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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明珠回眸对他得意地一笑,七皇子不甘示弱地抽出自己的彩旗,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容易让她得手了。

两人一边控制着马,一边往前奔,要比耍旗杆,七皇子自问自己不可能不如蔚明珠,他有武功,难道还不如一个没武功的丫头吗?

只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太自负了,这丫头虽然没武功,可是诡计多端,一会她用彩旗挑,一会她用刁钻的角度阻碍他的马向前,一会又利用他的同情心制造险象环生的“撞击”假象让他因为顾忌伤到她迟疑的一瞬间拿到彩旗…

就这样,跑过十五道围栏她硬拿到了八支彩旗,宗政飏只拿到了七支。

看着丫头得意的样子,宗政飏气的磨牙,暗暗发誓下次她就算被马踩伤,他也不会迟疑了。

还有五道围栏,只要自己在后面稳住,胜利还是属于自己的!

宗政飏一带马疆,卯足了劲冲了上去,蔚明珠现在已经不关心胜利了,她把心思都转到了蔚敬之兄弟身上,比赛已经快完了,这两人怎么还不动手,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他们不敢当着几个皇子的面动手?

不,这不像她认识的蔚敬之,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怎么会放过呢?

正想着,已经到了下一个围栏前面,她一提马缰,还想像前几次一样跃过去,可是马前蹄都已经跃过了围栏,和宗政飏的马蹄错开了半个身子,蔚明珠用旗杆去挑彩旗,就听到马后蹄咚地一声撞在了围栏上,马向下倾去,她整个身子就飞了出去。

她一惊,紧紧地抓住马缰,可是后面的七皇子还以为她是故弄玄虚,再说正在跨栏也来不及控制马速,慌乱中借机拿到了彩旗,马就顺势跃过了围栏,仓促间撞在了蔚明珠的马上,踏着她的马腿飞跃出去。

“啊…明珠小心啊!”萧暮雨惊叫起来。

凌羽也惊得目瞪口呆,众人只见蔚明珠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马扬在了上空,重重地往地上摔去。

宗政墨心跳了一下,赶紧掠了过去,只是有个人比他还快,已经迅速掠了过去,可是两人速度再快,也比不上蔚明珠下坠的速度。

只见她咚地一声落到了地上,七皇子的马就向她踩去,蔚明珠顾不上身上疼痛,从地上就滚开了,她的马被撞断了马腿,痛得乱蹦,撞开了七皇子的马,又向她撞去。

蔚明珠在地上滚动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人影冲上来抱起她掠开了。

宗政墨落后了一步,只好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马缰,将那匹乱蹦的马拉住了,几个侍卫赶紧冲上来帮他拉着马缰。

七皇子的马受惊,跑出了很远才站住,他一勒马缰跑回来叫道:“蔚明珠,你怎么样?”

宗政墨转头,看到宗政麟抱着蔚明珠站在不远处,就下意识地走了过去。

宗政麟半跪在地上,把蔚明珠放下,宗政墨看到她小脸上好几处擦伤,脸色煞白,血混着泥土看上去很惨,他就咬了咬牙,很想上去按住她打几下屁股。

这么危险的事这丫头也敢做,还真不要命了!

“五小姐,你还好吗?”宗政麟拍了拍蔚明珠的脸,她茫然的眼神才有了一丝光芒,转头看向那匹马,马在几个士兵手中还在挣扎,她恍惚地想,如果不是宗政麟他们来的快,自己就算不被摔死,也会被这马踢死。

这就是蔚敬之打的主意吧,难怪他刚才那么起劲地让他们签下死伤自负的契约,只是他是怎么做到的?

蔚明珠已经防着他了,选马时也是仔细检查了马的状态,一路过来都小心他使诈,还让冬竹盯着他,一有异动就给自己信号,可是也没见冬竹发信号啊!

“五小姐被吓到了吧?”

