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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京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如一天,登台的次数也减少了,往往一个月中也见不到几次。苏玉带人去的时候他甚至还在睡着,有时候白玉京真的害怕,就这么睡死过去了,再也见不到忧昙那美丽的面孔。

所以苏玉也没打扰他,只是扔下了希望白玉京帮忙找忧昙的口信就离开了。但是苏城这么大,想找忧昙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索性苏玉便动用了自己手下所有的人,拖动了能结交的所有关系,只希望忧昙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天还只有蒙蒙亮的时候,忧昙就从寺庙中起身准备去东山断崖了。昨晚都已经打听好了,所以今日忧昙觉得自己必须上去不可。

而且这唐云昊不在他那京都好好呆着,却来到边城,她才不相信他什么原因都没有。说不定还能从他那里得到些许的线索,关于白玉京的毒是谁下的。

早上的时候露水很重,浸湿了忧昙的衣服。她为了能早点到东山,还专门抄了近的山路。这山还算是很深,树木丛生,不小心衣服就被刮坏了,忧昙也顾不得这种事情了,还是奋力的在树丛中走着。

等到终于到达那东山断崖的时候,都已经是正午了。忧昙抬头看一眼断崖,只觉得阳光晃眼的慌。这山崖并不算是太高。但是却出奇的陡,都快和地成直立状。

而且比较棘手的是出了从崖边爬上去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路能上去。本来忧昙想稍微绕些远的,但奈何这白玉京的病情估计已经等不了了,所以忧昙心一横,就挽起了袖子朝着崖顶上爬去。

忧昙也恐高,甚至都不敢向下看。每爬一下都小心翼翼的定住了好一会儿才敢继续向着上面行进。

可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奋力的爬着。白玉京需要自己,若是我都不肯救他,谁还能救他?还有不找出这下毒的人来,忧昙就算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压上怪石嶙峋,忧昙握住那些石头向上爬,手上都已经是血迹斑斑,加之她的身体也不是太好,被阳光这么一晒,头晕眼花。有几次都差点掉下了悬崖去。

等到忧昙真正爬上去的时候,早就已经筋疲力尽了。她不禁庆幸自己能劫后余生。这是成功的第一步。玉京。我一定会救你的,不惜任何代价。

崖顶上和崖下就是另一番风景了。从崖下看的时候,整个悬崖都是光秃秃的石头,甚至连一些草木都不生长。可是这崖顶上。居然开满了粉红色的蔷薇花。

本不该是蔷薇盛开的季节,可是忧昙却还是相信了自己的眼睛。只见大片粉红色的花海包围着一个破旧的古刹,在风中摇曳出了层层的花浪。

古刹的门没有关,从门口向里面看去,还能看到一口废弃的古钟。沉重又厚重。

忧昙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古刹,边走还边望着,希望能看到唐云昊的身影。

“请问有人么?”终于她轻轻的叫了一声。明明粉色的蔷薇花总是会让忧昙感觉到莫名的烦躁。但是在这佛门清静之地,却让忧昙的心一下子宁静了起来。

手上的伤也几乎都止住,不再滴血了。忧昙看前院没有人,便朝着后院走去。

可是等到后院之后,她却被眼前的情境惊的目瞪口呆。如果刚刚只是因为看到了不合时节的蔷薇花开的话,现在忧昙却真的是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因为这里居然盛开着的都是,天蓝色的蔷薇花!天啊,忧昙在心中感叹着,世界上居然还能有这种颜色的蔷薇花么?真是太神奇了。

而一身白衣的唐云昊就站立在花海之中,不知道在挑拣着什么。

“先生!——”忧昙没有穿过花海,而是在对面叫着,生怕惊了这美丽的的花儿。

唐云昊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回身看到是忧昙的时候,嘴角露出了一丝了然的笑。随即他朝着忧昙摆了摆手,示意忧昙到他身边去。

