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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染看她一眼,让她不用怕,直接过去来到白方氏和白承祖跟前。

白方氏还以为他是看她气病了,低头了,还正要再把气怒撒出来,摆出来。

白玉染直接沉着脸威胁,“华音是我费尽心机娶到的,你们谁敢休了她,我就休了你们!直接入赘!”

“你......”白方氏瞬间大怒不止。

白老大吸了口气,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白承祖看他满身煞气,根本就管不住他,想到佛光寺住持说的他命带凶煞,现在是看出来,“二郎!你奶奶不过说的气话!当不得真!”

“当不得真那就最好!只是假的说了多了,谁都会当真!”白玉染冷冷道。

白承祖两边按不住,也是气的肋下生疼。入赘,那是完全和女儿嫁人一样,成了别人家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家的!赘婿的地位都还不如媳妇儿在婆家的地位!生的儿女都要随女姓!和出嫁女儿一样,也本家再没关系,只是断舍的亲戚。他还真敢说,敢想!

白玉染丢下话,“孝顺的二房和三房人呢?叫她们过来,趴在床边伺候!”转身回去。

白方氏差点气到吐血。

那边二房和三房的人赶过来,白老三趴在床边就哭,“娘!娘啊!你这是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啊!”

赵氏也说,“白二郎回来了,是不是那个小贱人挑拨事儿,把婆婆气的病倒了!?”

丁氏眼神闪烁,“他现在都是官身了,就算之前......现在也不会做那种大不孝之事啊!”

“有人背后挑拨着,又是那个性子,啥事儿干不出来!”赵氏怒哼。

丁氏叹了口气,“婆婆起码也是他奶奶,之前对她们那么要好,啥都想着她们。”

白承祖外听着,满脸猪肝色。因为白玉染临走,说了他一句,让他听听。听啥?听这些话。

他有些悲沧的想,是金钱富贵把她们变成这个样的?还是她们本来就是这个面目!?只是以前掩藏的好!还是他以前没有注意过这些,他们一直都是这个样!?

白玉染没有理会他们,安排了祭品,“明儿个一早全准备新鲜的!”

“是!公子!”钟叔应声,下去准备。

白玉染卷了袖子,给娘俩做晚饭吃。

“爹!”小奶包突然就会叫爹了。

“闺女!?你会叫爹了?”白玉染欣喜的一把抱起她。

小奶包咯咯笑,“爹!凉!”

“爹叫那么清楚,叫娘都是凉!”魏华音戳了戳她肉呼呼的小脸。

白玉染得意的不得了,“那是!不看看谁生的!”

“下一个你生!”魏华音说他。

白玉染笑着一手环过她,“好!我生!”

小奶包也伸手去抱娘亲,差点打翻饭碗。

魏华音让她乖乖坐好喂饭。

看她喂小奶包,白玉染一手抱着闺女,另一手夹菜,拿着小馒头时不时喂她吃。

一家三口温馨的吃了饭。

乳娘极有眼色的把小奶包抱走哄睡觉。

魏华音以为他一走两个多月,当是像之前很想她才是,谁知道他抱着她吻了半天,让她睡觉了。

想着第二天要祭祖,伸手环住他睡下。

白玉染身上伤还未愈,他跟皇上要了一个月的假,没敢多养,就急忙忙赶回来了。

这两个多月,魏华音都是搂着小奶包一块睡的,夜里她还要吃一次奶,养成了生物钟,夜里到了时辰醒过来。

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白玉染睡的正沉。

被她睡着是撩开的衣裳,是纱布包扎的痕迹。

魏华音顿时一愣,上来仔细一看,当真是伤,好几处。

白玉染很久没有睡熟了,回到家一下子睡沉了,醒过来时,就见他身上没了中衣,包扎的伤口全部大咧咧的露在外面,有一处伤口深的,纱布三天没换了,还有血迹。

“音宝儿......只是小伤!不碍事!”看着她的脸色,忙抱着安抚。

“你遇到刺杀了?是不是之前查我们的人?”魏华音抓着他追问。

白玉染忙解释,“不是!有人抢我,我抵死不从,然后打了一架!”

魏华音之前在魏礼赶考时也了解过,“榜下捉婿?”

“你怕不怕我被人抢走?”白玉染笑问。

魏华音眨眨眼,点头。

她那么直接的表示,让白玉染顿时心潮汹涌,拥住她深深稳住。

“谁也不会,谁也不能把我抢走!你也一样!是我的!只是我的!”

“嗯!”

天明起来,白玉染被勒令去找顾大夫看了伤,换了药。

听他被抢亲,跟太后娘家甄家的护卫打的,顾大夫让他多小心,那位太后不如表面那么仁慈,甄家也非善类,“我虽然离京多年了,当年在京城时日也不算长,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怕不会转性的!”

