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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真真小心翼翼瞄了他一眼,建议道:“猪头,这里大概太偏僻了,我们往前面走一点吧。”

“走吧。”

两个人并肩走着,这时汪真真的手机响了,她一看,她老娘打过来的,她跟朱仲谦对视了一眼,胆战心惊地接了起来。

“妈…”

“真真啊,你舅妈要给你介绍一个小伙子,本市人,做服装设计师的,家里爸爸妈妈也都是知识分子,妈看过照片了,很斯文的小伙子,你周末把时间腾出来,你们两个见见聊聊。”

又是相亲…

汪真真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小心瞄了朱仲谦一眼,抱歉地笑了笑,转身退到几步外小声说:“妈,我看不用见了吧?上回见的两个不是都嫌我没固定工作吗?而且那什么,相亲要打扮的,我最近胖了也没衣服…”

“没衣服给我去买!!”他娘在电话那头河东狮吼,“少给老娘找借口!!老娘这回来真的,你今年不给我找男朋友,这辈子都别给我回家了!”

汪真真在晚风中瑟瑟发抖,哭丧着脸,“…那人家确实嫌我没工作嘛…”

“没事,你舅妈跟人家说你在保险公司上班了,在媒体宣传部工作,小伙子妈妈挺满意你的。”

“那不是跟人家撒谎吗?要是被人家拆穿了,多难为情。”汪真真几乎是苦口婆心地劝她老娘打消注意,她就想不明白了,她年纪又不算很大,干嘛这么急着要把她打包嫁出去啊?

“你少给我废话,明天就出去买两身衣服,钱妈出!具体时间到时舅妈会通知你,给我打扮的漂亮点啊!我挂了。”

汪真真老娘龙卷风风入境一般,把汪真真整一天的好心情吹得一点不剩,她的心情就跟天上的月光一样黯淡,她一筹莫展。

上回相的是个丑男,上上回相的还是个丑男,丑男还特别挑剔,话说了没几句就开始问她月薪多少,可怜她一个自由工作者,稿费都是不定时的,哪来什么月薪?她老实说自己是专职画画的,还没红,目前只能勉强温饱,偶尔还会吃不饱,丑男原本还挺灿烂的丑脸就拉下来了,说他年薪三十万,要找个经济能力相当的结婚对象,她虽然脸蛋还不错,但他最看不惯这种脸蛋不错好吃懒做的女人了,女人最好还是少说多做吃苦耐劳能养家比较好。

汪真真一想到自己已经被归入好吃懒做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当时真想泼他一身咖啡,并奉上金玉良言一句:那大哥你去找只母牛吧,少说多做吃苦耐劳,样样都齐活了。

噩梦般的相亲又要来了…

她唉声叹气地挂了电话,黯然转身,“喝”一声,捂着胸口吓了一跳。

朱仲谦犹如鬼魅一般,就站在她身后。

……………………………………………………

小剧场:

校外的某条小路:

汪真真拽着一脸不情愿的朱仲谦,偷偷尾随隔壁班的校草喻寒。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汪真真脸上表情犹如发现了新大陆:猪头猪头,喻寒好像在偷偷跟那个女生哎。那个女生是谁啊?

朱仲谦一脸不感兴趣:不知道。我想回家。

汪真真:猪头我们再跟一会吧,我们要保护那个女孩子啊,我特别怕喻寒是那种外表帅气内心邪恶的YIN魔!就像小说一样,等那姑娘走到没人的地方,一下子露出YIN魔本色…

前头传来一声凄厉惨叫,声音主人是喻寒的无疑。

汪真真和朱仲谦冲了出去,然后目瞪口呆。

人高马大的校草喻寒被那女生突袭,三两下撂倒在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喻寒痛得面目扭曲。

那个五官漂亮得像洋娃娃的女孩子冷冷看着他,然后飙了一句英文。

汪真真被那女孩子的帅气给唬得一愣一愣的,两个目击者都忘了躲起来。

喻寒也看到了两人,有些尴尬。

朱仲谦拽了拽呆若木鸡的汪真真,面无表情地经过两人身边。

经过时,他轻飘飘地对地上的男孩说了句: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两人大摇大摆往前走。

汪真真兴奋:猪头,我们是发现了什么?

朱仲谦呵斥:闭嘴!你们这些女人真是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里那个帅气过肩摔的女孩子后文也会出现,至于她是谁,大家都很聪明的啦~~~呵呵呵呵

还有,汪妈妈真的是本文第一助攻,当然还有第二助攻,第三助攻,第四助攻,。。。嗯,总之大家都看不去了嘛。。。

第30章 还是荒郊野外

“你干嘛啊?突然站后面,很吓人好不好?”汪真真捂着胸口忍不住抱怨。

朱仲谦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歉意,反而脸色阴沉地盯着她,“你要去相亲?”