“我?”忧昙惊讶的指着自己问道。

看到唐云昊点了点头,忧昙才小心的踏入了花海之中。蔷薇下的土壤不算硬,忧昙踩在上面还会被引出一个一个的小脚印。

等到忧昙终于穿过花海到了唐云昊身边的时候,还稍微呼了口气表示释然。“幸好没将花踩坏。”忧昙现在的形象真是是称不上美好,发丝凌乱,衣衫也是有些损毁,而且手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疤将手弄的血色浓烈。

可是忧昙也顾不得这些,本想给唐云昊跪下的,但是见也没有跪的地方,就深深的鞠了一躬:“先生,忧昙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

“我知道。”唐云昊转过身,继续打理着花田。忧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他身下有一株粉色的蔷薇,唐云昊没有丝毫迟疑的就将那粉色蔷薇拔了下来,递到了忧昙的手中,示意她拿着。

“那先生可否…”还没等忧昙说完,这唐云昊却直接拒绝道:“我不治。”

忧昙在路上的时候已经想到了可能是现在这样的结果,所以也没有气馁:“先生求求你,不管是什么条件,您尽管开,我一定会尽量满足您的!”

唐云昊再次转过身,朝着花海外面走去,忧昙急忙跟上。

“我要的,你未必能给得起。”唐云昊慢慢的说着。

忧昙不解:“先生到底要什么?”

不过这次唐云昊却没有直说了:“你还是回去吧,我来这里根本也不是为了治人性命的。”

“那是为何?”忧昙接着不懈的问:“难道只是想来培育这蓝色的蔷薇么?”

唐云昊走路始终是不紧不慢,“我来本是为了害人性命的,种植蔷薇花不过就是那天在这里见到了一片变异的蔷薇花,觉得很好看,觉得养成了之后带回京都给我那小徒弟看看罢了,她最喜欢蓝色。”

“那我来帮你种!”忧昙下定决心说道,不管这唐云昊来是为害谁的性命,哪怕是白玉京的无所谓,只要他能害,他便一定能治好的,所以忧昙一定不能让他拒绝自己。

唐云昊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随便你吧。”

说完之后便不再理会忧昙,径直走进了房中。

忧昙不气馁,转过身又一头钻进了花海,学着刚刚唐云昊的样子拔着粉色的蔷薇花,只留下蓝色的在花海之中。偶热弯腰累了,忧昙就站直了身体伸伸懒腰,反正这周围也没人看她。

边拔她边就在想着,这唐云昊的小徒弟还真是幸福,要是她生了什么病的话,唐云昊肯定是不会坐视不理的吧。

对于忧昙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白玉京的病了,所以她也顾不得劳累,就在花海中忙活着,蓝色的蔷薇刺很多,忧昙在其中穿梭了一会儿身上和腿上就被划花了好多的口子,血不住的向外流着。然后因为伤口细小,所以总是流一会儿血就干了,再一会儿又被划伤,血就越向外面流着。

手上也因为拔蔷薇的原因而又重新血迹斑斑。不过忧昙却仿佛不知道,也感觉不到一样,愣是从那花海中干到了晚上。如果自己的病痛能换回白玉京一个健康的身体,别说这些细小的伤口了,就算是身上的血都流干了又如何?

在苏玉的人找了一天之后,终于有了忧昙的消息,说是去了东边的断崖。苏玉倒不害怕忧昙寻什么短处,毕竟忧昙跟自己保证过的,可是颜亦欢和夏汐沫却是坐不住了,只拉着苏玉就去了东边的断崖。

白玉京的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听玉京居来人说是师父还没有醒。苏玉现在也不指望这白玉京能为忧昙做些什么了,带着白玉京那会武艺的徒弟就在傍晚感到了东山断崖。

