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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一看还是小儿子的错了,更是脸色铁青,只觉得肋下生疼,“都是二郎的错!打死他吧!”

“娘!二郎说的啥话!咱家谁骂那些话了!”于文泽也皱着脸不悦,虽然是那薛捕快因为玉姑买了一桶,但他们一天也能卖三桶,“因为别人来算计挑拨,自家人骂起来打起来了,让人家看笑话!”

魏华玉也看出婆婆气恨小妹了,心里也气于文杰,“那是音宝儿梦见我娘端给她吃的,哪里偷人家的!她好不容易想来的秘方,一天卖来三百文,净赚一百多文,一个夏天就十几千文!别说那挑拨事儿的,咋着也不能往外传啊!”

于文杰恼羞成怒,“谁要往外传了!我连知道都不知道!”

“你不是偷看了?!还说不主贵,你知道!”魏华音冷声揭穿他。

于文泽怒喝,“都闭嘴别吵吵了!自己家吵吵起来,丢人不丢人!?”然后指着于文杰就是训,“你要脑子不要脑子?这秘方也偷看,看完了教外人!?还学会骂女儿家了!以后你给我闭上嘴,长长脑子!少给我干胳膊肘往外拐的事儿!”

“我……”于文杰张嘴就想辩解。

“你敢说你没有?”这个于文泽还是相信魏华音,要不然她也不会气的上手就打,又是去世的丈母娘教的,她肯定气急。

刘氏想帮小儿子说话,“二郎那是没说……”

“娘还惯他!他不长脑子,不会算账,娘也不知道光上午就卖掉两桶!?会卖多少钱?”于文泽沉着脸道。

刘氏看大儿子维护媳妇儿小姨子的样子,心里更气,拉下了脸,“他也不知道的!”

于文杰看着魏华音嘲讽鄙夷的眼神,更让他受不了。就这个死肥丑的样子,还敢嘲笑鄙夷他!?

于文泽转过头又训魏华音,“那能是你一个女儿家能说出口的话?你大姐教你多少,操了多少心,你就不长记性?让人家捏着这话,就能毁你的名声,毁你亲事!”

虽然降了几个调,魏华玉看着还是心疼自己妹妹,“你自己也知道当时都说了啥,音宝儿要不气极,也不会说那话的!”别说陈家没退亲,就算陈家退亲,她也没想过让音宝儿嫁于家!

“而且,我的亲事还需要怎么毁?”魏华音也挑眉,那个什么陈家的未婚夫,那陈维仁的确和魏柔娘不清不楚,魏音姑亲眼看见不止一次,才跳脚发疯,大闹乡里,要毁了魏柔娘的名声,让她抢不成!即便没这事,她又不是魏音姑,也不会要这亲事,定想办法退他!

于文泽想到陈家那边已经找柳家要定亲的信物退亲,一阵泄气无力,“现在亲事还没退,家里人也都不会同意退亲的!陈家欠着情分没还呢!”

当年陈老爷刚跑生意,陪着材料商喝酒,醉倒半路,差点冻死在路边,是柳凤娟把他拉回了镇上。如果不是柳凤娟,天黑透,没人看见没人管,命都没了。又得知她夫家是魏秀才,也算是有功名的,两家就定了亲。

于文杰忍不住刻薄,“再欠情分,就光今儿个的事儿,就能退亲!更不用说先前的事儿!”她骂那魏柔娘,骂的一样尖酸难听,不堪入耳!

于文泽横他一眼,“你再说!”

“是我说的吗?是三婶子说的!全村都知道了!娘还帮着说话,说她没说过那腌臜话!”于文杰怒哼。

“自家人不承认,人家还是说!越说越难听!”刘氏青黑着脸。

魏华音挑起眉,“你们确定我没说过?”

刘氏和于文杰都看着她,还是刘氏先明白过来,“不是说了,你没说过那话!”心里却气怨不已。

“那就咬死!”魏华音说着转身出去。

“音宝儿你干啥去?”魏华玉连忙跟上。

魏华音回她一句,“找于三家!”出了门就朝于三婶子家去。

“音宝儿!?”魏华玉看她那气势架势,像要去找事打架,跑着追上来。

那边于三婶子正听于家这边闹起来要来看热闹再敲打一下,迎头就撞上魏华音出来找她,还没意识到要挨打,呵呵冷嘲热讽,“哎呦!这是气着要走了吗?不是身上挨打的伤还没养好吗?魏家也没人来请呢!”

