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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氏看她陷入沉思,眼中闪过一抹冷笑,“我刚才还见你娘眼圈发红,你可得上心了!毕竟,大郎和二郎虽然是兄弟,可大郎可没有二郎的痴情!专心守着魏音姑一个!其他人再勾引,都看不进眼里!漂亮丫鬟也是摆设!”

李红莲哼了声,“那个贱人手段多,就凭长的一张脸,让那些人都相信她是好人了!就是阴毒阴险的狐媚贱人!以为知道她真面目的人少,就逍遥了!”

“她们早早分了家,咱们又不跟她们一个屋檐下过,一个锅里吃。我有时候还真挺好奇,她身边那些人究竟知不知道她的真面目是啥样的!”丁氏说着叹了口气,余光瞥着李红莲,看她的神色。

李红莲果然想到了魏华音身边伺候的人身上。

丁氏看火苗已经着起来,又状似为她好的劝解了几句离开。

李红莲经过这番劝解,也不再作闹了,也开始关心孩子,主动找白大郎说话,说她经过这一场生死,悟透了不少事,希望白大郎能原谅她之前的无理取闹。

白大郎没有信,不过也难免态度稍稍软化。

看他果然有所缓和,说话没有那么难听了,李红莲立马让她娘借机出去,打探魏华音和白玉染的消息。

李红莲娘知道她恨不过,听她不会再像之前一样,这会只是暗中添点柴火烧火,听了她的出去打探。

由于她又生了个女儿,之前也说欺辱撺掇休了魏华音的人有她一份,现在她怀孕,魏华音也怀孕,她生了个女儿,好不容易保住命,还是个病秧子,都说遭了报应。等着看魏华音的双生子是男是女!

外面有议论是非的,白玉染就不想让魏华音多出去走动。

天气渐冷,魏华音的身子越来越重,之前还在庄子上走动走动,回了县城,每日都在家里活动,然而新家光秃秃的,也没甚看的。就想出门转转。

白玉染拉着她控诉,“你就不能在家里逛吗!是不是嫌恶我了!”

“大夫也说我得多活动,不然生产的时候难!”魏华音就想出去晃晃。

白玉染看她清眸渴望,白玉染心里也不舍得,顿时软下来,“是不是不带我的?”

“......带!”魏华音无奈回答。不带他,能出得去门吗?

白玉染抿嘴,笑容溢出,“那走吧!你带我出门!”

两人前面走,顾大流和祝妈妈后面跟。

秋喜看春喜跑得快,拉住她,“哎!春喜!我跟着少奶奶去吧!你不是做的衣裳还没做完?不赶紧的做好,转眼就到过年了呢!”

春喜手巧,但仅限于梳头上妆和打扮,针线活儿一直都不怎么样,但是发了誓要练好针线活儿,给魏华音做了一套蚕丝袄子,早前就动针了,一个月了,才做了一半。

“我去吧!你趁着功夫,赶紧把衣裳做好!不然过了这个冷天,少奶奶也穿不着了!”秋喜笑她。

春喜赞同的点头,“行!那你跟少奶奶去吧!我去赶针线!”

秋喜应声,面带笑意的快步跟上魏华音和白玉染。

祝妈妈看她上去搀扶魏华音,伺候的体贴,说话做事也比之前更热情了,甚至多了几分表现欲。但都是对魏华音的,想着她可能被留在京城,待的有些久,怕待她不如从前,所以伺候的更自信热情了。

“不用搀我,我反而不太好走路了!”魏华音笑笑。

秋喜嘴上应着,手上却没有一下子放开,“少奶奶如今身子重,你本就底子比旁人弱些,自得小心仔细了!更何况还有人暗中虎视眈眈!奴婢也是怕!”

