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烙清林呆头呆脑的,也成不了什么大事,她就不信自己生出来的孩子会比方浅那个蠢女人差。

“子西……”安寻拉着烙子西的胳膊,“你就不能回答我一句吗?”

“恩,何事?”烙子西还算是给了她面子,也是给了她三个字

这问的安寻到是没有话可说了,因为她忘记了自己到底要问烙子什么了,所以就只能干瞪眼,而说不出话来,直到她终于是想起来时,烙子西却在开车了,她就更不能说了。

烙子西很讨厌开车时,身边的人太吵。

☆、第六章 警告

“子西,明天有一个宴会要参加,我陪你去好不好?”正好当红灯车停下之时,安寻连忙的说着,就怕这么好的机会就被别人给抢去了,那她不是的白辛苦了这么久了,给别人帮忙吗,这样的事她是绝对的不会做的。

“明天?”烙子西拿出了手机,翻了一下,查出了他明天的日程表,什么也没有,就只有一句话。

“明天不行,我不会参加。”

“为什么?”安寻等了好几天的机会,可不能是这样收场的。

“我儿子打针,”烙子西转动着方向盘,车子已经开了,又是将安寻给凉到了半空中,气的她差一些用自己的高跟鞋踢车门了。

“能不能改天去?”

“不能,“烙子西回答的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

“明天打就是明天打。”

“除非……”

“我儿子发烧生病。”

安寻在心底骂起了烙清林,快生病啊,这快烧啊,而她似乎是忘记了,烙子西十分的疼那个儿子的,如果烙清林真生病了,他照样不会和她去什么宴会。

没有孩子的人,永远是体不到了孩子在父母心目中的地位的。

那比任何的事情都要重要,甚至是比自己的命都要重要,更何况是一场什么破宴会。

不参加,大不了损失一桩生意,可是陪儿子的点点滴滴,那是父母这一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吱的一声,烙子西将车子停好,然后他清淡的声音专了过来,也是带起了几分警告

“安寻……”

“什么事?”安寻心中再是一喜,是不是他们今天晚上会有一个美丽的夜生活呢?

烙子西拿出了一根烟抽了起来,就这样缓缓的吐出了烟雾,也是吐出了不少的烦燥与烦闷,还有那种几欲将她他给压死的压抑感。

“怎么了,子西,我在听啊,”他不言不语的,让安寻着实的有些紧张。

“你要说什么?”

烙子西再是吐出了一口烟,安寻都是有些着迷于车内的烟味,还有这个就连抽烟的动作,都是极有魅力的男人。

“安寻,我不希望以后再见到你和方浅大打出手的事,上次的事,只有一次,下不为例,否则,你知道我的性子,我不会再见你的,你明白?”

安寻的心脏一个狂跳,也是压下了心中几乎都是要渗涌而来的嫉妒与怨恨。

“是她打的我,”这几个字,她是忍心很多久才是说出来的,她将那些过分的情绪都是压制掉了,否则,就不是这样的语调,而是吼了。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一个泼妇,她是淑女,她是名模,她是众人眼中的焦点,绝对的不能自毁形象。

烙子西将掐灭的手中的烟,将烟头用力的按在烟灰缸内,“我不管起因,我也不管结果,你只是在告诉你一句。”

她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不管我们关系如何,是分居还是不相干。我户口本上,她占着一页。

安寻勉强的挤出了一抹笑。

“子西,你放心,我知道了,在我们的关系还没有确定时,我是不会做出什么事的,多少会给留些面子给她的,不过,你要快跟她离婚才行,我不想等的太久。”

烙子西懒的去理安寻的自以为事

他目前还没有打算离婚,林林还小,他不会贸然的改变现在的生活,至于跟她结婚,抱歉,他自始至终都是没有这种想法,就算是以后离了真的要娶,他也不可能会娶她

对他而言娶谁都是一关,和谁过也是一样,最起码,方浅是烙清林的亲生母亲,她是绝对的不会虐待自己的儿子,但是,其它人,那就难说了。表面一套,内里一套的女人多了去了。

“怎么,你不下车吗?”烙子西这算是赶人吧……

“好吧,我知道了,”安寻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自己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她当然不会挑战烙子西的底线。

“那,子西,我走了哦,谢谢你送我回来,”她这说着,亲了烙子西一下,然后踩着自己的高跟鞋离开。

烙子西轻轻抚着自己的脸,然后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用袖子擦了好几下的脸。

他轻讽的扯了一下薄而无情的唇片,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别人巴不得的艳遇,到了他这里,却是成了恶心了,余乐乐,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害的,他用力的捶了一下方向盘,也是将车的喇叭按的长长的响了一声,更是让他的心烦燥了起来。

