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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就等着孙御医给凌将军开了方子,才迫不及待地问道:“孙御医,你们查了吗?我们喝的酒里可有问题?”

孙御医摇摇头说:“回殿下的话,属下刚才已经彻底查过,除了凌将军父子的酒杯里有毒,其他的都没有。凌将军的还没喝,所以没事!”

凌将军刚让自己的侍卫把凌羽送回家,转头听到这话就放下了心,随即想起了什么就怒瞪着蔚明珠叫道:“蔚明珠,我们的酒都是你斟的,这酒里怎么会有毒,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蔚明珠,蔚廉用皱起了眉头,这丫头怎么如此胡闹啊,他是知道上次凌羽给她放蝎子的事,还以为蔚明珠趁机报复。

凌将军说着也想起了这事,就不客气地指着蔚明珠骂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歹毒,你和凌羽平日闹点小矛盾就算了,怎么可以恶毒到给他下毒让他死的地步呢?亏我那日还觉得你聪明伶俐,想等着你及笄让你父亲把你许配给凌羽,你这样恶毒,谁敢要你做媳妇呢?老蔚,今天在座的都是贵客,伤了凌羽不要紧,这要是刺伤了太子和几个皇子,我看你怎么向皇上交待!老蔚,你这女儿该好好管教管教了!”

凌将军也是嘴下留情了,按照蔚明珠这样的行为,送官府也不过分。

其他的大臣也知道这一点,就一起看向蔚廉用。

蔚廉用沉下脸,叫道:“蔚明珠,你还有什么话说?”

蔚明珠沉声说:“我没有下毒!那乌莲萼哪里来的我根本不知道,怎么给他下毒?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

二姨娘就在一旁迫不及待地说道:“珠儿,做错了事你就赶紧认错啊,还狡辩什么!这酒壶除了你就没人碰过,不是你下毒难道是毒自己跑进去的?”

蔚飞燕也上前说:“姐姐,你前些日子在我衣服上洒了引蝎子的毒物,我都不和你计较了,你怎么越闹越过分,竟然给凌羽下毒,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们吗?”

那些大臣都异样地看着蔚明珠,蔚飞燕被蝎子咬伤的事他们都知道,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蔚明珠做的,这时一听蔚飞燕的话,众人都在心里摇头,蔚家这五小姐,真是心肠歹毒,连自己的庶妹都容不了啊!

众人虽然不便明说,可是看蔚明珠的目光都给她定了罪,都充满了鄙夷。

蔚明珠见蔚飞燕母女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和,忍不住嘲讽地看了看两人才道:“父亲,我真没下毒,虽然不知道这毒药是怎么来的,可是明珠能找出是谁下的毒,请父亲给明珠一个辩白的机会!”

二姨娘冷笑道:“难道你又想推给自己的丫鬟,前些日子你的丫鬟易红才因为你死了,这次又想害谁啊!”

“二姨娘,你口口声声针对明珠,难道是想明珠早点死,让你们母女好称霸蔚府吗?”

蔚明珠不客气地骂道:“我敬重你是姨娘,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哪有一点做娘的自觉,二话不说就把脏水泼到我身上,父亲都还没说不许我辩白的话,你就抢着做主,你是笃定做的天衣无缝吗?也是,我娘在庙里吃斋,我哥去外面求学,害死了我,姨娘和妹妹就没有人和你们争宠了,我娘的财产也都能让你们做主了!”

“蔚明珠,你别血口喷人!谁想害你了!”

二姨娘被她挤兑的面红耳赤,忍不住骂道:“你做错了事不知悔改,还这样强词夺理,我平日真是太纵容你了!老爷,你今天一定要主持公道,这丫头一次次害人,我们蔚府不能再容她了!你今天不把她赶走,行,那我们母女走!我只有这个女儿了,可不能再被她害死!”

她说着就抱着蔚飞燕大哭起来,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蔚廉用被闹的头痛,忍不住就叫道:“蔚明珠,你别再狡辩了,是你做的你就承认,你就算不承认,我们蔚府也不能留你了!”

