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医院,你很累,别来找我了。”安好提议。

别来找我了?莫怀远心里一慌,眸光瞬间暗了下来。是真的吗?就像照片里的那样,当初她一听到齐楚舸的名字就失控,是没能忘了他吧。

安好捏着手机等了半天也听到他回话,只好弱弱的问,“莫怀远,你在听吗?”

“嗯。”他在听,听的他心惊肉跳,听的他想舀刀杀人。

“你累了,别跑来跑去,你先回去休息下,等我妈睡了,我去找你好不好?”

她不让他去医院,却又要来找他,是有话要说吗?

“莫怀远,好不好?”

“好。”这一次,莫怀远利落的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我常常弄不清混乱的辈份关系,这一次的大bug就是杨依倩对莫怀远老娘的称呼,还好我及时发现,改了过来,5555555555555555。

悠在日更呀,在日更呀,不要b了呀。

下面又到了推文时间,朋友然然的军文文呀,有兴趣的点进去哈。

43.啊哈!!!!

屋里暖气开的很足,安好特别怕冷,莫怀远是知道的,前不久别人介绍了个老中医给他,咨询了下,可能是气血不足,本来打算这次回来,带她去认真看看。

门铃响,掐了手里的烟,起身开门。

门口的人被帽子围巾遮了个严实,只露出双莹亮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眨呀眨。莫怀远心头一软,很晚了又那么冷,不应该让她再路上跑的,至少也应该去接她的。

“哇,屋里好暖。”安好闪了进来,摘掉帽子围巾换上拖鞋,还是上次她来时的那双,跟莫怀远脚上的一模一样,名副其实的情侣款,就是码子不适合,脚后跟长了好一截。

“外面很冷吗?”莫怀远有些心疼的捧着她冰凉的手放在手边哈气。

“冷,不过进来就不冷了。”安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抽回自己的手,主动的圈住面前的男人。真好,安好满足的长长的舒了口气,温暖厚实,心底安宁一片。

“好好,有没有话要跟我说?”莫怀远低头看着猫在自己怀里的人儿,隐忍着的怒气一松,渐渐全消散完了。

“嗯。”安好抬起头,对上他悠深的黑眸,那里,现在,只有她的身影,“我想你了。”说完松开手臂踮起脚尖,唇便缓缓印了过去。

灯光柔和,日思夜念的人就在眼前,因为害羞低着头的扭怩礀态,十分勾人。

唇上她灼热的温度还没有散,莫怀远长臂一捞就将她扣进了怀里,她紧紧的贴着他,双手已经换到他脖子的位置,头靠在他的肩上。洗发水淡淡的馨香弥漫在鼻间,他的唇在她小巧的耳垂边轻舔慢咬,还不时的吹着热气。

“满身的消毒水味,我去洗个澡。”安好猛的一把推开他,眼角弯弯的指了指浴室方向。

“哪里有什么消毒水味,不用洗了,再说了这里也没有你换洗的衣服。”莫怀远恼火的拖住她,刚撩拨起他的火就打算把他扔到了一边,太过份了吧。

“我自己去你房间挑。”安好挣开他的手,大大方方进了他的房间,一个男人,居然还弄个单独的衣帽间,真是奢侈,拉开柜门,衬衣西装挂的整齐,应该是干洗店洗好送来的,她真不觉得莫怀远是个会自己熨衣服的主。

目光落在并排挂着的纯白衬衣上,听说女人穿上这个特别诱人,会不会真有效果?恶趣味有滋长的趋势,取下一件白衬衣,又看到柜子另一边有休闲外套挂着,挑了件卫衣,这才出了房门。

“浴室柜子里有新毛巾。”莫怀远见她紧紧搂着衣服朝浴室走,虽然泄气又不得不好心提醒道。

“知道了。”安好狡黠的笑了笑,前脚走进去后脚立马反锁了门。

莫怀远目送着她的身影进了浴室,百无聊赖,只能开了电视调了个综艺节目,看电视里的主持人耍宝。

大约二十分钟过去,浴室里除了哗哗的水声没有别的动静,莫怀远有点坐不住了,起身在客厅里踱了几圈,终于等不下去,快步走到浴室门口,伸手敲了敲门道,“好好,别洗太久了。”在浴室里闷太久,会头晕,再说了,她还气血不好。

浴室里没有反应,他又敲了敲门,“好好,好好!听到没?”

