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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麒枫横了他一眼:“你管家说,你这药房能治疱热的药可都被用光了。”

对方笑了一声:“药用光了,再配就是。”

“你会配药?”

白麒枫本能的对这人没好感,所以说话的语气也不由自主的带出了几分鄙薄之意。

那管家急忙道:“这位就是我家主子,之前给镇上患者配的药,全是我家主子一人经手的。”

众人听了这话,都觉得阿文、阿武总算是有救了,唯独白麒枫心底仍有几分不甘。

不过眼下形势紧迫,如果真耽误了治病的时间,后果也绝对是他不愿意接受的。

不多时,赵明杰便率人将昏迷中的那两个人给抬了进来,那公子只隔空看了一眼,便轻声细语道:“你们运气不错,看情况,他们俩人暂时还死不了。”

说着,便吩咐两个打杂的小厮将阿文、阿武抬进内堂,又亲手写了药方子吩咐人下去熬药。

在白衣公子进内堂忙碌的时候,墨云卿忍不住向那管家打听这白衣公子的姓名。

她也算得上是阅人无数,以那白衣公子的面相来看,定是非富即贵的大家子弟。

可永和镇却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这样的地方,与那白衣公子的风度和气势实在是有些匹配不能。

管家倒是挺实在,急忙对留在外间等候的墨云卿说道:“我家主子姓殷,名楚爵,别看他年纪轻轻,却是远近闻名的一代神医。”

坐在一边喝茶的白麒枫轻哼了一声:“这年头年纪轻又医术了得的,可不仅仅只有你们家殷公子一人,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别动不动就把神医这种名号披在身上。”

话说一半,就被墨云卿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脚,他有些不乐意,小声道:“难道我说错了?若真论起医术,修寒可是半点都不比他差。”

墨云卿有些无奈的瞪了他一眼,她一向都知道白麒枫这人小心眼,若真跟他较起真来,最后吃亏倒霉的还是她自己。

便奈着性子劝道:“好歹人家答应帮我们治病救人,就冲着这份恩德,你也别总是找人家的不痛快。”

白麒枫轻哼了一声:“这还没怎么着,你就开始帮着外人说话了?”

墨云卿调侃道:“甭管有多少外人,都动摇不了你这内人的身份。”

虽然被她给噎了一下,但那句“内人”倒是让白麒枫原本不怎么好看的脸色瞬间恢复了几分神采。

“咦?”

这时,墨云卿的视线竟被自己手边的那只茶杯所吸引,她仔仔细细盯着那杯子半晌,忍不住道:“这杯子看起来好生眼熟啊!”

“这天底下的杯子都是一个模样,一个底儿,一个口儿,你瞧着可不眼熟吗?”

“不是!”

她摇了摇头,将杯子捏到手中仔细观察了一阵,只见杯子上的花纹雕得十分精致,杯身通体是白玉色,当滚烫的茶水倒进杯中时,杯子竟好像在无形中变得透明起来。

可随着杯中的茶水温度慢慢变冷,杯身又慢慢恢复了原有的白玉色。

她忍不住啧啧称奇:“我若是没猜错,这杯子的工艺应该已经失传了至少上百年历史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道白影由内堂处缓步走了过来:“姑娘果然好眼色,这套变色白玉杯,的确是一百多年前,祖上遗留下来的奇物。”

接话的不是旁人,正是那张贵口中的主子,殷楚爵。

墨云卿倒是被对方的话惊了一跳:“听说当年能制出这手绝活的人本来被皇帝所重用,结果他不小心得罪了宫中的权贵,被人索去了性命,而他那手引以为傲的绝活,就这么被生生给断送掉了。”

殷楚爵笑着点点头:“不瞒姑娘说,你手中所拿着的那只杯子,就是当年那人还活着的时候,遗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套杰作。”

见两人聊得兴致勃勃,白麒枫的心里又忍不住泛起酸意,便轻轻咳了一声,适时阻止二人:“殷公子,听你管家说,你是这永和镇远近闻名的一代神医,既然是神医,我那两个随从在你的诊治下,身体情况应该已经毫无大碍了吧?”

