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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想找回一点做男人的尊严。

他白麒枫嚣张一世,从来都没被任何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过,唯独墨云卿不但让他破了例,还害得他积了满肚子的火气没处可撒。

从何时开始,他竟变得这么忧柔寡断、毫无主见,甚至明知道她心里装了个男人,还要小心翼翼去忍受她对他的折磨。

既然她根本不在乎他的怜爱,他又何必一次又一次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

所以才故意当着她的面说出那样刻薄的一番话,不否认说完的那一刻,他心里的确产生了些许的快感,可当她转身离开的时候,又隐隐生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明杰,你认为我做错了?”

赵明杰无奈的叹了一声:“主子为何不想想,墨姑娘刚刚主动来找您,其实是有话想对您说。”

白麒枫听了之后就是一怔,仔细回想一下她刚刚进门后欲言又止的样子,的确像是有话要对他说。

可是眼下人都被他给赶走了,就算人家真想对他说什么,恐怕也不会再说出口了。

想到这里,白麒枫又气又恼,暗骂自己发脾气发得还真不是时候。

便愁眉苦脸的看了赵明杰一眼:“现在我该怎么办?”

赵明杰说,烈女怕缠郎,只要他肯花点心思,不怕不把人给乖乖哄好。

苦思冥想了整整一个晚上,隔天大清早,巧蓉便来到墨云卿房里,神神秘秘递给了她一封信。

她展信一看,竟是白麒枫亲笔写的,今日午时在福云楼不见不散,顺便,还有一份大大的惊喜等待着她。

昨天在书房被他拒绝的阴霾因为看到了这封信,让她积郁多时的心情顿时好转了不少。

巧蓉也是个机灵丫头,见对方唇角溢笑,便趁机道:“主子临出门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让奴婢给您打扮得漂漂亮亮再出府,他说啊!今儿送给您这份大礼,肯定会让您终生难忘。”

墨云卿被这番话勾出了几分兴致,昨天在书房中冷言冷语,分明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现在又说要给她惊喜,这让她忍不住寻思,白麒枫又想搞什么花样?

临近午时,白府家丁便抬着轿子,护送她往福云楼的方向走去。

快到福云楼的时候,外面起了一阵邪风,竟吹开了轿帘,坐在轿子里的墨云卿本能的顺着窗口向外一看,看到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高大男子,就站在离她不远的位置。

风止了,轿帘落了下来,残留在她脑海中的那一幕却再也挥之不去了。

墨云卿突然喊了一声停轿,轿夫们不明所以,将轿子停了下来。

她急匆匆下了轿子,向刚刚那个地方张望了一圈,就见那个身穿斗篷的黑衣人已经不见了。

“墨姑娘…”

轿夫小心提醒:“这还没到地方呢!您怎么就先下来了?”

墨云卿没理会轿夫的问话,一双眼在人群中仔细寻找着,观望着。

这时,就见街口的方向,那黑衣男子又出现了。

她对轿夫道:“你去福云楼告诉元帅一声,我稍晚一些再过来。”

说罢,也不理会轿夫惊讶的眼神,转身循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黑衣人走路的速度并不算快,每当她就快把他跟丢的时候,他总能适时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

她觉得自己并没看错,那个黑衣人,就是当初在月鹰皇宫里看到的那个与苏慕庭有勾结的神秘男子。

自从苏慕华正式登基,她与白麒枫打道回府之后,差点就把这个黑衣人的存在忘到了脑后。

没想到事隔多日,竟让她在帝都与那人再次相遇。

她一边亦步亦趋的紧紧跟着在那人身后,一边暗自懊恼龙龙此时并不在这。

虽然她的左眼恢复了视力,但因为感受不到龙龙的存在,所以没办法集中精力,穿透物体直接看清那人的容貌。

不知不觉,她发现自己竟被那黑衣人带离了人群,眼看着人群渐渐稀少,心头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莫非那人用这种方式来引她跟踪,其实是事先设计好的一个局?

就在顿下脚步,想原路而返的时候,鼻间突然传来一股奇怪的味道,没等她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这么昏厥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墨云卿发现自己所身处的地方,竟然是荒郊野岭。

定睛一看,她被眼前的场面吓了一跳。

只见她趴着的地方是一座新坟,墓碑上清清楚楚写着几个大字:亡夫傅凌天之墓。

看清字迹的那一刻,墨云卿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拚命向后退缩的时候才发现,她身上所穿的,竟然是一袭白花花的丧服。

已经燃成灰烬的纸钱在空中凌乱的飞舞着,而她则孤伶伶跪在坟前,就像是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悲戚而又无助。

她被这一幕给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好端端的,她会出现在这里?

