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烟雨白色的袖袍，忽然挥展开来！
“七尾凤王！”
随着她一声清喝，众人便是忽然看到，在水烟雨的头顶之上，忽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阴影！
一道威压，顿时降临！
而后，那一道身影，逐渐清晰！
那是一只巨大的白鸟，浑身雪白，双爪血红，头顶一抹金色的翎毛。
最引人注意的，是它身后那七根尾巴！
“水烟雨竟然契约了元兽？”
“她方才说什么，这是七尾凤王？”
“天啊！她到底是什么背景，竟然能够契约到七尾凤王？”
广场内外，惊叹声接连响起！
其实最让人惊讶的，并不是水烟雨契约了七品元兽，而是因为这七尾凤王，十分竿见而且珍贵！
传言，七尾凤王体内有着上古凤凰血脉，只要成功渡过天劫，便是能够突破成为八尾凤王！
更有一些人说，血脉足够强大的八尾凤王，甚至可以突破成为九品元兽！
至尊——九尾凤王！
普通的七品元兽虽然也很珍贵，但是远不至于让大家这么激动。
然而水烟雨契约的可是七尾凤王！
看到水烟雨召唤了自己的契约元兽，段游脸色微变。
七品元兽…无论是什么样的七品元兽，他现在可都不是对手啊！
他有些震惊的看向水烟雨：普通人自然很难契约到这种元兽，水烟雨一定来历不凡，但是先前那么多传闻，他现在仔细想想，才发现竟然从来没有关于水烟雨背景的！
要么是没有背景，不值一提，要么…
背景强大到，连五大学院的人都不敢轻易得罪！
现在想这些，已经晚了！
水烟雨素手一挥。
那七尾凤王，便是立刻朝着段游飞了过去！
段游想也不想，迅速倒飞而出！
然而他速度虽然快，却又怎么快的过七尾凤王？
七尾凤王展开翅膀之后，便是足足有两米之长，而它的七根尾巴，则是更长，并且看上去美丽动人。
几乎眨眼之间，段游便已经被七尾凤王抓住！
它锋利的爪子，深深的刺入了段游的后背！
双翅挥展，它便是要将段游抓走！
段游只觉得自己的后背之上，有什么锋利的东西深深刺入！
他的肉身已经锻炼的极强，没想到在七尾凤王前，还是不堪一击！
段游反手挥出几道元力，却都是不痛不痒。
七尾凤王的实力太强，而且元兽的肉身力量，本就十分强悍，段游根本不是对手！
他清楚的感觉到，那锋利的爪子，几乎要刺穿自己的胸膛！
如果真是那样，他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再说，就算是认输，也总比被一只鸟拎起来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的好吧？
短短时间，段游心中已经闪过诸多想法。
他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这一声，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水烟雨这才挥挥手，示意七尾凤王回来。
七尾凤王松开爪子，将段游扔了下去。
段游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头发衣服十分凌乱，身上还有斑斑血迹，不用看都知道后背肯定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了。
七尾凤王飞到水烟雨的身边，低下了头。
水烟雨抬起下巴，满意的摸了摸七尾凤王的脑袋。
觉察到段游的视线，水烟雨瞟了他一眼。
“怎么？不服？”
段游咬牙：“我已经认输了，没什么服不服的。”
众人的眼睛，都是紧紧盯着水烟雨，和那七尾凤王。
就算是靠着这契约元兽，水烟雨也当得起这第二吧…将来要是七尾凤王突破了，那岂不是…
所有人都在看水烟雨，水烟雨却是转头，看向了慕清澜。
她的脸上，依然是一贯的冷傲。
“现在，该轮到我们之间对决了吧？”
慕清澜敲着下巴，认真点头：“我觉得也是。毕竟，赢了你，我就是第二了啊。”
水烟雨气极反笑。
“哦？看来你对自己，依然是很有信心？”
“开玩笑，我是神魄境巅峰，你是虚空境巅峰，我怎么会对我自己盲目自信？”
