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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方氏也反应过来,她是在给她找台阶下,勉强受用,扶了她一把,去她屋里。

李氏那边听着动静,急的不行,“当家的?当家的?咋回事儿了?”

白老大过来,“娘挑菜不好,拿粥碗砸音姑,音姑一气把饭菜都砸了。”

李氏红着眼眶,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姚妈妈正熬着药,见白老大没吭声,她也没说再做饭的话。家里连油盐米粮都没有了,就是不准备,非得要少奶奶亲自做,还要挑吃的,现在都砸了吃个屁!

白老大叹了口气,饭也是没有那个心吃了,过去收拾屋里的残局。

那边卫氏被请过来,看着清理出来摔碎的盘碗,眼神闪了下,过去给李红莲看了下,“没有见红,也没啥事儿!”

“可是刚才明明很疼!”李红莲心里气恼,这卫氏可是跟那个狐媚子贱人一边的。

“你这脉象啥事儿也没有啊!要不给你开点安胎药?”卫氏问她。

李红莲暗自咬着牙,“那就开点安胎药吧!”

卫氏开了方子。

李红莲却不让她配药,要让白大郎去镇上药铺抓药,要让别人都知道,魏华音在老院闹事,惊吓了她动了胎气,差点见红,得保胎!

白大郎气的脸色难看,被白老大劝着去顾大夫那配了药,“你爱吃不吃!本来也没事儿!”

“我给你怀着孩子,白大郎你竟敢......”李红莲阴着脸,两眼怒的喷火。

“你也闹就滚回李家去!”白大郎懒的打理她。

白承祖也叫了白老大,过去大院那边给魏华音说解,让她别放在心上,“再过个十天半月,你婆婆腿好差不多,你们就还回京城去!”

“我本来就是回来侍疾的,她是我婆婆,我不伺候,也会把相公的那份伺候上!”魏华音点了头。

白承祖还想再说些,想让魏华音稍微让一步。

魏华玉那边收拾了东西,“音宝儿!走吧!”

白承祖疑问,“这是,走亲戚去吗?”

“一年没在家了,总要去给我娘上个香!”魏华音说着起身。

白承祖也才反应过来,连连应声,“好好!那你们先去吧!”

魏华音和魏华玉带着善善和绵绵俩孩子,拿着香烛纸钱,到山上给柳凤娟上了坟。

晌午饭直接没有多管老院咋吃,姐妹俩带孩子,去了县城。虽然跟柳满仓和柳王氏见过面了,但正经探望总要去。

柳满仓一听吵了一架,还砸了东西,也是气的阴了半天脸。

“那个该死的骚老婆子明摆着就是找事儿!让音姑忍,好好做了饭,却把热饭砸在脸上,还咋忍?”柳王氏叫骂着,忍不住就要去找白方氏掰扯。

柳满仓拧着眉沉吟,“还是我过去和白承祖说说,把李氏接出来,搬到音姑那去伺候。”

魏华音摇摇头,“说不成事儿。她有三不出,又不会休妻。到时候不要脸面闹起来,闹的还是我!”接走李氏的话,只能提上一提。否则白方氏她们怎么找机会休她!?

柳满仓不同意,还是决定走一遭。

魏华音却是拉着柳王氏又去挑了几次下人,雇了个大厨。

柳满仓看她又买了下人,还雇了大厨,更下决心要走一趟,跟着她去了顾家村。

村里已经传遍,白方氏说了句菜里没肉星子,训了一句就砸了所有饭菜,不让吃饭,还惊的李红莲动了胎气的事儿。

“不用猜都知道是赵氏那个贱嘴!”柳王氏怒道。

赵氏负责放话,丁氏暗自补刀,还有人添油加醋。

不过村里的大多数人却都不怎么信,就算砸了饭菜是真的,能把魏音姑气的砸了饭菜,指不定干啥说啥了。

又见柳满仓和柳王氏老两口子过来,有人立马凑过来,想听咋回事儿。

白承祖忙从地里回来,神色有些不太好,“老亲家来了!?”

柳满仓笑了笑,“也好久没跟亲家老弟你一块说话了,过来瞧瞧!”

知道他这是来问罪的,白承祖却也知道躲不掉,请他和柳王氏进屋坐。

柳满仓直接开门见山,“早上的事儿,我也听说了,音姑在县城雇了个大厨。这家里有厨子,也有人做饭,以为她这是当了官夫人,拿娇起来了,让人看了不仅说她奢侈浪费不会过日子,也给人把柄再弹劾玉染啥的!弄半天才问出来,是亲家母嫌菜不好吃,菜里肉少,这才雇个大厨回来!”

