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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梨嗤了声,上来不屑的狠狠扯下魏华音的盖头,盖头挂的魏华音头上金钗银步摇哗啦啦响,头发差点松散,簪子差点掉下。

魏华音猛地睁开眼,目光冷戾,“滚出去!”

“叫我滚出去?你怕是不知道我是谁!这是白家!是我家!可不是你个丑肥猪的地方!”白玉梨刻薄怒狠瞪着她。

“这里是白家,这个屋是我的屋!我说滚出去!”魏华音冷声道。

白玉梨羞恼恨怒,“你休想!这是二哥哥的屋!你休想二哥哥娶了你个死肥猪,还跟你圆房!大伯娘昨儿个就说了,绝不会跟你圆房!今晚二哥哥跟我哥睡一屋!”

魏华音看着她目露嘲讽。

刘玉娇看着屋里也没有准备交杯酒,也没准备水,只有两个红蜡烛烧着,想找个羞辱的东西都没有。

白玉梨眼神也落在她的嫁衣上,一脸审问,“这嫁衣你说,是二哥哥买给你的?”

魏华音收回目光,头发她不会绾,只能按着一点路数把簪子扶正,步摇插好。散出来的头发也只能散着收不进去了。

“我问你话,你听见没有?”白玉梨喝问。以为魏华音很好欺负,又死皮赖脸,用手段嫁进白家来,就得在白家做孙子!家里没有一个人看得上她!看她是个人!可以虽然欺辱喝骂!

刘玉娇端来一支喜烛,心里嫉妒道,“我看这嫁衣光料子都不便宜!这做工更不便宜!没有个好几两银子也买不来!”

白玉梨心里一阵记恨,拿起火苗旺盛的喜烛就往魏华音嫁衣裙摆上扔。

魏华音看刘玉娇拿喜烛过来就有警惕,人的恶意释放出来,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喜烛扔过来,她直接挥起胳膊,手猛地一个反拍。

喜烛直接朝着白玉梨身上飞过来。她惊的叫了声,急忙躲开,伸手乱拍。

拍过两次的喜烛摔落地上,火苗微弱,却转瞬间又燃烧起来。

白玉梨怒指着魏华音,“你个丑猪竟然敢烧我?!”

“没想到魏家沟里的说的都是真的!果然是一副丑恶嘴脸!这家里玉莹姐姐嫁出去了,就剩玉梨一个女孩儿,可是掌上明珠!你竟然敢烧玉梨!”刘玉娇立马在一旁训斥挑拨。

白玉梨怒火大,尤其是看魏华音完全没有点头哈腰道歉的意思,还一脸冷寒以为自己多高贵的样子,忍不住就抬手照她脸上甩。

魏华音没吭声,只是拿出她在被打劫之后一直随身带的小匕首,抵在她脖子上。

白玉梨的耳巴子没有甩下来,看着脖子间的竟然是刀子,惊骂,“你吓唬谁?你竟然敢拿刀子?!你先干啥?”

刘玉娇也惊叫一声,看魏华音刀子从脖子抵到白玉梨脸上了,连忙后退好几步。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让你偿命!”白玉梨凶怒的喊话,眼神闪着,心里已经害怕起来。这个丑猪恶毒的很,真要嫉妒她,给她脸上划一刀子,她就毁容了!

“我说,滚出去!”魏华音冷冷开口。

看她目光幽戾瘆人,白玉梨挪开两步,连忙后退,指着她,“你休想在白家好过!”

两人愤愤的出了新房。

魏华音收回匕首,重新坐在床上,漫无目的的把玩着手里的小匕首,目光幽远的望着躺在地上依然燃的火旺的大红蜡烛。

没有人过来新房,不掀盖头,也没热闹瞧,更没人说来陪陪。只有外面的热闹声传过来。

因为白家席面好,众人倒是吃的都心满意足,又看够了笑话,各自散去了。

白玉染高兴,也喝了些,喝的微醺回新房。

“二郎!”李氏叫他,把他拉住,低声又告诉他一遍,“你先跟三郎挤一挤,等回了门,事情了了,你再回你屋,让她腾出来!”

