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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染把吃的给她准备好,又叮嘱了一遍,临走把大门锁上了。

看他过来,就一个人,没有跟着魏华音,李氏有些忐忑不安的看了眼白方氏。

白方氏瞪她一眼,心里暗骂一声没出息,“少说话!”

白承祖神色正常,“走吧!”

车已经装好了,白老大赶牛车。

白玉染也坐上车。

“早去早回啊!”白方氏在后面喊。

“知道了!”白承祖应一声。

等他们一走,李氏提着的一口气才敢松懈下来,“婆婆!你说,二郎进了寺庙,会咋样啊?那个柳凤娟,他不会伤到二郎吧?”

“瞎担心个啥!那寺庙里佛光普照,又有那么多高僧,任何邪祟见了都不敢再灰飞烟灭的!”白方氏横她一眼。

李氏担忧的点点头。

李红莲忍不住问,“真的能灰飞烟灭吗?不是说那柳凤娟都成厉鬼了,道行很高,要是压不住她,到时候来家里闹,我怀着身孕,可受不住的!”

“对啊!红莲还怀着身孕,这可是不好!”李氏也担心起肚子里的孙儿来。

白方氏眼神挑剔不善的看着李红莲,心里知道她是想躲懒,这些日子在家里干了点小伙儿,就腰酸肚子疼的!

想了想,柳凤娟的鬼魂也的确厉害,“那你就回娘家住几天吧!”

李红莲一喜,“好!奶奶!我今儿个就先回娘家!别回头那厉鬼找回来,看我大肚子先找上我!”

李氏给她准备了礼,送她稍坐上牛车。

李红莲回到娘家,怀着身孕,又是白家第一个四代老大,爹娘都盼着她生个儿子,啥都不让干,终于又过上了饭来伸手的日子。

白玉染跟着白承祖和白老大把烟叶卖掉了,看他们不是回家的路,而是通向了城外的佛光寺,脸色一片黑沉,“爹!爷爷!你们这是要干啥?把我送到寺庙去驱邪捉鬼?”

“就是去拜拜!”白老大神色紧张不自在。

白承祖轻咳一声,“就是去求个平安,没啥!”

白玉染直接跳下牛车。

“哎!?二郎!你......”白老大急忙停住牛车。

白承祖也怒了,“二郎!”

“你们把我骗出来,就是为了这个!爹!爷爷!我告诉过你们,我没有中邪!更没有什么邪祟!”白玉染怒道。

“二郎!就去一趟,要是没事儿......家里也好放心啊!现在这样天天提心吊胆,担心你会出啥事儿!你让爹娘,爷爷奶奶缓口气行不?算是爹求你了!”白老大过来拉住他。

看着两人苍老担忧的脸,白玉染心里一软,“如果我进去了没有事,你们以后不要再提这个事!也不要再干涉我和华音!”

“好好好!”白老大眼眶都红了。

祖孙三个人到了寺庙,因为之前白承祖就找了寺庙的方丈,慧悟大师。

因为说有邪祟上身,迷惑了自家孙子,更是闹的家宅不宁,慧悟大师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约好了让他们今儿个把人带来。

“慧悟大师!”白承祖和白老大见了人都上去见礼。

白玉染眸光微眯,上一世只怕就是他算出音宝儿来历不凡,让那个人渣欺骗音宝儿,害的音宝儿丢掉性命!

“慧悟大师!你看看!这就是犬子!”白老大喊他。

慧悟一身僧袍,慈眉善目,带着方外僧人的悲悯,看着白玉染,仔细打量他。

白玉染拱了拱手,“慧悟大师!”

“施主......”慧悟却是看不清他。

“慧悟大师?”白承祖询问出声,问他结果如何。

白老大也紧张的看着他,因为他的神色不像好事儿。

“怎么?慧悟大师觉的我身上有邪祟?还是我中了邪!?”白玉染淡声问。

慧悟大师摇头,“这位小施主身上没有邪祟!”

“咋可能!之前二郎每天到半夜就高烧,天一亮就好了!就是那个柳凤娟的鬼魂纠缠的啊!而且他......他还......”白老大说着说不下去了,之前二郎就说了,他总不能当众说他对着一个黑丑肥胖的魏音姑嘘寒问暖体贴入微。

白承祖看看白玉染,又看看慧悟大师,心里不断的猜测。是不是这柳凤娟太过厉害了,连慧悟大师都不是对手?都害怕她,所以连说都不敢说?还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慧悟大师却道,“小施主虽没有邪祟上身,但命中带煞,如果小施主能留在寺中潜心修佛百日,便可命途明朗。”

因为他是凶煞中重生归来,白玉染当然知道他命中凶煞何来,不过他不需要修佛礼佛!他命带凶煞,就是要杀光那些欺辱谋害音宝儿的人!让他失去音宝儿的人!!