凌羽也冲了过来,看到这个一向古灵精怪的丫头第一次露出这样茫然的表情,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揪紧了,上前跪在她面前就去拉她的手说:“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摔断骨头!”

宗政墨蹙眉拦住了,说:“还是别动她,去请个御医来看看!”

太子在那边已经叫人去请御医了,冬竹和白蘋也赶了过来,两人紧张地叫道:“小姐,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蔚明珠意识到自己还在宗政麟怀中,就挣开了他坐了起来。

冬竹见她衣服都擦破了,有些血迹渗了出来,就紧张地叫道:“你都出血了,怎么没事呢!快让我看看!”

她跪在地上,伸手去掳明珠的袖子,蔚明珠避开了,瞪了她一眼骂道:“我说没事就没事,看什么!”

冬竹这才意识到周围很多男子,这要掳开她的袖子,不是让人看到她的身体了吗?就讪讪地说:“那你自己动动手,看有没有摔断!”

蔚明珠一动手,嘴就疼直抽,更多的血涌了出来,顷刻就染红了她的袖子。

宗政飏一看就叫道:“你还是别乱动了,等一会御医就来了。”

“拿金创药来!”宗政麟冲自己的侍卫叫道,他的侍卫还没过来,宗政墨就掏出药瓶递给了白蘋:“给你的主子先敷上吧!大家都散开吧!让她的两个丫鬟先帮她敷药!”

白蘋接过药瓶,看几个皇子在宗政墨的招呼下先背过了身子,才小心地掳开蔚明珠的手,只见手肘上一大块皮都擦掉了,血肉模糊,她赶紧倒上药,又从自己衣襟上撕了一块布条帮蔚明珠包扎上。

蔚明珠任她包着,目光透过她们,看向了远处的蔚敬之,自己出了这样的事,几个皇子都赶着来看,蔚敬之和蔚敬明却呆在原地动也不动。

虽然她没指望他们同情自己,可好歹也是兄妹,这两人不觉得这样的行为很令人不齿吗?

她的目光扫过他们周围,也没见到可疑的人靠近,似乎这真是一个意外似的。

可是打死她也不相信这是意外,自己控马的技术她很有信心,决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小姐,腿没受伤吧?”白蘋包好手问道。

蔚明珠大腿上也是擦伤,可是这腿不会像手一样掳开看,就一手抓住白蘋的手,一手抓住冬竹说:“扶我起来看看!”

两人架着她站了起来,蔚明珠动了动脚,还好没断,她这才放心说:“一点小擦伤,别管它了!冬竹,你去叫凌羽过来,我有话和他说!”

冬竹就走过去把凌羽叫了过来,凌羽看看她狼狈的样子,幸灾乐祸又出来了,揶揄道:“不行就别学人赛马,这下自作自受了吧!”

“帮我做件事!”蔚明珠不管他的嘲讽,低声说道:“你找机会去检查一下那匹马,看看是不是有人暗算我!”

凌羽一听就笑道:“你多想了吧!刚才明明是意外,谁会暗算你啊!”

“让你去你就去,检查仔细点!有什么结果别声张,只能和我说!”蔚明珠沉下脸骂道。

凌羽耸耸肩:“行,我去检查,谁让我欠你呢!”

他说完就走了,白蘋看看他皱了皱眉头问道:“小姐,你怀疑有人暗算你吗?”

“不是怀疑,是肯定!”蔚明珠看白蘋机灵,就低声说:“刚才我让你注意凌羽,他有什么异样的举动没有?”

蔚敬之身边武功高强的就数凌羽,蔚明珠刚才是怀疑他,可是看他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又觉得不像他,所以才让他去查,想看看他到底会给自己什么结果。

白蘋摇摇头说:“我一直盯着他,他和四皇子一直在聊天,没走开过,应该没时间做手脚!”

蔚明珠点了点头说:“冬竹,一会你悄悄和五皇子说一声,让他帮我查一下马,就说我会报答他的!”

