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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猪一般的脑子醍醐灌顶想出了“肉偿”这一大杀招,无路可走的汪真真也决定豁出去了,心想早晚都是死,不如爽死。

两个人连老街也顾不上转了,出了门直奔内衣商店,申依有个快结婚的男友,在勾男人方面自然比汪真真有经验,两人在内衣店选了半天,在导购员的推荐下,挑了一件最性-感的内衣睡裙,轻如薄纱,酥-胸半露,若隐若现的春光令人遐想,透纱透出白嫩肌肤的微微光芒,胸-前的蕾丝藏不住性-感丰盈,底下的小丁裤调皮地将小花园遮挡,轻易就勾起男人撕扯它的冲动。

申依连连赞叹:“真真,你可真是个尤物啊!我敢打赌你男友一定会爱你爱到要死要活的耶。”

汪真真自恋地看着镜子中瘦下来的自己,红着脸在心里默默感叹。

汪真真,你可真是个尤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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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汪真真和申依吃完饭告别,在酒店里洗澡刷牙,换上了新衣服,精神满满地出发,踏上了“肉偿”的道路!

打车去朱仲谦家的路上她发短信给他:honey,你下班回家了咩?

他很快回复:在家,怎么?想好死法了吗?

汪真真厚着脸皮回复:想好了,壮士,我这就来送死。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下章就是大家期待的滚床单了。。。虽然不能描写炖肉的过程,但是咱还是可以感受下那个淫-荡滴前-戏。。。。

送肉上门的小画家,拿出你的看家本事吧!!!

下礼拜争取写完。

第74章 朱先生的家

汪真真去朱仲谦家的路上,FIONA也打电话过来了,先是把她一通臭骂,然后给她出起主意。

“你个作死精,我替你愁了一天了,老板不用说已经气炸了,今天一天没给我们好脸色。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法子了,我说,你肉偿吧,我想了一天了,看你全身上下也就胸大一个优点了,估摸着,在老板面前抖抖大胸估计还能讨他欢心…”

汪真真泪流满面,为什么她的损友们都不约而同出了这么个让她无语的馊主意,难道她真的是到了“华山一条路”的地步了?

她羞得都抬不起头见人了:“我…我在给他送胸的路上呢…”

“哇哇哇!”FIONA在电话里激动地大喊大叫,“汪真真你今晚要爽死了!!!老板体力特别好!!卧槽,上回他们在度假村开会,老板游泳半个小时不带喘气的,我给他送文件,那身材,那肌肉…卧槽,老娘差一点就喷鼻血了!!!”

“也就那样啦…”汪真真口是心非的,“我早看过了,也就比一般男的多点肌肉吧…”

“啧啧。”FIONA表示鄙视,“瞧你那得瑟的口气,汪真真这是皮痒想找揍是吧?你这个女人不仅霸占了我们公司所有女人的大众情人,还在漫画里糟蹋他的小菊花,我咒你被老板压上一天一夜!”

汪真真说:“FIONA我知道你嫉妒我!”

“嫉妒疯了草!老娘先去厕所哭一哭。”FIONA呜咽着就挂了电话。

“妈的,老娘还没哭呢,你哭个毛啊!”汪真真骂骂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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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真真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敲开了朱仲谦的家门,铃声按了好半天门都没动静,她开始担忧自己胸还没送上呢就被拒之门外灰溜溜回家,这也太丢人了。

她迟疑着想打个电话给朱仲谦,号码还没拨出去呢,门突然就开了。

朱仲谦上身赤条条,整个人气压很低,脸色阴沉地看了门口的她一眼,敞着门什么也不说就转过身走回去了,显然大老板已经是差一点就要爆炸的火药桶,自然不会给汪真真好脸色。

汪真真做贼心虚,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敢瞎嚷嚷,缩着脖子进去,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朱仲谦已经在沙发上坐下,把大长腿搁在茶几上,捧着个IPAD专心地在看。

“猪头,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给你下面?”汪真真不敢靠近他,站在厨房边讨好地问。

周围静悄悄的,显然朱仲谦已经气饱了,自始自终他的注意力都在手上的IPAD上,面色不太好看。

客厅里的气压低得人都喘不过气来了。

汪真真心里七上八下的,一个念头蹦进了脑海里,这位大哥该不会在IPAD上看她画的那个BL吧?