“音宝儿!”魏华玉口音未落。

魏华音已经一圈打在于三婶子眼上,狠狠捣上去。

眼神一阵巨酸,疼痛,于三婶子惨叫一声就向后倒去。

魏华音抬腿朝她肚子又补一脚,把她踹倒摔在地上,上去按着她,抡起拳头照她最脆弱的鼻子上先打两拳,打的她嗷嗷叫却无法反抗,就朝她两眼招呼,“打死你个阴酸算计的老虔婆!”

☆、第021章:道德婊不来往

“嗷……嗷……”

鼻子和两眼连番被打,于三婶子叫骂都叫骂不出来,只嗷嗷惨叫,死命的挣扎,两手胡乱的捞着,指甲乱抓乱撕,想朝魏华音脸上招呼。

魏华玉有些惊愣,看着魏华音直接按住于三婶子大打出手,又看转眼多少人来看热闹,连忙上来拉她,“音宝儿!音宝儿快别打了!”她就算再可恨,也是文泽的三婶子,是长辈,这又青天白日,邻里村人都看见了,说不过去了!

她上来一拉,魏华音怕打着她,被于三婶子挣脱开,睁开眼使劲儿,伸着手狠狠朝魏华音脸上抓。

魏华音猛地躲开,却没能完全闪过,脸侧被抓到两个血印子。

魏华玉一看,她都已经拉小妹了。她算计秘方不成败人名声,竟然还反手打,忍不住气恨的上去揪一把她的头发,又在她右眼上狠狠多加一拳!

于三婶子嗷嗷叫着谩骂,“啊嗷……你个小贱人……浪荡的小娼妇儿你敢打我……嗷……”

魏华音看她还骂,上去找她鼻子又补一拳。

于三婶子惨嚎一声,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往外出,“打死人了!打死人……救命啊!快来人救命啊!”

虽然知道她平时刻薄爱占便宜,但她也是长了年纪,被魏华音按着痛打,魏华玉还帮忙,有人就忍不住出口阻拦,“就算不是亲长辈,也是上了年纪的长辈,哪是能打的,快别打了!”

“就是啊!女儿家家的,本来名声就不好,快别打了!”

有人嘲笑的接话道,“别人说个女儿家家,那是真的!这个说不过去吧!?谁家女儿这个样子的!?”

“那话简直连个男人都说不出来!小小年纪,又不是窑姐儿妓女,竟然也说得出来!”

“唉!也是因为从小没娘,又不服后娘教导!”

一句比一句狠,让魏华玉脸色青紫发白,猛地站起来,指着于三婶子,“你们知道个狗屁!我家音宝儿想出来的石凉粉,她想要秘方我没给!她又到家里找我婆婆和小叔子算计骗他们,被音宝儿拆穿了,就记恨我妹妹,败坏名声!”

那边于文泽和刘氏都跑出来。

看着已经打成这个样,围着的人眼神都这个样,仿佛他们家也和魏华音一样不堪腌臜下流了,刘氏脸色发青,“音姑平常有点不懂事,也没有说过那话!他三婶子要不成我家秘方就诬赖人!”

帮说话,还不往说魏华音平常就不懂事儿。

于文泽看向于三婶子,上来把她拉起来,“三婶子!你这次也太不对了!要损阴德了!哪能因为要不到别人秘方就这样侮辱一个女儿家!?”

于三婶子甩开他,就不起来,“打死我了!哎呦!不能活了!快来人救命啊!”

一边哭喊着,一边摸着鼻子出的血,“哎呀!不得了了!见血了!我不能活了!救命!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啊!”

于文泽脸色难看,站起身看了看,见于文杰也出来站在外面,“二郎!你去叫武发来!”

于文杰也不想被人看着指点,转身就去了。

听叫她儿子过来,于三婶子顿了顿,继续哭闹不起来。

邻里村人也不少帮着说话,让送医治,“这下手这么重,真把人打出事儿来了,可是要坐牢砍头的!”

这些人,根本没看没想于三婶子要石凉粉秘方的事。或者是知道,但和魏华音一比,选择性无视,就指责鄙薄魏华音。

赵槐花挤出来,一看情况也惊了下,不过张嘴就帮着说话,“才石凉粉刚做的时候,玉姑给她家送去尝鲜儿,就跑过去要秘方!弄了一顿了!再眼热也不能不择手段啊!这当个长辈,也得讲规矩颜面啊!”

于三婶子眯着眼,恨怒的刮她一眼,继续哭着起不来了,不能活了。

那边于武发跑过来,人高马大的挤进来,沉着脸,一看于三婶子在个地上躺着闹事,神色更加难看,“娘!你又干啥?净干些丢人现眼的事,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给我起来!”