“好!”冬竹会意地点了点头。

蔚明珠安排好,才一瘸一拐地在白蘋的搀扶下走了过去。

“五小姐,你没事吧?”宗政麟见她过来,就关心地迎上来问道。

“还好!”蔚明珠淡淡地答道,不是很喜欢他献殷勤的样子,只是碍于人家刚才帮了自己,只好欠身说道:“刚才多谢四殿下救了我,明珠很感激!”

“别客气,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宗政麟微笑道:“我已经让人抬轿子来了,一会送五小姐回府!”

“谢谢!”蔚明珠转向宗政飏说:“七殿下,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不算输吧!咱们扯平了如何?”

宗政飏扫兴地说:“怎么能算平呢,如果你不发生这样的事,我一定会赢的!”

“小气!”蔚明珠失笑,皱了皱鼻子说:“你不算平那我们改天再赛一场,我一定要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丫头,女人还是别太逞能!”

宗政墨忍不住了,出声说道:“我是公正,我来判定吧!这局不能算平,你失蹄是你技术不行,虽然你和老七每人都抢到了彩旗,可是老七一次也没落地,你落地了,所以这局算你输!愿赌服输,可不能赖账!”

萧暮雨急道:“五皇子你不公平,这是意外,明珠也不想的!”

宗政墨面无表情地说:“规则就是规则,不能因为意外就找借口不认输。五小姐,令尊是将军,你不服的话回去问问他,在战场上谁会因为你失蹄了就给你机会重来?技不如人就要挨打,玩不起就别应战!”

蔚明珠气的脸红,这面瘫竟然当着这么多人说她耍赖,他不就是怕输他几个银子吗?

想到这,她赌气地一拉萧暮雨说:“暮雨,别和他争了,我认输就行了!五殿下,拿着赌赢的钱去闲梦楼吧!希望你喝酒别被呛死了!暮雨,我们走!”

萧暮雨愤愤地瞪了一眼宗政墨,扶着蔚明珠往外走,宗政麟赶紧跑过来,陪笑道:“五小姐,你稍等一下,轿子马上来!”

“不用了,我的轿子就在外面,我还能走,就不麻烦你了!只是今日累四殿下亏了银子,改天再请四殿下吃饭赔罪吧!”蔚明珠不卑不亢地说道。

宗政墨一听这话脸色就沉了沉,这丫头竟然敢请男人吃饭,浑然忘记他的话了吗?

***

蔚明珠回到府上,受伤的事就迅速传到了老夫人和蔚廉用耳朵里,两人就风风火火地赶过来探望,自然蔚明珠就挨了一顿骂。

蔚廉用的意思是她不自量力,赛马就赛马吧,还弄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这今天要是伤了七皇子,那怎么向皇上交待。

老夫人也是一样的意思,蔚明珠开始还忍着听两人唠叨,听到后面就不耐烦了,破口说:“父亲,祖母,现在七皇子不是没事吗?受伤的是你们的孙女,女儿我哎,你们一句安慰的话都不给我就算了,还抱怨我,难道我今天死在马场就对得起皇上了吗?怎么,皇上的儿子是人,我就不是人吗?”

“你这孩子还嘴犟,你的命能和七皇子比吗?”老祖母气的脸色难看,转头骂蔚廉用:“你好好教教这丫头,别一天到晚总闯祸行不行?”

蔚廉用先好言把老夫人哄回去了,才回头沉着脸对蔚明珠说:“前两天才觉得你懂事了点,就对你松了点,没想到你还是一样的任性胡为,我看你还是继续禁足算了,赶紧把皇上的画画完,等过几天你祖父回乡下养病,你也跟着回去住些日子吧!你母亲经常生病也无心管教你,我给你请两个管教嬷嬷跟你一起去,你好好跟她们学学礼仪,等及笄了再回来吧!”