这话说得明褒暗贬,不客气到了极点。

对方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他深深看了白麒枫一眼,道:“既然被人喻为神医,自然不会愧对神医这个名号。至于你那两个随从,他们已经无碍了。”

虽然白麒枫对殷楚爵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没半分好感,但对方好歹也算是阿文阿武的救命恩人,所以碍于情面,他倒是没再继续找人家的不痛快。

短短两天工夫,身患疱热的阿文阿武就在汤药的滋补下彻底痊愈了。

墨云卿等人都忍不住啧啧称奇,本来她们还有些担心,两人脸上发的那比指甲盖没小多少的大红疹,至少要养个十几天才能消褪。

结果服药之后只睡了一个晚上,隔天清晨再起床时,那些个头饱满的大红疹竟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了。

事后众人才得知,永和镇之所以会接二连三有百姓患这种怪病,是因为今年地里的庄稼遭了一批蝗虫来侵,被侵袭过的粮食全都被染了毒素,以至于镇上的百姓前前后后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感染。

幸好殷楚爵医术了得,这才没让疫情继续扩散。

“哼!虽说那姓殷的打着神医的名头治了不少患病的百姓,但这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让人讨厌的邪气。说他是神医,我看倒是像极了一个神棍。”

正在客栈的房间中打包行李的墨云卿听到白麒枫这番指责,不禁回头笑睨了他一眼:“你是不屑他的医术,还是讨厌他的为人?”

白麒枫毫不避讳自己的想法:“自然是两者皆有。”

“这我倒是有些奇怪,他的医术是否精深,看看已经恢复成正常人的阿文、阿武就可知道。而他的为人品性也并不差,至少在外人面前表现得斯文有礼、态度谦恭。”

“所以你是想说,你很欣赏那个阴人?”

“什么阴人?人家只是姓殷而已。”

对方不屑的哼了一声:“在我看来,他的姓氏就是他人品的最佳体现。”

其实连白麒枫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讨厌那个殷楚爵,因为这种排斥完全出于一种本能的直觉,从他见到那姓殷的第一眼起,就觉得那人有些怪怪的,可究竟怪在哪里,他又完全说不出来。

“白麒枫,你越来越幼稚了。”

第251章 越来越不要脸

懒得再去理会这个将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当成情敌的家伙,墨云卿转过身继续去收拾东西。

这次因为阿文、阿武患病的原因,她们在永和镇里里外外也逗留了三、五日。

昨天赵明杰收到帝都那边发来的信件,皇上得知月鹰国目前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便派人来催促白麒枫一行人马尽快赶赴回宫。

眼下阿文、阿武的身体既然有所好转,她们也没理由再继续留在这里浪费时间。

就在这时,身后揽过来一双手臂,将她紧紧圈进怀里,墨云卿轻轻挣了几下,骂道:“别闹,我正收拾东西呢!”

白麒枫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却不依不饶道:“你当着自己男人的面,处处维护那姓殷的家伙,莫不是对他心存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墨云卿被他的质问给气乐了:“你认为我对他又能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真的没有?”

他扳过墨云卿的身子,满脸不相信的挑高眉头:“他可是生了一张祸国殃民的俊俏脸蛋儿。”

“他如果那是祸国殃民的俊脸蛋儿,你这又是什么?”

墨云卿说话的时候,她还不正经的伸出手指,在他俊挺的下巴上轻轻捏了两下。

白麒枫微一愣神儿,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她一个丫头片子给调戏了,他哭笑不得的上前轻轻咬了她俏丽可爱的小鼻头一记,笑骂:“连本元帅也敢调戏,着实该罚。”

两人没边没际的在房里闹了一阵,之前积压在白麒枫心里的那点不快活,此刻也烟消云散完全不见了踪影。

隔天清晨,就在众人等人打点行装准备上路之时,那个让白麒枫很有些看不上眼的殷楚爵居然出现在客栈门前。

依旧是白衣翩翩,锦袍披身,即使不声不响的站在人群中,也很难让人忽视他的存在。

他手中提一只包装漂亮的小盒子,无视白麒枫不善的眼神,径自走向墨云卿,并将盒子递到她的面前:“听说你们今日就要离开永和镇了,这份礼物,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喜欢。”

墨云卿有些愣神,她自认自己与这个殷楚爵并不是很熟,好端端的,他干嘛要送东西给她?

未等她出言询问,白麒枫便代替她将那份礼物挡了回去,皮笑肉不笑道:“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殷公子的这份好意我们可承受不起,至于这份礼物,你还拿回去吧!”

殷楚爵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承得起承不起,那也是墨姑娘说了算的。”

说着,便将那小盒子强行递到了墨云卿的手里,不待她拒绝,又加了一句:“只是一份薄礼,希望墨姑娘笑纳。”

“殷公子,这礼…”

“是墨姑娘之前见过的变色白玉杯,上次瞧姑娘用的时候十分喜欢,便想着礼赠有缘人,毕竟当今世上,能欣赏它的人不多。”

白麒枫听了这话,满面嘲讽的哼了一声:“你这人可真是奇怪,拿自己用过的杯子前来送人,也不怕传出去遭人笑话。”

殷楚爵道:“那套变色白玉杯,一共有六只,可惜经过百十年的历史,当今世上只剩下了两只。之前在圣医堂,墨姑娘用过的那个是另外一只,而现在被我拿来当礼品送给姑娘的,是一直被我保存在家里的最后一只。”

听到这话,白麒枫好玄一口气没提上来。

当今世上只剩下两只,一只他殷楚爵自己留下,而另一只则要做为礼物来送一个不相熟的姑娘家。

这算什么?睹物思人?成双配对?

