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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雨搜肠刮肚,把自己知道的新奇事都说了,最后有些不甘心地说:“娘娘,我知道的都说了,没什么可说了,要不你给我讲讲你的事吧!娘娘,我没有什么目的,就是好奇,你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宸妃也看出来了,这萧暮雨虽然是皇后家的人,可没有皇后的心机,和蔚明珠一样心直口快,她这问话纯属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可没有什么心机在里面。

她离家多年,在深宫里如履薄冰,平日除了自己的心腹,几乎不能和人推心置腹,过去的一切更是不敢乱提,现在见萧暮雨问,就勾起了思乡之情,神色就有些黯然。

“娘娘要不愿说就算了,当暮雨没问。”萧暮雨见她半天不语,才觉得自己失言,赶紧说道。

“没事了,不是不愿说,而是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宸妃笑了笑,才幽幽地说:“我十六岁进宫,之前一直在家乡生活…我以前的生活啊…我家乡不像帝都,有很宽阔的草原,你要是纵马在草原上奔跑,从日出跑到日落都可以看不到一户人家…”

蔚明珠只是闭着眼睛,并没有睡着,听到这话就忍不住想开了,从日出跑到日落,那草原要有多大啊,能纵情地在草原上奔跑,那种感觉一定很畅快…

萧暮雨羡慕地说:“难怪娘娘的骑术箭术好,一定是那时练出来的吧?”

宸妃笑了笑说:“我们部落的人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骑术都很好。每年开春我们部落都会举行一个赛马会,邀请附近部落的人参加,很多未婚的男女都会来,对歌跳舞,看中眼的就定下婚约,等赛马会的最后一天篝火晚会上就由部落族长主持结为连理。那种场面很盛大,他们都穿着自己最漂亮的衣服,把马装扮的漂漂亮亮,一眼看去,草原上全是花花绿绿的颜色,很美!”

蔚明珠听着她的语气中不自觉地流露出的羡慕,就心一动,一个在这样无拘无束的环境中长大的女子,她会喜欢皇宫的束缚吗?只怕也是心中一把苦吧!

“娘娘,听说你们部落已经没了,怎么回事呢?”萧暮雨心直口快地问道。

宸妃的情绪瞬间就低落了,这是她心底的痛,就算隔了这么多年,她也忘不掉那一晚…到处都是杀戮…火光…凄然的惨叫声…

如同无数个夜晚的噩梦,让她想起来就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只想变做一支利剑,狠狠地插进仇人的心上。

萧暮雨见她神思恍惚,就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一时懊悔莫及,讪讪地不知道怎么补救。

马车里静悄悄的,只有车轮滚动的声音,许久宸妃回过神来,看到萧暮雨紧张的样子,就勉强一笑说:“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想再提,免得影响心情,我们说点别的吧!”

“好…”萧暮雨求之不得,赶紧把话题转开问道:“娘娘,听说你要和皇上比打猎,你觉得你能赢吗?”

宸妃莞尔一笑说:“怎么可能呢!皇上武艺超群,我一个女子再有本事怎么能和他比呢!不过是应景陪皇上玩玩,让他高兴一下罢了!你还当真了!”

萧暮雨有些失望地说:“我还以为娘娘是女中豪杰,能为我们女人争口气呢!原来是玩笑啊!”

蔚明珠对萧暮雨这样天真的想法无语,这本来就是男人的天下,女人…特别是宸妃这类在宫中生存的女人,要是比皇上强,皇上能放心她睡在枕旁吗?

估计真是失望了,萧暮雨对宸妃的兴趣顿减,问题也少了,两人又说了几句,萧暮雨就借口困了,窝在一边小睡一会。

听马车里静悄悄的,蔚明珠就好奇宸妃在做什么,就悄悄撩开眼缝看去,见到宸妃倚在车窗边,看着远处。

也不知道是羡慕天空那些飞鸟的自由,还是回想当年的风光,绝美的容颜上有些落寞。

这样带了哀伤的美更令人心颤,蔚明珠忍不住想,宗政墨面对自己时的狡黠腹黑,是不是也如宸妃一样,是脱下了那个万事无所谓的面具后的真情释放呢?还是这也是他另一个面具?

