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自己去吗?是说了,可做起来出现了小小的问题!叶紫问我:“天这么黑,你知道路怎么走吗?”结果,他被征用了!凡凡说:“我说过,不会再放你走!”恭喜,凡凡也被允许随行。

于是,“夜探”三人组正式成立!

组长:晓弄儿;

副组长:凡凡;

组员:叶紫。

服装:黑色夜行服;

鞋子:自备;

食品:自备;

行动目的:暂无;

行动内容:我靠!目的都暂无,还问这个?我打~~ ~~!

我低着头,猫着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步一小心的缓慢步行着,甚至连呼吸都被我小心的调空着,尽量不发出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弄儿,你为什么那样走路呢?”叶紫突然问我。

“嘘……小声点!我们是来夜探的,要做到低调,再低调!尽量隐藏自己,这你都不懂?”哎……到底是个孩子……

“哈哈哈……可是我们离目的地还很远啊!”叶紫的笑在黑色寂静的夜里,别提多嘹亮。我伸出去打算拍傻他的手,僵硬在离他脑袋五厘米的位置。

当……我脑袋一木,身体一僵!过了片刻,才红着脸,囔囔的小吼:“你懂什么?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听我的没错!”

我愤恨的转身,继续着自己怪异的走路姿势……挺住,要挺住,一定要挺住!既然说过了,就要自己执行好。哼,才不管身后笑成一团的两个无良少年……

·

我们终于到达了琴歌的后门。我一个眼神,没动!再一个眼神!还是没动!

“楚凡!麻烦您去把门开开,成吗?”我咬着牙,强忍着骂人的冲动,你不是会飞吗?这时候怎么配合的如此不默契?看来都不是当小偷的料子。

门被打开了,我们三个,偷偷摸摸的前行着,当然,脸上还蒙着一块闯荡江湖必备的黑布!尽管天很黑,可我们这等绝世的容颜,若被人看见了,还不惊为‘有’人啊!

继续猫腰前行着……

先去哪里呢?去卧室,或者书房?还是客厅?无限的犹豫,再次证明了,我这一光明正大惯了的堂堂大女子,还真没有做偷儿的浅质啊。看来,我想指望第二产业发家是不太可能啦。

“弄儿,你到底有没有目的性啊?”叶紫颇为无耐的拉住我的手,低声问:“我们已经在这花堆里溜达两遍了!”

“哦?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你要找东西吗?淡伊?”楚凡也忍不住问我。他们一口一个弄儿,一口一个淡伊的,真让我怀疑我们一行四人组。

“这个……你们别问了,总之跟着我就成了。不过,要小心点哦,若被人发现了我可救不……”嘴被捂上了,是楚凡。

“嘘……有人。”他小声的警告。

我们一动不动的僵硬在花丛中。忍!蚊子好多!看来我得建议琴歌买点趋蚊药水了。

今夜还真来正了!

一个黑色的人影,迅速的从我们眼前掠过,我们屏住呼吸,心跳不自觉的加快。看人家那个速度,那个身法,才是真正的偷呢。

看见人影渐渐消失,我忙起身想跟过去,可刚有个想法,眼前又有人影闪过,嗉……嗉……嗉……嗉……没有给我眨眼的机会,人影没了?咽咽口水……不是吧?都会飞?

又过了好一会儿,平服心脏的同时,再次确定没有人影飞过。我紧张小心的起身,好奇万分的往黑衣人的方向跟去,直觉今天没有百来,一定会有突破性的发现!

正文 第三十三章 饮血不饮酒

书房……这里我熟啊!和琴歌嘿咻嘿咻就在这里发生的。当时书本散发出的草木香,清风夹杂的花蜜味,还有琴歌身上淡淡的男人汗微妙的混合在一起,都深深浸入肌肤,沁入我心,渲染着每一分情感。闭上眼睛,昨日立即重现。

并没有给我太多回味的时间,书房里面已经乒乒乓乓,铿铿锵锵的乱做一团。我转到一个有植被掩护的安全位置,捅开窗纸,看见一片漆黑……

搞什么?不开灯呢?对哦,古代没有灯。那怎么不点蜡烛呢?好让我看清楚啊!