宗政墨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头,蔚廉用这将军怎么做的,平日带兵打仗多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解决家事就这么糊涂啊!蔚明珠都还没辩白,他就定了蔚明珠的罪,这也太偏袒二姨娘母女了吧!

他沉吟着,正想出面帮帮这丫头,宗政麟就抢着说道:“蔚将军别激动,五小姐刚才不是说了吗?她能找出下毒的人,咱们不妨看看她怎么为自己辩白吧!”

蔚飞燕一听宗政麟竟然帮蔚明珠说话,就不满地看向他,她一向仗着自己多才多艺,和宗政麟互相引以为知音,自己中了毒宗政麟还帮着找大夫给自己看病,她以为宗政麟心里是有自己的,哪知道这样关键的时候,他竟然不帮自己,却帮着蔚明珠…

她不由暗自猜疑,难道是自己这些日子没有和宗政麟见过面,他变了心?喜欢上蔚明珠了?

“四殿下,难道你也以为我们母女欺负她吗?”蔚飞燕柔弱地欠了欠身,转向宗政麟,拉开了自己的手袖,让他看到手臂上的伤,泫然欲泣地说:“这都是蝎子咬的,四殿下,我们要想害她,我一个女儿家舍得拿自己的身体去害她吗?几十只蝎子…我差点命都不保…我都忍了,这还不够吗?”

她说着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沾湿了面纱,那我见犹怜的样子让宗政麟心一颤,就说不出话来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含泪带委屈的水眸,只觉得心像被钩子钩住似的,随着那带泪的长睫一颤一颤…

蔚明珠冷眼看到这一幕,就在心里冷笑起来,原来宗政麟就是这样喜欢上蔚飞燕的,这娇弱的模样,试问哪个男人不动心啊!

那边蔚亦莲看蔚飞燕这样勾.引宗政麟,气的眼睛都红了,跳出来叫道:“蔚飞燕,你别说的可怜兮兮的,那些蝎子明明是你不安好心,合着凌羽抓来害明珠的,自作孽被咬还想怪谁!四殿下,你别被她蒙骗了,她根本不像表现的这样良善!”

那些大臣看着蔚家内讧起来,都无语地摇头,蔚廉用脸都被丢光了,看蔚明珠还梗着不认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叫道:“来人,先把蔚明珠拉下去上家法,上完给我撵出府去!从此我蔚廉用没有这样歹毒的女儿!”

被二姨娘收买的几个下人就一拥而上,想来抓蔚明珠。

“且慢…”宗政墨忍不下去了,别说这丫头没下毒,就算下了毒,也算是他宗政墨的人,他哪能容别人欺负她呢!

他沉了脸不悦地说:“蔚将军,本来府上的事我们几个都不便插手,只是今日我们都在,那就不能坐视不管了!四皇兄说的对,五小姐说自己能找出下毒的人,我们听听又何妨呢?京兆尹审案都要听罪犯的辩解,蔚将军就算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听听她的辩解也没有什么损失吧!何况,今日之毒,到底是不是针对我们来的,我们也不知道,说不定凌羽只是替罪羊…皇兄,你觉得呢?”

他把一旁置之事外的太子也拉下水,太子刚才还以为是府门内斗,就没放在心上,此时一听宗政墨的话就警惕起来,叫道:“对,蔚将军急着给五小姐定罪,难道是怕牵出主谋吗?五小姐,本宫给你做主了,允许你为自己辩白!”

蔚廉用这次不敢反对了,太子压上了这么大一顶帽子,他要再反对倒显得自己心虚,他沉了脸说:“蔚明珠,别说我没给你机会,现在你为自己辩白吧!”

蔚明珠感激地看了一眼宗政墨,不管这家伙平时怎么欺负自己,能为自己说话足见他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这恩情她会记住的。

“白蘋,去把我的金风带来!”蔚明珠吩咐道。

宗政墨听到这话唇边就露出了一抹笑,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丫头还有只小猴子了!这下好办多了。

二姨娘疑惑地看了看蔚明珠,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小猴子牵来,难道这丫头又有什么鬼主意啊?