虽然白麒枫心底有千百个不乐意,但输人不输阵,如果这个时候执意逼着墨云卿拒了这份礼物,倒显得他白麒枫太过小家子气。

“殷公子如此有诚意的送了一份大礼过来,我们若不回上一份,岂不显得我们过于寒酸。”

说着,便从怀中掏了一张银票,当着众人的面递到殷楚爵面前:“我白麒枫做人最是实在,送礼直接送真金白银,还望殷公子笑纳。”

这下,在场的众人都有些无语。

墨云卿忍不住在心里直骂娘,这白麒枫到底在搞什么东西?就算他不待见殷楚爵,也没必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让人家下不来台吧?

于是便冲白麒枫使了个眼色,让对方适可而止。

白麒枫满不在乎的回了她一记狂肆的眼神,彷佛在说,爷就看他不顺眼,你能将爷怎么着?

幸好殷楚爵这人的风度十分不错,他笑着将那张银票接到手中,还不忘回道:“既然如此,白公子的这份大礼,我就收下了。”

直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捏着银票的殷楚爵才对着那些人的背影,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路上,为了顾忌自身的面子,白麒枫倒是没有再提殷楚爵半句不是,至于那只被对方刻意送来的变色白玉杯,也被他选择性的给遗忘到了脑后。

回程的途中,众人途经位于洛城西郊的皇家行宫,白麒枫便决定暂时在这里落脚休息。

说是行宫,可自从顾承珞登基以来,根本就没有出宫云游的机会,所以这里虽然建造得奢华异常,却很少会迎来皇帝的亲临。

即便是这样,行宫里也有太监婢女以及管事的在这里常年把守,得知白麒枫白元帅驾临,接到消息的管事急忙命人将行宫各院落仔细打扫一番。

幸好他们只是暂时落脚,随车的行李也不算很多。

只是当行宫里当差的小太监抬着行李往里搬的时候,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先是哀叫了一声,紧接着,被捧在他手里的那只箱子就这么被甩了出去,包括他的人,也以十分狼狈的姿态摔趴到了地上。

“砰!”地一声脆响,惊扰了所有人的视线。

正和管事说话的墨云卿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不小心被下人摔到地上的,正是殷楚爵送给她的那只变色白玉杯。

因为盒子掉落在地,封口中已经敞开,里面那只包装完好的杯子正掉落地面,地面是坚硬的青石板,杯身又是脆弱的象白玉。一声脆响,那只变色白玉杯,顿时变成了破碎白玉渣。

自知闯了大祸的小太监,被这一幕给吓得浑身发抖,他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直挺挺的跪到坐在一旁喝茶水的白麒枫面前,拼命直磕响头,还不忘哭诉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白麒枫起身走到碎杯子前,指着那不断磕头的下人道:“你好大的胆,知道这只杯子究竟是何来头吗?这可是拥有上百年历史的宝贝,当今天下也只剩下了唯二的两只而已,可你竟然笨手笨脚的把它给摔碎了,真是该死!”

说完“理”字的时候,还怒气冲冲的起身,对管理的道:“虽说这并非深宫大院,但该守的规矩也必须去守,眼下这笨奴才居然打碎了主子的东西,这罪过可就大了,你说说吧!这事儿该如何处理?”

那管事的也被吓的不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嘴里直喊:“是奴才管教不周,奴才这就命人将他拉下去狠狠责罚…”

一直没吭声的墨云卿忍不住看了白麒枫一眼,突然又对那管事的道:“算了,只不过就是一只杯子而已,碎都碎了,也就别再为了这点事折腾人了。”

管事的没敢吭气,只拿小眼神瞟了白麒枫一眼,似乎还在等这位主子的裁决。

刚刚还喊打喊杀的白麒枫佯装为难的揉了揉下巴:“虽然手底下不懂事的奴才的确该狠狠管教,但墨姑娘说不想折腾人,本帅也就不再继续追究了。把东西收拾好后,都退下去吧!”

管事的听了这话,急忙给那个正吓得不住磕头的小奴才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闪人。

直到房里只剩下墨云卿及白麒枫两个人,墨云卿才似笑非笑的看了白麒枫一眼:“还以为你一路不提这事,是突然转性变得有风度了,没想到在这等着我呢!”

白麒枫佯装听不懂:“你这话是何意?”

