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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娇全部说出来,捂着脸就开始哭。

顾大石目光锐利,“还不说实话!就算白玉梨有报复之心,也不用给魏华音下药,找陈维仁过去奸污!心里生了龌蹉心思,承认都不承认,推给别人!”

“啥生了龌龊心思了!那就是白玉梨干的!是白玉梨害了玉娇!”田氏阴着脸瞪着眼,把过错推给别人。

“自己犯的事儿都不承认,遭的事儿也不怨你们,怨别人?”顾大石冷声反问。帮?帮啥帮!要不是为了大哥家侄女和他闺女,他才不来帮她们!自己作出来!

“那是白玉梨!不是白玉梨带头,逼着玉娇,还叫了陈瘸子来,玉娇也不会遭了这事儿!”田氏简直对顾大石都恨怒起来。二房的人自诩是高贵,看不起她们家!自己好到哪去了!?

顾大石简直懒的再跟她们掰扯这个,自己明明算计别人去了,反被别人算计了,跟了陈瘸子,竟然还跑到人家去闹,想进人家的门,这想的他也是佩服了!

“你们想咋样,你们就自己作着!今儿个这事儿,要不是我爹说的话,我也不会过来帮你们!”

田氏对二房的人很不满,听这话更不满。就是白玉梨连累逼着玉娇的事儿,也是她心里歹毒引了陈瘸子,竟然来怨她们玉娇!就是见不得她们家好!

“大石......现在可咋办啊?那陈瘸子闹过来了,可玉娇万万不能嫁给那个陈瘸子啊!”顾有田苦着脸,落着泪,很是没有办法了。

顾大石深吸了口气,“把陈瘸子叫进来,我问问他咋说的,如果你们有啥把柄在他手里,他又不肯放过,就只能嫁过去了!”

“我不要!我死都不会嫁给那个陈瘸子!”顾玉娇哭着道。让她嫁给陈瘸子,她还不如死了!

顾有田脸色十分难看,“玉娇.......她......她的肚兜......”

顾大石已经明白了,顾玉娇跑回来时,把肚兜拉了,或者是陈瘸子有意藏的,留的把柄,他也是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儿,还要解决这个事儿。

然后,顾玉娇又怯怯道,“纸条......纸条是白玉梨逼着我写的......”

顾大石简直要气死了,指着她,“你们......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事,真是......不怕遭报应!”

“大石!你可想想办法啊!不然玉娇就毁了!我们家也毁了呀!”顾有田哭道。

“现在还想啥办法!重要把柄都在人手里,现在只能被人家捏着鼻子走!”顾大石深深后悔,不该过来管这个事儿。

可是人已经来了,不管,只会闹的更厉害。

“别嚎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喊了出话,出去找陈瘸子进来。

陈瘸子来的时候可是经过陈维仁吩咐的,这事儿一点不能带着魏华音了,纸条的事儿他没找到,但他看了,混到那么大,二十多年,大字他还识得几个的,那写的就是魏音姑。不过陈维仁不让他说,他自然不敢说。而且这事儿邪门,他也害怕魏音姑那个娘再找他。

但这纸条没找到的事儿,不能让顾玉娇知道,这是把柄!她就算说自己喝醉酒了,也不敢自己说出来她们算计魏音姑的事儿!不然她现在被他糟蹋了,还有人同情,要是暴露了,那就是被唾骂鄙夷的货!一家人再也不用在顾家村,在杨柳镇生活了!

所以他想娶了顾玉娇,还不光漏下她的肚兜,那个纸条也是把柄,她不敢承认,那就得嫁给他!反正他是光棍一条,没啥怕的!

顾大石看外面都是人,叫了他进来,“你过来,我有些话问!”

陈瘸子也不怕,让媒婆稍等,然后进来。

顾大石目光犀利,“你说说是咋回事儿,事情经过!”