不等水烟雨接话，她便是勾唇一笑，眸中似有星芒闪烁。
“我是对我的元兽有信心呐…”
一道可怕的龙吟，骤然响彻整片天空！
嗷呜，二月小小的食言啦，今天更新不到十万字嘤嘤嘤。大家表打我。先记小本本，后面几天会补上的嘤嘤嘤。
第509 激战！（一更）
一道巨大的阴影，出现在天空之上。
众人甚至觉得四周的光线都忽然暗淡了不少。
听到这一声龙吟，所有人都是心头一震！齐齐抬头看去！
阳光之下，那浑身银色的鳞甲，散发出明亮而耀眼的淡淡光辉。
巨大的身形盘踞半空，一压看去，竟是如同一座冰山降临。
凛冽的寒气，不断散发出来，四周的温度都似乎下降了许多。
那双幽蓝色的眼睛，如同最珍贵的蓝宝石，透彻而幽深，覆盖着一层漠然。
那是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眼神。
它的眼神从众人身上扫过，便是不自己的让人生出一股渺小之感——它是如此尊贵！
场中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是呆呆的看着那突然出现的银色巨龙，心神俱震。
然而随后，他们便是看到，那尊贵无比的巨大元兽，竟是忽然垂下了自己高昂的透露，俯在了那黑衣少年的手边。
它原本漠然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股崇敬和贪恋。
这、这是——
一个想法，忽然跳上众人心头！
然而，那怎么可能？
似乎是为了印证众人的猜想，那黑衣少年忽然抬手，轻轻抚摸着那龙首。
他清俊无双的容颜之上，唇角微扬，露出一抹笑来。
“不知，我的元兽，和你的比起来，谁会更胜一筹呢？”
他的声音清朗万分，尾音还似乎带着一点好奇，似乎真的只是在询问一个简单至极的问题。
每一个字，大家都听得懂，但是怎么连起来，就那么…
广场之上，终于响起了接连不断的倒抽冷气的声音。
“那是慕凌寒的元兽？这怎么可能！？”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元兽应该是…冰瞳骨龙！”
“八块！那冰瞳骨龙脊背之上，有八块凸出的骨头！”这一道声音尤其尖锐，不少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那是八品元兽！”
此言一出，场上又是一阵诡异的安静。
而此时的水烟雨，也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慕清澜身边乖巧无比的银风，几乎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这的确是冰瞳骨龙！而且还是八品！
那一道龙吟之声，似乎还震荡着耳膜，将所有的怀疑打碎！
五大院长也是坐不住了，纷纷起身，难掩震惊。
“他奶奶的，那小子竟然契约了八品元兽？”火云忍不住爆了粗口。
“一年前的时候可是没有啊…肯定也是这一年之间做到的。他这一年，到底是经历了一些什么…”司常衣虽然语调还算平静，但是眼中也是掀起波澜。显然，这一幕对他的冲击也是很大。
尧山惊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八品元兽…慕凌寒他到底还有多少底牌？
这一刻，尧山震惊之后，心里涌现的感觉，竟然是后悔。
他现在是真的后悔了！
一只八品元兽，意味着什么，没有人不知道！
而拥有八品元兽的慕凌寒，几乎是一瞬间，身价倍涨！
这大陆之上的天才多了去了，所以除了那极少数的绝世天才，对于一般天才，五大学院也未必有多么上心。
起码，从成绩的排名等级之上，就可以看出一二。
一等成绩的前五十名，一定是各家都要争抢的对象，排名越是靠前，他们越是舍得花血本。
之后的几百名，也属于资质上乘，几个院长虽然不会太过关心，但是学院之中的长老们，还是都会特别关注的。毕竟，其中或许也有一些潜力不错的，日后能够突飞猛进。
但是从五百名之后的几千人，都被定为一个等级，那就是说，在五大学院的眼中，这些人虽然成绩排名不同，但是对他们而言，也都是相差不大。