白承祖满脸的尴尬,歉意,“妇道人家不懂事,心情不好,那孩子出气了!我也是气的不行,差点要休了她!”

柳满仓看他这话说的,嗐了声,“这是哪的话!老夫老妻大半辈子了,为这事儿,说要休了老妻,不得给音姑按个大帽子!”有本事管好自己老婆子,说这话有个屁用!

白承祖叹了口气,“也是家门不幸啊!”

“我看要不你们找人看看坟地?看是哪个地方出了差错的!这眼瞧着快农忙了,事情更多,到时候家里再闹出啥事儿,错可都是小辈儿的!”柳满仓笑着建议。

白承祖心里也有些意动。

“家和方才万事兴,请假老弟也是文化人,比我明白!这远香近臭的道理,我看不如还是让音姑把她婆婆接回家里伺候吧!你们农忙,也省的事情多,心里急,再闹出个啥事儿也不好听!还影响玉染仕途!”柳满仓说出来的目的。

白方氏听终于说到这个事,直接跑出来,“我看谁敢!只要我还有一口气,都休想打到我的脸上来!”

柳王氏铁青着脸,两眼喷火的看着她,“当初音姑被逼着嫁过来,你们嫌弃音姑中毒的样子,全家下去欺辱!看音姑解毒了,变美了,你们把休书撕了,几房一块上来占便宜!现在嫌便宜占的少,又上来啃咬欺辱!做人可是要讲良心的!”

“谁不讲良心!?那个小贱人要不是二郎,能有解毒的命!?嫁了白家人,就是白家的媳妇儿,就得服我的管教!用得着你个骚老婆子来管我们白家的事儿!?”白方氏婆婆死的早,可是管教人管教了快一辈子了,能会让柳王氏!?

柳王氏气的破口就想大骂。

柳满仓喝了一声,“老婆子!你不会说话,就别给孩子丢人了!”

柳王氏顿时抿了嘴,气的阴沉着脸。

看了眼白方氏要大闹的架势,柳满仓也明白魏华音说的搬不走是怎么回事儿,“既然这样,我也是白说了!”

起身叫了柳王氏就走。

白承祖怒指着白方氏,“你......”

白方氏阴着脸,两眼阴怒如刀的瞪着他,“为了个孙媳妇儿,骑到我头上来!我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大哥,公公,太公公,一个一个都向着她了!”

这话说的威胁,又隐含强烈的不善之意。白承祖满脸发青,都上青筋直冒,却知道她肯定做的出来。恨恨的踢了一旁的竹筐,走出门去。

柳满仓回头看一眼,阴着眼闪过厉色。这个婆子分明就是威胁!到时候家里的女人都恨音姑,反倒男人都站在音姑一边,她真要一怒之下做出啥事儿抹黑音姑,那音姑就不要做人了!

玉染是不错,人长的俊俏,对音姑也好,也争气,做了官。但白家的其他人真不是东西!这门亲事结的当真是后悔!

柳王氏气的两眼发红,“这是造什么孽?音姑咋会遭了这种婆家!?”

村里的人看见,老两口子气的不成样子,柳王氏都抹了眼泪,唏嘘议论,白方氏没能磋磨上魏华音,现在逮着机会了。

魏华音把老两口劝了一通,送了他们回去。

让罗大厨带着他媳妇儿过去老院做饭。

看着摆上桌的精美菜肴,白方氏没有再挑剔,摆着老夫人的架势吃了饭。

罗大厨两口子就留在白家老院,除了晚上回大院那边住,白天几乎一天都在白家老院,一天到晚烹饪着各种精美菜肴和点心。

魏华音只负责给李氏端个饭碗,药碗,带闺女每天过去陪她一会。

白方氏看她一个厨子就把这个局面解了,心里恼恨不止,只能再找其他的办法。

而白家老院上空周围,天天飘着各种肉味儿,香甜味儿,一个村子都知道她想找魏华音的事儿,让她做饭给大房一家子吃,还嫌饭菜不好找事儿。这下人家有钱,直接请了个大厨过来,天天给你大鱼大肉,让你再挑错来?

三房的人知道这边顿顿都有好吃的,恨不得顿顿过来蹭饭,借着农忙,家里不开火,就蹭过来,说的很简单,“不就多两双筷子的事儿!”

李红莲也过上了少奶奶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使唤下人。但是魏华音不好收拾,趁着绵绵又过来跟李氏说话的时候,招手叫她,手里拿着一串花米团子,“绵绵是吧!过来啊!”

