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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麒枫满意的笑了笑,将嘴唇压到她的耳际,声音嘶哑道:“你看看,其实想要将你征服在身下,真的不是多困难的一件事,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伪装清高?”

“如果我真的想伪装清高,绝不会等到今天。呃…”

在他充满恶意的挑逗下,她红着双颊,忍不住娇呤一声。

“云卿…”

他轻柔的低唤着她的名字:“就算是我成了亲,还可以将你豢养在我的府里,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只要我没倦了你,这帅府后院,终究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我是不是该为你的怜恤而感激涕零?”

他笑意加深:“我更喜欢你在床上对我摇尾乞怜。”

“白麒枫…”

被他肆意压在身上的女人突然叫住他的名字,在他神情微怔的时候,轻飘飘说了一句:“对我来说,与你上床,不过就是各取所需罢了。”

对方蓦地停下进攻的动作,冷冷瞪着她。

她淡淡笑开,伸出手,妩媚十足的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一张俏脸贴到他的鼻尖处。

“既然是各取所需,可以提供给我这种服务的,就不一定只有你白麒枫。”

“你敢?”这两个字,几乎是他从吼间暴吼出来的。

“你又何必气成这样?莫非直到现在,你还放不开我?”

“你若真敢做出格之事,我会亲手打断你的腿。”

墨云卿勾起一道邪恶的微笑:“瞧!你果然还死心塌地的爱着我。”

白麒枫被她挤对着脸色煞白,浑身发抖,如果不是脑子里还尚存一丝理智,他真的很想一把掐死她。

“告诉我,你是不是爱极了我?”

他咬牙切齿道:“凭你也配?”

第170章 所谓的逐出帅府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就被她用力推到一边:“既然不爱,就别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弃夫的样子,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这模样多丑。”

说着,她从椅子上起身,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被他扯烂的衣衫,侧头冷冷看了他一眼:“我已经决定了,待找好住处,就会搬出白府。”

不等他答话,又径自道:“继续在这里当差,与我搬出去单独找地方住,这并不发生冲突,除非…”

她挑衅的对他笑笑:“你真的爱我爱到,连我搬出帅府也会难过得撕心裂腹。”

仅这一句,便将白麒枫接下来的话全都堵到口中。

就这么恨恨的瞪了她良久,才狠下心道:“你真想滚,就给我滚得远远的,从今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也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

吼完,愤怒的指向门外:“滚!”

墨云卿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言,在穿好衣裳之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此地。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白麒枫终于怒不可遏的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个粉碎。

墨云卿被逐出帅府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正在新兵营训练的宋廉耳中。

趁着军营放假的时候,宋廉急三火四的找到她,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之前在元帅府不是住得好好的?上次你过生日,白元帅他还宴请军中将士,为你大肆庆祝,而且我听说…”

跟在墨云卿屁股后面的宋廉快走了几步,小声道:“我听说你与白元帅之间,好像还…”

“宋廉,你看这两匹绸子哪个颜色好?”

在一个布庄门口停下来的墨云卿,很是认真的指了指眼前的两匹绸缎。

宋廉哪有心情和她说这个,拉长了一张脸,不满道:“云卿姐,你别顾左右而言他,快告诉我,你与白元帅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他突然将你逐出元帅府,而且现在整个帝都的老百姓都在传,说他不日将会迎娶月鹰国女王为妻。是不是他喜新厌旧,觉得你是个累赘,所以要将你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彻底拨除?”

墨云卿被他的话给逗笑了,调侃一句:“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宋廉有些不高兴:“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和白元帅之间的事,军营上下全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还能知道什么,不就是…”

宋廉脸色一红,小声喃道:“白元帅将你养在帅府,名为文差,实际上是怎么回事,大伙都心知肚明。”

说着,他又沉下脸,恼怒道:“本来在我心里,白元帅德高望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薄情寡义,有了新人忘旧人,这对云卿姐来说,真是太过份了。”

“宋廉,有些事并非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而且我也没有被他逐出帅府,是我自己不想留下,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找到了新的住处,那里虽然没有帅府豪华壮观,住起来却是十分舒服。”

能找到这个住处,还多亏了顾尧辰从中帮忙。

之前因为徐少原的事,他欠了她一份人情,所以当对方得知她无处可去的时候,便主动给她找了一个环境不错的住处。

虽然在顾尧辰看来,她如果能住进他的将军府更好一些,但她可不想给他添麻烦,如果真的住进了将军府,以白麒枫的小心眼,不把顾尧辰折腾掉一层皮,他都不姓白了。

至于宋廉会对此表现出不满和愤恨,在她看来,这只是小孩子闹脾气,完全不具备任何威胁性。

“云卿姐…”

宋廉刚刚开口,手中就多了一张纸条。

第171章 逮到机会

“眼看着太阳就要西斜了,你快去邻街把这几样东西帮我买回来,我要去前面的书屋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文房四宝。”

宋廉很不情愿。

墨云卿瞪他,娇嗔道:“我是不是支使不动你了?”