真正的他,背了人,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呢?

或许是吧!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就像自己,谁会想到一张娃娃脸下面的她竟然有个苍老的灵魂呢!

*****

到晚上天黑,队伍总算赶到了西丘岭,因为天色已晚,队伍一到就忙着安营扎寨,附近驻守的王将军也带了一队士兵过来帮忙,七手八脚就搭好了帐篷。

皇上和几个妃子的帐篷在中间,其他的在四周呈圆形将他们围在中间。几个皇子的帐篷和蔚将军的安置在一处,蔚明珠和萧暮雨两人就被安置在一个小帐篷里,隔壁好巧不巧,正是宗政麟的帐篷。

蔚明珠看萧暮雨兴奋的样子很无语,这丫头就那么喜欢宗政麟吗?要是能说,她就把自己前世的事都告诉她,看她还敢不敢嫁给宗政麟。

“明珠,我的帐篷就在前面,有事过来找我就行了!”凌羽帮她们把铺盖拿来,又给她一些牛肉干说:“先垫个底,今晚的晚膳估计会很晚,我怕你受不了!”

“谢谢!”蔚明珠还真饿了,坐在马车上虽然不动,也熬不住这么长时间没东西吃。她分了一些给萧暮雨,哪知道一回头,萧暮雨就拿着去送给宗政麟了,让她气的脸色都变了,她的东西她怎么可以拿去讨好宗政麟呢!

宗政麟投桃报李,给她们送来了一颗避虫子的夜明珠,说是皇上赏给他母妃的,怕两位小姐晚上被虫子咬,就暂时借给她们。

萧暮雨高兴的眼睛都笑眯了,看着宗政麟的目光那个含情脉脉。蔚明珠却在心里冷冷一笑,这大雪天又不是夏天,哪有虫子啊,宗政麟这分明是借势讨好。

也不知道想讨好谁呢!肯定不是自己了!

不过看萧暮雨高兴的样子,她还真对宗政麟刮目相看,难怪萧暮雨和蔚亦莲会喜欢他,这人做事的确讨女人喜欢。

见萧暮雨和他相谈甚欢,蔚明珠不想插在两人中间,借口找凌羽就走了出来。

她牵着金风到处转,一边想着刺客的事。前世只知道皇上在西丘岭遇刺被宗政麟救的事,具体在哪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抢在宗政麟前面救皇上呢?

她一筹莫展,才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她连刺客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该怎么防范呢!

正走着,听到有人在后面叫自己:“蔚明珠…”

她转头,看到七皇子宗政飏和宗政墨一起走过来,两人已经换下了铠甲,都是一身利落的锦裘,后面还跟着几个侍卫,就站住问道:“七皇子叫我干嘛,难道是想到要我做事了?”

宗政飏笑道:“暂时还没想到,先欠着吧!对了,我和五哥要带人去设陷阱,顺便弄几只猎物来烧烤,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蔚明珠看看天色,黑咕隆咚的,就说:“现在去能弄到什么猎物啊,要是遇到狼,怪害怕的!”

宗政飏就嘲讽道:“你不是这么胆小吧,怕还跟着来,在家里躲在被窝里就什么危险都没了!”

蔚明珠被他一激,就说:“谁怕了,去就去!”

宗政墨看看她,没反对。蔚明珠就跟着宗政飏往前走,蔚廉用在远处看见不悦地皱了皱眉,又不好反对,只好叫过凌羽,让他也跟着去,免得蔚明珠惹出什么麻烦。

一行人举着火把就进山了,走了好久才进入山岭,山里不比山下,更冷。蔚明珠穿了狐裘都禁不住这寒冷,脚一会就僵了,她把双手插在袖口中,抖抖索索地跟着宗政飏走。

“蔚明珠,把手拿出来!”宗政墨看见就不悦地叫道。

“为什么啊?”蔚明珠见他当着众人还这样训斥自己,就不满地叫起来。

“笨蛋,一点常识也没有,这是山里,不是平地,要是有意外,有手也能拦一下,你这样插在袖里,要是摔倒了,拿鼻子去抵挡啊!”宗政墨不客气地说。

“我不会摔倒的!”虽然他是一片好意,可是蔚明珠就是不满他这样训斥的语气,忍不住就要和他对着干。

凌羽在旁边看到宗政墨脸色难看,就好心地说:“明珠,五殿下说的对,你还是把手拿出来吧!要是真受不了,我陪你先回去吧!”