“小施主!听老衲一言,可消身后之灾。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慧悟双手合十。

“这么说还是有邪祟!”白老大吸了口气,不过也放心了。真有邪祟,那就住在寺庙里修佛一百天,把邪祟除掉!再不敢找二郎!

白承祖沉着脸给白玉染下了死命令,“二郎!你要还认我是你爷爷,认你爹,你好好在寺里修佛一百天!!”

“爷爷!?”白玉染惊愣的看着他。

白老大也下死命令,“二郎!就当爹求你了!你不好,全家人都好不了!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不为家里想想!?”

白玉染垂下眼,没有当场反抗。

慧悟叫一个沙弥来给他安排了禅房。

白承祖和白老大捐了几两的香油钱,千恩万谢的走了。

白玉染坐在禅房里,听大和尚念了半天的经,“带我去找你们方丈吧!”

再不走,天要黑了,音宝儿还在家里等着他。

“施主!方丈在给的香客讲经。”大和尚阿弥陀佛。

“既然没有空,那招呼就打给你吧!我要回家吧!我娘子还在家等着我!我可不做和尚!”白玉染说着直接拜拜闪人。

大和尚立马拦住他,“施主!你不能走!”

“怎么?还来一招把我囚禁寺庙,拆散夫妻的戏码?”白玉染冷声问。

“方丈吩咐过,施主不能走!”大和尚不多说,就是拦着不让他走。

白玉染直接运气,闪身躲开。

大和尚一看他会武功,神色一愣,立马也运气,非要拦住他不可。

白玉染直接和他动了武,几招把他制服,迅速逃离。

“施主!你不能走!”大和尚喊了一声,立马有人过来拦他。

白玉染四处逃躲,看准方向,准备从侧面翻墙离开。

慧悟大师从一个禅院出来,“小施主!老衲留你修佛百日,不光对你好,也是对他人负责!度化施主你!阿弥陀佛!小施主又何必抗拒?”

白玉染蹲在屋顶上,看着他说一堆佛理,冷呵一声,“修佛修成圣人吗?我又不是煞神,又没有伤人性命!不过是想夫妻合爱,你们这是干啥?拆散我们夫妻,逼我当和尚吗?”

“小施主!佛曰......”慧悟大师伸手让他下来。

禅房里的香客走出来,一个气宇轩扬,气质绝佳的锦衣男子。

白玉染看见他,目光猛缩,是他!!

“慧悟大师既然有事,今日就先这吧!”唐凤初声音低沉优雅,缓步走出来,举手投足的矜贵之气。

察觉到白玉染的眼神,深邃的黑眸朝他看过去。就见一身月白色长衫,俊俏逼人,眸光幽诡的年轻男子。

白玉染冷呵嘲笑,“老秃驴!我看你是专门拐骗长得俊俏的男子来出家当和尚!你这佛光寺当真还有佛光!你当真还是修佛的慈悲之人啊?”

“小施主不可胡言乱语!方丈为小施主好!度化小施主!你怎能如此污蔑!?”一旁的大和尚怒道。

“哦?是吗?那慧悟大师!你还是再聪慧点,好好悟道悟道,别做出什么谋害人事!就算为了什么苍生,什么百姓,要下地狱的事,还是你们去的好!老子就不奉陪了!我娘子可还在等我回家呢!”白玉染冷笑说完,目光冷戾的扫过慧悟,扫过唐凤初,直接提气,踏风而去。

“你站住!”大和尚叫他。

慧悟大师摇了摇头,“罢了!由他去吧!”

“是!方丈!”众僧人应声。

唐凤初有些疑惑,“这人是怎么回事儿?”

一旁的大和尚回他,“是他爹和他爷爷说他中了邪祟,带过来修佛。方丈说他没中邪祟,但命中带凶煞,让他修佛百日。他以为是让他出家,逃回去了!”

唐凤初点头。

白玉染出佛光寺,一路下了山,看看还有几十里路,四周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只能找个就近处,得搭个脚程快的赶回家!说好的要下晌回家,赶不回去,音宝儿肯定要担心了!

魏华音午睡了一会,忙到下午,日头西斜,天色都暗下来,看那个说回家的人,还没有人影,冷眸幽转。

大门还真的被他从外面反锁了。直接搬了梯子,翻墙出来。

看着高耸的墙头,到地上的距离,天又黑了,她皱了皱眉。幸亏门外墙边种了花草,地是松软的,没有铺上石板。

她身形轻盈的跳下来,却没有站稳,直接摔了。手上胳膊擦伤两块。

碰了碰手臂上的擦伤,手上的伤也浸血了,皱了皱眉,看着高耸的墙头,顿时觉的当初要这么高的高院墙是个错误。

看着砸倒的一片花草,吹了吹伤处,朝村里白家老院去。

白承祖和白老大已经回来了,说了把白玉染留在佛光寺修佛一百天,以驱除体内的邪祟凶煞。

还是都认为白玉染中了邪,就算没有,也是被柳凤娟的鬼魂迷了心窍,只要驱散那些凶煞之气就能命途转好了!