看他气势那么足,上来就问这话,陈瘸子知道他这是遇到角色了,但得了陈维仁的话,他也不怕,直接说,“一个小姑娘撞了一下,塞了我个纸条,写着魏音姑在陈老蔫儿家破屋子那,随便睡,让我过去。我进去就眼睛发黑了。魏音姑没有,倒是玉娇脱了衣裳在哪,还拉着我。然后我们俩自然而然就成了夫妻之好。那屋子多少年没人住过,我怕她冷,把她背回家了。谁知道她醒来就叫,叫了一圈人,还要把我送官!”

话一下子叫他说完了,还带着邪门,进院子眼睛发黑,没有魏音姑,只有顾玉娇。要告官他不怕!不是他的事儿!是顾玉娇拉他的!虽然不对,但不怨他,他有把柄!

顾大石简直有些束手无策,脸色难看了又难看,“纸条呢?”

陈瘸子一听就笑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是藏好了!不然我也怕啊!这计谋针对人家一个小美人儿都下得去手,叫我陈瘸子去。那要对着我,哪天给我一包老鼠药,我不玩完了!?”

“那你想咋样?”顾大石问他。这个纸条必须得弄过来!不然落到白二郎和魏音姑的手里,就是把柄!不对!这事儿不对!

他的快步到顾玉娇屋里,问她,“确实把魏音姑领到那个地方去了?”

顾玉娇抿着嘴点头。

顾大石松了口气,出来对着陈瘸子就肯定道,“纸条不在你身上了吧!你也不用蒙我,我早看穿你了!”

陈瘸子脸色一变,“想炸我呢?你们还嫩点!我这不光纸条,还有顾玉娇的肚兜!她自己算计人,人家也都差不多猜着了,只不过还没闹起来!说告官,我也不怕!你陈爷上头有人!能让你们压我头上!?”

顾大石却猜着十有八九,纸条根本不在他这,而是被反杀报复的白二郎和魏音姑给拿走了。不愿意牵扯这里头,带累了魏音姑的名节。

想到白玉梨从陈维仁换成陈瘸子,小小年纪那么狠毒,可白二郎反杀报复还是念情分把她撇开她让她逃了,只有顾玉娇落到了陈瘸子手里。这事儿将会成为顾玉娇,还有她们家这辈子的污点!能被人说几代!

他也气的心口疼,“陈瘸子!想必你跑过来,也是受人指点了吧?”

“那是!我可是从屋顶砸下来的瓦片找到了药铺,找到了从中间倒卖迷药的张寿,又从那张寿家才打听了出来,转了几乎两天了才找到人是谁!”陈瘸子哼了哼。他要是表现的好,说不定能把顾玉娇娶进门,还能从陈维仁那得几两银子,以后再弄点好处!

这里面还有张寿的事儿......顾大石脸色又沉了沉,简直滴出水来。不过这陈瘸子真要有这个聪明劲儿,也不会邋遢成现在这样!他在刻意的避开魏音姑,不谈她,不牵扯她!

他心里认定了,这事儿和白玉染,魏华音脱不了关系,要打发了陈瘸子,只怕还得要靠他们!

陈瘸子看着他,很是恼怒。这个人到底是谁?看顾玉娇家的人,她爹娘,都不是厉害人,要是没有这个人,他肯定能拿住了顾玉娇家,就算闹,也要嫁给他给他生娃儿!

两人对峙了半天,顾大石先开口,“把玉娇的东西拿出来,我们可以不追究你!但不允许再有任何骚扰玉娇的!”

“你们要追究我,不就是告我?是她拉的我,最多也是和奸,和奸男女各徒一年半!我反正是在哪都是过!坐在牢里,还有人送饭吃!”陈瘸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搞我,我就绝对拉顾玉娇下水的架势!你敢不从我,我也拉你下水!

顾大石让他先等着,他转身去找白玉染。

钟叔通禀,“他说他叫顾大石,是顾有田的堂兄弟。”

白玉染微眯了眯眼,“让他进来!”

顾大石跟着钟叔进来,随便扫了眼院子里,亭台楼阁,池塘锦鲤,花草绿荫,整个院子又宽敞气派,又雅致无比。家里还有几个下人伺候着。

白玉染坐在正堂,一身灰蓝色月白相间的宽袖直裰,贵气公子派。

也怪不得玉娇不死心,成了亲,也非要嫁给他,甚至的不惜给魏音姑下药。

不过这一大院的,这挣的银子,都是魏音姑的陪嫁,没想想,魏音姑要是走了,白二郎啥都没有,回白家去!

