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奕挑起嘴角坏坏的笑了一下,“我的猫,大胖子,死掉了。”

秦远夕不悦的皱皱眉,没想到穆奕这么幼稚,这么大人了还喜欢开这种玩笑。

穆奕拉开抽屉,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点上,只抽了一口便夹在指尖去挪动鼠标,“秦二小姐来找我什么事儿?无事不登三宝殿呢…”

“你能别阴阳怪气的说话吗?”

“我又不是第一天这么说话,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这不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着阴阳怪气的人就说阴阳怪气的话,这有什么稀奇的?”

秦远夕这人不是很聪明,什么话都要反应好半天,现在她想起穆奕叫她秦二小姐的事了,“我是秦大小姐,不是秦二小姐。”

“你数学是门卫大爷教的啊?你比秦时与晚出生一年你说你们两个谁是大小姐谁是二小姐?”

“她不是我们秦家的人!”

“是不是我就不清楚了,回家问你爸吧,反正都不是我生的。”

助理在外面敲门,穆奕让他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杯刚刚从星巴克打包回来的咖啡,放到秦远夕的面前,“秦小姐,您要的咖啡。”

穆奕皱了皱眉,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到别人的办公室使唤别人的助理,他把鼠标推开,叫他的助理过来,“你工作是不是太清闲了?还有时间去给别人买咖啡?她发你工资吗?”

这个助理是刚刚上任的大学生,听话又老实,被穆奕这么一说,脸腾的就红起来,支支吾吾半天什么才挤出一句,“那个,穆总,秦小姐说,以后你们会结婚,我以为…我就想…可能是…要是没什么关系,她也不会这么说,然后我就…”

“行了,说话也这么费劲。”他挥挥手,“出去。”

助理走后他起身来到秦远夕身边,她正要喝咖啡,穆奕一把夺过来,用吸管吸了一大口,然后还给她,“你还喝吗?”

“送你了。”秦远夕翘起腿,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子。

“谢谢二小姐。”穆奕又喝了一口,“刚才我助理说什么来着?你和我以后会结婚?”

“对啊,我觉得我们也挺合适的,你和谢绾绾不是离婚了吗?听说她都去日本散心了,难道是流言?”

后面这句话穆奕觉得没什么,前半句戳中他的笑点,“你怎么看出我们合适的?你脱了鞋能到我胳肢窝吗?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你身高有没有一米五五?还有,我挺想劝劝你爸妈给你做个亲子鉴定的,你看你哥哥秦远笙,再看看你姐姐秦时与,高个白皮儿盘靓条顺,你和秦时与是不是抱错了?”

他怎么想都觉得秦远夕今天是来自取其辱,他跟秦远笙的关系还算可以,秦远笙和秦时与是一个套路,全世界人都能成为他们的朋友,就算讨人嫌你也挑不出他什么毛病,这个秦远夕显然没有继承这种优良基因,完全是个意外。

秦远夕不理会他的揶揄,她说不过穆奕,她来这里也不是为了拌嘴,“你不是很喜欢秦时与吗?”

突然被她提起这件事,穆奕面色立即冷下来,“关你屁事?”

“我喜欢楚慈啊!”她又说。

穆奕不屑,“关我屁事?”

“她和楚慈结婚我不知道,现在我要把他们拆散,反正你喜欢秦时与,你去把她追回来啊,我去追楚慈,你要觉得这个方法不好,那我就嫁给你吧,让他们两个郁闷去吧。”

穆奕一边听她说话一边笑,“你别这样,你蠢成这样我都觉得你可爱了。”

秦远夕眨眨眼,“谁蠢?”

“你说谁蠢?你和我结婚除了我郁闷你能郁闷到谁啊?是你最爱的楚慈会郁闷还是你最讨厌的秦时与会郁闷啊?你死活跟人有什么关系?再说你真把自己当公主了呢?是个男的都想娶你?”他眉头轻轻挑起来,“我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打飞机比睡你好的多。”

“你!”

“我什么?我打飞机也没用你手,你你你你什么你?”他越看秦远夕越讨厌,想到她以前欺负秦时与的样子现在吃瘪他就忍不住暗爽,“你不长脑子你还不嫌麻烦吗?你和我结婚你打算怎么告诉远在地球那边的你心爱的楚慈啊?你要打个越洋电话还是要亲自堵到人家门口?没准人都当爸了,你还挺想当后妈的?”