汪真真心里有点别扭,眼神躲避:“嗯…那个…大概吧…”

“你没人追吗?居然要去相亲?然后呢,随便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结婚?!”朱仲谦几乎是用吼的在问她。

汪真真被他突如其来的严厉质问给弄得一愣一愣的,樱唇半张,等整个人缓过来,终于也怒火中烧了。

他现在动不动就对她发脾气,她也是有自尊心的好不好?

她随即也大声呛了回去:“我就是相亲了怎么了?相亲有错吗?你跟你女朋友说不定也是相亲的,你能相,凭什么我就不能了?那些相亲男怎么了?哪里乱七八糟了?我看他们都很好,比你这个没人情味的同学好得多!”

两个人针锋相对,火药味十足。

汪真真发泄完毕,只爽了一秒,很快后悔地肠子都要断了。可这个时候气势万万不能弱,于是硬是抬头挺胸地迎视朱仲谦那可怕的好像要吃人的目光。

她的心突然跳得很快很快。

因为朱仲谦抬脚向前,步步靠近,两个人瞬间贴得很近。

朱仲谦寒着脸低下头:“没有人情味,你一直是这么想我的?”

汪真真扭开脸不说话,沉默对峙。

“你想过为什么会这样吗?我有人情味的时候,你难道就感激过我?是,我明白,我在你眼里只是个同学,充其量是个关系要好的同桌,甚至不值得你为了我参加哪怕一次同学会,这我都明白。”

“猪头,不是这样的…”汪真真心里一动,转过脸来,见朱仲谦月光下的表情像是受伤的困兽,她感到哪里出现了问题,想要开口解释,却心里纷乱到不知从何开口,而朱仲谦退了一步,显然也不愿意给她解释的机会。

朱仲谦冷笑了一下,笑得有些落寞,“事实就是这样的。同学三年,一毕业就巴不得永远不见面。要是没有事求我这个老同学,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我面前?”

“汪真真,你这个冷血的女人。”

面对朱仲谦这样的责问,汪真真完全无言以对,整个人都呆掉了。

她没办法反驳,因为他说的都是对的。

朱仲谦见她沉默,知道自己猜对了,眼里的恨意几乎是要喷薄而出。大概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行将失控,他转过身去深呼吸了一下,尝试平复心情。

两个人杵在路边,因为一通相亲电话,爆发了重逢以来第一次激烈冲突。

路边迎面来了两个穿着流里流气的小年轻,大概是附近工厂的工人,在荒郊野外乍眼见到汪真真这样的精致小美人,裙子又那么性感,色迷迷的眼睛就好像被吸住了一样舍不得从她身上离开,而且准确的说,舍不得从她的美胸上离开。

那种目光好似能只用一双眼睛就能把人脱个精光,汪真真吓得还没来得及躲到朱仲谦身后,就听他震怒道:“看什么?!想找死是不是?她也是你们能看的?!”

他人高马大,比那两个小混混高了两个头不止,常年健身的身材一看就是练家子,此刻脸上戾气十足犹如凶神恶煞,明眼人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

两个小混混被他的气势给吓到了,其中一个胆子大点的不死心地嘟囔了一句:“凶什么凶,穿那么少还不是想给男人看…”

朱仲谦一听,简直是暴跳如雷,三两步冲上去就要打人:“妈的,我揍死你!”

两个小混混见状不对,飞一般地跑了。

“猪头!你别!”汪真真心里怕极了,下意识去拉住火冒三丈的朱仲谦。

她的手刚碰到他的,就被他猛地转身甩开了,汪真真被他眼中的怒意吓到了,惊得后退了一步。

那两个人跑远了,但朱仲谦眼里的怒火没有熄灭,反而熊熊燃烧着。

他朝她怒吼:“谁让你穿这条裙子的?你没其他衣服了,非要穿这个?”

一把脱下自己的西装扔到她身上:“穿上!以后再给老子穿这条破布出去见人,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汪真真捧着他那件西装,顿时被吼得泪汪汪了。

这已经是今晚他第二次威胁要打断她的腿了,如果说前一次还是半开玩笑,她没当真,那么这一次,她清清楚楚地明白他是认真的,倘若她不听话,他真的会打断她的腿!

汪真真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暴戾的猪头,她印象里的猪头脾气很好,不会对她大声说话,就算是毕业前闹得最僵的时候,他都没对她大声吼过,同桌的三年他们虽然有过小打小闹,但他从来都如纸老虎一般凶凶她而已。

眼前面前冲她怒吼的男人是猪头吗?为什么看起来那么陌生冷酷?

