花满月昏昏欲睡之际,百里惜月只是丢下一句命令,人已经绝尘而去。

沉沉睡去的花满月奇异的在睡梦中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月儿…”隐约中,听到了苏沐的呼唤声,花满月速速起身,熟悉更衣。

“老爷,小姐正在休息,老爷要是有什么吩咐,奴婢等小姐醒来的时候,马上禀报小姐?”不能明目张胆的阻止苏沐,但是又不能让苏沐打扰到花满月的休息,门外传来了侍女为难的声音。

“让小姐马上起床,到我房里来一趟。”苏沐看了门口站着的两个侍女,不做停留,转身就打算走人。

“义父,可是拿回了什么宝贝,我可得去看看。”就在这时,穿戴整齐的花满月,已经出现在了门口,笑意盈盈的走出,拽上了苏沐的手臂,一脸的窃笑。

“财迷。”对于此,苏沐只能吐出最为经典的两个字。

“你们不用跟来了。”眼看走出了后院,侍女们默默的跟着,花满月随口就丢下了命令,不动声色的跟着苏沐走向了主屋。

“丫头,你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都多久了,苏沐满脸懊恼自责神色,枉他不时出入后院,可是怎么会没有发现后院的人变了。

一个之前认识的都没有了。

更奇怪的是,这些人的态度完全的不同。

之前的人对花满月言听计从,可是如今的,没有那种忠诚,有的是一种他司空见惯的敬畏。

这些人是什么人?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有什么目的?

“义父,若是相信我,那么就什么都别问,别管。”花满月看着苏沐眼中的自责和担忧,更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无悔。

第八十一章

“义父,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告诉楼儿,或许等他回来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花满月感激于苏沐的护犊情怀,但是客观的说来,就算苏沐知道了一切,那也是无济于事,只因为他的力量相较于百里惜月来说,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让人不得不承认的差距。

“是…北羽墨吗?”苏沐不会忘记那个男人的,更何况明知道他和花满月有关系的情况下。

难道那个人来抢回自己的女儿了吗?

如果是那样,应该不会伤害到花满月,虽然他会失去这个相濡以沫的女儿,但是只要她安然无恙,就算是他最大的心愿。

“义父知道他?”对此,花满月还是有些意外,毕竟身为星月王朝的右相大人,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北羽墨的事情,但是不会想到,苏沐是怎么联想到这一切?

“我们刚进京的时候,他来找过你。”苏沐看向花满月的神情有些忐忑,毕竟隐瞒了真正的父女团聚,他这心里也不舒服,总是觉得愧疚,他窃取了另一个父亲的亲情和女儿。

“义父,难道你就不怕我跟他走了?离开你的身边?”听到这个,花满月皱眉问道,只因为苏沐的那歉疚的神情,真的看得她难受。

“如果他真是你父亲,如果他对你好,怎么都好。”一句话,苏沐说的真诚也沉重。

害怕,怎么会不害怕。

他怕这府邸突然变空了。

他怕年迈的自己独守在这失去了一切的宅子里。

他怕那份孤独和寂寞。

可是,这一切和花满月的幸福比起来,那又算什么。

只要花满月过的幸福就好。

“义父,这个世上,对月儿最好的就是义父,不到万不得已,月儿是不会离开义父的。”花满月起身,抱住了对此全身僵硬的苏沐。

感受那拥抱带来的温暖,苏沐不知如何回应,只能傻傻愣愣的任由花满月抱着。

“月儿说过一定会为义父养老送终的。”温情持续不了半刻,一句话,让苏沐立马吹胡子瞪眼。

“也不知道楼儿怎么样了?三年,该是一个小男子汉了。”三年的时间,不长但是也不短,花满楼能够留在感业寺其实挺好的。

“有慧明大师的培养,楼儿他日必定不可限量。”苏沐对此可是很有信心,本就对慧明大师有尊崇之心,更何况,花满楼的天赋不低。

“那是,也不看看花满楼是谁?他可是相府公子,义父的儿子,我花满月的弟弟。”这得瑟的神情,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熟读经书的人该有的。

“做人要谦逊。”对此,苏沐适当的给出了教育。

“义父,错了,做人就应该该得瑟时得瑟,该猖狂时猖狂,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听听这悖论,苏沐真恨不得一巴掌拍在还赖在身上的花满月头上,那有人说这话,说的这么厚颜无耻的。

“孺子不可教也。”一句话,表达了苏沐的无奈,也表明了苏沐的不赞同。

“义父太贪心了,一家能出一个人才就不错了,所以义父就多期望楼儿就行。”花满月此刻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初能让苏沐收留他们姐弟,为的可不是花满楼,而是她花满月。

“明天我要去尚书府一趟,义父可有建议?”虽然花满月自认不笨,但是毕竟还从未参与过这类似闺蜜会的场合,她还是问问保险些。

“备点礼吧。”憋了半天,苏沐给了一个正确的废话作答。

“好。”离开苏沐的怀抱,看着苏沐瞬间放松的样子,很是鄙夷,就知道这老头子根本不懂得人情世故,问了也是白问。

“义父,要不,今儿个,我下厨给你弄几个小菜,怎么样?”心血来潮也好,感到这种生活时日不多也好,花满月只想好好珍惜这和苏沐一起的生活,好好的孝顺苏沐。

“好啊,我去看看家里还有什么藏酒,我们父女两好好喝一盅。”酒量不好的苏沐,就好这点,心情大好的时候,总喜欢来上一口。

就算当初还年幼的姐弟两也因此有了福利,不会被禁酒。

当然,得有个限度。

就算花满月这药罐身体,也总能喝上几杯。

偏偏,酒量算来,还数花满月的好。

“我去准备。”说做就做,花满月卷起袖子,围上围裙,开动了。

天麻炖鸡,清蒸鲫鱼,素炒青菜,油炸花生。

有鸡有鱼,有荤有素,简单但是精致。

“闻闻,怎么样?”待一切准备就绪,苏沐已经乐呵呵的抱着一小罐酒来了,卖弄的递到花满月面前。

“哇,好香,这是什么酒?”香而不腻,一闻就知道,这酒一定是极品。

“呵呵,不告诉你。”这关子卖的,苏沐那个得意。

若是不知道的人,看到这一老一少,谁会怀疑他们之间并非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