白玉染应声,“我会多防备的!”

卫氏也叮嘱凡事留个心眼。

白玉染应声,带着魏华音和小奶包,去给柳凤娟祭奠,告诉她喜讯。

又到白家祖坟上祭奠一遍。说是祖坟,不过是葬的只有白承祖的爹娘,两个坟头,刚修缮过的两个坟头,立了新石碑,看着倒是像新坟一样。

烧了纸,祭奠过,就算是祭祖了。

白玉染一手抱着闺女,一手牵着魏华音,走在回家的路上。

白老大过来找他的时候,就见她们一家三口,后面祝妈妈她们拿着用过的贡品篮子,“二郎!你们已经去祭过祖了!?”

“祭过了!”白玉染道。

白老大看他直接就这样简单就过了,也想明白他回来一趟不单单是祭祖的,只怕更大的原因是他媳妇儿和闺女。

看他欲言又止,是想说劝他的话,白玉染直接说,“爹!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事!”

“啥事,你说!”白老大忙道。

“就是化解我命中凶煞一事!我问过大师,把我过继给别人就可以了!你回去跟娘,还有爷爷说吧!”白玉染看着他道。

白老大懵了。

☆、第301章:把我过继走吧!(十九)

白老大完全懵了,“你说啥?过......过继!?这......这咋行!”

“爹!你难道不应该为儿子着想的吗?我命带凶煞,就容易行凶遇凶,多灾多厄。而且我跟白家相冲,会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相冲!你做爹的都不为儿子着想!”白玉染一脸渣男的说他。

“可是......可是......”白老大当然为自己儿子着想,他当然希望几个儿女都好!可是,他是白家的子孙!还是白家最出息的人!哪能过继给别人了啊!?

“爹!你不想我好吗?”白玉染追问他。

直把白老大问的两眼都红了,“只......只能过继吗?”

白玉染点头,“对!我遇上的高人就是这么说的!”

魏华音暗自瞪他。

白玉染给她使个眼色,让她别说话。

白老大素有牺牲奉献精神,自己吃亏没啥,认为吃亏是福,在看白玉染说的认真,又是在京城碰见的高人,而且他命带凶煞的事,还是佛光寺的住持看出来的。忍着心里难受不舍,“那......我回去跟爷爷商量商量!”

“好!那爹快去吧!我的前途还系在这上面呢!”白玉染应声,催促他。

白老大又看看他,红着眼回家了。

魏华音无奈仰着头,“欺负老实人!”

白玉染笑着揉乱她的头发,有些事她做不出来,不好做,当然他来做!

那边白老大回到老院,找到白承祖,“爹......”

白承祖看他的脸色,那是从未有过的难看,发着白,“出啥事了?”

白老大犹豫了半天,把白玉染说的告诉他,“要是不过继,以后容易行凶遇凶,多灾多厄!还越来越和白家相冲!”

白承祖惊震半天,总有种白玉染是说假的的感觉,是为了威胁?或者是旁的?

可佛光寺住持说的他命带凶煞,是会伤人伤己,虽然还没有做出那些事,可他想到‘病死的’白玉梨,忍不住相信了。

虽然白玉梨犯凶杀,他作为儿子,当时反应一脚,当真是把凶手杀了,律法也不会判他。可毕竟白玉梨真切来说,算是死在他的脚下的。

李氏听到两眼一黑,双腿就有点软了,“过......过继!?”

白方氏直接挣扎着坐起来,气的手发抖,“那个逆子!他就是故意的!啥过继,这是自己飞黄腾达了,想要甩掉白家呢!没门!”

丁氏也不相信,可是白玉染命带凶煞却是真的,这个,他们之前在请佛光寺的慧空和尚时问过了的,这凶煞,煞人煞己。

白老三也张口就说骗人的,“这是嫌弃我们穷亲戚呢!当初他生下来病弱,都说养不活,要不是我们多干活儿,紧着一家人的裤腰带,给他到处治病,他也活不下来!现在自己富贵了,就想这么一出,甩脱我们呢!还过继,新科状元一飞登天,过继给别人家了,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可不是!”赵氏立马应着。

白承祖忙忙的到大院来问情况。

白老三和赵氏看着,连忙也跟上。

白方氏挣扎了下。

丁氏劝她躺下,“婆婆歇着吧!公公不会同意这种无稽之谈的!说要过继的话,也是根本不可能的!白家辛辛苦苦培养出一个状元,胳膊肘往外拐也就算了,要是还过继了,可是贻笑大方,只怕历史留名了!”

“那个逆子!从娶了那个小贱人,就没有安生过!”白方氏怒愤的咬牙。

“婆婆别气了,当心身子!这个事他们过去说,也就是吓唬吓唬。”丁氏温声劝慰着她。就算是真的,白家也绝不会允许他过继给别人的!