绵绵睁着两个大眼好奇的看着她,跟她一点不熟,也站着不动。

乳娘立马警惕过来拉绵绵。

绵绵不走。

她脾胃不好,那炸米花魏华音很少让她吃,见那穿成一串的花米团子就好奇。

李红莲问她,“绵绵啊!你说,伯娘怀的是弟弟还是妹妹?”摸着自己因为营养过剩太过已经凸起的肚子。

绵绵撅着小嘴,“我才没有弟弟,也没有妹妹!”她有哥哥,也有姐姐!

李红莲脸色一阴,看着她眼里闪过毒光。

乳娘防备她的紧,赶紧抱着绵绵就走了。

看小奶包这里更难下手,李红莲眼神落在不远处接了闺女抱着的魏华音身上。

虽然生了孩子,但魏华音年纪不大,又长得娇美绝色,肌肤若雪,水滑娇嫩,一双大大的清眸,带着无害,还有未曾褪下的些微婴儿肥,窈窕娇俏的身材,穿戴打扮精致好看,完全可以说成未曾婚嫁的小女儿。

李红莲勾起嘴角,缓缓的笑。

☆、第337章:嫉妒我的人多了去(一更)

她们骂了那么多狐媚子贱人,要是狐媚子,可不得勾引男人吗?

李红莲勾着嘴角嗤笑。

白方氏也剜着眼,专找着魏华音的错儿。

看白方氏眼看着,李红莲故意说,“这家里的女人都当不是人,没看见。家里的男人倒是积极的很,一看见就眉开眼笑的!”

白方氏冷冷瞥她一眼,不过也盯着魏华音的动作,她来老院,不搭理她,把李红莲也视作无物,只跟白老大和白承祖说话,白大郎在家里,也会说话。当真是不把白家的女人当回事儿,眼里只瞧见男人了!

但是仅凭这一个,还不够!就算是闹出来,也抓不到实质性的东西。这个小贱人太精了!走到哪身边都三四个人,干啥都不离了人!

这一次,她要一次逮着,让这个小贱人再也翻不了身!直接休了她不可!

白方氏端着身份,现在看李氏也是满心怒恨,也不会来好好瞧她,更不会跟她好好说话。

李红莲却是见天的蹲在李氏这边,陪着她说话,也想要套话,想得点有用的消息。

看每天魏华音过来,都会带着那个漂亮大夫,叫紫宁还是紫晴的,来给李氏诊脉,又见了顾大夫也对她带着敬意,这天直接拦住人,“这个是药王谷的大夫,连顾大夫也说医术好,我这吃了安胎药,却还总是不舒服,就烦劳给我看看吧!”

春喜性子冲,“大少奶奶好大的官威,使唤紫宁姑娘给你看病,你怕是使唤不起!”你算什么东西!充老大充到夫人面前来!

“你个狗奴才也胆敢对我不敬!找打!”李红莲怒叱。

春喜哼了声,“我是奴才,也只是我们夫人的奴才!你白大少奶奶能耐,使唤自己的奴才,到自己奴才面前发威去!”

李红莲恨的咬牙,上来就喷魏华音,“我看你这狗奴才都猖狂的没有一点教养,难不成是随主子!?我再怎么样,也是白家少奶奶!胆敢猖狂到我的面前来,也是没有爹娘教?也没有主子教?”

春喜听她骂魏华音没教养,没爹娘教,顿时气恨的抬手就想上去打烂她的脸,“你就算还是白大少奶奶,我家夫人是皇上亲封的诰命夫人,你个什么都不是的,没资格到我家夫人面前猖狂!”

李红莲上来伸手就朝她脸上打,“小娼妇!”

魏华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返回朝她脸上啪啪啪连着三巴掌,猛地推开她。

李红莲想摔倒一下讹上她,但一瞬间下意识的动作慌忙着站定,怕真的摔掉了孩子,白大郎再不顾面子,还有白老大和白承祖帮忙,最近李氏也是把她那点好看在了眼里。

站定后,咬着牙怒骂,“你个贱人敢打我!?”

“这个家,现在我的地位最高,你一个被休的荡妇,不过因为怀孕了才暂时留下,还不知道怀的是谁的种,是男是女。你要打我,还不兴我还手?”魏华音冷眼凝着她,冷声道。

她竟然明目张胆污蔑,给她盖罪帽子!?

“你......你放屁!我打的是个狗奴才!你敢污蔑我!?你才是个荡妇!勾引男人的狐媚子荡妇!”李红莲嘶声叫骂着。

魏华音噗笑了声,“嫉妒我长得好看的人多了去,顾玉娇,白玉梨,魏柔娘,郑丽珠,你算第几?”