最要命的就是,她身上这袭丧服,究竟是谁给她穿上的?

就在她整个人陷入懵懂无知的状态中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本能的顺着脚步声方向望去,就见出现在不远处的,竟然是满脸焦急的白麒枫。

第281章 误会重重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看样子他带着这些人已经找了她很久了。

看到她身穿丧服又跪在一座新坟前面,白麒枫那即将开口的话竟被他硬生生吞到了嗓子里。

仔细看了一眼墓碑上的文字,白麒枫脸色顿时一沉,他不敢相信的瞪向呆怔中的墨云卿,恶狠狠道:“这就是你拒绝与我进宫面圣的理由?”

墨云卿摇了摇头,她有心想辩解几句,可此刻脑袋有些晕晕的,而且她根本搞不清楚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麒枫却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他觉得自己就要被这个女人给气疯了,不但辜负了他一番好心,还在毁约之后,来到这么个荒郊野岭,来祭拜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

最让他接受不了的就是,她不但身穿丧服,还在墓碑上刻下:亡夫傅凌天之墓。

哈!亡夫!

原来在她心中,傅凌天才是她的夫。

这个事实让白麒枫无法接受,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人给愚弄的小丑,不顾一切的爱上这个女人,可到头来,在她心中,被她当成丈夫的男人,却从来都与他无关。

好不容易,墨云卿才从坟前站了起来,她对白麒枫道:“这是一个误会,还记不记得在月鹰国的时候,我曾见过一个身穿斗篷、又刻意遮住容貌的神秘人,刚去福云楼的路上,我又看到他了。”

白麒枫冷冷笑了一声:“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所做的一切,皆与你口中所说的那个神秘人有关。”

“你不信?”

他摇了摇头,寒心道:“云卿,我很想知道,这世上是否真有你所说的那个神秘人的存在?”

未等她出言回答,他便苦笑一声,伤心道:“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被人带回白府之后,墨云卿才从赵明杰口中得知,白麒枫要送给她的那份礼物,对她来说,的确是一份意想不到的惊喜。

因为他堂堂元帅爷为了讨她欢心,竟跑到福云楼的后厨房,缠着那里的大厨教他做菜,花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被油溅到无数次,又在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割伤了自己的手。

总算在花费了一番心思之后,做出几道他自认为很满意的饭菜,结果等来等去始终不见她出现。

直到白府的轿夫跑到福云楼通报,白麒枫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又急又火,带着几个心腹按轿夫所指的方向一路找到那处荒郊野岭,在亲眼看到身穿丧服,跪在傅凌天坟前的那个女人时,他觉得自己就像被人迎头泼了一盆冷水,那一刻,他真是什么热情都没有了。

墨云卿也觉得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无处说,慢慢回想事情发生的经过,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所有的一切皆与那个神秘男子有关。

虽然她无法得知那人与傅凌天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但可以肯定的是,傅凌天虽然死了,隐藏在背后的阴谋却没有结束。

白麒枫目前正在气头上,无论她怎么解释,对方肯定都听不进去,便把自己心底的猜测和怀疑对赵明杰说了一遍。

听她说完事情的经过,赵明杰也觉得这背后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阴谋。

以他对墨云卿的了解,这姑娘理智稳重,就算与傅凌天在幼年时有过几面之缘,也绝对不可能背着自家主子做出那种过份之举。

只是没等赵明杰找机会将她心底的怀疑转诉给主子听,他就接了一道急令,被主子派到外省执行公差去了。

因为福云楼的事情害两人闹得不欢而散,被深深刺激到的白麒枫最近的心情可真谓是悲绝到了极点。

墨云卿不想两人之间因为误会而再次陷入冷战之中,便千方百计想法子,看看能否做些什么来讨他欢心。

恰逢她在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他最喜欢穿的一件外袍,不知怎么的竟被刮破了一个口子。

据说这外袍的布料是外族供奉的圣物,贴身柔软,摸着的手感又非常不错,白麒枫见了之后颇为喜爱,皇上便大方的把这整匹布料全都赏赐给他。

之前总见他拿出这件袍子穿,最近一段日子倒是不曾见到了。

眼下见袍摆的地方裂开得十分严重,心底便道,原来是不小心被刮坏了。

她对女红之事向来没什么兴趣,但这一刻,她倒真想设身处地的为他做点事情。

便捧过袍子,找来针线,晚饭也没吃一口,将自己关在房中,认认真真的开始缝补起来。

折腾了整整一夜,坏掉的地方也被修补得差不多了,若不仔细看,倒真看不出那地方曾经裂开过。

巧蓉向来起得早,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墨姑娘房间的烛灯还亮着,她急忙套了件衣裳敲开房门,就见墨云卿坐在桌子前正在收拾手中的针线,而她的怀中,则捧着一件刚刚补好的袍子。

巧蓉脸色一怔,有些不敢相信道:“姑娘,您昨晚该不会是一夜没睡吧?”