汪真真的小心肝颤抖个不停,泪眼凝望朱仲谦,一副难以置信很受伤的样子。

她心中的怒火腾地飞窜起来,怒极攻心道:“这个嫌,那个嫌,你这么嫌弃我,那绝交好了!”

“绝交?!你再说一遍看看!”朱仲谦浑身一震,揪着眉厉声威胁。

汪真真心里难受极了,此时此刻,令她又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夏夜,他们的友情因为他的一句话走到了尽头,这七年来每当她想起来,都觉得难受到任何食物都无法治愈好她。

她大声反击:“说就说!!你七年不是就说过‘绝交’吗?凭什么你能说?我就不能说?!”

朱仲谦完全愣住了:“你说什么?七年前?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

他居然完全忘了!

汪真真更加生气了,拳头都攥了起来,愤怒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你忘了,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呢!你说一辈子都不要跟我做朋友了,你还当着全班同学面说,对我好是我因为我是穷人你要施舍我,你说的这些话,难道你完全忘了吗?”

朱仲谦也急眼了:“我被他们灌醉了!一个醉鬼的话你也当真?!”

“是,我知道你醉了,我不应该把醉鬼的话当真。”汪真真哭得一抽一抽的,看着教人心疼,“但我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确实不想跟我做朋友了,你生我气,因为…那一回我还…我还放你鸽子,所以我也不对的地方,你才会那么生气…我都理解…”

朱仲谦气得目眦尽裂:“你理解个屁!”

“我就是理解!”汪真真大声指控,“你现在还老凶我!你说长大了我们都变了,其实从头到尾变得只有你!你瘦了变帅了,现在美女环绕,还有个漂亮的女朋友,你看不起我,看我哪儿都不舒服了!”

“白痴,”朱仲谦简直是怒不可遏,“我拜托你用脑子想一想行不行?”

他深吸一口气,摆摆手,十分无奈的表情:“好,好,我明白,你压根就没脑子,你一直只用胃思考问题。”

“你!”汪真真气得不行。

朱仲谦用尽力气才让自己的语气平心气和一点:“还有,都说了我跟她分手了,我跟她甚至认识不到两个月!你是白痴吗?我的话要说几遍你才听得进去?”

他左一个“白痴”右一个“白痴”,汪真真那用玻璃做的耳膜终于受不了,她大声地反唇相讥:“你分不分手关我什么事?!我是白痴的话,你就很了不起吗?你还向一个白痴表白过呢,喜欢一个白痴,你连白痴都不如!!!”

这下朱仲谦被彻底激怒了,先是怔了一下,然后与她怒目相视,大吼道:“是啊,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跟你这个白痴表白!”

世界突然万籁俱静,回荡在两人身边的只有这句伤人至深的话语。

晚风开始变得萧索,吹乱了衣角,也呼呼的,吹乱了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两个白痴一定吵架吵出了快感~~~~

话说,明天给不给休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更不更,这是个问题(沉思状)。。

第31章 单身公寓

汪真真泪汪汪地凝望他,这一刻伤心的感觉如潮水般猝不及防地涌过来。

其实当好友高芷然对她说,朱仲谦兴许还喜欢她时,她表面极力否认,其实心里也窃想过,兴许他对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的感觉的。

她竟然为此感到一点点的高兴,甚至每天看到他,就像回到高中时代,每天看到胖乎乎特别好欺负的他,内心充满了斗志,嗯,还有一点点微妙的温暖。

她偶尔会想:真好,时光飞逝,但猪头还在她的身边呢,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可今晚朱仲谦的话犹如当头棒喝,让汪真真彻底清醒过来。

他说喜欢她成了他一生最后悔的事。

也许他早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巴不得跟她分开。

汪真真静静地流下泪来。

她突然觉得这一切好难堪,难堪极了,她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她泪盈盈的大眼睛一下子浇灭了朱仲谦心头的怒火,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嘶哑地喊了一声“真真”,伸手就要去触碰她,哪知道她怕了他似的往后躲开了,眼睛往右一飘,见一辆空的出租车过来,二话不说就招手风一样冲了过去。

“真真…回来!”朱仲谦触碰到她的裙角,可她还是疯狂向前跑,他在后面大声喊她。

汪真真充耳不闻,还没等车停稳就拉开门跳上车了。

“师傅,快走。”她哭着催促。

出租车师傅见多识广,闷声不响地一踩油门,车子扬长而去,把后面狂奔追赶的男人远远甩在了后面。

汪真真这晚哭哭啼啼回了家,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结果对镜卸妆时看到了镜子中穿着漂亮裙子的自己,想到朱仲谦说的那句话,玻璃心砰一下,全碎光了。

“是啊,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跟你这个白痴表白!”