“你看你们能上去么?”苏玉问着身边的萧晓。听说这萧晓和清歌的亲事也快近了,只等着白玉京身体好一些为他们主婚。

萧晓面色凝重的看了一眼,之后点了点头:“若是那忧小姐就是从这里上去的,那我们也是能上去的,只不过想要再带一个人上去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苏玉也点了点头:“没关系,我车中有绳子,你们带着绳子上去,等上去了之后再给我拉上去就好。”

颜亦欢和夏汐沫看着这断崖心都在颤抖,苏玉见她们吓成了这个样子,边吩咐她们两个在断崖下守着,不要上去了,但是也千万不能离开,随时准备接应着一行人。

颜亦欢和夏汐沫均点了点头,表示着她们同意。

毕竟是会武功的男子,上了这断崖也还是轻而易举的,并且没有多少的时间,上去了之后萧晓就将绳子抛了下来,苏玉将绳子系在自己的腰上系了好几圈之后,便朝着崖顶攀爬了起来。

几个男子上了悬崖已经耽误了不少的时间,刚刚还是日沉西山,现在却已经是天色昏暗了。苏玉也看不清楚脚下,只是死死的拽住绳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有几次苏玉脚都踩空了,可是却倔强的没有喊出来。崖顶的人见苏玉爬的这么费力,便朝着苏玉喊着:“你抓紧了绳子,我们将你拽上来!”

可是这时唐云昊却出现了几人身后:“谁准许你们上来的?”

第一百五十二章我只要你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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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到唐云昊出现在身后,顿时一惊,正拉着绳子的手也是一停。

还是萧晓先开口问道:“忧小姐是不是在你那里?我们是来带她回去的。”

忧昙正是刚巧也是从后院出来,看到前面断崖边聚集了那么多人,急忙的走了过来:“这是怎么了?”

崖上的既然看到忧昙衣衫凌乱身上还有血迹斑斑,顿时红了眼眶,萧晓刷的一声拔出了佩剑,指着唐云昊:“你这畜生,到底对忧小姐做了什么?”

忧昙一看这误会可大了,急忙挡在了唐云昊的面前,令萧晓的剑对着自己,说道:“别激动别激动,我不过就是帮着唐先生干了一下午活而已,他什么都没对我做的。”

唐云昊这时才回过头对着忧昙说道:“你居然还在。”

苏玉被晾在崖底下,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的,可是揪心的很,听到忧昙的声音传来,急忙朝着崖上面喊着:“师父!快点拉我上去啊!唐大叔,你们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好不好啊!再吊一会儿,我就要吊成干尸啦!”

忧昙一听是苏玉的声音,急急的问道:“怎么下面还有人?快点拉上来啊!”

好不容易苏玉上了悬崖上之后,一看这阵势,可是好家伙,玉京居的这些人都纷纷拔出了剑指着唐云昊呢。而忧昙就站在唐云昊的身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忧小姐。还请您随我们回去!现在师父已经昏迷不醒了,他在之前就嘱咐我们要好好照顾您,现在请你随我们回去!”萧晓低头对着忧昙说道。

苏玉上了悬崖之后也是直接跑到了忧昙的身边,查看着她身上的伤势。生怕忧昙也出什么意外来。

“都已经这般严重了么?”忧昙的眼中划过一丝悲伤,站在那边久久不语。

唐云昊却转了身,也没管身后的几人。走进古刹便关上了大门。

“你们回去吧,我还…不能走…”忧昙现在心中真的是很想要在白玉京身边陪着他的,但是她却不能走。要是走了,这白玉京真的就是没救了。

苏玉也站在了忧昙的身边对着萧晓几人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陪是师父在这里再呆几天。回去好好照顾玉京先生,等我师父把唐先生带回去,玉京先生就有救了。”

萧晓看苏玉也这么执着。知道今日是带不走忧昙了,便带着自己的几个师弟顺着绳子就跳到了崖下。

苏玉见识身边的忧昙还是一声不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师父,唐先生有同意帮着咱们么?”

