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嫡女策,逆天五小姐上一章:第 38 章
  • 嫡女策,逆天五小姐下一章:第 40 章

“四殿下,还有两件彩头呢,你快出题吧!”蔚飞燕等不及了,生怕珍珠落到别人手上,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根本不像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宗政麟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只觉得今日的蔚飞燕从头到脚都充满了俗气,根本不像蔚明珠大方。这庶出的就是庶出的,上不了台面啊!一时他就对自己的选择产生了怀疑,不会把鱼目当明珠吧?

****

段淳轶鄙夷地看了一眼蔚飞燕,才说:“行,本宫再出第二道题。这第一道题是算术,这第二道题就变一变。刚才皇后不是说各位小姐琴棋书画皆通吗?那本宫就出一道关于棋的题!”

他招了招手,那位女官就捧了一副画上来,当众打开,上面是一副棋谱的残局图,只见上面的棋子全是用象牙做的,上面都用北魏的文字刻着字,每个就棋子像点心那么大。

蔚飞燕一看见就傻了,她是会下棋,仅限‘弈棋’(围棋的别称),可从没下过象戏(象棋的别称),这象戏是前朝就从北魏流传过来的,黑白各十六枚,共三十二枚,一开始是军中的将士喜欢,后来流进了宫中,皇上和诸位大臣也迷上了这种象戏,闲暇时都会切磋一番。

蔚飞燕见自己的父亲和哥哥下过,只是一直觉得这是男人的游戏,上不了大雅之堂,从没学习过,哪知道段淳轶会拿这残局来考她们啊!

转头看看其他千金小姐,很多都露出一片茫然之色。

萧暮雨和蔚明珠还算镇定,蔚飞燕就气急地说:“这算什么棋啊,怎么能拿来考我们呢?”

宗政麟无语地瞪了她一眼,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无知的女人。

这象戏可是北魏传过来的,就如“弈”在南齐人心目中有高雅国棋之类一样,北魏人上至皇上,下至走卒民夫,人人都把象戏作为自己国家的国棋。

蔚飞燕竟然鄙视人家的国棋,这不是侮辱人家吗?

虽然北魏这次败给了南齐,可是不代表北魏就是弱国,南齐能赢只是占了北魏和西蜀相争的渔翁之利,真正要一对一的打,南齐未必能赢。

所以这也是皇上接了北魏降书和北魏和亲的主要原因,皇上是想联合了北魏拿下西蜀,免得两家联合起来攻打北魏。

蔚飞燕连这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就赶着侮辱北魏,这不是无知是什么!

段淳轶脸色一沉,鹰隼般的利眼扫过蔚飞燕,觉得和她相辩是自降身份,索性无视她,对几个皇子说:“这残局是我北魏著名的七星聚会,以下每走一步都有一个谜题,我也不为难你们,能解出四个谜题的就算赢。”

他的画才拿出来,几个皇子都好奇地观看起来,宗政墨早就听说北魏的七星聚会是天下最难解的残局,只是一直无缘看见棋谱,现在一见,不用段淳轶说就揣摩起来,思考着破解之法。

蔚明珠对这棋局倒不陌生,前世宗政麟就找来研究过,还挂在自己御书房经常揣摩,她这次去乡下和北魏的老师学北魏语,想起这棋局还和老师一起研究过,只是那老师不是弈棋高手,也说不出什么独特的见解,还不如当年和自己一起照顾汗血宝马的米真厉害呢!

米真他研究出几个套路,可也只走了十几步就再也没突破,这直接就是一个无法破解的迷局。

蔚明珠也不伤那脑筋,想着段淳轶说只要能解出四个谜题就算赢,就揣测起这四步都有什么玄机。

这七星聚会不像一般的象戏用了十六子,它只用七子,北斗七星,所谓璇玑玉衡,以齐七政。整个棋局图势美观严谨,着法深奥精妙,变化繁复多端,陷阱四伏,高深的排局引人入胜。

宗政麟曾经说,研究这局棋,可以提高兵法中攻防战术在实战中的运用技巧,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兵法教科书。

