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记得,我对你是真心的就够了……”他揽这我的腰,凝视我的眼。

“……”就怕别人对跟我玩柔情,木了。

“不过,你来的时候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了?”眼睛一亮,好象有故事哦!

“面色微红,且……”

“快说啊?且什么?”

“且等我把你抱到床上时,你就像睡着了一般……”

“当然是睡着了……我……”不能说啦,再说就吓人了。可我开始怀疑,有那么一瞬间,孔淡伊是死了的……不然我是怎么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狐狸看着我突变的脸,开始研究我的怪异。

“哦,对了,你那时第一次见到我吗?”

“你真不记得了?”狐疑……

“你的问题,不许比我的问题多!知道不?”

“第一次……”受虐待状……

“狐狸,你说,你是不是第一眼看见我,就喜欢我啦?”想问问,他最初喜欢的是谁?是孔淡伊还是我?毕竟这是关乎灵魂的问题,很重要地!

狐狸淡淡一笑摇头:“不是……”

“哦?”请接下文……谢谢……

“……”

“不说?”

“不说。”

“不说拉倒!也许你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只不过是喝酒喝大了,所……”

“不许胡说!”

“哈哈……狐狸,你生气的时候,也挺爷们地,来亲个,乖……”

白眼,当然是那个美丽的狐狸白我啦……我这人大量,不和他计较!

“狐狸,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吧?你记住了,我叫晓弄儿……”不叫孔淡伊……这是我来古代后,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名字……

正文 第十六章 歌舞事件

夜幕降临,‘情斋’里又开始了一天中最热闹的歌舞升平……

在我的百般引诱、威胁下,狐狸最后终于答应让我登台现艺,每天只能一曲……我说,只再登台两天,两天后,我自动退不,绝对不搅局!尽管我歌舞一绝,那也得给别人一个展示的机会吧,让大家只围着我转,不好,呵呵……

而我也终于有了自己的艺名——月舞

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演员料子,可惜我这颗埋在土里的珍珠,居然要到古代才能发挥自己的所长!

琴歌啊,琴歌!若我三日之内,拿不下你,偶就……就……一天不吃饭!请接招!

“公子随便出手三千金

他不知道我心碎

关上房门别问我在思念谁

公子羡慕你天生富贵

不用管名利是非

谁来擦去红尘女子的眼泪……

爱如磐石已碎才知今世缘灭

爱里千醉与你最后一夜

推开名利之门见你荣华富贵

刻下伤痕来世与你相见……

谁将今生缘定红线卷入红尘

惹来流言蜚语飘去若隐若懂

心碎几许痛

醉者不懂只怪今生红线已段……”我略微低沉的嗓音唱出了无数红尘女子的凄凉心

事……一首歌《红尘女子》,竟引得无数男女悄然落泪……我看见台下的一角,赫然坐着一个人,独饮……他抬头看向我的眼,竟惊起了我莫名的慌张……

·

狐狸是个好情人,每当我下台后,他都用那双妩媚的如同女人的眼,静静的看着我,然后抚摩我小巧的裸足,用温水洗去我略染的纤尘……接着,就不用说啦,当然是继续‘性’福生活啦!

狐狸很好,从来不问我的过去,正如我不问他的……我想这是我俩之间的一种默契!而对于我时常的怒吼,他都一副欣然接受的样子……而这间‘情斋’里面的人,现在都比较清楚谁才是真正的老大,虽然我才入主没几天,但以我对狐狸的茶壶造型,已经让大家明白谁才是不好惹的主!这样很好,免去了我不少的麻烦……

狐狸的功夫不是盖地!真是大江大浪走过来的好选手,时而温柔的可人,时而风云逆转……让我爽的要死,但可怎么舍得死呢?呵呵……

死!MD!看来我得加把劲了,不然死的真是我啦。月断梦,我要做梦,且要做好美好美的梦!有狐狸的梦!明天,你这个自命多情的公子哥,再看姑奶奶一招!

·

取回订做的衣服,看见狐狸光洁的眉心简直能夹死苍蝇:“你要穿这个上台?”

“恩!不许说不好!不许说不喜欢!听见没有!”我的高音在这个时候,又发挥了特效!可怜的狐狸……

“还是有些不妥……”焕之也眉毛微皱。

“你是说你的衣服不妥,还是我的不妥?”口气明显缓和……原来男人和女人上床之后,也不值钱啦……狐狸,我一定,一定会尽量改善对你的态度问题,尽量,尽量……

“……”摇头不语,这时的焕之简直把无奈的表情,发挥得淋漓尽致!

