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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墨见她水润般的眸子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轻声说:“你有很多事瞒着我,以前我想着无害也没仔细去弄清,现在也不知道是害了你还是给自己制造了麻烦,我现在也没那么多时间去弄清,一切就顺其自然吧!蔚明珠,我最后再和你说一句,我不想做你的敌人,同样,我也不希望你做我的敌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走了!”

这次蔚明珠没拦住他,看着两人消失在楼梯口,她茫然地走了回去,呆坐了一会,低头看,捏泥人的大爷摊子上插了一只喜鹊,她一喜,给了银子付了茶钱就拿着两只布谷鸟下去了。

“大爷…我家里有丧事,你还是再给我捏两只喜鹊回去冲冲喜吧!”

大爷抬头看看她,点了点头,一会就捏了一只喜鹊,连同插在摊子上的那只递给了她。

蔚明珠给了银子就拿着喜鹊回去了,到了偏僻的地方,她把大爷插在摊子上的那只喜鹊捏扁了,里面有张小纸条,她取出来打开一看,上面只有几个字:“小心乌和身边人。”

蔚明珠看完就冷下了脸,把纸条撕碎了,又往前走,走到人家丢垃圾的地方,她扔了那些碎纸屑,拿着捏坏的喜鹊、布谷鸟回到了院子。

胭脂和冬竹都在等着她,看见她,冬竹叫道:“小姐,你怎么去那么久,家里都在找你呢!啊,你上街了吗?怎么买了布谷鸟啊,不是说不吉利吗?”

“你没看到我还买了喜鹊吗?这布谷鸟是送给大哥的,那些说不吉利的都是无知的人,这布谷鸟在有些地方可是吉祥物,是祝福要成亲的男子的,多生多育。喜鹊是买给三姨娘家的小宝的,本来另外一只是送给四姨娘家的丫头,可惜被我不小心弄坏了,一会你就把我的手镯送一个去弥补吧!”

蔚明珠边说边换衣服,眼角斜过冬竹和胭脂,眸中闪过了一抹忧色,“小心身边人”这句话不是指冬竹和胭脂吧,她可不希望是她们其中一个,这会让她很伤心的!

胭脂没心没肺地举着布谷鸟看了看,笑道:“小姐,大少爷要成亲了吗?怎么没听说啊?是谁家小姐这么幸运啊?”

蔚明珠就笑道:“八字还没一撇呢,只是大哥也该娶亲了,所以我就先买来给他做个引子…胭脂啊,你觉得我大哥人好吗?”

“好,大少爷知书达理,才高八斗,待人又没架子,谁嫁了他一定幸福!”胭脂诚恳地说道。

“可惜你已经定给了表哥,要不我就把你给我哥做妾室算了!”蔚明珠开玩笑道。

胭脂顿时红了脸,白了一眼蔚明珠说:“不来了,小姐取笑我…”

蔚明珠笑了笑,转向冬竹说:“冬竹,她没这个福气,要不,你来,有你这样的嫂子帮我照顾我哥,这样我就放心了!”

冬竹尴尬地笑了笑,摇头说:“小姐,你就别拿我们开玩笑了,大少爷那样的人物岂是我这等粗劣的丫头配得上的,你还是赶紧换好衣服回去吧!”

蔚明珠解下发带,坐下让冬竹梳头,冬竹手脚麻利地帮她迅速梳好。

蔚明珠就从地窖回院了,那边白蘋和燕子,顾嬷嬷都等急了,蔚明珠看看白蘋和燕子,又想起了“小心身边人”那句话,难道报信的人不知道燕子和白蘋已经归顺了自己,所以才发出这样的警示吗?

越想越烦,她索性不想了,带了白蘋过去。

那边老夫人他们在商量怎么给蔚飞燕办丧事,按老夫人的意思,一个没嫁的庶女,又是失贞而死的,简单办了就算了。

李婉纱却不同意,说蔚飞燕是段王爷定下的王妃,虽然没过门,已经是段王爷的人了,如今惨死,怎么说也该好好办,还要让蔚廉用去向段王爷给蔚飞燕讨个称号,好风风光光地厚葬蔚飞燕。

蔚廉用阴沉着脸坐着,觉得李婉纱这建议是强人所难,蔚飞燕都被乞丐玷污了,还要让段王爷承认她的身份,这不是明白着羞辱段淳轶吗?