见她眼底透着隐隐的疲惫,脸色也不若往常那般红润可人,心下一沉,暗骂自己昨晚竟然睡得像一头死猪,墨姑娘一夜没睡她居然都没发现。

这要是被主子知道了,她还指不定会遭来怎样的责罚呢!

墨云卿倒是没怎么在意,她将补好的袍子慢慢迭好,对巧蓉道:“前阵子睡得多了,现在也不觉得多困,你别大惊小怪,去让厨房准备些吃的,我肚子有些饿。”

巧蓉深深看了她一眼,似乎有话想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只能点了点头,扭身走了。

吃了一顿简简单单的早膳,墨云卿便捧着补好的袍子来到书房,这阵子白麒枫一直都住在书房,假借公事繁忙为由,拒绝和她交谈。

她知道这么闹下去对两人都没好处,上次闹矛盾,主动求和的人是他,那么这次也该轮到她做小伏低一回了。

此时,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的颜色,书房中影影绰绰有烛光在闪动。

她轻轻敲开房门,就见白麒枫正伏在案头,脸色不太好,似乎也是一夜没睡。

见她推门而入,对方原本疲惫的脸上顿时蒙上了一层抗拒之色。

只是未等他开口,墨云卿便缓步走到他面前,将补好的袍子递过去,柔声道:“我在收拾屋子的时候,不小心看到这件外袍裂了个口子,心想着你平时很喜欢穿着它,便将破的地方重新修补了一下,你看看,补过的地方是不是和原来的模样差不多?”

白麒枫淡漠的看了那袍子一眼,随后冷笑了一声:“破都破了,再怎么修补也没办法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你何必折腾自己,徒劳的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我白府又不是穷到连新袍子都做不起,扔了吧!这袍子我不要了。”

墨云卿眼神一黯,叹息道:“我…我们之间是不是该好好谈谈…”

对方冷冷看着她:“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不是我不努力,而是你让我太失望。”

不理会她瞬间被伤害到的眼神,他从书案前站起身,未留只言词组,便越过她的身边,直接走出了书房。

满心的期待,变成了满满的伤害。

墨云卿的心情直跌谷底,而白麒枫的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

上早朝的时候他就有些无精打采,直到下了早朝步出皇宫,心里仍旧被最近发生过的一连串的事情缠得心烦意乱。

就在他骑着马准备回府的时候,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本姑娘今天就是看上这只玉簪子了,你想和我争,行啊!就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顺着声音,白麒枫向那边一瞧,就见一个首饰摊前站着两个姑娘,一个十六、七,另一个二十多。

十六、七的那个,身上穿了件大红的丝袍,虽然生了一张明媚动人的俏脸,但气势粗蛮横,刁钻霸道。

再瞧那二十多岁的,竟有些眼熟,仔细一瞧,他才认出对方的身份:玉婉柔。

这倒不是白麒枫贵人多忘事,好歹玉婉柔曾经也跟了他两年,于情于理,他都不可能忘了她的模样。

可怪就怪在,玉婉柔的样貌变化实在有些大,想当初她也是娇娇嫩嫩、万里挑一的绝色女子。

没想到多时不见,她不但一脸苍白憔悴,就连往日那让帝都一众公子哥着迷的光彩,如今彷佛也在无形中逝去了七、八分。

白麒枫心头一窒,若不是今天不小心在街头发现她的存在,他真的就快要把这么一号人物给忘到脑后天边了。

本来他并不想多管闲事,毕竟玉婉柔对他来说,也算得上是一个旧情人。但眼看着她被一个十六、七的小丫头片子骑在头上拉屎,又让他心底生起几分不忍。

便骑着马,缓步来到首饰摊前,如此明显的存在感,不但把那叫嚣的丫头吓了一跳,就连玉婉柔也在看清来人的时候,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个当街和玉婉柔呛声的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最近在碧花楼十分得宠的头牌姑娘燕姬。

她平日里事事都喜欢与玉婉柔争个高下,今儿上午闲来无事和使唤丫头出门逛街,不期然和玉婉柔又遇到了一起,见对方正在首饰摊前挑簪子,便不管不顾的跑过来,非要夺人所好,和对方一争高下。

正闹腾的工夫,就见一个身穿官袍、长相俊美的年轻公子,突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就算燕姬再怎么没眼色,此时也猜到这个浑身上下充满压迫感的男人,肯定来头不小。