“腾出来?腾哪去?整个白家所有屋子都住的有人,只有后院杂物房和柴房没住人!娘!你不会是想让我娘子腾出来搬去柴房吧?”白玉染整张脸都沉了下来。

李氏脸色微僵,“二郎......”

“娘!华音是我娶进门的娘子!是我妻子!别人欺辱她,我会报复!你若欺辱她,我也不会任由你欺辱!”白玉染认真的跟她陈述。

李氏又气又恼,“你......你是疯魔了!”

“如果娘看不惯我们夫妻,我们可以搬出去!华音是有院子的,她也不会介意我跟她住!我自己也能挣下家产!”白玉染直接告诉她。

李氏惊愣的看着他,不敢置信。

白玉染皱着眉回了新房。

白玉梨又上来拦他,“二哥哥!我看那个丑肥猪拿了刀子,还让我滚出来!你不是说好了,今儿个跟我哥一块睡的吗!?”

兄妹两世,白玉染清楚她是个啥样的人,听她说这话,顿时知道不好,快步赶回屋。

进屋就见,红烛只剩一个,另一个躺倒在地上,一片血红的蜡油,灯芯浸在蜡油里,似明似灭。大红喜床上,她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盖头已经被掀开了,发丝有些散乱出来,簪子步摇也歪着,飘忽的烛光照在她脸上,神情冷漠,目光幽远,手里把玩一把小匕首。

就坐在他的床上,这一瞬间,白玉染有种她坐在另一个世界般遥远不可及,心里猛地一慌,“华音?”

魏华音捏住小匕首,抬眸望着他,目光淡冷。

这个眼神,让白玉染心里又慌又怕,快步上去,不管不顾的抱住她,紧紧抱住她。

魏华音全身一僵,拧起眉头,冷声道,“放开!”

白玉染不放,怎么能放!他重活一世,抢占先机,用尽手段才把她娶回来!两臂膀收紧,“华音!对不起!是我没有留下陪着你,让她们欺负你!”

“你放开!”魏华音伸手推他,却发现他力气更大,勒的她难以喘气。

“不放!我不放!”白玉染拒绝,紧紧抱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魏华音黑着一张脸,暗自磨牙,“你勒的我疼!”

听她喊疼,白玉染忙松了劲儿,却没有松开她。

魏华音借着力,直接把他推开,抬头就见他两眼微红,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刻进骨血里!?

“对不起,华音!以后我都跟着你,你去哪,我去哪!我去哪,带着你!绝不让人欺辱你!”白玉染把簪子和步摇给她扶正,散乱的发丝也绕进去。

外面白玉梨跟过来叫他,就听见这话,气的小脸发青,“二哥哥!?”

听到她的声音,白玉染拿起盖头,重新给魏华音盖上,“刚才那次不算!等我来揭才算!”

魏华音皱着眉,没有阻止他。

白玉染转身来到门口,厉眼看着白玉梨,“进来道歉!”

“我凭啥给她道歉!?是她拿刀子冲着我!”白玉梨尖声道。

“盖头,你拽的!喜烛,你扔的!要不是你出言不逊,想要上手,华音只会告诉你,滚出去!”白玉染只消一眼,就知道事情整个经过是怎样的。

白玉梨看他一下子全说中,有些难以接受,“你竟然帮着那个丑肥猪说话?把错都推到我头上?!”

那边李氏和二房,三房的人听着声音也纷纷赶过来。

丁氏上来,“干啥了?玉梨!”

白玉梨转头就告状,“那个丑肥猪拿个刀子,我和玉娇进去看她,她让我滚,拿刀子抵着我脖子!抵着我的脸!”

丁氏拧眉,“咋还拿刀子?这是想干啥?刚进门第一天就想杀小姑子!?”

白方氏阴着脸过来,直接冷声吩咐,“叫她出来!”

☆、第125章:亲一下怎么了(一更)

白玉染看着她阴沉严厉的样子,其他人不是冷眼等看热闹,就是怒愤,冷声问,“你们是都相信白玉梨说的话?认为是我娘子的错?”

“她一个新嫁娘,拿着刀子过来,还抵着小姑子的脖子,抵着脸,就是她不对!那么一个东西你还维护她?”丁氏搂着闺女,怒着脸叱责,满是瞧不上。

白玉染指着白玉梨,“问问她干了啥?再跟我这些!”

