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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墩生气:干嘛要那种眼神看我?我精神很正常!

朱爸爸:那…那个…

胖墩斜眼:被人耍了行不行?

朱爸爸,大松一口气:是哪个同学这么调皮?你告诉老爸,老爸让班主任批评她!

胖墩皱眉:你别管,你跟老师说了我跟你急,我做作业去了,作业很多。

朱爸爸:去吧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日日日!!!!!!!!!!!!!!!!!!!!JJ还我留言!!!!!!!!!!!!!!!!!!!!!!!!!!!!!!!

又是健身房

汪真真也就被逼着开始了痛苦的减肥生活。

第二天往秤上一站,差点淌下泪来,昨天朱仲谦喂的挺好,她的体重直接被喂上108斤猪肉大关。

朱仲谦在她旁边,一脸鄙视地看着她。

汪真真挺了挺C胸,“看什么看,也就一半当年的你。”

朱仲谦把她上下扫了眼,“你再努力几个月,就可以吃成当年的我了。”

“你胡说!我实力哪有那么强!”汪真真张牙舞爪的,谁知朱仲谦的铁臂圈上她的脖子,揽着她走向跑步机,清新口气仿佛带着薄荷味牙膏味道,“走吧,小猪头,我为你量身打造的魔鬼训练开始了。”

“热个身,然后上去跑十五分钟,之后器械训练。”某人一声令下,变身铁面教练。

汪真真愣愣地看着他背心下隐隐凹凸的肌肉线条,想起昨晚画的强壮黑道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朱仲谦脸一板,“愣着干嘛?”

汪真真怯弱地挪动到了跑步机边上,却不急于站上去,显然对着朱仲谦有话要说,“那个…猪头,传说中的八块肌,你有吗?”

朱仲谦依旧拧着眉,但从他微微翘起的嘴角来判断,他此时心情不错,“废话,当然有。”

汪真真腼着脸蹦跶到他面前,厚颜无耻道,“给我摸摸。”

她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减肥好辛苦的,给我也打打鸡血。”

朱仲谦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四下环视了眼周围,见无人注意这边,绷着脸,“赶紧摸。”

“遵命!”汪真真于是赶紧撩起朱仲谦的背心,一双色魔的爪子火急火燎地就摸向了那结实紧致的腹肌,脸上带着极为享受的表情,手上东摸西摸,嘴上还不忘胡言乱语,“哎哟,我记得以前这里都是五花肉呢,啧啧,现在的腱子肉也劲道…”

说着说着,就又说到吃了。

本来朱仲谦允许汪真真这么乱来,也是想挽回一点当年遗失掉的自尊心,毕竟高中那三年是他这辈子最胖的时候,汪真真没少拿他“胖”做文章奚落他,如今看她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他的自我感觉也尤为良好。他深知她是画画的,对人体线条尤为痴迷,因此她提这种过分要求时,他鬼使神差地也就答应了。但从她的手刚碰到他的腹部,朱仲谦就悔得肠子也青了,什么叫天真的撩拨,说的就是这回事,偏偏这丫头还不懂,不安分的手还越来越放肆…

大清早的,朱仲谦觉得有点热。

“行了!是不是想说做培根肉也不错啊?”他不耐烦地一把抓住汪真真的爪子,好看的浓眉都不悦地皱了起来。

汪真真不怕死地往他下面瞄了一眼,轻飘飘来了一句,“做香肠也不错的。”

“你!”朱仲谦手抬起,整个人处于抓狂的边缘。

“啊开玩笑的啦。”汪真真转头就跑,猴一样窜到跑步机装模作样,下蹲,气沉丹田,学阿甘正传里珍妮指使阿甘的口气,响亮地喊着口号,“汪真真,RUN!”

朱仲谦在后头哭笑不得,阿甘的IQ只有75,这汪真真的IQ值可怜兮兮的应该也不会超过80。

汪真真这一早上被魔鬼教练朱仲谦彻底玩残,等她从器械滚下来,已经是气喘吁吁一条老狗了。

整个人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汪真真带着疲惫的肉体亢奋的灵魂汪秤上一站,哭着下来了,“为什么还是108?这不科学!”