“不妨事!”魏华音摆了摆手,白玉染这边搀着她,她再这边扶着她,搞的像她成了什么老佛爷一样。

秋喜看了眼白玉染,笑着应声,松开手,后退一步跟着她。

虽然在宁安县按了家,魏华音平日里鲜少逛街,也只是熟悉街巷。

白玉染带着她朝人不太多的街巷逛着,低声跟她说着话,哪家吃的好吃,是怎么做的,想引起她的食欲。

实在是她这次虽然孕吐不严重,但格外的挑食,偏偏姚澈给她调养身子,几乎每日都有药膳要吃。又到了冬季,各种瓜果蔬菜也基本没了,吃饭就更加挑食,人虽然胖了点,但那纤瘦的人儿,挺着那么大个肚子,白玉染每日都战战兢兢,提心吊胆。

“少奶奶你看!谁家的梅花开了?”秋喜指着不知道谁家的梅花。

魏华音看过去,几支红梅已经在绽放,隐隐还有梅花的清幽芬芳传来。

白玉染嘴快,“一枝红杏出墙来!”

魏华音:“.........”

“音宝儿!你想不想吃梅花饼?梅花糕?梅花粥?或者梅花鹿?”白玉染笑的龇着牙,问她。

“不想!”魏华音拒绝。

“可以做成包子,饺子和馅饼!一点都不腻的!很嫩的肉肉!?”白玉染继续问。

魏华音直接摇头,走进了闻那一缕梅香。

白玉染跟着她,见她喜欢,“我们搬个凳子坐一会吧!”

“想上树。”魏华音皱着小脸。

白玉染愣了下,委屈的看着她,“宝宝乖!等生了,我带你上树好不好?”

魏华音也就只是说说。

看她实在喜欢,白玉染摸了下她的头,“我去偷花给你!”

魏华音一把拽住他,“不许去!”

白玉染回头看她,“好嘛好嘛!那你想不想吃梅花饼,梅花糕,梅花粥?还是梅花鹿?”

“梅花糕!”魏华音无奈回他。

“好!走!咱们去吃梅花糕!”白玉染兴冲冲的带着她去找吃的。

顾大流,祝妈妈和秋喜在后面跟着。

李红莲娘看几个人在外逛,装作无意的跟在后面,不远不近的。

顾大流很快就发现了后面有尾巴,还不止一个,见还有李红莲娘,报给魏华音和白玉染。

魏华音听的皱眉。

“这李红莲月子都没出,就开始让她娘来跟踪少奶奶,简直太嚣张了!就不该救她!”秋喜怒道。

“看她想做什么!”魏华音看向祝妈妈。

“是!”祝妈妈应声。

李红莲娘没想自己能出手,她知道顾大流是个练武的,很厉害。也知道白玉染听说也学了武,他这寸步不离的,就凭她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根本没有可能报复得了!

见被发现,立马就转身离开。

李红莲听了她的话,也知道魏华音警觉的很,“你不用时时盯着她们,盯她身边的人!也不显眼!”

魏华音吃了梅花糕回家,就没有了出门再逛的兴趣。

秋喜从外面拿回来一大捧的梅花,“少奶奶你看!奴婢去剪的梅花枝!”

火红的梅花,刚刚绽开,清幽淡淡的冷香,沁入心脾。

“拿花瓶插起来吧!”魏华音吩咐。

“是!”秋喜笑着去把梅花放下,去找了花瓶,把梅花枝修剪好插起来。

白玉染看她喜欢,勾起嘴角,做了好吃的,哄着她吃了,又让她早早睡下。

一觉睡醒,那萦绕在梦中的淡淡幽香,就在鼻尖。魏华音深吸了口气,更加明显。起来一看,她睡在园子里的暖阁,不是正房的卧房。

小奶包和善善欢快的惊叹和笑声传过来。

“少奶奶你醒了!你快起来看啊!梅花!满院子的梅花!”秋喜进来,满脸欣喜激动。

春喜也高兴的不行,“少奶奶快看看!公子让人在园子里种满了梅花!”

魏华音起来。

“小心!”春喜说着扶她。

满院子的梅树,都是刚刚种下去的,但地面上却处理的像是原本就长了满院子梅树一样。

火红的梅花正在舒展着花瓣,凌寒而绽放,清冷的幽香扑鼻而来。

往远处看,一丛丛,一树树,和近处的连成一片。

还有些没有收拾好的,正在修整。

“少奶奶你看!好不好看!一夜之间啊!一夜之间,这些梅花全部都移栽过来了!”秋喜指着远处近处的梅树。

魏华音微微闭上眼,吸入一口清冽幽香。

花丛中,突然一阵悠扬的箫声响起,白玉染一身银白锦袍,翩然走来。

春喜笑着就退下。

秋喜看入了神。

☆、第360章:是时候纳个妾(二更)

“哎!?秋喜!”看她还不走,春喜喊了声。

秋喜还没有回神,神情有些愣愣的望着衣袂飘然,仿若羽化仙般走来白玉染。

春喜赶紧上去,直接拉住她,示意她走了!其他人可都已经回避了!公子准备这些梅花,就是为了讨少奶奶欢心!看少奶奶那么喜欢,公子又吹箫,她们还不赶紧的退下!