“只要二郎能好!这个七两银子花的就值!”白老大说。

白方氏虽然不舍得钱,但为了救孙子性命,白承祖的决定,她也没说啥,“这次说啥,必须得把二郎治好了!那魏音姑,先缓过这两天,把那个休书给她!以后就和白家没有关系了!”

“那为啥还缓过这两天?不能今儿个就给她吗?”李氏想尽快撇清关系。

“那你想让那个邪祟到家里来闹!?”白方氏皱着眉斜她。

李氏明白的连连点头,“她......应该会过来找吧!”

“二郎走的时候,在外面锁了门。”白老大道。

李氏点点头,不过想着把魏音姑关在家里,“是不是也不太好?惹怒了她,肯定也会闹事吧?”

正说着话,外面响起敲门声。

几个人脸色一变。

“老大过去!告诉她,二郎不会回去了!他就在寺庙修佛了!”白方氏沉着脸道。

白老大应声,起身出来,“谁啊?”

“是我!”魏华音沉声回他。

白老大有一丝紧张,没有开门,隔着门缝问她,“你...你来干啥?”二郎不是锁了大门,她咋出来了?

“白玉染!”魏华音直接道。

“二郎他......他去寺庙了!在佛光寺修佛了!你不用等他了!也不用找他了!”白老大在门缝里只看到一条缝,微弱的灯光从屋里打过来,本来就不清楚,只是一个细细的黑影子,声音听着也有些不一样,就更不敢开门了。

魏华音挑眉,“佛光寺?修佛了?”

“对!二郎修佛了!你不用找他了!你回去吧!”白老大说完,就走开几步,不准备给她开门。

魏华音可不相信白玉染会突然修佛出家了,想到他早上来找白玉染出门送烟叶,已经明白咋回事儿。点点头,转身回去。

走到大门口,看着门上的大铜锁,大门还锁着,忍不住呆了。

“没拿钥匙......”

☆、第164章:惊艳蜕变(一更)

摸了摸大门上的大铜锁,魏华音鼻息长出口气,只顾翻墙,竟然不带钥匙!

可看看高耸的院墙,从里面翻出来是因为有梯子,现在没有过墙梯,再翻回去是没可能了。

又看着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白玉染却没有人影儿,想着他是被关寺庙了,那柳凤娟很快就不会再缠着他,迷惑他心窍了。再出来,只怕连认都不认识她了!

想到这,魏华音情绪莫名低落,闷沉。又碰到手上和手臂的擦伤,丝丝缕缕的霍霍的疼,让她沉默,在门口坐下来。

白玉染攒了一肚子气,天又没黑,搭个牛车都不搭他,他真的像鬼?像男妖精!?

只能靠着两条腿一路急慌慌的赶回村。

看村里早睡的那些都熄了灯火,心里盼望着家里的那盏灯会为他亮起,越发加快了步伐。

远远看到微弱的灯火在院子里亮着,他心下澎湃激动。音宝儿在等他!

可没走几步,就看到门台上坐着个小身影。

白玉染全身一僵,月明星稀的夜晚,月光照的格外清楚,背靠门坐在地上的小人儿,是......

“音宝儿!?”他轻轻唤了声,似是不敢确认,又怕惊了她。

他屏住呼吸,疾步过去。

离得近了,她神色黯淡,仿佛被抛弃,无家可归的小兔子。

心被狠狠扼住,“音宝儿!”

魏华音以为出现幻听了,抬眼就见他真的回来了,风尘仆仆的,一时间反应过来自己蹲坐在大门外,像个什么样子一样,赶紧站起来。扶了下门,碰到手上的擦伤,疼的嘶了口气。

下一瞬已经被他整个人狠狠抱进怀里,死死攥着。

“对不起!对不起,音宝儿!我回来晚了!让你担心!”白玉染浑身轻颤着紧紧抱着她,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魏华音被他攥的疼,又不自在,仿佛做了虚心的事被抓包了,“谁担心你了!”她就应该知道消息的时候,转身回东小院!就不该在门口坐下来,还不知道时间的,坐了那么久!

白玉染捧住她的小脸,看她满脸羞赧,不自在,猛地噙住她的唇,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激吻,凶猛的索取。

魏华音几乎承受不住这个炽热凶猛的深吻,只能任由他强悍凶恶的长舌肆意横扫,卷着她的舌疯狂吞噬。

可是疼痛从舌头和手腕处传来,腰也被攥的生疼,她痛呼出声。

白玉染疯了!看到她在等他,还在门外,把自己关在了门外,就完全疯了!