担心!我真的担心琴歌。尽管他武功很好,可别人未必就差啊。如果他都遇见像我这种水准来抢地图的人,那么琴歌一定非常安全。可要知道,江湖上混的,不都是我这样‘善良’之辈啊。

“地图!”有点熟悉的声音,却辨认不出,想来也是,必定都用黑布当着嘴脸呢!可,我真的觉得熟悉。

“就凭你?哼!”琴歌的声音。好,他没事就好,一定要打赢啊。

接着,乒乒乓乓……铿铿锵锵……的又开始了!

一声怪音响起,只听嗉……嗉……的几声,屋里的人影又多了几条。紧接着,乱成一团……琴歌小心啊!都是地图惹的祸啊!给出去不就完了,用得着拼命护吗?你个蠢蛋!

一声闷哼……心里一惊!撰着的手不由的颤抖着……

又是一声闷哼……是他吗?千万不好!就在我忍不住杀入的时候,只听嗖……嗖……嗖……又是几声飞人的穿越……

“看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琴歌的声音仍旧挂着嘲笑的无所谓,可我却觉得他的声音不如以前稳妥。收伤了,是吗?

“地图!”糟糕!这个声音,我也该死的熟悉!却想不出到底是谁?脑子突然变的好大,好大!心纠结着,缩紧着,茫然着,颤动着……

“哦?又有人跟我要地图了,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琴歌仍旧不怕死的调侃着,这个男人,到什么时候都改不了那鸟儿样吗?

铁器相互碰撞的铿锵,人吸气相互抵触的声音都交织到一起,在黑色的夜里,难道一定要画出惊心的红吗?我握紧的手,收了又收,紧了又紧。内心的恐惧正逐步的上升,骸人的感觉竟然让我木然的没有思想……

脖子上的冰凉,让我回了魂。两把阴森森的大刀,正‘保护’着我可爱的脖子,楚凡与人纠结的身影,霍然停止。一切仿佛被静止,被点穴。屋里的声音也没有了,屋外的人被擒住,仍进了屋里……

·

当我们三个被扔进书房的时候,一鼻子的血腥味道,刺得我直翻胃。努力想看清楚眼前的局势,却仍旧是一团黑。模糊的人影很多,幸好琴歌的书房很大,不然都成了肉粽子。

我伫立在黑暗中,听不见任何声音,脖子上架着的两把刀却冷冰冰的提醒着我:危险!颤抖的危险!既然是颤抖的危险,我若不颤抖怕是不符合此刻的心情和意境。于是,我开始哆嗦……

“你也是来夺地图的?”眼前一个黑影问我。看来是压我进来人的头。他口中的不肖根本就不想掩饰,而我却十分想掩饰自己,怕那该死的熟悉!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每个来抢地图的人,都让我觉得熟悉,要老命的熟悉,这种感觉很不好,一点也不好,十分的不好!

尽管我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我敢肯定!这个人我一定认识!!!咳……敢情这是老熟人聚会呢?只可惜,彼此饮的是血,不是酒!

“我说来劫色,你信吗?”脑袋想的是一回事儿,嘴上回的是另一个话,不甘示弱是风格问题,有人佩服我吗?

突然!我觉得气氛诡异万分。每个黑影都似乎在颤抖,每个呼吸都开始变得紧凑。我的脸仿佛被视线烫伤,被流弹飞重。

朦胧中,感觉眼前黑衣人的手正渐渐向我脸上摸来……

“放开她!”我家凡凡愤怒的声音在黑布的蒙衬下,也变了音。

嗉……蜡烛亮了……

·

尽管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半死!我想,我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血腥、诡异的场面。已经不抖的腿,又开始抽筋了……

地上的血红一片片,泛着诡异的光。寂静的书房,听不见人的呼吸,返而能听见血滴落地的声音。我就仿佛至身与沙漠,眼看着血一滴滴的坠落黄沙,感受着生命的流逝,却无能为力。也许,这不是恐惧,是悲哀。

也许真是像朋友说的,遇大事有平常心的我,居然不抖了!返而无比清醒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找到那个独军奋斗的人——琴歌!