事情的发生是这样地:话说焕之中午来看我,那偏偏公子,温文而雅的柔和气质,利马吸引了我所有的注目。男人啊,真是个好东西,用来衬托女人实在是个最华丽的装饰品!于是,在我软硬兼施的情况下,焕之终于答应晚上和我一同登台演出!

我的魔鬼啊,真是美死我也!

而狐狸则是一脸的阶级斗争……

当然,在我们用心排练的过程中,狐狸曲子弹的乱七八糟不说,且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和平时的天籁之音简直是……啥也不说啦……

“好狐狸,你若再跑音,小心晚上我让你变成秃毛动物……”趁焕之去饮茶,小跑到狐狸身边低声的说,眼还向小狐狸的位置上飘啊飘地,手形象地做了个拔毛的动作,然后放到嘴边,假象的吹了吹……

狐狸着个大风大浪走来的情场高手,也茫然的打了冷颤……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很坏的家伙,而且陶醉在这种坏里不能自拔。我喜欢气狐狸,喜欢看他对我翻白眼,喜欢他的妩媚,他的温存……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原来我喜欢这么多的狐狸啊!有趣……

焕之一身浅绿色的衣衫,若大好的河山,清新婉约,气质温雅,若轻舟泛水,若春风抚面,这样的男人,真是难得的新好挂牌产物!无论是温柔的笑,还是那看我的宠腻表情,都是非常有意思的调调……

而我,就是那个要勾引他一同滚入红尘的妖精……

手拿着橘色的绒毛扇,贴身的黑死绣花旗袍把身体包裹的玲珑有质!分差开到大腿根,摇晃间春光无限……天上还不时有我制造的人工降鹅毛!毛都是染了橘色的……在反光下,在乐师的配合下,我踩着鼓点,边舞边唱……妖艳的鬼魅气息,抚上每个人的心……当然,包括他!

台下的人越来越多,我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光可以看,不可以动!有老板的深切爱护,谁拿我也没有办法!偶是青官,呵呵……

狐狸曾经问我,怎么会有如此动人的歌?我告诉他:你就幸福去吧!你可是我这些歌曲的第一个听客!况且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会闻……

他被我忽悠的一愣,一愣地!感激之情不在话下……《扇子舞》开场……

“啦啦啦......

粉红的扇子飞舞

啦啦啦......

想和你一起漫步

等爱的心跳多少速度

像树上的知了唱歌此起彼伏

想求求荷仙姑替我占卜

你是不是我护身符

辛苦辛苦才会有幸福幸福

爱太热容易中暑

快快来降降温度……

啦啦啦......

粉红的扇子飞舞

啦啦啦......

想和你一起漫步

啦啦啦......

粉红的扇子飞舞

啦啦啦......

想和你一起漫步……”

焕之就像一个温婉的书生,神色悠然看着手中的书……而我,就是那个要诱惑他的妖精,

围着他,绕着他,挑动之级的弄着腰姿,类似与勾引的底唱。他从一开始的不理不睬,到渐

渐的抬头凝望,经过挣扎,经过困苦,到最后的起身拥舞……

我们的身子,相互交叉,重叠到一起,我白玉般的腿缓缓抬起,房到他的腰间……焕之

浑身一僵……腿顺着他的腰一路下滑……

台下浓厚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焕之仍旧僵硬着……

狐狸的琴音噶然停止……

还好,这个动作是我最后加上去的,不然,怕中场就丢了伴奏人员……

“今天是月舞最后一次蹬台现唱……”全场哗然……

“再唱一首吧,也许为某个人,也许为我自己……”栽着一丝懵懂的眼,做戏十足的往

台下看去,当然啦!要有特定的方向……琴歌,我来了!恩?龙穰也来了?

“如果流浪是你的天赋

那么你一定是我最美的追逐

如果爱情是你的游牧

拥有过是不是该满足

谁带我踏上孤独的丝路

追逐你的脚步……

星星就是穷人的珍珠

你的笑支撑着我虔诚的最初

狂风沙是我单薄衣服

穿越过亚细亚的迷雾

羌笛声胡旋舞为你笑为你哭(ho~为你哭)

hey爱上你的全部放弃我的全部(我的全部)……”《丝路》曾经让我哭的一塌糊涂,却不知道为什么……

黑暗中,灯火里,风声中,琴音里……琴歌的眼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我,虽然他仍旧那

副自命风流的鸟样儿,但偶尔的交集却让我彷徨……他?是他吗?