宋廉叹了口气:“好吧!买完了东西,你去对面那间云来阁茶楼等我。”

终于打发走宋廉,她长长出了一口气。转身来到书屋,倒真是静下心来挑了几款喜欢的笔墨纸砚。

买完了东西,她在茶楼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小二送来茶水,她喝了足有小半个时辰也不见宋廉回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以她对宋廉的了解,对方不会无缘无故在街上逛荡这么久。

这个时候还没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她也没了喝茶的兴致,匆匆付了银子来到邻街,就见一个水果摊前,围着一群七嘴八舌看热闹的老百姓。

“我真的没有轻薄她的意思。”

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墨云卿心头一窒,急忙冲进人群,就见宋廉红着一张脸,一副有理说不清的模样。

他对面站着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打扮得艳丽不俗,满身的华贵。

这人墨云卿认得,正是碧花楼的花魁,那个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玉婉柔。

玉婉柔身边的婢女小莲,没好气的指着宋廉骂道:“你还敢不承认?这大街小巷的老百姓,但凡长眼睛的人可都看到了,你那双不规矩的爪子来摸我家姑娘的头发,被当场抓住,居然还敢矢口否认,天理何在啊?”

宋廉嘴笨,被两个女人当成登徒子诬陷,也只会拚命摇头,直说自己冤枉。

墨云卿冲进人群,来到宋廉身边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宋廉看到她的身影,就像看到了亲人,忙不迭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给说了。

原来他在街上买东西的时候,无意中看到正和婢女在街上看首饰的玉婉柔,当时对方背对着自己,他抬眼的时候,发现玉婉柔头上带的珠钗十分眼熟。

因为当年被他喜欢的那个李家小姐,也有一只模样相似的珠钗。

这只钗,勾起宋廉脑海中的不少沉年往事,李小姐对他有情有义,最后却惨死于大火之中,宋廉一时情动,便追了过去,并伸手摸了玉婉柔头上的珠钗一把。

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酿下大错,便急三火四的向对方道歉认错。

怎奈玉婉柔主仆却冤枉他是色魔,非要将他抓去官府治罪。

他是军中士兵,若真的因为纪律问题被抓进官府,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嘴长在你的身上,当然是你怎么说都有理,但事实上,就是你不要脸,欲对我家姑娘行不轨之图,被人揭穿,就找尽各种理由给自己推托。”

小莲得理不饶人,非要将宋廉说成是登徒子不可。

至于一直没怎么吭过声的玉婉柔,则似笑非笑的看了墨云卿一眼:“我说这色棍怎么敢当街调戏姑娘家呢!原来是从贼窝里出来的贼匪。就算被朝廷纳入军队,怕是也改不了当贼匪的恶习。这也许就是常言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吧!”

别怪她要将话说得这么刻薄,早在宋廉碰到她头发的时候,她就认出对方的身份。

李家纵火案当初在帝都也算是颇具影响力,本来凶手都已经定案了,结果白麒枫插手涉足,愣是将局面彻底扭转。

事后,她才知道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这个宋廉。

而宋廉与墨云卿之间的关系,也在那个时候被有心之人揭露了出来。

她心底愤恨,却偏偏对此无能为力。没想到老天长眼,终于让她逮到这么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第172章 直接得罪了两个人

甭管宋廉是不是她口中的色棍,今儿既然犯到了她的头上,不把他扭送官府,搞得他身败名裂,她玉婉柔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墨云卿又岂会看不出对方心底打的小算盘,只是没等她出言辩解,白麒枫的突然出现,便打破了这里的骚乱。

这倒不是白麒枫出现得及时,早在玉婉柔当街揪着宋廉不放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不远处的茶楼目睹了这一切。

一直没插手,只想静观事态发展,甚至还天真的有一种期盼,期盼宋廉可以被玉婉柔告到公堂,身陷囹圄。

到时候,他就可以欣赏一下墨云卿乞求的面孔,而他,也可以趁机再折辱她,刁难她,哪怕被她恨被她怨,只要争回一口气,他愿意负出任何代价。

没想到墨云卿的身影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

看着那阔别多日的面孔,他心底泛起惊涛骇浪,控制不住那复杂的情绪,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玉婉柔看到白麒枫的身影,神色一窒,顿时敛去眼底的跋扈,摆出委委屈屈模样,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她原本并不期待白麒枫会偏向自己,没想到当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之后,白麒枫居然脸色一沉,对宋廉训斥道:“当街调戏姑娘家,这就是你身为一个军人该有的态度?”