就是,就是余乐乐害的,是她将他的自尊心一步一步踩在了地下,他捧着自己的一颗真心,她到是好,给他摔了一个稀巴烂,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害的。

而她现在到是好,有夫有女的,过的还真不错啊。

他哼了一声,余乐乐,你欠我的,你这辈子,就管我的一顿饭吧,他回去就准备将余乐乐的合同给改了,这女人要是敢给他辞职,就等着给他赔钱吧,就算是她把自己和小白卖了,那也是赔不起的。

他坏心的想着,也不知道怎么的,此时,正在菜市场的余乐乐突然打了一下冷战。

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怪啊,怎么突然这么冷的。

“妈咪,要这个,”小白拉着余乐乐的小手,掂起脚尖指着摊位上面的青菜,青菜长的到是挺小的。

“你想吃啊?”余乐乐拿过了一根,“真要吃吗?”

“恩,”小白脸用力的点头,“妈咪,小白要吃菜菜,吃了菜菜长的高。”

“恩,长的高啊。“余乐乐比了比女儿的身高,好像又长了啊。

“你这孩子几岁啊,有五岁没有?”卖菜的大爷给余乐乐称好了菜,好奇的问了一句。

“没有啊,”余乐乐提过了菜,准备回去给女儿炒着吃,“我家孩子四岁了。”

“四岁啊?”卖菜大爷量了量小白的身高,“这孩子这么高了啊,孩子的父亲是不是很高啊?”

他这不问母亲只问父亲,余乐乐就知道,就她这身高,如果好的遗传基因的话,是不生出来一个高高的女儿的,“是,”她一笑,“她爹地很高的,一米八五。”

“这真是难怪了,”卖菜的大爷明白了,“你这孩子以后最少能长一米七的。”

“我可不希望她长的太高,女孩子,一米七就可以了。”

☆、第七章 烦燥的质问

余乐乐真的心的不希望女儿到是长的跟个电线杆似的,那样也太可怕了,是要当模特不是当篮球手的,以后嫁人都是不好找对象,矮她担心,高了她也担心。一米七左右就正好了。

“走啊,咱们回家去了,”余乐乐菜也是买的差不多了,回去给小白做着吃,好让她长的好,长的快。

“好,”小白乖乖的拉着余乐乐的手,也不让妈妈抱了,因为妈妈实在没有办法抱她,这手上可都是占着呢。

回到家以后,小白自己跟着一堆玩具玩,余乐乐就在厨房里面忙着,电视是开着,小白有时会看一眼电视,然后再是跟自己的娃娃玩,她把娃娃堆在一起,于是扔到了一边,把娃娃丢的到处都是,再是一一的捡回来。

这个暴力的小丫头,人家的娃娃是抱的,她是扔的,是丢的。

“小白,吃饭了,”余乐乐光将碗端了出来,叫着还坐在地上玩着的小白。

小白从一堆玩具中站了起来,向余乐乐跑了过来。

“妈咪,洗手,”她伸出自己的白白嫩嫩的小手,知道要先洗手吃饭饭才不会肚子痛痛。

余乐乐带着小白去洗了手,再是抱将小白抱到了椅子上,这一抱才感觉这孩子最近又长了,重了,也是高了。

“妈咪,小白长高高哦,”小白将小手放在自己的头上,“很快就可以超过妈咪了。”

“是啊,以后会比妈咪高很多的,”余乐乐将女儿放了下来,“好了,小美女,想要长高高就要吃饭。”

她将菜夹到了小白的碗里。

小白吃了一大口,小嘴巴可真是甜的很,“妈咪,小白吃了哦。”她笑的眼睛弯弯的,亮亮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是在说,妈咪,快夸我啊,快些夸我啊。

“真乖,”余乐乐不吝啬的夸着女儿,

小白了被夸了,吃饭吃的更加的好了。几乎都是不用余乐乐的管的,一小碗饭,就已经被她吃完了,菜也是吃了不少,余乐乐洗碗,她就自己再去玩了,玩累了,再去睡觉。

余乐乐真的很庆幸小白的性子实在是好,也十分的好带,要是换成了别的孩子,如果没有白飞扬和季辰帮忙,她非得累死了不可。

妈咪,小白要喝奶。小白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也是打断了余乐乐乐思绪,她洗干净的手中的洗精洁泡沫,走出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奶瓶,。