蔚瑾瑜和三叔都在一旁听着,两人都不说话。

蔚明珠一见这架势,就悄悄地挪到了蔚瑾瑜身后站着。

三叔母一逮到嘲讽的机会就忍不住挤兑道:“二嫂,你就别为难二哥了,这明摆着就不可能的事,你怎么还如此固执呢!飞燕惨死是可怜,可如今段王爷也不愿发生这样的事啊,你要风光大葬,这不是打人家段王爷的脸吗?还有,蔚家也丢不起这样的脸,就依老夫人的意思,简单办了就行了!”

四叔母是老好人,插不上话就在一旁听着。

李婉纱气恼地叫道:“敢情不是死你女儿你就可以说风凉话了?将心比心,如果今天是蔚亦莲出了这样的事,你会同意简单地安葬吗?”

“李婉纱,大家有事商量事,你凭什么诅咒我女儿?”三叔母不干了,跳起来就指着李婉纱的鼻子骂起来。

蔚明珠一看,就悄悄地扯了扯蔚瑾瑜的衣襟,两人就溜了出去。

“哥,回去休息吧,她们一吵起来就没完没了,何必陪她们伤脑筋,让她们自己闹去!”

蔚明珠说完就想走,蔚瑾瑜一把拉住她,低声说:“你和凌羽到底要不要在一起?我今天听人说凌家要给他说亲了,是冷银屏…你就不急吗?”

“哦…”蔚明珠皱起了眉,冷银屏不是喜欢宗政墨吗?这说给凌羽,是冷大人的意思呢?还是…

她突然反应过来,这么说凌将军决定支持宗政墨了?那凌羽呢?他是怎么想的?是顺从凌将军的意思,还是坚持要和自己在一起呢?

“明珠啊,凌羽不是喜欢你吗?你们就没什么想法?”蔚瑾瑜替妹妹着急,这一边是宗政麟和段王爷虎视眈眈地盯着,那边凌羽又被父亲逼婚,眼看这两人的好姻缘就此要被打断,他怎么能不急呢!

“等我问问凌羽再说吧!哥,你先去休息吧!”蔚明珠被这消息弄得心烦,自己身边的事都还没搞定,哪有心情想这个啊!

“明珠,哥只想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你想和凌羽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哥都会帮你的!”蔚瑾瑜关心地说。

“嗯,谢谢哥!”蔚明珠边想边走回了自己院子,进到院里,就看到凌羽站在廊下,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蔚明珠站住了,看着他,几个丫鬟一见这架势,都识趣地关好院门退了回去。

两人互相看着,谁也没先走近谁,蔚明珠心里是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开口,凌羽也是俊眉紧蹙,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在阴影下阴暗不明。

许久,蔚明珠想到自己是主人,哪有在自己家中还让客人站着的理,就上前说:“凌羽,来了,进来喝杯茶吧!”

她率先往屋里走,凌羽见她进了门,迟疑了一下才跟了进来。

蔚明珠一边给他倒茶一边问:“蔚飞燕是明天出殡吧?到时你会去送她吧?”

她把茶盅放在凌羽面前,凌羽抬头看看她,忽地伸手,一掌就把茶盅拍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茶盅摔碎了,热水溅到了蔚明珠靴上,她不禁往后退了几步,抬眼,看到凌羽对她怒目而视,她不由怔住了,呆呆地看着凌羽,不知道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火…

“蔚明珠…”凌羽闭了闭眼,才沉重地吼道:“你和飞燕究竟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她?害她***不算,还找乞丐侮辱她…还让她死得那么惨…”

被人钉进棺材里

更新时间:2014-4-8 7:57:21 本章字数:6247

蔚明珠愣了一会,心里被凌羽的话弄得极不舒服,就冷冷地嘲讽道:“原来你到这是为她算账来了…”

她还以为凌羽是来向自己解释凌家给他说亲的事,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蔚飞燕来的。呵呵,她一时很想笑,毕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啊,凌羽这是还没完全放下吧?

“是不是你做的?为什么?”凌羽失望地叫道:“我认识的蔚明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歹毒,这么毫无人性?以前飞燕欺负你,那是大家都年幼无知,可现在都过去了三年,你怎么还没放下对她的仇恨,要这样害她呢?你…太让我失望了!”

蔚明珠看着他,脑里瞬间就转过了无数的念头,或许这样分道扬镳就是对凌羽最好的选择吧!可是,这样亲手把他推开…他会不会后悔呢?