这项指控,不但把宋廉给骂愣了,就连玉婉柔也有些不敢相信此时的转机。

墨云卿眼神一窒,冷冷看了白麒枫一眼:“虽然宋廉是白元帅的下属,但没将事情真相搞清楚,就胡乱判定别人有罪,这就是白元帅的行事作风?”

“既然满大街的人都证明宋廉的确是伸手摸了玉姑娘的头发,这项指控,难道还不足以将宋廉治罪?”

“好,既然你说宋廉有罪,那我倒想问问,宋廉究竟何罪之有?”

“轻薄,好色够不够?”

墨云卿突然笑了一声,反问道:“一个风尘女子,值得宋廉当街轻薄?如果他真的想轻薄,大可以去碧花楼甩银子直接点台?没必要冒着被扭送官府治罪的危险,毁坏自己的名声。”

“墨云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最先听不过耳的玉婉柔脸色大变。

“我是什么意思,难道玉姑娘听不懂吗?你这么注重自己的名节,又何必要留在碧花楼那种地方?既然留在碧花楼那种地方,就别给自己立贞洁牌坊。说句不好听的,关上房门,你可以任人亵玩,出门在外,怎么就装起纯情少女了?如果你将这天底下所有摸过你、碰过你的男人都当作登徒子,那么当年买下你初夜的白麒枫白元帅,可是首当其冲要被你送到官府治罪的那一个。”

这句话等于直接得罪了两个人。

不但玉婉柔脸色大变,就连白麒枫也被她气得瞪圆双眼。

“大爷大娘,大叔大婶…”

墨云卿突然扭头对旁边看热闹的人道:“你们在帝都生活多年,相信对白元帅与碧花楼玉姑娘之间的情事也早有耳闻。如今我朝元帅爷竟然为了给一个风尘女子出口气,不问是非不论对错,就想将忠心于他的下属扭送官府,此等行为,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冲冠一怒为红颜?”

白麒枫狠狠瞪着墨云卿,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想把她揪到手边,活活捏死。

第173章 水火不容

他白麒枫活了二十三年,真正冲冠一怒为红颜,那红颜也是她墨云卿,与玉婉柔完全没关系。

墨云卿却并不把对方愤怒的眼神看在眼里,既然想要撕破脸,她就没必要再委曲求全。

一把拉过呆怔中的宋廉,指着玉婉柔和白麒枫道:“看看清楚,这位玉姑娘可是你们白元帅当年花了两万两白银包下的娇客,记得下次把眼睛摆正,千万别得罪主子看中的姑娘。否则有那么一天,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说着,压着宋廉的脑袋,冲两人行了个礼:“还不快和你家元帅爷道个歉,免得惹元帅不痛快,那可就不是一条命能赔得起的了。”

宋廉整个人都傻了。

墨云卿又笑着冲白麒枫和玉婉柔道:“抱歉,我这个弟弟呆头呆脑又有眼无珠,这次不小心冒犯了白元帅的宠儿,还请白元帅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才好。”

直到她将呆呆傻傻的宋廉拉走,白麒枫才瞇着双眼,望着两人渐渐消失的背影,咬牙道:“墨云卿,今日之事,我不会就这么善罢罢休的。”

气得浑身发抖的玉婉柔也猛然间发现事情的不对劲,他们两个之前不是相亲相爱如胶似漆吗?怎么才一转眼的工夫,竟然会发展到了水火不相融的地步?

难道说…这与不久前从朝廷传出来的那桩联姻之事有关?

白麒枫不愧是帝都人尽皆知的话题性人物,前脚才高调的宣布要与月鹰国女王苏慕华联姻成亲,后脚就派人将一件又一件的珍珠翡翠布匹绸缎,送往碧花楼头魁玉婉柔玉姑娘的闺房。

早在很久以前,坊间就流传白元帅对玉姑娘疼宠怜惜,情有独衷,如今他虽然大婚在即,却并没有将碧花楼中的那位红颜知已忘在脑后。

有人便在私底下放出小道消息,这位元帅爷之所以砸下重金,还三天两头派人送礼去碧花楼讨玉婉柔欢心,就是不想让对方因为自己即将迎娶别的女子而淆然垂泪、伤心失落。

由此可见白元帅痴心情长,重情重义,就算大婚大即,也没有忘了跟随自己整整两年的红颜知已。

更有人妄自推测,待白元帅与女王陛下大婚之后,碧花楼里的那位玉姑娘便有机会被白麒枫派出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娶进家门做宠妾。

不管这个推测最终能否成立,白麒枫高调恩宠玉婉柔却是帝都人尽皆知的事实。

“你说他这么可着劲儿的闹腾,图的究竟是什么?”