“白二郎!我今儿个来说的事,也不跟你兜圈子,开门见山。玉娇的事儿,是不是你们做的?”他直接问。

白玉染冷嗤挑眉,“顾大石!你出头滋错人了!”

顾大石也是下意识,想回护一句,能多争取点退路,看白玉染这丝毫亏都不肯,话音放缓,“白二郎!玉娇虽然做的不对,但她也遭了教训了!那陈瘸子......只需要你一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然弄出人命来,岂不是损你们夫妻阴德?”

“为了那么个玩意儿,要搭上全家呢这是!”白玉染呵道。

顾大石已经有些后悔,可这事已经出来了,不摆平,闹大了,他们家也绝对不好看,侄女和闺女的亲事也大受影响。

“我也是替他们来求你,高抬贵手,饶过这一次!但凡再有以后,是杀是剐,我们绝不插手!”顾大石低下头。

“这事儿和我们家可没有关系。”白玉染端着茶,轻呷一口。

“当真?”顾大石不相信。

白玉染神情冷蔑,没有理他。

顾大石又问,“那纸条是在你们这吧?”

“纸条?在哪?”白玉染危险的阴着脸问。

顾大石看他想真的一样,心里也有些不确定了。不过脑子一清,“白二郎!你能把人带走,还报复了玉娇,不会拉下那种东西!你也是不想你媳妇儿牵扯进这事儿里面,搞的名节不好听!既然如此,报复你们也报复过了,饶玉娇一条生路!算是给你们以后的孩子积阴德!”

白玉染却不喜他拿孩子阴德来威胁,冷蔑道,“没有当场拿人扭送官府,已经是我以德报怨!不知廉耻,还痴心妄想!指望我帮那种玩意儿?”

顾大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这里面还有你堂妹白玉梨呢!”

☆、第190章:出家做姑子(一更)

白玉染听他说起白玉梨,神色顿住,目光幽黑闪过诡色,“那你可以去告诉陈瘸子,想活命,远离顾玉娇!”

顾大石神色有些不好,不过看他这样子,想着这话说给陈瘸子,他知道是白二郎说的,就不会再缠着玉娇。

快步回到顾玉娇家里。

虽然吃饭了,还是有不少人围在这边,等着看笑话,看咋闹咋解决。

陈瘸子这次来,怕再碰上魏华音那种彪悍的,把他按着打一顿,肚兜抢走。所以他把顾玉娇的肚兜藏起来了。就是来谈判,要顾玉娇嫁给他,给他生个胖儿子!带把的!

顾大石过来直接传达白玉染的话,“白二郎让我告诉你,想活命,离玉娇远点!”

这话叫他反了个个个,瞬间暧昧了起来。

陈瘸子完全不相信,“你蒙我呢!顾玉娇拉着我一块睡了,她的肚兜还在我家呢!现在都是我的人了,自然是我陈瘸子的媳妇儿了!那白二郎?他要会说这话,直接纳她做小了!”

“叫你远离顾玉娇!”顾大石怒道。

陈瘸子也不是蠢到掉渣的。

屋里传出顾玉娇嘶哑尖锐的哭叫声,“逼我嫁给那种东西,我就去死!”

陈瘸子脸色变了变,“那你们自己想想,除了我陈瘸子,顾玉娇还有哪个男人会要她!总不能真的去卖了!”