还好,他还活着。我大大的嘘了一口气。他衣杉破裂处,皆印出了浓厚的血色。尽管如此,他仍旧挂着该死的笑在那苍白的脸上,好淡,好淡。我想对他笑笑,告诉他我来了,可……如果他知道我也是来向他锁要地图的,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已经是四伙人了!先前杀入了一伙,未果。又杀入了一伙,仍未果。后杀入了两伙,虽然其中的我们是被用刀请进来的,但也算是一个帮派性质的产物。就不知道,我面前的这位老兄能不能抢到地图了。

眼前的黑衣打,仍‘热情’的打量着我,而我却不想看他,怕那熟悉的感觉,怕那莫名的恐惧。

“哈哈哈哈……想不到,小小的地图,竟惹的四伙人马齐攻向琴某,不知道是不是在下的荣幸呢?……”琴歌依旧笑着,尽管那拢淡青的衣杉已经殷红片片。

“既然你无力保护,就交出来!”眼前黑衣人,身型挺拔,转身面向琴歌,步步逼人。

“休想!”

一拳,直奔琴歌胸膛!

“扑……”血色如落花,红艳艳,心颤颤。

“不要!”我惊呼!出拳!他——没有力量再躲了,是吗?那就让我来保护你吧,也许,可以……届时所有的黑衣人都齐齐看向我,不想分析你们所谓的眼神,所以的心情。死就死吧,我一个人的事情!

很明显,他们比我厉害多了,我挥出去的拳头根本就没有碰到人。但他们却松开了架在我脖子上的刀,立在一旁。难道说,我真的一点也够不成威胁?

我拦在琴歌与黑衣人之间:“你好厉害啊!竟然可以打败被两轮围剿的人!小女子佩服,佩服!”话音未落,一拳挥出!接着,被人困在胸前。只听咣铛一声,糟糕,宫主给我的宫牌掉到了地上!都说冲动是魔鬼,明知道打不过,还出拳?太意气啦。

又听乒乓两声,楚凡争脱束缚向我飞来!人在离我两步遥的地方停住:“放开她!”若不是身处险景,真想为他叫好,这声怒吼到是挺爷们的。

“你觉得是你动作快,还是我的动作快?压上他!”黑衣人气势磅礴的命令着手下。因为顾忌我的原因,凡凡再次落网!可怜的家伙,眼里全是暴雪。

“‘圣依宫’派出的人,竟然如此的花拳秀腿?带了两个跟班,也这么独特……”背靠着他的胸,感觉他正在闷笑,而这一切,又是如此的熟悉,错觉,一定是错觉!

话说回来,难怪人家要笑。跟着我的这两位,单从外形上看,确实不怎么样。一个小不吧唧,一看就是个未发育全的小孩子。一个瘦弱的仿佛风大点就会倒。宫主,对不起啊!我临时征用的小弟弟,为宫里抹黑了!我检讨……不过,不花钱,你还想找怎样的?这已经很不错啦。

“你休要嘲笑我们‘圣依宫’的人。告诉你,我只是一个小锣锣,如果让我们宫主知道你欺负他手下的话,一定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瘦肉抄菜,肥肉靠油,骨头炖汤,尾巴下酒……”

我几句冲场面的话,想吓吓他,却非常的有喜剧效果,实数意外。死气沉沉的书房居然开始发热!那些受了伤伫立在两边的人居然都颤抖着肩膀,是笑吗?也许。而,身后的这位大哥,就更夸张啦,居然哈哈个没完没了……再次肯定,我不是混江湖的料子。也不对,笑吧,笑死你们,我就赢了!

“不知道你们宫主如何,但你却很有意思,你收的这个两小锣锣对你到是很死心塌地嘛。”明显的挑畔!

“还好,还好,混事吧。不如在屋的各位,小弟们各个无良,主子更是不要脸的很,轮番抗战一个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我冷哼着,不理会任何人的感受,既然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怎样?

“你们‘圣依宫’不也是来夺地图的吗?”

“哈……我本来是要抢地图的,没错!但看见有人来了,我们正打算走,却被你架了进来。我们‘圣依宫’绝对不做群殴的不良行为!宫有宫规!行有行规!做人做事,若没有道德作为准绳,法将不法,国将不国!算了,跟你讲这么多,以你们的智商也未必懂得其中的道理。你放开我,我这就回去……睡觉!”能混过去吗?