他在看他怎么被男人这样那样这样这样压?

她被这个念头给吓了一大跳,顿时口干舌燥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猪头你看什么呢?加班吗?”她厚着脸皮凑上去坐在他身边,脖子伸长想偷看,结果不看不要紧,看了一眼差点惊出心脏病来。

朱仲谦确确实实在看她这本BL漫画,而且停留的画面还是一场激烈疯狂的床戏,这场床戏汪真真印象太深刻了,画那场戏的时候,她刚开始在宏科走动,白天被夏秘书挡在门外见不到他的人,她怒急之下,晚上下手特别狠,直接把“小受朱仲谦”给虐进了医院肛肠科。

“你你你,你不许看!!”汪真真语无伦次起来,双手并用想抢他的IPAD。

“拿去吧。”朱仲谦表情淡淡的,很配合地把IPAD塞到她怀里,慢悠悠地拿起茶几上的IPHONA继续津津有味地翻阅起来,“我手机上也有。”

汪真真捧着IPAD欲哭无泪,哀求着:“猪头,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我错了,我真的真的错了,我随你发落,拜托求你不要看了,这是画给女孩子看的啦!”

她摇着他的胳膊撒娇,见他无动于衷,狠了狠心整个人半坐在了他身上,酥胸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光裸的胸肌:“honey, baby,darling,欧巴,我真的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嘛?”

老娘都特么这么豁出去了,大哥你给个好脸行吗?

美色当前朱仲谦却面色不改,依然神情专注地盯着手机,仿佛手机才有个尤物,值得得到他所有的关注,他的神情里带着一股钻研精神,幽幽地说了一句吓死人不偿命的话。

“你这漫画我看了一天了,我突然觉得男人跟男人搞挺有意思的。”

汪真真一下子就傻住了。

朱仲谦看了一眼面目呆滞的她,咧着一口白牙笑了笑:“你画的太好太生动了,或许男人跟男人比男人跟女人滋味更好更美妙?”

他指着漫画里正伏在“小受朱仲谦”身上做着原始机械运动一脸沉醉的森田研一,说:“这个男人表情很享受啊。”

他摩挲着下巴,表情似乎是跃跃欲试的:“还真有点好奇了。”

汪真真终于在强烈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想哭的心都有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自己本来直的不能再直的男朋友看了以他为主角的BL漫画,产生了代入感,然后有了弯的趋向了吗?

明明活色生香在怀,他却说男人跟男人才有意思,这是把她当鸡肋了是吗?

苍天啊!

跟这个男人认识了快十年,她怎么一直不知道他有弯的趋向啊啊啊!

汪真真急得脸红脖子粗了,一把抢过他手上的手机,扔得远远的,好像手机上沾染了什么可怕病毒,然后二话不说就跪坐在他身上,形势危急也顾不得矜持了,又二话不说一把就脱了裙子,剩下一身内衣内裤,姣好诱人的身材曲线因为她的动作而起伏,半露的两个圆球因为她紧张的心情而微微颤动着,那紧裹的部分仿佛在叫嚣着,渴求解放,渴求触摸。

“猪头你看着我,你看着我啊!你快对我说你刚才是开玩笑的,你是直男,你快说啊!”汪真真急得快哭了,到嘴的高富帅被自己作死送进了男人嘴里,叫她情何以堪?!

自始自终朱仲谦都表现地十分淡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上演狗急跳墙,眼前的□□仿佛跟他完全无关,汪真真一见他这反应,心里大叫不好,难道这哥们就花了一天就直男变弯?

她都脱成这样了他还能做柳下惠,事情大大不妙啊!

她也不顾不上矜持了,顺手就往他下面摸,毕竟男人再怎么装腔作势,身体才是最诚实的!

结果人手还没碰到那儿,就被朱仲谦一把抓住了,他睁大眼睛凶道:“干什么?想对老子耍流氓是不是?我告诉你汪真真,我今天很生气,你最好想想怎么赔偿我的精神还有名誉损失!”