蔚明珠为了报仇,也狠下心研究七星残局,研究的过程中越来越喜欢象戏,越来越觉得七星聚会变幻莫测,不止是兵法的教科书,对武功也有很深的启发意义。

她就尝试着在自己的剑谱中运用这七星的变化莫测,虽然还没自创出一套属于自己的剑法,但从中获益匪浅。

除了那些不懂的千金小姐们,其他人,包括皇上、太子都被这七星棋谱吸引住,每个人都露出凝重的表情,都在思索这棋谱隐藏的谜题。

段淳轶也不催促,默默地站在一边等候着。

这时,派去拴铜钱的侍卫回来禀报铜钱已经拴好。

段淳轶就爽朗地说:“既然铜钱已经拴好,那我们就先比试箭法吧,这谜题也不急于一时解开,大家可以慢慢想!”

皇上也觉得这话有理,就同意了,让报名参加比试箭术的都入场等候。

段淳轶这边派了五人上场,他自己也是其中一位。

南齐这边,太子推托了,宗政麟和宗政墨还有七皇子被皇上钦点上场,加上宗政麟的侍卫薛祥生,还差一位,皇上就点了去年的武状元毕锡上场。

蔚明珠一听到这名字就转过头看去,她记得毕锡,前世被宗政麟提起来做了将军,宗政麟派他去杀三皇子,他不忍心,给三皇子通风报信,结果被手下人出卖了,宗政麟亲自带人拿下了他,赐了他车裂之刑。

他夫人当时怀孕已经九个月,宗政麟也没放过她,让她亲眼目睹了丈夫的死,毕夫人急怒攻心,孩子死在腹中,毕夫人也当场死亡。

蔚明珠虽然没有亲见这一幕,却很同情毕锡,他可是真正的将才,连自己父亲对他的评价都很高。

她想到这人的结局,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此时的毕锡才初露锋芒,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一身铠甲下是张年轻的脸,两道浓眉如卧蚕,眼睛黑亮如星。

听皇上点了他的名,就上前几步听令。蔚明珠看他的样子,就想起了毕夫人,她记得毕夫人当时是户部侍郎的千金之一,只是不记得叫什么名字,想到她的刚烈,她忍不住看向那群千金小姐,现在她也在里面吗?

如果在,倒是一个可以结交的朋友。

蔚明珠计划着,回去让江浦去调查一下户部侍郎有几个千金,她想和她结识,如果可以,及早促成他们的姻缘,这样也许能改变他们的命运。

想到这,忍不住又想起元妙大师在轮回殿前和自己说的话,一得一失,她促成了他们的姻缘,不会失去什么吧!

蔚明珠只顾盯着毕锡看,没看到宗政墨的目光扫过她,把这一幕都看在了眼中。

宗政墨微蹙眉头,下意识地看了看毕锡,难道蔚明珠看上了他?

也是,人家可是新科武状元,少年英俊,哪个女子不含春啊,喜欢上他也不奇怪。

宗政墨心里就泛了酸味,眯了眼警告地扫过蔚明珠,她可是自己的女人,这样明目张胆地看着别的男人算什么意思?哼,臭丫头,看来要好好地教训她一顿,让她记住这一点,别再动不动就盯着其他男人看。

这样一想,宗政墨就存了把毕锡比下去的念头,怎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以为他不如毕锡吧!

***

箭术比赛双方各派一人上场,以御花园的两头为起点和终点,两人骑马各自往一边,最后以射下铜钱最多的人为胜。

为了方便观看全过程,皇上就带领众人上了御花园最高的揽月楼,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御花园的全景,也能看到他们射箭的过程。

蔚明珠对谁得了彩头没兴趣,反正那三件东西她都没兴趣,唯一好奇的就是段淳轶是不是对日月镜志在必得,所以一上来她就只盯住段淳轶看。

第一对上场的是宗政麟和严蔺,蔚明珠替宗政麟默了一把,这可是强劲的对手啊!人家严蔺在北魏就是在马上长大的,骑术箭术丝毫不比段淳轶差,宗政麟一来就遇到这样的对手,还真是悲哀!