于三婶子蹦跶的厉害,生了三个闺女,就这一个儿子,还要取个厉害不和同宗一样的名字,叫武发。

结果于武发真的越长越人高马大,但脾气也大,讲一把子义气,还尤其好脸面,每每于三婶子说啥干啥都训一顿。也就他能制住于三婶子。

“儿啊!我快被她们打死了啊!儿!娘被打死了!哎呦!疼死我了!不能活了!快救娘啊!”于三婶子哭着,摸着手上的血叫他。

于武发怒沉着脸,脸色越发难看,“你自己闹的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还不给我起来回家去!你要不会也行,以后都不用去我那!直接分家!”

他是后来盖的新院子,砖墙瓦房。

老院窄,又被于三婶子卖了半片,就剩几间土胚房,还漏雨。

于三婶子知道儿子干得出来,“你没看见我快被打死了!你没看见我一脸一身的血啊!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你不顾自己亲娘,你胳膊肘往外拐啊!你气死我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你不起来走是吧?好!我走!”于武发转身就走,她闹的媳妇儿流产,以为改脾气了,还这样!

于三婶子怕儿子也有这个原因,看他真要走,急忙喊住他,“武发你别走!你真不管娘了啊!?”

于武发皱着眉停下来。

于三婶子斜着眼,不善的斜着魏华音和魏华玉,“打我打成这样,要我不追究也行,给我拿二两银子诊费药钱!”

赵槐花立马瞪眼,“二两银子!?三婶子你这段数越来越高了啊!?”

这话一说,于武发脸上都要滴出水来了。

魏华音冷笑道,“这个想法不够美,我给你换成金子吧!你只要吞下去,就是你的了!”

人群嗡嗡说起,“金子吞了要死人的!”

“这小小年纪果然恶毒的很!逼人家死!”

魏华音扭头过去,看着说话的妇人,“你也挺恶毒的,她要不到我秘方,就毁人名声,勒索银子,我只一句话,就被你骂!”

那妇人顿时脸色难看,闪过恼意,“你不恶毒能把人打的满脸血,一脸伤!?”

看有人帮着说话,于三婶子气焰又高起来,“不能活了!这就要害死我了!”

魏华音拉住要呛声的魏华玉,“大姐记住!以后这种道德婊,不来往!”

☆、第022章:吃了这个大亏

“啥是道德……婊?”赵槐花忍不住好奇问。

为官的乡里村人也都同样疑惑。

魏华音抿唇一笑,“事不关己,站在道德线上咬人!一旦事关己身,就哭天抢地!如果反过来自己做了的事,就选择性遗忘!”

赵槐花噗嗤一笑,“还真像!”这王水花可不就是这样!

“自己烂到不行,还骂人,长这死肥丑,老鳏夫也不要!”王水花涨红着脸,气恨的叫骂一声。

魏华玉挣开魏华音,怒指着上去,“你骂谁?”

“大家都在骂,你们不知道骂的谁!?”王水花看她眼神吃人,拉了大家一块下水。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儿!不想被揭穿,立马给我滚!再说一句,你试试!”魏华玉怒愤的直接指住她的脸。

王水花脸色一变,“我干啥事儿了?我可没有毁妹妹的名声,嘴巴腌臜下流,净是淫荡话!”

魏华玉恨怒上去要打她,“你才腌臜!我看你想被休了!”

“你还敢打我!?不得了!我好人不跟贱人斗!”王水花说骂着,转身挤出人群灰溜溜跑了。

有人忍不住就打听,“玉姑说的啥意思啊?王水花怕被休,是干了啥啊?”

魏华玉的为人品行,附近乡里都还是知道的。

不过魏华玉没说出来,而是冷冷看着于三婶子,“她那是要脸!三婶子连她都不如?”

这话说的难听,于武发上来拽起于三婶子,生拉硬拽,把她弄走,“再给我丢人现眼!”

“我疼!哎呀!疼死我了!别拽!打死我了!又流血了!”于三婶子挣不脱,一路叫嚷,又骂魏华音,“你个恶毒的小娼妇,你给我等着!”

于文泽沉沉暗叹口气,“玉姑!音姑!回家吧!”

赵槐花也拉着,“音姑脸上还有血呢!快回去看看!”

魏华玉忙拉着魏华音回去。

刘氏走的慢,又跟人说道找补,“听文泽和玉姑一上午卖掉两桶石凉粉,就不得了,又跑过去要方子,唉!都不知道这是咋摊上……唉!”