“我的电话呢…”他气势汹汹地要去拿电话,“我要找我的律师,我们法院…”

他“见”字还没说出口,汪真真就瘪着嘴泪汪汪地凝望他,下一秒,手往后背伸,默默地自觉把胸罩带子给解了,解完了自己又觉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羞涩欲死,双手捂着“呜呜”地哭。

朱仲谦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雪白丰满的两座山峰,每一个颤动都在勾引人攀登,他的眼神晦暗起来,手上依然没有动作。

他板着脸冷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行了?捂着脸哭个什么劲!该哭的是老子!”

见她捂着胸还是哭个不停,翘臀还在她腿上时不时蠕动,他被这欲语还休的画面给撩拨地心烦意乱,怒道:“给老子把手挪开!”

汪真真吓得忘了哭了,傻乎乎地看着他。

“我的手怎么啦?”她傻傻地问。

朱仲谦咬牙切齿,忍无可忍地把半裸的汪真真压在了身下,他喘着粗气表情狰狞:“你也知道你这双手已经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了,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直接剁手。二,不剁手,你换其他方法补偿我。我数过了,你这本书画了十场床戏,一共用了十六种姿势。”他咧嘴恶劣地笑了一下,“从今天开始,咱们每天模拟这十场床戏,来个漫画真人cospaly版如何?哦你不用摇头,我只是通知你而已。”

他得意地□□汪真真的耳垂,成功地让她轻喘颤抖:“小心肝,你要让我体验到森田研一□□的感觉,我这回就饶了你。”

他在她耳边低哑地笑,“baby,准备好了吗?今天是COSPLAY第一场。”

他只是说一句话就让汪真真身体里的电流飞窜,她几乎想抱头尖叫了。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她漫画里的第一场画的是强奸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香艳不?放浪不?淫荡不?

嘘!!低调低调!!

第75章 老街结局

《那些年》的第一场肉戏堪称惊天动地,小受朱仲谦是个性格孤傲愤世嫉俗的新闻记者,一起长大的警察朋友突然锒铛入狱,他辗转调查得知这倒霉蛋因为坚守警察职责,得罪了一个神秘的黑帮大头目,成了对方的眼中钉,很快被设计含冤入狱。

得知内情的朱仲谦怒火中烧,但是又无力帮助好友出狱,于是花了一个晚上洋洋洒洒写了一篇揭发报道,他还算聪明,找了个爱出捕风捉影消息的小报,托了朋友刊发了这篇分量十足的报道,但小报只出现在市面上一天,就被人全部截走,这家小报社没几天就倒闭了,朱仲谦感觉到了不对劲,在朋友劝说下决定去国外躲一躲,而就在他打算走的前一晚,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伙黑衣人气势汹汹闯进了他家,蒙住他的眼将他带走了。

朱仲谦意识到自己跟那个朋友一样,惹到了同一伙人,他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而第二天下午他浑身酸痛全身骨头犹如被车轮碾压一般醒过来的时候,他欲哭无泪,他也许猜中了结局,却死也猜不到竟是这样的过程。

昨夜的一切成了他一生的梦魇,只要回想起来,就恨不得一刀结束自己的生命。

那个铁塔一般可怕的男人,带着他无法抵御的强壮力量,犹如野兽一般,就这样占有了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

他不知道,当他的照片第一次送到森田研一桌上时,这个男人推掉了所有的会议,就这样静静地看了照片一上午。

那是一个让森田研一一生中都要铭记的早晨,那个早晨,他遇见了一生至爱。

那个早晨,他的身体和心灵,都在悸动。

汪真真一想到漫画里第一次森田研一兽性大发要了小受“朱仲谦”三次,最后一次朱仲谦都昏死过去了,森田研一光是看着他清秀而倔强的脸,又忍不住要了他一次。

发情的男人简直与禽兽没什么分别。

现在朱仲谦就打算以牙还牙走禽兽路线,汪真真完全傻掉了,呆在那里欲哭无泪。

此刻朱仲谦却用那种饿狼盯着小动物的表情兴奋地看着汪真真,见她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打了她屁股一下表示很满意:“不错,这么快就入戏了。”