不满足的把她压在门上,抓住她推拒反抗的小手,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控制在门上。

“唔呜呜......”魏华音疼的抽气。

白玉染这才发现她表情不对,她的手腕在颤动,敏锐的嗅到一丝血腥味儿,急忙松开她,“你受伤了?”

魏华音终于呼入新鲜空气,低喘着摇头。

白玉染已经把她的手拿到身前,看手上一块擦伤,浸出了血,掀开她的衣袖,小臂上也一片擦伤,心被猛地撞击,颤痛不已,心疼的抚着她的小脸,“怎么会伤着了?不是让你好好在家里的吗?”

听他话语中满是心痛疼惜,魏华音眼神闪了下,“没有!”

“没有什么?”白玉染问。

魏华音抿紧了小嘴,她总不能说她没有翻墙出来找他摔伤的!还忘拿钥匙!

白玉染按住她的后脑,噙住她的唇久久一吻,“回家!”

他拿出钥匙打开门,刚进去,却看到不远墙面放着的梯子,纵然都猜到了,还是心里发紧,闩好门,拉着她回屋。

一看她的手,擦伤的一块很不轻,浸血和脂油,幸好只伤了一个胳膊。白玉染面色紧绷,目光幽暗的拿出药箱,小心的给她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又听到她肚子在咕噜噜叫。

“你没吃饭!”不是问句,是肯定。

魏华音眼神闪烁,“之前......没觉的饿。”

白玉染堵上她的嘴,抵着她的头,“傻音宝儿!以后不管什么事,都要吃饭知道吗?”

“嗯。”怕他再来,她的舌头嘴唇都还在疼,连忙应了声。

让她坐着,白玉染赶紧去做饭,小米粥,蒸胡萝卜叶子,又炒了个鸡蛋,炒个青菜。

“是不是晌午就没好好吃饭?”拉她坐下。

“吃了的。”魏华音回他,伸手去接饭碗。

白玉染不给她,用个陶盆和陶碗来回倒腾,吹气。很快晾的能下口,“先喝碗粥!”

魏华音接过来,尝了尝不烫,一口气喝完。

让白玉染看的更是心疼,又给倒腾一碗,给她夹菜,直至把她喂饱,这才自己就着剩下的吃了饭。

洗漱完抱着她睡在床上。

魏华音想问他是怎么回来的?如果被寺庙里得道的僧人看了,应该能帮着驱除邪祟或者柳凤娟迷他心窍的鬼气那些。

只是看他的样子,和之前完全一样,那也就是没有成的。

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既想理智的斩断关系,让他回归正常去,她也该去做自己的事。

可心里又忍不住贪恋他的维护体贴和温暖。

白玉染看她都摆到小脸上了,忍不住轻笑吻了下她鼻子,“不想问吗?”

“会...说吗?”魏华音抬眼看他。

看她两个大眼萌萌的,可爱的闪着琉璃之光,白玉染宠溺的揉着她的小脑袋,“我身上没有邪祟。就是那老和尚说我命带凶煞,要我修佛百日,化解凶煞!振振有词!我翻墙逃出来的时候,他又在游说另一个!”

魏华音盯着他的双眸,看他说的是真是假。

她软软的时候,又柔软可爱,又单纯无害。可白玉染知道她有一双洞穿人心的眸子和玲珑心思。清眸含情,带着宠溺的凝视着她。

“为什么?”魏华音低声问。

白玉染知道她问的是为什么要娶她为什么对她好!?按住她的小脑袋吻住她唇瓣,辗转厮磨,“我是天生下凡的贞洁童子,但是你亲了我,我再也不贞洁了,所以这辈子就赖上你了!休想摆脱我!”

看他眼中无比认真的神色,魏华音有那么一瞬间差点信了他的话,下一瞬黑了脸,伸脚就踹他,手脚并用,“下去!”

“我不!”白玉染拉着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捉住她的手,环过自己的腰,笑着吻她。

“白玉染!你......”魏华音怒愤的小脸涨紫。

白玉染收起笑,认真庄重的看着她,“华音!你只需要记住,我对你是真的!不管这一世,还是下一世,往后的生生世世,我只爱你!只要你!”

热度缓缓升上头,魏华音整张小脸被烧热,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偏生又被他抱在怀里。

白玉染把她小脑袋按进怀里,“快点睡!手上的伤不长好,不能泡水,明儿个的药浴可能要停掉,会换药吃!”

之前沈风息就说过,等解完毒,再换药吃,会来一次厉害的月事,把久积淤积全部排清。

手上的伤口不能见水,那就正好趁着这几天换药,也省的沈风息挖了药材离开,有什么问题,顾大夫也不好诊治。

“嗯。”魏华音应声,窝在他怀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