邻里也有不少跟她往来交好的,就上来劝她,“别跟她一般见识,那是个啥人,谁还不知道!挨一顿打也算教训了!”

刘氏又叹口气,“谁也没办法!”

“你大儿媳妇那娘家妹妹挺有办法的!于三婆子没占上啥好处,还吃了这个大亏!”

几个人忍不住说笑。

又说起石凉粉,改天要尝尝,问卖了多少钱的,咋想出来的。

刘氏不想给魏华音脸上贴金,就说,“石花籽试了几回试成的!本钱花了一大笔,才刚刚见着卖,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本儿呢!当家的说让他们年轻人去试试,试不好,以后也踏实下来干事儿侍弄菜园!”

“于嫂子还真是谦虚!”

“可不是!”几个人笑着恭维她两句。

回到家的魏华玉,拉着魏华音进屋就要看她的伤,“我给你看看裂开没!”

“都长住了,哪又会裂开!”魏华音不让看,她动作大,拉扯到,肯定裂开了,不过伤处结痂,不会再流血了。

魏华玉非要看,拉了她后背衣裳,看结痂裂开,露出里面粉色发红的嫩肉,吸了吸气,心疼的不行,“该换药了,明儿个一早就带你去换药!”

魏华音不可置否,她自己去还能到处看一下,了解一下这附近情况。而且快到柳凤娟忌日了,她还有点事要做。

晚饭魏华玉把一斤多肉都切完炒了,又蒸了个鸡蛋。

于成仓听卖钱了,也没说啥。

刘氏却堵的胸口疼。

晚饭后,于文杰忍不住问,“嫂子!今儿个赚了多少钱?都没数!”

“我数的,三百七十六文钱。去掉两个鸡腿钱,二十肉钱,给你五文,离大姐投的本钱还差三两半!”魏华音声音幽淡。

于文杰顿时有些羞恼,说的像是都成私房了!还说给他的那五文钱,她后来又吃个鸡腿,还割肉了!

刘氏也眼神闪了下,“给二郎了五文钱?”

“头一天,眼见到石凉粉卖钱了,音宝儿之前说的能赚十几两也不是问题。给了几文钱买零嘴!”魏华玉解释。

魏华音垂着眼,伸筷子夹了片肉。不知道是不是这魏音姑体质原因,她想吃肉,还想吃糖,想喝糖水!觉的有点不太对劲儿,别人肚子缺油水,魏音姑并不缺油水!

刘氏看着她筷子频频伸向炒肉,就皮笑肉不笑的问,“给音姑了几文啊?也给她几文买零嘴吧!”

“音宝儿没要,回头换药抓药还得用钱呢!”魏华玉说着,又看看于成仓,“公公!婆婆!这秘方音宝儿教的,也是肯定了能赚钱的。我想给她分一份,也算买下秘方的钱了!”

刘氏脸上的假笑顿时僵住了,“分一份?那你是打算好了分多少?”

“除去本钱一百文钱分二十!”魏华音抬头道。她眼前缺钱,手里一点本钱没有,太多事都做不成。

“这还没挣到钱呢,就说分!”于文杰撇嘴阴阳怪气。

于文泽横他一眼,“爹!娘!秘方是音姑梦见了去世的岳母端给她吃想出来的,岳母只怕也是不放心音姑。她也大了,嫁妆该准备出来了,不能手里没一点压箱底的!”

“你们还准备给她拿压箱底!?”刘氏笑的难看。

魏华玉解释,“是音宝儿不要,正好这石凉粉音宝儿教的,就分她一点钱,也算给她攒一点私房!”

于成仓点头,“东西是音姑教的,分她一份也应当!”

没多说旁的。

刘氏忍不住问起,“那你姥姥家做鸭蛋还做啥皮蛋的,也给音姑分一份?”

“这个我还不知道。不过姥姥家也不会亏着音宝儿的!”魏华玉没跟王柳氏说分份儿的事儿。

刘氏呵呵呵,“哦!那你想分,就分呗!”

“婆婆放心!我只用自己陪嫁的,不那家里的钱去做!我知道家里也不宽裕,还得给二郎娶媳妇儿呢!”魏华玉说下话,表心意不拿家里的钱,没都拉婆家东西补贴娘家妹妹!

但这话,却让刘氏堵的胸口更疼了。

☆、第023章:恶意的气死刘氏

之前于成仓让刘氏给魏华玉拿点钱帮衬,她就不拿,这会魏华玉直接说分魏华音一份,又拿只用陪嫁不用婆家钱的话,一下子把刘氏的话全堵上了。

于文泽察觉出了当娘的不高兴,笑着道,“这秘方音姑要是拿去卖,少说十几两银子呢!”