白麒枫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面色憔悴的姑娘,好半晌后,才道出一句:“婉柔,真是好久不见了。”

第282章 昨晚发生了什么

能够再次踏进碧花楼这个地界儿,对他白麒枫来说倒真有几分不可思议。

想当年他也算得上是这里的常客,自从墨云卿出现之后,他便与这里绝了缘,就连曾经的枕边人,也被他抛之脑后,从此不再关心询问。

若不是亲眼看到玉婉柔目前过得并不好,他也不会心生恻隐,随她再次踏进这里。

白麒枫堂而皇之的随玉婉柔出现在碧花楼的这一幕,可真把楼里所有的人都给惊到了。

她们本以为玉婉柔已经失宠,谁都没想到,被冷落了这么久,她居然还能博回白元帅一记倾慕的眼神。

这是不是意味着,碧花楼的头牌,在不久的将来,又要易主了?

别人心里如何猜想,白麒枫并不关心,他今日之所以会与玉婉柔重新踏进碧花楼,同情可怜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很想借这个机会,来排解积压在心头的诸多烦闷。

而玉婉柔就像是一朵解语花,在他最需要人来安慰的时候,适时出现在他面前,陪他喝酒,与他叙话,顺便倾诉她被他冷落的这一年多来,究竟遭遇了怎样的折磨和不幸。

眼看着她说着说着便淆然泪下,已经喝了大半壶白酒的白麒枫心生同情,忍不住劝道:“放心,今后只要有我在,必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玉婉柔顿时抬起泪眼婆娑的大眼,向他那边挪了几分,又倒了一杯酒送到他面前。

“元帅,您这话是发自内心说的吗?”

此时白麒枫的面颊有些微红,唇内吐着酒气,眼里看到的女子,面容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只见对方一会儿是玉婉柔,一会儿又是墨云卿。

他晃了晃头,有些分不清是非真相,便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柔声道:“自然是发自内心说的。”

玉婉柔顺势将身子埋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轻声细语道:“那元帅今晚,可不可以留在这里陪我?”

白麒枫笑着点头:“好,今晚我不走,就留在这里陪你。”

“元帅若不走,家里那边是不是也要知会一声?”

白麒枫哼了一声:“我想做什么,何需向旁人知会?”

玉婉柔抹去泪水笑了笑:“听说元帅府上可是住着一个还未过门的白夫人,您晚上若真留在这里,白夫人那边怕是不好交待吧!”

这可真把白麒枫给惹恼了,他将候在门外的两个护卫召进来,对他们道:“派个人回白府说,本帅今晚要留在这里过夜,你们都给我在外面守着,没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那两个护卫得了令,点头应是,没人敢多问半句。

玉婉柔见他出言下了保证,眼底便慢慢浮出了笑意,继续给白麒枫倒酒,陪他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

此时,一个叫徐小三的少年,突然闯进白府,直接找到墨云卿的头上,告诉她被宋廉带去围剿傅凌天余党的那支小分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状况。

以宋廉为首的整支队伍全都遭到了敌人的突袭,如今生死不明,急求援兵前去帮忙。

这徐小三不是别人,也是被墨云卿从燕雀山带来朝廷当兵的兄弟,与宋廉私交不错。

这次宋廉那支队伍出了情况,徐小三冒死逃了出来,负责通风报信。

因为宋廉是被白麒枫秘密调去执行任务的,若没有白麒枫手谕,旁人是没办法调集军队前去救人。

墨云卿被这个噩耗吓了一跳,急忙让人去宫里找白麒枫送信,可是没多久,早上被元帅带出府的一个护卫便回到白府,通知众人,今晚,元帅将留在碧花楼过夜,不回来睡了…

“对不起!墨姑娘,未经元帅通传之前,他不见任何人,还请姑娘切莫为难我们。您也知道,元帅在朝廷任职多年,一向言出即持、军法如山,我等若违抗元帅的命令,挨顿军棍是小,真把元帅给惹急了,我们的项上人头怕可是不保啊!”

从徐小三口中得知宋廉的小分队出了状况之后,墨云卿便打发家丁来碧花楼找白麒枫,尽快想办法派人前去营救。

不多会儿工夫,家丁急三火四的赶回来说,主子在碧花楼玉姑娘的闺房里正喝酒作乐呢!还放出命令,未经他的允许,不准任何要踏入房门半步。

墨云卿正因宋廉的事急得心神不宁,听了家丁的回复,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不已。

她又气又急,也顾不得窝火吃醋,直接去马厩牵了一匹马,直接闯进了碧花楼的大门。

只是没等她见到白麒枫本人,就被守在门外的两个侍卫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