白玉梨有些心虚,但更多的是觉的魏华音那种肥瘦恶心死皮赖脸要嫁俊俏男人的下贱货,活该被打骂践踏!但这话她却不敢对着家里那么多人说出来。

“咋不说出来?是没脸说,还是不承认?”白玉染目光怒冷,盯着她喝问。

白玉梨绷着小脸,强辩道,“不是我!”

“盖头谁拽的?喜烛谁拿扔的?你自己说了什么话?谁让你做的这些?你哪来的资格?”白玉染冷喝。

丁氏看他这样,张嘴就想回嘴,就见他两眼怒戾瘆人,猛地想到他中邪的事,那个鬼还迷着他,那个鬼东西还看着呢!?

“这些不可能是玉梨做的!你说掀盖头,玉梨小孩子家的,好奇也是有得!”说着把白玉梨往怀里搂,想藏着她。

白玉染却不放过,“我说道歉,是给你脸!道歉!!”

他竟然为了一个肥丑恶心的丑猪训斥她,还不放过她,白玉梨忍不住憋红了眼哭起来,“呜呜呜——”

李氏以为她吓着了,上前两步,制止他,“二郎!玉梨还小,也没做错啥!”

“那样还没错,准备把她惯成废物?”白玉染毫不客气道,“那娘把我当啥?把我妻子当啥?”

李氏说不出话,儿子当然是她疼爱的小儿子。可魏音姑就是个赖上来的。

白承祖脸色黑沉的站在远处喝喊,“玉梨!道歉!”

这会的白玉染,在他眼里不光是白玉染,他中了邪,有那个柳凤娟的鬼魂在。这话不是被他说的,是被柳凤娟质疑嘲讽白家的教养!

白玉梨听这话哭的更狠了,“根本就不怪我!”

“一点规矩没有,让人看笑话!还没有错?!”白承祖喝道。

看一向好脾气的公公都发货了,丁氏也怕柳凤娟的阴魂缠上自己闺女,哄着话道,“玉梨!你就道一句歉!听话!”给她使眼色。

白玉梨看她吓唬的眼色,也想到白玉染中邪的事儿,心里害怕起来。她就说二哥哥不可能那么阴戾的眼神看她,肯定是那个死肥猪的娘,那个阴魂不散的缠着二哥哥!

似是证明一样,看了看白玉染的眼神,沉冷漆黑,抿着嘴忙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玉梨还小,就是好奇这二郎媳妇儿到底是个啥样儿的!她知道错了,也道歉了!”丁氏说着,推着闺女快速回屋,然后不再多管。

赵氏也圆场,“二郎啊!我看你盖头又盖上了,赶紧回屋去揭盖头吧!还有交杯酒要喝呢!今儿个可是你们成亲的大喜日子,还要洞房花烛呢!小孩子不懂事儿的小过失,就算了吧!是吧!婆婆?”说完还寻求白方氏的认同。

白方氏刚才就想叫魏华音出来训斥一顿,这会看这样,也不想闹大了,“不要再闹了!这才第一天呢!”说着话,眼神却是斜着房门,说给魏华音听的。

说完让大家都散了,该干啥干啥去!

李氏只能两眼含泪的看着小儿子,让他进了新房。

白玉莹拉着她回房劝解。那个肥丑样子,让自己哥哥去和她洞房......也是恶心的不行。可现在她们惹不起,只能为了二哥哥的性命,忍下来。

白玉染也不想在今儿个大喜日子里闹的不好看,端了酒菜进屋。

那边白四郎还不愿意,那是给他留的几碗好菜,都是干干净净的。桌上端出去早被人吃光,剩下的都是泔水。

不过赵氏拉着他,没让他去找事儿。

白玉染把酒菜摆在桌上,目光凝望着安坐床上的大红身影,拿着秤杆过去把盖头挑开。

红烛的光照在她淡漠的脸上,白玉染心里被愧意填满,“华音!对不起!”