之前慕凌寒挑战五十名成功的时候，尧山心里就已经有一些不舒服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有后招！
祭出八品元兽，这下子，无论和水烟雨的这一场谁胜谁负，其他几个老东西肯定都要抢着要了！
这一下，几乎将慕凌寒的身价，抬高到了前三！
就算他现在只是神魄境又如何？八品元兽的实力，可是不容小觑！
但是尧山先前已经闹翻，现在自然是不可能重新反悔，请人来北圣学院。
他转头看了那几个人一眼，果然瞧见司常衣和火云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楚俞似乎还在震惊。
尧山也没在意，毕竟西灵学院这些年越发式微，但凡有点脑子和野心的学生，都不会选择那里。
那么，慕凌寒最终肯定就在南华学院和东罗学院之间选择了。
不过，稍微让尧山心情好点的，是封毅。
因为封毅的脸色更臭了。
封毅简直觉得这个慕凌寒，一定是专门来和他作对的！
可是他怎么可能会契约八品元兽。
“我记得，慕凌寒只是来自一个小小的什么帝国吧？”封毅咬牙问道。
司常衣笑道：“圣元帝国。慕凌寒和慕清澜，乃是百年之内，他们帝国出现的唯二有资格参加中元秘境选拔赛的人。”
百年之内！就他们两个！还是同胞兄妹！
可想而知，这是一个怎样的偏僻小国！
“这八品元兽，我看倒是来的蹊跷的很…”封毅冷哼一声，“你们可别忘了，一年前，他确确实实已经元脉尽毁，成了废物。如今这样子…”
“如今这样子，不是更加说明，他是个可造之材吗！？啊哈哈！”
火云当即一声大笑，打断了封毅的话，看向慕清澜的眼神之中，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
“从天上跌入地狱，最后还能重新起来，我倒是看好他，以后前途无量！”
他转头看了封毅一眼：“这等人才，你们不要，老子可是稀罕的很呢！”
这已经毫不掩饰自己想要抢人的心思了。
司常衣捋了捋胡子：“火云说的有道理，以前的那些其实都不重要，他虽然出身不高，但反而是这样，才越发显得他天赋和实力的出众。说不定，遇到了什么了不起的机缘…其实这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是吗？”
火云哈哈一笑：“常衣，难道你也打算和老子抢人？”
“人还不是你的，如何算的上是抢？不过，我也得承认，我的确是有这点心思。当然，咱们在这争啊，也是没什么用，最后，不还是得看他自己的选择？”
几人心思各异，唯有楚俞，始终不发一言，只是紧紧的盯着远处天空之上的那个黑衣少年。
打算召唤银风的时候，慕清澜就已经想过会引起怎样的效果，所以此时，倒是对周围的一切，都不甚在意。
反正她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打赢水烟雨！
水烟雨心里很憋的慌。
她其实一直都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如此针对，也只是因为气不过云翊的所作所为。
她想要将慕凌寒踩在脚底，让云翊看看，他帮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废物，根本不值得他如此！
无论是慕凌寒，还是慕清澜，和他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
他们根本无权和自己或者云翊平起平坐！
所以，她才会故意下了战书，本想要趁着这次机会，彻底将慕凌寒除去，没想到…
“银风，我看人家似乎很是瞧不上你呢，不如，你先去跟那什么七尾凤王切磋切磋？”
慕清澜缓缓抚摸着银风的鳞甲，笑着开口。
银风冰冷漠然的眼神，便是落在了水烟雨头顶的七尾凤王身上。
七尾凤王身子一僵。
双方都有着上古神兽的血脉，虽然分属不同，但是元兽之间，都是有着森严的等级的。
七尾凤王不是朱雀那种有着极为浓郁天赋血脉的物种，所以面对八品元兽冰瞳骨龙的时候，根本无法抵御来自血脉深处的等级威压！
几乎是一个照面，七尾凤王便是露出了怯态。
虽然只是一瞬，却已经足够了。