众人互相看看,都沉默不语,太子好奇地看着蔚明珠,只觉得这丫头人虽然小,却很有气势,明明这么多人盯着她,她却没有一点怯意,仿佛胜券在握一般从容,她到底有什么本事为自己洗清罪名呢!

正想着,白蘋把金风牵来了,七皇子宗政飏一见这猴子就乐了,只见它穿着一件小褂子,头上还戴了个瓜皮小帽,小帽上有个小球,一走动球就上下颠簸,再加上它左右四顾,那球就摆来摆去,很可爱。

“蔚明珠,你怎么把猴子牵来了,难道要给我们耍猴戏啊!”宗政飏忍不住打趣道。

蔚廉用沉下了脸,这丫头真是太胡闹了,让她为自己辩白,她弄只猴子来算什么啊!

可是太子没发话,他也不好说什么,就面色不善地看着她。

“蔚明珠,你把猴子牵来做什么啊?难道猴子能帮你辩白?”太子见小猴子滑稽的样子,忍着笑问道。

“回太子殿下的话,还真是这样!我这只小猴子可不同于一般的猴子,它最擅长的就是找东西。太子殿下,你们大多数人可能以为只有狗的嗅觉是很灵敏的,其实猴子的嗅觉也很灵敏,我这只金风,在我的训练下,能嗅出几十种东西的味道,它都毒物最敏感,乌莲萼既然是毒物,想必它也能辩白的出!”

蔚明珠似笑非笑地瞟过二姨娘,才说:“太子殿下,二姨娘说我投的毒,那我身上一定沾有乌莲萼的味道,如果不是我投的毒,就只有真正的凶手碰过乌莲萼。我也不碰金风,还请太子殿下命人让金风嗅嗅乌莲萼的味道,再放开它,它一定会找出真正的凶手!”

二姨娘一听就傻了,猴子还有这样的用处?

蔚飞燕急道:“太子殿下,这万万不可,当日我虽然没进宫,可也听说宫里因为杂耍帮带猴子进去闹的皇宫大乱,这要是放开了小猴子,一会它到处乱跑伤了人可怎么办?”

蔚明珠冷笑道:“飞燕妹妹急什么,姐姐不是说训练过金风吗?你放心吧,你现在就算让它乱跑,它也不会跑的。太子殿下,明珠可以拿项上的人头作保…如果金风伤了任何一个人,蔚明珠就给他偿命!”

她说的这么狠,太子就笑了,点点头说:“就依五小姐吧!来人,给金风嗅乌莲萼。”

一个侍卫就过去端了凌羽的酒杯,拿到了小猴子面前,白蘋接过酒杯,放到了金风鼻前,金风一嗅到那味道就皱起了鼻子,吱吱叫起来。

白蘋继续给它嗅,金风抓耳挠腮,扭过了头去,白蘋这才罢休,拍了拍它的头就放开了绳子。

只见金风立刻纵到了刚才凌羽躺过的地方,众人一见就傻眼了,这小猴子刚才不在,它是怎么知道凌羽躺过呢?难道还真是嗅到了乌莲萼的味道?

金风在凌羽躺过的地方吱吱叫起来,白蘋摇摇头,金风半蹲着抓耳挠腮,众人看它可爱的样子,都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二姨娘忍不住说:“这就是它的本领?也不怎么样啊?”

明珠凌羽送做堆

更新时间:2014-2-27 8:31:40 本章字数:6215

二姨娘忍不住嘲笑说:“这就是它的本领?也不怎么样啊?”

“姨娘别急,金风马上就会表现了!”蔚明珠见她到现在还冥顽不宁,不由冷冷一笑,那就等着吧!

白蘋走过去,给金风一个果子,拍拍它的头,金风就半直起身,四顾着皱了皱鼻子,就连纵带跳地往二姨娘扑过来,二姨娘吓得尖叫起来:“老爷救命啊!”

她的叫声还没停,金风已经落在她的肩膀上,猴爪一抓,就把她的发髻抓散了,手上抓着发簪冲蔚明珠得意地吱吱叫起来。

蔚明珠故作惊讶地叫道:“金风,让你找下毒的人,你抓姨娘的发簪干嘛?恁”

白蘋这些日子跟蔚明珠已经和她有默契了,闻言就装作失言地叫道:“难道二姨娘是下毒的人,这发簪里面藏了毒物?”