“别装胡涂了,真当我不知道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吗?我知道你一直瞧那只变色白玉杯不顺眼,只要你说一声,我把它扔了便是。好端端的,拿下人做什么挡箭牌?刚刚那小太监一没招你,二没惹你,却无缘无故挨了你一粒小石子,就算屁股没挨板子,想必他的一条腿也要青肿上好几天了吧!”

既然她把话说到这个地步,白麒枫也就没再继续装瞒下去。

“好,既然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也就实话和你说了吧!没错,我就是瞧那个殷楚爵不顺眼,连带着他送给你的东西,也同样入不了我的眼。”

说着,还拿脚尖踢了踢地上的碎渣子:“说什么世间只剩下仅有的两只,还他一只,你一只,我呸!让他抱着那只破杯子独守空房去好了,肖想我的女人,他真活腻歪了。”

见他说得越来越不象话,墨云卿没好气的踹他一脚,嗔骂道:“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干脆找条链子,把我锁在屋子里永远不出去见人好了。”

“好啊!就算你不说,我也有这个打算…”

说话间,将她整个人捞进自己的怀里,霸道的宣誓:“等这次回到帝都,我就命人专程打造一条金链子,将你锁在我的床边,生生世世与我不分离。”

“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我是认真的…”

“主子,皇上派人送来的急信。”

就在两人又闹又笑的时候,赵明杰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外。

墨云卿轻推了他一把,道:“赶紧去办正事,我先把东西收拾出来。”

“好,等我看完了信,再回来找你。”

临走前,还不忘把她拉到怀中狠狠亲了一记。直到他转身离开,墨云卿才捂着一直不太对劲的左眼,轻声道:“龙龙,我感觉自己的眼睛越来越不舒服。”

第252章 打回原形

由于刚刚白麒枫就在身边,她便一直强忍着没有发作,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终于按捺不住那股痛意,捂着越来越难受的眼睛呼唤龙龙。

随着那股不适感越来越强,她隐约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就在这时,左眼就像被什么利器狠狠击中,刺骨的痛顿时让她控制不住的呻呤起来。

“龙龙…龙龙…”

随着她的叫声响起,她只觉得脑海中彷佛出现了一片空白。

痛意钻心,让她猛然回忆起七年前,当白麒枫用弹弓射向她左眼的那一刻,她所承受的痛,也像此刻这般撕心裂肺。

“嗖!”

一道金光骤然在眼前闪过。

没等她回过神,那道金光就幻化成人形:“砰!”地一声,摔倒在她面前。

随着金光射出,左眼处灼痛的地方彷佛也在慢慢好转,定睛一看,摔倒在她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跟了她整整七年的龙龙。

此时的龙龙与往常似乎有些许不同,他的身子变得比从前小了整整一圈,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最让她震惊的就是,他额前的那两只小肉角居然消失不见了。

“龙龙…”

她急忙扑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抱到怀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你额前的角呢?”

躺在她怀里的龙龙无比虚弱的看了她一眼,道:“修练时出了问题,我好像…被打回原形了…”

此时的他,外形就和普通的小孩子一模一样。只是更苍白,更脆弱,就像一个病入膏肓小娃娃,无助而又虚弱的躺在母亲的怀抱里。

他虽然不是墨云卿的儿子,可两人在一起相处了整整七年,那份亲情,早已被她植入到了心底最深处。

墨云卿被这一幕吓得不轻,情急之时,竟一口咬破自己的手指,将流出血的伤口处递到他嘴边。

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流到龙龙的嘴角,他虚弱的伸出浅粉色的舌尖,试着去舔食着那对他来说有如良药的血液,可是没等他碰到那股殷红的甘泉,便垂下眼睫,无声的昏了过去。

“龙龙…”墨云卿惊得大叫。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出现在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处理完正事,又折回来的白麒枫。

闯进眼底的那一幕,让站在门外的男人狠狠吃了一惊。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出门转了一圈,再回来的时候,竟看到一个三、四岁大的奶娃娃,像只小白面团儿一样被墨云卿紧紧抱在怀里。

“这孩子他是…谁家的?”

震惊中的墨云卿没有及时回答他的提问,而是将已经接近昏迷的龙龙抱到床上,在对方惊诧的目光中突然拿起桌上的一只水果刀,对着自己的手臂用力划了下去。

伴随着这个动作,鲜血猛地从伤口处溢出,连带着白麒枫也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云卿,你在做什么?”

“快过来帮忙…”

他先是一惊,随后疾步走到床边,在她的指使下捏住那小娃娃的下颌。

随着越来越多的鲜血被灌注到小娃娃的嘴里,他原本惨白的面色终于缓和了几分。

这时,白麒枫才定睛仔细打量着这孩子的长相,只觉得这小娃娃虽然年纪不大,但五官容貌却生得异常漂亮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