水烟雨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几乎爆裂开来！
今天这一战，她一定要赢！
再怎么说，她也比对方足足高了三个等次。只要出手稳准狠，就还是能赢！
“七尾凤王，拖住它！”
水烟雨一声娇斥，水袖飞扬，便是迅速朝着慕清澜而来！
慕清澜握紧青元斩，眼中似有冷光闪过。
瞬息之间，两人已经战作一团！
同时，天空之上的两只元兽，也彻底打了起来！
第510 反转！（二更）
两人的打斗，瞬间吸引了无数人的视线。
此时，第一轮的比赛，已经结束了大约一半，剩下的一半，几乎都是进入了白热化的僵持阶段。
但是此时，却无人关注那些了。
有什么比水烟雨和慕凌寒两人之间的这一场更引人注目的呢？
神魄境巅峰挑战虚空境巅峰，这听起来完全就是前者在找死。
可是前者有一只八品的契约元兽！
如此，便是迅速缩小了两人之间的差距！
围观的新生大多是一脸兴奋：
“真没想到，慕凌寒居然还有这一手！”
“就是！一开始还以为他已经成了废物，没想到…听说他被赶出中元秘境的时候，就已经元脉尽毁了，结果呢？人家现在照样这么强！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其实我倒是觉得，虽然那八品元兽很厉害，但是水烟雨也不是吃素的吧？她可是仅次于云翊的第二啊…再说，那七品元兽，应该也是差不了太多。只要它能拖住慕凌寒的冰瞳骨龙，还怕水烟雨打不过慕凌寒吗？我看最后，肯定还是水烟雨赢啊…”
新生们议论纷纷，广场上，已经结束战斗的老生们，则都是神色复杂。
无论是赢了，还是输了，他们此时都已经不在意了，全都看向了半空之上激斗的二人，暗暗叹气。
“这一届的新生未免也太牛了吧…还没进学院呢，要么已经突破了领主，要么就是契约了七品甚至八品的元兽…还让不让人活了…”
“还好就这几个，这些新生要都是这么厉害，咱们还有什么脸面啊…”
半空之上，水烟雨和慕清澜的身影几乎看不清晰！只能听到接连不断的锐器撞击的声音，听得人牙酸。
瞬息之间两人已经交手多次。
激烈的响声之后，两人终于分开！
水烟雨手中泛着淡淡蓝色的细剑，还在微微颤抖，可见二人交手，力量之强！
她素来冷傲的脸容之上，露出一丝冷笑。
“想不到，元脉尽毁之后，你竟是还能达到如今的水准。”
慕清澜笑吟吟：“哪里哪里。也就是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契约了个元兽罢了。”
水烟雨一噎。
不说这个还行，说起这个她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正在这时，两人头顶之上，银风也是狠狠甩尾，一下子重重扇了七尾凤王身上！
七尾凤王遭受重击，尖叫一声，白色的身形瞬间被打飞出去！
它连忙震动翅膀，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快速飞回。
只是身上那原本整洁的羽毛，此时却是一片凌乱，哪里还有最开始出场时候的高傲？
银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水烟雨要气炸了。
如果不是有这冰瞳骨龙，慕凌寒怎敢这么嚣张？
她不再犹豫，再次出手！
“洛水之流！”
她手中的细剑，忽然在身前划出一个奇怪的图案。
强大的元力，汹涌而出！
“一年前你就是用洛水剑，摆在了我的手上，如今，竟是一点教训都没记住吗！？”
水烟雨冷声道：
“你和慕清澜狡诈至极，当时不过是联手坑害了我，竟也好意思再提吗？”
慕清澜握紧青元斩，里面的极寒之力疯狂的涌动！
“别说的好像是我们以多欺少好么，我和我妹妹两个人，而你，身边可是还带着七个人。说起来，还真是不知道谁更不要脸一点呢。”
水烟雨脸色一青，手中的动作便是出现了片刻的停顿。
慕清澜眸子眯起，当即出手！
眨眼之间，她便是已经出现在了水烟雨的身前不远处！
一刀落下，青黑色光芒凛冽万分！
浓重的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
这样的对决，片刻之差，就会引发不同的结果！