“三个月!”魏华音冷声道。

白玉染一下子明白,她只给他三个月,不,或许更短,她就会走,离开白家,离开他!心里慌怕骤起,又忍不住自恨。是他不择手段娶她回来,却是让她陷进屈辱厄难的生活里。

他没有说话,固执的握住她的手,收紧。

魏华音体会不了他的情感,只冷心冷情,定下三月之期,如果柳凤娟不再缠着他,或者是柳凤娟能看明白,她在白家会过上什么样的生活,放弃再找白玉染的事!

她真的很不会挑女婿!却在死后都不甘安息,非要给女儿绑一个女婿不可!

“我们分家好不好?”白玉染商量她。他知道,她不喜跟人一块生活,更不喜麻烦事儿。

魏华音抬眼看他,没有应他,而是催促,“喝合卺酒吧!”赶紧把流程走完,她折腾一天,也好休息。

她对他根本没有报半点希望!白玉染心疼,忍不住抱住她,贴在她耳边,“我不会让你跟我和离的!”

魏华音推开他,冷声道,“约法三章!你最好不要触碰到我,否则我的刀子不长眼!”

白玉染幽幽的看着她,“那你扎我吧!”

魏华音面冷。

白玉染突然低头在她额头上偷吻一口,快速离开,眼含笑意的看着她。

突然被亲了的魏华音,迅速脸色发青,目光冷厉。

“别说话!合卺酒!”白玉染转身倒了酒端过来。

若不是看着柳凤娟可能就在,魏华音真会泼他脸上,阴着脸端过酒杯。

白玉染端着另一杯酒,和她胳膊环绕,看她已经完成任务般把酒倒进嘴里,也赶紧把酒喝掉。从怀里拿出一颗喜糖赶紧塞她嘴里,“快吃掉!沾沾糖就不辣了!”

酒是米酒,度数不算高,只有一杯,魏华音还算能接受,却被他塞进嘴里一颗糖,忍不住皱起眉头。

那糖入口即化,带着玫瑰香味儿,是县城卖最贵的玫瑰汁糖。

看她没有嫌弃,白玉染笑着把一整包都拿出来给她,“等吃完,我再个你买!”她喜欢吃糖,只是这个时候怕胖。可她是中毒,只要解毒,就会恢复身体!

在魏华音看来,他这就是疼小孩子的一种,很像当娘的给自己孩子买糖,一脸慈爱的看她吃的欢喜。

白玉染拉她起来,“来吃饭!”

只有早上吃了一碗饺子的魏华音,一天下来,早已经饿了,看着饭菜都那么油腻,忍不住皱了皱眉,不过有一碗饺子,也没多想,端起来,拿着筷子就夹起一个放进嘴里咬。

白玉染笑着问,“生不生?”

刚咬一口,魏华音皱起眉,“生的......”说完反应过来,在她为数不多的影视里想到新嫁娘会给吃半生的饺子,问她生不生。要回答是生的,寓意生子。

她满脸一片僵黑。

白玉染满眼笑意流转,端过饺子碗放一边,拿了另外一碗给她。

魏华音黑着脸,揪着菜,把一小碗饺子吃完。

白玉染把碗筷收出去,又打了水来给她洗漱,“要不要去茅房?我带你过去!”

魏华音点了点头,跟他出去。

各屋里还亮着灯,都还没有睡。看两人出来,纷纷看过来。

白玉染把魏华音带到茅房外面,走开几步在外面等着。

魏华音以为他走了,方便完出来,就见他在旁边等着,脸色又是一僵。

“走吧!回屋!”白玉染上来拉她。

“放手!”魏华音低喝,甩开他的手。

白玉染气鼓得瞪着她的背影,跟在她后面回屋。

魏华音回屋把凳子靠墙放在两边,把立柜的两扇柜门卸掉,准备搭个床。

白玉染察觉她的意图,上来拉住她,“你要是敢分床睡,我现在就去岳母坟头去住!”

魏华音扭头盯着他,“你的床太小,睡不下我!”

他那床,最多只有一米二。

白玉染拉着她不松手,强调,“我睡的地少!”

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幽深的眸光闪着偏执的光芒,魏华音默然,妥协,“松手!”