“你别血口喷人,我娘怎么可能会下毒呢,一定是这死猴子看这发簪漂亮,想偷呢!”蔚飞燕急急帮腔。

蔚明珠就拉长了声音说:“金风,你要是这样眼浅,那我就把你卖了,别闹了,赶紧找出下毒的人…呆”

二姨娘被金风蹲在肩膀上,吓的脸色苍白,动也不敢动,只拿眼求助地看着蔚廉用。

蔚廉用脸色阴沉不定,却不敢擅自做主,太子都没发话,他要是自作主张,那不是心虚的表现吗?

“小姐,我们金风不是眼浅的人,这里这么多人,比二姨娘的发簪漂亮的多了去了,你看三夫人和亦莲小姐的发簪不是比二姨娘的发簪漂亮吗?怎么不见金风去抓啊!我觉得这发簪一定有问题,说不定就是藏毒的东西。小姐还是请太子殿下查一查吧!”白蘋建议道。

二姨娘脸哗的一下就白了,却强撑着叫道:“胡说八道,发簪怎么能藏毒呢?再说我都没接触过酒壶,我怎么下毒!老爷,你要给我做主啊…快把这死猴子弄下去!”

“金风,来…”蔚明珠一个呼啸,金风就跳了下去,几步纵到蔚明珠身边,蔚明珠伸手拍拍他的头说:“把发簪呈给太子殿下…”

她指了指太子,金风就纵跳着跑了过去,把发簪放在了太子桌上。

太子见这猴子这么听话,就笑了,招呼孙御医说:“孙御医,你查一下这发簪,看看可沾有乌莲萼。”

孙御医就把发簪接了过去,手一掂量,就异样地看了看二姨娘。

二姨娘脸色灰败,此时也顾不上丢人了,比起被查出是自己下毒,丢人还在其次。

她赶紧说道:“太子殿下,这发簪不是我的,我…我也不怕丢人了…我都说…刚才我去找飞燕时,看到地上有这支发簪,也不知道是谁掉的,我见造型别致,就捡起来,一时也不知道放哪,就插在了头上,想着失主看到了会来认领…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不知道那发簪有什么名堂…”

那些客人一听都有些无语,不管二姨娘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这明显就是想把发簪占为己有,这二姨娘也是大家闺秀,怎么这么爱贪小便宜啊!

蔚廉用脸都被她丢尽了,又不能明目张胆地为她辩解,只好训斥道:“你真是愚蠢,捡了发簪交给管家让他去问,自己戴在头上像什么话,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据为己有呢!”

二姨娘见蔚廉用明是训斥,实际是为自己说话,就顺着他的话说:“老爷骂的对,是妾身处当不对,妾身知错了,下次决不会再犯这样的错!”

两人正说着,孙御医已经检查完,将发簪呈给太子说:“殿下,这发簪是空心的,里面还有残余的乌莲萼药粉…五小姐养的这小猴子鼻子还真灵,这也能嗅的出来,真是神了!”

到这时,众人对金风的能力都没有怀疑了,一致看向太子,等他定夺。

太子也拿着难办了,二姨娘都说这发簪是捡的,他要说她下毒那也没证据啊?

他就看向蔚明珠问道:“五小姐,你看这事…”

众人都看向蔚明珠,蔚明珠在心里冷笑,刚才酒壶经过自己的手,众人就以为是自己下的毒,现在查明藏毒的是二姨娘,众人却不愿相信,这是欺负小孩子吗?

她还没说话,蔚廉用就道:“明珠,这发簪是姨娘捡的,她自始至终就没靠近过酒壶,你怎么解释?”

蔚明珠一听这话就恼了,冷眼看着蔚廉用,自己是他亲生的女儿,难道还不如一个姨娘吗?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要把下毒的罪名按在她头上吗?