蔚明珠一听就傻眼了,还以为自己重生这些日子已经改变了命运,不会再被送到乡下,哪知道还是逃不过这一劫啊!

自己的事业才起步,回去乡下那不是前功尽弃吗?她怎么甘心就这样走呢!

可是蔚廉用根本不听她解释,甩手就走了出去。

蔚明珠咬牙,这一定是二姨娘的主意,没害死她就想把她撵走,哼,她才不会这样乖乖听话呢?她一定要留在帝都,做自己想做的事!

晚上,蔚明珠坐在窗前等凌羽,丫鬟都被她打发去休息了,正等的心焦,凌羽从树上翻了下来,几步就窜了进来。

丫头,过来侍寝

更新时间:2014-2-17 8:38:18 本章字数:5270

“怎么样?查到什么没有?”蔚明珠迫不及待地问道。

“没什么,我看了那马腿已经断了,被士兵杀了。蔚明珠,你今天可连累了一匹好马啊!”凌羽取笑道。

蔚明珠瞪了他一眼,蹙眉疑问:“怎么可能没发现呢?你会不会疏忽了?”

“你想我发现什么?”凌羽看她脸上的伤就心情大好,这丫头这久都占上风,也该她吃回瘪了。

“我怎么知道能发现什么?”蔚明珠嘲讽地看着凌羽说:“你不会是和蔚敬之他们交好,就帮他们隐瞒吧!凌羽,你可想好了,我可是很记仇的,你要是帮他们隐瞒,被我知道的话我可饶不了你!旄”

“真没有!你这丫头心思太重了,蔚敬之他们就没靠近过马,怎么做手脚?你不会是害了妄想症,以为人人都想害你吧!”

凌羽嘲讽道:“前几天说二姨娘指使易红下毒害你哥,现在又说蔚敬之害你,依我说你不害人就阿弥陀佛了,谁还敢害你啊!”

“行了,我不和你争辩,我知道你喜欢蔚飞燕,自然不会真心帮我!算了,你走吧!我会自己查清的!”蔚明珠摸了摸脸上的伤,开门送客嵛。

凌羽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蔚明珠看着他的背影有些郁闷,为什么蔚飞燕就有人死心塌地地帮忙做事,自己就没有呢?

她愤愤地关上门,脱下外衣打算上床,回头刚想关窗吹灯,猛然看到一个人影站在自己面前,她吓得就想叫,来人风一样掠到她身旁,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她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就被抱上了床。

“是我!”宗政墨英俊的容颜都快贴到了脸上,蔚明珠睁大了眼瞪着他,这人怎么无声无息地闯了进来啊!

“怎么?害怕了?嘿嘿,背着我偷人,你忘记我说的话了吗?”

宗政墨眸子如墨,带了一丝咄咄逼人的不悦,气息如风吹在蔚明珠脸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请男人吃饭!请男人到你卧室!小珠儿…你忘记你是谁的人了吗?胆子可真大,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宗政墨将她抱在大腿上坐着,盘腿坐在床上,这样蔚明珠就整个窝在他怀中,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让她脸都躁红了,伸手抵着他的胸膛低声吼道:“你放我下来!”

“不放!我要让你知道,我宗政墨的话可不是当耳边风的!你敢做就要敢接受惩罚!”

宗政墨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插进了她才洗过还披散着的长发中,按住她的后脑贴向了自己。

长发丝丝缕缕抚过他的手,柔顺如丝般的感觉让他心上一柔,看着她因为贴近惊慌的瞪大的眼,他忍了半天的焦躁终于化为了一股冲动,凑向前就吻住了那两片水润翻着红***人光芒的唇…

舌灵巧地钻进了她的唇间,微甜带着少女馨香的气息就溢满了唇齿之间,柔软而甜美,犹如罂粟花的芬芳让他沉迷不已…

他越搂越紧,似乎想将她揉碎在怀中,抵死纠缠…

他胸前的小手慌乱地抗拒着,那微不足道的力道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让他瞬间就兴奋起来,贪婪地吸吮着她的甜美,着迷地掠夺着她的香甜…

蔚明珠又急又气,推不动他就索性垂手缠上了他的腰,小手狠狠地抓住他腰间的肉想掐他,可是这人的皮就像钢筋铁骨,也不知道怎么练的,竟然没有一丝赘肉,衣服又滑,让她想抓点肉起来都不行,只好化掐为抓,狠狠地在他手背上抓了几下。

宗政墨无语,这手可是要见人的,被她抓伤了怎么向人解释啊!