小白抱起了奶瓶就跑到里面的房里去了,当余乐乐忙完了的时候,小不点就已经自己躺好也是盖好被子睡着了,奶瓶被她给扔在了地上,这吃完了,睡着了,奶瓶也是不要了。

余乐乐摇了摇手中的奶瓶,还好,没有坏,亏的她当时买的好奶瓶,不然早就不知道被摔碎多少个了。

好货不便宜啊,余乐乐摇着手中的奶瓶,小美女,你这一个奶瓶,都够你妈咪了吃半个月的饭了,近五百块的钱瓶,她当时还真是舍的下心。

她走出去将奶瓶给洗好放在了消毒柜里,回来就打开了电脑学起了英语,最近她感觉自己挺进步的,已经在一个聊天室里同外国人语聊了,她带上了耳机,再次进入到了那个聊天室里,压低了声音,用着英语和其它人一句一句的聊了起来。

语言这种东西,环境是十分重要的,她这几天进步的这么快的,还是多亏了这些聊天室里的朋友,当然也是多亏了烙子西给了她一份并不算太忙的工作,可以让她有时间去去学习其它的东西。

她将耳机放下,时间也是10点左右了,要睡了。

她小心的躺在了床的一头,替女儿盖好了被子。

小美女,乖乖睡吧,明天要早些起来啊,她打了一个哈欠,已经快要睡着了。翻了一下身,灯也是一暗。渐渐的,这里就只有她们两个人的呼呼声,而夜很静。

她们已经睡了,可是,有的人却是才刚到家。就比如很多很多的都市里面夜归的人,就比如一个忙的昏天暗地的烙子西。

烙子西打开了门,里面的灯是亮着的,电视也是演着什么节目,十分的吵,他今天约了一个客户,喝了不少的酒,头有些疼,更是累。

“怎么,你舍得回来了?”

方浅坐在沙发上,声音就像是加了某种刺一样了,又酸又刺的,非得把人给刺死了不可。

烙子西懒的和她说什么,他转过身,就向自己的房内内走,而他们夫妻已经分床睡很长的时间了,几个月不在一起,那很正常。

“烙子西,你这是什么意思?”

方浅猛然的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恼羞成怒了,还是恨到极点了,或者是可怕贪婪的,已经让一个普通单纯女孩子,变的如此事故,如此的不通情理,不可理喻,她大步的走了过来,声音几处都是吼着,喊着,嘶着。

“烙子西,你说,你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找那个女人了?”

烙子西微微的闭了一下眼睛,额头疼的要命,耳边还有方浅一句又一句的指责质问,让他的头更加的疼,甚至都是是疼出了火。

而他实在是不想同她在这个时候吵什么。

他走过了方浅,一句话也是不想同她动嘴。

而什么时候,他们夫妻之间,就连最基本的交流也是没有了。

“烙子西……”方浅再是一次跟了上来,“你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跟那个女人出去了,你说,你都跟她做了什么,是不是开房了,是不是上床了……”

烙子西忍住将这个女人一脚踢下去的冲动。

他停下了步子,就这么淡淡的望着方浅一幅泼妇骂行的模样,还有她一脸的质问与气愤。

“你有资格说我吗?”冰冰凉凉的声音,就似一桶冷水一样,将方浅从头浇到了尾。

方浅的喉咙就像是被噎住了一样,很难受,而她的声音卡着,连半个字也是说不出来了。

烙子西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想吐,而他并没有吃什么东西,一天几乎都是没有吃,这吐出来的也只是酸水罢了。

“烙子西……”身后的女人突然冲着他的背影大声的喊着。

“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你做梦。”

☆、第八章 打针

烙子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他走到洗手间里,果然的,吐了,而吐出的,确实是酸水,吐完了之后,他无力的坐在了一边,用呼吸声调整着自己身体。

“是吗,不会离婚?”他冷冷一笑。

“方浅啊方浅,不是你不愿意我和离婚,而是我不愿。”

“你没有资格,这世界上你是最没有资格的。”

他平躺在了床上,也没有盖被子,就这么睡着了,可能也真是太累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的时间,他坐了起来,身上整个都是湿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烫,但是身上却冷。

他自己站了起来,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体温计,夹了起来,然后去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外面的灯还亮着,电视也是开着,却是一个人没有了。

他坐到了沙发上,用遥控器选了一个台,就要样看了起来,手中咖啡是暖的,而他的指尖却是微微有些了冰凉。

拿出了体温计,快39度了,确实是挺烫,难怪他这么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盖被子睡觉的原因。

他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喝着咖啡,连药也没有吃,他的指尖依旧很凉,可是,意识却是十分的清醒。

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直到一杯咖啡喝完了,他才是放下了杯子,给自己找了退烧药。

翻出了一堆的药片,他却不知道要吃哪一个。

拿了一大把的药,他全部的塞在了嘴里,反正吃不死就行了。

半个小时后,他还是坐在沙发上,身上出了一阵又一的汗水,指尖也是开始有了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