看话越说越要不好,于成仓点头拍板,“那就这样吧!既然能卖钱,就好好干!”

魏华玉笑着应声,“先看这个夏天能卖多少钱!”要是能卖个十几两,她的陪嫁补回来,就能多给音宝儿准备些陪嫁压箱底傍身!

从头到尾,也没说陪嫁的钱够了之后会把钱交到她这来的话,刘氏心里梗阻不行,脸色也难看不已。

魏华音不动声色的瞥了她两眼,晚上点了油灯,坐在灯前继续扒拉之前所有能用上赚到钱的法子。

魏华玉过来,有些犹豫道,“音宝儿!我看婆婆她脸色难看的不行,碗筷帕子都要摔起来了!我还是跟她说了后面赚的钱会都交给她吧!”

“不必!否则她会觉的你才想起来,你不想交,你看她脸色不好才不情不愿的说要交给她。既然之前没说,大姐就先不要说,把你的陪嫁私房和姥姥给的银子都留足,再赚的再交她!也好叫她知道,大姐没她想的那么奸恶不好,让她以后彻底对大姐放心,也改观!否则婆媳矛盾只会越来越多!”而且,魏华音也恶意的想看刘氏这段时间气死的样子。

魏华玉叹口气,“那这段时间我婆婆只怕都没好脸色了。”她也知道把音宝儿接家里她心里强烈反对,只不过她没商量就把人带回家了。

“大姐就忍住!为了你自己的以后,也是为了我!”魏华音抬头说她。

一说为了她,魏华玉就坚定起来,“嗯!大姐知道!大姐听你的!”要是还在,亲自带着音宝儿教导,她也不会浑噩那么多年,肯定比现在聪明比现在更好!

刘氏心里搁着事儿,几厢压堵,几乎一夜没睡。

一早魏华玉起来做饭,也准备今儿个卖的石凉粉,于文泽赶紧去地里干活儿,上午才好帮着出摊儿。

刘氏想了一夜,也想出了法子对付魏华玉,“家里的活计总需要人干,你和文泽一下抽掉俩人,也耽误不少!以后我跟你出摊儿,让文泽跟你公爹下田!”她要一块出摊儿,直接收了钱,也不会再都收她自己腰包,不交家里了!

魏华玉看她果然这么提出来,不仅觉的小妹变的厉害连这都料到了,直接笑着道,“刚插了秧,菜苗也都种上了,地里也没啥重活儿,婆婆就歇歇吧!出摊儿来回搬重物,我不好搬动,婆婆怕更搬不动,就让当家的干吧!”

她都说自己搬不动,刘氏头上青筋冒了冒,“就那点东西,还有啥搬不动的!”

“婆婆搬个试试?很沉的!”魏华玉指着成大桶刚做上的石凉粉。

刘氏还就非得试试,结果木桶就沉,桶又大,装满了石凉粉可比一桶水要沉得多,她也能提起来,却也仅仅提起一下。

看她脸色难看的放弃,魏华音微微勾起嘴角挂了分冷笑,准备自己去顾家村换药。

结果王柳氏和柳大郎过来接她,“音姑的伤也好点了,到小柳庄去养着吧!正好你娘忌日,再直接回去也比玉姑带着她送回去好!”

魏华音听了就应声,“行!”

魏华玉想了下,也应了声,又给她拿着钱,“我先把这几天分你的钱给你拿着用。”

刘氏看着就呵呵的跟王柳氏道,“家里刚卖了一天石凉粉,倒是也见着钱了。就是本钱还差好些,我们家文泽和玉姑商量,给音姑除了本钱一百文钱分二十!”

王柳氏一听这话,就听出她的不满憋烦和不甘,跟她显摆,也提醒她,于家都分了一份钱,柳家也不能占便宜!

她笑起来,“当初可不就是因为都说你们两口子最是和善,再找不到这么明事理的公公婆婆,才放心的把玉姑嫁过来!音姑在这几天也是打扰你们,给你们添麻烦了!石凉粉啊,我看既然好卖,也是你们对音姑好,音姑知恩图报,回报你们呢!”

一对手,刘氏就知道王柳氏不好拿捏对付的,看她这话说的,先给她戴高帽子,又说回报的,也只得笑呵呵道,“音姑是真的好了呢!不仅跟她大姐好,也是懂的孝顺了!她姥姥以后说不定享音姑的福呢!”

王柳氏笑起来,却没多接她的话,把几个鸭蛋搁下,就接了魏华音走。

魏华音给魏华玉使眼色,让她坚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