宗政墨也皱起了眉,蔚明珠都证明不是自己下的毒,蔚廉用还不依不饶,他忍不住想开了,蔚明珠这在蔚府过的是什么日子啊!她娘亲在庙里吃斋念佛,她哥哥又去求学,蔚廉用明显不待见她…

再想起上次蔚老夫人寿宴时她还穿着旧衣…

宗政墨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明白蔚明珠为什么想尽方法都要弄钱了,她一定是被这家里排挤的没办法,所以才想着从银子上找到安全感,自己强大了,才不会受姨娘庶妹她们欺负吧!

蔚明珠此时也顾不上给蔚廉用留面子了,冷笑道:“父亲,解释我自然有,只是珠儿有一事不懂,想问问父亲…姨娘说捡到下毒的发簪父亲马上就相信了,为什么珠儿说自己没下毒父亲却不信呢?父亲,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就算我平日有点小任性,可是对父亲姨娘都是很孝敬的,父亲这样偏袒,珠儿很寒心…”

她也不学蔚飞燕泫然欲泣,还挺直了腰杆,这样就像一棵孤独的青松,让人看着却感觉到了她娇小身躯里的坚强。

宗政麟看着只觉得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这丫头的美瞬间就超过了蔚飞燕柔弱的美。

宗政墨却微微一笑,这才是他的丫头,受了委屈也不气馁,比起刚才蔚飞燕掉眼泪的示弱,她这样的坚强更惹人心疼,她才多大的孩子啊,能这样已经非常不错了!

在场的官员都不是一般的酒囊饭袋,多少都有识人的能力,看到蔚明珠这样,也觉得蔚廉用过分了。

凌将军虽然气自己的儿子中毒,可是也是从小看着蔚明珠长大的,蔚府的事他多少也知道一点,见蔚廉用这样偏袒二姨娘,也为蔚明珠有些寒心。

毕竟前面也赏识过蔚明珠,就忍不住为她说话,说:“这事还要再查,太子殿下,五小姐虽然接触过酒壶,可如果真有人想陷害她,她也防不胜防,我们就再听听她还有什么为自己辩白的话吧!”

蔚明珠见凌将军对自己改变了态度,心里有了些暖意,也不再为难蔚廉用,转头说:“既然姨娘说发簪是捡的,那咱们就继续查吧!这乌莲萼既然沾过的人都能被金风识别出来,我想给酒壶里投毒的人金风也能识别的。白蘋,再让金风找…”

白蘋又塞了一个果子给金风,金风几口吃了,才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摇头摆脑地走出来,众人都好奇地看着它,想看看它这次会抓到谁。

金风皱了皱鼻子,这次就迅速扑向了在一旁端茶倒水的几个嬷嬷之间,那些嬷嬷一见它扑过来,就吓得四下逃窜,可是金风更快,瞬间就跳到了一个嬷嬷头上,抓着她的头发撕扯起来,那嬷嬷惨叫起来:“救命啊…夫人,小姐,老爷救命啊!”

蔚明珠立刻认出了这个嬷嬷是蔚飞燕身边的李嬷嬷,这嬷嬷也算蔚飞燕的乳娘,她生了一个女儿,当时大出血,女儿也没保住,虽然她活下来了,可是再也不会生了,她婆婆嫌弃她,还在月子里就怂恿儿子把她休了。

李嬷嬷作为乳娘来到了蔚家,就一直侍候蔚飞燕,她把蔚飞燕当做自己的女儿,宠的比二姨娘还厉害。

前些日子蔚飞燕中了蝎子毒,二姨娘都嫌她身上发臭很少靠近她,只有李嬷嬷不离不弃地给她擦身上药,这份忠心由此可见一斑。

此时见金风抓住她,蔚明珠心下了然,除了李嬷嬷,估计也没人敢这样无怨无悔地帮二姨娘做事了!

“快停下…蔚明珠,你快叫你的猴子停下,李嬷嬷怎么会下毒呢?你别诬陷她!”

蔚飞燕见自己的乳母被金风抓的披头散发,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

“金风…”蔚明珠打了个呼啸,金风才跳下来跑到了她身边,蹲着要奖赏。

蔚明珠从白蘋手中接过果子,放在它掌中,宠溺地拍拍它的头,小猴子就跳到了蔚明珠肩上,坐在她肩上啃起了果子。

众人都看着李嬷嬷,蔚飞燕急了,慌忙地摇头说:“你们别听蔚明珠的,李嬷嬷决不会做这样的事的,她从小侍候我,一定是蔚明珠妒忌才指使小猴子诬陷她的!”