宗政墨盯了他一眼,心下不悦。明珠…什么时候凌羽和蔚明珠关系这么好了,竟然可以直呼她的闺名。

“什么猎物都没打倒,我才不回去呢,我…”蔚明珠还没说完,突然脚下不知道被什么袢了一下,就往前栽了下去,她的手还在袖里,一时也抽不出来,眼看黑乎乎的对面就向自己扑来,她吓的在心里大叫宗政墨你个乌鸦嘴,好事不应坏事应,这下被你害死了。

凌羽手中举着火把,见她摔倒就本能地抢过去用另一只手拉,可是脚踝也不知道被什么撞了一下,就往前倾去,他吓了一跳,本能地拿火把杵到了地上,才止住自己下跌的身势。

那边蔚明珠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手都被摔痛了,可是脸…额,怎么脸下却是软软的?

她有些发蒙,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听见宗政飏哈哈地大笑起来:“五哥,你够坏的,明明可以抱住她,却不愿意,让她跌个嘴啃鞋…哈哈…笑死我了…”

嘴啃鞋,蔚明珠挣扎着抽出手支起身,才看到宗政墨站在自己面前,而他的脚…

蔚明珠低头,看到他的靴就在自己刚才脸待过的地方…

呃,敢情自己刚才没跌到脸,是这家伙用脚抵了?

啊啊啊…蔚明珠瞬间就想发飙了,这家伙身手这么快,明明可以抱住自己的,可他…可他…竟然不抱她,就看着她这样跌倒?

宗政墨见她一瞬间脸色变了又变,极是精彩,就忍不住想笑,可是当了这么多人,他习惯地憋住了,只用被笑意憋得发亮的眼睛灼灼地看着蔚明珠说:“蔚明珠,这又不是正式场合,不用五体投地行这么大礼!本宫知道你很感激本宫救了你的鼻子,以后小心点就是了!起来吧!”

宗政飏一听这话又忍不住哈哈笑起来,跟来的侍卫都忍不住失笑。

蔚明珠躁的满脸通红,自己这样子,还真是五体投地啊,不由恼怒地瞪着他,见他唇边那抹忍俊不禁的笑,她一时也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什么的,按在地上一借力,就一跃身把宗政墨扑倒了。

“混蛋…你欺负人…”蔚明珠想着平时受这家伙虐待就算了,这样的场合,他还不忘欺负自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就趁机发泄一下吧!

她压着他,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把刚才两只手里抓的雪一股脑地塞进了他衣领中,乱揉了一气,边揉边叫道:“让你欺负人,让你看看本小姐是不是好惹的…”

宗政墨傻眼了,他根本想不到蔚明珠会来这一手,一时被弄的不知所措…

众人也看傻了眼,谁也不知道蔚明珠怎么这么大胆,就算五皇子捉弄了她,可是人家身份在那,蔚明珠怎么敢睚眦必报地立刻就报复呢!

还是凌羽先反应过来,扔了已经熄灭的火把就冲上拉蔚明珠:“明珠,别这样…”

蔚明珠还不解恨,被凌羽拉起来还一把扯了宗政墨束发的玉冠,洋洋得意地举在手上对宗政墨笑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本小姐的战利品,五殿下,你有武功又怎么样,本小姐照样让你吃瘪!”