忧昙摇了摇头,身影似乎比之前更削瘦了些:“没有。要是答应了就好了。苏苏,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帮帮咱们?”

苏玉也是对这唐云昊有所耳闻的,之前她就见识到了他的冷酷了,那时苏玉带着重伤的苏故安却他爹那里求医,他还因为起床气而不愿意医治。后来也是因为唐云昊他爹松了口,这唐云昊才帮着苏故安换药的。

今天苏玉还派人去找了那唐观水,想让他帮忙,可是这唐观水却早在春天的时候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让苏玉无从下手。

现在苏玉还有些诧异呢。这唐云昊收了苏芳做徒弟,还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只知道放弃了就什么都没用了,所以咱们还是在这里等一晚吧,明早再想办法。”苏玉脱下身上的外套铺在了地上,示意忧昙坐下来休息休息。

忧昙则是抱住了没穿外衣的苏玉。夏日的晚风也是很冷的,你不要也生病了才好。

苏玉依偎在忧昙的怀中,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蔷薇花香,出自本能的在安慰着忧昙:“师父你不要心急,咱们一定会想出办法让唐先生医治玉京先生的,说不定,明早他就能同意了呢。”

忧昙也点了点头:“是的,今天他还说也不是不能医治,只是需要我的一样东西,可是我问是什么,他却没有告诉我,说是我给不起的。等明日我一定要好好问问是什么。”

苏玉眼中划过的也是悲伤。唐云昊,你到底是想夺走些什么?

早上的时候,两人都是被冻醒的,苏玉害怕忧昙挺不住,起来之后还让忧昙跟着自己在粉色的蔷薇花海边跑了一圈。

唐云红开门开的也是很早,但是却直接无视了苏玉和忧昙两人。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忧昙却带着苏玉直直的跪在了唐云昊的房前。“唐先生,请您同忧昙说一说,到底是需要我的什么,只要是我有的,我一定给你,还请您告知忧昙!”

苏玉因为是忧昙的徒弟,自然要跟着忧昙一起跪了。“是啊唐先生,只要是我们师门能办到的,您尽管开口就好!”

唐云昊慢悠悠的走出了屋,也没示意让两人起来。他还是在笑着,让人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绪来:“这东西不需要你们整个师门都出动,忧昙一人就够了。”

“是什么?”忧昙的目光中满是期盼。

“既然你要换的是白玉京的命,那自然拿出的要是你最珍贵的东西才行了。我要你的双手。”唐云昊走下台阶,慢慢的拿起忧昙的手端详道。

苏玉瞪大了眼睛,声音中都是痛恨:“你明知道我师父是天下第一的绣娘,却要她双手,你难道就没想过这对她来说意味这什么么?师父咱们走!咱们自己想办法去!我就不信这天大地大,还没人能解了这毒了!”

唐云昊却笑了笑:“就算是解毒,也要知道是什么毒才行。”

忧昙抬起头,满是愤恨的问道:“是你下的毒?”

唐云昊却摇了摇头:“不是我,但是我是受了下毒人之命,来看着白玉京毒法的。要说这时间还掐的真实准,说是今年发作,居然就是今年发作了。”

忧昙没有再说话,但是心中却已经明白了是谁下的毒。出了皇室的人之外,忧昙想不到还有谁能命令的了唐云昊,而在皇室之中,她和白玉京有过节的只有那一人:陈叶蝶!

而且时间也是刚刚好吻合的,这陈叶蝶肯定是当初下药的时候就向着里面放了毒药,心肠还真是歹毒!