不过想着又觉得自己杞人忧天,因为这比赛不是以一人对一人,而是以最终的成绩为胜,也就是说这十人只有一个魁首,要想拿到彩头,就要比其他九人都射的多。

只见两人的马背上背了一个很大的箭袋,两人骑马分别站在起点,听到鼓声一响,两人就纵马狂奔,同时射箭。

只见箭矢如雨般飞向铜钱,铜钱一个个掉落在地,两人马不停蹄地继续往前奔。这不但要比赛骑术,还要比赛眼疾手快。

速度快,放空的箭也多,等鼓声停时,两人也正好到达终点。

双方各派几个已方的侍卫去数铜钱,结果也不知道是宗政麟运气好还是实力也强,和严蔺射下的铜钱都是五十七枚,算一个平手。

宗政麟自是不满意这结果,下马时面色冷峻,严蔺倒挺大方,对他竖了竖拇指说:“四殿下好样的,除了我们四殿下,本将军还是第一次遇到能和我打平的人!”

这话就更刺激宗政麟了,他不由自主地看向段淳轶,难道段淳轶比自己箭术更高明。他一向自负,什么都要拨尖,哪容得别人比自己强啊!

侍卫们赶紧又挂上铜钱,这一轮上场的是七皇子宗政飏和对方的一名侍卫,看穿着,应该是段淳轶的副将。

两人比试完,宗政飏就扁了一张嘴,有些沮丧,他本来是想在蔚明珠面前露一手的,奈何马快,还要在奔马上瞄准铜钱,这难度就高了点,他仅射下了三十五枚铜钱,对方的侍卫射下了四十八枚,这让他觉得很丢脸,下马就闷闷不乐地走到一边自己生闷气去了。

第三轮上场的是薛祥生和段淳轶的侍卫,薛祥生射下了四十五枚铜钱,对方射下了四十枚,这让皇上觉得扳回了点面子,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蔚飞燕得意地说:“看来还是四殿下强啊,可是皇上,他和严将军是一样的,那如果最后是他们最多,是不是再射一次?”

她这是为宗政麟争取再比赛一次的机会,她想以宗政麟的本事,再来一次肯定比严蔺射的多,严蔺刚才只是侥幸而已!

***

又及:算术题和七星残局借鉴了百度,(*00*)嘻嘻…,特此声明一下!

深藏不露的瑞王

更新时间:2014-3-20 8:37:36 本章字数:6405

萧暮雨一听她这么明显地维护宗政麟就不舒服,虽然她也很想宗政麟赢,可是就是见不惯蔚飞燕把宗政麟看成是自己的样子,就在旁边冷冷地说:“谁说四殿下一定是最强啊,不是还有武状元和五皇子没上吗?再说了,人家那边还有段王爷呢,也不是吃素的!”

蔚明珠一听两人为了宗政麟抗上了,就想笑,就是,井底之蛙,以为宗政麟就是最强吗?那腹黑的宗政墨如果不隐藏自己的实力,绝对比宗政麟强。

正说着,毕锡和对方的人上场了,两人都卯足了劲往前冲,毕锡这武状元和宗政麟相比还是弱了点,一场比试下来,射下了五十枚,对方的人也不算差,四十八枚。

这样看来,就是七皇子宗政飏最弱了,而对方的人差距都不大。

最后就剩下宗政墨和段淳轶了,蔚明珠看到两人并肩等着侍卫拴铜钱,都是一样的漠然面孔,一样的高大,蔚明珠看着突然有种感觉,这两人可能棋逢敌手吧,如果他日段淳轶做了北魏皇上,能和他做对手的估计只有宗政墨了龛。

一时她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站在北魏的立场,她希望有这样强悍的皇上,站在私人立场,她又不愿意宗政墨做皇上,矛盾啊!

“明珠,你说他们两谁会赢?”萧暮雨和蔚飞燕斗了几句口被皇后训斥后,就靠向蔚明珠问道。

“你说呢?”蔚明珠敷衍道顷。

“我希望瑞王爷赢,也好挫挫北魏的威风!”萧暮雨心直口快地说道。

“你就不怕瑞王爷赢了你的四殿下没面子啊?”

蔚明珠说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宗政麟,她是最了解他的人,还不知道他那点小肚鸡肠啊,要是宗政墨赢了,只怕就惹祸上身了,这人不防着他才怪!说不定会对他下手的!

这样一想,蔚明珠莫名地替宗政墨担心起来,他这次救了太子,又在西蜀打了胜仗,宗政麟肯定早就把他当心腹大患了,这要真赢了让他失了面子,他怎么可能会轻易罢休呢!