再说她愿意给人当后妈得人楚慈愿意接受才行,秦远夕又不是什么慈眉善目的好主儿,她可塑造不了完美后妈的形象。

秦远夕抱着肩膀看他,样子有些呆呆的,还有些不可思议,“你不知道他们已经回国了吗?”

穆奕正漫不经心喝着咖啡,实现刚好落在办公室里的装饰地球仪上,他总是把美国那一面正对着自己的办公桌,秦远夕的话让他突然僵住,视线慢慢收回来,冷冷的盯着她。

秦远夕笑笑,“不会吧?你居然不知道他们回来了?秦时与的妈妈死了,她抱着骨灰回来的,说是要安葬在家乡,下葬那天我爸和我哥都去了,男人哎,面对女人总是心软的,有什么可看的,一个第三者,早知现在当初就应该积德啊…”

穆奕垂下眼眸,过了许久,才发出一个单音节的“哦”。

“你和秦时与青梅竹马,她妈妈死了你居然不知道,真是…”言语之间尽是讽刺,“你们关系也不怎么样啊,以前弄那伉俪情深的模样都是装的啊?”

穆奕面无表情的把咖啡杯搁在茶几上,“读书少就不要出来炫耀,伉俪情深是用在夫妻之间的,比如你/妈和你出/轨的爹,那个才叫伉俪情深。”

“说的好像你爸不会出/轨似得。”

他爸就是不会出/轨,他们家是遗传性情种,他爸宝贝着他/妈呢,小感冒小发烧他都能给全家折腾的鸡犬不宁,不过他没兴致给她讲解什么叫一往情深。

“你还有事吗?要是只为了想和我结婚,你就别想了,我嫌你难看嫌你矮嫌你脑子蠢,我喜欢漂亮的高个的脑子比我聪明能镇得住我的,你姐嫁人了,不如让你哥来追我试试。”

“我还没嫌你二婚!”

“求之不得,没事就请回吧,我还要工作。”

秦远夕站起来整理衣裙,又弯腰拎起包包,穆奕也跟着站起来,看了看她脚下的高跟鞋,穿这么高还不到他下巴,欺负她都显得他没同情心。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瞅他,“你会去看她妈妈吗?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看的好,万一以后你要给我们秦家当女婿,我妈妈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穆奕双手插着口袋,微微偏着头,半眯着眼睛,一字一顿吐字清晰道,“我去不去看她妈妈,你管不着,你妈有入土为安那天,我一定花圈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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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我的《情到深处不怕孤独》和《你擒我愿之一念城婚》都被抄袭,我在这里提醒一下准备抄袭《你擒我愿之时不我与》的朋友,麻烦你抄的用心一点,多看看语文书,把语言组织的好一点,多动动脑子,把人物和情节写的生动一点,别让我的读者去拜读都读不下去,急的干跺脚,坑爹就算了,别把自己也坑了。最后祝你们都抄出红文,不然也会显得我的原文很不咋地。

明天一笑长歌的《婚里婚外》上架,大家来支持吧,走过路过错过都可以,但要记得订阅留言推荐过。

第44章 :偏偏注定要相遇

11.12

现在穆奕知道秦时与回来了,并且是回来半个月了。

秦远夕离开后,他在椅子里坐了整整一下午,直到下班回家。

她回来了,他不知道。她的妈妈去世了,他不知道。

他好像还在过着秦时与没离开的日子,可是在秦时与那里,自己已经成了她上辈子的命运。

他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失神很久,是不是该去见一见她,可又找不出一个见她的理由,连她结婚他们都没有见面,他现在为什么要出现在她面前呢?