秋喜回过神来,忙收好神奇,跟着她退下,“梅花太香了!我回头摘些给少奶奶做梅花饼!”

“不用做,公子也会做的!”春喜笑着道,“公子对少奶奶真是太好了!一夜之间,满院梅花!希望少奶奶心情变好了,能多吃一点!好好的养好身子!然后生一对小公子!”

“我也希望少奶奶能生一对小公子!这样白家的人就啪啪打脸!看她们还说是因为少奶奶不能生养才休她的话!”秋喜愤愤道。

“我发现你这次从京城回来,变的更仇视白家了!”春喜性子不如她沉稳,遇事淡然,一直羡慕她的性子像少奶奶,而她就咋咋呼呼的。可从京城回来,她也变的。

“白家如此欺辱少奶奶,实在不可忍!”秋喜皱着眉道。

春喜听这话,十分赞同的点头,“看他们全家遭啥样的报应!最好是断子绝孙!没有再传承的孙子辈!”

“白家已经是了!大房那里,李红莲已经不能生,二房的白三郎,求功名利禄,到现在也没有说亲,想攀高的,也没人看得上他们!三房直接是找了找不到!都没有孙子呢!”秋喜分析着几家情况。

祝妈妈听着两人议论这些,“好了,你们俩!这些话以后也少说!免得给公子和少奶奶招黑!”

看她来提醒,春喜吐了吐舌头笑。

秋喜也笑起来,“我们肯定不会给少奶奶和公子招黑的!外人面前,我们也不议论!”

祝妈妈让她们去忙,她留在这边等着传唤伺候就行。

悠扬欢快的箫声久久不歇,满园的梅香萦绕飘飞。

魏华音哼唱过的短歌行,白玉染自己谱了曲吹给她听,“好不好听?”

“差点意思!”魏华音看着他笑。

“差到哪了?”白玉染忙问。

魏华音看他一副自己没差的样子,两眼含笑的扭头,“鼓声!”

白玉染不满的撅嘴,“我就只有一个我!”

“再听一遍!”魏华音喊他。

见她还想听,白玉染眼神亮起,笑着应,“好!听多少遍都行!”

箫声再起,魏华音跟着他在梅花丛中漫步。

而这边一车一车的梅花树拉过来,一夜之间满院子的梅花,幽香飘出去,老远就能闻到。

这事也一天传遍宁安县。

白玉染为讨妻儿欢心,在新家里种了上百棵梅树,一夜之间种完,一夜之间满园花开,满街梅香扑鼻。

众人纷纷羡慕魏华音,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羡慕两人的感情,历经重重,却更加恩爱甜蜜!

事情传到了李红莲耳中,气的控制不住脾气,把一碗鸡汤直接砸个稀巴烂,“贱人就是贱人!狐媚子的贱人!凭什么!?凭什么!??”

李红莲娘赶紧劝她小点声。

“我就小不了!”李红莲忍不住怒喝,“那个贱人凭什么?把我害这么惨,她离了白家,带走所有财产,还把白二郎也带走,跟她入赘!她博尽美名,还能恩爱甜蜜!?凭什么!??”

“红莲!你难道还想更惨吗?”李红莲娘忍不住喝斥。

“我现在还不够惨吗?你看看我现在,拖着个破败的身子,还带着个不知道能不能养活的赔钱货!要不是那个狐媚贱人,我现在能会这么惨!?都是拜她所赐!都是她!!”李红莲恨怒的叫着。

李红莲娘上来给她一巴掌,“还不清醒!你现在就觉的惨了?我告诉你,啥才是最惨的!最惨的就是白大郎休了你,娘家也不要你!更养不起你!让你再走一家老鳏夫,天天干活儿,还天天挨打挨骂!他白大郎又重新娶了一个,吃香喝辣,恩爱红火!”