看忧昙被气的浑身颤抖,苏玉也想到这忧昙可能是发现了下毒是谁了。

“我可以给你些时间考虑考虑,三日之后你还这里回复我吧。还有一件事要同你说,这白玉京中的毒根本就没有解药,本来这下毒的人是想要将白玉京囚禁在她身边,然后每年给他续命的药,现在毒性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只有以毒攻毒一条办法了。若是运气好的话,毒性会全解掉,若是运气不好,白玉京依旧会一命呜呼,并且还有种情况是就算毒解了,也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失忆,失明这都是可能发生的,所以我劝你还是想好了再来吧。”说完之后唐云昊就带着工具又去了那后院,只留下苏玉和忧昙两人在庭中跪立。

“师父…”苏玉轻轻的叫了一声。

忧昙却没有回答,而是慢慢的站起了身来,面色如死灰一般。自己的双手,是给还是不给?若是给的话,自己以后就如同一个废人一般,白玉京也未必能安全活下来,若是不给,白玉京却会直接死掉…

“苏苏,你让我好好想想吧。”忧昙脚步虚浮,向着前面走着。这次她没有再从那悬崖上直接下去,而是和苏玉绕了远一点的山路,也终于在天色快黑的时候达到了苏城忧府。

忧府上下看到两人平安的回来了,都别提多高兴了,兴高采烈的出来迎接,可是忧昙却还是一副淡淡的表情,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吩咐着小安:“小安,去给我少些热水,伺候我沐浴更衣吧。”

苏玉也给众人使了一个颜色,告诉他们都先回去房中,不要出来了。

热水烧好了之后,忧昙讲自己这些天疲累的身体完全的沁在了水中,久久不愿意出来。身上细小的伤口都在疼,加上那青黑色的膝盖,小安看着忧昙这幅身子,眼泪直向着下面掉。

“小安,若我不在了,你就拿好这些年应得的银两,去跟着苏玉吧,或者是跟着亦欢以及汐沫都行,让她们给你找个好婆家,小安这么知书达理会照顾人,一定会嫁个好人家的。”

小安最怕的事情就是忧昙赶她走了,就跪在地上哭求着:“小姐,小安就跟着小姐,哪里也不要去,请小姐不要抛下小安,有什么事,咱们一起解决吧!”

忧昙见自己洗的也差不多了,就起身要让小安给自己更衣。“你这个傻丫头,多少的丫鬟都巴不得赎身出去呢,你倒是好,唉…罢了,先为我更衣吧,一会儿娶来笔墨纸砚,还有我收藏的那些书也都拿来吧,我要给三个徒弟留下些什么才好。”

一盏昏黄的灯光,忧昙就坐在灯下,头发柔柔的披散在脑后也未梳起来,不知道她在写着什么。

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她才将这封信写好,封进了信封中。“这信,你等到合适的时间交给苏玉她们。现在你为我化个妆吧,再找一身漂亮的衣服,我要出去。”

“这么晚了,小姐,你还要去哪里啊?”小安接过忧昙递过来的梳子,不解的问道。

忧昙则是将目光看向远方,声音也如羽化般飘渺:“去完成一件我必须去做的事情。”

第一百五十三章居然骗我如此长

【写这几章的时候我一直都是被虐的直哭…这大过年的,我不给自己找罪受呢么…呜呜呜呜…求订阅给力些…都过年了…】

晚风凄凉,忧昙独子一人走在灯火阑珊的大街上,一身华服璀璨。都好多年没这么好好的打扮过自己了,之前因为小一些的时候误入了一次青楼,所以就总是觉得胭脂水粉的味道太甜腻了,一直都不用。

这次她还让小安给她化了个精致的妆容。化好的时候看着镜子中那个光彩照人的忧昙,她都快不相信那是自己了。

忧府离玉京居很远,每次坐马车还有一刻钟才能到,这段路她却足足的走了有半个时辰。

玉京居中灯火通明,秉承着白玉京的思想,就算是他因为生病了不能登台,这玉京居的香火仍旧是不能断的。所以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这里依旧是有人演出,依旧是人声鼎沸。