“凌羽,谁告诉你我让她***的?谁告诉你我找乞丐侮辱她的?”她冷静地问道瞑。

“你别管谁告诉我的,你说,你到底有没有做过?”凌羽咄咄逼人地盯着她问道。

蔚明珠坦然地看着他说:“那告诉你的人,有没有告诉你,是蔚飞燕先给我下药,把我送到了宗政墨床上,我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凌羽愣了一下,给自己送信的人的确没说这一点,可是想到宗政墨,他就恼怒地叫道:“那找乞丐凌辱她的事总是你做的吧?蔚明珠,你别想否认,别人可能不知道,我却是清楚的,帝都丐帮的弟子都是听你的吩咐,没有你的命令,他们怎么敢做这样的事?瑛”

蔚明珠冷笑道:“说到这个,那你也有嫌疑,我可没忘记丐帮现在的帮主还有副帮主都是你的徒弟,难道你就不会为了当年的事杀蔚飞燕吗?”

凌羽急道:“我不会做这样的事的!蔚明珠,你别想推给我!”

蔚明珠淡淡一笑:“凌羽,我会做这样的事,以蔚飞燕对我做的事,我怎么对她都不过分,只是我可以告诉你,这次我没做,愿不愿意相信,随便你!”

“和我你也不说实话吗?”凌羽失望地看着她。

蔚明珠回视着他,反问:“凌羽,你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呢?难道要我承认了才是对你说实话吗?你对我的信任就只这么一点吗?”

两人互相看着,许久,凌羽疲惫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我想相信,可是我无法说服自己相信!明珠,如果真是你做的,你太可怕了…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要帮丐帮的人…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感觉你身上藏了太多的迷,我…我看不懂你!”

“那就找你能看懂的人去吧!”蔚明珠赌气地冷笑道:“夜深了,你回去吧!白蘋,送客…”

凌羽失望地看看她,没等白蘋进来赶人,就赌气地走了。

蔚明珠看着他的背影,一阵心烦,让白蘋打水来梳洗了就睡下了。

一晚没睡好,翻来覆去想着纸条上的意思,乌祐为什么对自己起了反心呢?他想做什么?难道要学当年的丐帮王,以为现在有实力了,想自立为王吗?

自己身边到底谁是奸细呢?

除了白蘋燕子,知道自己最多的事就是冬竹和胭脂,胭脂性格诚实,也没什么花花肠子,蔚明珠相信这个奸细不是她。

那就只剩冬竹了!

蔚明珠想到冬竹,就忍不住想起了当年她为了乌祐和自己闹别扭的事,她会和乌祐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吗?

她越想越没信心,冬竹这丫头比胭脂聪明,前世只是没有表现的机会,所以到死也没什么出众的行为。可是这一世就不同了,在她的调教下,冬竹越来越出色,办事能力强不说,还懂得举一反三,这三年,因为她屡次出色地完成了她交给的任务,她的俸禄都翻了几番,得到的赏赐都有几十万两了。

冬竹再没像上次说过离开自己的话,每次都说跟着她才能让家人过的越来越好。蔚明珠听说她家里让她回去成亲,她也没回去,说要侍奉蔚明珠成了亲才会考虑自己的婚事,她一度很感动,对冬竹和胭脂也是加倍的好。

她真的无法想象冬竹会背叛自己!

要不要再试探她一次呢?蔚明珠很纠结,这毕竟是跟了自己多年的人,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真的不愿意怀疑她…

胡思乱想着到天快亮了她才朦胧睡去,没睡几个时辰就被胭脂叫醒了,说该去给蔚飞燕送葬了。

蔚明珠起身,换了一身孝服,到前院,就见蔚敬明、蔚敬之和凌羽都是一身白衣,等着李婉纱来就一起去义庄给蔚飞燕送葬。

昨晚的一通吵闹,最后李婉纱还是在母亲和老夫人的压力下妥协了,答应了简单地给蔚飞燕办丧事,她一身素服,在母亲的陪伴下走了出来,看见蔚明珠,她眼睛里就射出了恶毒的光,狠狠地剐在蔚明珠脸上,只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大动作,就抹着泪走了过去。