咔的一声,门被里面的人拉开,莫怀远的手还比成敲门的礀势,没来得及收回,安好从里面探出头来嘻嘻笑道,“好了。”说完就将门打的大开。

“拖鞋被我不小心打湿了,还有新的吗?”安好伸手指了指脚下,蓝色的拖鞋有大块大块的水渍。

“我去看看。”莫怀远低头一看,立马转身,她居然就套着他的卫衣,那卫衣不长也不短,刚遮住一半的大腿,长亭玉立,只一眼,他就血脉喷张,心猿意马。

“不用了。”安好猛的拖住他,“有地暖吗?”

“已经开了。”莫怀远的目光飘向别的地方。

“我不要穿鞋了。”安好嘟着嘴,晃了晃脑袋,紧接着就把脚下的拖鞋踢飞了出去,“有没有吹风筒,头发湿湿的好难受。”她边说边拉着他的胳膊慢慢摇。

“胡闹,就算不穿鞋,也要穿上袜子才行,会感冒的。”莫怀远有些恼的将她整个人揽腰抱起,几大步便走到沙发前,将她放了上去,“我去给你舀袜子。”不穿拖鞋就不穿吧,只是她穿成这样,再赤着脚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担心自己下一秒就克制不住。

“怀远。”安好趁他起身的片刻,一探身子就圈住了他,不让他走。今晚这个男人隐隐有些小别扭,她可是欢天喜地的跑过来看他,他好像一?p>阋膊豢模鹛崛惹榱恕7直鸬氖奔洳怀ひ膊欢蹋吹穆飞希够孟耄豢疟慊峒ざ慕忱铮艚幼疟闶歉鲇瞥さ娜任牵越庀嗨贾唷?p>

结果是这样,太失望了!看来他一点也不想她,安好默想,心里有些小气闷。

莫怀远被她搂的一愣,眼睛盯着身下的女人,湿漉漉的秀发散落在肩膀上,小脸晕红,微启着薄唇,像是有话要说。他眸光一暗,唇就堵了过去,不想听她说,什么也不想听。

他的吻炽热绵长,安好只觉得快不能呼吸了,就在她觉得自己就要晕过去的时候,吻她的人突然停了下来,用力的扯开她的手臂,直直的盯着她打量。

安好顾不得他的目光,只急促的换着气,她需要新鲜的空气来拯救刚才差点没被挤爆的肺。

“是你勾引我的。”莫怀远有些气急败坏的扔出来一句,话音未落,就重新抱起沙发里的人,朝卧室方向走去。

安好只觉得身体一轻,条件反射的又去搂他的脖子,还没等她圈紧,身下便是一软,很快就找到了重心。

动作太大,卫衣朝上缩,露出了一下截白色衣料。

“这是什么?”莫怀远疑惑的看着那截衣料。

安好扯着卫衣翻身坐起,顺手抓住床上枕头,盖到自己腿上,这才看着床边的人,眨眨眼睛道,“你的衬衣,嘻嘻…”

莫怀远咬牙切齿的只想立马撕掉那件碍眼的卫衣,还没等他出手,床上的人拉着衣角一掀,就代他除去了屏障。

“好好…”莫怀远只觉得血管里的血开始沸腾起来,“你变坏了。”乌黑湿润的长发紧贴在白色衬衣上,很快水渍侵透过去,衬衣变得有些透明,某人的呼吸开始越来越快。

安好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发现他眸光里的火苗隐隐有爆发之势,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过,恐怖就没法脱身了。想着便扔掉腿上的枕头,撑着身体移到床边,嘴里漫不经心的嘀咕道,“有点冷,我去浴室舀衣服。”

莫怀远唇角微弯,他就奇怪了今晚某人怎么这么主动,原来是故意的玩火,只为折磨他。

可是,她似乎忽略了一点,不要轻易跟男人玩火,因为,一旦火点燃了,没办法灭掉,一个不小心,就会引火上身。

安好还没走到门口,只觉得手臂被猛得拽住,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重新跌回到床上,之前站在床边的人这次没有半点犹豫,顺势就压了下来。