想让她好好跟白大郎过,多哄着他,结果她当真就眼馋着白二郎,还不愿意放弃。结果弄得白二郎和魏音姑嫌恶,白大郎也心中憎恶。自己没得了一点好!更没有给娘家带来一点好!李家到现在依旧穷困!才没有说话的份!才只能眼看着别人过的富足富贵!

李红莲捂着脸,眼泪落下来,“娘!我不甘心!我太不甘心了!让我眼睁睁看着那个贱人幸福美满,什么恩爱甜蜜,我睡不着,吃不下,就想恨不得她死!不!就算是看她难受痛苦,我也痛快!”

“你想看她不好,首先得弄好你自己!你自己啥也不是,啥也没有,想啥都没可能!别人只会越过越好!”她娘怒斥。

李红莲又怎么不清楚,就是因为魏华音和白玉染越过越好,所以她才忍受不了。看着她娘的样子,听着她说的话,哭的更伤心痛苦。

毕竟自己亲闺女,李红莲娘也舍不得,抱着她哭了一场,劝了半天。

李红莲发泄一回,情绪也稳定下来。让她娘继续盯梢,盯魏华音身边伺候的人!

魏华音有了满院子的梅花林,也不想到外面晃悠了,闲了就和白玉染在园子里桃花林中散步,或者抱着火炉,在亭子里煮茶,煮梅花纯露,练字看书。过的惬意满足。

梅树都是连着土一块的,随着日子,梅花一树一树的绽开。

魏华玉也爱带着孩子过来这边玩,在白玉染出去忙事的时候,陪着魏华音说话玩乐,带孩子。

善善已经开始学背诗,教了他几首关于梅花梅树的短诗,小奶包也在一旁跟着叽叽喳喳。

转眼进了腊月,李红莲出了月子,就出来跑。

魏华音把快谢的梅花摘下来,拌上面粉做了蒸菜,然后又下锅里炒,连吃三四天吃腻了。

秋喜就趁着出去的时候,给她带糖葫芦回来,善善和小奶包一人一串,给魏华音两串。

这天又照例出来,先买了糕点,又过去买糖葫芦。

李红莲也带着白香儿过来买糖葫芦,“呦!这不是秋姨娘吗?整个宁安县都在议论你们家的大手笔,直接上百棵的梅花树带土移栽到家里!实在是家资万贯,宁安县首富都不为过!秋姨娘好歹也是有头面的人,出门都不带个伺候的小丫鬟?”

秋喜听的脸色涨红,怒目而视,“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不是什么秋姨娘!我们家也没有什么姨娘!”

“哦?是吗?我可是听说,把药王谷的两个漂亮丫鬟赶走,却接了你回来。魏音姑她挺着大肚子,又不是怀的一个,急急的叫你回来,是让你开脸!怎么连个姨娘的名分都没有给你?”李红莲嗤笑着问。

秋喜脸色发青,耳朵脖子却全都红了,“你少挑拨离间!就凭你再说,你自己心思恶毒,也没人会听你的!”

“只是一个通房而已啊!就这么横,这么嚣张了!”李红莲冷哼。说着打量着秋喜的神色,发现她虽然没有涂着厚脂粉,却也化了浅淡的妆容,穿着素净却也很是精致,领口和袖口,衣摆都有绣花。连头发也是。仔细看,就发现她这是在模仿魏华音。

只是看她的脸色,只怕连个通房也没有捞到!

秋喜不跟她多说,转身就走。

李红莲看着她的背影,转头就让人散播,白玉染的通房蛮横嚣张,没有一点下人的样子,做个通房就把自己当成主子了,横到了她的面前来!

传的人多了,众人都以为,白玉染当真收了家里的丫鬟做通房。

毕竟魏华音怀着身孕,没法同房,而她们又不缺人,又不缺钱。就算白玉染入赘,两人恩爱,不会轻易纳妾啥的,但这个时候让通房丫鬟伺候,再正常不过了!

秋喜回到家就把碰见李红莲挑拨关系的事找白玉染说了,“......她现在出了月子,也不回村里,却天天盯着咱们家,少奶奶出门都要防备!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公子!她这是肯定又想害少奶奶了!我们要想个办法!”