你担心那家伙干嘛,他总是欺负你,有个人帮你对付他,你应该高兴才是!

蔚明珠在心里纠结着,那边已经开始,段淳轶一出手,蔚明珠就睁大了眼,只见他一抬手就是三支箭,这样一瞄准,一次就能射下三枚铜钱。

呃,刚才比赛前也没规定一次不能射三箭,所以段淳轶也不算犯规。可是这样一来,他不是赢的几率就更大吗?

“他怎么可以这样?皇上,这是犯规!”蔚飞燕抢先叫了起来。

皇上皱了皱眉,非常不悦地瞪了她一眼,蔚明珠暗笑,蔚飞燕这可给皇上留下坏印象了!在皇上面前,哪容她这样大呼小叫啊!

她顾不上蔚飞燕,赶紧看下去,只见宗政墨也发现段淳轶一次三箭了,他微蹙眉头,下一次抽箭时就抽出了三支箭,和段淳轶一样一起射了出去。

蔚明珠一看落下了三枚铜钱,心就落了下来,看来宗政墨还是有实力的,只是这一来,就无法避免让宗政麟警惕了。

她转眼看向宗政麟,果然见他面色难看,紧盯着宗政墨,鼻翼一张一合。

这是属于宗政麟的小动作,只有他最生气或者要暴怒的时候才会这样。

蔚明珠替宗政墨捏了一把汗,这人隐藏了这么久就这样暴露出来,这是他故意的,还是被段淳轶激起了必胜的心啊?

这还真不像他的性格!

蔚明珠哪知道,就是她刚才多看了毕锡几眼才惹出来的事,宗政墨纯粹是不想她看轻自己才不怕暴露自己的实力全展现出来。

铜钱如雨般坠落,练武的人耳力都很好,从铜钱落地的声音就能听出对方射下了多少枚铜钱。

宗政墨一时就有点纠结,他和段淳轶的差距从前面一箭就落下来了,算起来虽然才三枚的差距,可是如果继续这样,他就算一箭不落空还是差了段淳轶三枚,怎么办呢?

他已经露了一手足以强过毕锡,对赢不赢倒是无所谓,只是他和蔚明珠一样,一开始就注意到段淳轶看到日月镜的异样,也猜出了他用《医经》引出日月镜的用意,所以,就算他一时想不通日月镜有什么用,他也不能让段淳轶心想事成。

而要赢段淳轶就必须展现自己的实力,这一来无疑是把自己架到了宗政麟面前,让本就对自己有戒心的宗政麟更是警惕自己…

他脑里乱纷纷的,来不及想全,见终点已经近在咫尺,再不出手就完了,宗政墨果断地做了决定,伸手一次就抽出了七支箭,一搭在弦上,箭矢就散开着飞了出去。

全中…

众人目瞪口呆,就连段淳轶也惊住了,愕然地回头看到铜钱哗哗掉落在地,这时马冲到了终点,鼓声也停了。

不用侍卫去数,段淳轶就知道自己输了,虽然只是以一枚铜钱的差距败给了宗政墨,但也是败了。他转头盯着收弓的宗政墨,半响才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瑞王爷才是那个深藏不露的人啊!”

打败北魏的是四皇子宗政麟,段淳轶也以为南齐最强的人是宗政麟,刚才见他和自己的下属打了个平手,心里还嘲讽他,觉得他赢了北魏完全是运气。

现在见宗政麟一次就射了七箭,他才知道自己以前都想错了,原来南齐最强的不是宗政麟,而是这位一直被自己无视的五皇子。

宗政墨都暴露了自己的实力,也没有后悔的感觉,微微一笑说:“段王爷过奖了,本王在渝州,闲来无事经常和属下去打猎,练出这一手箭法也很平常,和深藏不露扯不上关系!”

段淳轶哪会相信,盯了他一眼,才拱手道:“本王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请,你可以去挑你的彩头了!”

宗政墨下马,整了整衣襟才走过来。

一过来就发现气氛全不对了,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可是还是禁不住有些心虚,只见刚才还笑容可掬的皇后脸上全没了笑意,冷冷地看着他。

太子也是一脸的阴沉,那目光就像恨不能生吃了他一样。

宗政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目光深不可测。

而皇上,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宗政墨接触到皇上的目光,心里一突,终于有些后悔逞能了。

皇上多疑,这次让自己回来明是借和亲的事开恩,可实际上怎么知道不是西蜀这一战引起了他的警惕,想看看自己这个皇子,在渝州都做了些什么呢?