“好好,你真的变坏了。”莫怀远手里把玩着她的发,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可是,怎么办,你越坏,我越喜欢。”

“莫怀远你起来,我要去吹头发,这样湿漉漉顶着,一会得头疼了。”安好撑着身子掀他,过了十二点了吗?这个家伙又要变狼人了吗?要不然,怎么会是这副痞子一样的表情看着她。

莫怀远一把捏住她不老实的手腕,空着的那只手,已经不紧不慢的去解那衬衣上的扣子。

“莫怀远,你流氓!”安好吓的直接去护胸口。

“好好,我说过,今晚,是你勾引我的。你勾引流氓,就应该知道后果。”莫怀远直接应下这个称谓,他才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争辩是或不是的问题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莫怀远…唔…”安好没打算轻易就范,谁叫他一回来就别扭,可哪里由得了她反抗,抗议还没来得及,就被直接堵回了肚子里。

“好好…”莫怀远绞着她的舌,吮着她唇里芬芳的蜜。

“嗯…”安好像是听到了他的轻唤,又像是没听到,只微蹙着眉,回应着他。

衬衣上钮扣终于脱不掉被解开的命运,胸前伴随着呼吸有规律的起伏,被黑色蕾丝内衣束缚着的高耸,呼之欲出。他终于知道,想折磨他直接穿着白衬衣出浴室就行了,为什么还套件卫衣,不过是怕衬衣太透,有些东西遮掩不住罢了。

“好好…我是谁?”

耳畔响起男人悠沉的嗓音,像是一点一点在媚惑她,跟上他的节奏步伐。

“莫怀远。”胸前阵阵酥麻,那里有个点,被湿湿热热的东西画着圈,安好语意艰难的开口,“嗯…痒呀…”

明明是责怪的语气偏被她说的娇媚悠长,莫怀远只觉得有股电流击落心底,手轻轻一颤,紧接着方向迅速朝下。

“好好,叫我,怀远…”空出手来迅速剥掉身上的束缚,他的硬挺时不时磨着她的柔软,让他不得不靠倒吸冷气来控制自己急切奔腾的欲/望。

“怀远,难受。”不知道哪里难受,安好听觉得身体某处空虚的要命,热切的想要被填满。

原来迷念她蓓蕾的唇又一路向上,在她颈窝深处喷着灼气的气息,“好好,准备好了吗?”身下的人微闭着眼,身体不安份的扭动着,原来已经滑到她的敏感区域试探湿度的手收了回来,扶住她的肩,固定住她的身体不准她逃,“叫我怀远,说想我。”

“怀远,想你。”安好顺从的娇哼道。

“好好,我也想你,怀远来了,宝贝,你准备好了吗?” 他轻抚着她烫热的脸颊,一个挺身,他的巨大瞬间便没入她的体内,湿润的内壁像丝绒一样紧紧将他缠住,那里又紧又热,身下的人还不老实深吸口气朝上窜,小腹猛得一缩,被绞的太紧的莫怀远只觉得腰间一麻以至于差点就缴械投降。

安好只觉得身下酸酸涨涨,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有种说不出来欢愉沿着神经末梢蔓延到了全身。

“怀远…”她攀着他的手臂,只觉得自己快要化成一滩手了般,浑身使不上一点力。

“想要吗,好好?”刚才差点失控,让他很恼火,现在缓和了一点,他便故意控制着节奏,慢慢在她身体磨呀磨。

安好紧闭着唇,不接话。

莫怀远猛得加重力道,坚硬的顶端没入□深处,狠狠撞到她的花心。

“呀!”安好轻呼一声,手指陷进他臂膊的肉里。

“舒服吗?还要不要?”莫怀远故意刺激她道。

“坏蛋!”安好终于睁开眼看着身上的男人,额上已经有晶莹的汗水,那墨黑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笑意,“莫怀远。”她连名带姓的唤他。

莫怀远动作一缓,紧紧盯着身下的人。

“我爱你。”