喝了几口清香甘甜的菊花茶,顾尧辰才将视线从茶杯中移到墨云卿的脸上,状似漫不经心的打量了她一眼,才轻轻咳了一声。

之后又道:“好歹他也是朝廷命官,而且再过不久,他就要与苏慕华正式成亲了。如今好端端的,竟为了一个风尘女子闹得整个帝都不得安宁。这件事若传到皇上耳中,后果怕是要不堪设想。”

一直在书架前忙来忙去的墨云卿捧着几本书坐到他的旁边,顺势,又将手中的书放到他的面前。

顾尧辰的脸上出现少许的不解,就听她道:“虽然春秋末年出现的孙子兵法是历代军事家所推崇的巨著,但这两本西周时期的军志和军政也记载着很多不为人知的军事要材。你既然想研究历代军法,就该多方面了解其中精髓,除此之外,我还建议你有时间时,可以将战国时期的吴起兵法拿来阅读,那里面…”

“墨云卿!”

对方忍不住出言打断她的长篇大论:“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讲话?现在街头巷尾都在谈论麒枫和玉婉柔之间的种种传言,甚至有人推断,大婚之后,他还会将玉婉柔纳进帅府娶做妾室…”

第174章 龙龙失踪

“不管白麒枫娶谁为妻纳谁为妾,这些与我都没有任何关系。另外,我以为你今日登门造访,是诚心诚意来和我借书回去钻研的。”

顾尧辰被她一句话给堵了回来,脸上难免泛出几分尴尬之色。

打着借书的名义来到她目前居住的地方,真正的目的就是想将坊间最近的谣言传递给她听。

想要得到的回报很简单,他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她对白麒枫彻底死心。

好东西大伙都想分享,既然七年前在幻灵谷,墨云卿是被他们三个人一起发现的瑰宝,没理由这个宝贝只由白麒枫一人霸占。

他说不清自己对云卿究竟抱何想法,与她在一起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包括她给他所带来的种种欢乐和趣味,既让他深深着迷于她的个人魅力,又让他无可自拨的想要与她分享生命之中的每一时每一刻。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她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冥想,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失了心,丢了神。

见他露出一脸茫然无知的表情,墨云卿无奈的将他面前的几本书又收了回来:“瞧你这胡涂样子,平日在家定是连大字都懒得写一个的。这几本书若真到了你的手里,哪天你大少爷一个眼神不好,说不定就顺手把它给我垫桌角。与其让你拿回去糟踏,我还是决定不借给你看了。”

听了这话,顾尧辰一把将她手中的书夺了过来揣进怀里,认认真真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好歹我也是手握十万兵权的一代将军,哪有你说的那般不堪?再说了,这书我是真心想和你借的,你放心,看完了,我会立刻归还于你的。保证不缺一页纸,不少一个角。”

就算他拿回去一眼不看,至少拿了她的东西,就有了再次登门接近她的机会。

虽说这宅子是他帮忙找给她住的,但男女授受不亲,他若是三天两头登门造句访,传言出去,对她的名声也是极为不好的。

“对了,我听说城里新开了一家素饺子馆,既然你今日无事…”

“将军!”

未等顾尧辰相约成功,候在门外的下属便急匆匆在外唤了一声:“宫里刚刚派人去王府送信,说皇上有要事请将军入宫相谈。”

顾尧辰顿时变了脸色,咕咕哝哝道:“好端端的,皇上找我能有什么要事?”

虽然他是当今天子的嫡亲堂弟,但无缘无故,皇上平日里还真不会因为什么事找到他的头上。

他原想着趁今日军中无事,便打着借书的幌子与云卿多拉拢一下感情,没想到天公不做美,就连当今万岁爷也来给他找不痛快。

顾尧辰心里不乐意,却也不敢违抗圣旨对抗皇权。便带着几分不甘心,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处别院。

直到宅子里恢复了安静,墨云卿才对着空气叹了一声:“当初带着燕雀山的兄弟们投奔帝都,让他们入军从良,如今想来,这也许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因为眼前不但给她自己惹来一身麻烦,稍有失误,燕雀山那些跟随她多年的兄弟,怕也会因为她和白麒枫之间的恩恩怨怨而遭受无妄之灾。

“龙龙,你说我究竟该怎么做?”

回应她的,是一片无声的沉默。

说起来,龙龙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跳出来和她聊天了,因为人龙合体的关系,她目前只能感觉到他还存在着,至于他究竟在做什么、想什么则完全感应不到。

这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情况,就算龙龙偶尔使小性子和她发脾气,也不会长达这么久对她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