“经理,你过来!你们这的秤不准!”汪真真眼看就要找经理拼命了,被朱仲谦连拖带抱地带出了健身房。

“才练了一天就想瘦下来,你以为减肥那么容易?!吃吃吃,吃成了猪脑子。”

朱仲谦一脸鄙视。

“他们秤肯定不准的,其实我才106斤,猪头你信我。”汪真真眼巴巴地瞅着朱仲谦,明显底气不足。

“我信你。”朱仲谦冲她温柔地笑了一下,“不过我更信秤。”

汪真真这充满血泪的减肥生活就这么拉开帷幕了。

她在网上翻了一下论坛上减肥达人的减肥贴,说什么的都有,有的妹子能一个月瘦四五斤,有的更逆天,一个月能瘦十斤,汪真真歪头想了想,自己这一个月五斤的任务也不难。

也实在不能怪她过于心急,这头猪头都开金口了,减下来才好说买保险的事,可是那头她那如狼似虎的姑姑妈妈可是往死里逼着她办成这件事呢。

“真真,跑宏科怎么样了?见着你老同学了吗?有没有进展?不要急,一开始要叙旧,大家感情回来了自然好谈事了。”

“是是,姑姑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我那老同学太忙,说了没几句就有点想送我走了…哎呀姑姑你是对的,我要多跑几趟…”

是谁都经不过妈妈姑姑每天的电话查岗轰炸,汪真真越来越愁,只好用食物安慰自己,一不小心又胖了半斤。

一个礼拜后。

朱仲谦双手抱胸,漫不经心地看着秤上的数字慢慢变成108.5斤,一双促狭的眼把脸红成虾饺的汪真真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痛心疾首道,“都这运动强度了,你还能胖半斤,汪旺旺,你的肉是有多离不开你啊。”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里精光一闪,“运动是有了,管不住嘴是吧?”

他一脸严肃,“一天几顿?”

汪真真怯弱地伸出了三个手指。

“还敢说谎!”朱仲谦做凶神恶煞状。

汪真真吓得连忙伸出了四根手指,不甘心地辩解,“家里冰箱之前都是满的,不吃都要坏掉了。”

“随便,你吃掉两个冰箱都跟我没关系。”朱仲谦面色冷下来,转身就走,“明天不用来了。”

“不要啊官人!”汪真真哭着抱朱仲谦大腿,“我不吃了,我真的不吃了。”

“真的?”朱仲谦挑着眉,有点不太信她。

“嗯。”汪真真信誓旦旦,“反正冰箱里的我也吃完了!”

朱仲谦嘴角抽了一下,凶神恶煞地靠近她说,“你要是让我看到你又在吃,你就给我,立刻,马上,消失!”

汪真真吞了吞口水,惶恐地接受了这丧权辱国条约。

因为汪真真乱吃又肥了半斤,朱仲谦暴跳如雷,早上甚至推迟上班半小时,板着脸跟个铁塔似的杵在器械旁,用“再吃就咬死你”的目光盯着汪真真做仰卧起坐。

气得汪真真想把昨晚吃完两盒冰激凌全吐他脸上。

但是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这么干。

早上的魔鬼训练终于结束了,汪真真瘫在器械上累得不想动,朱仲谦满意地点了点头,手抱肩膀和一旁的美国大叔寒暄聊天,这大叔也爱早上来跑步,每天边跑步边围观朱仲谦对她呼来喝去,看热闹看得好不愉快。

汪真真已经在脑补他们的对话了。

大叔:悠着点操姑娘啊,瞧把人家操的,都操坏了都。

朱仲谦:没事,她耐操。

想想就生气。

汪真真对着朱仲谦的背影,慢慢地,慢慢地,竖起了食指。

而就在她竖起食指的刹那,朱仲谦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突然转过身来,眼里一道寒光直射过来,吓得汪真真措手不及,食指生硬地缩了回去。

朱仲谦沉着脸凶巴巴的,“你刚才朝我指什么?”

他死盯着她的食指,一脸“你不老实说我就把你手砍掉”的凶狠表情。

汪真真快被吓死了。

“你哪知眼睛看见我在指你了?”她也凶巴巴地伸出食指,慢慢往上,戳自己的鼻孔,“挖鼻屎不行啊?犯法啊?”