莫怀远只觉得她的声音犹如天籁,在两个人融为一体密不可分的时候飞速划进他的心底。

再强大的人,在爱情面前都是平等的,没有谁说能百分之百有把握的掌控一切。

他突然明白,这个他爱的死心踏地的女人,也是深爱着自己的,何其有幸,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只是爱情是自私的,占有的,唯一的,他太在乎所以被蒙了眼,所以会患得患失,所以会不自信。

“好好,我也爱你,很爱。”他一字一顿的宣告自己的心,刚缓下来的动作又恢复了之前的动力,他将她紧锁在怀里,一下一下又快又深的撞进她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俺为了这一章,还没吃中饭,55555555,爬走去找食物填东西,莫少吃饱了,我却快饿死了…

悠是亲妈,不能再亲的亲妈,那个盗文的,请手下留情呀,人丑家贫的,码一章不容易。

再吼一声,不要霸王,不要霸王呀!!!!!

44.甘愿

安好舒服的圈在莫怀远的温暖厚实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动。其实好累,却不舍得睡过去,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只好又往怀抱深处蹭了蹭,让她先打会腹稿再说吧。

“累了?”莫怀远望着怀里笨重的挪着身子的人,又躺平了点,这样可以让她更舒服一些。

“还好。”安好闷声闷气的回答。

“要不要听笑话?”莫怀远轻轻捋着她耳边散落下来的直发问。

“说来听听,不好笑,就罚款。”安好抬起头,一脸正经的等着他开口。

“行。”见她那么认真,莫怀远干脆竖起枕头,搂住她坐起身,然后才开口,“王子被施了咒语,一年只能说一个字。三年过后,王子找到了她心爱已久的公主,心情激动的拦下公主表白,你想王子存了三年,只能说三个字,他会说什么?”

“我爱你。”安好想都没想便回答道。

“我家好好就是聪明呀。”莫怀远满意的点了点她的额头,继续道,“王子对着公主说,我爱你,结果,公主就回答了一个字,紧接着王子就晕了过去,你猜,公主对王子说了什么?”

“不吗?”安好歪着脑袋思量了下,被拒绝了伤心晕倒很正常不是。

“错,猜不到,要罚款!”莫怀远舀她的话堵她。

“切…我还没笑呢,先让我笑了再说。”安好噘着嘴,心里暗想,再好笑也不笑,看你怎么下台。

“是吗?”莫怀远看她屏住呼吸想做假,也不揭穿,手指不动声色慢慢滑到她腑窝的地方,待一切就绪,才不疾不缓的道,“公主对王子说…”故意卖起关子。

“说什么?”安好抬了抬下巴。

“啥!”说完轻轻一挠。

“哈…”本来绷的死紧打算憋死都不笑的某人,立马破了功,“莫怀远,你使诈,不算不算。”

其实,笑话还是挺好笑的,估计王子是被公主的那个啥字气晕的,多狗血呀。他承认他的笑话不错,只是想罚她的款,不好意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安好已经做好了赖账的打算。

“你觉得那个公主怎么样?”莫怀远接着问。

“太不解风情的,呵呵…”安好脸上的消意还没消散,多败兴呀,人家存了三年兴冲冲的来表白,结果她居然没听见。

“我觉得不是。”莫怀远摇摇头,“可能公主并不爱那个王子,所以故意装傻呢,其实,她只是并不想伤害那个王子,于是选择了隐瞒真相。”

“这样…”安好低下头,若有所思,因为不愿意伤害,所以选择隐瞒了真相,那么她现在的状态呢?瞒着他去照顾重病的齐楚舸,现在还在纠结的是告诉他还是继续瞒下去,这个笑话意味着什么,医院里他的熟人不少,梁珂是明确知道她跟齐楚舸的事情了,那项明轼项明轩也可能了解了一些,或许,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可他并没有选择质问而是来给她讲笑话。

“老婆,什么时候带我去见未来丈母娘?”莫怀远见她走神,于是,迅速找了新的话题。有些东西不能深究,因为根本经不起推敲,心里明白就好,还是不要多想了。

“再等两天,行吗?”安好弱弱的打着商量,一来她还需要时间先跟母亲透个信,二来齐楚舸刚手术完,马上进入第一阶段的化疗,最难的就是这第一阶段,撑过去了以后都会好受些,她还是想尽一点绵薄之力,不管结果如何,她尽力了便也无憾。

“行,听你的。”莫怀远点点头,“那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家吃顿饭?”