李红莲咬着牙,“你威胁我?她们果然都是你害的!?”

魏华音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沆瀣一气?还是蛇鼠同类相惜?”

“你......”李红莲死死攥着拳头。

“她们做的事,可以说全县皆知,提起人人唾骂。你这承认和她们一样,想为她们讨回公道?白大少奶奶,你还横多久不被万人唾骂?”魏华音挑着眉,看着她,又越过她看堂屋门口的白方氏。

白方氏怒火中烧,怒步过来,“你再是诰命夫人,也要尊卑礼仪!红莲是长嫂,岂容你个小贱人上手打人!?”

“怎么?老太太这是要出头?你难道是想再分一次家?或者你和二房去过?带着李红莲?再或者,就算休了我,白家大房谁当家?你还是李红莲?能说上一句话吗?事情会如你们所愿吗?”魏华音反问。

白方氏要抬起的手,握成拳头。

魏华音冷声嗤笑,“你们什么都没有,没家世,没脑子,没钱,没地位,连个好名声都没有。指望什么?指望一个白玉染帮你们空手套白狼?”

说完转身带着丫鬟婆子扬长而去。

白方氏气恨的叫骂,“贱人!该死的小贱人!!”恨的砸了院子里的竹筐和板凳。

李红莲却听进了心里,把她拉进屋里,“奶奶!这个贱人说的也有一分道理,咱们得自己管钱!只有奶奶当家,奶奶管着钱了,所有事情也都好说了!”

提醒她,要想办法,休掉魏华音的同时,还把家产拿过来!

白方氏又何尝不想,理由她都找好了!

李红莲看她明白,又到一直心急叫人的李氏跟前,哭诉了一番魏华音打她骂她,连白方氏也贬谪也咒骂的事!又喊着她肚子疼,惊动了胎气。

李氏含着泪劝她,“红莲!你是怀了身孕才留下的,你别再跟音姑作对了!好好过日子,家里也没差你啥,吃喝穿戴也都越来越好!你就别找事儿行不行?”

“婆婆说我找事儿?你看见我受的委屈,我受的苦了吗?你睁开眼看看,我这脸上,是刚刚才打的!我嘴里的两颗大牙,现在还空着!”李红莲哭着给她看。

她一提打掉她两颗大牙的事,只能让李氏想起来,她上次找事,连同她娘家的人要算计逼着魏华音把火腿秘方和染坊交给她们的事!

“你是求着才留下来的!你说了会变好的啊!红莲!你醒醒吧!跟大郎好好过日子不好吗?”李氏哭道。

李红莲恨的咬牙,“都说父母疼幺儿,果然婆婆现在是心里只有她!她打在我的脸上,你都看不见!”

出了屋叫人,“给我找大夫!给我找大夫去!我肚子疼!”

白承祖带着白老大,和白大郎去春播了。

姚妈妈和马遇媳妇是轮流伺候的,杂活一起干,但也只负责干家里的活计。听她叫喊着让跑腿儿,都当没听见。

李红莲过来怒骂,“你们这些狗奴才没听见吗?我肚子里可是白家的长孙!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担待得起吗?”

姚妈妈看着她,“白大少奶奶,你也有下人,使唤自己下人就行了!我们是夫人派来伺候大太太的!”

“你们......你们反了!”李红莲看连狗奴才都敢瞧不起她。

“而且,白大少奶奶不就是要告诉人家,是我家夫人打你了,惊动你的胎气了,你这样自己过去,能让更多人知道!也能让人知道,我家夫人的奴才都嚣张的不把你放在眼里了!要是换了我们去,那肯定会说,你仗着肚子里怀了种,就猖狂蛮横,作到我家夫人面前,要打我家夫人!被教训了一下!”姚妈妈说着笑了笑,和马遇媳妇而自去忙自己手边的活儿。

李红莲差点一口牙咬碎,恨的自己跑去找顾大夫。

顾大夫没在家,和卫氏上山采药去了。这个时候万物生发,有些药材需要这个时候采摘。

村里现在也不是离不了他们。真有人得了急病啥的,知道魏华音身边带的有大夫,求到她那里,也肯定给治。就放心上山了。

李红莲看锁着门,气恨的咬着牙又返回了。

但是等到傍晚,家里人都回来,还是又闹了一场。

白大郎呵斥她别找事儿,“在家里当着大少奶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啥也不干,还不满足!还找事儿?再找事儿滚回你娘家去!”