果然被嫌弃了,还嫌弃地很彻底。

汪真真你真是个失败的女人!

她又捧着脸大哭了一次,哭声之惨烈媲美当年的那个晚上,那个夜晚的笑声和奚落声犹如悬在头顶的魔咒,又开始在她耳边萦绕。

那晚男生们喝醉全跑出去发疯了,然后女生们开始围着她,抢过她本来要送给朱仲谦的纪念漫画,她扑过去要抢回来,这本漫画本来是想让猪头一个人拆开来看的,画满了他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可是这本凝注她心血的漫画,她人生第一个作品,现在却在此起彼伏的嘲笑声中被传看了。她们脸上的笑那么轻蔑,她拼了命的想夺回来,结果她们似乎是故意的开始胡乱争抢,那本小小的画作本慢慢在争抢中被撕得粉碎,它掉在了地上,开始被很多双脚肆意踩踏,那本她熬夜一个月画出来的有爱画本慢慢被一个个脚印杂乱覆盖,变得很丑很丑。

那个散发离别气息的夜晚,汪真真在一道道冷漠的目光下,捧着那个画本蹲下痛哭。

她苦笑了一下,好像就是那个晚上,那些嘲笑声,那些丑陋的脚印,把她和朱仲谦之间的三年友情悄悄抹去了。

“哎,汪真真,你醒醒吧,你还想毕毕业了继续跟朱仲谦做朋友?凭你也配?!你这种穷人就该跟那种贫民窟出来的男生做朋友,这样才合适嘛。”

“翠西,我就说嘛,她以为读了贵族学校就能进入我们富人圈了,刚才你听到没?朱仲谦都说不要跟她一辈子做朋友呢,哎,旺旺,这种寒酸的礼物你怎么送的出手啊?”

“赶紧收拾收拾滚吧,穷酸气真是熏死人了…”

一贯粗线条的汪真真难得又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眼泪就止也止不住了,越哭越伤心,哭了好一会才止住哭声。

因为她饿了。

伤心的时候,留在她身边的永远只有食物。

汪真真半夜愤怒煮面。

一边哭得稀里哗啦,一边吃面吃得稀里哗啦,突然想起什么,她抱着面碗打开了房间书柜最下面的抽屉。

一本脏兮兮的画本可怜巴巴地躺在那里,好几个地方破损了,被胶带纸仔细地沾回来了。

但黏的再用心,它也已经不是原来完好的模样了,就好像岌岌可危的友情一样。

汪真真委屈地看了一眼,然后决绝地把抽屉关上了。

不想了,人生就是这么残酷的,她早就接受了。

吃完了热乎乎的面条,身体好像也注入了力量,汪真真睡意全无,开始投入画《那些年,森田研一和朱仲谦床上的那些事》。

漫画里,森田研一把把逃跑未遂被抓回来的朱仲谦扔到床上,边解皮带边冷酷地说:“你要是敢再偷偷逃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朱仲谦宁死不屈,漂亮的褐色眼眸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你打吧!打死我算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那一天为了朋友的赌债去求你,搞得现在生不日死,你打死我吧,重一点,求你给我个痛快…”

森田研一暴戾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整个人散发着嗜血的气息,他是黑暗里的帝王,是杀神也是死神,是所有人生命的主宰,没有人可以不经他的允许就轻易去死。

特别是床上的这个男人,他是他的骨血,他的命运,他死了,那么他森田研一的生命也就失去了意义。

任何人都可以去死,唯独他不能!

他二话不说,欺身上前堵住了朱仲谦那被咬出了血,却极度□□的嘴唇,用他暴烈的方式惩罚他的不听话。

然后森田研一家的床又摇了一夜。

汪真真这一画又是到了半夜两点,虽然灵感爆棚,但到底体力不支,往床旁边一歪,又昏睡过去了。她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睡得正迷糊呢,家里的门铃不知疲倦地响了,卷毛狂奔过来朝她狂吠,咬着她的睡衣催她起床去开门。

她打了个哈欠坐起来,听着那不依不饶一直在响的门铃,脑子有点发懵。

大中午的,这谁呢?

难道是?

汪真真突然被自己的猜测给惊醒了,马上摇了摇头,极力否定了心中的那个猜测,昨晚闹得那么僵,大总裁又不缺朋友,才不会在乎他这个*丝同桌呢!

嗯,应该是她老娘上门来说周日相亲的事,顺便来考察她有没定期收拾房间饿死卷毛。

她叹了口气,揉着一头乱发慢吞吞挪着去开门,卷毛吐着舌头跟在她旁边。

“谁啊?”

她半眯着眼睛蓬头垢面打开门,一开门见到门外站着的人,几乎是反射性地去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