额,凌羽汗颜,这丫头真是过分啊!他怕宗政墨发怒,一把抢了玉冠赶紧去扶宗政墨,边帮蔚明珠陪不是:“五殿下,这丫头没大没小惯了,你别和她计较,等回去我告诉蔚将军,一定罚她…”

欧啸天他们也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帮忙把宗政墨扶起来,七手八脚地帮他拍身上粘上的雪水。

宗政墨没了束发的玉冠,一头墨黑的青丝泄下,半遮了俊美的脸,黝黑又带了点冰蓝的眸子深沉地看着蔚明珠,薄唇就挑起了一抹谁也说不清是什么的弧度…

蔚明珠开始还得意地和他对视着,看到这抹弧度,她突然有些心虚了,跟宗政墨练了这么久的武功,就算她还没完全了解他,也知道这抹弧度代表什么…

那完全就是他想整她的前奏啊…

投怀送抱

更新时间:2014-3-4 8:54:05 本章字数:6281

“明珠,赶紧向五殿下陪不是!”凌羽担心蔚明珠被罚,赶紧催促道。

蔚明珠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宗政墨凉凉地一笑:“蔚明珠…你好大的胆子…”

他话音未落,突然就掠了过来,一把抓住蔚明珠就掠开了,众人只见他足尖一点,就凌空跃起,几个起落就带着蔚明珠飞远了。

“你们先去猎物,我给这丫头一点惩罚就回来!”

他的声音未落,人已经去远了,凌羽目瞪口呆,都不知道往哪追泶。

欧啸天他们暗暗一笑,蔚明珠当着这么多人捉弄主子,这下免不了又是一顿惩罚了!

“七殿下,五殿下会怎么惩罚明珠啊?”凌羽担心地问道。

宗政飏耸了耸肩说:“谁知道啊!不过你放心,总不会把她丢去喂狼就是了!铟”

凌羽哪放心得下,打猎都没精神了,一直担心着蔚明珠。

蔚明珠只觉得耳边全是风声,也不知道宗政墨要将她带到哪,急得直叫:“喂…你别那么小心眼好吧,我是捉弄了你,可谁叫你那么坏,明明可以抱住我,却看着我跌倒…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宗政墨才不管,揽住她的腰一直往高处纵。

蔚明珠叫了几声不管用,只好闭嘴了,越往高处风越大,冷冷地吹在脸上,就好像刀刮在脸上一样刺骨的疼,她转头埋在了宗政墨衣襟中,躲风,一边在心里惊讶,这家伙的武功怎么这么高啊,带了一个人还如履平地般轻松,敢情平时在众人面前都深藏不露啊!

等宗政墨停下来,将她放在地上,她脱口就说道:“你什么时候教我轻功啊,我也要像你一样可以飞这么高!”

她话音还没落,就听见一声“喔呜…”

跟着就是一连串的嗥叫声,在空旷的山谷中回响起来,引起了一片轰鸣声。

蔚明珠被吓了一跳,转头看下去,只见下面的山谷里有无数个绿色的亮点,而且还会移动…

“鬼啊!”她大叫一声,猛地转头就纵到了宗政墨身上,像只无尾熊一样手脚并用地攀住了宗政墨,颤声叫道:“那些是什么东西…是…是鬼吗?”

“笨蛋…那是狼…狼你没见过吗?”宗政墨好笑,见她紧紧地抱着自己,就忍不住龇牙咧嘴地说:“敢捉弄我就要接受惩罚,我丢你下去陪陪狼吧!”

“不要啊…”蔚明珠害怕地叫起来,一边死死地抱着他,一边装可怜:“墨哥哥…五哥哥,我错了,求你不要把我丢下去喂狼…呜呜,人家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的!”

“装可怜也没用,你这丫头没大没小,早就该罚了!”

宗政墨和她相处了这么久,哪会不知道这是她的手段之一,故意沉着脸说:“今天一定要罚,你说什么都没用!”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扳她的手,蔚明珠搂的更紧,把头埋进他怀中乱拱,一边拱一边说:“罚…我认罚,你换个别的方式吧,除了下去喂狼,我什么都依你!墨哥哥…人家不要喂狼…呜呜…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她左一声墨哥哥,右一声五哥哥,叫的宗政墨很受用,垂眸看她小猴子一样在自己怀中乱拱,忍不住就笑了,却依然板着脸说:“你别装可怜,你是假哭吧?不信我们可以打赌,你肯定一滴眼泪都没流…”

“谁说的?我要有眼泪,你就不能把我丢下去!”蔚明珠说着就皱了皱鼻子,硬挤出了几滴泪,示威地抬头看向宗政墨叫道:“你看…”

这一抬头,无巧不巧,嘴唇就贴在了宗政墨唇上,她顿时睁大了眼,要不要这么巧啊!