撂下话,就走。

顾大石拦住他,“把玉娇的东西交出来!玉娇拼着一死,你这一脸阴气,再造业,沾阴气,只怕这辈子玩完!”那柳凤娟鬼剃头过来威胁他。

陈瘸子根本不怕他,“有本事你们来我家拿啊!坐牢就坐牢!还有个小娘们儿作陪!我多值了!”出去跟媒婆离开了。

看他走了,肚兜却没要回来,顾大石脸色黑沉一片,看着顾有田和田氏,“这事儿不把肚兜拿过来,他就算不来找事儿,拿着东西在外宣扬说嘴,顾玉娇就一辈子抬不起头!只能去做姑子!”他却不是说笑的,而是真有让顾玉娇做姑子的心。

“不能做姑子!我就玉娇一个女儿!你这么狠的心,让我女儿去做姑子!”田氏怒道。

顾有田神色也有些不好。

顾大石冷声看着两人,“不做姑子,以后想要干啥?还有谁会娶她这种的?真要去做了姑子,别人也高看她几眼,能挽回一些名节,至少保全了家里。自己做的不知廉耻的事,还跑到白二郎那闹,弄的全村都知道,做姑子是你唯一的出路了!除了这一条出路,还有啥脸!?”

听他这话,顾玉娇恨怒绝望的痛哭。

田氏也抱着她哭起来,“我可怜的女儿,可怜的玉娇啊!你可让娘咋活啊!”

“只有这一个能挽回些名节,能保全家里。你们要是不想好,就继续作去!”顾大石说完,甩袖子走人。

顾有田已经动了心,让顾玉娇去出家做姑子,不然以后哪还有脸在村里?陈瘸子过来闹的都知道,也是没有脸了!再嫁也会被人看低轻贱,不如去做姑子!

可是顾玉娇不同意,田氏也不同意,舍不得闺女。

“做姑子?”魏华音问。

钟婶回道,“是啊!有人在顾玉娇家隔壁墙下听的,顾大石气怒的叫顾玉娇做姑子,才能挽回些名节!不然这辈子都全毁!”

魏华音想到皇帝抢妻先送庙里出家,再娶的那些事儿,忍不住笑了下,“倒是个精明主意!”

“她要是真去出家做了姑子,倒还真躲过这一劫了!”祝妈妈忍不住说。

白玉染眼中戾色闪过,躲过?端看陈瘸子有没有那个心了!

魏华音捅他一下,“打什么坏主意?”

白玉染扬起笑,意味的看着她,“我打坏主意?你看出来了?”

魏华音撇了撇他,夹菜,吃自己的饭。

“猜猜看!”白玉染朝她又靠过来些。

祝妈妈和钟婶看着两人,笑着退下。

魏华音不猜他,心够黑的货,卖起萌来比谁都白都无辜可怜,幽怨起来像个受。床上都是她被攻!

“你要亲我一下,就告诉你!”白玉染把脸凑过来。

“不想知道!”魏华音扭过头。

“那我亲你,亲完告诉你!”白玉染说着,扳住她的头在她唇上亲了两下,笑着松开。

魏华音气鼓着两眼,“吃饭呢!”

“你嫌弃我?”白玉染立马又给她一个脸。

魏华音黑着小脸幽幽的盯着他。

白玉染忍不住笑,“就喜欢我们家小宝儿这副气到黑脸幽幽无声警告的小模样!”刮了刮她鼻子,给她夹菜。

魏华音越来越感觉他的乐趣都是从她身上找的,圈地自乐的那种!

两人腻腻歪歪吃完饭。

白玉染拉着她到花圃去散步遛食,跟她说起这事儿,“陈瘸子起贪念,不会轻易放过她!不过这顾大石是个有脑子的,他要一直管事儿,顾玉娇还真会走上另一条路。”

“说了等于没说!”魏华音斜他。

白玉染笑着揉她的小脑袋,“那你说说,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咱们修剪修剪!”

魏华音小脸皱了皱,“滚远点!”

揉着她的小脑袋,白玉染笑的满目宠溺,“好!让她滚远点!”便宜她了!

事情他不再插手,陈瘸子却没有放弃,就想借着机会,弄回家个女人,给他生儿子。睡了顾玉娇,虽然她坏,但也是他陈瘸子的女人了,回家找陈维仁商量,想把顾玉娇弄回家。

陈维仁就没有好办法了,睡过了都不成,只能让他去闹。

“顾玉娇他堂叔去找了白二郎,让说我,想活命,就远离顾玉娇!”陈瘸子把白玉染的话也说给他。

陈维仁看着他一会,“那个女人心思够阴险恶毒,你要真把她弄家里,还真有可能会把小命丢掉的!”