有上次太子逼宫的事,皇上更多疑,这下,只怕自己就算明明白白告诉他,自己于皇位无心,他也是不信的!

宗政墨越想越觉得自己冲动了,忍不住就转头盯了一眼蔚明珠,都是这女人,如果不是她看毕锡,自己又怎么可能冲动地出风头呢?

他完全忘记了是自己想要日月镜才出风头,有些半怨恨起蔚明珠扰乱了自己的计划!

“瑞王殿下真厉害啊!”皇后阴森森地笑了笑,说:“如果不是这次比赛,本宫还不知道瑞王是如此…深藏不露!皇上,你可得好好嘉奖…瑞王…殿下啊!”

她说的慎重无比,就算不想注意的人也注意到了,各怀心事地看着宗政墨。

宗政墨此时已经没有后悔药吃了,大方地一笑,上前说:“娘娘过奖了,儿臣也是看着段王爷神勇无比,想着不能丢我南齐的脸,才尽力一拼,呵呵,幸不辱使命啊!”

不管怎么说,宗政墨此举的确为南齐挽回了面子,要是在自己的国土上还输给了北魏,那南齐的确没脸。

皇上也暂时放下对宗政墨的猜疑,淡淡一笑:“墨儿这几年在渝州没有荒废武功,朕很欣慰,既然已经有彩头了,朕就不格外赏赐了,去吧,挑你喜欢的彩头去!”

宗政墨颌首,转头对公公说:“那本王就要那面日月镜吧,本王还没见识过如此神奇的东西,拿回去可以好好欣赏!段王爷,这虽然是北魏的东西,既然拿出来做彩头,你就别惋惜了!”

段淳轶脸色沉了沉,一抹不甘闪过,沉声说:“瑞王爷,本宫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和你切磋,到时希望瑞王爷欣赏够日月镜,能拿出来再做彩头,让本宫也有希望能赢回去!”

宗政墨爽朗地一笑:“行,那本王就等着段王爷再找机会切磋!”

公公把日月镜包起来双手呈上,宗政墨接过就递给了欧啸天。

蔚明珠看着,就寻思着以后是不是有机会可以从宗政墨手上夺过这日月镜,她也想见识一下这北魏的珍品到底有什么稀罕的。

***

失去了夺回日月镜的机会,段淳轶对后面的彩头就没兴趣了,皇后又出了两道题,他都是派人意思一下,自己再没上场。

而这边,蔚飞燕还惦记着那颗硕大的珍珠,没等众人发表意见,她就急急说道:“段王爷,你不是要出三道题吗?这才出了两道,还有一道呢?”

经她一提醒,段淳轶似乎才想起这事,上前说道:“第二道题谁能解出来,如果不能,本宫再出第三道题!”

众人又回到了那副画面前,刚才比箭术的时候,蔚明珠已经想出了前面的答案,只是看着浅显,觉得不可能是段淳轶要的结果,又重新揣摩起这残局图。

这时那女官又出来说话了,以一副不可一世的语气说:“我们殿下出的题的确很难,我们大国师都才解出了七题,整整用了五年,各位要是解不出来也不为耻。”

这话惹的南齐众人都怒目而视,既然你们大国师都用五年才解出七题,那你们还拿出来考人,这不是成心让南齐人难堪吗?

七皇子第一个忍不住,出声道:“本来就不为耻,北魏大国师据说是北魏最聪明的人,他都用了五年,我们这才几个时辰,怎么可能解的出来呢!这也不代表我们南齐不行,给我们五年,不,给我们一年,保证给你解出来!”

女官傲慢地说:“七殿下就别说大话了,你都承认我们大国师是北魏最聪明的人,他都尚且要五年,你们一年怎么可能解的出来呢!依我看,给你们十年你们也不行!”

这话又引得众人怒目相视,宗政飏不客气地说:“要是我们一年能解出来,你该如何?”

女官冷冷一笑说:“一年…哼,要是你们有人一年解出来,我北魏就尊他为大国师,我给他做奴婢侍候他一辈子!”