“走吧!”蔚敬明把母亲和外婆让上了马车,一行人就启程前往义庄。

到了义庄,蔚飞燕已经入殓,虽然葬礼从简,李家还是请了法师来给蔚飞燕做法事,念了一卷超度经才起棺。本来蔚飞燕是应该被送到老家的祖坟安葬,老夫人不同意,怕玷污了蔚家的祖坟。就重金在城郊买了快风水宝地,也算是给蔚飞燕的弥补。

这事李夫人也赞成,毕竟自己的女儿现在是蔚家的夫人,她也要为女儿考虑,这要是犟着把蔚飞燕送回去,以后蔚家出了什么事谁也负不了这个责任。

李婉纱虽然心里不快,看到老夫人都出了坟地的费用,葬礼的全部费用也是她出的,就咽下了这口气。

她哭哭啼啼地把蔚飞燕送出了三里多,才坐上了马车跟着去埋葬。

老夫人和蔚廉用也上了车,一起过去了,蔚明珠随三叔母上了车,几个丫鬟都跟在后面走着。

等到了墓地,雇佣来的已经挖好了坟,一番折腾,等下了葬都是xx时了,老夫人撑不住,就让蔚廉用和蔚瑾瑜先送自己回去,其他人留下来等立碑,烧纸钱。

蔚明珠虽然烦不胜烦,念在死人最大,还是耐心地等着。

太阳太晒,她坐在马车的阴影里等着,头晚没睡好,这一闲下来就昏昏欲睡,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

这一睡竟然睡得口干舌燥,只觉得呼吸困难,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四周全是黑暗。

呃,难道自己这一睡竟然睡到了晚上,她转头,猛地发现不对,自己怎么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啊!

“有人吗?”蔚明珠伸手摸了摸,她竟然被禁锢在一个长方形的木箱里…她猛然想起蔚飞燕的棺材…大惊,难道自己被人钉在了棺材里?

“有人吗?”她吓得大叫起来,伸手到处摸,越摸越肯定自己是在棺材里,只是不清楚是被埋在地上还是只是被钉在棺材里。

她叫了几声,感觉呼吸更加困难,就不敢叫了,费力地往上撑着棺盖,可是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还是无法撑开。

…难道自己就这样完了?蔚明珠越想越心虚,躺在棺木里,眼泪不知不觉滑了出来,她重生难道就是为了再死一次吗?

呜呜,她不要啊!

棺木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昏昏沉沉中感觉棺木动了,下面似乎在马车上,不时有些颠簸。

她顿时精神一振,又敲起木板来,可是外面没任何动静。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马车才停了下来,她感觉自己被人搬动到什么地方,随后被放了下来。

“有人吗?”蔚明珠又去敲棺木,也不知道外面的人有没有听到,反正没人应她。她也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就无助地躺着。

躺了一会,她突然不甘这样死去,就伸手摸了摸身上,她随身携带的短剑没了,银票倒是还在,她忍不住苦笑,自己空有这么多钱,如果这样死了,拿到阴间会不会让自己过的好一点呢?

她摸到头上,发现自己的发簪还在,不禁一喜,这发簪可不是一般的发簪,是她花重金打造的,虽然不是削铁如泥,却能当刺锥用,是她给自己留的应急装备,当时是想着对付宗政墨的,这家伙不是动不动就把自己抱进怀中吗?

她就想,自己打不过他,危急的时候拿来刺他一下也是可以的。发簪的尖头她还浸了强烈的麻醉药,就算是老虎,只要被刺中入血,就会迅速昏迷,宗政墨决不会占到什么便宜的!

只是没想到本是拿来对付宗政墨的,却还没派上用场自己就快完了。蔚明珠自嘲地一笑,拔下发簪就微侧了身子在自己眼睛前的木板上挖了起来。

她也不图挖多大,能挖出一个小洞让自己透透气就行。

她挖一会歇一会,只觉得自己手都挖酸了,木板总算被她弄出了个小洞,她大喜,将鼻子贴过去用力的呼吸了几口新鲜口气,才感觉自己头不是那么昏沉了。

她歇了一下,把眼睛凑过去,外面什么都看不到,黑漆漆的。

现在是晚上了吗?

蔚明珠沮丧地爬在上面,看了又看,还是看不清,她不甘心,又接着挖,想着要是能挖出一个大洞让自己钻出去也是好的。

只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她累得手又酸又痛不说,还把手上的皮都磨破了,才把木头挖出了两指宽,呼吸是没问题了,想钻出去估计还要挖个一天吧!