白方氏却也吊着心,嘴上那么说,却不能被彻底安抚。还是想要去看看。

大院这边,白玉染正在怼三房的人,“大房的事管你们屁事!我的事大房都未必管得着,分家了各管各的,你们说咋样就咋样了?太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你!?爹!你看看他这个样子!当真是考了状元做了官,把我们这些穷亲戚看的猪狗不如了!”白老三气的脸色发青。

“你们对我家做的事就猪狗不如,还管我家的事!?还要去京城开布庄,就这样的嘴,早晚死在嘴上!”白玉染可记着,他们合伙来围攻逼迫他音宝儿!

“你......你还是个人吗!?”赵氏怒指着他叫骂。

白玉染冷冷的怒怼,“比你像!”

赵氏差点气死。

“都给我闭嘴!!”白承祖怒吼。

看他发飙,白老三和赵氏都停了嘴。

白玉染却没有停,“爷爷大可去大师高僧算算白家运势!”

白承祖不愿意找,更不愿意把他过继,“之前那尘封道长说过,说音姑贵不可言,你若是娶了她,能封侯拜相。就算命带凶煞,也不会有啥大问题的!”

因为他不那么相信白玉染说的过继的法子,之前那佛光寺住持让他修佛积攒功德,那应该就是能稍微化解点的。他也知道,但凡有大作为的人,都命定不凡,可别人不一样的。或许也就是他这带着凶煞的命格,又娶了魏音姑,才能封侯拜相。

“啥贵不可言?还封侯拜相!?这是啥时候算的?”赵氏拔高声音问。

白老大不得不说出来,“是二郎和音姑定亲的时候,都以为二郎是中邪......我就请了尘封道长,他推算的八字。说音姑的命,贵不可言。二郎鸿运之照,灾厄已过,娶了音姑能封侯拜相。”

魏华音都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一出。

赵氏也嫉妒坏了,那时候就算出来了,魏音姑这个小贱人贵不可言,娶了她能封侯拜相!?

白老三也生出一种后悔的妒怒。

白承祖拧着眉,“等明儿个再去佛光寺问问,看情况怎么样了!”

“好!”白玉染完全不怕,他命带的凶煞,会有音宝儿给他化解。他要的只是音宝儿,只要能守护着她安稳终老,他不会煞别人的!

只一天的时间,村里很快就流传起,当初白玉染娶魏华音之前,白家悄悄找了道士,本想驱邪,没想到算出来魏华音的命贵不可言,白玉染娶了她能的封侯拜相!

众人哗然,又觉的是真的。不然她的运气总是那么好,跟她一块上山抓蛇都能抓到,钓个鱼能钓一筐,她做个啥也都能挣钱发财,运气好到,跟她一块的人都能好运。

还有人把张景轩和刘奕跟白玉染一块赶考的事也拿出来,联系上了。白玉染娶了魏华音之后才说要念书科考,当真就靠了秀才功名,还是廪生。

去考乡试,直接摘了头名解元,接着就连中三元,现在成了状元,还做了京官!

而和他一块去科考的张景轩,刘奕也都中举,中进士,也都成了官了!

这事是白家在刚定亲的时候找道士算的,也不可能会有假的。

羡慕声此起彼伏,那说魏华音走运,嫁给白玉染成了官夫人的,也都说起白玉染走运,能娶了魏华音,以后还能封侯拜相,这可真是贵不可言!

白承祖和白老大,带着白玉染又去佛光寺,这次跟着一块去的还有三房的人,白方氏。

到了佛光寺,魏华音以小日子来了,没有上去,等在山门下。

住持慧悟大师接待他们一行人,“阿弥陀佛,恭喜状元郎!”

“幸亏本官当时机灵,没有被你们抓着出家,今儿个才能考中状元功名!”白玉染不客气道。这个老秃驴,和唐凤初那狗贼一个鼻孔出气的!

慧悟大师笑呵呵的,“状元郎当有今日之威风!他日更是前途不可限量!”

赵氏嘴快的问他,“前途不可限量是啥意思?是他娶了魏音姑命贵不可言,以后真能封侯拜相?”

白承祖厉眼横过去,不看场合地方,容得到她先插话!?

慧悟大师问人,“不知状元夫人可来了?”

“你那么能,算不到吗?”白玉染问他。

慧悟大师笑的慈悲,“请状元夫人登山即可!”