往常这种事,都是祝妈妈或者钟婶来跟他说。

白玉染抬眸看过去。

秋喜对上他清透幽深的眸子,忍不住脸上一热,“公子......”

“都说了什么挑拨的话?”白玉染问。

秋喜眼神飞快闪了下,没有说实话,“说少奶奶面上无害,就靠着一张脸,实际上内里阴险狠毒!说公子买那么多梅树,都是......吃软饭的银子!”

说到了白玉染的头上,他定会心起波澜。

白玉染脸色渐冷,目光幽深。

秋喜一看,立马又改变了主意,“还说......”

白玉染冷眸挑眉。

“还说,我和春喜都是公子的通房,早晚等少奶奶生下孩子,用不着我们了,也会像之前被赶走的紫宁和紫晴一样,把我们也赶走!她认为紫宁紫晴是公子的侍妾!”秋喜说着偷偷看他的神情。

魏华音赶过来的时候,白玉染已经被下了毒,整个人的脸肿的犹如猪头一样,惊的连忙过来,“白玉染!?你怎么了?中了什么毒?”说着问向一旁的双胞胎。

两姐妹抬着眼,“他骂我们两个太丑!新制的毒,正好让他试试了!”

“银包......呜呜呜......”白玉染哭着跟她告状,“窝步摇介凉个银.......沈疯子欺负窝......”

魏华音给他检查了下,蹙着眉,“我代夫君给两位赔礼!还请两位收手,解了这毒!若两位不愿留下,自可回去!若两位留下,我夫君也不会再有如此言行!”

两人得的命令本就是来保护她和小奶包,可听白玉染些微调遣,让他嘴贱,上来就骂她们丑。对视一眼,“你要是能猜出我们两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那我们就听从你的!”

魏华音站起身来到两人跟前,闻了闻两人身上的淡淡药草香,指着左边一个,“你是姐姐,擅医!她是妹妹,擅毒。”

两人对视一眼,快速移动身形,换了位置,“再猜!”

魏华音还是一下子分辨出来,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两姐妹不服气,“你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魏华音眸光微闪,是沈风息给了她提醒,“因为妹妹矮一些,想来是生产的时候,晚的多,落了病。而姐姐因心疼妹妹,要治好妹妹,所以学了医。你们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我们碰见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有能一眼认出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的!”两人说着单膝跪下见礼,“紫宁!紫晴!见过主子!”

魏华音扶两人起来,“你们不必称呼我为主子,若哪天想要回去了,提前告诉我即可。”

“少谷主命,我们姐妹跟着主子一日,你就一日是我们主子!”两人齐声道。

魏华音不再多扯,让她们快给白玉染解毒。

妹妹紫晴过去配了药,里面还加了两味最难喝的药白玉染解毒。

白玉染不服不忿,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两个留下来。而且一上来就得罪了两人。

可唐小忠已经在上个月就回老家宁安县去处理家中的生意和火腿作坊的事,只有一个顾大流还当用点,他又不放心,又不能时时跟着,只得咬牙忍了。

家里对紫宁和紫晴的到来报以欢迎和尊敬,毕竟两人是出自药王谷,不是来做丫鬟,而是护卫。擅医,擅毒,从此可多一份保障了!

小斑马眼神闪亮,殷勤的上来安排房间,送茶水点心。

春喜揪着他的耳朵,“你个小子才几岁,就围着漂亮女孩转悠!”

“我已经十岁了!”小斑马嗷嗷叫着解救出自己的耳朵,逃了远处。

“虚岁!十岁就想娶媳妇儿的事儿,我看你皮痒痒了!”春喜掐着腰瞪他。

小斑马哼了她一声,“我才不是想娶媳妇儿!”

“那你想干吗?”春喜勾勾手让他过来。

小斑马撇着嘴,“这两个姐姐又会医术又会毒术,虽然到咱们家来了,可毕竟不是咱们的人,说不定哪天就走了!我就算不能拜师,也能学上一些!以后能当用的!”

“小小年纪,鬼主意不少!”春喜哼了声。不过也琢磨起来,“我明年才十五,现在学个武功晚不晚了?”