可是陈瘸子想要个媳妇儿。

还是忍不住,又上门去找。

顾有田上门去找顾大石父子求教。

顾大石看他求来了,就告诉他,“不愿意闺女出嫁做姑子,去个两年再还俗就是了!这个时候不舍,毁的是一辈子!”

“二叔......”顾有田看向顾大石爹顾老汉。

“就这一个方法,你们自己捉摸去!”顾老汉不多跟他说,闺女教不好,媳妇儿也贪婪,自己作出这事儿,自毁前程。

顾有田也知道他瞧不起她们家了,低着头回了家,就告诉顾玉娇,让她出家,“又不是让你这辈子就出家的,你要实在不想,去个两年再还俗。不然现在没有别的路子!只有嫁给陈瘸子!”

“我不嫁!我不嫁!我死也不嫁!”顾玉娇哭着喊话。

田氏也有些无望,眼泪一直不停的留。

“总得想想家里,还有连个儿子!”顾有田可不想因为闺女再毁了儿子。

顾玉娇听这话心里有些怨起,不过她自己也清楚,要想摆脱陈瘸子,要想扭转外面人对她的看法,挽回名声,也只出家这条路了!

可是她不甘心!她落得如今这么惨的下场!全拜魏音姑那个狐媚贱人!和白玉梨!收了她那么多东西,还是她主谋的,陈瘸子也是被她换的,害她那么惨,她却逃了躲了!

看陈瘸子又来,她就在家里上吊。

这下邻里也进来,看她脖子上勒出一圈紫红印子,是真狠了心吊脖子上的,又唏嘘。要不是作孽,凭她标致水灵的模样,准能嫁个好人家!非要仗着自己长得标致,也要挑人家俊俏的男子,看人家成亲都不放过。这下可惨了!

有人就帮着说话,“陈瘸子!你都占了便宜了,还来逼人家,真想闹出人命,你去坐牢啊?”

陈瘸子不甘心,就说出自己的条件,“嫁我陈瘸子还能委屈她了?我家镇上,那也是有地有宅的!我再找个事儿干,养活她!”

“得了吧!陈瘸子你也赶紧走吧!别逼出人命来!”一个村的还是跟一个村的亲。

一圈子不少人说他,陈瘸子又看看进不去大门的顾玉娇家,是死活都不愿意嫁给他,气的回去。另想办法。

顾有田找了顾大石帮忙,把顾玉娇送去了城外尼姑庵出家去了。

顾玉娇出村,哭的肝肠寸断,绝望痛苦。

田氏也哭倒在地上,“我可怜的儿啊!你是被人连累!被人害的啊!玉娇啊!我的玉娇啊!命咋这么苦啊!你要不跟人一处,哪会被害成这么惨啊!”

她来来回回哭这个,顾玉娇又惯常和白玉梨一块,她出事儿,白玉梨一直都消失不见人,难免就想到她身上。

白玉梨躲在家里仇恨,不出门。

丁氏只说白玉梨从灯会就去县城了,要住个几天,被问起顾玉娇的事儿,只说不知道,还得帮魏华音和白玉染说话,“多少回她给玉梨讨好,要玉梨帮她要当玉梨二嫂子!人家都成亲了,还往上凑往上贴!如今自己出了事儿,还舔着脸想进门,这是看丢脸了,就想甩锅呢!我家玉梨可不背!”

两个老不死过来教训她没教好女儿,恨不得点到她脸上训骂。还让田氏那个贱人再诬赖玉梨!?让村里人骂她女儿不好!?

白玉梨对于顾玉娇出家做姑子的事无动于衷,只一心恨魏华音。可又不敢出门,就在家里窝着,天天诅咒仇恨。

柳氏打听完这边的事儿,不禁庆幸,“幸亏你是跟人一块出门,见了陈维仁起了警惕之心,躲过一劫!不然那个该死的小贱种肯定算计到你头上!”