蔚明珠很不喜欢这女官目中无人的样子,此时一听这话就冷笑道:“这位女官,你能做主吗?北魏的大国师可是连皇上都要礼让三分,据说他手上还有把龙鞭,是北魏先祖传下来的,上打昏君,下打贪官,你真能做主让大国师把位置让给解出谜题的人吗?做不了主就别说大话!”

萧暮雨见蔚明珠说话,就附和道:“就是,以为自己是谁啊!做不到就别说大话!”

那女官被堵了话头,有些尴尬,看了看蔚明珠就说道:“这位小姐,算本官说错了,我做不了大国师的主,可是能做自己的主,只要贵国有人解出谜题,本官就给他做奴婢,决不食言!”

蔚明珠看看她,女官面无表情,长得也很平凡,唯有一双眼睛很美,眸如秋水,整个人的气质和她的傲慢有些不相符,她忍不住猜疑,一个普通的女官,段淳轶都还没说话,她就抢着说,一点尊卑的礼仪都没有,是段淳轶纵容的,还是北魏如此开通呢?

她边想边仔细看了看女官,见她脖颈下的肌肤白嫩,和她脸上的肌肤完全是两个色,心一动,想到今日段淳姬没来,而且段淳姬一来到南齐就蒙了面纱,相信很少人看到她长什么样子,这要是戴了人皮面具,这女官嚣张的性格就说的通了。

想到这,她脑中就更清晰了,不是北魏开通,而是她本来就是北魏的公主,所以段淳轶才如此纵容她。

做奴婢?嘿嘿,一国公主怎么可能做奴婢呢,她这是自持没人能解出谜题才敢说大话吧!蔚明珠本来不想出这个风头,为了挫挫她的锐气,决定出手。

“铁大人,做奴婢就免了,你一个北魏人,要是留在南齐做奴婢,永远不能回家,家里人可要伤心了!这样吧,要是有人能解出谜题,段王爷剩下的题也不用出了,这两件彩头都归那人吧!铁大人再学三声狗叫就不用做奴婢了,如何?”她冷笑着问道。

宗政墨一听这话就心下了然,这丫头一定是解出了谜题,他又看了看画,想不通她是怎么解出来的,不过能让北魏这个嚣张的女官吃瘪,他乐得看戏,就附和道:“国师之位换两件彩头,也不亏!”

铁依听到蔚明珠说让她学狗叫,气得脸都抽了,狠狠瞪了蔚明珠一眼,心想反正他们也不可能解出谜题,就自负地道:“两件彩头就两件,只要你们有人能解出谜题,我就学狗叫!”

“铁依!别乱说话!”段淳轶出声阻止,俊眉都拧在了一起。

“段王爷,铁大人能做主吗?”蔚明珠哪能让他们反悔,话赶话地追问道。

铁依又瞪了她一眼,才转向段淳轶说:“段王爷,彩头本来就是拿出来奖励人的,铁依都说出口了,殿下就准了吧!铁依相信国师的能力,不可能有人超越他的!”

“可是学狗叫…”段淳轶看了蔚明珠一眼,沉声说:“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有辱我们北魏啊!”

蔚明珠就凉凉地说道:“难道段王爷觉得,贵国的女官给人做奴婢就不算侮辱吗?算了,我看殿下还是把彩头拿回去吧,这事就当没说过,铁大人,以后说话还是用用大脑,别让人以为北魏的人都是出尔反尔的小人!”

铁依急了,叫道:“王爷,我就代表我自己,我话都说出口了,决不会收回的,请你相信国师的能力,相信铁依不会输!”

段淳轶纠结了,这要坚持不准,那就落实了蔚明珠说的话,北魏人都是出尔反尔的,这要传出去,也是一种侮辱。

可是要是答应,要真输了学狗叫…额,如果以后有人知道北魏的公主学狗叫,那不是更丢人吗?

没错,这女官就是段淳姬扮的,她是跟着段淳轶来考察几个皇子的,不便以真面目见人就戴了人皮面具,外人不知道,北魏自己的人却是知道的。

见段淳轶矛盾,段淳姬就求助地看向严蔺,严蔺的确如蔚明珠猜想一般心仪段淳姬,只是两人却没私情,纯属严蔺单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