水烟雨银牙紧咬，快速将手中的洛水剑送出！
“你以为，这一年，只有你有长进吗！？”
随着水烟雨洛水剑刺出，一道隐隐约约的水流之声，便是在半空之上传荡开来。
仔细听去，却原来是她周身的能量，竟是鼓动激荡起来！
洛水剑的前端，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漩涡。
随着那一道水流之声的增强，那漩涡周围，也是逐渐有不少能量，开始靠近而后疯狂旋转起来！
漩涡越来越大，那原本无形的力量，竟是迅速成了一道漩涡！
地面之上，因为先前和段游的激斗，青石板碎裂了不少，此时那些碎石，竟是齐齐席卷而上！
一眼看去，竟真的像是一道湍急的河流，出现在洛水剑之上！
慕清澜已经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来自于水烟雨身上的威压！
她们两人之间，的确是有着天堑一般的差距。
慕清澜自己也知道，单单是靠着银风，她是很难快速取得胜利的。
当那威压袭来的时候，慕清澜便是感觉到体内元力的流动速度明显变慢了，而且浑身的力量也像是被什么压制住了一般，非常不舒服。
她屏住呼吸，气海之内，在黑色的元丹之旁，已经凝聚了许多黑色的水滴。
这些水滴之内，都蕴含着无数强大力量。
她信念一动，那些黑色水滴，便是迅速旋转起来！无数黑色的元力，接连不断的涌出。
好在很快，那种不舒服的被压制的感觉，便是减轻了不少。
慕清澜心中闪过一丝诧异。
她原本只是打算尝试一下，没想到竟然真的就这么破解了水烟雨的威压？
而且，当元力在体内流淌的时候，因为肌肉骨骼都经历了多次的淬炼，元脉也扩宽了不少，所以慕清澜再次调动气海之内的元力，便是明显感觉到，身体对力量的容纳度更高了一些。
极寒之力已经逐渐溢出，在青元斩之上，覆盖了一层薄冰。
如果水烟雨此时能仔细看，她一定会发现这一点不对劲。
但是她没有。
因为半空之上，七尾凤王再次被狠狠扇飞！
这一次，它的身上，已经掉了不少白色的羽毛，气息萎靡，形容狼狈。
然而即便如此，它还是谨记水烟雨的交代，无论如何，都是坚持缠住银风。
自己被打的落花流水，冒着危险也要阻拦住银风去帮慕清澜。
银风虽然实力更强，但一时之间，竟也是无法脱身。
毕竟，七尾凤王，也是有着一定实力的。
如此，对水烟雨而言，已经足够了！
她抬起手臂，而后狠狠挥落而下！
那一道漩涡，便是疯狂的撞向慕清澜！
像是一道湍急无比的河流，眨眼间就要将慕清澜吞噬！
水烟雨唇角掀起一抹得意的笑来。
慕凌寒不过是区区神魄境，肯定会受到自己的境界压制，无论是速度还是其他，都无法完全发挥出来。
没看他此时已经有些僵硬了吗？
为了参悟这一招，她足足在洛水之中，待了一个月！
那其中，无数次挥剑练习，最终才领悟了这一招数的真谛！
慕凌寒今天必定要输！
眼看着，那一道疯狂的漩涡，已经到了慕清澜的眼前！
如果无法及时作出反应，唯一的后果就是被卷入其中！任人摆布！
觉察到那一剑之中蕴含的非同寻常的气势，慕清澜微微挑眉。
那一道漩涡，终于到了慕清澜的眼前！
她手中长刀，向前斩去！
“水烟雨竟也施展了意境…不过这对于虚空境巅峰强者而言，算不得稀奇。只是两人如果同时施展，必定是本身实力更强的那一个回赢啊…”司常衣缓缓道。
封毅冷笑：“就凭他，也想要赢？”
火云嘿嘿一笑：
“慕凌寒算是输了，老子也要把他招过来！”
反正水烟雨已经表明自己会去中元学院，争取不了了，那其他的苗子，还是要抢上一抢的。
毕竟，就连水烟雨都没有八品元兽啊…
尧山神色复杂。
“如果那冰瞳骨龙还是无法腾出空来，这一招，只怕便会结束战斗。”
不只是尧山，几乎所有人此时都是这样的想法。
另一边，银风发出一道龙吟之声，无数冰刺，快速飞向七尾凤王！
虽然攻势极为猛烈，但是七尾凤王最大的优势就是速度快，所以，疯狂的闪避之下，它竟是没受什么伤。
银风不再恋战，发出这一招，便是朝着慕清澜而去！
七尾凤王连忙追上！
慕清澜落下的那一刀，迅速被那一道漩涡绞碎吞噬！
那一道漩涡已经到了慕清澜眼前，避无可避！
“他躲不开了…”
不知是谁，喃喃开口。
水烟雨唇角掀起一抹冷冷的弧度，眸中几分嘲讽。
至此，这一场，也该结束了…