可惜没人听她的,金风两次准确地把接触过乌莲萼的人都找了出来,怎么可能出错呢!

凌将军第一个就出来说话,冷笑道:“是不是一查就知道了,太子殿下,把她抓起来搜身审问…我想知道,我父子两人和她有什么仇,要这样害我们?”

太子就叫侍卫来,李嬷嬷一见这架势就被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叫道:“太子殿下,我虽然是嬷嬷,也是女人,你叫侍卫搜我的身,那不是折辱我吗?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强词夺理…蔚明珠冷冷一笑说:“李嬷嬷你急什么,太子殿下又没说让侍卫搜你的身…呵呵,几个殿下身边没女侍,可是我们府上却有,三叔母,麻烦你把祖母身边的孙嬷嬷请来,让她负责搜,我想李嬷嬷和二姨娘都没话说了吧!”

三夫人早就气恼了,今日本来是她为蔚亦莲和宗政麟搭桥牵线的机会,没想到蔚飞燕跑来出风头不说,二姨娘还弄出这样的事,她不出气就不是她了!

她赶紧打发丫鬟去请孙嬷嬷,人还没去到,老祖母已经和孙嬷嬷一起来了。老祖母今日身体不舒服,又是吃羊肉,她就没来凑这热闹,留在自己院里和几个下人吃了点清淡的,才吃完就听见前面出了这样的事,怕连累蔚府,就带着人过来看是怎么回事。

一听抓到了李嬷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每次几个皇子来蔚府,都要闹出点事,这不是和蔚府过不去吗?这要让皇上知道,就该怀疑蔚府图谋不轨了!

“搜,孙嬷嬷你去搜,要真是这恶奴做的,给我乱棒打死了,决不姑息!”

老祖母发了话,孙嬷嬷就带人把李嬷嬷拉到了一边搜起来,没过一会就带来了一个小纸包,里面还有没用完的乌莲萼,这也是李嬷嬷怕全部放进去出了人命,就只放了一半…

人证据在,李嬷嬷无法狡辩,被拉过来时已经瘫了,求助地看着蔚飞燕。

蔚飞燕并不知道李嬷嬷是奉了自己母亲的命令去投毒的,见从她身上搜出了纸包,就本能地帮李嬷嬷分辨道:“太子殿下,一定是弄错了,嬷嬷不是这样的人,凌羽和我们一向交好她也知道的,她怎么会害凌羽呢!一定是蔚明珠栽赃陷害,趁人不注意把纸包塞到她身上的!”

这次蔚明珠也懒的辩解了,冷冷地站在一边,就看太子和蔚廉用要怎么处理。

太子看了看蔚廉用,问道:“蔚将军你怎么看?”

蔚廉用刚才被蔚明珠挤兑了一番,面子上早已经下不来了,不用看也知道那些好友同僚在心里怎么评价自己。现在他要是站出来为李嬷嬷说话,那不是更证实了蔚明珠说的话吗?

一个奴才都比蔚府嫡女重要…他不用想也知道站出来说话是什么后果,就阴沉着脸说:“殿下是主审,一切都由殿下做主,末将就不插言了,免得我家小五说我偏袒!”

太子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多事了,这明明是蔚家内部的争斗,他管那么多干嘛,现在被架到这个位置上,不审也过不去了。

权衡了一下,也觉得盯着蔚明珠不地道,这丫头怎么说也是蔚府的嫡女,而今日之事,不找出下毒的人决无法了结,有现成的罪犯,又是个奴婢,不管是不是她下的毒,就拿她做了结吧!

“那本宫就审了,李嬷嬷,证据确凿,你就别狡辩了,本宫判定你就是下毒的人,五小姐无罪。至于你为什么下毒谋害凌羽父子,鉴于你是蔚府的下人,蔚府没有报官,本宫也没有权利制你的罪,就把你交给蔚老夫人,由她定夺,然后给凌将军父子交待!”