“现在环境怎么那么差,鼻屎好多…”

朱仲谦被她给彻底恶心到了,多看她一眼都难受,一脸嫌弃地转身走了。

汪真真小人得志,笑得前仰后合。

但是汪真真这个小人没有得意太久,因为把朱大少给恶心到了,她遭到了打击报复。

她颠颠地正准备回家补眠呢,朱仲谦电话打过来了:“今天别回去了,强度还要增加,以后下午还要再练半小时。”

汪真真只觉得眼前一黑,抱着电话嗫嚅着,“我,我下午要午睡的。”

那边呵呵一笑,“你不是说我办公室的沙发睡觉很舒服吗?”

汪真真心里破口大骂:再舒服的沙发,那能跟床比吗?!

她又瑟缩着吸了吸鼻子:“卷毛还等着我回去喂呢。”

总之汪大小姐那意思就是,下午不想练。

人生已经够痛苦了,能少练半小时也是幸福不是吗?

电话那头朱仲谦的声音透出威胁:“哦,我怎么忘了,你每天不光要喂猪,还要喂狗,这么忙,以后就不要来练了。”

汪真真腿一软,她不傻,这是猪头要跟她绝交呢,这意味着卖保险的事要彻底黄了,她要被她妈她姑姑追杀,她要卷铺盖从公寓滚蛋,流落街头,跟狗抢馒头吃…

还喂什么狗啊,她都快要活得连狗都不如了。

“不不不,”汪真真立马泛开一个狗腿的笑,“卷毛哪有我减肥重要啊,练啊必须练!猪头你真是中国好同学,为我一片苦心啊,不过我知道你工作很忙的,你要是太忙就不用来健身房帮我了,我会好好练的,你不知道,我减肥的心特别迫切呢呵呵,呵呵呵。”

汪真真发出一阵干笑,那边朱仲谦慢条斯理地说:“工作是很忙,不过你都说我是中国好同学了,自然是要挤时间帮你了。”

汪真真气得踢了踢健身房的墙壁,结果这一脚太狠,墙壁没疼,她的脚趾好疼。

她闷哼,捂着脚趾跳了几下。

她现在可以确定一件事,她这位好同桌这是新仇旧恨跟她一起算呢,她这保险,不好卖。

汪真真心里流泪,决定今天先回去爽一天,站在健身房门口睁眼说瞎话:“我快到家了呢,猪头,好猪头,我们明天再开始吧。”

我快到家了你总不至于还要我下午滚过来吧!

那边的男人“哦”了一声,口气凉凉地说:“我都不知道你以健身房为家了。”

汪真真耳边一声炸响,握着电话跟贼一样东张西望,心里有点发毛。

猪头没在附近啊,他不是回办公室了吗?怎么知道她还在健身房的?

她又干笑一声,“你怎么知道的?”

正这么问着,美国大叔换了一身西装出了健身房,朝她友好地笑了笑,汪真真心想自己魅力还真大,老外都对她暗送秋波呢,然后就听到朱仲谦在电话里说:“Andy两分钟之前还在健身房看见你,怎么?玩穿越呢?”

Andy?

美国大叔?

他俩什么时候背着她打得这么火热了?搞基呢?

汪真真正用猥琐的思想揣度这两人的时候,只听朱仲谦那头电话铃铃铃响起,他沉声道:“还不死过来,杵在健身房丢我的脸吗?”

他啪一下挂了电话。

汪真真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进了电梯,里面站着的正是绅士儒雅的美国大叔Andy。

“死基佬。”汪真真仗着人家听不懂,嘴里不满地嘟嘟囔囔。

“我是直的。”大叔睁着无辜湛蓝的眼睛看着她,关键是,人家说的是标准的中文。

汪真真冲他抱歉地笑笑,等电梯门一开,箭一般地冲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略累,想不粗小剧场了,希望童鞋们原谅…

那啥,不知道大家造不造,这两天网文圈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大事,和谐的很厉害+10086,关哥把文名还有简介啊标题啊都修改了下,泪目,伪更给大家造成困扰,鞠躬说声对不起了。

还有晋江依然狠抽,关哥赶脚要爱不下去了%>_<%

还有文名,我取了个口水名,实在有些雷人,实在是取名无能啊,哥是理科生,所以没什么文艺细胞,各位有什么好的建议?