“我没有…”汪真真弱弱地反抗了一声。

“哎哟~”

屁股又被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

朱仲谦作为导演和男主角表示不开心,严肃强调:“这不是台词。”

他兴致勃勃地把IPAD拿过来,一页一页翻看,看样子是要熟悉台词。

“你想逃?要逃到哪里?嗯,去投奔在东京的二哥?呵,我想你不知道吧,那是我森田研一的地盘。”

“记住我的名字,森田研一。”

“我,会是你一生都无法摆脱的男人。”

“我当然不会杀你,你活着,才能成为我的快乐,而未来的日子,取悦我就是你活着的唯一意义。”

“胆大包天的小东西,欢迎来到我的黑暗世界。今晚,我会让你尝到惹到我,会是什么滋味。”

“我们的每一个第一次,我都会用我的方式,让你无法忘记。”

朱仲谦用故作低沉的语气像模像样地念着漫画里森田研一的台词,听得汪真真心都颤起来了,念到一半他就猛地捧住汪真真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赞赏地大叫:“哇,宝贝,台词很带感嘛。”

“来,念念你的台词,我等不及开始我们的第一次了。”他不由分说地把IPAD塞到了汪真真手里,眼神里跳跃着兴奋,故作深沉地说,“我们的每一个第一次,我都会用我的方式,让你无法忘记。”

汪真真苦着脸看了一眼他下面,悲哀地认识到这位大哥已经入戏太深,铁了心要在月圆之夜化身“禽兽森田研一”把她给办了。

她在漫画里怎么对待小受朱仲谦的,他就在现实里用同样的方式回报她的“美意”。

汪真真只好赶鸭子上架地念起漫画里“朱仲谦”的台词。

“你这个恶贯满盈的混蛋,我才没有兴趣知道你的名字!”

“你不用废话了,想杀就杀吧,我知道你这样的恶棍就擅长干这个!”

“取悦你?呸!你做梦!我宁可死!”

“你…你脱我裤子干什么…混蛋,你要干什么!…你杀了我吧…”

下面的台词变得暧昧,有些词汇更是让人难以启齿,汪真真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奇怪的是,当初一个人深夜创作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可现在当着男朋友面念这些对话,她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尽管身体已经在叫嚣着扑过去,朱仲谦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只是声音和黑眸出卖了他,他哑声催促:“怎么停了?继续念啊,快点。”

他把坐在他身上的汪真真拽得更近了,两个人私密的地方紧紧贴合在一起,厮摩着,两个人的气息瞬间急乱了一些,朱仲谦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快点,用感情念。”

朱仲谦明摆着就是箭在弦上了,汪真真这会要是忤逆他,那就是找死,除了顺从她无路可走。

她红着脸小声念:“啊啊…混蛋…把脏手…拿开。”

此时朱仲谦一边用手玩弄着她的酥胸,一边邪恶地也念起漫画里的台词:“喜欢吗?喜欢男人这样对待你吗?”

汪真真渐入佳境,红着眼嘶吼着,“森田研一,你杀了我吧!不然,我迟早会杀了你!”

“宝贝,过了今晚,你会舍不得杀我的。”朱仲谦邪笑道,手慢慢往汪真真的臀间滑去。

“嗯…啊…啊…不要…”汪真真脑袋昏沉,已经分不清说出口的是台词还是自己情不自禁喊出口的呻-吟。

室内的温度一下子飞窜,朱仲谦再也抵不住这纯真的诱惑,迫不及待地把汪真真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

二十分钟后,卧室里传来汪真真杀猪般的凄惨叫声,她口中骂骂咧咧,但很快这骂声就被时而婉转时而高亢的叫声取代,中间更是夹杂着男人的粗喘。

汪真真活到那么大,终于体会到“爽死”的感觉。

此处拉灯省略一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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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个晚上滚了两次,朱仲谦食髓知味很想再来一次,但是考虑到汪真真初尝□□,身体柔弱受不了,只好搂着她满足地睡过去。

汪真真早就跟家里报备过,这几天要陪台湾女编辑一起睡酒店,两个人算是偷得了短暂珍贵的独处时间。

因为惦记着要陪申依去老街走走的约定,汪真真一早就醒了,一睁眼见身边睡得正香还没结婚就夺走她初夜的男人,想到自己昨晚被这样那样折腾,气不打一处来,一抬脚就把他踹醒了。

“死猪,醒醒!醒醒!”