她才抓了两下,他就反手抓住了她的手将她压到了床上,低声在她耳边警告道:“小野猫,再抓我一下,信不信爷今晚就把你吃了!”

蔚明珠顿时就僵住了,动也不敢动,僵硬地瞪着他,半天才低骂道:“你禽兽啊,我还是孩子…你连孩子都不放过吗?”

“呵呵,你是孩子吗?你说的那些话像孩子说的吗?”

宗政墨压着她,有些狡黠地用鼻子碰了碰她的脸怀疑地说:“你就这具身体像孩子,这小脑袋瓜里装的东西可不像孩子,如果可以,我真想剖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一个妖精!”

蔚明珠冷汗都下来了,他怎么会知道的?难道他猜到自己不是十二岁的蔚明珠,而是二十多岁的冤魂吗?

“怎么,吓到了?呵呵,我怎么舍得剖开这小脑袋呢!虽然我很想看看里面还有些什么古灵精怪的东西,可是要是剖开了,我上哪找这能气死我的小嘴品尝呢?”

宗政墨说着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轻咬了一下她的唇才翻身在她身边躺下,自己这么重,压的她都喘不过气来了,还是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吧!

没了压力,蔚明珠悄悄舒了口气,也顾不上他的手还搂在腰间,只想赶紧把这个煞星打发走。开玩笑,要是被人撞到这一幕,那她也不用活了,想想就知道别人会怎么说。

一个才十二岁的丫头就会勾.引男人,她这辈子的名誉就全毁了。

“你查到了什么?”她低声问道。

宗政墨伸手将她搂了过来,让她压住自己,蔚明珠眼珠都要瞪出来了,这人就不能正常点姿势说话吗?

她动也不敢动,大腿旁边顶着的火热就像炭火,灼的她脸都烧了起来,只好极力忽视,只要瞪眼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希望我查到什么?”宗政墨看她死咬着自己的唇,就忍不住想逗她,这丫头对男女之事并不是一无所知,这让他好奇中又有些气闷,谁教她的?

这才多大的孩子就懂这些,要是经不住引诱怎么办?

“那马不是我技术不好撞上去的,一定是有人暗算我!对吧!”蔚明珠很肯定地说。

宗政墨眸子就更沉了,他当时也在场,就没发现有人暗算她,冬竹和他说了她的请求,他也只当她多疑,只是随口让魏星去看了看。

没想到魏星回来说那马身上有个小小的伤口,不知道被什么咬的,很小,也不知道是不是导致马失常的原因。

他就起了疑,等士兵把马杀了,他找了个借口过去亲自查看,一看到那伤口他就沉下了脸。

如果他没看错,这伤口是马狮鹫咬的,马狮鹫是很少见的一种虫子,它咬到人马能释放出一种毒液,这种毒并不霸道,只是如果通过血液进入人体,会让人有短暂的晕眩。

这种晕眩很容易就被忽略,可是在赛马中,马要是晕眩,尽管只是短短一瞬间,也足以造成伤害。

一想到蔚明珠被马摔下来那幕场景,他就忍不住气恼,如果自己和宗政麟当时谁也不上前帮忙,蔚明珠就可能被马踩伤踢死,这放狮鹫的人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吧!

宗政墨只是想不到蔚明珠这么惹人恨,竟然有人恨到想要她死!