然而，正在此时，慕清澜却也是抬起眼眸，看向水烟雨，勾唇一笑。
水烟雨看着那双黑沉的眼中逐渐弥漫开的笑意，不知为何心里竟是生出一丝不安来。
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躲！
狂暴的能量已经让慕清澜的一头黑发飘扬而起！
她体内，忽然有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骤然爆发！
同时，红唇轻启——
一道赤红色火光，从漩涡之内，猛烈爆开！
气哭，这一章正打算上传的时候，不小心按错，结果一下子丢掉了，找了半天才找回来小半张，剩下的又重新写了。二月先去吃饭，回来继续写，之后的更新大约在三点。
第511 赢（三更）
当那赤红色的火焰骤然爆发的时候，水烟雨便是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想也不想迅速后退！
然而就在此时，她却是忽然感觉到腰身一紧，低头一看，却发现是一道黑色藤蔓！
她抬头看去，却正看到慕清澜正用力一收手腕！
水烟雨的身体，便是不受控制的向前而去！
“你想干什么！？”
水烟雨惊怒叫价，同时挥剑就要斩断海金沙藤，然而刚刚动作，便是又有几根海金沙藤，死死缠住了自己两个手腕！
海金沙藤之上，是有着尖锐的刺的，就算是水烟雨，也不得不心生忌惮，不敢太过用力。
但是被这样困住之后，她的一切动作都是受到了限制，也根本无法挣脱开来！
眨眼之间，她便是已经被慕清澜拖去！
而此时，那一阵赤红色的火焰，也正在和那漩涡疯狂的纠缠！
即便是边缘地带，水烟雨也依然能够感受到其中的狂暴力量，还有那可怕的高温！
高温？！
水烟雨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一切动作，震惊无比的看着那一团赤红色的火焰。
这火焰…这分明是——
“那是朱雀之火！”
之下，就连封毅也忍不住震惊开口了。
他盯着远处天空之上的那一团火光，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但是空气之中的高温，那股灼热滚烫的感觉，又不可能出错！
即便是隔着一段距离，他们也依然能够感受到那其中蕴含的可怕炽热力量！
其他几人也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们也算是见识过不少大场面的人了，但是却依然对眼前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
现在是怎么回事？
慕凌寒竟然操控了朱雀之火？
可是他不是已经契约了冰瞳骨龙了吗？
“他总不会，还契约了朱雀吧？！”司常衣喃喃问道，“可是修炼者不是只能契约一种元兽呢吗？”
封毅脸色难看：“普通人自然是只能契约一种，但是…还有一种情况，不是没有可能！”
几人都是没说话，转头看向了楚俞：
“楚俞，咱们几个里面，只有你是星阵师，你能看出来点什么吗？”
虽然这么问了，但是几人显然都是有些不太相信。
因为一年前，慕凌寒来中元秘境的时候，分明没有显露出一分一毫的星阵师天赋啊！
楚俞凝目看去，心中一动。
“怎么样？他是不是星阵师？”
楚俞摇摇头：“一个人是不是星阵师，仅仅靠眼睛是看不出来的，除非离得近一些，倒是能查探一下。但是现在…我也看不出来。”
几人闻言，神色各异。
如果慕凌寒不是星阵师还好说，这火焰极有可能是他不知怎么得来的朱雀留下的东西造成的，比如朱雀的精血之类，元力一旦催动，都是可以如同这般燃烧出赤红色的火焰。
但是如果他是…一切可都是不一样了！
火云倒是反应极快，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老子才不管他是不是契约了朱雀！老子只知道，慕凌寒去哪家，哪家就是赚大了！”
要么慕凌寒是有机缘，得到了朱雀精血之类的东西，要么，他就是真的契约了朱雀！
这两种猜想，无论哪一种，对他们而言，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