太子转向蔚老夫人,微笑道:“老夫人,本宫这样裁决,老夫人可有意见?”

蔚老夫人已经听到了刚才太子出言不逊的话,闻言就上前说:“谢谢太子殿下公平的裁决,今日之事都是这个恶奴弄出来的,殿下,这决不是我蔚府的初衷。太子两次到蔚府都遇上这些扫兴的事,老身实在汗颜,还请太子殿下宽恕,以后我蔚府一定重振门风,决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太子现在也觉得刚才的话过分了,怕蔚将军和凌将军多想,赶紧端了酒盅说:“蔚将军,凌将军,刚才本宫急躁了,在此就给两位将军赔礼道歉,还望两位将军海涵!”

两人虽然对太子的话不满,还是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一笑置之。

蔚廉用自己蔚府的下人谋害了凌羽,于情于理不道歉都说不过去,只好又倒了酒端过去对凌将军说:“贤弟,今日之事为兄一定会给你和凌羽一个交待的!你让凌羽先休养着,改天为兄再登门道歉!”

凌将军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二姨娘,才说:“小弟相信你会主持公道的,今日这事就交给老夫人裁夺吧!好了,别提这事了,大家继续喝酒!”

蔚老夫人就命人将李嬷嬷带了下去,瞪了一眼二姨娘和蔚飞燕,说道:“你们都下去吧,男人喝酒,女人多什么事,全下去!”

蔚明珠巴不得赶紧离开,就带了金风和白蘋先走了。

蔚亦莲眼巴巴地看着宗政麟,自己娘亲好不容易给他们制造见面的机会,她还没来得及表现就要走,实在不甘心啊!

三夫人就帮腔说:“就留亦莲给几位殿下斟酒吧!下人们毛毛糙糙的,别慢待了几位殿下!”

老夫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把她那点小心思也看在了眼中,只是蔚亦莲也到了及笄的年龄,如果能有好的表现,让在座的对她有个好印象,以后嫁人也有帮助,就勉强同意了。

蔚飞燕气恼地瞪了蔚亦莲一眼,才抱着琴不甘心地走了。

蔚亦莲见能留下,心中欢喜,赶紧让人换了酒壶,就轮流给客人们斟酒。只是经过刚才蔚飞燕精湛的琴技,蔚明珠出色的个人魅力,她再做的好,也进不了这些客人的眼中。

宗政麟更是心不在焉,一心想着蔚明珠,喝酒也是有一口没一口的。

有位大人看凌将军还陷在刚才的事中,就开玩笑道:“老凌,你不是喜欢五小姐做儿媳妇吗?现在证明了不是她下的毒,刚才凌羽发狂都还抱着她,可想对她也是有意思的,今天咱们都在,不如大家给他们做件好事,帮他们两人把亲手定了吧!”

凌将军一听就微笑着看向蔚廉用说:“这要看老凌的意思了!老凌,我家凌羽抱也抱过明珠了,还咬了她一口,要不,就成全了他们怎么样?”

宗政墨一听就傻眼了,这不是把他的丫头和凌羽送做堆了吗?

蔚廉用沉吟起来,刚才的事大家都看到了,凌羽的确抱了咬了蔚明珠,这…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求助地看向蔚老夫人。

蔚老夫人也不知道怎么办,这太突然了,要是拒绝,未免不给凌将军面子,要是接受了,那蔚飞燕怎么办呢?

凌羽对蔚飞燕那点小心思,蔚老夫人早看在眼中,还以为蔚飞燕和凌羽早已经私定终身,这要把蔚明珠给了凌羽,以后难道姐妹两都嫁一家人啊!

这可不好,蔚府成器的女儿就几个,还要留着和其他官员联姻呢,这要嫁了一家人,以后就没好女儿嫁别人了!

宗政麟皱起了眉,如果非要和蔚家联姻,蔚明珠无疑是最好的人选,可是蔚明珠的确被凌羽咬了,这时要站出来求亲,其他人会怎么想呢,会不会以为自己别有所图呢?

凌公子我见犹怜

更新时间:2014-2-28 8:48:46 本章字数:62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