后面的车一直在鸣笛催他开车,交通指示灯早就变成绿色,他茫然的向前开去,他忽然发觉自己的心酸很可笑。

可笑的是,他连见她一面都要千方百计的寻找理由。

可笑的是,这千方百计的寻找,却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所以,她回来了,他也只能当做她没回来。

秦时与是怎么想的呢?大概当做他已经死掉了。

两天后,他打听到了时与妈妈的下葬的地方,他独自一人带着时与妈妈喜欢的鲜花和甜品去了趟长青园。

这片墓地是G市最贵的墓园,秦时与不会亏待她妈妈。

灰压压的墓群看得人心里压抑,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这里也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百合的香气不断萦绕在他的鼻息,他身着黑色长裤黑色衬衣伫立在时与妈妈的墓碑前,她的笑容还是记忆中的样子,甜美善意。

放下花束和甜品,他在墓碑对面坐下来。

“你喜欢看又喜欢吃的彩虹蛋糕。”他将蛋糕盒推到墓碑正中间,摆好小叉子,自言自语道。

清风和煦,墓地也格外安静,只有树叶发出微弱的沙沙响,他的心也跟着安静下来。

“我知道你不会想我的,我会想你。”他看着时与妈妈淡淡的微笑,“我还知道,你不想让我和时与在一起,你怕她进了穆家大门受委屈,你更喜欢楚慈,你别太自责,我不怪你,如果我是时与的家人我也会让她选择更合适的,这没什么。”

每个孩子的妈妈,都在为她的孩子做最好的决定,哪怕那不是最对的,谁的母爱都不能被否定。

他早就知道时与妈妈总是提防着他会和时与在一起,却一点也不生气。

他整理花束,将百合面对她的方向,很慢很慢的说,“他们说心脏性猝死是很突然也很快的,阿姨,你说是你更怕一些,还是我这样明知道会死却只能等死的人更怕一些?”

“我觉得是我,你一辈子有五十多年,我一辈子可能只有三十多年,我还有很多事没来得及做,你当过妈妈,我还没当过爸爸呢,好像我更可惜…”说完,他自己笑了两声。

“阿姨,我问问你,时与过的好吗?她当妈妈了没?”

时与妈妈回答不了,只有暖风轻轻从他面上拂过,他打开蛋糕盒,用小叉子扎起一块七彩的蛋糕放进自己嘴里,以前他带甜品去看时与妈妈,也会和她一起分享,也可以说是抢,抢着吃的东西似乎更好吃。

“好吧,你有了女婿就不爱搭理我了。”他摸出香烟点燃,老老实实一言不发的在她面前坐着抽烟,就这么安安静静的陪她片刻,站起来拍拍裤子,想了想,又捡起自己刚刚扔掉的烟头,最后连吃了一半的蛋糕也拎起来,“这个我要带走,你女儿可是很聪明的,下次还会买给你。”

从来到走,不过40分钟,没有意外的遇到来看妈妈的时与,很好。

她不想再和他有交集,他成全。

穆奕周围的朋友几乎都知道了他和时与谈过几天恋爱又突然分开各自结婚的事情,穆奕自己从不提起时与,大家都很知趣的不会提,谁知道这是在他伤口上撒盐还是在多嘴讨人嫌。

他的生活没有因为秦时与的回归有任何改变,若非要找出来哪里不同了,那就是他被秦远夕盯上了。

秦远夕三番五次的来找他,不是逼着他去找秦时与就是逼着他跟她结婚,他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个女人莫名其妙。

周五晚上下班他约了朋友吃饭,晚一点要去酒吧,刚刚从公司出来,就见自己车旁站着个女人。

他本来就头痛,看见秦远夕就更头痛,懒得理她,径直走到车后座,司机帮他打开车门,他弯腰坐进去,秦远夕立马从另一边钻进来,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宾利不错。”

“让你哥给你买去。”他皱着眉头看她,指尖揉着太阳穴,“下车。”

“我哥说等我结婚了就送我一辆,你跟我结婚,会有第二辆宾利。”她对他比量出一个“二”的手势。

穆奕无奈的叹息,“你觉得这个条件可以诱/惑我?别白费力气了,如果跟你结婚你哥把秦氏地产让出来,我还可以考虑一下,你知不知道,”他顿了顿,严肃的看着她,秦远夕也严肃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说什么,穆奕突然笑了一下,说,“你的脑洞太大,不用整个秦氏地产根本堵不住。”

“打是亲骂是爱,我就当你爱我。”

“是啊,我好爱你。”他不再和她周旋下去,让司机开车,她爱跟着就跟着吧,丢的也不是他的人。

他和朋友吃泰国菜,她跟着,他和朋友打桌球,她跟着,然后跟进酒吧。

他现在不喝酒,捧着柠檬水看表演。

一起来的人不少,七八个男人,秦远夕跟这个圈子里的人不合,多半是别人认识她她不认识别人,穆奕不理她,她也没地方说话,就干巴巴的在他旁边站着。

等大家玩够了,各自搂着各自的小妖精离开时,秦远夕又跟着穆奕一起走。

“你确定你要跟着我?”他挑眉问。

“怎么了?”秦远夕反问,“你不回家吗?”