还是宏科

时间还早,她没有直接去宏科找虐,而是在街上吃了点早餐,然后回家喂卷毛。

蹲下来喂卷毛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朱仲谦的话。

“你每天不光要喂猪,还要喂狗,这么忙,以后就不要来练了。”

“我没有养猪啊。”汪真真嘴里嘀咕。

眼皮一抬,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气得身子一歪,躺在地上打起滚来:“啊啊啊啊!!”

卷毛一看她在打滚呢,也不吃饭了,身子一歪,也节奏相同地打起滚来。

跟神经病主人相处久了,狗的精神也不太正常了。

一人一狗滚了一会,汪真真气得不滚了,坐起来破口大骂:“死猪头,你才是猪!TNND,老娘跟你没完!”

卷毛吐着舌头眼巴巴的用“主人你怎么不滚了我还没滚爽”的眼神呆呆望着她。

但汪真真已经顾不上爱狗的情绪,她气呼呼地窜起来,拿过包往门外冲。

此时身在宏科的朱仲谦坐在会议室中间,凝神听取属下的报告,完全一副老板架势。宏科之前大手笔拍下了一个黄金地段,打算针对城市金字塔顶层人群做高端楼盘,取名嘉宇年华,现在正就楼盘设计进行招标,国内外好几家建筑设计所都有意向角逐,喻寒所在的喻盛建筑设计所就是其中之一。

汪真真冲进宏科,正赶上会议结束,她站在电梯里一副慷慨激昂要找朱仲谦辩论至死的表情,在看到和朱仲谦一起走进来的男人时,顿时睁大了眼睛。

汪真真的眼里满是粉红泡泡。

喻寒,她的男神,再度出现在她的生命里,犹如一道清风,就这样朝她扑面而来,这是缘分吗?上天终于听到了她的心声,将他送到她的身边吗?

作为电梯里被完全无视的朱仲谦,看着汪真真的花痴脸,俊脸都快黑出水了。

喻寒乍见电梯里的汪真真,毕竟前几天刚吃过饭,还有点印象,指着汪真真对朱仲谦说:“这不是汪…”

“汪…汪…汪”这是每回汪真真对喻寒做自我介绍时说的话。

喻寒皱了皱浓眉,糟糕,这个汪汪汪真名叫什么来着。

朱仲谦很理解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又忘了她的名字。

喻寒很尴尬,但他反应很快,“这不是汪…美女吗?”

他话音刚落,汪真真只觉得上气接不了下气,她突然感动窒息。

喻寒夸她是美女!

汪真真很亢奋,但作为一个资深脑残粉,她没有大胆地站在喻寒身边接受男神的赞美,反而她脚一缩,默默地躲到了朱仲谦的身后。

她又脑血栓发作,背着喻寒,有一下没一下,戳起了朱仲谦的腰。

猪头,你听到没,我不是猪,喻寒夸我是美女呢?

汪真真你的智商连猪都要不如了。

朱仲谦咬着牙在心里骂了句,不顾喻寒在场,不耐烦地对身后人道:“我都说了你找我也没用,那个医生需要提前半年预约,你再等等吧。”

他话一说完,电梯里彻底安静了。

喻寒本来就觉得这姑娘举止有点奇怪,现在朱仲谦这么一说就彻底确定了:这姑娘精神有问题。

他仔细一想,这姑娘高中时话就说不全,唯一对他说的完整的一句话是“喻寒你裤子拉链开了耶”。

喻寒忍不住又想低头,但生生忍住了,脸上的表情却很不自然。

想想挺惋惜的,挺漂亮一姑娘,虽然比从前是胖了一点,但胖得挺可爱。

怎么就得了精神病呢?!

同一时间,汪真真也石化了。

猪头你才有病,你才需要看医生!

她急于解释,不死心地张口“我”了一下,朱仲谦很好心地抢先说:“哦对了,喻寒是老同学了,你不打招呼一下吗?”

汪真真看了喻寒一眼,哑炮了。

算了,还是不要说什么了,先拜托猪头帮她提前半年预约起来吧。

朱仲谦满意地笑了笑。

但是汪真真还是很生气,食指以每分钟100次的速率猛戳朱仲谦表达抗议:死猪头,你怎么可以在我男神面前说我有病!他刚夸过我美女呢!这下完了,我成了有病的美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