“怎么不说话!到底有什么发现?”蔚明珠见他只是沉吟,等不及地用手戳了戳他的脸。

宗政墨失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从来没人敢这样对他,这丫头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小手握在大掌中,柔若无骨的感觉让他又心神一荡,忍不住在心里哀叹,这丫头怎么这么撩人啊,再这样动不动就撩他,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她及笄的那天才吃了她!

“你聋了还是哑了?”蔚明珠不怕死地嘲讽道,她也是心里急啊,窗子还大开着,灯也亮着,顾嬷嬷有起夜的习惯,要是一会她起夜看到一定会进来查看的,到时她怎么说的清啊!

还真是被她猜中了,话音才落,就听到院子里有动静,随即顾嬷嬷的脚步声和着声音一起往卧室移动:“小姐,这么晚你还没睡啊?”

蔚明珠顿时吓得动也不敢动,宗政墨感觉她的身子在自己身上抖个不停,就低笑道:“笨蛋,你不会说马上就睡吗?”

他伸指一弹,指风就灭了灯,蔚明珠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说:“嬷嬷,我已经睡下了,你也歇着去吧!”

“早点休息啊,你别太辛苦了!”顾嬷嬷见灭了灯,才转身回屋。

蔚明珠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软软地爬在宗政墨身上,宗政墨软玉温香抱满怀,唇边忍不住就掠过了笑意,抱着她也不说话,贪婪地嗅着她发丝的香味。

蔚明珠又恼又恨,低头就一嘴咬在他脖颈上,宗政墨差点失声叫了出来,手赶紧握住了她的脖颈一捏,低声道:“丫头,你吃了豹子胆了?咬伤我我怎么向人解释!”

蔚明珠才不管,谁叫他动不动就占自己的便宜,她一直咬到口中有血腥味才放开,示威地冲宗政墨亮了亮牙齿,张牙舞爪地说:“再敢欺负我,我把你的肉咬下来!”

“你这丫头…”宗政墨又气又好笑,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说:“你还真当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行,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他抱住她,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唇就压上了她的,大手作势就去解她的腰带。

蔚明珠吓得不停扭动,想叫嘴又被堵的死死的,鼻子一皱,眼泪又掉了下来,在他口中呜呜地哭起来。

宗政墨无语,又来这一招,这丫头除了会哭还会做什么啊!

他觉得自己也够无聊了,明明就不能对她做什么,怎么每次都用这招逗她啊!

可是他还是硬着心肠剥下她的里衣,摸到手肘上的布条才放开她的唇说:“行了,别哭了,我只是看看你伤到了哪里!”

他摸出火折子,点亮查看了一下,见她手肘上一大块布条缠着,大腿和小腿也有很多处擦伤,长长短短的伤痕衬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鲜明,他皱了皱眉头,摸出一个玉瓶说:“别出声,我帮你擦点药,伤口好的快!”

蔚明珠只穿了裹胸和内裤,被这样看早羞得全身都泛起了红潮,劈手夺了玉瓶和火折子,没好气地说:“我自己会擦,你有话就赶紧说了走!”

“还害羞啊,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宗政墨这一刻可没把她当女人看,这明显就没长成女人的身体,还带着孩童的婴儿肥,他要能起邪念,他也不是人了!

“要你管!”蔚明珠灭了火折子,把被子抓过来裹住自己,缩到了一角。几乎同时,她已经把枕头下的匕首抓到了手上。

这人要再敢无礼,她拼了命就给他一刀,看他还以为她好欺吗?

“好了,我不做什么了,说了事就走!”宗政墨逗也逗够了,想到魏星还在外面等着自己,就三言两语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她。

蔚明珠一听就恍然大悟,难怪蔚敬之和蔚敬明毫无动静,敢情两人早就把马狮鹫放在了马上,马跑热了身上的汗味就刺激了马狮鹫,马狮鹫一咬马一时也没感觉,等晕眩了就撞到了跳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