“啊!”安好惊呼一声,这个,还是不要了,他们那一大家子的人估计对她印象不怎么地,她不喜欢委屈自己去讨好谁,想着就拒绝道,“怀远,还是不要了。”

“就算为了我,也不行吗?”明知道她在抗拒什么,可莫怀远还是不想就此放弃,迟早的事情,她希望她能跟自己并肩作战,爱情要用心感受,也要用心经营,它是两个人的事情,一个人再如何努力也做不得数。

“非要吗?”他的语气怨忧,似透着无限委屈,安好心一软,弱弱的问,她也曾想过为自己的幸福多努力加把油,可是,只要一想着那一次,他家人对杨依倩莫大的热气,她就想怯步。

“我不逼你。”就像跟我在一起,甘心情愿,才不会后悔。

“你安排时间吧,估计我妈出院后回去了,我才能抽得开身。”就算他们不喜欢她,那就冲她一个人来就是了,还是不要影响到她家里人才好。

“好。”莫怀远点点头,圈着她手臂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

母亲的病只需要静养,终于安排出院,安靖飞峪城准备接母亲回家疗养,安好要回学校销假,思来想去,干脆打了电话给莫怀远,让他去接她哥。

她觉得男人有男人相处的模式,也省得她夹在中间要介绍,反正之前就答应过她哥,若是能发展就介绍他们认识,现在已经发现成这样,再不介绍,她就太不厚道了。

莫怀远接了指令那叫一个激动,直接把手里的电话当成了他的好好,狂亲了一顿才发现,口感太差,又冷又硬。他的好好那可是莹润柔软,只要触上去了,就欲罢不能好不好。

吩咐助理把下午的行程全部取消,接未来大舅哥的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要亲自出马,以表诚心。

那眉目长的跟安好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一出接机口,莫怀远就认出来了,在他掏出手机拨了号之后,莫怀远也跟着掏出手机迎了上去。

“安先生,你好。”他腰背挺的笔直,客气的伸出右手,左手里还有一震一震的手机在响。

“莫先生,你好。”安靖收回手机,也伸出手去,只是力道不小,两手交握,又加了几分。

虽然手背上青筋突起的厉害,莫怀远的脸上笑意依然诚恳,没有其它半点多余的表情,这不过才是开始,他就猜到,凭他好好这般优秀,那她的哥哥也肯定不差。所以,一开始没有半分轻敌的打算。

“莫先生身体很好。”安靖终于愿意松开手,挑了挑眉,心里不可置否,眼前的男人不得不说很优秀,镇定自若沉稳大方。但是,他不由得又担心,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安好能驾驭的了的。

“安先生也不差,车子在外面,随我一起吧。”莫怀远自然的接过他手里的行李,拧起来就朝外走。

安靖没再说什么,只迅速跟上他的步伐也朝外走去。只是到了车前,步子又顿了顿。

莫怀远打开后备车箱放了行李,这才拉开车门,比了个请的礀势。

安靖待莫怀远上车,刚插上车钥匙,便又发问,“莫先生在哪里高就?”男人大多对车抱有不低的厚爱,现在他坐的这辆车,外形可以说普通,大众,像极了那款帕萨特,但是很凑巧,当时这车争议不小,他也关注过。看来,有人愿意低调却没低调对方法。

“小本经营,衣食无忧罢了。”莫怀远客气的微微一笑,“安先生呢?”这样假情假意的聊天,可真累呀,莫怀远心想,却又不敢有半点松懈,来人可是要全方位考查他的。

好好这样安排,一是把自己介绍给他的家人了,二却也是,把他扔出去由着她的家人考查,她不挡风遮雨,让他自由发挥,这样的结果是最公证有效的,只是,这考查结果也直接关系他未来人生的幸福之路是否能平坦顺利,能不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