朱仲谦睡眼惺忪,打着哈欠抱怨:“姑奶奶,这才几点啊,昨晚我这么卖力体力消耗很大的,你再我再睡会。”

“你还说!”汪真真横眉竖目犹如愤怒中的母狮子,“你再睡,我就拿胸闷死你,信不信?”

“妈的。”朱仲谦咒骂一声,终于醒了,拿眼瞪回去,“有胸器了不起啊,老子还有大杀器呢,戳死你,信不信?”

汪真真昨晚到底是见识过大杀器的威力的,一早醒来就感到全身腰酸背疼,心里不由忌惮,还是嘴硬道:“你不是觉得男人很好吗?你戳菊-花去好了。”

她披着被单就想逃跑,结果刚跳下床,就被朱仲谦拦腰又拖回床上。

“这么想把我掰弯吗?老子要真弯了,我看你要哭个三天三夜了。”他拿下面恶意地顶她的柔软,“昨晚都尝过滋味了,真舍得我弯,嗯?”

汪真真被他清晨长出胡渣子给弄得心里痒痒的,昨晚的记忆再度回到脑海里,身体里似乎还游走着残存的电流,她扭扭捏捏地扭过头承认:“不舍得啦。”

“不舍得就再来一轮?”朱仲谦得寸进尺。

“喂!朱仲谦你给我安分点!”她推他,“快点起来,我九点约了申依逛街,这都八点半了,人家大老远从台湾飞过来我总不能滚床单放她鸽子吧?”

“你忍心这么对待海峡同胞吗你!”

“好吧。”朱仲谦只好不情不愿地放开了她,两个人起床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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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周末,朱仲谦不用上班,自然充当好男友全程接送汪真真真,听说她要陪申依去高中附近的老街走走,他也有些想故地重游了,索性也一道过去。

申依再见着他,表情一开始还有些不自然,不过见汪真真面带□□,猜想她已经肉偿成功,朱仲谦应该已经不计较漫画的事了。

事实上朱仲谦也确实气消了,虽然想起来还有点哭笑不得,不过他太了解她少根筋的个性,自然不打算拿这事再为难她。

三个人一行到了老街,走访了申依父母的故居,年头太过久远,老街已经被拆得面目全非,找了半天,申依也没找到父母口中“大樟树下的两层小楼”,找了个老人一打听,说那株大樟树是有的,不过十年前老街扩建门面就被移走了,他也记不清是哪个位置了。

申依感到遗憾,但她是个乐观的人,还是拍了很多老街的照片,准备到时洗出来给父母外公外婆辨认。

老街离高中很近,汪真真就有点想去“老赵家”吃土豆牛肉饭,吃完打算再去学校转一转,朱仲谦对女友的建议自然没有异议,事实上他也是这么计划的。

汪真真眉飞色舞地跟申依描述土豆牛肉饭有多么多么好吃,勾得申依肚子里的馋虫也出来了,三个人一致决定去那里解决午餐。

老赵家小餐馆的墙上虽然画着大大的“拆”字,不过老赵舍不得餐馆每天爆满的生意,打算拖到政府限定的最后搬迁时间再关门。

今天学校不上课,店里的生意相对来说冷清一些,但收银台前还是排着十来个人,其中有几个,还是穿着校服的高中生。

汪真真一见排在她前头的小胖子,和身后的朱仲谦挤了挤眼睛,厚着脸皮搭讪:“同学,你是这边上仁和高中的吗?”

小胖子正在玩PSP呢,突然被打断,有点不高兴,随口“嗯”了一声。

“今天周六啊,你们怎么还要上课?”

小胖子拽拽地斜了她一眼:“差生补课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