白玉染不放心,就不松。

“你睡里面!”魏华音冷声道。

“你睡里面!”白玉染知道她想的啥,不同意。不然他会把她挤掉下床!等分家,他就打一个大床,让她竖着睡,横着睡都行!

魏华音气的愤愤不已,洗漱完,回到里面换下嫁衣,穿上平常居家穿的衣裳。

白玉染等着她睡到床上,赶紧把外衫脱下,全身只留贴身的大红亵衣,迅速把自己放平在床上。

极少和人同床的魏华音非常不习惯,何况身边睡的又是个男子,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外加一个古代陌生男子,天也燥热,大红喜烛还烧着,照的屋里有光,让她极为不习惯。

“华音!”白玉染低声叫她。

魏华音不理他,面朝里面,闭着眼。

不时一阵微风吹来,驱散不少热意。

白玉染在一旁给她打扇,听着她呼吸渐渐平息下来,满眼宠溺。

只是让他这么给她打扇,魏华音也不习惯,“不用扇了!”

白玉染没听。

魏华音说了两次,见他还扇,转过身看他。就见他靠躺在外面,满眼宠溺带着轻笑,手上执意的给她打着扇,活像一个哄孩子睡觉的娘,她心里一窒,脸色变了几变,“你别扇了!睡不着!”

“一会就能睡着了!”白玉染继续给她打扇。

魏华音迷迷糊糊睡过去。

白玉染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凉凉的,已经不热了,停下了动作。

房门外,白四郎还等着偷听洞房,几房人也都等着这个消息,也防止闹出啥事儿来。

大房几人的心情就仿佛送了儿子给猪糟蹋了。

结果等到半夜也没有动静。

白四郎撇了撇嘴,“都没有听见动静,也没听见摇床,肯定是没洞房的!你们也不用哭了!”说着看向李氏和白玉莹。

赵氏也说,“那魏音姑都还没有十五,没洞房也可能的!而且能嫁进来就不错了,这是想一步步来呢!”

李氏忙不迭的点头,估计二郎也有一点清醒的,所以才没有洞房,松了口气。

却不知道,白玉染比谁都想洞房,不过他也知道,用了手段娶她进门已经卑鄙,还拖她陷入厄难的生活里,已经愧疚心疼。若是再强硬圆房,她肯定不同意。圆房的事他会尊重音宝儿,但和离绝对不行!

魏华音心里决定好,就没再压力,虽然睡的不舒服,但折腾了大长一天,还是睡着了。

夜色过去,天明到来。

李氏一夜没合眼,就等着成完亲了,柳凤娟该走了!该让他们家安生了!这一觉睡醒,小儿子也该清醒了!

所以她天不亮就穿戴起来,在白玉染门口望了又望,想要叫他,又怕柳凤娟的阴魂还没有走,等在门外,等着白玉染起来。

生物钟让白玉染早早醒过来,看着侧身朝他这边的魏华音,两人脸对脸,呼吸交缠,她浅粉的唇微微抿着,秀眉微蹙,似是睡的不舒服,像极了撒娇。他压下心悸,忍不住凑近,微微屏主呼吸,贴上她的粉唇。

魏华音就在这时睁开眼,一眼看到放大的俊脸,还有唇上的柔软,愣了下,惊的睁大眼。猛地朝他出手,同时出脚。

白玉染以为她没有醒,偷亲一下不会被发现,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抓个正着,愣神之际,被她猛推踹下床,直接摔在地上,还滚了一圈。

他迅速的收住身子,坐在地上,控诉的看着她,“华音......”

魏华音坐在床上,冷眸盯着地上的他,“我警告过你!”

“我是你相公!是你夫君!都没有圆房,亲一下怎么了?”白玉染幽怨的控诉,眼巴巴的看着她。

让门外一直等着,听到动静赶紧上来的李氏听见这话,顿时如遭雷击,两眼一阵发黑:她的儿啊!!

绝望的心态下,李氏有些跌跌撞撞的走到院子里。

白方氏也起来了,看她从西次间那边过来,脸色灰败一脸绝望,拧起眉,沉声问,“出啥事儿了?他们圆房了?”

李氏说不出话来,两行泪突突落下来。

白方氏见她这样,阴着脸快步走到西次间,砰砰砰拍门,“二郎!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