“哈哈哈哈……你想走,怕不是那么容易吧?”心一凉,脖一缩,闹心。“群殴是什么意思?”

“是……一大堆的禽兽,只打一个人!”身后的人一僵!我将眼扫向屋子里所有的人,最后停留在两个似乎熟悉的眼睛上,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仍旧好痛。转开眼不看他们,不去想他们到底是谁?是我真的认不出,还是不想让自己认出呢?痛……

琴歌看着我扑哧笑出了声:“姑娘,它日在下一定把酒相请!”

“富贵荣华莫强求,强求不出反成羞;

有伸脚处须伸脚,得缩头时且缩头。

地宅方圆人不在,儿孙长大我难留;

皇天老早安排定,不用忧煎不用愁。

万事由天莫强求,何须苦苦用机谋?

饱三餐饭常知足,得一帆风便可收。

生事事生何日了?害人人害几时休?

冤家宜解不宜结,各自回头看后头……”我看着琴歌,无由的想起了唐伯虎的诗——《警世》,便信口吟起……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我,腰身上的手,又紧了紧。

若让我剖析此刻的情景,我想说——谁都不是傻子!我认出他们!他们也一定认出了我!眼睛这个东西,是不会骗人的,却会伤人。

他们没有叫我的名字,不知道是想保护我,还是其他我想不到的理由。既然在这种情况下,相认,不如不相认!有一句话我很喜欢:在错误时候,遇见对的人,是种荒芜;在对的时候,遇见错误的人,是种捉弄;在对的时候,遇见对的人,是总幸福……既然这是错误的时候,我宁愿不认识任何人。

突然,充满戏剧性的烛火又灭了。在那黑暗来临的时刻,我看见琴歌拿起佩带在胸前的木牌,扔了出去……

原来是它——那个一直佩带在他身上的木头坠子!很多东西,一旦在你脑袋里形成固定的模式,就不容易退去。地图?哈……不是纸张,不是羊皮……

人影晃动,背后的黑衣人将我抛向楚凡的怀中……

他——应该还记得我……

正文 第三十四章 今夜我们就圆房

好险!我一口气疯跑回宅子,大口喘息着……后怕的感觉直让我冒冷汗。人是熟人啦,但刀不是熟刀啊。万一哪个不长眼睛的家伙,冲着我就飞来,哭S都解决不了我后悔的心情!

“睡觉!”我大声吼着,对一脸问号的两个人。“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都去睡觉!”我不知道为什么生气,很生气。愤怒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撇下。果然,楚凡拉着瞪大眼的小鬼消失了。

我嗖的钻进冰凉的被窝,蒙上头,用把自己捂死的架势,躲在黑暗里。

即使闭上眼睛,十分想让自己睡去,却越是要命的清醒。眼前晃着的仍是蜡烛亮起的一幕……

倒吸气声,不敢置信的眼神,努力控制的颤抖,片片条条的暗红,都深深印入第一记忆里。我不是电脑,没有删除键,只能被迫的影印不堪的画片。

被迫的请进书房,蜡烛荤亮的瞬间,面前黑衣男子的眼底有乍现的惊喜,有生动的愤怒,有相见的感慨,有久久的思念,有……有太多复杂的情感。但,他仍旧没有动作,没有问候。仍旧装做不认识我,不认识楚凡。我想,楚凡之所以没有认出那个人,是因为他的一颗心都紧张的用在了我的身上。而那个男人,那个在最混乱的场面将我‘仍’到楚凡怀里的男人,我真的想问他:楚辞,你新婚愉快吗?

好奇怪不是吗?每个人都遮盖着自己的脸,蒙挡着自己的羞,掩藏着自己最不为人知的一面。可笑的是,即使那块布再黑,再不透光亮,还是无法遮盖他们的眼神,他们看向我的眼神……要知道,眼睛是不不会骗人的。

狐狸,你的伤是琴歌造成的吧?那一滴滴触目惊心的红,落地有声。血,尽管它绽放的美丽,绽放的妖娆,一如你爱的红衣。可我,却觉得,那是红色的硫酸,每次滴落,都是腐蚀,都是毁灭,都是燃烧……你是不知道该如何爱惜自己吗?是的,你一直是……

焕之,你怎么不笑了?不那么温柔的对我笑了?好喜欢你不烫人的温柔,喜欢你干净修长的手指,轻柔的为我梳理着长发,喜欢你宠腻的微笑,看着我胡乱的闹。我真的是讨厌你手上的剑,它太冷了,不适合你;它太红了,染满了我爱人的血。你的血顺着剑游走,我的心沿着剑前行,你知道吗?你的手应该是医治病人的,而不是杀人的,你知道吗?