投怀送抱不算,这还主动吻上了?

宗政墨哪相信这是巧合,目光顿时就暗沉了,主动送上门的便宜,他要不收岂不是对不起她了?

他手一紧,唇就及时地捕住了她想逃离的唇,舌灵活地撬开了她的唇,探索樱唇里的甜蜜,稚嫩的味道清新香甜,如米酒一般让他沉迷,他轻吸吮着她小巧的舌尖,爱极了这柔软的感觉…

蔚明珠惊慌地想退缩,无奈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退无可退。

他的吻越吻越激烈,她感觉自己全身像着了火一样,心跳加快,脑中的意识慢慢就因为缺氧涣散了,头昏目眩,只下意识地往后倾,似想逃离这无穷无尽的追逐…

宗政墨一直吻到感觉她在怀中软做了一团,才因为担心她窒息放开了她…

蔚明珠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喘的像头牛一样,宗政墨听她喘成这样,又好气又好笑,不是教过她换气吗?怎么还没学会啊,一个吻就喘成这样,还怎么学轻功啊!

他紧抱着她,低头用鼻子磨了磨她的脸,哑声笑道:“哪有泪,你明明就在说谎…”

哪有泪…泪都被激烈的吻蒸发了!

蔚明珠全身软的没力气和他争辩,只拿一双小鹿般的眼睛瞪着他。

宗政墨看她这样可爱的样子,气都没了,强忍着身下憋得硬痛的冲动,张嘴咬了咬她的小鼻尖,才叹息道:“你什么时候长大啊,我不知道能忍得了多久才不吃了你…”

“混蛋…我又没让你忍,你可是尊贵的五皇子殿下,身边还缺女人吗?”蔚明珠气恼地叫道。

宗政墨就笑道:“我要找别人了,你不会哭鼻子吗?死丫头…没心没肺的!”

他不甘地又用唇堵住了她的小嘴,缠绵地纠缠了好一会,才恩赐地放过她说:“今天你做的很好,看在这个的份上,我就不丢你下去喂狼了!你给我记住,父皇给你的特权只是对别人,对我可无效,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人了,给我好好守住你的身子,除了我不许别人碰!”

蔚明珠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做的好原来是指她向皇上请求婚姻自己做主的事,忍不住气恼地叫道:“我又不是为了你,你别自作多情!”

“不是为了我,那是为了谁?”宗政墨顿时面色不善,狠狠掐了一下她的腰,威胁道:“敢说出我不喜欢听的话,我就丢你下去喂狼!”

他说着就去扳她的手,作势要把她丢下去。

“我…”蔚明珠顿时不敢再逞口舌了,紧紧抱住他撒娇道:“你说是就是吧…墨哥哥,我们回去吧,这里好冷!”

宗政墨这才满意,亲了她一下说:“行了,我不丢你下去了,下来吧!你再这样磨在我身上,我可不敢保证不对你做什么!”

蔚明珠一听这话就赶紧放开他,跳了下来,就退后了几步,安全了才好奇地看看周围,只见雪光的映衬下,周围都是险峻的山峰,下面的狼群还在游动,不时嗥叫一声,似乎嗅到了他们的气息,下面的绿点越聚越多。

宗政墨似乎暂时不打算走,俯头看着下面,似在搜索什么。

“五哥,我们回去吧!”蔚明珠冷的直打哆嗦,忍不住叫道。

“别吵,再待一会!”宗政墨微蹙了眉头训斥道。

蔚明珠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走到他身边和他一起往下看,边挤兑道:“你不会是想抓匹狼回去养吧?”