魏柔娘也忍不住庆幸,“还真是一阵后怕!那个贱人现在阴毒的很!我们必须得打起精神对付!不然就落入她的算计中,像那个顾玉娇一样惨了!”

“总之警惕着点!还是低调,等你爹的消息!”柳氏让她暂时别往外跑了,免得落入算计。那个小贱种如此阴险毒辣,肯定怕魏礼高中,怕柔娘嫁得好,肯定会伺机对她们出手!

乡试已经那么艰难,会试几乎汇集了各地的举子,各展才华,还有的靠家族,名气,和银钱打通。魏礼那点学问,乡试都不知道如何蒙混过关的,魏华音不相信他能中。

至于白玉染,他倒是大半时间在跟她玩儿,写睡前小故事上了瘾,写完又给她讲,真把她当个小孩儿养。赶紧催着他去好好念书,“马上科考了!没几天了!”

白玉染还想考个好名次出来,顾玉娇去了庵堂做姑子,白玉梨也隐没在家里不出来,村里也清净了,叮嘱了家里钟叔,钟婶和祝妈妈,小斑马几个,他跟着顾夫子叶夫子攻读。

赵氏看完热闹,过了瘾,就是跟丁氏打听了几回都被撅回去,心里肯定白玉梨也参与了干坏事,不敢回家。转移了目标,开始催着魏华音开染坊。

白玉染要下场了,魏华音没理她,把买地的事儿敲定,一口气买了二百亩旱地,一个山头。

白承祖很是重视这场春试,两个孙子要下场,他是抱着很大的希望,特意把白三郎也叫回来,在老院吃饭,给两人打气鼓劲儿。

白玉染一脸淡然从容。

白三郎却脸色很不好,这段日子他根本念不好书,被夫子训了几回。白二郎并没有放过玉梨,更没有放过他!害了他和玉梨,毁了玉梨终身,毁了他的心志,让他考不中这次的春试!

看他的神情,白承祖皱眉,“三郎?你和二郎是兄弟,如今你们都要下场,那是咱们老白家的福运!不管你们谁高中,都是光耀白家门楣!”

“爷爷!我就是这么想的!就是这些日子攻读,压力过重,又着了场风寒,有些累。”白三郎扯着嘴角笑着回他。

“虽然科考重要,但也不能太拼了!过犹不及!要劳逸相结合,事半功倍!”白承祖教导。

白三郎面上笑着,虚心的接着。

“你奶奶亲自炖的鸡汤,加的补药,给你们补补!吃完好好歇一歇,精力充足的上考场!”白承祖笑起来。还给两人喝了两杯。

白玉染笑眯眯的吃了饭,牵着魏华音回家,“你明儿个就不用送我了,好好在家等着。我回的快!”

魏华音知道白承祖和白老大要送,她去了也碍事,还要带白三郎和丁氏,马车上也坐不下那么多人,“嗯!”

看她乖巧听话的模样,白玉染目光暗了暗,回到屋,就把她压在门上,深深吻住,“连考三场,一场三天,我想你!”

魏华音别他亲的脸红心跳,“我......来小日子了!”

“小东西!骗我?”白玉染噙着她耳朵,手伸过去。

“真......真的......嗯......”魏华音红着脸,抓住他的手。

白玉染还打着临行要饱餐一顿的主意,却看她真来了小日子,整个人一身低气压,欲求不满围着她,“音宝儿!我会死的!”

魏华音瞪他,“老实睡觉!明天早起呢!”

天不亮就得出发,还敢闹。

看她气色已经开始不好,白玉染不忍心闹她,紧紧把她攥在怀里,又亲又揉,磨了磨牙,不甘的把她哄睡着。

白三郎在家里也咬牙切齿。

丁氏一番安抚鼓励,“啥都别想!高中才是唯一最重要的!”

“我知道,娘!”白三郎沉声道。

丁氏心里恨怒难忍,却只能强忍着,几乎一夜都没睡,出发时辰不到,就起来给白三郎做饭吃,准备吃食东西。

魏华音也早早起来,又被白玉染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