琴歌,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有地图?你怎么就那么能为自己惹麻烦?

哎……这样的夜晚,你们又做何感想呢?想我晓弄儿,是何许人也?或者……你们早就知道了。傻瓜——不过是我一人的代名词而已……

你们,包括我,都想以一种法则生存下去——隐藏

·

被子往下滑,我死命往上拽,再往下滑,我又往上拉……N遍重复。

扑……我用力把被子拉下,愤恨的想看清是哪个王八蛋敢和我玩拉力赛?恶毒的眼睛刚找到目标就开始失焦,强势的怒吼已到嘴边却没有发声,小手轻轻的捏起被子,缓缓的往上拉,渐渐盖住头。被窝里,我拼命的缩小着自己的四肢,尽量减少占用的空间……就当自己睡着了,开始做梦了……

被子突然飞起,一人影随之降落,没有反抗,忘记挣扎。我清楚的听见来人拥上我身体时,强烈的倒吸气声,心里竟有丝窃喜得意,让你乱钻,哈,被裸女吓到了吧?哈哈……

也许是被窝里空气越来越少,或是其它,我听见他浓重的喘息声越来越厚,感觉他拥着我的手臂越来越紧……

“你这算什么?偷情吗?”还是我先来说两句吧。

“偷情?我和自己的落跑娘子亲热有什么不对吗?”

“娘子,你的娘子在将军府,不在这里!”

“我的娘子就在这里!”

“呵呵……我现在叫晓弄儿,‘圣依宫’大人物!不是你娘子!”

“我还是叫楚辞!冗国大将军,就是你夫婿!”

“你……”不要脸三个字,没有说出口,被他激烈的吻整个吞如肚下。

用力一咬,直觉有股温热的液体粘在我的唇畔,他却没有做一秒的停顿,仍旧和着血腥的味道继续与我纠缠。

“吾也经八细初女吖!”含糊不清的低吼出一句自己都没有想到的话!可心里却明白,我——已经不适合再做他的娘子了。也许我从来就每没有想过要做谁的娘子,今天不知明天事,也许,也就是也许,也许明天我就回去了,我草绿色的小屋,我可爱的臭球……

他身体一僵,我知道他听懂了。尽管看不清他的脸,我还是能感觉到,他在乎。可惜,我就是我,一朵闲云,一只野鹤。没有法办给他一个美好的淡伊,只能让他认识一个糟糕的弄儿。

“你……吃了很多苦吧?”他仍旧紧紧贴在我裸露的身子上,常年握兵器的手,划过我的脸,来回摩擦着。那种粗糙的质感,竟然渐渐平息了我连日来的紧张,仿佛疲倦的小鸟,找到了巢……

思考一下,好象没有吃什么苦,除了刚才:“被刀架在脖子上,算不算?”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无限怜惜的说:“让我疼你吧……”一吻随之落下,如飞燕轻略水面般的温柔。大哥!你到底明不明白?拿刀架到我脖子上的是你的手下,不是逼着我上床的家伙!晕……

我无耐的对着黑暗翻了个白眼:“你别想我嫁给你!”

“看来,淡伊还真想嫁给我啊。”他语气一转,充满愚弄的口吻,让我气结。

“想嫁给你?哈……你先排队等着吧,我现在行情好的很,男人,那是一大把,一大把地!交往一个,看着一个,仍出去一个,踢飞一个,随便揪出来一个,那都是让人流口水的人物,以我……”

“你觉得我还会给你机会,让你在外面风流吗?”他口气一转,凛冽的态度和前一秒的温柔简直判若两人,抚在我腰上的手,霍然收紧。

“你觉得我会和你回去,让你家的恶婆娘欺负吗?”

“别人有欺负你的能力吗?”他明显的看‘高’了我。

“你说苍蝇可怕吗?”

“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