她放平身子躺着,撕下一块裙布裹住了受伤的手,又累又痛,一会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

蔚明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朦朦胧胧醒过来,听到外面有人吵架,她顿时精神一振,有救了。

此时也不知道外面是友是敌,她没急着求救,细心听,就听到一人说道:“你和她到底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是陷我们不仁不义…”

有人低低说了什么,声音太远,蔚明珠听不清楚,心就提了起来,难道是自己的仇人吗?

又有一人叫道:“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们,你还当我们是兄弟吗?我们知道你有苦衷,可是她和你有什么仇,你怎么能这么对她,这几年如果不是她照顾我们,我们能有今天吗?”

“她是在利用我们,你们要我说多少遍才懂?当年她救我们…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我们被抓进去都是她陷害的…”那人声音大了,蔚明珠顿时听出了他的声音…乌祐…

她的心瞬间就凉到了底…原来最终还是冬竹出卖了自己。当年为了试探乌祐他们的的事乌祐全知道了,这事当时除了冬竹和胭脂,根本没人知道,胭脂没那个心眼,就只能是冬竹出卖了自己!

蔚明珠冷笑,这三年来,她还以为冬竹是诚心归顺了自己,原来是在等着给自己这样一刀啊!

曹铸沉声说:“这事我们为什么不听听五小姐怎么解释…我觉得她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决不是真的想害我们!”

“画虎容易画骨难,你怎么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反正我不会被她利用的!兄弟们,我是把你们当兄弟才告诉你们这件事,现在你们选择吧,是要跟我,还是要跟她!”乌祐霸道地问道。

外面一时就没了声音,蔚明珠胡思乱想起来,乌祐背叛自己,难道就为了报当年自己陷害他们的仇吗?就没其他想法?

许久,海岱说道:“三哥,你对我们一点都不诚恳,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瞒了我们很多事,你想让我们跟你,你也该坦诚一点吧!你说吧,你到底瞒了我们什么事?”

乌祐皱了皱眉,有些心虚地说:“我哪有事瞒着你们,你别乱想了!”

海岱冷笑道:“不是我乱想…这三年,大师傅把你当心腹,培养你发展壮大起来,让你做丐帮的帮主,让我们给你做副手,我们从来没有怨言,因为我们把你当兄弟,你好我们都欣慰。可是你扪心自问,你把我们当兄弟了吗?你没权力的时候你是把我们当兄弟,可是你做了帮主就没把我们当兄弟了!你背着大师傅培养自己的势力,这些我们都可以不当回事,可是你这样防贼似地防着我们,我们心里不舒坦!”

“海岱,你别乱想了,我…我真的没有外心!我只是不想受那女人的气,想强大起来好脱离她!”乌祐烦躁地叫道。

“四哥,你就别怀疑三哥了,他也是为我们好啊,五小姐毕竟是官家的小姐,和我们不是一条心,她对我们好是别有目的的,我们及早脱离她,免得被她害死,这也是好事啊!”关笛见气氛尴尬,就忍不住劝道。

海岱冷笑起来:“关笛,你得了三哥什么好处,这样帮他说话?我不知道他和蔚家到底有什么仇,我只知道一件事,蔚将军和大师傅对他都不错,可是他今天却能做出陷害蔚家的事,我怎么知道他日他不会为了荣华富贵出卖我们呢?”

这话一出,蔚明珠就怔住了,乌祐做了什么陷害蔚家的事,难道自己被抓来这一晚,蔚家就出事了?

“海岱…”乌祐急了,吼道:“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吧,不但蔚家和我有仇,凌家也和我有仇,而且是不共戴天的仇恨,我要杀光他们,这就是我隐瞒你们的事,现在你都知道了,你选择吧,是要站在我这边,还是去投奔他们?”

海岱看看他,问道:“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你要诚恳,就全盘托出吧,别吞吞吐吐的!”

蔚明珠紧张地捏紧了拳,屏息听着,她也想知道乌祐为什么这么恨蔚家。

“你别问了,你以后会知道的!我现在不能说!”乌祐咬了咬牙,只说道:“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们就是了!”

曹铸一直没出声,此时听了他的话就沉声说道:“乌祐,你要报仇我们不会劝你放弃,只是,我个人有一点必须声明,我是南齐的子民,卖.国求荣的事我们不会做,你要是利用丐帮帮段王爷谋取南齐,我们兄弟之情就到头了!”