他突然一把拉起秦远夕的手,眉宇间的英俊带着一股邪气,他拉着她大步的随着人流走出酒吧。

秦远夕脸红起来,穆奕的这个举动,忽然让她感觉到这个男人要带着她斩荆披棘穿越人海,忽然之间心动不已。

“你带我去哪啊?”

“找个地方把你强/歼了。”

秦远夕才不信他的话,穆奕这种人犯得着对谁用强的,她踩着高跟鞋走的慢,一路被他领着。

这酒吧后面有一家酒店,他的目的地就是那里,他们要拐过一个十字路口,右转再右转。

然而就在四通八达的霓虹灯与路灯交汇的十字路口那里,他见到了秦时与。

三年多半的时间,他第一次再见到她,是这样的情景,他手里牵着一生都在羞辱她的女人,脸上挂着轻佻的笑意。

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及腰的卷发披散在背后和身前,还有一双平底凉鞋。

她的手掌也牵着另一个人,那是她的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秒,他感觉不到自己在呼吸,四肢百骸的血液全被放尽,他傻的就像一具尸体。

秦远夕握着他的手紧了一些,他也没有松开。

时与眼底的错愕一闪而过,视线在他和秦远夕之间来回。

只是一个转角的相遇,他们谁都都没有停下脚步,他挪开视线,牵着秦远夕和她还有楚慈擦肩走过。

楚慈拉住时与,有点没反应过来,“那个是不是穆奕?”

“哦,好像…”时与弯弯嘴角,“走的太快,没注意。”

“那另外一个是不是秦远夕?”

“没看到,女人走路通常都不会看女人的。”

“好像是的。”楚慈说,“他们为什么在一起…”

时与挽住他的胳膊继续往前走,“人生处处转折,说不定就是情投意合呢…”

穆奕脸上的笑意早就不见了,他木然的在酒店服务台开/房,又木然的带着秦远夕上电梯,把房卡贴在感应区,卡啦一声,门打开,他走进去,把她让进门,然后反锁。

秦远夕的眼神里写满了女孩特有的羞涩,穆奕直直的盯着她看,看久了才发现,她和时与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相似的地方,毕竟她们有同一个父亲。

他抬起手腕的动作有些迟疑,最后还是落在秦远夕的腰侧,她的连衣裙后面没有拉链,他猜拉链在这里。

秦远夕躲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穆奕的手指顿了顿,怔怔的看她,“给你脱衣服。”

秦远夕警惕的看着他,穆奕用手指在空气中随意挑了挑,说,“这里是酒店,你要想问我干什么在楼下就应该问,现在才想起来问吗?”

“你刚才看到秦时与了吗?”

穆奕抬起她的手臂按在墙上,迅速拉开她连衣裙侧边的拉链,“你确定在跟男人开/房的时候提他的前情/人是明智的选择愉快的话题?”

他的动作很快,三两下就在她的挣扎下把她扒个精光,扯着她的胳膊把人甩到床上,“别装纯了,我知道你不是第一次,你前男友不知道把你们两人的视频给多少人看过。”

“你轻点!”

“我有他下手重吗?”他挑唇笑笑,抽出皮带把她双手困住,“你不就喜欢这套吗?恩?”

他粗鲁的脱下自己的衬衣,罩在秦远夕的头上,她坚决不肯看不见,一直试图拿下来,穆奕发了狠的按住她的口鼻,“不许拿下来!不然我就让你死在这张床上!”