“你还真说对了!”宗政墨随口骂道:“都是你惹的祸,你弄只小猴子做宠物,还让你那小猴子出尽了风头,兰儿听了羡慕不已,这次不能跟来狩猎,就让我给她抓一只狼崽子回去养,我这不是被你害的吗?”

兰儿…蔚明珠这才想起宗政墨还有个妹妹叫暮兰,这兰儿除了她不会有别人了!

她一时心里就翻涌起来,想起宗政墨和她拥抱的样子,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她怎么就忘记这家伙恋妹啊!

“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她脱口问道,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醋意。

宗政墨没听出来,只是转头深沉地看了她一眼说:“你说是什么关系?蔚明珠,没人教过你吗?不该打听的别乱打听,免得惹祸上身!”

蔚明珠一呛,就说不出话来了。皇室那些龌龊的事她前世听的多了,前朝的皇上还和太后私通呢,宗政墨就算恋妹,在皇室里也不算什么,她有什么权利干涉呢!

一时,她只觉得和宗政墨的距离隔了重重高山,这些日子以来相处的那些点点滴滴都似一个错觉,其实她于宗政墨,或许就像小猴子于她,只是无聊时的一种消遣吧!

她沉默不语,心里一时觉得很悲哀,还以为宗政墨教自己武功怎么说也是对自己有些好感,虽然她不可能将自己的一生寄托在他身上,可是骨子里的孤独还是让她抱了一丝希望,憧憬自己这辈子能有个靠得住的依靠,就算宗政墨最终不是她的良人,也不妨碍她做一下梦吧!

可是这个梦就如泡沫一样,被他这句话一戳就破灭了,她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她根本不了解他,怎么敢把自己的梦寄托在他身上呢?

一瞬间心里就转过了无数的念头,她心灰意冷,就想着如果祖母一定要将老太爷送到乡下,那她不会再做任何努力留在帝都,就跟着去吧!

远离了宗政墨,也许才是自己真正的幸运。如果继续呆在这,以这人的霸道,她迟早都会被他吃干抹净的!最终又落得和前世一样的命运!

宗政墨哪知道她一瞬间就和自己拉开了距离,见她不说话,也没放在心上,这小丫头估计在赌气吧!没事,以她这样没心没肺的性格,说不定只是在妒忌暮兰有狼崽做宠物而已,以后送她点小玩意,估计就没气了。

“你在上面等着,别乱跑,我去去就来!”

宗政墨抽出宝剑,一手点亮了火折子,往下一看,见密密麻麻都是狼,全聚在了山谷里。

他目测了一下落脚点,把火折子递给蔚明珠说:“拿着,在上面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下来!”

蔚明珠默默地接了过来,在心里冷笑,我才不会下去呢,你要死在下面也别想我救你,我又不是你什么人,犯得着为你犯险啊!“

只见宗政墨把袍角别在了腰上,就提了宝剑飞扑下去,蔚明珠看他翩若游龙,足尖在山壁石上一点,几个起落就到了下面。

狼群嗥叫着往他冲去,蔚明珠顿时提起了心,上百只狼啊,稍有不慎他会被撕吃干净的。

正想着,就见宗政墨点燃了一个霹雳弹,往狼群中一扔,就迅速掠开了。

霹雳弹的火光照亮了山谷,蔚明珠只见那些狼被炸得四下奔逃,血肉残肢到处乱飞,雪地上顿时到处是血。

她的心顿时和雪地一样冰冷,就为了一只狼崽,为了给他的兰儿抓宠物,宗政墨就可以这样残杀狼群吗?

那些狼,也许有父母,有妻儿,他就什么都不顾吗?

那如果他日谁得罪了他的兰儿,他也可以这样对人家斩尽杀绝吗?

一时,宗政墨和宗政麟的面孔就混淆在一起,她都无法分清谁是谁了!

宗政麟为了讨好蔚飞燕和宸妃,可以放任宸妃剖自己的腹取出自己的孩子做陪葬…

宗政墨为了讨好暮兰,可以抢狼的孩子,杀狼的父母…

她看不下去了,浑身冰冷,拿着火折子退后了几步,远离山谷下面的惨状,也远离宗政墨无情的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