“她身子不便,你只管算我就行!”白玉染深深盯着他。这老秃驴若算出音宝儿来历,唐凤初那个狗贼肯定闻风过来。

慧悟大师也不强求,不过当真算出他若过继,能削弱命中凶煞,“此前让状元郎修佛百日,亦是同样的意思,每年修佛百日,可削弱凶煞之气。”

他一天佛都没有修过,一日寺庙都待不住,更何况每年修佛百日!白玉染还是那句话,“我又不出家当和尚!我还有娘子呢!修佛是肯定不会修的!”

白承祖最关心的事是过继,“大师!你看如果不过继,能不能有其他办法?”

“此事也不必太过强求,事出有因有果,阿弥陀佛!”慧悟大师念了句佛号。

又开始装高深!不就是看出谁死就是谁该死吗!白玉染暗自翻了一眼。

“那这凶煞之气的影响呢?”白承祖松了口气,不用强求过继,那自然是不过继了。

“状元郎命中擢贵,这凶煞目前有弱化之势,暂时影响不会太大。此物送给状元郎佩戴,可保心宁平安!平日里也可手抄佛经,亦有益处。”慧悟大师笑着把一串佛珠送过来。

“只有干过亏心事的才吃斋念佛呢!”白玉染眼神有些不善。这老秃驴!见他中了状元,就改口了!看了眼那佛珠,是他惯常戴的,不想要。

白承祖催着他接过来,感恩戴德,忙给道谢,又大方的捐了一袋银锞子的香油钱。

白老大和李氏也都松了口气。

白方氏看说的虽然没有假,但根本也不是非得必要的,又是一肚子气。

“二郎!你平日里闲暇,多抄抄佛经!大师说了这个有益处呢!”李氏出了山门就劝他。

白玉染看着山门下的人,脸色瞬间阴沉,不善的叫她,“音宝儿!”

☆、第302章:胆敢勾引我娘子(二十)

虽然现在白玉染成功娶到念念的人,也感情笃定,有了孩子。没有那么的没安全感。

可是看着唐凤初和魏华音站在一起说话,他还是一下子血流冲顶,不知为何就有些怒气,叫了魏华音一声,满脸不善的快速冲下去。

魏华音看着他那难看的神色,也知道他那一块触不得,忙抱着闺女退远两步。

小奶包不愿意了,伸着手指着唐凤初手里拎着的乌龟,“要!要!爬!”

唐凤初正伸着手把乌龟给她,看魏华音连退开两步,眼神落在满脸不善冲过来的白玉染身上。

白玉染快速的冲上来,直接把魏华音挡在身后,警惕不善的盯着他。

唐凤初微微一笑,解释,“路边捡到这只乌龟,拿来寺庙放生,没想到令爱瞧见,看中了。只是一个小乌龟,并非旁物!状元郎不必介怀!”

他直接点出白玉染身份,还让他不必介怀,听在白玉染的耳中,犹如挑衅,“不必了!路边的野乌龟,不能碰!”

唐凤初听出他话里骂人的意思,浅笑微滞。

小奶包根本不懂她爹在防备啥,伸着小手,抓着他的衣裳,扒拉着他,要那个乌龟,“要!爬!爬!”

小身子拧的魏华音都要抱不住她。

白玉染一把揪住她,抱过来,“等会爹给你买一群!你要是不坐在乌龟窝里,我跟你姓!”

小奶包小嘴一张就开始哭,“呜哇.......”

但是干打雷不下雨,还边打雷,边看着白玉染。

这段日子魏华音要给她断奶了,只夜里闹人吃一回,吃饭也教她自己用勺子,尽管祸祸的不少,好歹能自己塞进自己肚子里点东西。

但是乳娘舍不得,只要她吭吭唧唧,立马要啥给啥的哄,觉的魏华音对一个才一岁的小娃儿太严苛了。

小奶包越长越聪明,本能的学会了假哭。

看她那小模样,白玉染生生想要气死,这个小东西自己跟他抢女人就算了,毕竟是他的种,竟然还帮着唐凤初那个狗贼!

“一个乌龟而已,令爱喜欢,就送她吧!不值当什么!”唐凤初又道。

白玉染幽幽的看着他,目光落在那乌龟上,不过大人巴掌大,绳子捆着它,伸着四个爪子,“她会很快玩死它的!”

那边白承祖一行人也从山门上下来。

见小奶包闹乌龟,白老大就说买着,“绵绵想要,就买下来吧!咱也不白要!”说着就要掏钱。

“我说过了,路边的野乌龟,不能碰!”白玉染脸色还一片发黑。

白承祖忙道,“乌龟也会咬人呢!等会买个好玩的!”

白玉染已经转身,暗瞪魏华音一眼,扶她上马车去,自己也抱着闺女坐上马车。

白承祖和白老大跟唐凤初谢过。

看着一家人离开,听着马车里传开白玉染教育闺女干打雷不下雨,唐凤初扬起嘴角,看看手上拎着的乌龟,转身进了佛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