“被打的人是我,我怀着身孕,一个长嫂,她上来就打我!你竟然还偏帮她?她给你灌啥迷魂汤了!?”李红莲正逮着他,使劲儿抹黑。

“你自己干的事,不要以为别人都不知道!败坏良心!不要脸!”白大郎直接骂。

正是日落而息,都回家晚饭的时候,这边吵闹起来,立马就有人凑过来。

有人唏嘘摇头,“这白家的人真是见了鬼了!有钱了,富贵了,却一个个作起来!”

说起这个,立马有那信风水信命的人就说,“我听说,这样的人,是命里没有!受不住富贵!一旦那富贵落在了头上,那人就变了!”

“我看,那算命的道长说音姑是大富大贵命,本来也不会嫁到他们家,这中间出了事儿,嫁过来了。她带的福气贵气也到白家来了!偏偏白家的人命里该贫苦,这就受不住,自己作起事来了!”

“说啥祖坟冒青烟,我看白二郎能做官,就是音姑旺的!要不然,白家几代念书,早就出人头地了!”

白家富贵,同样都是村里的贫苦农户人家,也是有不少人眼热的。魏华音虽然不常在村里走动,但染坊那边尽力的帮扶各家,谁家有困难能帮都帮。

从染坊拿货的,之前把田地抵押过来,有大半的人都挣到了钱。那些亏本的,也没有真的要把田地给要走。而是安排了别的事来抵债,还能赚钱糊口。

反倒白家的人,说是没能力帮人,但李氏胆小懦弱,很少说话。白方氏又摆着架子,从白二郎高中就自觉门户不一样了。得受众人捧着!

二房因为白三郎屡次落榜,赖给绵绵。白玉梨害人不成,又杀李氏就被村人鄙弃看不起了。

三房的人,贪嘴多舌,好吃懒做,更叫人瞧不上眼。

自然说魏华音不好说,毕竟是帮了自家的有恩情的,那说白家的人,就没那么客气了。

但这些议论声,传到白方氏的耳朵里,只会让她更恨魏华音。

李氏听着外面吵闹,在屋里哭。

姚妈妈劝了她一通,也跟她解释,“紫宁姑娘可不是下人,也不是谁都能随便指使的!她是药王谷少谷主派来给我家小姐和夫人调理身子的!寻常人找药王谷能出师的大夫看诊,都要奉上金子做诊费的!”

李氏擦着眼泪,“我知道,我知道!”

这边闹过。

白大郎起身就去给魏华音道歉。

李红莲和白方氏对视一眼。

白大郎也只是进了门,跟祝妈妈互相解说了一番,听魏华音不舒服歇下了,也就回了老院。

赵氏张嘴就说,“这大郎对自己媳妇儿又骂又打的,对着个弟妹倒是上心。打人的是她,还跑过去看望,是怕她手疼不成?”

白承祖厉眼射过去。

赵氏吓的一缩,连忙撤退回家。就不信他还敢为了那个狐媚子追到家里来骂她!更叫人看看,家里男人都听那个狐媚子的!

接下来几天,魏华音不再来老院,只让祝妈妈过来伺候,紫宁过来把脉。

白方氏说魏华音是故意拿娇,不来伺候婆婆!

祝妈妈跟李氏解释,“我家夫人中毒年数长,上次怀小姐时,身子就不好,也是强行保下的胎。之后更是每次来小日子都大多卧床休养。”

李氏关心了几句,忍不住就问,“她现在......”

祝妈妈微微抬眼,看着她,等着她问。这话她不问,也是会说的。

李氏往外看了看,没见人,就小声问,“这个紫宁大夫,医术咋样?能不能给音姑调养好啊?”

“紫宁姑娘医术虽然不如沈大夫,但也比寻常大夫厉害的!”祝妈妈笑道。

李氏点点头,没有问魏华音到底还能不能生养,“那就好。”

但终究搁在心里,也是担心,怕白方氏借这个事,再给魏华音找事儿,或者休了她。到时候又闹大了,收拾不了,也会让二郎心里更怨恨的!

她这心里搁不住事儿,脸上多少会带一点。

李红莲看了,立马告诉白方氏,“那个小贱人根本就不能生养了!所以才处处带着个大夫调养!连来个小日子就要死要活,起不来床了!之前生她那个丫头片子的时候就说以后再难生养,卫氏还帮她瞒着,这事儿可都是真的!”

“当真?”白方氏之前想的也有这个,可顾大夫和卫氏,还弄个药王谷的少谷主的,她怕说出来没人信她。想来个彻底点的!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李红莲忍不了了,那个狐媚小贱人,她要她立刻马上滚出白家!!

白方氏眯着眼想了半天,缓缓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