玉京,这里是你全部的心血,若是失去了,你也会比死还难受的吧。

站在玉京居正门前,她先是找人通报了一下,随后才跟着进入到了白玉京的房中。

小厮领着她的时候还说,他们的玉京先生刚刚醒来了,神智还有些混沌,让忧昙不要介意。

忧昙笑笑说:“不会的。”

一路上很多人都笑着和忧昙打招呼,亦如她往日来的那样,忧昙也是笑着回去。整个人都散发出的是一种知性的气质。

“那我进去了,谢谢你。”到了白玉京的门口,忧昙还给小厮行了个礼,笑容让小厮都惊艳的立定在了原地。

白玉京的房中没有人,似乎是白玉京将他们都遣散了出去。忧昙进来的时候只觉得屋子中一股药味儿缭绕,也不知道这种药到底有没有什么效果。

白玉京见是忧昙进来了,看着今天特意打扮过的忧昙。眼中划过了一丝惊艳来。

“还真是稀奇了,忧昙不是一直都不施粉黛的么,不过这样一看也是很好,我身体最近越来越不好了,就不过去招待你了。”白玉京躺在床上,一脸虚弱的说道。

忧昙慢慢的走到了白玉京的床边,给他掩了掩被子。“玉京,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你的病是有救的,让你不用再悲伤了。”

白玉京似乎就知道忧昙会这么说一般。还是笑笑,但是却掩不住满目的悲伤。“忧昙。我不接受治疗。”

忧昙诧异:“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能让他医治你…”剩下的半句忧昙并没有说出来,而是换了个方向:“玉京,接受治疗吧。”

白玉京却很是决绝:“忧昙,咱们都认识多少年了?我还不了解你么。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你就一定会去做好。记得当年你师父根本就不想传位与你吧,可是最后胜利的还是你。记得当年我也是一直在躲着你,都不知道拒绝过你多少次,到了现在,还是忍不住爱上了你。”

这是忧昙第一次听白玉京这么坦然的说出他爱自己。一瞬间就湿润了眼眶。

“我不知道那唐先生医术到底高超到什么地步,也不知道他性格怪癖到什么地步,我只是对你有信心。只要是你去找他,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一定会说服他治疗我。”

“那你还…”忧昙的声音很是哽咽,还在心中骂着自己,都说好了不哭的。

白玉京伸出手擦了擦忧昙的眼泪,“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能答应,你这个傻丫头为了我,连命都能豁出去,你认为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你,我还能安心的活下去么。”

“白玉京,你别给我扯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出来,什么为了我为了我,狗屁!你要是真的为了我,就好好的接受治疗,不要再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了!”忧昙终于忍不住炸毛了。

白玉京看忧昙像个小老虎一样,都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看,我就说你这形象保持不了多长时间吧。好了,都这么晚了,你就是要来找我说件事情么?回去睡觉吧,要是没有马车来接你的话,我就告诉我府上的下人给你准备厢房出来。”

忧昙一把甩开白玉京的手:“我不困!我不要去睡觉!你要是想让我乖乖离开,就接受治疗!不然我才不要睡!我一辈子都不睡觉了!”

白玉京无奈的抱过忧昙在怀中:“乖,去睡觉吧,是我改了心思爱上了你,但那也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现在这次,我一定不会再听从你的了。不论你做什么。”

白玉京的这一番话真真是刺激坏了忧昙,搞得她发了疯似的对着白玉京打骂:“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再不接受治疗就要死了!你就以为你死了我就可以万事如意,再也不用在你身上花心思了么!你以为你死我就真是是解脱了!我告诉你白玉京,你不要做梦了!你这么做,根本就对不起我忧昙对你十五年的感情!根本就不对不起我为你堕掉的那个孩子!啊…”

“你说什么”白玉京听到后面的时候一愣,板过忧昙恶狠狠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忧昙也是意识到自己被气坏了,捂着嘴,瞪大的眼睛只满是惶恐:“我…我说你对不起我对你十五年的感情…”

“不是这句话!”白玉京的目光简直都要喷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