海岱也咬牙说道:“对,卖.国求荣的事我也不会做,你要是利用我们讨好段王爷,我就和你割袍断义!”

乌祐一听两人的话,就阴沉沉地看着两人,半天才问道:“那如果我要光复前朝呢,你们跟我吗?”

曹铸和海岱互相看了一眼,曹铸沉声反问:“乌祐,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光复前朝?”

乌云岚在旁边一直没机会说话,听到这就忍不住插嘴说:“我和我哥就是前朝的武邑后裔,你们可能不知道,我父亲娶了前朝的公主,所以我们也是皇室后裔。是蔚家和凌家奉了狗皇帝的命令将我们全家满门抄斩的,我和我哥被下人偷抱了出去,所以才侥幸活了下来。我们发誓,一定要杀了他们为武家报仇,我哥哥…不瞒你们,我哥哥培养势力就是想光复前朝,把狗皇帝的江山灭亡,取而代之。”

蔚明珠怔住了,想了想就恍然,那么乌祐就不叫乌祐,而是武祐了。

南齐改朝换代后,武家还念着前朝皇帝,全家拒不为新皇出力,皇上就找了个借口杀了武家族长,武家那些男丁发配的发配,斩杀的斩杀,武家就此落寞了。

蔚将军和凌将军奉命抄斩武家,手上自然也沾满了武家人的鲜血,这应该就是武祐说的不共戴天的仇恨吧!

可笑自己,竟然没查清武祐的底细就委以重任,真是白活了!

曹铸和海岱就沉默了,关笛不知所措地看着众人,完全没想到武祐竟然有这样的身世,愣了一会就兴冲冲地笑道:“这是好事啊,三哥要是光复了前朝,我们就是武氏的开国元勋,我们就帮三哥完成这复国的大事吧!”

“住口…”曹铸猛地怒斥道,转头看向武祐冷笑道:“武祐,你可能是前朝的子嗣,就以前朝为荣!我来问你,你凭什么想光复前朝,前朝的皇上荒淫无度,残害忠良,弄得百姓民不聊生,每年颠沛流离,无家可归的难民数千数万人的死亡,前朝的皇帝人在做什么?大兴土木,加重赋税只为了你们皇家挥霍无度,这样的皇家,有几人会拥护你们复国呢?”

命运的轮回

更新时间:2014-4-9 8:49:40 本章字数:6315

武祐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青,忍不住为自己的祖先辩白:“哪个朝代没有几个昏庸的皇上呢!我先祖父这样,不代表我也会这样,我一定会做个明君的!”

曹铸冷笑:“武祐,说到底你也是有私心的,陷害蔚家报的是私仇,这本无可厚非,可是如果你想颠覆南齐,那就恕我不能跟随了!现在的皇上,怎么看都比你们前朝的皇上圣明,在他的领导下,南齐日渐昌盛,各国来朝。百姓虽然不能说全部安居乐业,但都越来越好,你凭什么为一己私利就要打破他们安宁的生活呢?我不能为了帮你达到个人目的,就陷他们于水深火热中!”

武祐恼怒地叫起来:“曹铸,南齐给了你一个芝麻官你就满足吗?你要跟了我,日后我许你做丞相,再封你为定国侯…你们几个跟我的,我都不会忘记你们的,高官厚禄,随便你们挑!”

“就是,曹铸哥哥,海岱哥哥,南齐能给你们的,我哥都会给你们,你们就跟我哥吧,我也想大家继续在一起!”武云岚劝道。

曹铸一扭头,盯着武祐冷冷地说:“如果我们不跟你,你是不是要把我们杀了?瞑”

气氛一时就紧张起来,海岱也看向了武祐,关笛不知所措地互相看看,陪笑道:“几位哥哥,别说的这么严重,三哥不是这样的人,大家有事好好商量吧!”

蔚明珠也紧张起来,武祐会怎么对待曹铸和海岱呢?

半响,武祐勉强笑了一下才说:“大哥,你想多了,大家兄弟一场,就算道不同也有情在,我怎么可能会杀你们呢!我今天把秘密都告诉你们了,就是相信你们,你们就算不赞成我,也不会出卖我对吧?琰”

曹铸毕竟实诚,点了点头说:“只要你不做为害百姓的事,我不会出卖你。但是,如果你想推翻南齐,我绝对不会站在你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