他是发了怒的,不再像之前那般玩世不恭的态度,秦远夕真的不敢动,穆奕跪在她的腿间把自己的问题解决掉,弄了她一身。

秦远夕只能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床在晃动,还有突如其来的温热液体。

穆奕整理好西裤下车,赤/裸着上身坐在椅子上抽烟,“过来,我帮你解开手上的皮带。”

他含着烟说话,含糊不清,却很性感。

秦远夕把衬衣从头上掀掉,下*走到穆奕面前,他高大修长,半依靠在这里就像摆拍的模特一样。

穆奕给她解开皮带,温柔的在她手腕上揉了两下,“你还跟我结婚吗?”

“你那个是不是有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才和谢绾绾离婚?”

“你觉得是就是吧,你要和我结婚,以后的日子就要这么过。”

他站起来时,秦远夕突然弯下腰,嘴唇相撞,秦远夕只觉得疼了一下,微微皱眉,穆奕却一把将她推开,把头扭向一边干呕,“你…”

他越想越恶心,大步跨进洗手间甩上门,趴着马桶吐得头晕目眩,秦时与的脸不断浮现在眼前,让他苦闷不已。

床边掉落的物体反着银光,吸引到秦远夕的视线,她捡起来看了看,是一板药,吃了一半,她随手塞进自己包包里。

他们一起离开酒店时穆奕告诉她,“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不喜欢秦家的女儿,一个都不喜欢。”

8月立秋,自从转角相遇之后,他再也没见过时与,也没见过秦远夕。

他过着忙碌又恣意的日子,每隔几天就会带一个女孩儿出去玩。

G城的莺燕美人都被他欣赏个遍,私底下,那些女人之间流传这样一句话:名门贵少穆家总裁,在床上,可是个变/态,还不行。

------【穆总好郁闷】----------

45:你这是,准备追求我?

11.13.第一更

G市新开了一家叫“鱼欢”的鱼主题餐厅。

所有菜品均和鱼类有关,餐厅与云庄比邻,坐落在山脚下,云庄是典型的苏式园林建筑,鱼欢则是典型的古典欧式建筑,装修气派,进入内里仿佛置欧式皇宫,所有雕塑摆件都和鱼和水有关,餐厅像似大型画展,处处挂着油画,让这里看起来艺术气息格外浓厚。

鱼欢的老板是G城神秘的白姓富豪,大部分人只闻其名未见其身,只听说他为自己的画家太太开了一间餐厅,就是这里,味道出其的好。

来用餐需要提前一天定位,有些特定菜品需要提前两天甚至三天预定。

秦远夕提前一天预定了位置,下班时间,她在穆奕的公司楼下将他堵个正着。

穆奕妈妈刚发来信息告诉他晚上她要和爸爸一起参加宴会,他回复他也不回家吃饭了,手指还在屏幕上按着,一抬头就看到秦远夕穿着一身紧绷绷的绿裙子站在他的车头前,他的司机正一筹莫展的盯着她看。

真是不可思议,居然有人脸皮比他还厚,他收起电话,双手插着口袋,微扬下巴看她,“我今天约人了。”

“女的?”

“废话,我跟男的去酒店玩吗?”他走到车后门,司机帮他打开车门,他正准备弯腰坐下,秦远夕一把拉住他,连拉带扯的把他推到自己车旁,“谁知道你跟没跟男的玩过?”

“玩过,玩过你哥。”他扒拉开她,“走开,我快饿死了,你光合作用的不吃饭但你不要拉着我。”

秦远夕又一下子挽住他的手臂把他捞回来,“我知道你一个秘密。”

“知道呗,看你那样子也不是能守秘密的人,用不用我给你准备个喇叭?”

秦远夕打开车门把用力把他塞进去,她开的是卡宴,车子比较高,穆奕被她推的肉疼,坐在副驾驶上伸着长腿,把解开两颗纽扣的衬衫领口变成解开三颗,露出一小块白希的洶膛,“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和你什么关系啊你三番五次的缠着我没完没了?”

“炮友!”她抱着他伸在外面的长腿往里塞。

穆奕突然笑了,“别闹,我怎么不记得我们是炮友?”

秦远夕砰的关上车门,转头对还在尽职尽责等着老板的司机说,“你要么下班回家,要么跟着我们,我要去鱼欢,在云庄那边。”

穆总没说放假谁敢放假,司机马上钻进车里,准好跟着秦远夕的卡宴。

穆奕要打开车门下来,秦远夕在车窗上狠狠敲了两下,示意他老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