即使黑暗能让我看清楚自己的心,但却看不清楚龙穰的表情,他——我从不曾经了

解……

纵然夜在黑,焕之深情的眼,温柔的笑仍旧让我暖和,暖和的有了家的感觉,有了春

意的开始……

那一抹红色,在这样的夜晚静静的,妩媚的,愤怒的狐狸,只为我一人绽放,他确实

好美……美的有丝不属于我的神秘……

·

我不喜欢太满的故事,没有想象的空间,就没有精彩的回忆。喜欢自由自在的畅想,却不想做飞鹰,那是一种孤独。喜欢阳光下偶然洒过的媚雨,喜欢唇之间相互碰擦的酥麻……我是不是很有诗情画意?我是不是魅力十足?哈……苦笑!眼前的情景就是我不喜欢中的顶级讨厌!拥挤中的顶级拥挤!

因为我要退场,因为再也见不到我,因为三天被我折磨的人性,所以……暴动啦!

我的妈妈啊?!!!人那是疯一般的往台上拥,呼唤着我的名字——月舞。

前一刻,因为失控的三两个男人,正一副小明星有人追捧的洋洋得意。吸一口气,运足了十二分的魅力,嘴角向上微仰,眼神柔和着,自傲着……可,下一秒,我的意志就开始动摇,精神开始崩溃……人,好多!都哗啦啦的就像我不要钱似的往上挤,疯抢!

焕之护着我,身子被人们拥的左右摇摆,看来当保镖,真不是人干的活,没有个好体格,狠毒的眼神,在关键时刻还真顶不上茬。

他的手,紧紧拉着我的……

狐狸也正往我们这边努力的拱着……人多啊!气旺啊!感叹啊!魅力啊!

对着拥然而至的人群,我仍旧尽量的保持着幽雅的笑,而这种笑,不一会儿,就仿佛风干了千年的化石乎在脸上般难受,不自然。

终于,忍无可认,无须在忍!不在沉没中沉没(那是没有出息),就在沉没中爆破(八层就我这样吧)。那叫一豪爽!豪爽你个头,你丫的屁股让你摸了,你认为是你的魅力吸引人,还是肉体吸引人?豪爽?靠!

“MD!哪个变态摸老娘屁股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于喜欢高嚎的我来说,一声震响妓院。唤‘月舞’的声音噶然停止,人们面面对面面,屁屁对屁屁地愣在当场。

“是你摸我屁股了吗?”突然转头,对着一脸借崇拜之机,乱卡油的猥亵男子……其实,我根本就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他。但是,但可是,女人是有直觉地,而这种直觉往往神准的可怕。

猴头猴脑的家伙,乍被我怒视而下,有丝紧张发窘,可马上恢复了泛着黄牙的邪笑:“不就是个窑姐吗?怎还摸不得啦,难不成爷还要给你挂个贞洁牌坊?呵呵~~ ~~呵~~ ~~啊!!!……啊!!!……”

比杀猪还狠的两声吼叫,简直是撕心裂肺,掺不忍睹……

我开始有点同情他了,于是焕之松开了分筋错骨手,可怜的家伙,十成脱臼外加严重骨折,算是费费了……出于可怜,我也松开了抓在他翘起弟弟上的手……

“啊!!!……”又是一声哀嚎,那个凄惨啊。原因无它,在我松手之前,又试验下他弟弟的柔韧度,橛了一下下,而已……

全场的人,接倒吸冷气声此起彼伏,颇为壮观……

我神色自然的笑笑:“回去,让你老爹再生一个,怕你是每没有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能力了,好可惜哦……”知道女孩和女人的区别吗?就是女孩可能用脚踢你下身,而女人可以直接用手!谢谢……

我一转身,人群豁然闪开了宽阔的舞台,有几个我身边的男人,已经转过身,用侧脸瞄着我,更有的已经把扇子护在了跨下,当然,都是若有若无的隐蔽行为……

大步拉着焕之的手,不看任何人一眼,走到狐狸身边,拉起呆滞的他就往后院返,事出突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